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聂北在黄府,这是聂北三天一次的‘临班’查看黄威的伤势康复情况。
聂北把被子盖回到黄威的身上,柔声道,“伤口已无大碍,正在愈合当中,想必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
黄尚可自从上一次弄得聂北不开心之后,这次再面对聂北的时候多少有些难于开口,但感激写在了脸上,反倒是才进到这房里不久,站在一边上的黄夫人出声道,“谢谢你啊阿北,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又来了,都说了是举手之劳嘛,再说了,我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黄叔叔解惑一二呢,呵呵!”
聂北笑道。
听聂北此言,黄尚可当下一喜,真诚的笑道,“贤侄有何问题不明,为叔能回答的一定毫无保留,呵呵……”
聂北自从和温文清、田甜两女在缘来楼五楼上交谈后,回来一晚,想到了一个点子,现在就是趁机过问一下黄尚可这个官员,了解一下‘政策’上的问题。
“爹,娘,聂大哥,可以吃饭了!”
黄洁儿依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脸蛋儿粉嫩嫩的,柔媚娇俏,清甜靓丽,她美目流转间灵气逼人,清澈的眸子望向聂北时水汪汪的,带着媚人的温柔。
黄尚可拉着聂北的手拍了拍,略表亲近,认真的道,“贤侄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或许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个详细!”
“阿北,你再不留下来的话,我们家洁儿可得恼我们了!”
黄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淡淡,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妩媚。
“聂大哥,你留下来吃顿饭嘛,人家煎了个鸡蛋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煎了个鸡蛋?嗯,也只有洁儿才会如此自豪!
事实上聂北没理由拒绝,单单是黄尚可这人的热情聂北就推搪不得,何况还有黄夫人这位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在邀请,她那成熟的风情酿造出来的女人味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人。何况还有洁儿这个欢乐鸟一般的清甜少女在美目恋恋哀求,聂北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古铜色圆桌,红布铺就,四椅合围,不大的桌上摆放了几样菜式,美食佳肴自然没错,但算不上珍馐贵盘,一般家庭美食,随意而温馨,可见主人的用心。
“阿北,坐吧,随意点!”
黄夫人微笑着请聂北入座。
聂北也没多少客套,依言而坐下,但不是坐主席位,黄尚可自然是当仁不让坐到了主席上,黄夫人亦优雅的入座,只有黄洁儿这个小精灵没坐下来。
黄洁儿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活来,摆放盛饭勺汤,黄夫人干脆把那些侍女打发了出去,吃个家庭便饭,自然不需要这些侍女守侯在一边上,平时吃饭都不需要,何况现在有聂北存在,想必聂北亦是不习惯。
“聂大哥,这是你的,水鱼乌鸡汤,这可是我的娘熬了三个钟的汤哦!”
黄洁儿像个快乐的天使,今天她比谁都快乐。接着她又勺了两碗轻轻的放到她娘亲和父亲的面前,“爹,娘,这是你们的!”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会亲自下厨,不由得望了她一眼,黄夫人见聂北目光灼灼的望过来,不太敢和聂北对视,忙低着头把黄洁儿盛好的饭推放到她丈夫黄尚可和聂北的跟前,然后端起酒壶替聂北和黄尚可倒酒。
黄尚可不等他的夫人和女儿坐下便端起酒杯敬聂北道,“贤侄,来,为叔敬你一杯,略表谢意!”
黄夫人娇声嗔道,“阿北别听他的,先吃点肉菜先,别空着肚子喝酒,那样很容易伤身的,你也是啊,别老给我喝那么多酒!”
黄尚可虽然讪讪,但显然很是开心,对着聂北笑道,“为叔其实不容易啊!”
聂北望着黄夫人严妻良母的模样,总有点吃醋,但还是淡淡一笑,“阿姨其实说得很对,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只要开心就好,不一定非得喝酒才能开心,是不是?”
聂北的称呼怪怪的,黄尚可见他贤侄,他却叫黄尚可的妻子为阿姨,但也没人刻意的纠正。
“对对对,来来来,吃菜吃菜!”
黄尚可看上去不像个豪爽的人,但今天他很豪爽,自个儿夹了一块肉嚼了起来,一劲的点头,笑道,“贤侄可能不知,芯儿她……呃,你婶婶她可不是个常下厨的主啊,今天为叔的能吃到她煮的饭菜,亦是托了你的福咯!”
“喔?”
聂北诧异的望着黄夫人,黄夫人这次倒也没闪躲聂北的目光,实际上她闪躲都闪躲不了,只是被聂北望着的时候她芳心还是忍不住猛跳,就仿佛热恋中的少女一般紧张,因为聂北那目光中带着她不敢面对的情和爱,更有欲!往日的相处,贴身的纠缠,羞人的为他泄火,充满了暧昧和禁忌,她多少无法抹去芳心中聂北隐隐存在的影子,更无法克服内心中三贞九烈的妇道伦理,所以现在她心跳很急促。
聂北邪邪的笑道,“阿姨不但上得‘天堂’当仙子,还入得厨房当厨子,黄叔叔好福气啊!”
聂北还有一句没说,当然,那句上得了床的话他不敢说。
黄尚可大有面子,一手抚着他那稀稀疏疏的短胡子,一个劲的笑着。
黄夫人芳心愉悦,亦暂时放下杂念,笑道,“阿姨都三十快有几的人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仙子呢,都老太婆快了!”
聂北夹了一块肉掉入嘴里嚼着,笑道,“老太婆都这么迷人的话那我看很多女人都恨不得是老太婆咯!”
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肉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肉!”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的细嚼慢咽,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性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人杰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顺背而下,宛如精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紧的,那对小乳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肉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肉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鸡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鸡蛋的鸡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鸡蛋嚼了,只觉这鸡蛋一词用错了,咸蛋或许更适合些儿,或许又不太对,咸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鸡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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