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别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冲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咽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蒙蒙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借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CAO,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扎了聂北的影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于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厮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尸体才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厮碎的命运,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
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来的狼……
“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聂北包扎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扎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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