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从拘留所回来,三裤子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闲聊着:“哥们,你大舅这个人,真是个活宝啊!”
“唉,”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哥们,你就别提他啦,闹心!”
“好,好,不提他啦,不提他啦,”
三裤子收起讪笑,认真地问我道:“哥们,咱们俩个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还是别东拉西扯地胡闹了,唠点正经事吧。
哥们,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了没有哇?
““哦,”
我断然回绝道:“我不想搞什么开发,我要把那片土地,卖掉,我的兴趣,不在这里,在南方!”
“卖?”
三裤子狡猾地撩了我一眼:“哥们,你卖得了么?我五奶,让你卖么?老姑,让你卖么?”
“这个,”
我冷冷地答道:“我正在做奶奶的工作,老姑么,难度不是很大!”
“嘿嘿,哥们,”
三裤子表情复杂地用眼角瞟视着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要卖地,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故乡,小时候,你年年都要来故乡,每次回去,都是哭天抹泪的,不愿意回去!”
“唉,”
我将面庞转向窗外:“哥们,岁月无情啊,我承认,我变了,如今在我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儿时的童贞啦,我变成一个无赖喽!”
“不止这些吧,”
三裤子毫不客气地直捣我的内心世界:“那都是表面的,糊弄人的玩意,你执意要离开故乡,是为了老姑吧?是啊,你跟老姑,在故乡这么屁股大的一个小地方……呵呵,的确不太方便啊。
镇子不大,却人多嘴杂!
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哪家的公鸡打个鸣,哪家的小狗放个屁,谁他妈的都知道,咂咂咂地讲究个没完!……哥们,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出于这方便的考虑吧!
“”哼,“我从鼻孔里哼哼道:”
哪有的事,我跟老姑的事,你少嘞嘞几句行不行啊,你烦不烦啊?
还有脸挖苦别人喜欢窥探他人的隐私,热衷于讲究人,我看呀,你比谁讲得都欢,……“”呵呵,“三裤子闻言,吐了吐最擅长搬弄是非的厚舌头:”
哥们,对不起,算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我不讲了,再也不讲了!
我向毛主席保证。
“”唉,“望着窗外热浪滚滚的大地,我感叹道:”
我变了,故乡,也变了,变得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和疏远感,唉,真是让我无奈啊,……“”哥们,“三裤子将方向和盘一转,汽车吱嘎一声,驶下了公路:”
哥们,走,找个地方,开开心去吧!
“”去哪?
“我余气未息地瞅了瞅三裤子。
“这个么,”
三裤子神秘地说道:“去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哥们,今天我请客!就算是向你赔不是吧!”
三裤子转动着方向盘,汽车在蛛网般的乡路上绕过来,拐过去,大约折腾出十余华里,在一座叫不出名字来的小村口,突然出现一处宽阔的院落以及数栋造型怪诞的建筑物。
待汽车缓缓驶进院落后,站立在院门口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先生,请——”
“啊——”
三裤子兴奋地嚷嚷起来,冲我挤眉弄眼一番,然后,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一间其外形尤如兵马俑博物馆般的庞大建筑物里,我也紧随其后悄然无声地溜了进去。
当我走进宽阔、明亮的大厅时,眼前的一切让我彻底地惊呆了,确切点说,这庞大的建筑物,应该是一处大花窖,阳光从天棚的玻璃窗上直射而来,道道令我目眩的强光劲洒在茁壮盛开的各种花卉上,发散着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芒,那朵朵娇态炯异的鲜花,看得我目不暇接,置身其间,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
短暂的兴奋之余,我深深地呼吸起来,顿时,股股芬芳,甜甜地灌进我的咽喉里,周身倍感空前的舒爽。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我正惊讶不已地欣赏着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美景,头顶上传来清脆的哗哗声,我循声抬头望去,从耸立着的一座假石山上,仿真的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在假石的山脚处,汇集成一条湍急的河流,滚滚而来,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人造的河流瞟视而去,直至河流淌到脚边。
哇,脚边恰好有一座小巧的木拱桥,我大嘴一咧,笑嘻嘻地迈上小拱桥。
“哥们,傻瞅啥呐,快过来啊!”
