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 王鹊娉闪电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 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不宜到处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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