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不住求饶,但心中却暗叫厉害,同时也更肯定自己的猜测。暗忖这人挑逗女人的功夫如此纯熟厉害,肯定不是第一次干女人,果然是个yin道士吗?不过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
尽管秀色一生从未被第二个男人干过,但也知道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挑逗习惯都略有不同,然而这道士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韩星听着秀色那求饶的声音,心中泛起一种强奸的刺激感,嗯,事实上他确实在强奸,只不过因他猜出来龙去脉,所以心中连半点负罪感都没有。
秀色绝望地感受到对方的粗大闯入体内,心中充满绝望之余,却又对方强悍的能力所震惊。
韩星为了不给秀色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并要让她的芳心留下自己的影子,加上也有心要留下一些‘线索’给她们追寻到自己身上,当下施展浑身解数,务要让秀色沉迷至忘记被强奸的痛苦感觉。
而秀色也确实逐渐地沉沦至忘记自己正被强暴的事实。这种无与伦比的至美快感,是盈散花给不了她的,只有她的师傅才曾经给过她。难道只要是男人都这么厉害?不,绝对不可能,虽然她没有跟其他男人结合的经验,但非常清楚绝对不是什么男人都有这种能让女人忘记一切的能力。这么说来,就是说这个男人有着能媲美自己师傅的能力了。
秀色虽精擅男女之术,但失去师傅后,就再没机会锻炼这本事,再加上穴道被制,根本没有能力全面催发咤女心功,不片响已大感吃不消,被蒙着的双眼此时充满情欲,隐隐地配合起韩星的动作,并把元阴逐渐向韩星输放,任君尽情采纳。
这个时候若是进行采阴补阳的话,绝对会取得最佳效果,要是狠心点的话将秀色元阴里那点真阳采过来都没问题。但韩星已经出于瓶颈,再怎么采补也增加不了什么功力,而且即使采了秀色的真阳也突破不了,还会害了秀色性命,他怎会这样做呢?
作为对‘吓’到秀色的补偿,韩星吸收了一点元阴后,借着这点元阴的刺激,以加倍的元阳射入她体内。秀色虽被他搞得心智迷失,但她修炼的咤女心功却自行运转,将这元阳尽数吸纳运转,转化为元阴。
这样的过程看似是韩星在吃亏,但实质上他的功力并没有消耗,反而使他有点受益。每一个循环,都使他体内真气凝聚起来,灵台更趋清明。
那种舒畅甜美,教两人趋于至乐。
秀色在失去她的师傅后,终于再次享受到这种美妙无伦的滋味。
破空声由远而近。
盈散花急怒的声首在下面叫道:“我知你在上面,还不给我滚下来。”
韩星叹了一口气,拉好裤子,凑到秀色耳旁道:“我知你还是未够,我亦未够,迟些我再来找你。”
重新蒙上丝巾。
风声响起,盈散花扑了上来,见到秀色被蒙住双眼,心中暗骂一声‘变态’,出招也更加狠辣,两掌翻飞,往韩星攻来。
一时枝叶碎飞激溅,声势惊人。
韩星搂着秀色使了个千斤坠,往下沉去。盈散花娇叱一声,冰蚕丝射出,往两人卷去。
韩星隔着丝巾重重在秀色香唇吻了一口,解开蒙住她双眼的腰带,不敢看她令人心颤的眼神,将秀色赤裸的娇躯送出,任由冰蚕丝把她绕个结实,他则往后疾退,迅速没进黑暗里。
盈散花盯着着韩星的背影恨恨地看了一会后,关心的回望落入她怀里的秀色,却惊奇的发现秀色正痴痴地看着韩星的背影,完全没有盈散花想象中的被强暴后的痛苦和绝望。
盈散花不由得再次望下韩星的背影,心想:“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只通过毫无感情基础的男女交合就把秀色征服了?”
※※※※※※※※※※※※※※※※※※※※※※※※※※※※※泊在长江旁安庆府码头的官船上。
专使房内。
范良极听得拍腿叫绝,怪叫道:“我真想目睹当你说爱上了秀色而不是盈妖女时,那女贼脸上的尴尬表情。这妖女玩弄得男人多了,你真的为我们男人出了一口气,不愧天下第一淫棍。”
敲门声起,左诗在门外不耐烦道:“大哥!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范良极皱眉道:“可以进来我自然会唤你们,妹子们给多点耐性吧!我们男人间还有些密事要商讨。”
韩星知道自己离开了一个下午,他的女人们又开始想他了。韩星心里其实也不太想搭理范良极,而去跟他的女人们多温存一下,尤其是纪惜惜。果然还是没得到手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范良极阴笑道:“你猜秀色会否因此爱上了男人,对盈妖女再没有兴趣呢?”
