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竹娇喘着滚落一边,娇媚何止动人,那妖异的目光还充满了鼓动。
利兆麟热血沸腾,胯下烫热的硬物顶到了黏糊糊的肉瓣上,那里敏感湿润,戳一戳,滋滋响。
太可怕了,电流肆虐,危险就在眼前。电光火石间,吕孜蕾有一万个抗拒的决心,可奇怪的是,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放弃抗拒的念头。她和冼曼丽,郝思嘉一样,在外国语学院念书的时候就喜欢上这位风流倜傥,稳重多金的老男人。
吕孜蕾也知道利兆麟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甚至胡媚娴都表示希望吕孜蕾嫁给利兆麟,她胡媚娴愿意和利兆麟离婚,让吕孜蕾得到名副其实的利太太名份,这可比王希蓉的地位高了一大截。
吕孜蕾曾经心动过要嫁给利兆麟,如果没有乔元,如果没有爱上这个小混混,吕孜蕾也许就同意胡媚娴的建议。可偏偏乔元出现了,这小混混破了吕孜蕾的处女,给吕孜蕾无限快乐,让吕孜蕾领略到人生的真谛,她既不可能得罪乔元的母亲,取代王希蓉的地位,也不愿意放弃和乔元继续来往,如果吕孜蕾嫁给了利兆麟,她就不能和乔元继续交往,不能和乔元继续做爱。吕孜蕾太喜欢和乔元在一起,和乔元在一起是一切快乐的源泉,权衡再三,吕孜蕾才决定嫁给陈豪。
怎么办,要不要给他,吕孜蕾紧紧的闭着眼睛,呼吸深沉,白痴都看得出她在假睡。
利兆麟也在犹豫,眼前的女人实在太美丽,太性感,太迷人,这么多年来,利兆麟无数次幻想过占有吕孜蕾,可一来被胡媚娴严厉警告过,二来,吕孜蕾对利兆麟的含蓄表达也委婉拒绝,所以利兆麟没有强求,他可以强求别的女人,就是不敢强求吕孜蕾。
如果不是吕孜蕾的肉穴,利兆麟的大阳具早就毫不迟疑插入了,看着滴淌晶莹,粉红娇艳的肉瓣儿,利兆麟担心贸然插进去,万一吕孜蕾生气怎么办,利兆麟可不敢随随便便欺负吕孜蕾,吕孜蕾不是郝思嘉,更不是冼曼丽。
怎么办,插还是不插,利兆麟的脖子青筋暴露,姿势摆好了,硕大黝黑的龟头居然停在粉红的肉穴口不知所措。
利君竹虽然高潮舒服得头晕目眩,却很想看父亲上了吕孜蕾,可她等了半天,还不见父亲动手,她好不着急,嗲嗲道:“爸爸,插呀,大鸡巴快插进去啊。”
这让假睡的吕孜蕾心头暗怒:“臭君竹,你爸爸插不插关你屁事。”
利兆麟则继续用黝黑大龟头摩擦丰满多汁的肉穴,罕有的英雄气短:“这个,这个,爸爸好像不敢。”他甚至不敢抚摸吕孜蕾的两条浑圆大长腿,那大腿多美啊,完美的比例,浑圆修长,一丁点瑕疵都没有,这类腴美浑圆型的长腿,正是利兆麟最喜欢的。
利君竹皱了皱小鼻子,鄙视道:“好逊诶,爸爸一点都不勇敢,不像爸爸的本色,插我穴穴又这么大胆,还拼命捅人家子宫。”
这话听在利兆麟的耳朵没什么,可听在吕孜蕾的耳朵,你真是太震撼了,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子宫被巨物捅碾,撞击,要知道利兆麟的大肉棒给吕孜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惊人的子弹头,惊人的棒身。
利兆麟笑呵呵的,随手抓住女儿的一只晶莹玉足放近嘴里舔了起来:“君竹爱爸爸呀,君竹想给爸爸操啊,但爸爸不知道孜蕾想不想给爸爸操。”
利君竹挤挤眼:“她醒哒。”
这话一出口,把假睡的吕孜蕾气得够呛,芳心又是大骂:“臭君竹,你死定了。”
利兆麟这才放下女儿的玉足,专心观察吕孜蕾,心里依然犹豫:“万一她真睡着呢。”
利君竹一骨碌爬起,指着吕孜蕾的粉红肉穴,大声发嗲:“哎呀,爸爸你看孜蕾姐的穴穴,都是水,睡着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水,刚才爸爸操我的时候这么用力,这么吵,孜蕾姐姐怎么会睡得着。”
利兆麟轻轻点头:“她装睡咯。”
按理说,以利兆麟的老练狡猾,绝不可能看不出吕孜蕾假睡,只是他正精虫上脑,欲火焚身,多少影响他的思维,经过利君竹这一提醒,利兆麟露出了淫笑,伸手温柔抚摸吕孜蕾的阴毛,一捋一捋的梳理,吕孜蕾麻痒难耐,差点就忍不住睁开眼。
利君竹撒娇着紧挨父亲,白嫩大奶子顶在父亲的胳膊上,鼓动道:“肯定装睡,爸爸你看,孜蕾姐姐呼吸都不均匀,大鸡巴都搓她穴穴了,她也没反应,她要是反对,早反对了。”
“说得不错。”利兆麟坏笑,一只手轻轻揉搓利君竹的小翘臀:“君竹,给爸爸点信心,含一下爸爸的大鸡巴。”
“哦。”利君竹乖巧答应,小蛮腰弯下,就在吕孜蕾的肉穴边含入了她父亲的大阳具。啊,这可是稍微比乔元大水管短一两公分的大家伙,论粗度,与大水管不相上下,利君竹的香腮鼓了起来,不过,她含惯了大水管,自然也能轻松应付利兆麟的大家伙,只见她吮吸得滋滋有声,越吮吸嘴里的家伙越粗硬,越吮吸,父女越觉得血脉贲张,眨眼间,利君竹也湿了。
利兆麟让利君竹口交的原意是再刺激一下吕孜蕾,同时也给吕孜蕾考虑的机会,既然她假睡,利兆麟就不揭破,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如果吕孜蕾还没有反应,就等于默许了,利兆麟会插入。
眼瞧着吕孜蕾依然没有动静,利兆麟激动得浑身发抖,一手轻抚女儿的秀发:“君竹,爸爸的鸡巴厉害么。”
“太厉害了。”利君竹抬头看父亲,红扑扑的小鹅蛋脸娇羞可爱,满满的赞许。
利兆麟好不得意,一边用大龟头戳女儿的脸蛋儿,一边盯着吕孜蕾又问:“那爸爸的鸡巴厉害,还是阿元的鸡巴厉害。”
利君竹几乎没有丝毫考虑,马上回答:“爸爸的鸡巴厉害多,比坏蛋阿元厉害一百倍。”
看来小妮子对乔元很有意见,多夸张的话都能说得出口。利兆麟就听得满心舒坦:“那爸爸插进孜蕾的穴穴的话,她会不会喜欢,会不会舒服。”
利君竹掩嘴娇笑:“孜蕾姐姐肯定爽歪歪,说不定要喊爸爸做老公。”
受到女儿的鼓动,利兆麟陡然有了无穷的自信,他自信能征服包括女儿在内的所有女人,当然也能征服吕孜蕾,心中一喜,狠狠地搂住了利君竹的小蛮腰,大大的吻了一口:“下一次君竹喊爸爸做老公好不好。”
胡子扎了粉嫩的脸蛋儿,利君竹小小挣扎:“哎呀,爸爸是爸爸,老公是老公。”
利兆麟伸手,再次抚摸吕孜蕾的阴毛:“要不,爸爸先舔孜蕾的穴穴,流了那么多水,爸爸好想舔,把她舔舒服了,说不准她给爸爸操了。”
利君竹猛点头:“快舔,快舔,孜蕾姐每次和阿元操逼,都要阿元舔的,阿元就喜欢舔孜蕾姐姐的穴穴,说我的穴穴没孜蕾姐姐的肉多,不好舔,气死我了。”
“阿元真这么说啊。”利兆麟不那么相信女儿的话,可他敌不过利君竹的一声发嗲:“真哒。”
利兆麟被嗲得骨头酥软,眼瞧吕孜蕾的下体形美丰满,娇艳欲滴,利兆麟猛吞一口馋涎,弯腰下去,在吕孜蕾的肉穴上轻轻咬一口,吕孜蕾娇躯轻颤,差点要睁开眼,耳听利兆麟大赞:“好香,果然好多肉,好吃好吃。”
“咯咯。”利君竹眼尖,掩嘴娇笑:“孜蕾姐姐发抖了,抖个屁啊,装个屁啊,和我爸爸做爱爽爽啦,来个翻云覆雨,梅开二度,我爸爸喜欢你好久了,想操你好久了。”
吕孜蕾又气又羞,不过这时候睁开眼更加不好意思,于是拼命憋着。利兆麟见吕孜蕾没反应,色胆暴涨,整个嘴巴压下,对吕孜蕾的肉穴又吻又舔:“孜蕾的穴穴好美啊。”
跪在旁边的利君竹低头看了看下身,羞羞问:“有我的穴穴好看吗?”
利兆麟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君竹有君竹的好看,孜蕾有孜蕾的美。”
舌头轻卷,卷入了吕孜蕾的肉穴里,吕孜蕾难受之极,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嗯唔。”
利君竹咯咯娇笑:“孜蕾好舒服的样子。”
利兆麟仔细看去,见吕孜蕾虽然依然闭着眼,但脸蛋儿已经酡红,眼眶在转动,呼吸已变粗,胸脯上下起伏着,凭经验,女人这个样子已处于极度需要的状态,总不能要求吕孜蕾主动,不过,利兆麟也想到了一个更加插入的借口:“君竹,你帮爸爸一个忙,帮爸爸插进去,到时候爸爸就有话辩解了,万一孜蕾责怪爸爸,爸爸就说是君竹拿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的,爸爸是被迫的。”
利君竹一听,差点就笑翻:“哎呀,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呀,这样的大黑锅也要我背,哼,爸爸好狡猾,乔元是天下第一狡猾,爸爸是天下第二狡猾。”
装睡的吕孜蕾本来就觉得利兆麟说的借口很不要脸,不过,事到如今,她吕孜蕾身体的欲火根本控制不了了,尤其给经验老到,技巧高超的利兆麟舔了下体后,吕孜蕾就彻底放弃阻止利兆麟,算是默许给利兆麟插入,芳心里对利君竹恨得牙痒痒的:“利君竹,你整天说你老公的坏话,哼哼哼,你敢拿你爸爸的下流东西插我穴穴,你就死定了。”
利兆麟祭出伟大父爱:“君竹,爸爸爱你,爸爸要给你很多很多钱,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利君竹只不过买个关子,即便利兆麟没有什么许诺,利君竹也要帮利兆麟促成好事,她轻轻叹了叹,点头了:“呃,好吧,好吧,谁叫我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就委屈委屈,帮爸爸一个大忙,记得喔,这是大忙喔,爸爸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喔。”
“好说,好说。”利兆麟简直笑不拢嘴。
利君竹伸手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就往吕孜蕾的下身凑,小嘴催促:“爸爸再靠近点。”
利兆麟挪动膝盖,双手掰住吕孜蕾的两条大长腿,将小腹挺起。利君竹拿着大肉棒对准了吕孜蕾的肉穴,故意用黝黑大龟头捣弄湿漉漉的穴口。
这下把吕孜蕾羞得暗暗大骂:“君竹不要啊,臭君竹,你敢。”
利君竹看向父亲,娇嗲盯着:“爸爸,温柔点喔。”
利兆麟忙点头:“一定,一定。”
就在利君竹要插的时候,利兆麟忽然焦急阻止:“等等,拿手机拍下,到时候有凭有据。”
利君竹立刻叫好,装睡的吕孜蕾可就气得够呛,心想留下证据也好,万一东窗事发,就发“证据”给胡媚娴看。
利君竹一手拿手机拍照,一手拿着利兆麟的大肉棒对准了吕孜蕾的肉穴,咯咯娇笑道:“孜蕾姐姐,对不起了,让你爽一下,也让我爸爸爽一下啦。”说完,小手一紧一送,利兆麟的大肉棒就像钢枪一样插入了娇艳欲滴的肉穴中。
这快感,这电流简直无与伦比,紧闭双眼的吕孜蕾一个清脆闷哼:“嗯。”
利兆麟也舒服得怪叫:“啊,进去了,终于得到孜蕾了,啊,好舒服,君竹,爸爸好舒服。”
利君竹夹了夹双腿,脸色酡红:“爸爸,插到底,全插进去。”
利兆麟仿佛一下子没了力气:“君竹,快,你快推爸爸一下。”
利君竹二话不说,一骨碌站起,来到利兆麟身后,双手齐压在利兆麟的后背上,利兆麟哈哈大笑:“用力点。”
利君竹一使劲,利兆麟的身体前倾,下身压下,大肉棒完美的占满了吕孜蕾的阴道,吕孜蕾再也不能装睡了,那快感实在太猛烈,猛烈得让吕孜蕾直打哆嗦,仿佛来了高潮般,她张开两只大眼睛,眨了眨,直勾勾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利兆麟,瞬间惊呼:“啊,哎呀,利叔叔,你干嘛。”这表演,这表情,堪称影后。
利兆麟赶紧抱实吕孜蕾,借口来了:“是君竹,君竹干的坏事。”利君竹在大笑。
吕孜蕾强忍下身的巨大快感,佯装挣扎:“我现在是看见利叔叔干坏事,啊,好粗,啊,利叔叔,你不这样,啊啊,好粗。”
利兆麟从容不迫的拿起手机,将利君竹抓大肉棒插入吕孜蕾的照片递到吕孜蕾面前:“你看你看,真不怪我,是君竹拿我的棒棒插进去的,利叔叔是被迫的。”回头对女儿怒视:“君竹,你害爸爸了,你害爸爸对不起孜蕾了,现在怎么办。”这表演,这表情,堪称影帝。
如果利兆麟和吕孜蕾分获影帝和影后,那利君竹绝对是最佳配角,她一本正经道:“孜蕾姐姐,确实是我拿爸爸的大鸡巴插进你穴穴的,但你不能怪我喔,因为刚才你自己说了个梦话。”
吕孜蕾桃腮粉颊,咬牙切齿:“我说什么梦话。”
利君竹嗲嗲道:“你一个劲的说需要大鸡巴,还说什么大鸡巴都要,我听你这么说,心疼了,很心疼孜蕾姐姐的,不是说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孜蕾姐姐,我为你好,就想办法满足孜蕾姐姐,刚好爸爸来我房间,我就求爸爸用大鸡巴插进去了,爸爸不同意,我就拿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了。”吕孜蕾听得目瞪口呆,这编剧也是最佳的。
父女连心,利兆麟补充道:“是啊,是啊,我也听见了,孜蕾确实说了这个梦话,你睡着了,不知道自己说梦话,我和君竹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令吕孜蕾哑口无言,她纵横商场多年,听出利兆麟和利君竹父女设下了一个圈套,这会如果吕孜蕾说她根本没说过这样的梦话,那就等于自己扇自己耳光,暴露她之前装睡了。
父女互相挤挤眼,好不得意,利兆麟的大肉棒悄悄动了一下,吕孜蕾如遭电击:“啊,我不要大鸡巴,啊,好粗啊,利叔叔,你拔出来,我不要,你快拔出来。”
利兆麟佯装拉出大肉棒,利君竹却适时阻止:“这个时候拔出来,爸爸会很难受的,阿元就说过,大鸡巴插进穴穴后拔出来,天打雷劈。”
利兆麟赶紧又插了回去,接受穴肉满满的包裹。吕孜蕾痛苦挣扎:“阿元是你老公,他可以这样说,我不是利叔叔的老婆,啊,利叔叔,你插太深了……”
利兆麟不敢动了,大龟头抵在吕孜蕾的子宫上。利君竹在一旁干笑:“我爸爸不是你老公,阿元也不是老公,为什么你也喊过阿元做老公。”
吕孜蕾无语,心知利家三姐妹个个牙尖嘴利,和她们斗嘴是自找苦吃。
利兆麟则一副惊骇加愤怒的表情:“什么,我没听错吧,孜蕾竟然和阿元上过床?”其实这是公开的秘密,利娴庄上上下下都早知道吕孜蕾和乔元关系暧昧。
利君竹来劲了,大爆内幕:“他们早上过无数次了,孜蕾姐姐的处女是阿元弄掉的,所以说是孜蕾姐姐勾引阿元,孜蕾姐姐现在几乎天天都操阿元,爸爸,阿元是我老公,孜蕾姐给我绿帽。”
利兆麟强忍住笑,绷着脸看吕孜蕾:“孜蕾,想不到啊,真想不到,你竟然勾引阿元,阿元是我女婿。”
吕孜蕾懵了:“啊,我,我……”
利兆麟关切问女儿:“君竹,你有亲眼看见孜蕾勾引阿元吗?”
利君竹猛点头:“亲眼看到哒,有时候,孜蕾姐姐就在我身边操阿元,还让阿元射进去。”
利兆麟瞪大眼睛,故意问得很露骨:“君竹亲眼看见孜蕾的下面流出阿元的精液?”
利君竹撅嘴点头:“对啊,一大坨白乎乎的,流了很多。”
吕孜蕾那叫一个羞到姥姥家,恨不得有一条地缝钻进去。
利兆麟又问了,这次加了示范:“他们有这样子动来动去吗?”
利君竹看见父亲的大肉棒开始抽插吕孜蕾的肉穴,忍不住好笑,用力点头:“嗯,进进出出,比爸爸这个要快得多。”
利兆麟乘机握住吕孜蕾的一只大奶子,很夸张的揉弄:“阿元有这样子摸孜蕾的奶子吗?”