三裤子催促我道:“快过来啊!”
迈过小拱桥,沿着曲径迂回、流水潺潺的沟渠,我便钻进幽暗的、散发着草泥芳香的林荫之中,在一处花木簇拥的空旷地上,若隐若现地伫立着一处古朴的小木屋,清泠泠的渠水环绕着小木屋缓缓流淌而过,眼前又突现出一处可爱的小拱桥。
“哇,太美啦!”
再次迈上小拱桥,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小桥、流水、人家,啊,真是人间仙境啊!”
“两位先生,请进吧!”
身着艳丽旗袍的服务员小姐非常客气地推开小木屋的房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陈设古朴,空气清新,西侧是一扇硕大的玻璃窗,站在玻璃窗旁举目望去,隔壁平展展土地上栽植着绿油油的山野菜。
“菜地?”
我怔怔地自语起来:“怎么,来到菜园子啦!”
“嗯,”
三裤子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悠然地接过服务员小姐递过来的菜谱:“啊,哥们,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据朋友介绍说,这里的疏菜很有名气,都是现吃现摘,不施任何化学肥料,绝对的绿色食品啊,哥们,想吃点啥啊?”
“随便,随便!”
我完全被这怡人的美景所吸引,哪里还有心思胡吃海喝:“随便,什么都行啊!”
“哼哼,”
三裤子面呈难色:“随便,什么都行?这,哥们,你倒底想吃点什么啊?”
“先生,”
见三裤子迟迟点不出菜肴来,手握笔纸的服务员小姐大大方方地建议道:“先生,我们这里有一道最有名的特色菜!”
“哦,”
三裤子放下菜谱:“什么特色菜啊,给我介绍介绍吧!”
“好的,”
服务员小姐小嘴冲着玻璃窗外的绿地一呶:“呶,先生,莳新的野菜,应有尽有!”
“嗨,”
三裤子冷笑道:“原来就是小毛菜啊,这有什么吃头啊,没劲!”
“先生,我还没介绍完呐!”
服务员小姐继续道:“莳新的野菜,蘸上我们饭店特制的调味品,……”
“哼哼,”
三裤子摇晃着二郎腿:“蘸什么,还不都是小毛菜,哇,”
三裤子无意中扫视一眼菜谱:“我的天,你们店,想宰死谁啊,一盘小毛菜,咋这么贵啊!”
“先生,”
服务员小姐瞅了瞅菜谱,抹满香脂的小脸有些臊红:“先生,这盘特色菜,调味品,很贵的,……”
“再贵,也得有点谱啊,这,这,一盘小毛菜,就敢要好几百元啊,你们干脆抢钱去算了!”
“先生,”
服务员小姐面庞愈加绯红起来:“这调味品里面,有新鲜的初乳!”
“啥,”
我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服务员小姐:“初乳?谁的初乳,大奶牛的初乳?”
“不,”
服务员小姐撩了撩秀发,小脸蛋红胀得尤如熟透的大栗子:“先生,不,不是奶牛的,是人的初乳,……”
“哈哈哈,”
听到服务员小姐的介绍,我怦然心动,不由得起想乌日额来:啊,哺乳期的少妇,那乳汁,真是绝好的饮料啊!
“真的啊,”
三裤子一脸淫相地盯视着服务员小姐:“人奶,怎么吃啊?嘿嘿!”
“先生,”
服务员小姐腼腆地点弄着手中的油笔杆:“我们店聘用了正值哺乳期的小姐,她们,如果先生需要,她们,会现场,挤的,先生,要不要来一盘啊,尝尝鲜啊?”
“呵呵,哺乳期的小姐,现场挤,嘿嘿,新鲜,新鲜,……”
三裤子冲着服务员小姐淫笑道:“那,好吧,就来一盘,尝尝鲜吧,我倒要看看这道好几百元的小毛菜,有什么新鲜的,呵呵,”
“好的,先生,”
服务小姐继续问道:“还需要不需要别的什么菜啊,”
“哦,哦,”
三裤子心不在焉地又随意点要了几盘菜肴,末了,又吩咐道:“小姐,再给我们来两杯冰镇的鲜啤酒!嘿嘿,”
“好的,先生,”
服务小姐唰唰地记录着:“先生稍等,菜和酒,马上就上来!”
