“我有其他事情呢,阿婶。”
李锦破说完不再理会蛮庆媳妇。
“哼。”
蛮庆媳妇见李锦破竟然这样不理她就走了,心里很挫败,有点愤怒,“好你个李锦破,以为你才有一根几吧啊,排队等着老娘的男人还一大把呢。”
骂着,捡起了一块小石子,对着李锦破的后背就狠狠扔去。
“啪”的一响,小石块不偏不倚的击在李锦破的背上。
李锦破觉得后背一阵痛,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步伐,因为蛮庆媳妇的话更加刺激了他,那就是“这世界并不是李锦破才有一根几吧”,如果他大姨也跟他二婶一样舍之而求其次,这可就麻烦了,这就意味着李锦破所亲近的有亲戚关系的美人们全盘失守了,这是他不忍看到的。
“你们两个给我躺好。”
李锦破正走着,却从身边的屋子里传出了一个美人彪悍的声音。
“两个?”
李锦破闻言一惊,难道多人的游戏都有人玩了?这美人是谁?
李锦破看了看门户,原来是瘦狗家的,没想到是瘦狗的媳妇杜鹃。
以一敌二?那两个男人是谁?这双簧戏无疑又把李锦破吸引住了。
他悄悄一推瘦狗家的门,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
李锦破继续蹑手蹑脚的往瘦狗媳妇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灯开着,门并没有关紧,留着一条缝,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李锦破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杜鹃的床上并排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砖厂的老板朱贵祥,另一个是银贼老武,他们赤条条的的,下身的那根棍子向上竖起,像一根小蜡烛,瘦狗媳妇也是光秃秃的,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轻轻在两人的身上撩拨,痒得两个男人摇来摆去,只想打滚,但是一歪身就会遭到杜鹃鸡毛掸子的袭击,他们只好强忍着。
如此一会后,杜鹃仿佛自己先受不了了,一跨身,气上了老武,对着他的小蜡烛就是一桩,老武满足的哦了一声,但是杜鹃却马上拔身而起,又桩向了朱贵祥,如此反复往返来回,两个男人都得不到彻底的解放,恨得咬牙切齿。杜鹃桩向自己的时候就使尽浑身力气,只想自己的小蜡烛在那温暖的内里多呆呆。
杜鹃的门户往来奔波在两个男人的小蜡烛之间,带出的水分不断的分流在两人的身上,其场面之银荡是李锦破前所未见,太过让人震撼了。
原来杜鹃正和朱贵祥云雨着呢,老武正好从别家的美人身上撤下来经过,受不了杜鹃那惊心动魄的欢叫声,就想窥探一下,没想到太过激动,被杜鹃发现,好个杜鹃,不但不以为耻,反而把老武也强行拉了进来。便有了现在的疯狂场面。
“如果我也加进去会怎么样?”
李锦破情不自禁的这样想了想,但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可不想和别的男人同时分享一个美人,更何况这个美人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
李锦破静悄悄的退了出来。
但他回家的路上放慢了脚步,每经过一户人家的时候,他都侧耳倾听。
真的乱套了。
只要稍微仔细一听,那些亮着灯的人家,房间里都会传出或大或小的美人的呻呻声。此起彼伏的淫靡声,如果你是初来乍到,还以为是来到了妓美村呢。其实不是,这些美人比妓美还银荡更容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且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费用,只要你带有一根像样的男人的几吧。更可怕的是,这样的风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美人,再怎么贞洁也会被纷纷拉下水了,男人呢,自然是巴望着这样的风气继续下去,加进来的美人越来越多。连空气都变得银荡的村子里,每个尝过甜头的男人都带着自己的那一根或大或小的几吧每天都处在进攻的状态时刻蠢蠢欲动,美人即各自带着的那口深水井呢,隐没于各处时刻等待着强悍的灌溉和新的滋湿不让其干枯,她们白天操劳着庄稼里的土地,夜里即让男人们操劳着自己的土地,看起来其乐融融,皆大欢喜。
李锦破真正感到了震惊,他的村庄真的已经完全沦陷了,似乎所有成人男美呆在村庄里都只是为了享受这场空前狂欢的肉体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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