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黄大卫离开了临江之后,申德良还曾打过电话问方健,一听方健并没有跟着黄大卫去海南,申德良不免露出了遗憾来:“有机会领你出去转一转,至少还能开阔一下眼界嘛,不去太可惜了。那你知道他的行程吗?”
“他现在好像还没有到海南,应该还在湛江吧?昨晚我刚刚跟他通过电话。”
“这家伙,又去湛江干什么?是不是又去搞女人去了?哈哈……”
电话这头的方健不免有些脸烧起来。幸亏对方看不到。
“也许那里有他的老朋友吧?”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到达底海南吗?”
“今天上午他就会到的。您找他有事吗?”
方健本想说你直接打电话问他不就行了?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不免有些唐突了市长,毕竟是这位市长对自己有着提拔之意,哪能那么让人下不了台?但方健已经从申德良的“关心”里感觉出有什么不太对头来。
当黄大卫刚刚来到海南正准备去庵里看望那几个老朋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电话。一看,是方健的。
“你到哪儿了?”
“我呀,已经脚踏在海南的土地上了,我正往山上走呢。怎么,在家里后悔了?想来的话,我等着你。”
“我不去……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呀!”
方健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所有的担心,只能用这样淡淡的一句话来表达了。
“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方健,你真好,谢谢你!”
大卫还是很感激。在与他交往过的女孩中,他除了那两次遇险时感受到她们的关心外,在平时好像这种关爱几乎不多见。方健的一句话如三月春风,直暖他的心房,让他心里热乎乎的。
黄大卫扣上手机甜蜜地在手机上亲吻了一下,继续往山上走去。
渐渐的,他又听到了那梆梆的木鱼声。不知哪个尼姑又在做课了。是已了,还是智空,还是主持?也许是那个花仙子吧。也许是她们在一起诵经,诉说着心中的悲苦?
黄大卫站在山门之外往山下环视了一下,翠绿的树木,起伏的山峦,还有那掩映在苍翠之中的飞檐都透露着一种空灵的感觉。不过他相信,这只不过是一时的感受而已,在这样的环境里住久了,人的心里也会长出草来的,那些尼姑们不就是这样吗?
就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他发现有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也朝山上走。
他想,他不可能也像自己一样是为女人而来的吧。
清脆而有些哀怨的木鱼声将大卫带到了已了的禅房。
当大卫的脚步停在了门外的时候,那木鱼声也停了下来,仿佛里面的人早就知道了来人是谁,或许她能未卜先知?还是她闻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是黄先生吗?”
大卫真的吓了一跳。尽管他是那么希望她能听出他的声音来,能叫出他的名字来,可当已了没有看到他而喊出他来的时候,他还是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怎么知道是我?”
大卫既惊喜又有一点儿恐惧,这种恐惧比起在沙漠里面遇到了尸煞还要强烈。
“夜里我就梦见你了,而且你刚进山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你的味道!”
“你可别吓我!”
说话间,大卫已经来到了她的禅座之前,她依然是过年那一套衣服,也许已经是新的了,但看上去一点也没有什么变化,但她胸前那一对玉峰却好像比去年更加挺拔了些。那敲打木鱼的木槌还握在她的手里。
已了的眼里充满了激动与渴望,她一下子就扑进了大卫的怀里。
“想我了吗?”
大卫抚摸着她因激动而耸动的香肩。
“想也没有办法,只能靠缘到之时。”
“你真的梦见了我?”
大卫觉得她身上似乎有些佛气。
“我几乎天天都梦见你!”
她抬起脸来,两手捧着大卫的脸不停地摩挲着。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的?你真的能未卜先知?”
大卫是相信有道之士能有这本事的。
“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
“每天走近我禅房里来的人都会让我有这种错觉。不过今天我听出了你的脚步声来了,我才肯定地却是不敢相信地问了那一句的。我觉得这次应该没有听错!”
“我就那么让你思念吗?”
“难道你不曾一样的思念过我吗?”
“如果我不想你,我会再来吗?”
听了大卫这句话,已了终于甜美的笑了,但眼里的泪花也随之滚了下来。大卫俯下脸来,吻干了她脸上的泪。
“你还是那么漂亮!”