利君竹夹了夹双腿,嗲道:“有哒,孜蕾姐姐经常命令阿元揉她奶子。”
利兆麟手上立马加力,五指掐入吕孜蕾的乳肉里,反时针,逆时针的搓揉,表情很傻,嘴上嘀咕:“这样子揉么?”
利君竹呼吸都乱了,鼓动父亲:“再用力点。”
吕孜蕾实在看不过眼,也受不了,娇躯渐渐扭动:“啊啊啊,君竹,你好样的,你小心点……”
哪知利君竹大声告状:“爸爸,我告诉你喔,孜蕾姐还威胁阿元,如果阿元操孜蕾姐的时候不和孜蕾姐亲嘴,她就会打阿元。”
利兆麟一边缓缓耸动,一边揉吕孜蕾的乳房,这会两只一起揉:“阿元肯定很害怕,就和孜蕾亲嘴了,对不对。”
利君竹给了父亲一个大眼波:“爸爸料事如神喔,确实是这样,阿元好无奈,就亲孜蕾姐姐的臭嘴了。”
利兆麟怔了怔:“孜蕾的嘴臭的?”
利君竹忍住笑:“我不知道,阿元说很臭。”
吕孜蕾怒不可遏:“君竹,我嘴不臭,啊,我嘴一点都不臭。”
利君竹冷笑:“谁知道呐,我没亲过,不如让爸爸亲一下,看看到底臭不臭。”
吕孜蕾终于明白中计了,可她明白太迟了,等她反应过来,也来不及阻止了,利兆麟的嘴巴像盖子似的盖住了她吕孜蕾的香唇,空气马上飘起“呜唔”声。
吕孜蕾立刻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她脑子一片空白,鼻子闻嗅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舌头不断被吮吸撩拨,乳房受到揉搓,更要命的是整个阴道被强烈的快感充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能令吕孜蕾窒息,她的舌头本能翻卷,与侵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利君竹瞄了瞄吕孜蕾的粉白玉足,不由得夸赞:“脚丫子不错喔,玩玩看。”
她抓起了吕孜蕾的玉足一阵把玩,还用吕孜蕾的玉足用来搓自己的奶子,搓了十几下,似乎有舒服的苗头。不料,吕孜蕾的脚趾头突然一夹,正好夹住利君竹的乳头,她疼得惊呼:“哎呀,夹住人家奶头了。”
吕孜蕾忍不住笑出来,一把推开利兆麟的老脸,急促深呼吸,羞涩异常。
利兆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吕孜蕾,实在太美了,他深情道:“君竹啊,看来阿元说气话,孜蕾的嘴不臭,蛮香的。”
吕孜蕾娇嗔:“利叔叔的嘴才臭,阿元的嘴才臭,君竹的嘴才臭,啊啊啊。”原来利兆麟施展了他的操穴功夫,他有功夫,有体力,家伙巨大,他还拥有老男人沉稳准确的特点,粗大阳具能精准的找到需要摩擦的地方,沉稳地摩擦,沉稳撞击,一杵一个深坑。
吕孜蕾陶醉了,一直没处放的双手勾住了利兆麟的粗腰,娇吟动人。“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利君竹揶揄:“嘴上说不要,那你抱住我爸爸做什么。”
吕孜蕾羞气交加,却也没办法,身体很诚实的,她现在正享受利兆麟的进攻,那是水银泻地般的进攻,永不停歇似的,他瞅着两只晃荡的大奶子问:“君竹,阿元有没有用臭嘴吃孜蕾的奶子。”
利君竹答得飞快:“有哒,有哒。”
“啊。”吕孜蕾羞涩娇吟,眼睁睁的看着利兆麟含住她的绝美乳头,利兆麟用力吮吸的同时,下身加速抽插,吕孜蕾娇躯颤动,媚眼如丝:“啊啊啊,利君竹,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要好好跟你算,啊啊啊。”
利君竹笑嘻嘻问:“孜蕾姐,你准备嫁人了,那你以后还勾引我老公不。”
吕孜蕾本不愿回答这问题,不过,她发现利兆麟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心里发虚,禁不住呻吟:“啊啊啊,利叔叔,我没勾引阿元,啊啊啊,好粗啊。”
利兆麟浑身酸妒:“君竹问你话呢,你要回答。”
吕孜蕾娇吟:“利叔叔。”
利兆麟急了,一边加速抽插,一边催问:“说啊,你以后还操阿元吗,阿元是你妹夫。”
“利叔叔。”吕孜蕾蹙眉娇吟,双手闪电般改撑利兆麟的双肩,尖尖的指甲几乎要掐入利兆麟的肩胛肌肉,可她就是不说放弃乔元,倔强得很。利兆麟是明眼人,自然能看出吕孜蕾对乔元有深深依恋,所以嫉妒归嫉妒,利兆麟也不好再问了。
利君竹嗲声长叹:“哎,我这顶绿帽要戴一辈子了。”
利兆麟听罢,将所有妒火和爱火全都混在一起发泄出来,他双手齐握吕孜蕾的两只大奶子,疯狂揉搓,下身疯狂抽插,大肉棒都是拉长了再插,密集而悠远。
吕孜蕾直勾勾的看着利兆麟,失魂落魄,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话都多余,她扭动腰肢,呼吸沉重,巨大的快感布满了全身,鼻息和呻吟都喷洒了出来:“啊,呜,啊啊啊,呜呜唔,噢噢噢。”
淫荡气息刺激了利君竹,她双腿间的地方急剧发酥,她用力夹住双腿,嗲声问:“孜蕾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哎呀,告诉我嘛,你是不是想喊我爸爸做老公。”
吕孜蕾仿佛没听到利君竹说什么,利兆麟就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边猛抽大肉棒,将吕孜蕾的肉穴撞击得浪水长流,一边眉飞色舞吹嘘他的风流史:“呵呵,思嘉和曼丽都喊过爸爸做老公,呵呵,不是爸爸逼她们的,她们都心甘情愿喊的。”
吕孜蕾有了反应,蹙眉娇吟:“我不喊,我不喊,啊啊啊。”
利兆麟闪电吻了上去,吻中了独一无二的娇美唇珠:“孜蕾,你好美,你的唇珠好美,我喜欢你,我喜欢吃你的唇珠。”
吕孜蕾迷离回应:“啊,不给你吃,啊,这么粗,啊啊啊。”
利君竹又长叹了:“哎,爸爸早点操孜蕾姐就好了,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我老早就看出来,可惜孜蕾姐矜持,爸爸装逼,结果怎样啦,好东西留给了臭阿元,让阿元占了大便宜。”
一番话,说得两人羞臊不堪,利兆麟更是暗中唏嘘,早知道先下手为强,操了吕孜蕾,无奈这世界没有后悔药吃,幸好是自家女婿要了吕孜蕾的处女,否则更遗憾。
“现在操也一样,阿元先开发,爸爸再帮孜蕾耕耕田,犁犁地。”利兆麟竟然将吕孜蕾的两条极品美腿抗上了双肩,来一招最经典的“老汉推车”,这让吕孜蕾无所适从,双手只能紧紧揪住床单,目睹自己的下体被利兆麟的大阳具亵渎。
利兆麟就是这层意思,就是故意让吕孜蕾看着大阳具进出她下体,吕孜蕾想不看都不行,娇吟漫天:“啊啊啊,利叔叔,你放开我,啊啊啊,我准备嫁人了,啊,好粗啊。”
利君竹催促道:“爸爸,你要射进去吗?”
利兆麟坏笑,继续猛抽,棍棍见底,粗大的棒身仿佛要将吕孜蕾的下体蹂躏:“不太好吧,孜蕾准备结婚了,万一射进去,孜蕾怀了爸爸的孩子,君竹以后就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父女俩一问一答,互相挤眉弄眼调侃,把吕孜蕾急得大叫:“嗯嗯嗯,你们两个坏蛋,啊啊啊,君竹说得对,利叔叔,你不能射进去,不能射进去。”
利兆麟不满道:“阿元能射进去,利叔叔和你多少年交情了,凭什么就不如阿元。”
吕孜蕾慌不择言:“那次,那次阿元不小心。”
利兆麟淫笑:“那利叔叔也不小心一次。”说完,利兆麟的粗腰收束,浓毛密布的小腹以更加强劲的弹力撞击吕孜蕾的阴部。
吕孜蕾花容失色,又坚持了五十多下,她再也无法坚持了,浑身哆嗦,下体痉挛,表情异常痛苦:“啊啊啊,利叔叔,啊啊啊,利叔叔。”
利君竹兴奋道:“哎呀,爸爸好厉声,第一次操孜蕾姐就能把她操出高潮,爸爸加油,射进去,射进去。”
不用利君竹叮嘱,利兆麟也会射进去,这愿望太强烈了。只要交媾的两人在高潮时互相射精,那才是最完美的做爱。利兆麟是喜欢完美的男人,偏偏吕孜蕾也是追求完美的女人,两人无可避免的一起迎来性交高潮,太舒服了,利兆麟的精液疾喷出去,与吕孜蕾的阴精交融在一起。
※※※
天亮了,居然是利君芙先醒,只因阴道酸胀,大水管晨勃是非常厉害,小美人的小嫩穴又很敏感,所以不得不醒过来。
乔元也醒了,双臂紧紧抱住利君芙,两人面对面,利君芙的一条粉嫩长腿搭在乔元的瘦腰上,乔元则将大水管深深插在利君芙的小嫩穴里。由于是近距离,由于是心连心,利君芙似乎瞧出不对劲:“受什么刺激了。”
乔元微微睁开眼睛,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孜蕾姐昨晚让你爸爸操了。”
利君芙一怔,柔声安慰道:“爸爸不操孜蕾姐才是怪事儿,我爸爸暗恋孜蕾姐好多年了,孜蕾姐也喜欢爸爸好久了。”
乔元无语,轻轻叹息。利君芙轻抚爱郎的瘦脸:“别伤心嘛,孜蕾姐反正要嫁人了,反正要给人家操的,给别人操是操,给爸爸操也是操。”
乔元郁闷道:“你姐姐也给你爸爸操了,你知道不。”
利君芙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语气很温柔,动作很温柔,温柔地挺动下体,主动吞吐大水管:“姐姐好浪的,你别怪爸爸。”
乔元可怜兮兮道:“我可不许你给别人操,你爸爸也不行。”
利君芙露出了两只浅浅小酒窝:“放一百个心了啦,我利君芙只给乔元操。”
乔元两眼一亮:“尾巴还在么。”
利君芙咯吱一笑,甩动她的青春大奶子:“你自己摸。”
乔元一摸下去,摸到了蠕动的小肉条,不禁爱恋丛生,大水管激情抽动,利君芙嗲声娇吟:“啊啊啊,大鸡巴阿元,你昨晚操了人家六次,我今天肯定不去上学了。”
乔元好奇道:“听春萍说,你拿囡囡的屎做点心,还放进烤炉去烤,烤得香喷喷的,你搞什么啊,你拿去给同学吃吗,你好毒。”
利君芙咯咯娇笑:“我拿去医院给文老师吃,咯咯。”
“真的?”乔元惊喜交加,抽插更用力:“太棒了,值得我爱,值得我操。”
利君芙好不得意,抱着爱郎耸动娇躯:“啊啊啊,我等文老师吃进肚子了,才告诉他那点心是用狐狸的便便做的馅。”
乔元哈哈大笑:“他肯定吐死了,哈哈。”
利君芙报复文士良,就是同仇敌忾,给乔元报仇,见乔元这么开心,利君芙柔柔道:“姐姐给你戴了绿帽,你别生气,我不给你戴绿帽就是。”
这句话厉害,乔元满心欢喜,只是一想到利君兰,他不禁有些焦急:“那君兰呢。”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有些为难:“呜呜,我可说不准,不过,二姐还不至于像大姐姐那样淫荡。”
乔元深深叹息:“你是不是早知道君竹淫荡,早知道君竹和文老师上床了。”
利君芙撇撇小嘴儿,脱口而出:“不止文老师哦。”
乔元大吃一惊,追问道:“还有谁。”
利君芙神秘道:“别问我,二姐整天跟大姐姐混在一起,她知道比我多。”
乔元想想也是,男人都喜欢对这些事情刨根问底,乔元没有意识道他这样追究下去,陡增烦恼而已。
若是平时,利君芙也不会爆出姐姐的隐私,她被大水管捅了几十下,整个人魂飞魄散的,脑子都不灵光了,什么话都不经过脑子就说了出来。不仅如此,大水管稍微停了停,利君芙就心急火燎地骑上乔元的身体。
乔元昨晚先是满足了胡媚娴才来利君芙的香闺,一晚上都是他主动,强势满足了利君芙,这会索性给小美人活动活动筋骨,于是,乔元笑嘻嘻的平躺着,让利君芙在上面自由发挥。
小美人虽然还羞涩腼腆,但骑乘姿势已经很规范,有些变化连乔元这样的老手都觉得新鲜,尤其是利君芙弯着小蛮腰腰,用悬垂的奶子摩擦瘦胸很刺激,乳头摩擦乔元的乳头时也很有感觉,最重的口味的是,利君芙居然舔了乔元的腋窝,把乔元爽得不知东南西北,他叹道:“我怎么感觉君芙比你两个姐姐还淫荡。”
利君芙羞笑起来眉目如画:“我只对你淫荡呀,又不对别的男人淫荡。”
乔元爱听这话,他开心的抱住利君芙的粉红小翘臀,猛烈上顶大水管:“我要好好操你。”
利君芙舒服得眉开眼笑,嘴上还矜持:“不要了,都六次了,你也要休息的,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你这段时间有操然然吗?”
敢情小美人对常春然很忌惮,时刻惦记着常春然的威胁。乔元佯装漫不经心:“我都好多天没见她了。”
利君芙自然不信,正要飞快驰骋,忽然香闺门推开了,一位身穿时尚修身包臀裙的超级大美妇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乔元的母亲王希蓉,她神采飞扬,袅袅扭臀来到床沿,兴奋道:“阿元,你果然在君芙这里,妈妈和曼丽去喝早茶,你们去不去。”
关键时刻,乔元的心思都在操君芙上,哪有心思去喝什么早茶。王希蓉也没想到儿子和小儿媳利君芙一大早就开干,多少有点尴尬。
利君芙撅小嘴撒娇:“呜唔,蓉姨,阿元昨晚欺负我六次,好累哒,我不去了。”
王希蓉忍俊不禁,暗赞儿子生猛,嘴上嗔道:“你呀,别欺负君芙那么多,别射那么多。”明里责怪儿子,暗地里也含蓄叮嘱利君芙别要乔元射太多。
利君芙恍惚中,哪里能听出王希蓉的弦外之音,她也不避忌,姿势不变,小嫩穴紧紧包裹大水管,无节奏耸动。
乔元自然听出王希蓉的意思,他笑嘻嘻的,当着母亲的面抱扶利君芙的小翘臀,大水管故意拉长了再插入,故意逗母亲:“妈妈放心,我不会射六次,我只射一次,君芙现在发育中,要经常操她,如果不多操她,她哪能长这么高。”
王希蓉大笑,大眼儿瞄了瞄利君芙的小尾巴,也瞄见了儿子的粗黑大水管,双腿间一阵酥麻,娇嗔道:“君芙越长越高了,越来越漂亮了。”声音忽然压低,笑道:“君芙啊,蓉姨偷偷告诉你,你比你两个姐姐更漂亮。”
“是吗,咯咯。”这下利君芙的眉目更加如画了。
“好啦,好啦,你继续玩,不打扰你们了。”王希蓉说完,一扭她的浑圆起翘大肥臀,飘然离去。
激情继续,利君芙带着做爱既舒服,又能长高个子的信念猛烈驰骋,密集吞吐大水管:“喔喔喔,阿元喔,我现在胃口好好的,每次和你做爱过,我都吃得多多的。”
乔元猛拧翘臀肉:“当然啦,发育中的人都这样,平时君芙要主动操我,别总是我主动,我那么多女人要操,有时候兼顾不到。”
利君芙勃然大怒,耸动得更密集:“臭阿元,烂鸡巴,你有很多女人操吗,你的女人有我漂亮吗,我有小尾巴,她们有吗,喔喔喔,看我怎么操你。”
乔元举起双臂,露出腋窝:“君芙,来来来,像昨晚那样,一边舔我腋窝,一边操。”
利君芙居然不怒了,咯咯娇笑着弯腰匍匐,盯着乔元的腋窝问:“你的腋毛稀稀的,不好看,我帮你剃掉腋毛好不好。”
乔元没好气:“你的阴毛好漂亮,我想留个纪念,我剃你阴毛收藏收藏,好不好。”
“咯咯。”利君芙的尖尖下巴一伸,小舌头就舔中了乔元的腋窝,继而吮吸,打圈,连稀疏的腋毛也舔吮,把乔元舒服得忘记王希蓉是谁了。
利君芙则愈战愈勇,小尾巴指天竖起,美丽小翘臀猛烈吞吐大水管,把大水管彻底磨粗磨亮,不一会,就听见很骚荡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要来了,七次,啊啊啊,真的七次,破纪录了,啊,喔喔喔。”
配合利君芙浪叫的居然是乔元的手机铃声:“滴滴滴。”
乔元不敢接电话,他凶悍上顶大水管,配合小媳妇爽歪歪。得到剧烈高潮的利君芙趴在乔元瘦胸上大口大口喘息:“呼呼,这么早,可能是然然的电话喔,说她了,她就打电话来,你们好有缘。”
乔元搂紧小媳妇,傲然道:“不接,管她是什么人,不准打扰我和君芙爱爱。”
嘴上这样说,手上还是抓起了手机,手机铃声已停,乔元看了看来电显示,有点意外:“咦,不是然然,是舒海伦,她发简讯给我,说要见我,约我在洗足店见面。”
“哼。”利君芙冷笑,如果是常春然,利君芙还能稍微大度些,毕竟常春然是乔元的初恋,如今是舒海伦,利君芙满满的不悦,语气很冲:“去吧去吧,又有校花可以操,美滋滋。”
“我不去。”乔元大声说。
“滚。”利君芙一骨碌坐起,拿起枕头狂砸。乔元荒落而逃,他不是怕枕头和小媳妇的粉拳,而是好想见见舒海伦。
早上洗足店的生意不多,所以店里很冷清。
乔元来到洗足店时,一位男店员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乔老板,那个人很凶,她要三号贵宾室,我不答应的,但她好厉害,抓得我手好痛,还说等你来,我没办法,就给她进贵宾三号了。”
这店员是铁鹰堂过来的保安,兼职做店员,连他的手臂都有瘀黑,乔元不禁大吃一惊:“一个小女孩抓你成这样子?”
