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此时手机仍旧放在蒙霸西装口袋里,急忙掏出来一看是阿梅打来的。
此时我仍然没有从梦境中完全解脱出来,看到阿梅的来电,顿时犹如处于深水湍急的漩涡中抓住了救命稻草。
按了接听键之后,就狂呼乱叫起来:阿梅,阿梅,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啊,呜呜……
大聪,你怎么了呀?
阿梅,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呜呜……你不要离开我啊。
大聪,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在哪里?你到底是怎么了?回答我啊?
阿梅最后那四个字‘回答我啊’声音很大,这才把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我从湍急的深水漩涡中给拽了出来。
大聪,你说话啊?……
大聪,你到底怎么了呀?……
说话呀,你听到没有啊?
阿梅此时说话的声音已经着急的有了些哭腔。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惊魂未定地说:阿梅,我在家里,正在睡觉,刚才做了一个梦,梦中你离开我了。
我的天,让你快把我给吓死了,……我不会离开你的。阿梅说到最后竟又有些哽咽起来。
阿梅,刚才那个梦把我哭醒了。
我的话音刚落,阿梅在手机那头就止不住哭出了声。
阿梅,不要哭了,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是刚刚哭醒,有些迷糊,仿佛仍在梦中,你不要哭了。……我昨晚已经哭了半宿了。阿梅哽咽着说。
啊?……你和你妈吵嘴了?
嗯,……大吵了一架,你走了后,我就和我妈大吵了起来。吵完了之后,我呆在自己屋里哭了大半宿。
阿梅,你没必要和你妈吵架,老人有老人的想法。
她昨晚对待你的态度太过分了。
也不能全怪你妈,在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贸然登门,她可能有点无法接受。
大聪,昨晚和我妈大吵的时候,我把我们两个的事都给我爸妈挑明了。
啊?你是不是在气愤之下说的?
嗯,当时我有些不管不顾了,就说非你不嫁,让他们看着办吧。
哎呀,阿梅,你这样会把事情弄糟的。
早晚都要说,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呢。……你说得也对,但我总感觉这事有点操之过急。
什么操之过急不过急的,越拖越坏事。
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勇敢面对吧。
嗯,腊梅绽放永远在你和我的心中。
对,我们要永远记住腊梅绽放。
和阿梅通完电话,我似乎又有了勇于面对她那慈眉善目而又势利的老妈。
饶是和阿梅通完电话后,心情有些平复,但刚才做的那个梦对老子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昨晚连摔带跌的实在够呛,感觉全身仍有些酸疼,便又躺在床上。
刚一躺下,顿时感到身下湿漉漉一大片。急忙翻身查看,原来是做梦时出的汗已经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只好爬起来又换上了一个新床单。
本想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但却不敢睡了。不是不困,而是怕再做那样的梦。
MD,毕竟做贼心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难道现在就到了老子拉清单的时候了?想起霹雳丫来,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刚才做的那场梦,出了身大汗,似乎将体内剩余的酒精都排泄殆尽了,感觉小体不再那么难受了。
穿上衣服,下了碗泡面。吃过饭后,心情仍是烦闷。无奈之下只好来到姚乐乐的房里,躺在那个红木躺椅上看起了书。
看了后边忘前边,心神老是不集中。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老子心中怦怦直跳的原因竟然是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霹雳丫打来的。霹雳丫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我联系了。我在‘留冼放温’四字方针的指引下,也没有主动和霹雳丫联系过。
此刻,老子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霹雳丫打来的,这样可以减少内心的愧疚。
但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黑牡丹打来的,顿时一股巨大的失望感将我笼罩住了,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就升起来了。
喂,找我什么事?有事快说。
哎呀,奶奶的吕大聪,你吃呛药了?
老子没吃呛药,老子吃火药了。
奶奶的,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给你打个电话,却赶到枪口上了。
对,算你倒霉,你就赶在老子的枪口上了。
吕大聪,你他奶奶的失恋了,真是莫名其妙。
老子就是失恋了,少来烦老子。
说完,我就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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