韩星春风得意道:“那还用说嘛!刚开始还叫着不要,后来她不知多么合作哩!这亦是我要盈散花不得不来,来了也走不了的手段。”
顿了顿又道:“我敢肯定,时间越久秀色就会越控制不住地想念我。试问盈散花怎么眼睁睁看在自己的情郎,哦,情妇离她而去呢?所以她必定带秀色来找我,并给秀色支招怎样将我从秀色的芳心驱逐出去。修炼媚术的女人嘛,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恐怕就是在床上将我打败,使我成为欲望的奴隶,从而使得秀色从心底看不起我。嘿,不过我韩星最不怕的就是床上决战,到时我绝对会让她们赔个精光。”
范良极沉吟道:“问题是你在这过程中装得那么好,她们会不会完全没发现你就是韩星,到处在岸上找你假扮的yin道士,反而不来找我们了。不过那倒也能让我们清静一会,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患。”
韩星耸耸肩道:“那也没办法,若我装得太差的话,给她们看出我们的目的就又会落入被动。不过我想盈散花应该能找到我。
要知道,虽然我在打斗的过程中一直使用道家武学,但在干秀色的时候,却因为太过爽快而‘不经意’的漏了点魔门技巧。而且能在男女交合的时候,将一个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媚女征服,除了身负魔种的我之外还能有谁。
想来以盈散花的狡智,冷静下来后应该能从种种迹象而联想到我。嘿,这是不是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范良极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样做?”
韩星想了想道:“什么都不用做,干脆就在这留上一晚,就像不想在晚间行船那样,教她们摸不透我们。”
范良极越想越好笑,叹道:“我真想跟在她们身旁,看看她们会怎样说你假扮的道士呢。”
韩星没好气道:“你这爱偷听被人说话的癖好怕是这辈子都治不好的。”
范良极大义凛然的道:“这是好习惯有什么好治的。”
韩星叹道:“随便你吧。我去诗姐她们了。除非盈散花找来了,否则不要来烦我。”
他刚出门,便遇到一面兴致勃勃的绾绾,于是干脆带上她去找他的妻妾们。
韩星本来还想撩拨一下纪惜惜,岂知跟着绾绾到处窜门,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也就韩星身具魔种,且功力通天,否则光连续两晚没睡就足以让人疲惫的,更何况他这些天来一直在女人的肚皮上打滚。
范良极和陈令方可不止一次暗中腹诽他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韩星左抱朝霞,右抱柔柔,绾绾则直接躺在他身上,把他当作肉垫子。韩星看着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心中不住感叹:这才是生活啊。
便在这时,范良极那爱打扰人雅兴的老鬼又来拍门。
这老鬼怎么每次都那么准确的找到我在的房间?我可是一直都有打开天魔场,该不会每次我转移阵营时都被他监听着吧。这死老鬼!真想找个机会打聋他的耳朵,叫他还怎么以一双盗耳自豪。
韩星不耐烦的摸出门外,范良极神色凝重道:“盈妖女和秀色来找你!”
韩星双目一亮道:“终于来了吗?”
范良极叹道:“虽然早知她们会找来,但想不到会这么快,看她们的样子应该很早就注意到你留下的线索,只不过因天未亮不适合过来。唉,这女人虽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那狡智还真让人禁不住佩服。对了,你真有能威胁她们的秘密?若是没有可真会吃她们的大亏哦。”
韩星没好气的道:“当然有了,难道我会为了骗你就故意惹她们吗?你就在隔壁房看着好了。对了,让陈令方也去吧。等我借陈令方的高丽知识吓唬吓唬她们也好。”
※※※※※※※※※※※※※※※※※※※※※※※※※※※※※范良极和陈令方两人进入专使房旁的邻房里,另一边就是左诗的房间。
陈令方看范良极取出一枝锥子,在板墙钻了个小洞后,忙移到小洞前,试对小洞说了一句话后,回头向范良极怀疑地道:“要不要大声一点?”
范良极道:“低声点才对。”
伸掌按在陈令方背上,内力源源输出。
陈令方的耳目,甚至皮肤都灵敏起来,听到三个人的步声由远而近,接着隔邻专使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范豹的声音道:“两位小姐请坐一会,专使立即来了。”
接着他便关门离去。
房中响起一女坐进椅内的声音,另一人则步至窗前。
陈令方大感有趣,虽说是借了范良极的功力,仍是能一尝当上高手的滋味,完成了毕生憧憬的其中一个梦想。
韩星这时推门而入。
秀色回复女装,垂头坐在靠窗的椅子里,艳丽无伦,竟一点不比盈散花逊色。
盈散花则曲一膝跪在椅上,两手按椅背,背他凝视窗外岸旁的景色。
韩星先低头审视秀色,双目一亮,然后由衷赞道:“原来你不扮男人时是这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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