店员猛摇头:“不是小女孩,是个女人。”
乔元蓦地一惊,预感到此“女人”是何方神圣了,他示意一下店员:“我去看看,你从柜台拿两千块去医院,算是工伤费。”
店员忙不迭道谢:“谢谢乔老板,谢谢,谢谢。”
乔元风风火火冲进了三号贵宾室,入眼两位大小美人,小的正是舒海伦,大的那一位,赫然是王卿若,乔元这下明白店员的手臂是为何瘀黑了,能不断掉,已是万幸。
“阿元。”舒海伦小声喊了一句,很紧张的样子。
乔元没搭理舒海伦,他一步一步走近王卿若,狠狠瞪着王卿若问:“来捣乱?”心底里对王卿若忌惮得很。
王卿若打扮得很时尚,窄裙小上衣,美貌惊人,比身边的校花兼儿媳舒海伦亮眼得多,她也狠狠瞪着乔元,很不屑道:“我捣乱的话,我早把这里拆了。”
乔元深呼吸,目光很勇敢:“是你让海伦叫我来的吧,有什么事。”
王卿若领教过乔元的难缠,两人简直棋逢对手,王卿若也不藏着掖着,冷冷的说了来意:“我今天带海伦来了,就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你,海伦是我大儿媳,是我大儿子的老婆了,你以后不要再碰她,听到了吗?”
乔元这才看向舒海伦,舒海伦心虚,低下了美脸。乔元有点儿心酸,但他仰起了下巴:“我以后不撩她就是。”
舒海伦不禁心碎,想起不久前还和乔元卿卿我我,大战床戏,这会两人要斩断情丝了,小女孩还是很难过的。
顿了顿,乔元先缓和语气:“王阿姨,不是我怕你,现在我打不过你,再过两年,你肯定不是我对手,我和海伦的事儿,你给我捎个口讯就可以,不必兴师问罪,都是本地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都有浦胭脂阿姨这个好朋友,大家给个面子,有话好好说,以后你来这里洗脚,九折优惠,别人都是九五折。”
王卿若很意外,她做好和乔元打一架的准备,没想到乔元这么好说话,尤其提到了浦胭脂,王卿若心一动,想打架的念头也消失了大半。
乔元见王卿若不吱声,以为事情解决了,无非就是以后不和舒海伦上床罢了,乔元有数不清的女人,不在乎少一个舒海伦,于是,乔元客气告辞:“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拜拜了,顺便祝舒海伦和你儿子幸福美满,他们结婚的时候如果请我去喝酒,我保证封个大大的红包给他们。”
就在乔元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王卿若发话了:“既然来了,你找个好师傅给我洗脚。”
其实,王卿若今天见乔元,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是帮老二卢展风得到利君竹,利君竹已经渐渐进入了卢家的生活圈,家里的男人几乎离不开利君竹了。王卿若深知要乔元放弃利君竹的可能性很小,但无论如何,王卿若都要试一试,尽力为老二夺下利君竹。
乔元发愣,解释道:“呃,这一大早,技术好的师傅都还没来上班,普通技师怕洗得不好惹你生气,不如你先在这里休息,我们送免费点心,再等两小时左右,好师傅就来上班了。”
王卿若冷冷道:“我要最好的师傅,我不等什么师傅上班,我听说你是这里最好的师傅。”
乔元轻轻摇头:“我是老板,呵呵。”
哪知王卿若不吃这套,她厉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你给得别人洗,就给得我洗,如果你不给洗脚,你就是看不起我,歧视我。”冷冷一哼,王卿若威胁道:“哼,你可以问问胭脂,我王卿若不好惹的,你信不信,我敢一把火烧了这里。”
乔元当然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乔元打又打不过王卿若,惹又惹不起,混迹社会那么久了,他明白什么叫人在江湖,该忍气吞声就得忍气吞声,琢磨了一下,乔元居然对舒海伦大赞:“好牛逼啊,吓得我直哆嗦,海伦,你婆婆厉害。”
目光转向王卿若,乔元服软了,很不服气的服软:“好吧,鉴于你是海伦的婆婆,海伦的处女又是我破的,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我就给王阿姨洗个脚,希望不是臭脚哈。”顿了顿,告诫道:“对了,一次过,没有下一次。”
转个身,朝向门口,乔元扬声喊:“来人,上热水。”然后对王卿若客客气气说:“我去换件衣服,身上都是几千块的衣服,可不能弄脏了。”
王卿若脸色微变,听出乔元骂她脏。
等乔元离去,王卿若怒问舒海伦:“你处女是他弄的。”舒海伦痛苦点头,芳心里百般滋味。
“展云又说你的处女是他弄的。”王卿若气急败坏:“哼,你还喜欢这流氓。”
舒海伦猛地抬起头,双手齐摇:“不喜欢了,他跟展云没得比。”
“哼。”王卿若脸色好看了些:“那是,我儿子高帅富白,这家伙龌龌蹉蹉,獐头鼠目,哪能比,他跟本不配利君竹。”
舒海伦又低下了头。王卿若见舒海伦楚楚可怜,也不愿多责怪她了,处女没了就没了,又讨不回来,于是换了个温柔语气:“还有,展云爸爸如果要你,你别往心里去,往后的日子,这种事多着呢,你也别觉得委屈,好好和他做,这样,你快乐,他也快乐,都是一家人,要一家亲,他那地方虽然大了点,但你习惯后就知道大的好处。”
“嗯。”舒海伦赶紧点头,心儿好委屈:什么大一点,很大很大的一支好不好,和乔元的大棍子差不多,给他捅到里面多难受你知道吗,你适应无所谓,我一个小女孩怎么受得了。
王卿若轻抚舒海伦的头发:“我们家喜欢随心所欲。”
“嗯。”舒海伦又是连连点头,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入了卢家,就随他家的风气,这道理也是她母亲宋巧巧千叮万嘱的。
婆媳俩正一边烫脚,一边嘀咕。这时,换了一身洗足店制服的乔元走了进来,婆媳俩赶紧不说话,大眼睛都盯着乔元。
乔元撇撇嘴,目光不经意往水桶里一瞄,这一瞄之下,心脏咯噔咯噔乱跳,脱口而出:“咦。”
“怎么了。”王卿若看了看脚下的热水木桶,以为木桶有质量问题,正要发飙,乔元走过去,指了指舒海伦的热水木桶,又指了指王卿若的热水木桶,好奇道:“好像王阿姨的脚和海伦的脚差不多大。”
原来是这个原因,王卿若蹙眉,好不厌恶:“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乔元笑嘻嘻问:“呃,有脚臭吗?”见王卿若瞬间脸色难看,乔元赶紧解释:“我意思说,如果王阿姨有脚臭,我戴口罩,如果不臭,我就不戴了,戴口罩说话不方便。”
“不臭的。”舒海伦乖巧得很,知道这个时候帮婆婆说话。
乔元自然不信:“现在你是人家的媳妇,你当然帮人家说话,我要自己闻闻。”说完,乔元一屁股坐下小凳子,很淡定的伸手进木桶,从热水里捞出王卿若的一只红润脚丫子。
见到脚丫子那一刻,乔元心头大震,暗暗狂吞口水,这只玉足太漂亮了,虽然没有干妈董雨恩的“三寸金莲”这般娇小,但和舒海伦的小玉足相比差不多大小,看上去格外饱满红润,脚面光洁滑腻,没丝毫血管,脚弓弧度深陷,脚趾缝密实,五个脚趾头排列得整整齐齐,片片脚趾甲晶莹如玉,没有涂任何颜色,绝对名副其实的极品玉足。
乔元拼住呼吸,把鼻子了凑过去,与王卿若的美丽玉足只有半公分的距离。
这画面太有违和感,看得婆媳俩一脸恶心,王卿若蹙眉摇头:“你这人太猥琐。”
乔元也摇头:“可惜啊,可惜,这么漂亮的脚,还是有点臭。”
王卿若勃然大怒,马上运劲上脚:“你再胡说八道,我一脚踢过去。”
出乎意料,乔元捧着王卿若的玉足,一点都不惧,犹自品嗅:“嗯,妥妥的臭咸鱼味道。”
舒海伦吓坏了,以为王卿若肯定出脚踢乔元。万万没想到,王卿若居然笑了出来,笑得很狡黠:“你想不帮我洗,故意激怒我,我现在踢了你,正合你意,对不,呵呵,我就不上当,我也不急,等你洗完了再说,洗得好我不踢,洗不好,我踢到海伦认不出你。”
乔元可是吃软不吃硬的混混,如果不是看在王卿若有一双美丽玉足的份上,他早发飙了,真打起来他乔元也不是绝对输给王卿若,况且这里是他的地头,他哪肯太怂,淡定的拿起白色大抹布,一边抹干王卿若的玉足,一边淫笑回应:“王阿姨,我洗脚很出名的,洗得很好,其实啊,我不但可以洗脚,也可以洗别的地方,我洗女人奶子洗得很好,洗女人屁股有两手。”
舒海伦好紧张,她没想到乔元这么大胆狂妄。
“你下流,住嘴。”王卿若气得脸色铁青,差点就不洗了,不过,转念一想这肯定是乔元的激将诡计,王卿若只好强忍怒火,她要求乔元洗脚不是为了享受,一来是为了利君竹,二来是为了羞辱乔元,先羞辱了再说。
殊不知,谁羞辱谁还说不准,乔元对王卿若的玉足见猎心喜,他笑嘻嘻的挪开木桶,将王卿若的两只绝美玉足放在皮墩子上,开始单独给王卿若捏脚,色色的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王卿若瞧着乔元这副猥琐的表情,又看着他捏揉自己的脚,心里后悔不迭,感觉被乔元耍流氓了。
“呃,海伦,你别泡了,先回家。”王卿若支走了舒海伦,有些事只能单独跟乔元谈,舒海伦“哦”一声,很顺从地抹脚穿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偷偷望了乔元一眼,就离开了。
乔元则看都不看舒海伦,他祭出了拿手的捏脚技术活,慢慢施展出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对王卿若动起了歪心思。上次乔元用胡媚娴教的顶尖轻功偷偷拜访过卢家,神不知鬼不觉,他有幸窥视到王卿若和卢展云母子乱伦,还发现王卿若的身材绝美性感,害得乔元当时把精液射进裤子里。
“王阿姨,按摩脚要穿按摩衣的。”乔元有意无意勾引王卿若,机会不大,但美女总是吸引男人,尤其是像乔元这种肾激素分泌过剩,又特别喜欢成熟女人的男孩,他对王卿若有了强烈的征服感。
“什么按摩衣。”王卿若没来过洗足店,不懂这里的门门道道。
乔元两眼一亮就站了起来:“你等等。”然后快速跑进更衣室,从更衣里拿出了两款按摩衣,都是短款的,有白色和蓝色选择。
王卿若一看这些按摩衣又薄又短,立马拒绝:“呸,我不穿。”
乔元没好气,放下按摩衣,重新落坐小凳子,嘴角卷出一丝冷笑:“别假正经。”
王卿若大怒:“你再对我无礼,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好好好,别生气,不穿就不穿,我是为你好,你身上这衣服少说也有几万,弄皱了不可惜吗,而且你穿那么紧,身体不够放松,你享受不到按摩的乐趣。”
王卿若不为所动,她本来就不是为了享受,她还思索着如何开口提利君竹。
乔元诡笑:“下次你再来,我帮你用可乐洗脚。”
这话一出口,王卿若浑身轻颤,她对可乐很敏感,因为她喜欢和大儿子做爱时,穿上丝袜给大儿子舔,那丝袜和脚都泡进可乐里。此时乔元说出可乐洗脚,王卿若很意外:“你什么意思,什么可乐。”
乔元坏笑,马上杜撰一个本店“特色”服务:“我们这里有一种只给VIP 顾客的高级服务,就是拿可乐给客人洗脚,客人可以穿各种丝袜洗,一般我们店提供五种丝袜,白色,肉色,黑色,红色,紫色,全套的,长短都有,都配有吊带和袜圈。”
饶是王卿若见过大世面也不禁目瞪口呆。
顿了顿,乔元继续表情猥琐:“客人也可以自带丝袜,如果客人没有脚臭的话,我们技师可以帮客人舔脚,舔泡过可乐的丝袜脚,很多客人觉得特舒服,就顺便叫技师舔别的地方了。”
王卿若蓦地脸红心跳:“有这种下流服务?”隐隐的,她浑身异样,下体酥麻,感觉乔元捏脚捏得很舒服,血液通畅,穴位精准,力道非常合适。
“有。”乔元坏笑,手上的技术活一招接一招,招招精准,王卿若不由得夸赞:“好家伙,你把鹰爪功用在捏脚上了,嗳哟,嗳哟,捏这里舒服,好舒服,嗳哟,嗳哟。”
乔元好不得意:“当然啦,学功夫打打杀杀早过时,这叫学以致用。”他用按摩手段不知泡了多少女人,此时王卿若正步入他乔元的节奏中,他开始想入非非。
王卿若第一次领教什么叫按摩,这辈子她还从没有真正按摩过,双足舒服通畅又微微酸麻的感觉让王卿若情不自禁叫唤起来:“噢,这里舒服,捏多两下。”
乔元得意道:“捏多少下,我说了算。”
王卿若斜眼过去,试探问:“利君竹,利君兰,利君芙,你最喜欢谁。”
乔元冷笑:“上次你问过,这次答案还是一样,她们都是我的宝贝,我都喜欢,一个不能少。”
王卿若显然有备而来,她掏出了手机,拨弄了一会,将手机递给乔元:“你看吧,利君竹和我儿子做爱了。”
乔元一看,登时五雷轰顶,轰得他脑袋嗡嗡作响,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利君竹和二熊卢展风的交媾照片,全身赤裸的利君竹姿势淫荡,妩媚动人;卢展风的大阳具则插在利君竹的娇嫩下体,似乎在猛烈抽插。
乔元有见识过小媳妇和文士良的艳照,即便如此,乔元也气得眼冒金星,胸腔欲裂,一顶大绿帽如泰山压顶般罩了下来,严实无缝的罩在乔元的脑壳上。
偏偏王卿若又调出了利君竹和卢展风在泳池交媾的录像:“刚才是照片,这是视频,你看清楚了,利君竹是心甘情愿的,这男孩的就是我二儿子卢展风。”
乔元暴怒,怒得浑身发抖,他对王卿若咬牙切齿道:“王阿姨,我发誓要操你,我要报复你儿子,我要报复你全家。”
王卿若收好了手机,淡淡道:“别痴心妄想了,除了操我,你需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你放弃利君竹,我给你很多很多钱,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乔元大吼:“君竹我不放弃,你的钱我也要,然后我要操大你肚子,听清楚了吗,你们卢家男的死光光,女的都被我操大肚子。”
王卿若一点都不生气,她用怜悯的眼神看乔元:“我三个儿子都是我和你岳父利兆麟的骨肉,你敢杀?你下得了手?”
冷冷一笑,王卿若的大眼睛里精光四射:“再说了,我也不会给你杀我儿子的机会,我随时要你的狗命。”
乔元大惊失色:“你说什么,你和利叔叔生了孩子,还三个。”
王卿若示意乔元继续捏脚:“不信,你回去问利兆麟。”
乔元哪有心思再捏脚,他都懵了。
王卿若却在这时,给乔元投下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响雷,一个足以摧毁乔元意志的大炸弹:“还有,我老公卢超超,你知道他是谁,他是你爸爸。”
“啊。”乔元怒极反笑:“呵呵。”
王卿若叹气,很无奈的叹气:“我老公十六年前遇到你妈妈王希蓉,你妈妈那时候挺漂亮的,卢超超见色起意,背着乔三勾引你妈妈,最后操了你妈妈,后来你妈妈怀孕了,生下了你,你脱裤子看看,你鸡巴的根部是不是有五颗黑痣,跟卢超超一模一样。”
乔元对五颗黑痣太了解,他无需脱裤子验证。
王卿若神秘道:“还有啊,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乔三没生育的,他不可能生下你。”
乔元霍地站起:“我操,弄这些鬼话骗我。”
王卿若淡定地从手袋里拿出最致命的证据:“如果是鬼话,能骗得了你一时,还能骗得你一辈子吗,这里是最权威的DNA 报告,你和我老公的DNA 吻合度高达97% ,也就是说,你铁定是我老公的儿子,你爸爸叫卢超超,不叫乔三。”
乔元浑身发抖,眼前模糊,这些惊人的消息每一件都能令乔元疯狂,何况一下子全来。王卿若有点担心乔元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柔声问:“能冷静吗?”
