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艳却不一样了,她内心却起了巨大波澜。
上岸后,丁平那鼓鼓涨涨的、长长的下身一直在他眼前晃动,怎么也挥不开。
“他那个东西的头部超过肚脐眼了,没有二十公分也有十八公分吧?”
她一边在自己身体上比划一边在内心里说道。同时她很想转移注意力,不向这方面想,但不管用,丁平的下身老在她眼前晃悠,并让她的下身湿润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他只不过是十三岁的孩子,还未成年,我怎么能这样呢?”
“也许是我想男朋友了吧?”
余艳内心说道。
此时她再无心玩了,等丁平从海里起来后,就对他说道:“天气太热了,我也有些累,回宾馆吧。”
丁平没什么意见,在这里也玩了有二个多小时了,他也在海里畅游了一番。除此之外,这里也没什么其他活动,换下游泳衣后,他们就回了。
回到宾馆,余艳又把一身的衣服换了下来,想到上午丁平很害羞,本想穿上外衣,以避免他的尴尬,但想起在海边看到丁平与她身体接触后的反应,看到了他那种鼓涨和巨大,心里就有一种莫明的东西在燥动,就没有去穿外衣。
到了卫生间,冲完凉后,她还故意穿上半透明的内裤,可以隐隐看到下身的黑三角,胸罩也是半透明、没有海绵的那种,能看到里面的乳房的形状和突起的葡萄,在男人眼里,穿这些比不穿还坏。
这些内衣,也叫情趣内衣,平时她是绝对不穿的,也就是和男友在一起时,为了引起两人的情趣才穿,这次出来时,她习惯性地带在身上,也没打算穿,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毕竟丁平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对女人的身体不是很敏感,刚才如不是与她有身体接触,也不会有那样的反应。现在到了房间后,气温也比较凉快,看到余艳的穿着,除了有些害羞外,反倒没有在海里时的那种反应了。
看到这种情况,余艳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同时她在心里责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这样?是不是心理有毛病了?
责骂归责骂,她没想再穿回其他衣服,那样作也太明显了,就这样,她和丁平一人躺在一张床上,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看着电视,不一会丁平竟然睡着了。
在丁平的感染下,她也感到了疲劳,毕竟坐了大半天飞机,还有这儿的天气一时也不适应,她也睡下了。
不知的多长时间,余艳醒了过来,丁平还没醒,此时他两腿张开,平躺睡在床上,也许是男性在睡觉时自然的生理反应,丁平的男根又涨了起来,看起来比在海里时还长,有大半根伸了出来。
其实是丁平的裤头比泳裤小,他的男根还是那样大、那样长,露出来后,余艳看得更真切,除了长度外,还能估算出大小。
“直径有一寸半吧?”
余艳在心里估计,这样的东西露出了大半截后,就显得有些惊心动魄了,余艳也根本想像不到男人会有这么长、这么大的。
丁平这个尽寸,余艳只在书中看过,她看到这个说法时也与男友讨论过,最后她男友的结论是:很少或根本没有这样的中国男人,外国人他就不知道了。起码他接触的男人中就没有超过十五公分的,象他这样十四公分的就很少了。
现在她亲眼看到了,这个人还只是十三岁,如果他长大成人后,那还得长多大?
她侧躺在床上看丁平的男根足有五分钟,弄得她下身洪水泛滥,想像着:假如这样的东西进入体内是何种滋味?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下床,来到丁平身边,近距离地观察,小心地退下丁平的裤头,一下子,丁平的男根弹了起来,打在她脸上,那种热量、那种硬度、那种弹力,让她心里一阵迷茫,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冲出,她竟然就这样泄身达到高潮了。
她害怕丁平醒来,就急忙跑到卫生间,关上门,那种热潮还未退去,还在向她袭击,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根,用力按压,巨大的快感使她大声地喊叫起来,持续了有几分钟,那种感觉比她与男友作爱时还要狂烈,也是她从没有感受到的。
平静下来后,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不敢再看丁平,她两眼紧闭平躺在床上,内心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怎么会这样?只是看他就能达到高潮,还如此强烈?我是不是很淫荡?以后长期面对他我该怎么办?
余艳心里波涛奔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没感觉到,在她想着这些时,她下身的爱液一直没停,加上她在失魂落魄下,没有换下刚才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使她流出的水把单子打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丁平醒了过来,他向余艳看去,见她还未醒来,下身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余姨这么大了,还尿床?
丁平有些不解,但事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于是他向余艳喊叫:“余姨,你醒醒。”
其实她并没睡着,听到丁平喊她,不解地张开眼看着他。
丁平见她睁开眼睛,就指着她下身说:“你……”
余艳一看顿时羞红了脸,赶紧起身,拿出另一内裤,冲进卫生间去更换,同时内心说:这回丑出大了,我怎么向他解释?
换完后,她出来了,还未想好解释的理由,丁平就安慰她:“余姨,你肯定是太累了,没醒过来,否则你怎么会尿床?”
一下子,她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原来他以为我是尿床了。
急忙说道:“是太累了,不好意思,你不要对外人说哦。”
“不会的。”
丁平说道:“你放心好了,等会我叫服务员过来换一下,就说是我不小心把水倒在床单上了。”
“不用,我洗一下算了,省得解释,弄不好让她们知道了多丢人?”
她心里想道: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服务员还不知道?让她们来弄,还不把我看成怪物?还不说我淫荡,连孩子也敢弄?
丁平不予有他,说道:“也是,那你就自己辛苦了。”
“没事,我自己的事,还不得我处理呀?”
同时她在内心说道:你真傻得可以。
就这样,事情被余艳圆满地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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