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没什么心情找其他女人了,只想一个人待一会,考虑真正能解决纪惜惜的麻烦的方法。
然后便想起盈散花和秀色应该都去了陈令方给她们准备的房间,于是便回到自己的专使房。
他心情低落,没注意到自他离开纪惜惜的房后,范良极便一直注意着他。
范良极见他垂头丧气的回到专使房,一反平时无女不欢的样子,一个人呆着,眼中闪过几分担忧,心想:“魔种虽然天生克制各种媚术,韩星对此也充满自信,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搞不好真会出岔子。还是想想办法帮他恢复一下自信吧。”
想到这里,范良极忽地计上心来,身形一闪往柔柔的房间走去。
韩星一人独自在专使房内思考着,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只会越来越像未来的自己,只会越来越容易勾起纪惜惜的记忆,也就是说纪惜惜所说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难道就这么一直上不了本垒吗?明明都已经可以轻松上三垒了,不,不止三垒了,而是三垒半了,就差最后一击。啊……超想上本垒,越是不能上就越想吗?唉!我没事穿越过去让惜惜姐一见钟情干什么?不对,要是不让惜惜姐一见钟情,那她就会接受浪大叔的追求,这么说我最终还是得穿越过去,让惜惜姐一见钟情吗?”
韩星经过一番胡思乱想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现在想来,最有效的方法是等我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后,使惜惜姐察觉到我就是她爱的那个人,那她自然不会再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这么说来我最终还是能上惜惜姐的本垒的。只不过……要好久啊,要等我打败庞斑之后吗?”
“吖!”
门给推了开来。
韩星早听到脚步声,所以并不惊讶,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柔柔、左诗、朝霞推门而入,关切地围了上来,分两边挽着他手臂。
就在韩星正要询问的时候,柔柔不忿道:“范大哥把整件事告诉我们了,哼!这两个妖女真是卑鄙,不领夫君的好心不止,反而恩将仇报。”
一向善良怕事的朝霞亦忿忿不平地道:“这两个妖女如此可恶,看看老天爷将来怎样整治她们。”
左诗纤手缠上韩星的脖子,身体主动贴上去,更吻了韩星一口,无限爱怜地道:“韩郎,我们愿为你做任何事,只要能使你回复信心和斗志。”
韩星此时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暗怪范良极多事和小看自己,他是在纪惜惜那里受了点打击,但岂会因小小打击就不济到收拾不了秀色,哪用得着范良极这么急急忙忙找人来替他恢复信心。
韩星不是韩柏,原着的韩柏完全是靠赤尊信的魔种传承,自身根本没经过任何艰苦的修行,所以意志非常薄弱,加上魔种本身的不稳定性,一受打击就容易一蹶不振,直到后期才稍好一点。但韩星却切切实实地经过十多年苦修的锤炼,心志除了色心难忍外(主要还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忍)其他方面都相当坚定,即使现在处于道与魔不稳定的临界点,也绝不会像韩柏那么不济。
而且韩星在纪惜惜那里受到的打击,也并非因为纪惜惜不爱他,相反韩星知道自己将来能让纪惜惜一见钟情到那种地步,其实隐隐的有几分得意,只不过却为不能立刻吃掉纪惜惜而有点烦恼而已。
可以说,范良极找来三女为韩星恢复信心的行为其实很没必要。
不过嘛,既然三个丰满性感的御姐型美女已经主动送上门了,韩星也没有不吃之理。而且三女误以为他大受打击,出于爱怜和鼓励,必然会比平时更加热情。所以尽管韩星心里埋怨着范良极多事,但却不阻碍他享受着三位御姐美女的可以奉承。两手左右伸展,按着柔柔和朝霞的蛮腰,深感艳福无边之乐。
三女见他默言不语,暗自吃惊.以为他真的颓废得不能,交换了个眼色后,左诗道:“韩郎,不若上床休息一下,又或浸个热水浴,再让我们为你槌骨松筋好吗?”
韩星一听大喜,却故意不露在脸上,故意愁眉苦脸道:“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味儿?”
左诗柔声道:“怎会是一个人睡,我们三姐妹一起陪你。难道还会要你受冷落吗。”
韩星试探道:“真的不会受冷落吗?”
三女终听出他语里的深意,反欢喜起来,无论他如何使坏,总好过垂头丧气的颓样儿。
柔柔“噗嗤”笑道:“你想我们怎样,即管说出来吧!现在谁敢不迁就你?”
朝霞道:“不要整天借故打击范大哥了,他对你不知多么好呢。千叮万叮要我们哄你高兴,所以我们全听你的了。”
韩星‘哦’的一声道:“你叫他大哥,真认他做义兄了?”