“能。”乔元摇晃了一下,竟然没有崩溃跌倒。
王卿若不禁暗暗赞许乔元够坚强,她舒展身体,舒展修长双腿,催促道:“全说完了,好轻松,你继续帮我捏脚,你捏得蛮舒服。”
“王阿姨。”乔元的泪水落了下来。
王卿若轻叹:“哭吧,换了我,早哭了。”这一刻,王卿若有点于心不忍,虽然她不喜欢乔元,但对方毕竟是个孩子。
乔元一边落泪,一边恶狠狠发出警告:“你骗的我话,我和你拼命。”
王卿若白一眼过去:“我有头有脸,有家有财,何至于编这种惨绝人寰的故事来骗你,我只想要利君竹。”
乔元颤声道:“我要问我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王卿若耸耸肩,颔首道:“问吧,你妈妈现在应该和卢超超喝茶,他们估计也在谈这事,你放心,你大舅嫂冼曼丽陪着你妈妈。”
乔元这才想起母亲一大早和冼曼丽出门喝茶,原来是和卢超超见面,想到这,乔元有点信了,但又不全信,他一抹泪水,大喝道:“利君竹是我老婆,我不准她离开我。”
王卿若撇撇嘴,耐心劝乔元:“强扭的瓜不甜,万一君竹要离开你呢。”
乔元气鼓鼓回答:“我也不答应。”
王卿若忍不住好笑:“我挺佩服你的,你好贪心,你以为你是花王啊,还是皇帝,你怎么能一个人霸占三个女孩。”
乔元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哪有什么理智,举手一指王卿若大喊大叫:“王卿若,你管我霸占多少个女人,我还要霸占你,我会操你,把你臭穴操爆。”
出乎意料,受辱的王卿若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她那双狭长的大眼睛忽然闪出妖异光芒:“如果你答应放手利君竹,我答应给你十亿港币,然后给你操一次。”
乔元再次受到强烈打击,十亿对乔元诱惑不大,可以操王卿若一次就深重诱惑了乔元,他既不愿意放弃利君竹,也很想和王卿若做爱,这太纠结了,太难取舍了。
王卿若似乎看出乔元正矛盾重重,芳心不由剧跳,寻思万一乔元答应了要求,她王卿若会和乔元弄一次吗,让这猥琐男孩插进身体吗,王卿若当然抗拒,不过,眼前的猥琐男孩不止是利兆麟的女婿,还是丈夫的私生子,具有丈夫的大阳具,仅凭和丈夫的私生子上床这诱惑,就足以令王卿若怦然心动,她忽然间艳若桃李,妩媚娇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按摩衣:“递按摩衣过来。”
乔元悲伤恍惚中,木然的站着没有动。王卿若干脆站起,自己伸手将一套白色的按摩衣拿在手上。忽然,她诡魅一笑,做出了令乔元瞠目结舌的动作,她当着乔元的面优雅脱下窄裙,又脱去小上衣,露出她傲人身材,熟透的风情笼罩了整间屋子,天啊,这大长腿,大奶子,大肥臀。
这还不够,王卿若又脱去了性感乳罩和小内裤,然后慢慢穿上按摩衣。乔元目瞪口呆,心想这身材也太劲爆了,那匀称健美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硕大的肥臀翘得像只超级大橄榄球,悲伤恍惚中的乔元不禁瞪大了双眼,他被这具超级性感身材强烈吸引,让他暂时忘掉了悲伤,这是完全可以匹敌他母亲王希蓉和岳母胡媚娴的身体,王卿若的个子甚至更高挑。
如果不是王卿若脱去衣服换上按摩衣,乔元早跑了,他有太多的头绪需要清理,他要询问母亲是否在十六年前和一个不是乔三的男人偷情。
“嗯,穿按摩衣确实放松,来,捏脚吧。”王卿若重新舒展她的完美身体,重新将两只玉足搁在皮墩子上。
瞅着两只美足和两条修长大美腿,乔元鬼使神差的不走了,他落坐小凳子,重新给王卿若捏脚。如果说王卿若打算通过金钱和色诱让乔元放弃利君竹,那么乔元也有他的小九九,他不放弃利君竹,但也琢磨着如何能操上王卿若。
只有白痴不想操王卿若,她实在太性感,太有魅力。
乔元逐渐恢复了冷静,十分专心揉捏手中的玉足,至于他是什么身世,谁是自己的父亲都不重要,反正已经无法改变,利君竹被哪个男人操了也不重要,反正都被操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操了王卿若,操了她就不亏那么多。
“哎哟,哎哟,咝,好舒服。”王卿若不自不觉陷入了乔元魔鬼般的按摩技艺中,仿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极度放松,每一段经络都极度惬意,王卿若想睡觉,她变得很慵懒,她不在乎乔元注视她鼓鼓的阴部,按摩衣又小又短又薄,王卿若的下体几乎暴露在乔元面前。
“胭脂和你经常做爱吗?”王卿若慵懒问。
乔元绷着瘦脸,冷冷回答:“我经常操蒲阿姨和王卿若。”
王卿若想笑,脑子里真的浮现她和浦胭脂一起和乔元三P 的想像图,尽管这想像图很模糊,却刺激了王卿若,芳心想:这有何不可,我还试过和胭脂三P。
“你欢迎我去利娴庄吗?”王卿若试探道。
哪知乔元马上就回答三个字:“不欢迎。”
王卿若心知她贸然带三个孩子融入利娴庄会造成什么后果,她没有这么冲动,三个儿子认爹的路得慢慢来。王卿若首先要通过乔元这关,搞定乔元这个刺头,就等于完全搞定了利娴庄的男人,剩下的女人都好对付,于是,王卿若的语气变得特别柔软:“我再退让一步,你放手利君竹,我和胭脂给你操一次。”太诱惑了,难以承受的诱惑。
可惜乔元断然拒绝,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乔元对利君竹有难以抗拒的痴迷,利君竹有她特殊的本事,她总能让乔元以最大的畅快射精,在这点上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能比肩,母亲和岳母都比不了。
“好固执,你又不缺女人。”微愠的王卿若被双足传来的阵阵惬意侵蚀到骨头,她张开小嘴,迷离的呻吟:“嗳哟,好舒服,我想睡觉了。”
乔元一脸奸诈:“你想被男人操。”
王卿若狭长的大眼睛瞄了过去,很暧昧的问:“可以试一下你们的VIP 特殊服务吗?”
乔元身体的热血开始烧开了,他点点头:“要什么丝袜。”
王卿若想了想,说:“肉色。”
乔元又问:“要吊带和袜圈吗?”
王卿若妩媚:“都要。”这两个字说出口,她的美脸都红了,为什么脸红,她心知肚明。
乔元轻轻摇头,他一边加紧揉捏玉足的几处敏感穴位,一边大胆猛瞧王卿若的大腿,出乎意料的给出了反对意见:“你的大腿够肥,能撑的住丝袜不掉下来,不需要袜圈,你的屁股很好看,穿吊带就浪费了好屁股,我认为王阿姨只穿肉色丝袜就行,嗯,肉色丝袜确实最适合王阿姨。”
王卿若两眼一亮,故意深呼吸,故意让乔元看见她按摩上衣里的激凸:“我和胭脂哪个更漂亮?”
“你。”乔元几乎没有考虑。
王卿若非常满意:“小看你了,蛮有品位的,同意你的建议。”
洗足店都配有各种丝袜等女人饰品,冰箱里也有大量的冰镇可乐,乔元吩咐店员端来无水木桶和一支大容量的可乐。王卿若也不遮挡,性感身体给店员小哥看了好几眼,估计他马上要找地方自慰了。而乔元则亲自给王卿若拿来了两条长筒肉色丝袜。
冰镇可乐倾倒出来,倒在木桶里,泛起丝丝气泡,一大支可乐倒了足足一半,乔元跪了下来,就跪在王卿若脚边,他用大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王卿若的玉足和小腿,准备给王卿若穿上丝袜。
王卿若好奇问:“我脚臭,你也舔。”
乔元面无表情:“不臭,逗你的。”
见乔元将长筒丝袜套入玉足,王卿若心如鹿撞:“没有我同意之前,不能舔别的地方,只能舔脚。”
“当然,我有职业操守。”
乔元小心地拉出肉丝袜,丝袜弹力很好,徐徐包裹修长腴美的大长腿,一直延伸,过了膝盖,丝袜套入大腿,覆盖浑圆结实的腿肌,大腿根部最腴美的部位完全绷住了丝袜,袜尾的蕾丝紧紧勒住了大腿。
乔元一个深呼吸,这是有史以来最艰难的帮女人穿丝袜。
王卿若也是深呼吸,这也是她有史以来最特别的穿丝袜,仿佛穿了足足十分钟,不知为何,她的下体溢浆了,白色按摩衣湿了一个水印,乔元看得清清楚楚,很平静,他司空见惯了,每个给他按摩脚的女人,都会溢浆。
第二条美腿穿上肉色长腿丝袜后,乔元就捧起两条美轮美奂的肉丝美足轻轻放入木桶里,冰冷的可乐几乎漫过肉丝脚面,气泡咝咝想,乔元浑身怪异,裆部高高隆起。王卿若发现了异样,她看着乔元隆成帐篷的裤裆,很好奇:“你是不是很硬。”
乔元尴尬承认:“肯定硬了,早就想操你了。”
王卿若挑了挑弯眉:“我要利君竹。”
“不给。”乔元很痛快,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王卿若诡笑:“这样硬着不好,可以放出来。”
乔元道:“你要求才行,VIP客人可以要求技师做很多事。”
王卿若颔首:“脱吧,我要求你脱光光,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乔元马上站起,当着王卿若的面利索的脱去制服,大水管露出真容的那一刻,王卿若掩嘴惊呼:“啊,很像,我老公就这个尺寸,粗也差不多,长几乎一样,没你的漂亮,你的颜色很均匀,油光发亮,我老公那支邋邋遢遢的。”
乔元也趁这个时候握住大水管,另一手拨开根部阴毛,入眼是五颗不规整排列的黑痣。王卿若眼尖,又是一声惊呼:“果然有五颗黑痣。”
乔元瞪着两条美轮美奂的肉丝长腿,呼吸很乱了:“想不想给我操,我肯定比你老公强,也比利叔叔强,女人给我操过都想念我。”
“噗哧。”王卿若可是有史以来遇到这么脸皮厚的男人,说他不成熟吧,他很有个性,遇事冷静,说他成熟吧,他还是个小孩,虽然他脸皮厚,但凭王卿若的经验,眼前的黝黑大水管完全有可能比她之前遇到的男人都强,强在性能力上。
油亮坚硬,粗若鹅蛋的大龟头似乎也在瞪着王卿若。王卿若情不自禁吞咽一把唾沫,斜眼看乔元,发现乔元的视线盯着她王卿若的下体,色迷迷的。王卿若心一动,把手搭在隆起的阴户上,隔着薄薄的按摩衣打圈圈:“你想看我这里?”
乔元点点头,大水管跳两下。
王卿若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水管,诱惑道:“我这里很漂亮的,男人见了都说漂亮,你要不要看。”
“给我看。”乔元欲火焚身,他很想发泄,发泄他心中的郁闷和痛苦。
王卿若适时抛出诱惑:“我要利君竹。”
乔元依然拒绝:“不给。”
王卿若恼怒不已,在她看来,利君竹并不是乔元不可或缺的女人,乔元太固执了。只是她王卿若也是固执的女人,她喜欢利君竹,希望利君竹做她卢家的儿媳。为了儿子卢展风,王卿若发誓不择手段,一定要得到利君竹,她抬了抬大肥臀,缓缓褪下按摩裤,露出了肥美的阴户,茂密的阴毛。
一瞬间,乔元闻到了腥臊,他瞪大了眼睛,深呼吸。王卿若用两根葱长手指抚弄茂密阴毛,挑逗十足:“漂亮吗?”
“漂亮。”乔元面红耳赤,大水管不停弹跳,它强烈吸引了王卿若的目光,她有点兴奋了:“比胭脂的漂亮吗?”
乔元诚实道:“蒲阿姨的穴穴也很漂亮的。”
王卿若当然知道浦胭脂的阴户很漂亮,她玩过,只是乔元这么说,就表明乔元还没有被王卿若彻底诱惑,她微微分开肉丝腴腿,用食指轻戳如血的肉瓣,哼了哼:“我穴穴很紧的,一旦男人插进去,有一句成语可以形容。”
乔元口干舌燥:“我文化少,不知什么成语。”
王卿若娇嗔:“无法自拔。”
乔元太难了,大水管剧硬,他文化再少,也明白无法自拔的含义,他实在难以抗拒这样的美色和挑逗,大水管弹了足足十七下:“王阿姨,你给我操,除了我三个老婆不能转让外,我什么都答应你,我给你十亿。”
王卿若讥笑:“你有屁十亿。”脸上却一片惊容,寻思这条大家伙能打人。
乔元有了一门看玉的本事,加上是岳母的心肝宝贝,所以很自信:“我一年内肯有十亿,我全给你。”
王卿若把戳肉瓣的食指拿开,放入小嘴里吮吸,唇瓣如花,像极了女人阴唇,她一边吮吸,一边看着乔元:“我只要利君竹。”
面对如此深刻的挑逗和诱惑,乔元狂吞了两口唾沫,木然摇头:“不给。”
王卿若大失所望,缓缓拉回了按摩裤,将美丽迷人,腥臊飘散的下体掩盖了:“那我也不给你操,等你考虑好了再找我。”说完,命令道:“再加点可乐,舔我的脚。”
乔元何尝不是大失所望,他好想操这只美穴,好想蹂躏这个想将他小媳妇夺走的女人,可他深深知道自己远不是这女人的对手,这女人背景深厚,轻易不能得罪,乔元只好强忍欲火,将剩下的可乐全浇到王卿若的肉丝美足上,气泡咝咝作响,仿佛毒蛇在吐信时发出的声音,王卿若一阵酥麻,全身居然冒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乔元从木桶捞起了湿透的丝袜美足,可乐滴淌,乔元不禁心潮澎湃,所有烦恼都抛到一边,先享受这只丝袜美足的香甜,他张开嘴巴,含住了王卿若的丝袜脚趾头,轻轻吮吸甜滋滋的可乐,刚好这些可乐滋润了乔元干渴的咽喉,他吮吸得很起劲,一路吮吸下去,也一路咬下去,轻轻的吸,轻轻的咬,咬丝袜脚趾头,咬丝袜脚背,还咬丝袜脚踝和脚后跟,舌头也没闲着,如影随形,牙齿咬哪里,舌头也卷撩哪里。
“啊。”王卿若深深呼吸,有疯掉的苗头,这技术不是儿子能比拟的,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光这几招就令王卿若有白活几十年的感受,这也太肉麻,太舒服了。
“舒服吗?”乔元直勾勾的看王卿若,直觉王卿若在陶醉,不禁心痒痒。
事实上王卿若动了春心,桃腮粉颊的,吐气如兰:“咳咳,还行。”
乔元一边揉捏脚部穴位,一边吮吸丝袜脚趾头:“VIP 服务很贵的,你就不问问我帮你舔脚的价格?”
“多少。”
“十亿。”
“你不去抢。”王卿若冷笑。
乔元轻捏丝袜脚踝,舔脚弓:“我明码实价,童叟无欺,这次免费,下次十亿,爱来不来。”
王卿若没试过这么舒服的活动,仿佛除了做爱,这捏脚就是世上最舒服的事儿,乔元说爱来不来,王卿若居然没骨气怼乔元,她闭起眼儿呻吟:“十万一次,可以接受。”
乔元忽然停止所有动作:“给我操一次,免费一辈子,无论舔脚,捏脚,还是全身按摩,都免费。”
想想以后能天天享受这般舒服,还免费,王卿若差点就答应了,只是想到老二卢展风苦哈哈的等着要利君竹,做母亲的王卿若只好坚持,蹙眉摇头:“继续舔。”
也不知乔元搓中了什么地方,王卿若一声销魂呻吟,那按摩裤鼓鼓的部位立刻溢出一大滩水印。
乔元瞧在眼里,欲火焚身,他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喂,你又湿了,你穴穴肯定很痒,痒啊痒的,很难受,我可以帮你舔穴穴,免费的,比舔脚舒服得多了。”
王卿若真的穴痒难耐,她现在很需要性爱,很需要男人,眼前的猥琐小屁孩也是男人,他有一支王卿若从未见过,闻所未闻的大阳具,让这根大阳具插入下体,肯定能轻松顶到子宫,让这黑乎乎,圆乎乎的大龟头摩擦子宫,不知会不会很舒服。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王卿若的经验告诉她自己,和乔元上床绝对很舒服,可惜这乔元其貌不扬,个子不高,远不远比不上他的大舅哥利灿。
算了,找利灿发现算了,王卿若打定主意,按捺欲火,拒绝给乔元舔下体:“你想舔我穴穴我知道,你想操我,我也清楚,我和利君竹做我儿媳,反正她都给我儿子操了,她嫁不嫁给我儿子,只不过形式而已。”
乔元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声惊呼:“如果王阿姨的儿子是和利叔叔生的,那你儿子就是利君竹的哥哥,哥哥怎么能娶妹妹。”
王卿若冷笑:“这你管不着,哥哥娶妹妹又怎么了。”她和儿子都能上床,家里的行事很开放,哪在乎乱伦。
乔元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对王卿若无计可施了,嘴犟道:“我不答应,利君竹是我老婆。”
“别舔了。”王卿若终于忍不住发飙,一缩回双腿,麻利褪下两条肉色丝袜甩到一边,举手对乔元指了指:“你等着吧,等着天天戴绿帽,哼,以后你给我小心点,别犯在我手上,惹急了我,胭脂也保不了你。”
乔元岂肯示弱,冷笑道:“别挑唆利君竹离开我,利君竹最喜欢我的大棒棒,要是让你儿子娶了利君竹,她还继续给我操,你儿子就天天戴绿帽。”
哪知王卿若愣了愣,居然满不在乎:“可以啊,都是自家人,你有本事的话,可以给我儿子戴绿帽,你还可以操我,多好,你考虑考虑。”
乔元懵了,猛挠脑壳,他真拿王卿若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王卿若换回衣服,扭着大翘臀扬长而去。
※※※
桑桑很愧疚,她很爱卢超超,她甘心做卢超超的小老婆,对大老婆王卿若俯首帖耳。可如今看着大黑丹尼大马屌般的巨物深插入阴道里,桑桑竟然舒服得咬住了手指头,几乎把手指头咬伤。
大黑缓缓抽动粗长的大屌,缓缓摩擦桑桑的红嫩阴户,紧张道:“桑桑,千万别喊,花花在那边,给她听见,我们都得死。”
交媾的地方距离厨房不远,偷情的男女必须小心翼翼,卢家上下都知道花姐爱大黑,视大黑为自己的唯一的男人,何况卢家的主人警告过大黑,不准大黑碰家里的女人,如果让卢超超知道大黑勾搭了桑桑,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即便如此,大黑的大屌依然进入桑桑的身体,似乎再如何严厉的警告都无法阻止男女偷情,都无法阻止偷情的男女享受惊天动地的快感。
桑桑娇喘:“那你还插进来。”
“我没操过这么舒服的浪逼。”大黑拉出了大屌再深入,天啊,他的巨物仿佛能捅穿桑桑的阴道,与花姐的阴户相比,桑桑的肉穴远胜一百倍,娇嫩粉红,湿润紧窄,大黑操得很愉快。
桑桑当然也愉快,自从被大屌插过后,桑桑就难以自拔,每当被大黑调戏,她嘴上抗拒,身体却忍不住迎合,她知道这很危险,但大屌实在太迷人,桑桑高潮了,还没到三分钟,她就高潮了:“唔唔唔,花花才是浪逼,唔唔唔……”
正当大黑也想射的时候,他听到了外宅的电铃响起,吓得他拔枪提裤:“不好,主人回来了。”
果然,一辆金黄色的劳斯莱斯徐徐开进了卢宅,司机是卢超超,车里还坐着两位很漂亮的女人,一位是冼曼丽,一位竟然是多年未见的王希蓉。
喝过了早茶,两个小时的叙旧,卢超超和王希蓉如同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温情弥坚。
十六年前的那次邂逅,卢超超给王希蓉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卢超超远比乔三高大英俊,绅士多金,也远比乔三有气质和内涵。年轻幼稚的王希蓉当时或许为了爱情而选择乔三,但到了王希蓉现在这个年纪,乔三已远不及卢超超有吸引力。
下了车,卢超超很绅士的搀扶身穿米色包臀裙的王希蓉下车,虽然卢超超也搀扶穿短灯笼裙的冼曼丽下车,但冼曼丽明显感觉到卢超超对王希蓉有浓浓的感情。冼曼丽叹息,嫉妒是有的,但她理解卢超超为何偏心,她已经知晓卢超超和王希蓉曾经有过一段很短又很浪漫的感情。
桑桑碎步迎上,脸红红的,春潮犹在。卢超超一指王希蓉,兴奋道:“桑桑,你看谁来了,你还认得她吗?”