大卫抚摸着她那张略显憔悴的脸,看着她的眼里的泪珠再次涌出,“我也时常想起你来。让我来抱抱你吧。”
大卫张开双臂将已了轻轻地环在了怀里,他的抚摸让她很快就激动起来。
“我能还俗吗?到你的身边去。”
她仰着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只要你愿意。”
大卫说着,将嘴唇印在了她那似乎施过唇膏的薄唇上,让舌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扫着,而已了的唇是那样的饥渴,她拼命地吮吸起了大卫的舌头来。一边与大卫热吻着,一面拽着大卫往她的西屋里走去。
两人来到了她的小床边。
“我的身上好热。”
已了声音颤抖着说道。
大卫放开了她的身子,为她宽衣解带。
除掉了禅衣,里面是松软的内衣。鼓鼓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拉着他的手倒在了那张小床上。
大卫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两人又滚在了一起。狂热地吮吸,慌乱地抚摸。内衣一件件地扔到了地上。两人终于赤裸相见了。
一切是那么的默契,几乎不需要任何言语,两人的胴体便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大卫有力地弓动着身子,每一次下压,都会让已起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我……幸福死了……”
她慌乱地捏着他身上的肌肉,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透彻心骨的快感让她几乎飘到了云雾之中。她用力地收缩着阴道,夹动着他的粗大阳物。她只有这样用力才能感受到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在做梦。
“小心给我夹断了!”
大卫揉捏着她那娇挺的玉乳,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根。
“要是断了才好呢,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大卫一时性起,那阳物竟瞬间长大了许多。他往深处扎去。
“啊哟——”
她又幸福地叫了一声。
“不怕让人听见?”
“我……顾不了了……喔……我要……飞了……呀……”
那娇柔的身子立即抖动起来。
大卫将那硬物扎下去,停住不动。
“你真好!”
剧烈的快感过后,她又搂住了大卫的头与他亲吻起来。
“你真想还俗?”
“我还想为你生个孩子呢。”
“你还真敢想!”
“这有什么?智空都已经怀孕了。她说她怀的是你的种!我信。她从来不接触别的男人的!”
“还有为我怀孕的吗?”
大卫无比的激动。
“暂时还没听说,这山上有这么一个智空已经够主持忙活的了。她时常吩咐人给智空弄好吃的,她还偷偷安排人带智空下山检查过身体呢。”
“那我还真得谢谢她了。”
大卫心想,这次多亏柴梅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带过来,要不也显得太小气了。
“是我提前告诉了你这好消息,怎么不先谢谢我呀?”
“来,让我再给你补一枪吧。”
大卫翻身上马,与已了又是一阵激战,直捣得她花枝乱颤,乳摆臀摇,淫水直流个不停。
“我得去见主持了。只是不知道师太现在有没有空儿。”
“这时候去见她应该没有问题,再说她一般是不会见客人的。”
“那她平时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呀?”
大卫真想不通这些尼姑们除了念经还能做什么。
已了只是笑了笑,道:“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活法儿。”
大卫从一个小提包里掏出了几样化妆品。
“这是我专门给你带来的。”
已了看了看那些东西,很是欢喜。不过立即又愁眉不展:“我纵打扮了又有何用?你又不能天天在我身边?”
“我要你先替我保养着,我想让你青春永驻。”
“也给她们带了么?”
“带了些。我见了她们自己给吧。”
大卫出了已了的禅房,就直奔师太那儿去了。两个小尼姑正坐在院子里打盹儿,大卫没有惊动她们,自己悄悄地进了师太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如旧,花仙子正给师太捏巴着身子。一见有人进来,还让师太一惊。
“原来是你呀!”
师太显得很兴奋,“我捉摸着你也该到了。”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
“呵呵,我可是高人,你不知道?”
师太媚媚地看了大卫一眼,又吩咐花仙子道:“快给他倒杯茶喝。上得这山来一定累坏了。”
大卫着实有些渴,不过,这主要是上得山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跟已了折腾了一番,现在正渴着呢。可上山后没有先到她这里来,所以大卫没敢提去过已了那儿的事。
花仙子将那茶杯递到大卫手上时,大卫的手连同她那纤指捏在了手里,她想抽也抽不出来。弄得花仙子脸上一阵骚红,心如鹿撞,那本来就娇挺的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
师太早就看在眼里,笑道:“你一来,我这山门就不安顿了,连花仙子这么规矩的人都动了凡念了!”
“师太,是他……你看!”
花仙子的手还被大卫捏着,身子在那里直扭着,那身材愈加窈窕了些。
“没啥,谁让你打扮得这么水灵的了?”
“人家哪里有打扮呀,只不过是平常装束罢了。”
花仙子争辩着。
“脸上都擦了粉了,还说没打扮呢,还想骗我呀,一见今天黄施主要来,身上还喷了些香水,你道我闻不出来?”
师太连花仙子的老根儿都揭了出来。今天花仙子的确是喷了些花露水的。
“师太……人家不是要给你按摩嘛,身上有些香味儿总是好的嘛。”
花仙子的脸儿愈加红润了起来。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弯弯肠子?也别装了,人也到了,就好好替我伺候一下吧。”
“原来小师妹是为了我而打扮的呀,来快让我亲一亲!”
说着,大卫拉了花仙子就到了自己的怀里。
花仙子正当青春年少,别说还喷了香水,仅是她那光洁身子也会让大卫一夜销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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