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道:“绾绾的来历你也知道一些了吧。我让雯雯跟她学媚术,你不会生气吧。”
左诗摇头道:“怎么会,我知道你这样安排肯定是为雯雯好。而且我们怒姣帮身为黑道,可不像白道那么多偏见。再说了,你这做爹爹的修炼魔门武功,那她做女儿的练点魔门武功又算得了什么。”
韩星又怎会看不出她其实仍有点不安,安慰道:“放心吧。雯雯修炼的是玄门正宗的内功心法,绾绾教的只是些能让她长大后更有女性魅力的步姿仪态,不会成为靠采阳补阴来增强功力的媚女。”
听了韩星的话,左诗果然心中一舒,扭了扭身子,道:“韩郎,要不再来一次吧。”
分身因左诗的扭动而产生的摩擦,不由自主的再次坚硬起来,于是韩星恶狠狠地抓过那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再次展开了粗暴的侵略,左诗发出满足的低吟,韩星从未这样蹂躏过她,可这一次,韩星却分外兴奋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他发誓今天晚上要将自己的女人再一次彻底征服。
终于将三女彻底弄昏睡后,韩星舒适地挨枕而坐。
三女睡被内,熟睡的脸容带着甜蜜满足的笑意,看来正做着美梦。
韩星知道秀色应很快就会来找他‘决战’了,便什么都不做,静待着她的到来。不过,等了一会还没等到秀色,反而先等到纪惜惜。
纪惜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小星,姐姐可以进来吗?”
韩星惊喜地跳了起来,揭怅下床,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暗忖惜惜姐迟早都是我的女人,这有什么大不了,昂然拉开门栓,把门敞开。
纪惜惜俏立门外,还没看清楚,给他一把搂个满怀,再抱了起来。
韩星后脚一仰,踢得房门“碰”一声关上.又顺手下了门栓,才抱着似是驯服的纪惜惜到靠窗的椅子坐下。让她坐在腿上。
纪惜惜白他一眼,伸手搭着他的脖子,依然是那个恬静消雅的样儿。
韩星见她竟如此听话,得寸进尺,有恃无恐地嘟起嘴道:“你的小嘴呢。”
纪惜惜看着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又看见帐内三女烟笼雾锁般的睡姿,韩星的赤裸身体和他正在自己背上爱抚着手掌更不斯传来烫人的灼热感,终于俏脸一红,送上香吻。
韩星像久旱逢甘露般吸着,一对大手忍不住由纪惜惜的玉背移到身前。
纪惜惜勉力振起意志,推开了他的脸,让四片嘴唇分了开来,却没有阻止他不肯罢休的轻薄,红着脸轻轻叹息道:“你停一停可以吗?”
韩星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按在她腿上,微笑道:“也该是时候说说为什么特意过来便宜我了。”
纪惜惜瞪了他一眼,道:“事情我已经从范前辈那里听说了,知道你在我那里受了打击,可能会影响你们对付盈散花的计划,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了你。除了不能真个欢好,姐姐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韩星心里虽然觉得范良极实在太杞人忧天,而且偷听的行为也非常讨厌,但此刻仍禁不住感谢他叫来了纪惜惜。既然纪惜惜都这样说了,韩星那里还有客气的道理,一边痛吻着她的樱唇,一边快速解开她的衣服。
当韩星不住地舔吻自己的敏感玉颈时,纪惜惜一边娇喘,一边不无担心地道:“她们三个会不会突然醒过来的,我暂时还不想她们知道我们的事。”
韩星得意地道:“放心吧,她们不会那么快就醒过来的。要是你跟我真正欢好过的话,就会知道她们现在睡得有多熟,嘿嘿……姐,真的除了不能插到你的小穴外,什么都能做吗?”
又埋首到她的颈脖和双峰之间。
纪惜惜点头道:“嗯,我实在不想把身子献给你的时候,心里有第二个男人,噢!小星,别那么激烈,我会受不了的。”
韩星听了她的话,便将她放到桌子上,然后便埋首到她双腿之间,位于神秘森林下方的桃园秘洞,如痴如狂地品尝着那里的美味。
我真傻,上次品尝这里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惜惜姐还是处女呢?不过也是,光用舌头舔,那能分清这些嫩肉是不是那层膜。不行了,越舔越想真个插进去尝尝这名器的真正滋味。
最敏感的地方被韩星如此激烈地挑逗着,纪惜惜只觉得快美上天了,虽然感觉到韩星越来越炙热的欲火,但她已经提不起心提防韩星会不会失去理性,不顾自己他们的约定,夺了自己的红丸。那样的话,事后纪惜惜也很难硬起心肠怪韩星没遵守诺言,而离开他。
韩星并不知道这正是夺去纪惜惜红丸的机会,用嘴把纪惜惜弄至高潮后,便强行忍住了越发炙热的欲望,双手撑在纪惜惜左右,粗喘着气道:“惜惜姐,我快受不了,快用嘴帮我弄一次吧。”
纪惜惜闻言,迅速从高潮的迷醉中清醒过来,露出几分欣慰的笑容后,故作不满的白了韩星一眼,微嗔道:“小坏蛋,就懂占姐姐便宜。”
话虽然有点嗔怪的意思,但行动上却连半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非常温柔地将韩星推坐到椅子上,然后跪伏到韩星身下,张开小嘴将韩星的巨物纳入口中。
韩星倒吸一口凉气后,便一面陶醉的享受纪惜惜的服务,看着纪惜惜跪在自己面前,如此听话的为自己服务着,心中充满了一种满足感。
“这味道真重,是因为他刚刚在左诗她们三个里面进出过,所以味道才特别重吗?不行,身体又热起来了吗?呜,为什么每次在小星面前,我都会变得特别yin荡。小坏蛋,都怪你老是撩拨我。现在就算那个男人出现,我也离不开你这小坏蛋了。小星啊,你知道姐姐有多希望你能尽快让姐姐忘记那个男人,然后全身心做你的女人吗?”