“哎呀,是你。”白驹过隙,一晃十六年,桑桑依然清楚记得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她惊喜点头:“认得,认得,你是乔三的老婆王希蓉,啊,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好棒。”
王希蓉的身材是无与比伦的,标准的丰乳肥臀,她腼腆笑了,大家都笑了。王希蓉羞涩道:“我也认得你,你是超哥的女朋友,哦不,你是超哥的老婆。”桑桑温顺善目:“只能说我是超哥的老婆之一,超哥还有个大老婆,我是小的,小妾。”
“咯咯。”冼曼丽笑得花枝招展:“桑桑好好玩。”
桑桑给冼曼丽一个眼波,意味深长道:“你也好好玩,超哥喜欢你。”
冼曼丽顿时尴尬,她以为和卢超超夫妇的换妻游戏很保密,实际上卢家上下都知道了,冼曼丽听出桑桑的弦外之音,所以害臊。卢超超悄悄瞪了桑桑一眼,来个左拥右抱,将王希蓉和冼曼丽都抱住,得意大笑:“我都喜欢,我全都喜欢,哈哈。”
王希蓉稍稍挣扎,挣开了卢超超的搂抱,她现在不是乔三的老婆了,但却是利兆麟的女人,所以要端庄,不能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搂抱。
卢超超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王希蓉能来他卢家,就说明王希蓉对卢超超有情,至于情淡情浓就不好说了。
卢超超尝试着抓住王希蓉的小手:“希蓉,来来来,我带你四周走走,参观参观我的家,这么多年你都没来过我家,我失礼啊,我对不起你,你和曼丽以后随时都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王希蓉没有甩开卢超超的手,她微微脸红,有点不自然,一来这里是卢家,眼前的奢华令王希蓉震惊,二来,拉个手并不算太过份,所以她给卢超超握住小手,两人牵手起来,很暧昧的样子。当然,卢超超没有厚此薄彼,他也牵住了冼曼丽的小手。
冼曼丽感慨道:“想不到超哥这么重情,这么怀旧。”
王希蓉娇嗔:“曼丽。”嗔完,那张美脸羞红得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卢超超好不开心,手牵两位性感大美人走在自家的青砖小路上,四周竹林假山,风景秀丽。走了十几步,卢超超下巴一扬:“我家两栋房子,这栋是用来住的,那栋是用来玩的,泳池在那边,一个露天,一个是室内恒温,希蓉,你喜欢哪个泳池就去哪个泳池,桑桑马上拿泳衣来。”
王希蓉的春心隐隐躁动,重逢卢超超令她惊喜,卢超超对她深切思念令她感动。女人都这样,或许某一天她失身给你并非喜欢你,但如果你久久还记得,她会很感动。喝茶的时候,卢超超对王希蓉的喜爱表露无疑,加上冼曼丽在一旁鼓动,王希蓉才欣然来卢家看看,这一看才知道卢超超简直超级巨富。王希蓉如今虽然成了富婆,但内心深处,她对真正富贵人家仍然自卑,她完全被卢超超的气势压制,自然而然的顺从卢超超,似乎燥热的身体也需要洗涤和浸泡。
看了看冼曼丽,王希蓉温婉道:“我们家没恒温的喔。”
冼曼丽马上妩媚点头:“超哥比我们会享受,我也想泡泡恒温泳池,看看像不像温泉。”
来到恒温泳池,这里的奢华和时尚更打动王希蓉,明镜的玻璃环绕着泳池,白净的地砖透着光亮,休息的水床,坐垫,浮游圈,无不精致,清澈池水漂浮着氤氲水汽,梦幻仙境般。王希蓉和冼曼丽立刻有下池水玩玩的强烈冲动。
桑桑适时拿来了好几件时尚泳衣,有连体款,有分体款,也有比基尼,桑桑还带来了两双精美的高跟鞋拖鞋,非常细心,总不能让来访的两位美人把高跟鞋弄湿了。
卢超超挤挤眼:“你们在这里换泳衣吧,我和桑桑回避,换下的衣服等会桑桑来收拾。”
两人一离开,王希蓉和冼曼丽就好奇的环顾四周,那是惊叹不已,冼曼丽嚷着家里也要弄一个恒温泳池,这样,她们女人冬天也可以泡水。
试了试水床,又试了试软垫子,小王希蓉忽然小声叮嘱:“曼丽,你别跟阿灿说我们来这里,谁都不说。”
“知道,知道。”冼曼丽掩嘴娇笑,两个女人抓起了泳衣,都不约而同的选了比基尼,因为在家里泳池,大家基本上都是穿比基尼,冼曼丽选了一套柠檬黄的,王希蓉选乳白色的,两个大美人一换上比基尼,泳池里就立刻春色蓬勃。
冼曼丽帮王希蓉检查泳衣的后系带,神秘问:“蓉姨,你说实话,你还喜欢超哥吗?”
王希蓉吃吃娇笑:“我都没喜欢过他。”这话明显不真实,如果一点都不喜欢,就不会和卢超超牵手,就不会来卢家。
冼曼丽自然不信,笑得香肩乱抖。王希蓉被笑得羞臊,只好改口:“哎呀,怎么说呢,我和他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没联系了。”
冼曼丽不禁好奇:“以前三哥知道你和他有那一次吗?”
王希蓉摇头:“当然不知道,没想到超哥是你的朋友,今天不是在茶楼遇见,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对了,你和超哥是什么关系,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不一般。”
冼曼丽没说出那一出换妻的淫荡游戏,不过,她也没隐瞒和卢超超的关系:“我和他也做过,咯咯。”
“啊。”其实王希蓉也猜到七八分,她佯装吃惊:“也是一次吗?”
冼曼丽脸红红道:“两三次吧。”
正聊得起劲,冼曼丽紧急小声提示:“他来了。”
果然,浑身健硕,只穿着一条泳裤的卢超超大踏步走了过来,一看两位比基尼美人,他的眼睛都直了:“哇,太美了,你们太性感了,希蓉,曼丽,我爱你们。”
卢超超热情似火,张开双臂就来一个左拥右抱,将两位蹬着高跟拖鞋的比基尼大美人搂在怀里。冼曼丽倒是淡定,鼓鼓的比基尼胸部贴紧了卢超超的胸膛;王希蓉就尴尬了,赶紧从卢超超的臂弯挣脱:“我有老公了,你爱曼丽吧。”
冼曼丽吃吃娇笑:“我也有老公。”
卢超超一脸淫色,冼曼丽就令他冲动,何况身边的王希蓉天资绝色,肤白性感,卢超超强烈勃起,就在两位大美人面前勃起。两位大美人近在迟尺,岂能没发现,都羞得转移目光。
卢超超热情招呼两位美人下恒温泳池:“来来来,泡水,泡水,这可是地道的山泉水,对女人的皮肤有益。”
两位美人脱掉高跟鞋拖鞋,缓缓踏入了温暖的池水中,这样的温水才适合女人,女人普遍怕冷,温水远比冷水惬意得多。冼曼丽一入池水,就甜甜大赞:“啊,好舒服,水温刚刚好。”
王希蓉也把性感腴美的身子浸泡在池水中,果然惬意十足。卢超超走过去,又是很厚脸皮的左拥右抱:“希蓉,你和曼丽常来,天天泡这泉水对身体好的。”
王希蓉很羞涩,想挣扎,却被卢超超抱得紧紧的,目光落下,盯住了王希蓉的高耸比基尼,幽深的乳沟润白细腻。冼曼丽好不嫉妒,诡笑道:“超哥,你是不是对我的蓉姨念念不忘。”
卢超超目光灼灼:“那是肯定的。”
王希蓉大羞,池水下的大腿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她顿时心如鹿撞,赶紧避开卢超超的火辣目光。哪知冼曼丽又问:“会旧情复燃吗?”
卢超超紧了紧手臂,将王希蓉搂得更紧:“旧情都没灭过。”
王希蓉脸红红娇嗔:“超哥,你说这些干嘛,我们都这么老了。”
卢超超轻笑,深情道:“你不老,我也不老,我一点都不输于年轻人。”
“咯咯。”冼曼丽笑得比基尼奶子不停摩擦卢超超的胳膊,卢超超的手臂悄悄下滑,在水里揉了揉冼曼丽的翘臀,冼曼丽的一个缩臀动作被王希蓉看见,她识趣道:“我游一下。”轻轻挣脱了卢超超,王希蓉游动她的腴美身子,那美丽的大肥臀在池水里一起一伏,煞是好看。
“超哥。”冼曼丽忽地娇吟,下体酥麻难忍,有根手指头插入比基尼里,直接扣揉冼曼丽的肉穴。
卢超超坏笑:“谢谢你,曼丽,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你会操蓉姨吗?”冼曼丽远远看着游水的王希蓉,轻轻扭动腰肢,感觉阴道口的手指头越插越深。温水很容易催情,冼曼丽动了情,高耸的比基尼摩擦卢超超的肋部,自从和卢超超交媾后,冼曼丽多了一个性爱选择,卢超超的强悍和与众不同都深深吸引冼曼丽。
卢超超在水下将巨物交到冼曼丽手中,淫笑道:“当然会,按你的意愿,我会在你面前操了希蓉,这是你帮我约她出来的条件,我要守承诺。”
冼曼丽吃吃娇笑:“我好期待。”
“靠过来,让我插进去。”
卢超超抱住冼曼丽的翘臀,将她扶移到自己身前,粗大的阳具顶在翘臀中央,手指一勾开比基尼,大阳具就插了进去,深深插入冼曼丽的紧窄阴道中。
池水再舒惬也比不过这深深一插,“喔。”冼曼丽情不自禁靠在卢超超身上,阴道牢牢吃住侵入的大家伙。
卢超超双臂一环,环住了冼曼丽的软腰,下身轻轻挺抽。冼曼丽愉悦呻吟,两人如情侣般在池水里交媾,享受温暖的池水,也享受迷人的快感。
卢超超坏坏问:“我真的比你老公厉害吗?”
冼曼丽飞快回应:“嗯,超哥比我老公厉害,比我老公粗,啊,超哥,我喜欢你。”
一句喜欢你,逗得卢超超热血沸腾,下身加速,小腹密集撞击翘臀,温暖池水泛起了水花:“喜欢我就喊我老公,我喜欢你喊我老公。”
冼曼丽扭动腰肢,痴迷耸动:“噢噢噢,阿灿会吃醋的。”
大阳具改为深入花心碾磨:“阿灿操我老婆,你是他老婆,你也应该吃醋,你吃醋了,就报复你老公,狠狠的给我操。”
“啊,是的,我吃醋了,我要报复利灿,我要给超哥操个够,啊。”冼曼丽舒服得颤抖,她忘情后挺翘臀:“超哥最能操,你的名字应该是那个操,不是那个超。”
卢超超淫笑:“是的,以前很多兄弟都说我这个超应该是操逼的操,哦哦哦,好舒服,我喜欢曼丽,喜欢操曼丽。”
游水中王希蓉望了过去,她惊诧卢超超和冼曼丽的放肆纠缠,她没想到两人已经交媾。就在这时,冼曼丽扬手召唤王希蓉:“蓉姨,过来呀。”
王希蓉游了过去,腴美雪白的上半身露出水面,那高耸的比基尼特别浑圆,她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怎么了你们,这么热情奔放呀。”
冼曼丽嬉笑着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啊,蓉姨,你的老情人超哥说,他喜欢操我。”
“曼丽。”王希蓉大吃一惊,她马上意识到冼曼丽和卢超超在交媾,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水波起伏。
卢超超的目光很淫邪,他居然当着王希蓉的面直接扒开比基尼,握住了冼曼丽的美丽的双乳。天啊,这也太放肆了,王希蓉心脏剧跳,不知所措。
冼曼丽娇吟:“蓉姨,超哥说十六年前,他在宾馆里操了你好多次高潮,是真的吗?”
王希蓉听罢,绝美的脸蛋儿一阵红一阵白,羞恼交加:“你们说我干嘛,你们好淫荡,哎呀,你们疯了,我走了。”
卢超超立刻停止抽插,拔出大阳具,一把拦住王希蓉:“希蓉,这是我家,你走得了吗?”
