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有好处吗?」有些生气的周沫道,「就因为我把你当成了朋友,我才会让人把内裤交给你,让你看紧你老婆。」
「假如你是把我当成朋友,那你应该是直接把内裤拿给我,并将情况和我说个清楚。你不说清楚的话,那只会加重我和我老婆之间的矛盾。所以在我看来,你这麽做的目的要麽是在掩饰什麽,要麽就是无聊得想离间我和我老婆罢了。」
「好心被当驴肝肺!」
「知道我为什麽说你是在骗我吗?」沈俊道,「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车,我经常都是看到你坐公交上下班的。」
「那天我借了朋友的车去我姐家吃饭,所以我当然有开车,」叹了一口气後,周沫道,「我说的那张长椅在喜民路那边,正对面是一家婚纱店,你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我不清楚那附近的店里有没有人记得这件事,但我觉得你可以去问一下。反正一个美女倒在长椅上,又被陌生人抱到车上去的话,应该是有人注意到的。当然了,我不清楚你老婆到底有没有被人带上面包车,但我觉得你有必要去问一下。我刚刚和经理说我就出来十分钟,现在已经到时间了,所以我得回去上车了。反正我刚刚和你说的都是真的,假如有一句假的,那我就不得好死。而且我就在你旁边上班,你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以後,看了下手表的周沫便走进了营业厅。
在原地站了片刻,沈俊走进了店里。
和许珠雅交代了几句後,沈俊便开车前往喜民路。
既然知道了妻子昏迷的地点,沈俊自然要去那边问个清楚。
来到喜民路,又看到那正对着婚纱店的长椅後,沈俊知道妻子那天晚上应该就是坐在那张长椅上。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他妻子直接坐在长椅上昏了过去。之後周沫出现并脱下了他妻子的安全裤以及内裤。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不会被人阻止吗?或许因为周沫是女的,所以哪怕有人注意到了,也就是看戏吧。
就好比正室在大街上脱小三衣服,基本上也不会有人阻止,绝大多数的人都是选择看戏或者录影。
找了个位置停好车後,沈俊便坐在了妻子曾经坐过的长椅上。
看着对面那家婚纱店,沈俊长长叹了一口气。
假如周沫说的是真的,那他妻子说的应该也是真的了。
也就是说,从内裤丢失到屁股被打肿期间,他妻子一直处於断片状态下,所以真的不清楚到底经历了什麽样的事。加上昨晚他妻子说不确定有没有被侵犯,这就和周沫的说法对上了。因为断片,又因为醒来後还是处於醉酒状态下,所以他妻子才不确定有没有被侵犯。
不过有一点沈俊真的难以理解。
就算喝得再醉,也不可能说坐在长椅上就昏迷吧?
周沫说有拍打过他老婆的脸,他老婆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说,在公司聚会的过程中,他妻子被下了药?
或者说,嚼了那种能让人昏迷的口香糖?
因为柳曼妮已经死了,李雯苑又没有参加那天晚上的聚会,所以沈俊已经无从查起。
比起他妻子昏迷的原因,沈俊更想知道他妻子到底经历了什麽样的事。
所以,他决定询问一下附近开店的人。
叹了一口气後,沈俊往後方走去。
询问了连在一块的六个店铺的店主或店员後,他们都表示没有印象,所以沈俊只好往马路对面走去。
待沈俊走进之前一直注视着的婚纱店後,穿着黑色女士西装的店员朝他走来。
「您好,请问有什麽可以帮到您的吗?」
「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请说。」
「我想知道在上个月十八号那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你们这店里有没有人注意到有个女人就坐在马路对面那张长椅上,」见店员一脸纳闷,沈俊补充道,「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的女人,头发很长,长得很漂亮。而且在她坐在那椅子上休息期间,还有一个女的有坐在她旁边,可能还做出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举动。」
「抱歉,我其实是这个月才来上班的。」
「那能不能帮我询问一下你店里的其他人?」
这时,一个在摆弄相机的男人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看着那个留着络腮胡,看上去近四十岁的男人,沈俊道:「我是那个女人的老公,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那天晚上我有在店里,我目睹了整个过程,」男人道,「我那时候是在测试新相机,刚好看到你老婆坐在椅子上,我就隔着马路给她拍了几张照片。之後确实有个女的坐在她旁边,一开始我以为是她朋友,因为有和她说话,还有拍她的脸,就好像是准备叫醒她似的。可後面发生的事却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看到那个女的把手伸进了你老婆的裙子里面,把你老婆穿的内裤都脱了下来。之後那个女的就直接将内裤塞进了包里,然後开车走了。再後面有辆面包车停在了你老婆的旁边,把你老婆给带走了。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那辆面包车又出现,直接把你老婆放在了对面那张长椅上。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所以我还走过去把你老婆给叫醒了。她浑身都是酒味,而且还问我这是哪里,所以肯定是喝多了。我还问她知不知道自己被开面包车的人带走过,她说什麽都不记得了。」
听完男人说的话,沈俊这才意识到妻子说的确实是真话。
走向男人後,沈俊问道:「能不能让我看下你拍的照片?」
「行的,你跟我来。」
将沈俊带进专门用於处理照片的房间以後,男人打开了一个资料夹,并让到了一旁。
男人让开以後,沈俊自然是直接坐了下去,并看着那天晚上男人所抓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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