朝霞点头道:“范大哥是真心关心我们的,而且没有你那种不良动机,认他做义兄又有什么打紧。”
韩星不在意的耸耸肩道:“随便你们喜欢吧。对了,你们真的全听我的是吗?那诗姐,你先脱清光给我看看,然后是朝霞和柔柔。记住要一个一个来,我要慢慢欣赏你们脱衣服的动人样子。”
左诗俏脸飞红,俏脸埋在他肩膀处,含羞道:“到帐内人家才脱可以吗?求求你吧!好夫君。”
韩星哈哈大笑,无比地享受这种气氛,正要继续迫左诗.好看她欲拒退迎的羞态。
敲门声响起。
盈散花的声音传入来道:“专使大人是否在房里?”
三女俏脸只得寒若冰雪。
韩星见三女对盈散花如此态度,又想起她们之前说的话,暗忖想来并没有在范良极那里知道事情的全部,也不知道自己所受的挫折是来自惜惜姐,而非盈散花和秀色。不过范老鬼这样隐瞒也不是没道理的。盈散花的身世和真实目的,确实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这三个武功较差甚至不通武功的美人儿,那只会让三女徒增性命之忧。至于惜惜姐的事,范老鬼不知道自己想怎样处理,自然不会轻易透露。只不过范老鬼这样说,不怕将来盈散花被我收入房中后,会跟三女关系不好吗?他对盈散花和三女都甚为怜惜,应该不会想她们关系搞僵吧。
柔柔见韩星没有说话,于是便冷冷道:“专使大人确在这里,但却没有时间去理没有关系的闲人。”
盈散花娇笑道:“这位姐姐凶得很呢。定是对散花有所误解了,散花可否进来赌个不是,恭聆姐姐的训诲。”
左诗听得气涌心头,怒道:“谁有空教你怎样做好人,若想见我们的大君,先给我们打一顿吧!”
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姐姐可否将就点,只用戒尺打打手心算了。”
三女脸脸相觑,这才明白遇上了个女无赖。
韩星知道斗起嘴来,三女联手也不是盈散花的对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怜兮兮了,有事就进来,没屁就不要放了。”
盈散花推门而入,同三女盈盈一福,恭谨地道:“三位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礼。”
韩星放开三女,笑骂道:“还不快给三位姐姐和本专使斟茶认错。”
左诗冷哼道:“这杯茶休想我喝!”
不满地瞪了韩星一眼。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韩星道:“待三位姐姐气消了,散花再斟茶赔礼吧!”
三女虽对她全无好感,可是见地生得貌美如花,笑意盈盈,兼又执礼甚恭,亦很难生出恶感。
韩星也终于明白,为何范良极不怕盈散花与三女关系搞僵。范良极一路跟踪过她们三个月,怎会不明白盈散花这种本事。
还是柔柔深懂斗争之道:“你人都进来了,还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有事便说出来吧!”
盈散花风情万种横了韩星一眼,道:“现在这条船顺风顺水,我看明天午后便可抵达京师,所以特来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给我们两姐妹安排个什么身份,以免到时交待不了。”
韩星直觉地感到盈散花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是谈这事,她跟秀色分别前来无非是想观察我魔功减退的程度,所以我若能骗得她们认为我的魔功再无威胁,秀色恐怕就会主动在床上和我再斗一场,若能反制我的心坤,我对她的心锁便自动瓦解,她亦可回复“姹女心功”现在正是骗她们的关键。
韩星福至心灵,眼中故意露出颓然无奈之色,装作仍为她不理自己好心,反咬自己一口的事感到郁闷,苦笑道:“那你们想做什么身份?”
一直没有作声的朝霞寒着脸道:“你们休想做她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盈散花笑道:“我们姐妹哪敢有此奢望,不若这样吧。就把我们当作是高句丽来的女子,是高句丽皇献给朱元璋作妃子的礼物。”
范良极的声音在韩星耳内响起道:“她们该不会觉得杀燕王不成,改为想刺杀朱元璋吧。”
韩星心中一凛,却不是因为范良极的话,而是想起他之前因为纪惜惜的事而分神,没有提防范良极那变态偷听癖,他们之前的闺房密语搞不好就被范良极这死变态偷听了。还好他们只谈了一回,便因盈散花的到来打断了他们亲热,不然真什么都给范良极偷听了去。
不过,现在并不是责备范良极的时候,韩星断然道:“不行!兰致远等早知道我们遣使节团有多少礼物,并开列了清单,怎会忽地多了两件出来,所以万不可以。”
盈散花深望他一眼。
韩星装作没好气的回望她一眼。
盈散花得意地一阵娇笑道:“任何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现在还有一天半的时间,专使好好的想想吧。散花不敢打扰专使和三位夫人了。”
韩星露出不耐烦之色,挥手道:“好了,没事就给我滚吧!”
盈散花不以为忤,千娇百媚一笑后,才从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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