王希蓉惊愕:“什么意思。”
卢超超张开双臂,野蛮抱住王希蓉:“我们再续前缘,十六年了,我对你天天思念,我找过你,你不知道而已。”
王希蓉挣扎,用力挣扎,她感受到下体有硬物顶着,这令她惶恐不安,对卢超超有情是一回事,王希蓉不愿意这样子失身。只是卢超超强悍有力,王希蓉动弹不得,耳边是卢超超的温言温语:“有段时间,我天天去你家,放钱给你,我不敢放太多,每次都是两三百,我那时候还没出国,不像现在这样有钱,所以放得不多,也不敢放太多,怕你起疑。”
“啊,那些钱是你放的。”王希蓉大吃一惊,娇躯剧颤:“我还以为是乔三藏的私房钱。”那时候,王希蓉经常在家里捡到钱,一般都是百元大钞两张,偶尔是三张,都折叠成条状,捡到的地方各有不同,有厨房,有窗边,有门口。王希蓉开始以为是别人掉落的,因为他们家经常开台打麻将小赌,来玩牌的人掉钱不稀奇,只是一个月捡得七八次,王希蓉就纳闷了,以为是乔三遗落的私房钱,问起乔三,乔三支支吾吾,不否认也不承认,后来过了一段时间,王希蓉再也没捡到钱,她就渐渐把这事给忘了,如今卢超超一提起,王希蓉自然记起。
见王希蓉一副目瞪口呆,惊喜交加的憨态,卢超超更爱了,双手趁机抱住王希蓉的大肥臀,下流揉搓,粗大的阳具隔着比基尼,顶在了王希蓉的阴户上,也是下流戳顶。
“为什么放钱给我。”王希蓉心都乱了,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清晰记得那年圣诞节晚上和卢超超交媾的情景,那绝对是刻骨铭心,卢超超的剽悍大阳具还深深烙刻在王希蓉的脑海里,有时候幻想起来,会催动王希蓉的情欲。
卢超超笑嘻嘻道:“这问题问得好笨,很简单,我喜欢你。”
王希蓉一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芳心甜蜜蜜,想想那时候捡到钱的高兴劲,仿佛是少女频频接到来历不明的礼物。
冼曼丽又嫉妒了:“哟,超哥好有情有义,偷偷关照蓉姨,有钱难买有情郎,还不快去和蓉姨续一续前缘。”
“希蓉。”卢超超深情呼唤,抱臀的手悄悄扯掉王希蓉的比基尼系带。
下身的比基尼离开身体,飘在池水中,王希蓉还浑然未知,等到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穴口,几欲破门而入,王希蓉才回神过来,此时想避开已不及。只见卢超超粗腰一挺,双手托住王希蓉的大肥臀回压,那大阳具带着一丝野蛮,顺畅的插入王希蓉的肉穴,一直往前深深插入,满满的占据王希蓉的阴道。
“啊。”王希蓉眼冒金星,阴道极度胀满,她浑身失力,软绵绵挣扎:“不要这样,啊,不要这样,超哥,你快拔出来。”
卢超超淫笑,回味十六年前的紧窄:“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还别扭啥。”
“我不想,我不要。”王希蓉即便愿意给卢超超插入,也羞于在冼曼丽面前做爱,她继续挣扎,性感娇躯在池水里起伏耸动,看起来倒像是激情迎合:“啊,不要,超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卢超超搂紧了王希蓉,舒服得大叫:“厉害,以前有多紧,现在还是有多紧,哦哦哦,希蓉,我好舒服,我喜欢你,我爱你。”
“嘻嘻。”冼曼丽在娇笑,笑得很不自然。
王希蓉梨花落水般可怜,她乞求道:“曼丽,快拉开超哥,啊,别动,别动了,里面好胀。”
冼曼丽知道此时她是多余的人,便柔柔道:“蓉姨,你好好和超哥享受吧,放心,我不会跟爸说的,我先上岸躺一躺。”
有了冼曼丽这话,王希蓉稍微放心了,快感传遍了她身体,阴道的胀满延伸到心灵,一切既新鲜又回味,十六年前的那次激情再次重燃,子宫开始蠕动侵入的家伙,卢超超深情喊:“希蓉。”
“啊,超哥。”王希蓉情不自禁抱住了卢超超,水花翻腾,下体密集撞击,两人如胶似漆般在水中纠缠。
岸上的冼曼丽躺靠在水床上,像看戏般欣赏池水里的无限春光。
“呜唔。”香唇被索吻,舌头被吸住,乳房被捏了,王希蓉已经顾不上这些,这些部位的快感远不及阴道的充实来得猛烈。水花激烈翻滚,臀波若隐若现,比基尼全部掉入了水中,王希蓉腴美雪白的性感裸体令冼曼丽加深嫉妒,她抓起水床边一张小桌上放置的饮料,一口喝下大半,犹自不解渴,她下体处于极度空虚之中。
松开香唇,王希蓉桃腮粉颊。卢超超的矫健发挥得淋漓尽致:“希蓉,给我操,给我操你。”
王希蓉娇吟,大眼睛水汪汪,雪白双臂圈住卢超超的脖子,媚眼如丝:“不要,不要。”
卢超超兴奋的抓住王希蓉的两只美丽豪乳:“来,我抓住你奶子,你来动。”
王希蓉挺了挺豪乳,眼看着双乳被揉捏,她禁不住耸动身体,扭动腴腰,激烈吞吐双腿间的大家伙,身体得到了无限的畅快,嘴上却十分抗拒:“不要,啊啊啊,太粗了,超哥,我不要了,你太粗了,啊啊啊。”
“哈哈。”坐在水床上的冼曼丽将饮料一饮而尽:“蓉姨,你好淫荡,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我看你很想要。”
王希蓉大羞,羞得无地自容。卢超超深知在水中做爱很需要体力,自己有功夫无所谓,他很体贴美人,于是双臂抱起了王希蓉,柔声道:“快抱紧我。”
王希蓉见身体腾空,本能的紧紧抱住卢超超的脖子,感觉阴道的大家伙没有停止抽插。王希蓉一边落臀迎合,一边紧张道:“啊啊啊,超哥,放下我,放开我。”
卢超超没有放下王希蓉,而是抱着美人一步一步走出泳池,一边走,一边抽插大阳具,把王希蓉舒服得花枝招展,浪叫不停。
冼曼丽惊呼:“哇,超哥好有劲,等会我也要。”
卢超超抱着王希蓉来到了冼曼丽身边,先是猛烈抽插五十多下,然后轻轻把娇媚动人的王希蓉放下水床,双手掰开王希蓉的腴美大长腿,激动道:“曼丽你看,希蓉的穴穴很肥。”
冼曼丽意味深长的揶揄:“是啊,我爸很喜欢蓉姨的。”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王希蓉,她愧疚万分,娇柔道:“曼丽,你别说了。”
话音未落,卢超超掰住王希蓉的大腿,锈迹斑斑的大肉棒凶猛抽插,就在冼曼丽的眼前大刀阔斧的蹂躏王希蓉的美丽肉穴,粗大棒身仿佛像生锈的大水管,磨得王希蓉的穴肉翻卷,白色分泌一层一层的渗出。
“啊啊啊。”王希蓉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她再也顾不上羞耻,忘情叫喊,似乎再不叫喊就会被欲火烤焦。
水床在震颤,卢超超俯身下去,再次吻住王希蓉的香唇,再次双手揉搓她的美丽大豪乳,下身激烈撞击,啪啪响很有节奏。
王希蓉陷入了无法克制的畅快之中,她热烈回应卢超超的舌吻,吮吸卢超超的口水,双臂紧紧抱住卢超超的脖子,下身挺动,与卢超超激烈交缠,她不再顾忌冼曼丽,不再羞涩,她喜欢下体经受激烈的摩擦,喜欢大龟头撞击敏感的子宫。
“啊啊啊。”水床颤动得更厉害,两条腴美大长腿盘上卢超超的粗腰,紧紧夹住,一拱一拱的,呜唔声中,王希蓉哆嗦了,腴美大长腿软软滑落,爱液溢出她的穴口,顺着会阴流到屁眼,滴到水床上。
卢超超还要继续抽插,密集抽插,他要给予王希蓉最完美的做爱,他要延长王希蓉的高潮。
冼曼丽就等不了,欲火太强烈,她主动拉了拉卢超超的胳膊。卢超超会意,对王希蓉歉意的笑了笑,就躺了下去,刚好躺在王希蓉的身边,剽悍的大阳具立刻被冼曼丽抓住,她迫不及待骑了上去,玉指拨开比基尼,露出粉红漂亮的肉穴,穴口对准大龟头一口吞下,直接吞到底,娇娆万千:“啊,超哥好棒。”
“曼丽,哦,曼丽好紧。”卢超超美滋滋的呻吟,从一个肉穴换一个肉穴,紧窄各不同,蠕动有差异,但快感是一致的,他享受主动到被动的过程。
冼曼丽的耸动很娴熟,前后摇动,翘臀盘旋,骚骚问:“蓉姨紧还是我的紧。”
“哈哈。”卢超超大笑,连王希蓉也忍俊不禁,频频给冼曼丽白眼。
冼曼丽撒娇:“超哥,你偏心。”
卢超超伸手,勾起身边王希蓉的下巴,柔声道:“绝不偏心,你们两个我都喜欢,都想操。”
王希蓉羞涩一笑,春情犹浓,慵懒的身体还处于极度舒服之中。冼曼丽则开始激烈耸动身体,肉穴密集吞吐大阳具,都是拉长了再插:“啊啊啊,超哥好粗,超哥比阿灿粗。”目光飘向王希蓉,诡笑问:“对吗,蓉姨。”
王希蓉一愣,本能回答:“我不知道。”
冼曼丽似乎有意破坏王希蓉的形象,她大爆猛料:“超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蓉姨和我老公上过床。”
这下有点出乎卢超超的意料,因为卢超超一直以为王希蓉属于贤淑人妻,不像冼曼丽这样风骚大胆。
果然,王希蓉脸色大变,极力否认:“啊,曼丽,我没跟阿灿上过床。”
冼曼丽妩媚娇笑,娴熟耸动,生锈大水管被摩擦得光亮发黑。卢超超好吃惊:“阿灿很大胆,敢勾引你公公的女人。”
洗曼丽为丈夫叫屈:“蓉姨这么漂亮,超哥十几年都忘不了蓉姨,阿灿又怎么能抵抗蓉姨的美色,要怪就怪阿灿意志薄弱,不怪蓉姨,啊啊啊,好粗,我意志也薄弱,受不了超哥的大鸡巴,啊啊啊,好舒服,插很深,超哥,我喜欢你的大棒棒。”
“我没有,我没有和阿灿上床,曼丽胡说八道。”王希蓉双手掩脸,还在狡辩,可惜她端庄贤淑的形象已经轰然倒塌,她的奶白肌肤似乎闪耀着淫荡光芒。
卢超超其实并不介意王希蓉是否贤淑,能操王希蓉就行,他打算搞定冼曼丽后,再和王希蓉梅开二度。
就在交媾激烈进行时,一位矫健的英俊少年穿着泳裤急匆匆闯了进来:“爸爸,呵呵,发生什么事情。”
“啊。”王希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娇躯紧急卷缩侧躺,双臂抱胸,遮住了身体最重要,最性感,最美丽的几个部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熊卢展风,他之所以早早旷课回家,那是因为利君竹要见他,利君竹为什么要见他,卢展风哪敢问,哪敢不听利君竹的话,请假都不请,立马早退,从学校打道回府,不想遇到了这么激动人心的场面。
“曼丽姐,你搞我爸爸。”卢展风瞪大了眼珠子,少年血气方刚,眼前的一切强烈刺激卢展风,他的泳裤隆起一大包子。
冼曼丽一点都不惊慌,她甚至都没停止吞吐阴道里的大阳具,还对卢展风大抛媚眼:“展风,你爸爸欺负我,啊啊啊,展风,你爸爸好粗,好像比你粗,啊啊啊。”卢展风和卢超超大笑。
王希蓉哪见过这么淫荡骚浪的冼曼丽,羞得直哆嗦,卷缩在卢超超身边,不敢和卢展风对视,不过,眼角余光瞄了瞄卢展风,不禁暗暗惊叹:好帅的男孩子。
卢超超就更加淡定了,卢家家风一向狂荡不羁,卢家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这种赤裸裸的交媾场面,所以卢超超淡定的给儿子介绍:“希蓉,他是我家老二,叫展风。”然后示意二熊:“展风,喊蓉姨。”
“蓉姨。”卢展风直勾勾的看着王希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么美的熟妇,这么成熟的风情世所罕见,他很无礼的指了指王希蓉的玉足,色迷迷道:“蓉姨好美,蓉姨,你的脚好漂亮。”
“别看我。”光溜溜的王希蓉羞得急缩脚,可又能缩到哪去,又能遮挡多少,除了双乳和下体,几乎都被卢展风看了个遍。
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卢展风不好意思专盯着王希蓉,吞了两口唾沫,他的目光又转向冼曼丽,而且走到冼曼丽身边,近在迟尺,亲眼目睹冼曼丽娇娆吞吐他父亲的大阳具:“曼丽姐,你好骚,好美,泳衣很好看。”
冼曼丽娇吟,水汪汪大眼睛盯着卢展风的裆部:“啊,我不骚,展风你错怪我了,是你爸爸要,我没办法,啊啊啊。”
卢展风哪里忍受得了眼前的无限春色,血气方刚的他犹豫了一下,就扯落泳裤,将他翘上天的粉白大阳具递给了冼曼丽:“曼丽姐,含一下。”
卢超超佯装不满:“没礼貌,曼丽同意了吗?”
卢展风腼腆道:“爸,我和曼丽姐做过的。”
“啊。”不仅卢超超意外,王希蓉也颇感意外,心想冼曼丽真够淫荡,真够水性杨花了。只是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和卢超超交媾了,也被卢展风看了身体,王希蓉不禁羞愧万分,大眼睛瞄了瞄卢展风的玉杵,芳心异样,暗道:天啊,男人的家伙会这么漂亮么,这么洁白吗,跟小孩的小弟弟差不多嫩,又很粗,和阿元的大水管完全不一样,特别是那龟头红红的,好可爱。
眨眼间,卢展风的粉白大阳具插进了冼曼丽的小嘴里,她半眯着眼儿看王希蓉,香腮渐渐鼓起,偌大的家伙撑满了口腔,一边耸动,一边大口吞吐,“呜唔”声中,卢展风的粉白大鸡巴几乎被冼曼丽全根吞吐,深喉不断,身下的私处也激烈吞吐卢超超的大阳具。这一幕深深刺激了王希蓉,她瞪大眼睛观看卢家父子俩和冼曼丽一起交媾淫乱,看得欲火重聚,下体酥麻,想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卢展风很调皮,大胆脱去冼曼丽的比基尼,两只高耸的大乳房像兔子般荡来荡去,卢展风抓住一只就放进嘴里吮吸,逗得冼曼丽浪笑不停。
“噢,曼丽姐好棒,等会我再和你做爱。”卢展风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王希蓉身上,他爬上了水床,跪在王希蓉的脚边:“爸爸,我能不能和蓉姨做爱。”
“呵呵。”卢超超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王希蓉,给儿子挤挤眼:“你得问过蓉姨。”
眼神中却充满暧昧,似乎鼓励儿子大胆上。
父子之间当然有默契,卢展风胆子大了起来,挺着高翘的粉白大阳具,可怜兮兮乞求:“蓉姨。”
王希蓉花容失色,猛摇头:“不能,不可以。”
卢展风有点尴尬,但不甘心,卢家的三个孩子虽然年纪不大,却个个久经战阵,是熟妇和少妇的杀手,尤其对熟妇有极强杀伤力,俊美之极的卢展风祭出对付熟妇的杀手锏,他跪求王希蓉,双手抱住王希蓉的脚丫子,九十度弯下腰,额头顶在王希蓉的脚趾头上:“蓉姨,你真的好漂亮,你什么都漂亮,求求你和我做爱,教我成人。”
冼曼丽忍不住娇笑,心想你们这三个家伙就是小色狼,身经百战,还用教么。
王希蓉都傻了,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只能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能和你做这事,你找别人教你,曼丽就是个好老师。”目光看向卢超超,焦急嗔道:“超哥,叫你儿子别求我了,我不能和你儿子做这种事。”
卢超超抱玩冼曼丽的雪白翘臀,下身密集迎合冼曼丽的吞吐:“我管不了我儿子,不过,展风真的喜欢你,小孩子真情流露,要不,希蓉你给他一次机会。”
王希蓉娇羞掩脸,猛摇头,一不小心,双乳颤巍巍,粉红乳头露了大头脸。卢展风看了个真切,大阳具剧硬,他趁机给父亲和冼曼丽使眼色,恳求他们的帮助。
冼曼丽最喜欢二熊,马上爽快帮忙:“蓉姨,你答应展风啦,他很会做爱的,他能让我欲仙欲死,咯咯。”
王希蓉羞红了脸:“曼丽,你别说话了,求求你,你别挑唆。”
卢展风机灵,见王希蓉的态度这么坚决,他不好用强,狡猾地采用迂回战术:“蓉姨,你是我见过少有大美人,我喜欢你,要不,我先给你口交。”
王希蓉又是猛摇头:“不不不,不要。”双手一捂,又捂住了硕大的双乳。
冼曼丽一边娇吟,一边帮腔:“蓉姨,你别这样狠心,展风这么帅,你忍心拒绝他么。”
这话说到王希蓉心坎上,她心软了,她很担心眼前这个俊美之极的男孩再乞求下去的话,王希蓉恐怕硬不下心肠。
还是卢超超老辣,他佯装责怪儿子:“展风,适可而止,蓉姨是爸爸最喜欢的女人之一,你要对她好,蓉姨不愿意,你就别乱来,最多亲个嘴。”
卢展风马上涨红了俊美的脸蛋,像受到批评的小孩子,又尴尬又赌气:“好的,求求蓉姨,和我亲一个吧,就亲一个。”
王希蓉母爱瞬间大爆发,以前她就很少责骂乔元,见卢展风委屈的样子好可爱,心里一阵阵发软,不好再拒绝了:“说好啦,只能亲一个。”
卢超超不禁暗暗好笑,因为王希蓉正处于性欲敏感期,浑身一丝不挂,只要儿子和她亲嘴,儿子就有机会触碰王希蓉的身体,到那时,王希蓉多半情不自禁,儿子卢展风就有机会,如果卢展风稍微用强,王希蓉就跑不掉了。
暧昧的气氛瞬间充斥了恒温泳池的上空。
一丝不挂的王希蓉盘坐了起来,风情万种,肥臀特别诱人,她一条手臂横在胸前,一条手臂则遮住下体,唯独暴露了雪白大肥臀,她脸红红的看着卢展风,娇媚动人,浑身散发醉人的成熟气息强烈吸引英俊少年。
卢展风也是赤身裸体,全身散发的是青春气息,他跪在王希蓉面前,挺着粉白大阳具,脖子刚凑过去,还没接触王希蓉的香唇,王希蓉一阵心慌意乱,娇躯本能的往后倒。卢展风惯性的随着向前扑,直接扑到了王希蓉身上,嘴巴一触,堪堪吻到王希蓉的香唇,这情节妥妥的爱情电影老桥段。
“呜唔。”王希蓉瞪大了眼儿,心都乱了,脑子都空白了。卢展风惊喜交加,他反应极快,没等王希蓉反应过来就迅速渡入舌头,含住了王希蓉的舌头,同时握住了一只硕大雪白的乳房。
乳房很弹手,竟然被少年紧紧握住,指尖轻轻摩擦了粉红乳头,电流瞬间流窜全身。要命了,王希蓉眼睁睁的看着俊美少年揉她的乳房,她竟然没有半点抗拒,她都失魂了,腴美修长的双腿被俊美少年顶开,少年压了过来,粉白大阳具顶到了阴道口,那里湿润滑腻,温烫磁吸,能吸引任何异性的物体。
粉红大龟头寻觅到芳踪,叩住了凹陷处。岌岌可危了,王希蓉依然没有缓过神来,结果可想而知,俊美少年的大阳具矫健底侵入了王希蓉的阴道,一路顺畅,一路充实温暖多汁的道路,啊,充实,充实,充实,一直充实到尽头,王希蓉目眩神迷,张着娇艳小嘴儿,没有丝毫反抗,没有任何怨言,任凭卢展风舔吮小嘴里的唾液,搓揉胸前的大奶子。
好半天了,王希蓉终于意识到被俊美少年奸淫,她羞臊难堪,柔柔责怪:“你又说只亲嘴的,啊,你都插进去了。”
冼曼丽看得如醉如痴,忍不住调侃:“蓉姨肯定是故意放水,刚才超哥想操你,你反抗多激烈,现在轮到展风了,你嘴上这个不答应,那个不允许,现在呢,简直就是老公和老婆做爱嘛,蓉姨,你看你的腿张得多大。”
卢展风双手潜入王希蓉的后背,反手扣王希蓉的后肩,这是武术动作,能制住敌人,他却用来制住王希蓉,不给王希蓉任何挣扎的机会:“蓉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王希蓉头晕目眩,被冼曼丽调侃得羞臊交加,下体的胀满令她浑身绵软,啊,俊美的脸庞就在眼前,王希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少年,以前龙学礼很帅气,可与卢展风相比,那差了一大截。王希蓉根本就没想过挣扎,这如同青春天使小美女强奸油腻大叔一样,油腻大叔又哪会挣扎抗拒,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王希蓉喘了喘,柔柔问卢展风:“曼丽是不是很讨厌。”
卢展风猛点头:“是的,她很讨厌。”
冼曼丽瞪大眼珠子,佯装生气:“哼,卢展风,过河拆桥。”
话音未落,身下的卢超超双手抱住冼曼丽的雪白翘臀,野蛮挺动大阳具,冼曼丽猝不及防,卢超超狡笑中使出了绝招,大阳具如捣磨米糊的石杵用力捣磨冼曼丽的子宫,这厉害了,几乎一下子要了冼曼丽的命,大龟头很野蛮,很密集的捣磨,冼曼丽眩晕,尖叫着盘旋翘臀,忘情盘磨大阳具,两人你来我往,你磨我,我磨你,半分钟不到,冼曼丽就溃败了:“啊,超哥,我要来了,啊。”
卢超超没射,他抱住倒下的冼曼丽,和她接吻,抚摸她滑腻的背脊,继续磨她的子宫。
王希蓉有了恋爱的感觉,她和卢展风慢慢的接吻,慢慢的缠绵,仿佛没有淫荡,只有爱,做爱的爱,这是一位不同于儿子乔元的青春嫩草,俊美干净,阳光朝气,那气质绝不是小混混的乔元可比。
卢展风很温柔,温柔地抽插肥肉包裹的阴道,这阴道没有丝毫松弛,反而紧窄温暖,摩擦起来特别舒服,卢展风舒服得脸庞潮红:“蓉姨,求求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
“我没生气。”王希蓉都醉了,之前的拒绝都是假的,插入才发现和这位英俊少年做爱是多么激动的事,这是真的吗,王希蓉偷偷抱住卢展风,羞涩的对他笑,很温柔的笑,就像母亲对儿子。
卢展风挤挤眼,柔声问:“那我可以用力点吗?”
