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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來得要比大陸早很多,半個月後,當林琳重新回到綠海市時,街頭已經可以看到早發的葉芽。隨著冬天緩緩結束的還有兩夫妻之間的冷戰。
分別日久的他們在當天晚上有了一場久違的性愛。因爲許久沒有做過了,持續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但是彼此都很投入。尤其是王明,當他重新抱著妻子溫軟的身體、感覺著她挺拔的乳峰、豐盈的翹臀、多汁的小穴,他感到自己過去的執拗真是傻到可以。
王明當然不是什麽不食人間煙火的正人君子,和林琳分開的這段時間他也有自己偷腥的地方。只不過,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可以和林琳相提並論。其實王明是一個占有欲超強的男人,按說這種人是不會撿其他男人吃過的女人。他明知道林琳在他之前有過兩個男人,還要執拗地把她搶到懷裏,自然是因爲林琳對于他有不一樣的意義。
夫妻倆的生活就這樣重新走向正軌。不過,王明還沒有忘記一件心事。他仍然在暗中查訪門房譚老頭的下落。從警局的風向看,似乎譚老頭並沒有落到官方手裏。所以年後王明趁著去新都市出差的機會專門去日月山走訪了一遍,結果發現譚老頭老伴早就過世了,就剩下幾個過著窮日子的兒子。譚老頭失蹤之後他家裏人一點沒著急,更不知道他的下落。
王明心事重重地回到綠海,向上司馬永明總督察彙報出差的情況。馬永明倒是對他越來越器重,臨末還問:「冰河啊,辛苦了。今天累不累?」王明知道上司希望聽到什麽回答,「還好,在車上眯縫了很久。」「嗯,畢竟年輕嘛!」馬永明點點頭,「不累的話下班的時候一起吃飯吧!
把倩倩叫上,都多久沒見她了!」「好的,謝謝馬督察!」王明大喜。
馬永明哈哈一笑,「別謝我,是崔光雄那小子請客嘛。」剛過完年就被上司喊去吃飯,王明自然感到臉上有光,特意提前下班,開車到林琳公司把她接回家,讓她好好打扮一番。
林琳自己覺得這個冬天胖了一些,不敢穿太張揚的顔色,就選了一條黑色貼身連衣呢裙,裏面是半透明黑絲褲襪,胸口配了一條長長的貝殼挂飾。
王明在車裏等林琳,見林琳上車的時候大腿一擡,顯出褲襪裆部的風光,發現妻子穿的是一條銀色豹紋小內褲,不由露出微笑:「什麽時候買的呀?」「什麽?」林琳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再看看丈夫的眼神方向,恍然大悟,輕輕給了王明一拳,「在大陸和我媽媽逛街的時候買的呀,不喜歡啊?」「可喜歡啦!晚上好好看看?」王明笑問。出差又是幾天小別,重逢之日當然需要溫存一番。
「哎呀,開車吧!」林琳羞道。
其實林琳的心情有些複雜。這次從大陸度假回來,對于高老頭的事情,夫妻倆都不再提,避免了不少的尴尬。而且丈夫對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原來還要饑渴了,身爲女人,林琳沒有不開心的道理。
不過,另一方面,林琳覺得丈夫還是有心事。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在大陸的時候,林琳腦子裏盤桓的男人並不是丈夫。有好幾個夜晚,她都夢見了那天在監控室看到的淫亂場面,有時候甚至會自由發揮情節:夢到那根碩大粗長的肉棒從女人緊窄的小穴裏面猛然拔出來,在女人嬌嫩光潔的後背和翹臀上面猛烈地射精,然後精液順著紋理細密的肌膚流淌。
更讓林琳不敢細想的是:夢裏被捅插的那個爽死了的小騷屄長著密密麻麻的陰毛,還有著肥厚的陰唇,那肯定不是杜瑩瑩的……回到丈夫身邊之後,夫妻倆有機會就會縱情歡愛一番,這些淫蕩的夢境一度沒有再來騷擾林琳。可是最近丈夫出差,昨晚林琳又夢到了那香豔的景象,搞得在夢裏泄了身,現在穿的這條內褲其實是早上臨時換的。現在看到大男子主義的丈夫破天荒地說起了挑逗的情話,林琳竟然有點偷情之後的負疚感。
其實林琳並不是一個會刻意渴望出軌的女人,在她婚後,包括自己原來的公司高管在內也有過很多帥氣且多金的成功男人追求過她,甚至有人信誓旦旦說要娶她。對于這些,林琳不能說一點不得意,只不過她並沒有真的動過心。畢竟她比任何女人都清楚出軌的代價。她已經犯過一次錯,不想再來第二次。
但是端木陽似乎和那些男人都不一樣。他出現的時候,林琳和丈夫之間的關系已經出現了不可修複的裂痕;何況這個端木陽有著任何女人都會爲之心動的流氓本性。而對林琳最致命的恐怕還不是這兩點,而是端木陽對她的態度。
一方面,在林琳看來,端木陽大概是除了前男友之外對她最好的男人。他默默地幫助自己、寵愛自己,從來不索取任何回報,對于自己的誤解也沒有任何怨言。可另一方面,這個混蛋又對她那麽不屑一顧。又或者,正是他對自己的不求回報讓自己惱火?