“呵呵,”
待服务员小姐走出小木屋,三裤子冲我神秘地微笑道:“呵呵,哥们,这我可头回听说啊,山野菜蘸人奶吃!哈哈,新鲜,新鲜,从来没听说过啊!”
啪——啪——啪——数盘盛着水灵灵嫩野菜的小瓷碟相继摆放到餐桌上,冰镇的鲜啤酒也用托盘端了上来,然后,服务员小姐冲着门外,小手一扬:“大梅,进来服务吧!”
“嗳,”
随着一声娇羞的应答听,一位身材丰满,但穿戴却比较朴素的年轻少妇,满含娇态地走进小木屋,我和三裤子不约而同地将淫邪的目光,聚焦到少妇的身上:“呵呵,小姐,请坐!”
三裤子笑嘻嘻地拽过一把椅子,少妇微微一笑,很是拘谨地坐下身来:“谢谢大哥!”
“先生,请用餐吧,我出去了,”
服务员小姐冲着我和三裤子甜甜地一笑:“如果还需要什么,请按电铃,我会随时进来服务的!”
“谢谢,”
我向服务员小姐摆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滞在少妇的胸脯上,见我色迷迷地盯视着自己的丰胸,少妇难为情地低下头去,三裤子则咧着大嘴,粗野地推了少妇一把:“大梅,别不好意思啊,开始服务吧,来,”
说着,三裤子便将大掌伸向少妇的胸乳:“来,亮亮灯吧!”
“哦,大哥,我自己来!”
在三裤子生硬的拽扯之下,少妇大梅红头胀脸地解开外衣,扑楞一下,一对美艳的丰乳陡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颤微微的乳头溢淌着星星点点的乳汁:“啊——”
我不可抑制地长叹一声,手指尖哆哆乱抖地溜将而去,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地划抹一下,然后,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啊,真甜啊!”
“嘻嘻,”
大梅低附着脑袋,小手伸向小瓷碟,抓过一枚菜叶,像模像样地涂抹着汁液漫溢的乳头,然后,将挂满汁液的菜叶,讨好地递向我:“大哥,呶,应该这样蘸着吃!”
“谢谢,”
我忙不迭地接过菜叶,得意忘形地塞进嘴里,连咀嚼都忘记了,哧溜一声,便吞咽而下,然后,自己拣起一枚菜叶,模仿着大梅的样子,贪婪地涂抹着。
“啊——”
我一边涂抹着大梅的乳头,一边狂饮一口冰凉的鲜啤酒:“哇,爽,爽,真爽啊!”
“嗨,”
三裤子则不耐烦地扔掉菜叶,大嘴巴凑到少妇的胸前,正欲叼咬溢满汁液的乳头,大梅慌忙护罩住:“大哥,不能,不能,这不在服务项目之中啊!”
“嗨,他妈的,”
三裤子不容分说地推瓣着少妇的手掌:“什么不在服务项目中,什么啊,我给钱,老子有钱,我给钱!”
“大哥,”
少妇依然死死地罩护着乳房:“如果你真的想直接用嘴啯,那,得另外打小费!”
“行,他妈的,”
三裤子顺手掏出一张钞票来,啪地拍按在餐桌上:“呶,给,够不够啊,操!”
“够——了,”
少妇大梅毫不客气地抓过钞票,然后,乖顺地移挪开手掌,将美艳的丰乳,奉献到三裤子的嘴边:“呶,大哥,你就随便啯吧!”
“哈,”
三裤子一把捧住少妇的美乳,大嘴一张,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啊,这才叫过瘾呐,刚才,那叫啥破玩意啊,蘸来蘸去的,那点奶水,还不够他妈的闲打牙的呐,哎,”
三裤子冲我挤了挤眉毛:“哥们,过来啊,一人一个,一起啯呀!”
“嘿嘿,”
我也扔掉菜叶,捧住少妇大梅另一只酥乳,与三裤子一起,毫无羞耻感地、咕叽咕叽地吮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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