“噗哧。”王希蓉笑喷,不知如何回答,说不可以那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可以吧,又难以启齿,毕竟之前她很坚定拒绝和卢展风做爱,变化太快了。
身边的卢超超一边和冼曼丽温存,一边鼓动:“希蓉,喜欢展风的话就当他是你的大玩具,随便怎么玩他。”
“噗哧。”王希蓉又一次笑喷,这是她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这么英俊可爱的少年,怎能能说是大玩具呢,正笑得乳肉晃荡,一只大手握住了乳肉,英俊少年舔了舔粉红娇艳的乳尖,真诚道:“蓉姨,我给你玩,我是你大玩具,你以后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卢展风这话引得冼曼丽发笑。
王希蓉浑身异样,快感在累积,她动情了,对小男孩动情娇嗔:“现在是你玩蓉姨,哼。”
卢展风嘴甜:“我没有玩蓉姨,我在和蓉姨做爱,我想让蓉姨欲仙欲死。”
冼曼丽大笑:“别忘了还有曼丽姐,我也要欲仙欲死的。”
卢展风给冼曼丽挤挤眼,身下悄悄加速,大阳具摩擦王希蓉的阴道,也摩擦王希蓉的子宫。
一阵电流通过,王希蓉紧紧抱住英俊少年,媚眼如丝:“年纪小小,就这么风流,以后不知多少女孩子死在你手上。”
卢展风坏笑:“我要蓉姨死在我手上。”
王希蓉立刻蹙眉,小嘴疾张,因为身上的英俊少年用龟头磨她子宫了,她情不自禁呻吟:“你比你爸爸还坏,啊,轻点,你轻点。”
卢展风好激动,激动地用手上下抚摸王希蓉的身体,乳房,小腹,肚脐,阴户,雪臀。忽然,卢展风颤声道:“蓉姨,你这么漂亮,身体这么丰满,我好喜欢,我想打扮你,你告诉我,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丝袜。”
王希蓉正舒服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冼曼丽娇笑:“现在的男孩都是丝袜控,蓉姨你想好了再回答展风,他会给你穿丝袜的,呵呵,好下流的展风。”
王希蓉没觉得卢展风下流,因为家里的乔元就这般德性,内衣,丝袜,高跟鞋,无一不爱。想了想,王希蓉也是真情流露,她年轻那会最爱穿肉色丝袜,乔元也最喜欢王希蓉穿丝袜,所以她柔柔说:“我啊,我喜欢肉色。”
卢展风扭头大吼:“桑桑姨,桑桑姨快来。”中气很足,声音传了出去,传得很远,卢超超露出欣喜之色。
很快就传来疾跑的脚步声,眨眼间,桑桑跑进了恒温泳池室:“来了,来了,叫那么大声干嘛,桑桑姨又不聋。”
卢展风激动大叫:“快去拿肉色内裤和肉色丝袜给我,还有高跟鞋,要浅色的夏季款高跟鞋,鞋跟要高的,快去。”
桑桑瞄了瞄王希蓉,咯咯娇笑:“好的,好的,我马上去拿。”
还有这种操作,王希蓉都懵了。
冼曼丽却如数家珍般告知王希蓉:“蓉姨,你不知道吧,他们三兄弟各有各女人物品收藏,大哥哥卢展云专门收藏女人丝袜,这老二卢展月专门收藏女人内裤,最小的卢展月专门收藏女人高跟鞋。”
王希蓉听得那叫一个晕头晕脑,卢展风很温柔的给王希蓉的脖子垫了一个大软枕,与王希蓉深情凝视,大阳具缓缓抽送,慢慢拉出,慢慢插回美丽的肉穴。
王希蓉低头望去,看见自己的下体被一支漂亮的粉白大阳具抽插,胀满时有时无,她不禁意乱情迷,肥美的下体第一次回应大阳具,大肥臀主动上挺,盘旋,那曼妙的姿态令卢展风血脉贲张:“哇,蓉姨,我好舒服。”
“下次不许了啊。”王希蓉百媚娇羞,腴腰大胆起伏,粉红肉穴温柔吞吐粉白大阳具,爱液淋淋。
卢展风亢奋不已,用手指沾了沾爱液放进嘴里吮吸几口,就在王希蓉羞臊中,一下子扑回王希蓉怀里,下身激烈耸动:“蓉姨,蓉姨,你是尤物,你是大尤物。”
王希蓉气喘嘘嘘,腴润的双臂紧紧抱住卢展风,忘情娇吟:“啊啊,好粗,展风好粗。”
卢展风激动喊:“蓉姨做我女朋友,啊,爸爸,我要蓉姨做我女朋友。”
“爸爸可不舍得。”卢超超眉飞色舞道:“除非你拿你的女朋友和我换。”他说卢展风的女朋友,自然是指利君竹。
“超哥,你换什么换。”王希蓉似怒非怒,快感强烈,她扭臀迎合激烈撞击,肉穴渐渐红肿,越来越敏感。
一阵脚步声又传来,是桑桑,她捧来一大堆东西:“来了,来了,很难选的,不知小风喜欢不喜欢。”
卢展风依然猛抽:“曼丽姐,桑桑姨,快帮蓉姨穿丝袜,快。”
“啊,展风,不要停,蓉姨不要你停。”王希蓉的灵魂在崩溃,怀中的小男孩太可爱了,欲火如火如荼,她主动含住卢展风的舌头,大口吮吸卢展风的唾液,少男的口水也好吃的。
桑桑和冼曼丽各将丝袜套入王希蓉的修长腴腿里,很快就穿好,可卢展风一看,又急了:“还有高跟鞋呢,哎呀,你们好笨,快帮蓉姨穿高跟鞋。”
“小色狼。”冼曼丽打了卢展风屁股一掌,惹得桑桑有样学样,也打了卢展风的屁股。
卢展风没有理会身后两个女人的浪笑,他痴迷的抚摸王希蓉的肉色丝袜大腿,丝丝柔滑的手感,腿肉结实丰腴,蕾丝边鼓起的腴美白肉滑腻弹口,卢展风低头,对丝袜大腿又咬又摸,咬得很温柔,摸得很用心。
王希蓉暗暗欣喜,因为卢展风的大阳具在阴道里意外粗了一圈,王希蓉明显感觉出来,真难以置信,王希蓉很兴奋,爱意泛滥,胀满感再次充斥整个阴道和子宫,哦,还有奇妙的浓浓幸福感,不是吗,每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交媾的男人情欲高涨。
又开始抽插了,嗖嗖起风,浪水四溅,肉色丝袜不规则扭动,精美高跟鞋磨蹭少年的屁股,两只超美大奶子晃出了眼花缭乱的乳波。卢展风的身体很矫健,动作很娴熟,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历练。桑桑夹了夹双腿,急忙告退了,不是她没资格站在这里,是担心再看多两眼,她会忍不住又去找大黑。
穿着肩背式皮带武装枪支的大黑远远遥望,虎视眈眈,仿佛等待美肉再次到嘴里。
呻吟多绵软销魂,王希蓉的呻吟不像冼曼丽那样高亢,她低眉娇喘,春意柔荡,丝袜被高高举起了,她也是善目低吟,这个含蓄美的风情令一旁观战的卢超超骨头尽酥,趁儿子卢展风大口舔吻腴美腿弯之际,近在迟尺的卢超超忍不住弯腰过去,吻住了王希蓉的香糯的红唇。
王希蓉有点抗拒,可卢超超握住晃荡大乳房,指尖挑逗粉红乳头,王希蓉就放弃了抗拒,她任凭卢超超吮吸小舌头,吞咽她的口水,也任凭卢展风舔咬她的丝袜腿弯,那里也敏感,浑身都敏感,当然,最敏感的地方还是粉白大阳具密集进出的地方,那里的肉瓣儿红肿韧挺,娇艳欲滴,汩汩冒出的晶莹四处流淌。
精美的高跟鞋在空中晃荡,王希蓉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她没想一次普通的喝早茶,铸成了这次淫乱,她已经没有羞耻,性愉悦远比羞涩强烈,王希蓉热烈回应卢超超的热吻,她放肆吮吸卢超超的肥粗大舌头,仿佛吮吸男人的性器官似的。
卢超超有所领悟,他看想儿子,焦急道:“展风,爸爸可是等了十六年才遇到蓉姨,你不能霸着。”
卢展风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我准备射了,爸爸别催我,我要射进去。”
王希蓉花容失色:“不要射里面,展风,不要射进去。”
卢展风猛抽,力拔山兮般猛抽:“那,那射嘴里可以吗?”
“不行。”王希蓉猛摇头,忽然,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美目疾张:“啊啊啊,展风,你先等等,啊,越来越粗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展风,下次不许插进来了,知道吗?”
“下次再说。”卢展风狞笑,嘴巴张大:“蓉姨,蓉姨,哦哦哦,蓉姨,我爱你,我喜欢操你。”
话音未落,卢展风矫健弹起,一下子骑在王希蓉脸前,粉白大阳具闪电插入王希蓉的小嘴,瞬间插到底。王希蓉根本没有时间反应,香腮刚鼓起,一注滚烫的液体就射入了她咽喉,王希蓉发出动人的“呜唔”声,她没有丝毫挣扎,静静地含着嘴里的巨物,静静吞掉咽喉的黏浆,鼻子闻到了精液的腥味,天啊,精液太多了,王希蓉吞个不停,顺便吮吸了嘴里的大家伙。
蓦地,王希蓉用力含住嘴中的巨物,大媚眼瞪圆,娇躯绷紧,原来她下体又插入了一根粗大的硬物,硬物直接插到子宫,王希蓉很熟悉这根硬物,因为之前就插入过,细细品味,父子俩的大阳具有所不同,卢超超更长一些,他有他特有的长度和粗度,王希蓉张开了她的肉色丝袜大长腿。
卢展风扭头,微喘道:“爸爸,我喜欢蓉姨。”
“你女朋友,爸爸也喜欢。”
卢超超向儿子挤眉弄眼,双手掰着王希蓉的两条丝袜大长腿,腰腹有节奏挺动,那娇艳的肉瓣儿又被摩擦了,肉穴看起来很有韧劲,又汩汩吐出润滑的晶莹,帮助生锈巨物进进出出。
“我考虑考虑。”卢展风挠头了半天,依然犹豫,他太喜欢利君竹了,明知道利君竹始终逃不过好色父亲的奸淫,卢展风仍然不愿和父亲交换。
卢超超大为不满,呵斥道:“让开,别用屁股对着爸爸,爸爸要好好爱蓉姨。”
卢展风赶紧从王希蓉的嘴里拔出大阳具,泳池里立马又飘荡王希蓉的动人呻吟:“啊啊啊,啊,展风,你女朋友是不是很漂亮。”
卢家父子在笑,洗曼丽也在笑,王希蓉还不知道卢展风的女朋友是乔元的大媳妇利君竹。
卢展风没有说出谁是他的女朋友,他弯腰伏在王希蓉身边,用手揉搓两只雪白大奶子,柔声问:“蓉姨,你舒服吗?”