林琳想不清楚這些。這是連對自己的媽媽都沒法開口的秘密。認真追究起來這也許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胡思亂想吧?她和端木陽其實並不算多麽熟悉,只有被黃志偉欺負那天,她和端木陽算是好好的說過一次話。這時,王明拍了拍她的胳膊,「發什麽呆啊?到了。」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挽著丈夫的胳膊進了餐廳。一進包廂,只見客人已經全部落座了,綠海刑事總督察馬永明正居上座。王明一見大家都在等他,連忙致歉。在相互介紹之後,王明先自罰了三杯。三大杯白酒可不是鬧著玩的,林琳在邊上瞧著都心驚肉跳的。
這滿座賓客只有馬永明和王明是警界的,其他的大多是青龍會社的高管和他們的業務夥伴,其中一些在溫泉宴會上見過。王明本來就有點過意不去,加上馬永明如此賞識自己,忙不叠地在馬永明的引介下輪番向客人敬酒。客人們又對他十分客氣,這樣酒過三巡,王明不免就有些舌頭不利索了。
林琳連連小聲地提醒王明,讓他少喝幾杯。但是這場面上的事情也不是王明自己能做主的,崔光勇和手下熱情備至、馬永明推波助瀾,王明很快就醉了。再經過幾輪勸酒,王明竟然滑下了桌子。
林琳還是第一次見王明醉成這樣,不過眼下她要擔心的變成了她自己——王明被扶到邊上沙發休息之後,青龍會社的那群家夥就開始向林琳敬酒了。林琳原本堅持滴酒不沾,架不住大家起哄,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了好幾杯紅酒。
林琳的酒量原本就一般,加上又是被迫喝的,醉得更快,很快就頭重腳輕起來。當崔光雄再次起身敬酒,林琳說什麽也不肯喝了,「崔總,我真不能喝了!
我還要送冰河回家呢。」「哎呀,都說了不要叫崔總,叫雄哥!先自罰一杯!」崔光雄和喽啰們一陣起哄。
林琳看向唯一的熟人馬永明,這位丈夫的上司卻笑而不語。她只好又轉向崔光雄告饒,「雄哥,我真的不行了!」「哎呀哪方面不行啊?我看嫂子應該很行的!」崔光雄的話引來滿座哄笑。
林琳尚有幾分清醒,醒悟到這是一場來者不善的鴻門宴。她下意識地去看丈夫,王明仍然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林琳心裏一急,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這會崔光雄已經離開位置,走到了她身邊,笑道:「弟妹這麽不給面子,那大哥只好登門來求酒了!」「雄哥,別這樣啊,我喝就是啦!」林琳忙站起身,本能地往後一縮,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說:「我先幹爲敬了!」「嗯嗯,這才是我們的好弟妹呀!」崔光雄得意地笑了。
其他那些家夥卻不肯善罷甘休,「那還要自罰一杯呢!」「真不能多喝了!」林琳可憐巴巴地告饒。
眼看局面不可收拾,馬永明笑著解圍說:「崔總,我看呀,你既然這麽心疼弟妹,那就幫她喝了這杯呀!」崔光雄連連點頭,「是啊,馬督察說的是!」林琳大喜過望,可是崔光雄不僅接過了她的酒杯,還把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後背上,佯作關切:「弟妹,別怕!有大哥罩著你呢!」崔光雄一邊說一邊舉杯,左手卻更加不老實,很快從林琳的後腰上滑到了翹臀上。林琳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體以示抗議,崔光雄的魔手卻變本加厲,直接就滑到了林琳的裙擺裏面,在她圓滾滾的臀瓣上用力一摸。
「啊哈哈哈!」包廂裏發出粗野猥亵的笑聲。
原來林琳的裙擺被掀開之後,裏面的褲襪非常單薄,雪白的臀肉和性感的豹紋小內褲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看了此情此景,這些喝得醉醺醺的家夥哪個不是欲火中燒?馬永明有些不自在,但也是抓緊機會大飽眼福。