纪惜惜心中闪过无数想法,一边为韩星服务着,不知不觉的便弄得韩星一声呻吟,将滚烫的粘液射入她嘴中。
韩星粗喘着气道:“姐,快吞掉,然后转过身去吧。”
纪惜惜听话的将那有些难喝的白色粘液咽下,却没有转过身去,而是面红娇嗔道:“你这小坏蛋,姐姐都这样帮你了,还想做坏事?”
韩星嘿嘿笑道:“又是惜惜姐自己说,除了不能做最后一步外,其他都可以的。”
纪惜惜对韩星的得寸进尺一阵恼怒,但一些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她耳中后,失笑道:“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韩星一震醒来,眼中奇光暴射,颓然地点头道:“是的,秀色正往这里来,让我去应付她。唉,她就不能让我品尝过惜惜姐的后庭再来吗?”
然后轻吻了纪惜惜的脸蛋,在她耳旁道:“等我收拾完秀色后,再来采姐姐的后庭。”
纪惜惜回吻了他,微笑地道:“我只答应这次任你施为,过了这次后,可别想我那么便宜你,你还是加紧努力吧。等姐姐忘了那个人后,你想怎样要姐姐都可以。”
韩星叹了口气,道:“等我将秀色引到别的房间后,你就去通知绾绾,告诉她可以行动了。”
然后便穿回自己的衣服。
秀色来到韩星所在的房门的门前,正要敲门。
韩星推门而出,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秀色心中一片惘然。
她是否真要依从花姐的话,把这个无比吸引她的男子以姹女心法彻底毁掉,使他永远沉沦欲海呢。他是除了自己的师傅外,第一个使她生出爱意的男人,而且还仅是肉体交合,就让自己沉醉不已。秀色觉得这可能是,唯一能使她忘记对师傅的苦恋,并且回归到正常男女爱恋的机会。
唉!韩星装作魔功减退至连她到了门外都不知道的地步,愣了一愣道:“你……你在等我吗?”
秀色一咬银牙,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轻轻道:“人家是特地过来找你,你这负心人为何迟迟理也不理秀色。”
韩星目光溜过她的酥胸蛮腰长腿,由于情欲被纪惜惜挑起后,还没能得到彻底的发泄,所以不用装假也射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吞了口涎沫,暗忖这秀色不扮男装时,直比得上盈散花,和她上床确是人间乐事。
秀色见他色迷迷的样子,心中一阵憎厌,暗道:“罢了,这只不过是另一只色鬼,我怎会拿他跟师傅相比呢?没有师傅的话,我只要花姐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男人。”
脸上露出个甜蜜的笑容,嗔道:“你在看什么?”
她表面上叫对方不要看,其实却更提醒对方可大饱眼福。
韩星感到她身体轻轻摆动了两下,胸脯的起伏更急促了,登时欲火上冲,知道对方正全力向自己施展姹女心功,暗下好笑,谁才是猎物,到最后方可见分晓呢。口上却忿然道:“你之前可是狠狠地骗了我一次,让我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秀色两眼采芒闪闪,挂出个幽怨不胜的表情,然后垂头道:“人家是想跟在你身旁,这才不得已和花姐合作,揭破你的身份,人家的心是全向着你的。”
这几句话真真假假,天衣无缝,若非韩星心里早知道她们打什么主意,定会信以为真。
韩星心中暗暗惊叹,这妖女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扣人心弦,功力虽然低了点,但媚术却一点都不差,等下可得好好品尝她全力施展的媚术才行。
这时长廊静悄无人,有关人等都故意避了起来,让这对敌友与爱恨难分的男女以最奇异的方式一决雄雌。
韩星装作急色地一把拉起她的手,往纪惜惜的房间走去。之所以特意挑纪惜惜的房间,一来纪惜惜的房间正空着,二来在纪惜惜床上做那事一定别有情趣,三来留下的痕迹好娇羞一下纪惜惜。韩星现在就已期待着,当纪惜惜看到自己跟秀色留在她床上的痕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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