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更加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鼓捣什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走,我们现在就去见检查组的人,我和他们解释。
你先和我说说。
不行了,时间来不及了,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快走。
吕大聪,你要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检查组里有纪检监察部的人。
我知道。随后我又故作轻松地说: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和霹雳丫来到楼下,和检查组的那帮龟孙打着哈哈,计划财务部的人天天和数字打交道,比较认死理,但不足为惧,因为他们手里没有什么权力。会计结算部的人更好说了,霹雳丫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最难缠的就是纪检监察部的人,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能把好人看坏,也能把坏人看好。
老子重点应付的就是这群东西厂的锦衣卫们。
实际上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大不小也就是个核桃。
说它不大,不就是有个员工没有来上班,工资奖金照发嘛。
说它不小,是因为从副主任以下人等都不知道分理处还有这么个人,这样一来,问题的性质就很严重了。你吕大聪在这里当主任,是党和人民信任你,才赋予你的权力,你却把这里当成你自家的店铺了,想给谁发工资就给谁发工资,想给谁发奖金就给谁发奖金,还反了你了?估计要在文革期间,老子肯定要被打成走资派,甚至弄个反革命分子的高帽子戴戴。
说它不大不小也就是个核桃,是抓在手里很小,放在嘴里咬不动,就看这件事是谁来处理了。
因此,我边和这帮子龟孙打着哈哈,边大脑急转着思考着对策和措辞,一招不慎,很难翻身。
会计结算部和计划财务部的人都不再说什么,只有纪检监察部的那几个人默默地看着我。看来他们已经分好工了,剩下的工作要由纪检监察部的人询问我。
果然,一个比我还细,比我还高,皮肤黄的瘆人的黄豆芽向我走来,阴沉着个黄脸对我说:吕主任,我们谈谈吧。
好,请。
我直接把他领到了我的办公室里,随他进来的还有几个检查组的人,有一个小女子还拿着纸和笔,看样子是要做笔录的。
靠,竟然把老子当成犯人审了,MLGB……D,我禁不住有些暗恼。
MD,老子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是中国毕竟是个礼仪之邦,身为一个中国人,这礼仪还是要讲的,我开始忙着给这些钦查大臣们沏茶。
沏完茶落座后,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的介绍道:这是我们检查组的黄组长。
我操,这个黄豆芽竟然还是此次检查组的组长,还TM的竟是姓黄。我顿时想起了这个人很有可能叫黄超,外号叫‘超难缠’。因为我以前隐隐约约听阿梅说起过这个人,这个人软硬不吃,很是难缠。
我急忙装作既很轻松又很热情地和他握手问好!
他面无表情地自我介绍道:黄超。
操,这B果然就是黄超,超他妈的难缠。
他面无表情的黄脸上呈现出公事公办的样子:吕主任,有几个问题需要核实一下。
哦,请讲!
冯文青是你们分理处的正式员工吗?
是啊,当然是了。
她是什么时候调到你们分理处来的?
上个月,不,是再上个月。
黄豆芽听到这里,对旁边的一个男的道:你现在就去给人力资源部打电话,好好地落实一下。
那个男的点了点头,立即走了出去。
我心中一惊,更加忐忑不安起来。黄豆芽不再说话了,他在耐心地等待着落实结果。
过了几分钟之后,那个男的进来了,说道:我刚才给人力资源部打电话了,他们说不知道有个冯文青的调到这里来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起来,黄豆芽面不改色,依旧是满脸的黄色,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镇静的出奇,他缓声问那个男的:你问了几个人?
我问了人力资源部的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黄豆芽慢慢转头瞪视着我。
实际上,我此时焦急万分,冯文青的调令是李感性直接给我的,估计她手下的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事已至此,我只好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边拿出冯文青的调令来,直接递给了黄豆芽。
他接过来看了看,随手递给了旁边的那个男的,说道:去复印一份,等我们回去后,再去落实。
他又问我:冯文青调到你们分理处来,为什么从副主任和其他员工都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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