「你放開我!」林琳憤怒地推開崔光雄,崔光雄猝不及防,手裏的酒杯掉在地上。他卻不慌不忙,「哎呀,弟妹,我幫你整衣服呢,別誤會嘛!」說著,崔光雄竟然又要去摸林琳的屁股,林琳流著眼淚往後躲。包廂內的起哄聲更響了。正在混亂之時,包廂門開了,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響起,生生地蓋過了滿包廂的男人:「哎呀,大家喝得好開心呢!」林琳扭頭一看,來的正是青龍會社的行政總監夏侯丹。不管她對夏侯丹有怎樣的成見,此刻真是如同撿了救命稻草,幾步就沖到對方身邊。夏侯丹伸手幫她輕輕地整好裙擺,扶著她回到了席間。夏侯丹就坐在林琳身邊、原來王明的位置上,她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魄,就連崔光雄都安靜下來。
接下來林琳沒再被灌酒,倒是夏侯丹主動招呼大家,一口氣喝了很多,尤其對坐在鄰座的主賓馬永明十分客氣。面對熱情的大美女,馬永明的表情則是老大不自在。崔光雄言語之中對夏侯丹有很多挖苦之詞,卻也不敢再公然放肆。
這場酒宴就在熱鬧中開始、平淡中結束。末了,崔光雄使了個眼色,幾個手下架著人事不省的王明出了包廂。等夏侯丹和林琳來到酒店門口,王明已經被放在了一輛越野車上的後座上。副駕駛的門打開,坐在駕駛室的竟是崔光雄本人,他嬉笑道:「弟妹,上車吧。」林琳哪裏敢上他的賊船,不由自主地往身邊的夏侯丹懷裏靠著,說:「還是我自己開車回去吧,不用送了!」「呀,弟妹,你不是說自己喝醉了嗎?李警長醒來要是怪我招呼不周,那怎麽得了?」崔光雄說得一本正經。
夏侯丹走上前,「崔總,那我來送吧。」「哎呀,那可不行。畢竟李警長是個男人,待會還要擡他上床呢!男女授受不親呀,還是我去方便!」崔光雄說著笑問林琳,「弟妹,你說是吧?」「這個……」林琳一時語塞,可憐巴巴地看著夏侯丹。
夏侯丹的嘴唇輕輕動了動,手放在了腰間,說:「崔總放心,我帶兩個弟兄跟著就是。」崔光雄目露凶光,猛然咆哮起來:「人家弟妹都沒說什麽呢,你啰嗦什麽?
老子忍你很久了!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算個哪裏來的婊子!」話音未落,周圍就有一群喽啰挺直身子站了過來。林琳大吃一驚!就算她半醉半醒都能感覺到空氣中濃郁的火藥味。
夏侯丹卻不爲所動,盯著崔光勇說:「崔總,這麽晚了,你早點休息,送人的事情怎麽能勞煩你呢?」「老子煩的就是你!趁早給我讓開!」崔光雄說著竟然徑自發動了車,一邊吼道:「這幫蠢貨,還不趕緊扶弟妹上車!」立即有幾只粗壯的胳膊來推搡林琳,夏侯丹一把把林琳摟在懷裏,另一手裏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低低喝道:「誰敢過來,我就骟了誰!」崔光雄的喽啰們竟然被夏侯丹嚇得一起往後退了幾步。與此同時,夏侯丹身邊也突然多了一圈人。林琳又是感動,又是害怕,在夏侯丹懷裏瑟瑟發抖。
眼看一場火拼一觸即發,一些原本好奇圍觀的賓客悄悄散盡。這時,一陣爽朗的笑聲穿過夜色,遠遠傳來。
衆人都是一愣,只見一個穿著牛仔褲和黑色T恤、皮夾克的高個男人悠閑地走了過來。
林琳眼睛一濕,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這不是端木陽那個混蛋是誰?
端木陽像是沒看到林琳,隨便打量了下對峙的雙方,然後,對著夏侯丹嘻嘻一笑,「哎呀,丹姐,快把刀收起來!誰不知道你是快刀手?一看見你手裏拿著刀,我這心裏就打鼓啊。」夏侯丹手腕輕輕一動,閃亮的利刃變戲法一樣瞬間消失了。崔光雄的人沒有後退,端木陽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徑自走到了越野車的駕駛室旁,「雄哥,你受累了,我來開車吧。」崔光雄盯著端木陽。他的手下仍然在原地沒有動彈。崔光雄的臉色鐵青,端木陽卻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崔光雄最後也是哈哈一笑,跳下車帶著自己的人揚長而去。
直到這時,林琳才感到夏侯丹繃緊的身體放松了一些。夏侯丹放開林琳,走到端木陽身邊說:「我送倩倩回家吧。」「不。你叫弟兄們警醒著點,提防狗急跳牆。」端木陽搖搖頭。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夏侯丹輕輕說。
「沒事的,車上還有個警長呢。那白眼狼不會亂來的。」端木陽輕松說罷,走到嚇呆了的林琳面前,拍拍她的肩膀,「上車吧,沒事了。」林琳心裏一暖,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端木陽笑了,「傻丫頭。」林琳破涕爲笑,下意識地伸手扯著端木陽衣袖不肯放開,直到夏侯丹扶著她上了車。
越野車平穩地駛進了夜色,消失在遠處。
第八章 在丈夫面前瘋狂出軌
