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夸大没夸大,现在年轻人的生活多么好啊,是吧小李哥,喝酒喝酒,我敬你一杯,算是感谢你对我生意的支持吧。”
田西矮说着站起来向李锦破端起碗,一饮而尽。
李锦破也举起碗喝了一口。
田西矮喝完酒,坐了下来,看了看身边的陈玉琴,这搔货还是含情脉脉春情荡漾的望着李锦破呢,田西矮只觉一阵妒火中烧,看着她那发搔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往她的大腿摸去。
陈玉琴幻想着李锦破的大钢枪,身体正敏感着呢,冷不丁被田西矮一摸,颤了颤,差点就吟出声来了。
这一摸,陈老师缓过神来,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呵呵一笑急中生智的说:“晓玲,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摆酒席呢,看,多般配啊,金童玉女呢。”
毫不知情的黄晓玲还蒙在鼓里,听陈玉琴这么说,脸一红说:“看陈老师你说的,我们还年轻呢。”
然后四个人都呵呵的笑了,不过真正笑的也只有黄晓玲。
陈玉琴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挑逗李锦破钢枪的脚,但并没有推开田西矮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田西矮大喜,兴奋得裆下高高勃起,放在陈玉琴大腿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渐渐的往大腿的内侧深度移去。
哇靠,碰到个帅哥就湿成这样,真是个十足的搔货啊。随着手的深入,田西矮又暗暗的骂了一声。原来当他那还有点油乎乎的脏手霸上陈玉琴那肥凸的门户时,发现外层的睡裤都已经被她内里的蜜汁打湿了,黏糊糊的。
田西矮的醋意更盛了,抚摸的动作也加大了力度,并直接强势的攻占了门户上的那粒珍珠。这一强势的刺激让陈玉琴敏感的身体又抖了抖,并无辜的望了望李锦破。
李锦破看着陈玉琴发搔的样子,又看到田西矮一只手放在桌下,只用一只手端着碗不断的喝酒假装认真吃喝,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鲜花和牛粪!李锦破忍不住想起了这个恶心的搭配,虽然他早就知道了田西矮和陈玉琴的勾搭,但都是暗地里的他并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在戏场上,旁边还有两个外人的情况下,竟然动起手脚来,即使已经当田西矮是朋友了,李锦破还是感到十分不悦,任何一个比田西矮强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会有同样的感觉,毕竟陈玉琴老师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而田西矮,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小丑。
“咳……咳……”
李锦破故意咳了咳说,“矮哥,怎么就只喝酒不吃肉呢?”
“嘿,吃肉吃肉。”
虽然田西矮恨不得酒席快散马上把陈玉琴扔到床上提枪攻占她那湿漉漉的堡垒,但此刻也只得把手收了回来,拿起筷子夹了块狗肉放进嘴里咀嚼。
慢吃慢喝的氛围已经被打破了,除了黄晓玲外三人都觉得味同嚼蜡吃之无味了,其中田西矮和陈玉琴两个只想着怎么能快点到床上释放了,特别是陈玉琴,欲火已被挑起,此刻哪管是长枪短枪,只要是枪哪怕是银样蜡枪头,她都拜倒了。这夜,如果没黄晓玲在旁边,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李锦破拉到教师宿舍的后院去了。
“饱了,小破,我们走吧。”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黄晓玲也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见三个人都没什么心思吃了,便打来个饱嗝说。
“晓玲,多吃点。”
田西矮虽然巴不得李锦破他们快速离开,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
“好吧,矮哥,我们走了,陈老师,吃饱了吧?走吧。”
李锦破起身说。
“嗯,走吧。”
陈玉琴起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李锦破扶着黄晓玲往校外走去,田西矮一个人匆匆忙忙的收拾盘碗。
“小破,我怎么觉得陈老师有点怪怪呢,老是望着你,对了,她老公是你打伤的,她没有怪你吗?”
走出一段距离后,黄晓玲问。
“以前有怪吧,不过我不也被你哥打伤了吗,她觉得遭了报应了也就不怪了。”
“哦,她是不是跟田西矮也有关系?刚才感觉都挺怪的。”
虽然黄晓玲毫不知情,但刚才的一切她也有所觉察,陈玉琴那大胆的话语,那貌似吟的样子她都感到好奇。
黄晓玲说着回头望了一下,马上又惊讶的咦了一句,“小破你看,陈老师又回到田西矮的狗煲档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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