越野車內,不省人事、滿嘴胡話的王明斜靠在後座上,林琳時不時擔心地回頭看看。不過,這搞不好只是林琳對情緒的掩飾。她的注意力其實都在身邊的端木陽身上。隨著醉意漸漸褪去,林琳越發明白不久前發生在酒店門口的一幕有多凶險。
就好像是黑幫電影裏的情節,保護林琳的夏侯丹和端木陽險些與觊觎林琳美色的崔光雄當場火拼。但這裏面還是有太多林琳看不懂的地方。
名義上說,崔光雄是青龍會社的總幹事,也是夏侯丹的上司。那麽,端木陽是什麽身份?爲什麽夏侯丹對端木陽言聽計卻對崔光雄敢于直接對抗?如果說端木陽與崔光雄是兩個幫派的吧,又沒見他們當面翻臉。
甭管怎麽說,如果不是夏侯丹和端木陽的先後出現,搞不好自己已經被崔光雄那頭黑熊給侮辱了。一想到險些被那樣一個粗魯的流氓蹂躏,林琳不由渾身打了個寒顫。不過,後怕之余,林琳又不免有些得意。這或許是人類身上的動物本能,雌性動物總是喜歡雄性爲了自己而大起幹戈的。
在丈夫身邊這樣不要臉地想著另一個男人非常荒唐但又刺激。在林琳的潛意識裏,如果不是端木陽幾次救她,她只怕早就被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給欺負了,而且很可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說。
當然,林琳知道這絕不是她可以和端木陽偷情的理由。不過,反正今天丈夫就在身邊,當然是不可能出軌了。以後的事情呢?林琳還想不到那麽遠。何況,眼下只是林琳一個人的胡思亂想,端木陽只是靜靜地開車,似乎甘當一個默默無聞的護花使者。
林琳拿眼睛瞟了端木陽幾眼,正在琢磨怎麽開口,身後的王明似乎有了心電感應,猛然擡起身子,趴在駕駛位的靠椅上,不停地幹嘔著。
端木陽反應奇快,把車停在路邊,拉開後車門,把王明的身體朝向車外。
不過饒是如此,王明「哇」一口吐出來的時候,還是弄髒了端木陽的皮夾克。
林琳覺得既丟人又內疚,不過眼下只能先顧著王明。她輕輕拍著王明的後背,王明又吐了一陣才停下,和林琳含含糊糊說了幾句什麽,接著就沈沈睡去。
林琳掏出餐巾紙替王明匆忙收拾了幾下,卻見端木陽已經把外套脫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她連忙向端木陽道歉,「哎呀,對不起,對不起!」端木陽淡淡一笑,「沒事,正想買過一件呢。」丈夫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這樣失態,林琳感到狼狽不堪,哪有心思開玩笑,內疚地說:「衣服等下我給你洗洗吧。」「都說了沒事了,走吧。」端木陽若無其事地重新開車上路。
林琳當然特別過意不去,她輕輕扶著端木陽露在外面的胳膊問:「你冷不冷呀?」「還好啊,要不,你把貂皮大衣借給我?」端木陽壞笑道。
「好哇!」林琳真的去脫衣服,車內開了暖氣,大衣本來就沒扣的,嘩啦一下就利索地脫開了。端木陽倒給她嚇了一跳,伸出一只手止住她,「傻妞,真脫啊?」「嗯,你又不是才知道我傻……」林琳撅著小嘴定定望著端木陽。
端木陽攔住林琳的手正放在她的肩膀和酥胸交接的地方,林琳能感覺到端木陽的手掌暖暖的,而端木陽也能感覺到林琳的酥胸正在微微起伏著。就在丈夫的身前,林琳和端木陽第一次這樣四目相對,一時之間都是百感交集。
林琳濕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連說話的聲音都似乎被暖暖甜甜的水分浸透了,「端木……」「嗯……」端木陽含糊地應了一下,一把把林琳攬在懷裏。
林琳嘴裏「嘤咛」了一聲,身體軟軟地靠在端木陽身上。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該在丈夫身邊和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親熱,可是她直感到頭腦一片空白,既沒有勇氣迎合端木陽的擁抱,也沒有勇氣抗拒。
林琳就這樣雙手下意識地抓著端木陽的T恤下擺,殷紅的小嘴吐著香氣,直到端木陽火燙的嘴唇貼緊她的嘴。
「唔!」端木陽的舌頭,鑽進林琳的嘴裏的那一刻,林琳不禁感到無比的親切。她忍不住貪婪地吮吸起端木陽的舌頭來,身體也情不自禁地緊緊貼住端木陽溫熱而結實的身體,她擡手環住端木陽的腰,一對堅挺碩大的乳峰在端木陽身上研磨。
林琳知道這樣的自己顯得非常淫蕩而且饑渴,但是她又愛死這種感覺了。她倒要試試不顧一切地親近這個不在乎自己的男人,看你還矜持不矜持?
端木陽平時那酷酷的護甲果然在林琳嬌軀的狂野扭動中崩塌,他凶猛地吻著林琳的唇舌,手掌順著林琳的後腰滑過她高翹的肉臀,又伸到她的大腿上。薄薄的絲襪根本擋不住端木陽手掌的熱度,林琳鼻息裏面發出一聲哼哼,敏感的大腿神經捕捉著端木陽的動作。
她能感覺到端木陽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內側最敏感的嫩肉,讓她想忘情地大聲呻吟。這壞蛋偏偏得寸進尺,手指又沿著自己大腿根的小肉窩窩向上,往兩腿之間逼近……「哎呀,別!」林琳叫著,但是因爲嘴巴被端木陽堵住了,她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端木陽的手指就這樣一蹴而就地准確到達了林琳生得有點靠內的陰埠,林琳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一大股淫液不顧一切地從神秘的女體內部沖出,瞬間浸透了脆薄的豹紋內褲和黑絲襪裆。
「羞死人了!」林琳心想,她的臉色更紅了。她平時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水確實很多,但是現在端木陽只是手指尖輕輕碰到了她的下面,她就開始開閘泄水,這也未免太輕浮了!其實,促使林琳動情的與其說是端木陽的觸摸,不如說是她內心的緊張和期盼。
強烈的興奮讓林琳的感官系統分外靈敏,她能感應到端木陽的手指觸到自己溫潤的淫水時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堅定地向前摸索。林琳的身體因爲下體的刺激而顫抖,她猛然意識到端木陽是要來真的了!腦海中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猛然推著端木陽,「不要,陽,不要在這裏……」然而,端木陽似乎已經徹底迷亂在林琳奔湧的淫水裏,他用力撕扯著林琳的褲襪,脆薄的褲襪很快就裂開,讓林琳的豹紋小內褲整個暴露出來。本來就窄小的低腰小內褲已經濕漉漉的,若隱若現地勾劃出林琳成熟而嬌嫩的下體。
林琳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擋,端木陽卻提前一步將她整個推倒在車門上,胳膊牢牢抱著她的腰,身體壓在了她的身體上。崔光雄這輛越野車雖然是加寬版的,但是一對身材高挑的男女要舒展開來仍然是不可能的。林琳被端木陽粗暴的動作弄得兩腳高高擡起,身體狼狽而局促地被擠壓在狹小的空間內,只能任由端木陽爲所欲爲。
「不可以啊,壞蛋,放開我!」丈夫就在邊上,自己竟然和一個男人抱作一團要行不軌之事,林琳怎麽能不奮力反抗?然而,正因爲丈夫就在身邊,林琳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在不斷扭動掙紮中,她的呢子裙擺,已經完全從大腿上褪開,昏暗的光線下,那條黑白豹紋小內褲分外惹眼。她哪裏有端木陽的力氣大,很快就開始嬌喘籲籲。
端木陽一把將林琳摟在懷裏,下身牢牢壓住林琳的小腹和大腿根。林琳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她分明感覺到一根碩大堅硬的男性陽具的形狀,那是林琳親眼見過、又在監控錄像裏清楚觀察過的!如今這壞東西正隔著端木陽的牛仔褲在不停地聳動,強硬地頂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不時擠住豹紋小內褲裏那團軟軟的肉肉。
林琳再也忍不住了,淫水再次如同決堤的洪水汩汩而出。身體的真實需要與殘存的理智激烈搏鬥著,林琳停止了掙紮,俏臉酡紅眼淚汪汪地哀求著端木陽:
「陽,別在這裏……」端木陽愣了一下,他當然明白林琳的顧慮,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歪在後座上說著呓語的王明。林琳如釋重負,剛要長出一口氣,突然身上一緊,端木陽像一頭出擊的獵豹再次攫住了她,而且這次更加凶猛,更加不顧一切!
林琳猛然意識到,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她本能地大叫起來:「啊,不要!」太晚了,不知什麽時候端木陽已經褪掉了褲子,硬梆梆的肉棒直貫林琳的兩腿之間。林琳想要把腿合攏,可是她現在是四仰八叉地歪在座位上,兩腿呈八字形張開,中間是端木陽的身體,哪裏合得攏?
慌亂之中,唯一能擋住端木陽肉棒進攻的只有那條小內褲了!然而,端木陽手指一撥,小內褲被推到一側,濕答答的小浪穴頓時暴露在車內暧昧的氣氛裏!
「陽……」林琳兩手扶著端木陽的胳膊,發出了最後的哀號,然而這聲哀號即刻中斷,切換成一聲巨大而嬌嗲的呻吟:「哎呀……」林琳的指甲深深嵌進了端木陽裸著的胳膊肌肉裏,她小嘴微微張開著,急促地呵著香香的暖氣——所有這些都因爲來自下體的沖擊——那像燒紅的鐵棒一樣又燙又硬的陰莖完全不講道理地插入了她的陰道,並且還在不顧一切地往裏面埋頭亂頂亂沖!
身體處于別扭狀態下的林琳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調整姿勢好讓陰莖順利地插入。她只能無奈而又饑渴地感受著所有這一切,感受著堅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陽具在自己的身體內侵入,一路擠開肉道,緊抵肉壁,摩擦著嬌嫩的膣腔!
「天啊!好大,輕點啊,壞蛋!」林琳從來沒有這麽清晰地感覺到丈夫王明的陰莖,她沒想到過自己的陰道內部會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肉道感官都調動起來。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暫時忘記了王明的存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裏下體肉洞裏面那局部的器官裏!
林琳其實不止一次地做過有關端木陽的春夢,也見過閨蜜杜瑩瑩被端木陽插得哭天搶地的淫態。可是當端木陽真的侵犯到她的身體深處的時候,她才知道這種滋味比想象的更銷魂奪魄!上天把女人的身體造就成一個容器,不就是爲了讓女人享受到極致的侵犯嗎?
在極度膨脹的快感中,林琳渾身顫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棒頂在了她花心的某個部位,讓她渾身猛然一陣酥麻,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肉道因爲這突發的酥麻而急速收緊,牢牢裹住了入侵的肉棒!這就使本來已經適應了粗大陰莖的身體再次感覺到肉棒碩大無朋,幾乎要撐裂自己的身體!
端木陽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他有些驚訝地瞪著林琳,似乎也深陷在快感中不能自拔。林琳不由有些得意,輕輕扶住他的結實的兩側臀肌,眼睛亮晶晶地迎著他的目光。
「啊!」接下來林琳一聲尖叫,原來端木陽猛然將肉棒從林琳的陰道深處的肉壁包圍中拔了出來,然後又劇烈地插入進去!端木陽就這樣毫無征兆地開始用力插著林琳緊窄多汁的肉穴!
「嗯嗯嗯……壞蛋……你慢點呀!」林琳抱緊情郎的屁股,被情郎的大肉棒的突襲弄得香魂飄散。這種被抽插的感覺和開始一點點感覺肉棒的進入又是一種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時刻,她能一點點品味肉體交合的滋味。而在這波被插入的過程中,她已經無暇品嘗,只能被動接受,卻反而更有一種不講道理的快樂!
不管林琳怎麽哀告,端木陽只顧聳動著臀部,將肉棒一次次刮擦過林琳的陰道,無情地頂進花心,攪動嬌嫩的穴肉。然而,從他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難感覺到他也正在經曆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
「啊啊啊……操死我了……哦哦……頂到了……」被插得六神無主之間,林琳已經顧不上羞臊、忘記了廉恥,平時和丈夫在一起做愛的時候才會爆出來的粗口髒話也開始冒了出來!
除了幾個有幸和林琳做愛的男人,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平時連吵架都不會的嬌柔少婦的櫻桃小嘴中會吐出這些粗俗的髒話!而一旦沖破這道防線,這個美少婦就變得越發無所忌憚,她不再甘心被情郎擠在座位深處挨操,而是摟緊情郎的脖子,用裹在破褲襪裏的修長大腿夾住情郎的腰身,屁股扭擺著、磨旋著迎合著肉棒的抽動。
「唔唔!」端木陽忍不住開始含混不清的吼叫,肉棒飛快操著林琳那淫水汪洋的陰道,不時發出「吧唧」的水聲,還每每將陰道口內水嫩的肉肉,給翻卷出來。肉棒帶出來的淫水肆無忌憚地流淌,在皮座椅的凹陷處彙成了一灘亮晶晶的小水窪。
林琳小臉漲紅,穿著高跟長筒靴的雙腳高高翹著,隨著身體的扭擺而晃動。
她的嘴巴裏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噢噢……大雞巴操得好棒……用力用力……天啊……操到人家屄芯子了……」「嗷嗷!」端木陽用更加沙啞粗魯的低吼回應著林琳的淫聲浪語,他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時繃緊,就如同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在用武力征服著雌獸。
「噗哧!噗哧」的抽插從一開始起就沒有過片刻的放緩,更沒有停歇,這樣毫無節制的抽插,是林琳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被猛操的感覺是這樣過瘾、這樣瘋狂,高潮不可遏制地到來了! 林琳能感覺到端木陽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頂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她一把抱緊了情郎,聳著堅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內急劇痙攣,奮力大叫著: 「大雞巴操我!操死我!」端木陽又一次把肉棒頂進,龜頭處感覺到花心深處似乎冒出了萬千條蠕動的花蕊,吮吸著沒有表皮掩護的龜頭、撩撥著怒張的馬眼。
「唔!」端木陽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林琳體內猛地炸裂開來!與此同時,林琳被體內的一股股滾燙的岩漿沖得頭暈目眩,發出了最後的嬌呼:「啊啊,大雞巴操死我了!」噴湧的精液似乎無窮無盡,將已經到達性欲高潮的林琳,一次次沖向新的頂峰。她口裏發出更多淫蕩的嬌呼,繃緊的身體卻漸漸癱軟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林琳感到渾身熱乎乎的,扭了幾扭,她才發現自己正靠在端木陽的懷裏呢。這流氓並沒把褲子穿回去,搞得自己的光屁股就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好在他在自己身上蓋上了貂皮大衣,不至于讓自己的裸體直接暴露在外。
林琳不知道自己暈眩了多久,只感到一點不疲累,反倒是說不出的舒服。她擡眼瞥了一眼端木陽,端木陽正瞅著她呢。她羞得要死,連忙低下頭,把頭靠在端木陽的胸膛上,低聲說:「壞蛋,你強-奸我!」端木陽壞壞地一笑,「准備報警嗎?你丈夫不是警長嗎?」「要死了你!」林琳給了端木陽一記粉拳,喃喃地抗議:「你怎麽這麽壞啊?都講了不要在這裏,你硬要強-奸人家!」「那我奸都奸了,該怎麽辦呢?」端木陽厚著臉皮反問。
「唉,遇到你這樣的流氓,能怎麽辦呢?」林琳佯作歎氣,臉色卻愈發溫柔可愛。端木陽輕輕托起了林琳小巧的下巴,林琳忽閃著長長密密的睫毛,擡起眼眸。
下一刻,四片嘴唇已經緊緊黏合在一起。剛剛經過一輪激烈肉搏的男女就在駕駛位上再次濕吻著。林琳的唇舌之間感覺著情郎的火熱激情,胳膊環繞著情郎的脖子,摸索著他的面頰、鬓發、耳朵。
林琳身上披著的貂皮大衣不知不覺間滑落,只剩黑色的呢子連衣裙。端木陽摟緊她,感覺著她兩個教堂尖塔般高聳的乳峰,大手在她的後背翹臀之間滑動、摸索,讓林琳再次感覺渾身細胞都活躍起來。
林琳回應著端木陽,不甘示弱地伸出舌頭,進入端木陽的嘴裏。她的身體也禁不住開始扭擺著,漸漸地,她感到臀部那裏一陣讓人顫栗的一樣——一根硬硬的肉棒不安分地聳動,在她的臀溝、大腿、裆下亂動。
「壞蛋……」林琳放開端木陽的嘴巴,喘著氣抗議:「你又要幹嘛啊?」「還能幹嘛?當然是幹你的小騷屄!」端木陽挪動了一下身體,肉棒猛然從林琳屁股底下解放出來,「吧嗒」翹起來,打在林琳小腹正中。
「混蛋!」林琳又驚又喜,嘴裏嗲嗲地罵著。
在肉搏期間,端木陽向來是實幹多過廢話,他不顧林琳的抗議,扶著翹起的肉棒就去頂林琳的下體。林琳其實也異常配合,她已經悄悄擡起了屁股,穿著長靴的雙腳踩在底下,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這種女上位的騎乘式是林琳最喜歡的做愛姿勢之一,所以她可說是輕車熟路。
不過,端木陽似乎有點過于性急,接連兩次要把肉棒頂進林琳的肉洞時,都遭遇到了意外阻撓——林琳那條豹紋小內褲不時滑下來,擋住了桃源洞口!
「嗯,我脫掉它!」林琳沈不住氣了,擡起一條腿就想扒掉內褲,端木陽卻等不及,突然雙手扯住小內褲一拉,「哧啦」一聲,可憐的豹紋小內褲就被硬生生撕開。
眼見小內褲被端木陽隨手丟開,林琳撒嬌地責備:「性急鬼,人家第一次穿的新內褲呢……啊……」林琳的抱怨根本沒機會說完,碩大粗長的肉棒堵住了她下面的小嘴,也順道堵住了她上面的小嘴!抱怨變成了情不自禁的呻吟,這本是林琳自己最擅長的騎乘式,卻再一次被端木陽占據了主動。
端木陽有力的胳膊箍進林琳的小蠻腰,帶動著林琳一上一下地運動身體,而他自己的下身,則一次次有力地向上擡起,把肉棒「噗噗」地插入林琳的陰道深處。林琳很快就被端木陽插得又一次進入了癫狂狀態。
林琳天生就有一個緊窄多汁的小嫩穴,何況她未曾生育,平時又很注重健身包養,下體緊致如少女一般。端木陽第一次射精時的精液,大部分還留在林琳體內,加上本來就旺盛的淫液,此刻她的肉道裏面異常的濕滑,這讓她更更好地適應著端木陽肉棒的粗度。
本來從第一下接吻到後面的身體交合,林琳和端木陽之間就有不可思議的默契,何況這是連續第二次肉搏?對于彼此身體都已經有了感性認識的這對男女不由食髓知味,樂不思蜀,只顧忘我的交媾!
「大雞巴用力操啊!噢噢,輕點啊!」「啊啊,你操人家的小騷屄操得好爽啊!」情到深處,林琳又開始淫聲浪語。端木陽沖動地擡起下體,陰莖大幅度地向上猛沖,將林琳的大屁股頂得翹了起來,身體都像是要抛出車外。林琳連忙伸手扶住駕駛位的座椅靠背,把身體向前傾斜,尋求支撐。
然而,就在這興奮到忘乎所以的時刻,林琳愣住了——扶著座椅的林琳居高臨下地看到了丈夫王明,他正歪在後座上,嘴裏還在喃喃呓語。雖然車內的光線不足以看清丈夫的表情,但是林琳還是看到丈夫的嘴角似乎還挂著口涎。林琳心裏不由一陣內疚。
「冰河啊原諒我!要不是這個壞蛋,你老婆早就被那些壞男人給欺負了!」林琳在心裏默默念叨著。她當然知道這種理由根本說不出口。然而,正如端木陽說的:奸都奸了,還能怎樣?從毫無防備地被端木陽猛然插入那一瞬起,自己就已經不再是那個忠于丈夫的賢妻了!
林琳的手指牢牢揪著靠背,屁股高高撅著,淫浪的小穴滴著淫水,迎接著端木陽的肉棒的沖擊。這已經不是她平時熟悉的那個由女人占據主導的騎乘式性交體位。她就這樣扶在那裏一邊挨操,一邊端詳著酒醉不醒的丈夫!
鬼使神差一般,林琳的腦子裏蓦地閃過了五年多以前發生在明月山巅的那一幕。那就是自己背叛未婚夫引發的悲劇。現在自己竟然大膽到在結發多年的丈夫跟前和另一個男人通奸!難道已經忘記前車之鑒了嗎?
這真是奇怪的一個時刻。因爲就算林琳的思維如此理性的時刻,她仍然要承認來自身體下方的刺激是那麽的銷魂,那麽的享受!端木陽喘著氣,正用不可思議的沖擊速度向上頂著她的肉洞,攪動她的膣腔,讓她懸空的下體淫液四濺,爽到妙不可言!
「倩倩……」這聲低呼讓林琳渾身一個激靈,這呼喚不是來自端木陽,而是來自後座上的丈夫!林琳看著王明的身體挪動了幾下,似乎就要翻身起來,她嚇得臉色煞白輕輕抓住情郎的肩膀,啞著嗓子叫道:「陽,停下!」端木陽正幹到興起,哪裏肯停下?肉棒還是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操進林琳的陰道,林琳的心提到嗓子眼,渾身繃緊的她下體再次劇烈收緊,幾乎要將插入子宮頸口的肉棒夾斷!
端木陽本來就臨近高潮,被這樣強烈的夾住,精液向噴泉一樣向上噴發!
「噢噢噢噢哦要死了!」林琳本來是要強行止住端木陽的抽插,以避免被丈夫抓個正著。結果當端木陽射精的時候,林琳自己倒忍不住大叫起來。就在端木陽精液的猛沖之下,林琳再次泄身,她腦子一片空白:這下完了!
林琳恢複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從端木陽身上翻下去,急急地去看後座上的丈夫。結果王明其實僅僅是翻了個身子,又一次沈沈睡去。林琳驚魂甫定,不敢再冒險,趕緊坐回副駕駛位。
端木陽則泰然自若地穿好衣服,再次發動了車。
林琳一眼瞥到自己的豹紋小內褲,正被丟在擋風玻璃前面非常顯眼的位置。
她連忙一把抓起來,握在手心裏。林琳的黑絲褲襪與內褲一樣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她幹脆把褲襪扯下來,和內褲一起蜷作一團,胡亂塞到了挎包裏。
因爲下體完全處于真空狀態了,林琳只好把裙擺拉好,墊在座位上坐下。不過車只開了幾分鍾,林琳就覺得很不對勁。她悄悄伸手到屁股下面摸了下,果然摸到一片水窪。
「糟糕!竟然流了這麽多!跟打翻了水瓶一樣!」林琳心說不好。她生怕被端木陽笑話,裝作整理衣服的樣子,悄悄拿紙巾在座位上擦拭。偏她還不放心,一個勁拿眼角余光去瞄著端木陽,結果果真發現端木陽嘴角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壞蛋,你笑什麽呢?」林琳心虛地質問。
「啊,我笑了嗎?」端木陽一臉無辜,笑意卻更深了。
「混蛋!人家這樣,還不都是你鬧的!」林琳很很地在端木陽大腿上掐了一把。
黑暗中,端木陽發出一聲慘叫。
這原本是很溫馨的一幕,不過林琳心裏的滋味並不簡單。
她不僅享受和端木陽的交媾,更享受和端木陽的打情罵俏。可是,她並沒有忘記端木陽的風流面目。不管是那幾個選美小姐還是杜瑩瑩,端木陽顯然並沒有向對方負責的打算。我也不過一個有夫之婦,又算什麽呢?幾度歡愛之後,天知道誰會是他下一個寵愛的對象呢?
其實,這些道理夏侯丹或明或暗都向林琳好幾次提起,當時林琳是聽不進去的。而此刻,就在無比銷魂的交歡之後,當著丈夫的面前,林琳反而有了些許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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