舒服之极的王希蓉白了一眼过去:“下次不许了。”
卢展风佯装失望,可怜兮兮乞求:“蓉姨,我爱你,我一辈子爱你,你看,我又粗了。”
王希蓉看去,见粉白大阳具又硬挺了起来,她芳心都乱了,心底里更愿意是卢展风的粉白大阳具插进来,可惜现在是生锈大黑棒在抽插,王希蓉妩媚道:“啊,不给你了,你射进我嘴里,不听话,蓉姨以后不给你了,啊啊,超哥,我不给你儿子操我了,噢,超哥,你好粗。”
卢超超欲火焚身,他也像儿子那样扛起两条肉丝大长腿,一边吻丝袜腿肚,一边用他的生锈大水管猛抽王希蓉的娇艳肉穴:“我可管不了他。哦,希蓉,你穿肉色丝袜很迷人,你的腿肉很香,我要好好操你,我的大屌是不是比展风厉害。”
“爸爸,我更厉害。”卢展风好胜心强。
卢超超笑呵呵道:“你让蓉姨说话,蓉姨肯定说爸爸厉害。”
“展风更厉害。”
卢展风哈哈大笑,一骨碌跪起来,用红彤彤的大龟头摩擦王希蓉的双乳,这一磨,就让王希蓉深深喜欢,忍不住用手抓住,卢展风再一挺腰,王希蓉再次含住了粉白大阳具,迷离吮吸,她发呆的目光异光乱闪。
忽然,有人娇滴滴喊:“展风,我有穿丝袜,肉色的,我还穿了透明内裤,给你看见毛毛了。”
卢展风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冼曼丽,一回头,粉白大鸡巴弹跳了好几下,冼曼丽身上的肉色丝袜和透明丁字裤浑然一体,自有她的性感味道,仿佛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
卢展风深受刺激,面红耳赤的,赶紧转身扑过去:“曼丽姐,你跪着,双手撑床。”
冼曼丽马上照办,娇娆弯腰,撅高了雪白翘臀,故意摇臀回首问:“为什么要我跪着。”
卢展风贪婪的抚摸肉丝大腿,一边坏笑,一边举起粗硬的粉白大阳具,跪着对准了冼曼丽的后阴,轻挑开丁字裤后一举插入肉穴,深深插入,动作粗鲁多了。
冼曼丽仰起下巴舒服娇吟,卢展风看向王希蓉,激动喊:“下次,我会用这个姿势和蓉姨做爱,蓉姨,你看我怎么操曼丽姐,就知道我怎么操你。”
“啊。”冼曼丽娇吟,雪白翘臀娇娆后挺,粉白大阳具回以强势撞击,棍棍见底,啪啪作响。
卢超超见状,马上停止抽插,双手翻转王希蓉的腴美娇躯:“希蓉,我们也用这个姿势。”
“不要,我不要了。”王希蓉羞涩翻身,不情不愿的跪上水床,那浑圆的大肥臀如满月般饱满,卢超超抱扶大肥臀,生锈大水管缓缓插入了美穴,王希蓉触到般抖动,张嘴低吟:“喔喔喔,超哥,你一下子插尽头干嘛,我受不了的,啊,好粗。”
果然,生锈大水管很强悍,王希蓉的穴肉被狠狠翻卷,翻卷嫩红穴肉,翻出白色分泌,时不时的一下深插震撼了王希蓉的灵魂,论技巧,卢超超小胜儿子卢展风,论淫荡,卢超超更比儿子高出许多,此时的王希蓉已经处于深深的淫荡之中,她喜欢卢超超的淫荡,所以她主动后挺大肥臀,娇娆淫荡。
卢超超好不兴奋,抱住大肥臀就是漫无天际的猛抽,“啪啪”声不绝于耳。
旁边的卢展风似乎不甘落后,他也抱扶冼曼丽的翘臀猛烈抽插。
泳池登时响起一片杂乱的“啪啪”声,以及撩人心怀的呻吟。父子俩较劲似的大战两位美人,两杆颜色各异的大肉枪疯狂出击,疯狂抽插,间中出现了震撼人心的小插曲,激烈抽插中的卢展风忽然拔出粉白大阳具,一下子跳到王希蓉面前,一手揪住王希蓉的如云秀发,一手握住粉白大阳具直插王希蓉的小嘴。
王希蓉彻底失魂,受到前后夹击也没有丝毫反抗,她忘情吮吸嘴中巨物,淫荡舔吮,同时激烈后挺大肥臀,啊,臀波乳浪,那是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
冼曼丽也演绎了这样的淫荡画面,卢展风再次抽插她肉穴时,动作矫健的卢超超也跳过去,给予冼曼丽一个无情的深喉,玩得尽兴,父子俩竟然轮流交替奸淫冼曼丽和王希蓉,无论是在水床,还是池水中,父子疯狂玩弄两个大美人,而两个大美人也放肆迎合父子俩,他们的情欲得到彻底释放。
要射了,父子俩在商量后,卢超超还是大度,让儿子卢展风内射给王希蓉;卢超超则内射给冼曼丽。父子俩几乎一起射精,冼曼丽和王希蓉也几乎一起高潮,女人高潮时注入精液很容易受孕,两个美人一点都不在乎,她们陶醉在极度愉悦之中。
偷窥的桑桑也高潮了,大黑的勇猛能轻松满足桑桑,黑人的精液像尿一样多,灌满桑桑的子宫了还有盈余溢出肉穴口。
※※※
意外失身给利兆麟,吕孜蕾心乱如麻,既甜蜜又担心,担心被利兆麟缠着,果不其然,利兆麟像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一整天都打电话给吕孜蕾,满满的甜言蜜语后,就是死缠烂打地恳求和吕孜蕾约会,害得吕孜蕾一整天都处于恍惚之中,来接吕孜蕾下班的陈豪以为未婚妻工作太累,心疼不已。
“孜蕾,下班我们去吃日本料理。”陈豪轻轻搂住白领制服大美女的腰肢,满腹柔情。
吕孜蕾莞尔,摇了摇头:“干爹今晚要我陪他吃饭,我们一起去他家吃。”
“好。”陈豪无条件答应,只要和吕孜蕾在一起,去哪都一样。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吕孜蕾一看来电显示,就暗暗好笑,因为是胡媚娴打来电话,吕孜蕾转动眼珠子,一脸诡笑,她猜到利兆麟的说客来了。
“方便说话吗?”胡媚娴说话有气无力。
“方便,媚娴姐有何吩咐就请说。”吕孜蕾朝身边的陈豪挤挤眼,示意他揉揉脚,陈豪赶紧搬来椅子坐在吕孜蕾对面,将她的两只雪白玉足捧上大腿,很细致的揉捏,可惜那手法比起乔元来,简直云泥之别,吕孜蕾好不失望,更想念乔元了。
果然,胡媚娴希望吕孜蕾再给利兆麟一次机会,做不了夫妻,做情人也好。
吕孜蕾傲气十足,当着陈豪的面回绝了胡媚娴:“我都要结婚了,什么都是过眼云烟,我要和我男朋友过小日子。”
胡媚娴好不郁闷:“你过你的小日子,我无权干涉,可你都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还勾搭他,现在他求我了,我怎么办。”
吕孜蕾好不气恼:“他倒打一耙,媚娴姐你可以问君竹,是他找我麻烦,他活该。”
陈豪在身边,吕孜蕾不好说得太明白,昨晚失身的经过,利君竹是罪魁祸首,想到调皮淫荡的利君竹,吕孜蕾恨得牙痒痒的。
胡媚娴自知利兆麟爱慕吕孜蕾多年,以前胡媚娴煞费心机帮吕孜蕾物色男人,就是一解心头担忧,如今胡媚娴有了小爱郎乔元,对利兆麟无所谓了,所以极力撮合吕孜蕾和利兆麟。没想到,吕孜蕾找到了夫家,胡媚娴颇感意外,又不得不接受现实,她冷笑道:“一个快三十了还是处女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魅力,把一个风流老头弄得神魂颠倒。”
吕孜蕾噗哧一笑,也不生气:“媚娴姐才知道我有魅力嘛,我好多人追的,你跟他说,以后别骚扰我,我现在只爱我男朋友,我很专一的。”玉足一伸,踩在了陈豪的脸上,脚趾头竟然摩擦陈豪的嘴唇,陈豪张开嘴,很幸福的含住了吕孜蕾的脚趾头。
“阿元呢。”胡媚娴问了一句。
吕孜蕾芳心一跳,赶紧找借口:“哎呀,我要下班了,男朋友来接我了,有时间再去看媚娴姐,拜拜。”说完,赶紧挂掉电话,生怕被竖耳倾听的陈豪听出端倪来。
“我想舔这里。”陈豪有点激动,晓得追到吕孜蕾不容易,他指了指吕孜蕾的下体,一脸坏笑。
哪知舔脚趾头才是情趣,若是换乔元,肯定会大舔特舔吕孜蕾的美丽玉足。哎,还是乔元有趣,吕孜蕾对陈豪不解风情微微失望,故意一看腕表,惊呼道:“哎哟,走了,走了,回家了,干爹不喜欢等人。”
回到了蒋宅,一桌丰盛的晚餐已准备好。百雅媛不在,家里就是蒋文山和保姆阿姨,吕孜蕾感觉就像回家那样轻松温馨,她洗了个澡,换了件休闲衣才入席,所有人都等她。
陈豪虽然第一次来蒋家做客,蒋文山也不给面子,吃得差不多,喝得微醺之际,蒋文山板着脸厉声警告陈豪:“小子,不许欺负孜蕾。”
陈豪忙不迭点头:“我哪敢欺负她,嗝,蒋先生,我不能再喝,再喝就醉了。”
蒋文山怒瞪双眼:“你称呼我什么。”
陈豪赶紧改口:“干爹,我不能喝了。”
蒋文山举起一只大玻璃杯,里面至少三两五粮液:“说错话就罚这杯,实在醉得话,就睡这里。”
蒋文山海量,一大杯五粮液怼过去。陈豪苦不堪言,酒量不行,又不敢不喝,哪怕立刻醉死,他也要接下这一杯。
于是,陈豪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蒋文山搀扶他去吕孜蕾的卧室睡了。
吕孜蕾也喝了小半杯,淡淡的酒红增添她的妩媚,睡觉前,她靠在床头,想给利君竹打个电话,打算劝她别和她爸爸乱伦了。出乎意料,利君竹关机。吕孜蕾又想给乔元打电话,最喜欢的人是他,无奈此时芳心好乱,吕孜蕾也不知和乔元说些什么。
正犹豫烦躁,满脸红光的蒋文山推门走了进来,笑呵呵的指了指打酒酣的陈豪:“他没事吧。”
吕孜蕾一看蒋文山光着膀子,身上只穿平角裤衩,芳心登时异样,嘴上嗔道:“干爹,你怎么给小豪喝那么多酒,还是烈酒,他的酒量哪能跟你比。”
蒋文山呼出一口淡淡酒气,他走近床沿,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吕孜蕾身上几乎全透明的内衣,沉声道:“我故意的。”
“故意?”吕孜蕾马上意识到什么,美丽的鹅蛋脸“唰”一下更红了,美得天地失色。
蒋文山叹息:“你准备结婚了,干爹很舍不得,干爹好想再年轻二十岁,娶了你。”
“干爹。”吕孜蕾用眼神示意陈豪睡在旁边。
蒋文山不屑道:“他醉了。”说完,蒋文山抓住吕孜蕾的小手,将她牵下床:“来,干爹送你一个礼物。”
“啊,什么礼物。”吕孜蕾好兴奋,有意无意挺起了小内衣里的大乳房,激凸微微隐现。直觉告诉吕孜蕾,蒋文山深夜来她卧室,绝不可能送简简单单的礼物。
两人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站在一个蓝色的,足足有三人宽的皮质大衣柜前。吕孜蕾瞪圆了眼睛,嗔道:“我还说呢,我的卧室怎么多了个蓝色大柜子,还无法打开,原来是干爹送我的礼物,咯咯,什么礼物啊。”
蒋文山微笑着上前,在大衣柜的一个液晶表上摁下了密码,大衣柜随即徐徐打开,一股淡淡薰衣草香味扑鼻而来,入目赫然是一套架好的精美婚纱。
“哇。”饶是吕孜蕾见过大世面,见过无数的婚纱照片,也不禁被眼前这套美轮美奂,精美超绝的白色婚纱震撼,她双手捂住嘴巴,好半天了,才颤声道:“好漂亮的婚纱,我认得这件,应该是这件,天啊,不会是这件吧,我在网上看过,这件是欧洲皇室专供的。”
蒋文山本来是给吕孜蕾一个惊喜,没想到吕孜蕾一眼就能认出,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又能干,又超美的女人。
不过,这件婚纱是蒋文山买的,他自然比吕孜蕾更了解这套婚纱。只见蒋文山像博物馆讲解员似的,一边继续打开大衣柜,一边讲解:“这套婚纱比皇室专供还要高级,你看这些点缀,全是真的珍珠,这些全是银线,这里镶嵌的全是宝石,头花是金丝线做的,头冠全是极品的南非钻石。”
吕孜蕾对镶嵌在皇冠上的十六颗钻石目瞪口呆,尤其中间那颗粉钻石,足足有六克拉,这下,吕孜蕾激动得摇摇欲坠,蒋文山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吕孜蕾的腰肢,吕孜蕾犹自惊叹:“粉钻,好大的粉钻。”目光瞬间看向蒋文山,惊喜交加:“我的天啊,干爹,这套婚纱肯定是天文数字。”
蒋文山微微得意,一手揽紧吕孜蕾,一手继续拉开抽屉:“也不没有天文数字那么夸张,九千万而已。”
“干爹。”吕孜蕾软绵绵的回抱蒋文山,大眼睛满满的幸福,满满的爱意。
蒋文山瞄了瞄触在胳膊的浑圆乳房,迅速勃起,只是他见惯大风大浪,所以看上去很淡定:“这些是伴娘穿的伴娘婚纱。”
吕孜蕾又是一声惊叹:“啊,有六套这么多,好漂亮的伴娘婚纱,我得找六个伴娘才行,不,找五个就够,我要穿其中一件。”
蒋文山微笑点头,他内心也是这个意思,他甚至幻想吕孜蕾穿伴娘婚纱和他做爱,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儿。
克制住内心的浮躁,蒋文山指着拉开的抽屉一一介绍:“这里全是婚纱配饰,乳罩,吊带,内裤,手套,丝巾,袜圈,颈圈,耳钉,头纱,白丝袜,白丝袜好多,几十双都有,这些配饰都是原产专配,有两套,一套备用。”
吕孜蕾欣喜的看着,摸着,有些婚纱配饰她都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过,反正以后她得要好好琢磨。
蒋文山揽着吕孜蕾的腰儿来到另一个抽屉,指着里面整齐摆放的六双高跟鞋,有点兴奋:“这几双白色,银色,金色三种颜色的婚礼高跟鞋多漂亮,也全是国际奢侈品店专供,每只高跟鞋的鞋底都有独一无二的数码,每一双鞋子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寓意唯一的意思,呵呵,干爹最喜欢这双金色的。”
话音未落,情绪激动的吕孜蕾一步上前,将那双淡金色的尖头高跟鞋拿在手上:“我穿给干爹看。”
蒋文山一愣,仿佛受宠若惊,顿时激动:“不不不,等你结婚的那天再穿。”
吕孜蕾野蛮道:“我现在就穿。”
蒋文山拗不过,心里好感动,柔声道:“要穿高跟鞋,就得穿丝袜。”
吕孜蕾含笑点头:“干爹帮我穿丝袜。”
蒋文山把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好,干爹乐意,干爹荣幸。”
婚纱丝袜就只有一种,就是长筒白丝袜,蒋文山跪在吕孜蕾的脚下,让吕孜蕾的一只涂着猩红脚趾甲的玉足踩在他蒋文山的大腿上,他将白丝袜穿入吕孜蕾的玉足,徐徐拉上,吕孜蕾有了一条修长的白丝美腿,美得令蒋文山剧烈勃起,他很想抚摸,又假装绅士。
穿好了白色丝袜,就是穿淡金色的尖头高跟鞋了,蒋文山依然跪着给吕孜蕾穿上,很像奴仆,在吕孜蕾面前,蒋文山心甘情愿做一个奴仆。
啊,太美了,吕孜蕾站在房间的镜子前左顾右盼,非常满意,尤其满意脚下的金色高跟鞋,鞋跟不算高,只有七公分。
蒋文山则更青睐白丝翘臀,他忍住沸腾的欲火,缓缓来到吕孜蕾身后,小声问:“想不想换上婚纱抹胸,想换的话,你就得脱掉睡衣。”
吕孜蕾又脸红了,瞄了瞄床上熟睡的陈豪,暧昧一笑,就在镜子前大胆脱去透明小睡衣,翘臀暴露,蕾丝挂臀,还晃荡两只高耸的雪白大奶子。
蒋文山热血沸腾,体温急剧升高,身体靠了上去,隆起的裤裆顶在了雪白翘臀上,臀型很美,白丝袜很扎眼,蒋文山很少见女人穿白丝袜,他的裤裆顶得很下流,翘臀回弹,韵味无穷。他的嘴巴贴在吕孜蕾的耳朵上,小声问:“要不要干爹帮你穿婚纱抹胸。”
吕孜蕾脸红娇笑,耳朵痒痒的:“干爹也晓得婚纱抹胸,我保证陈豪不知道,他百分百认为是乳罩。”
蒋文山将白纱抹胸罩上大白兔,扣上扣子,吕孜蕾一个深呼吸,抹胸里的两个乳峰高高耸立,蒋文山脑袋一充血,就伸手进抹胸,深情的握住了两只大白兔,啊,好弹手,好滑腻,蒋文山很温柔搓揉:“乳罩是乳罩,抹胸是抹胸,干爹喜欢你的奶子,好想帮你穿抹胸,好想摸你奶子。”
镜子里的吕孜蕾娇娆风情,桃腮粉颊:“帮我穿抹胸,就可以乘机偷偷摸我乳房了,是吗?”
蒋文山坏笑:“干爹是不是很坏。”
双乳被揉,乳尖被搓,吕孜蕾的体温也急剧升高,她呼吸紊乱:娇吟软语:“人家都说干爹最坏,就是专门操干女儿的爹爹。”
蒋文山忍不住发笑,裤裆那地方加硬了,隆起的部位狠狠顶中雪白翘臀的中央。吕孜蕾娇颤,叫了一声“啊”,赶紧捂嘴,目光瞧向床上熟睡的陈豪,幸好未婚夫睡得很熟。吕孜蕾的胆子渐渐变大,她轻轻扭动雪白翘臀,上下摩擦臀后的硬物。
蒋文山拉了拉吕孜蕾雪白翘臀上的小蕾丝,又问:“需要换内裤吗,身上这条内裤不搭配啊。”
吕孜蕾娇羞颔首:“麻烦干爹帮我换内裤。”
蒋文山拿来一条精美的婚纱内裤,徐徐跪在吕孜蕾脚下,轻轻拉下吕孜蕾的性感小蕾丝,然后换上了婚纱白丝内裤,毛丛隐约,似乎更诱人。蒋文山抬头看去,眼前的大美人越来越像新娘,亭亭玉立,又性感成熟,白丝抹胸,白丝内裤,白丝内裤,还欠缺什么呢。
吕孜蕾给出了答案,举手一指:“吊带啊。”
蒋文山醒悟过来,不只从蓝色皮衣柜里拿来两条白丝吊带,还拿来了两条新娘白丝手套,吕孜蕾自己戴入手套,蒋文山则帮吕孜蕾挂白丝吊带,太完美了,抚摸吕孜蕾雪臀的白丝吊带,蒋文山终于欲火爆发,他不再绅士,而是一把扯掉裤衩,放出束缚多时的狰狞大家伙:“对不起,孜蕾,我想穿你换下的内裤,可以吗?”
吕孜蕾怔了怔,吃惊不小:“不会吧,干爹深藏不露哦,原来挺变态的。”说完,笑了花枝招展,乳峰乱颤。
蒋文山豁出去了,尴尬点头:“干爹在你面前就是个变态狂,可以吗,孜蕾。”
吕孜蕾欣然答应,蒋文山对吕孜蕾有恩,无论是精神上,还经济上,都能称为吕孜蕾的“再生父母”。吕孜蕾即便还是处女,也会毫不犹豫献身给蒋文山,她妩媚一笑,拿起刚换下的小蕾丝跪了下去,跪在蒋文山脚边,娇羞道:“我帮干爹穿。”
蒋文山激动得两眼闪耀异光,黝黑粗糙的大家伙更高挺了,盘根错节的,粗若儿臂。吕孜蕾舔了舔红唇,忍住笑,给蒋文山套入了她之前换下的性感小蕾丝,只是穿上去的那一刻,吕孜蕾忍不住,咯咯娇笑,因为实在太难看,太恶心,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怎么能穿女人的性感内裤呢。
蒋文山却满不在乎,大肉棒顶起性感小蕾丝,恳求道:“孜蕾,摸我,用你的婚纱手套摸我。”
吕孜蕾回头望了望床上熟睡的陈豪,心里淡定了,她是独挡一面的人物,遇事冷静,她挺直了身体,挺高白丝抹胸里的大奶子,双膝支稳地毯,用白丝手套握住蒋文山的狰狞大肉棒,轻轻撸动,有节奏的撸动。蒋文山仿佛一下子喝了快乐仙汤,他张大嘴巴,激动得直打哆嗦。
吕孜蕾蹙眉,娇柔道:“干爹,你样子好恐怖,想射的话你告诉我,我好有心里准备,别射到我脸上。”
蒋文山用手指刮着吕孜蕾的脸蛋,颤声道:“不瞒你说,干爹还真想射在你脸上。”
“啊。”吕孜蕾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很调皮的给蒋文山挤挤眼。
蒋文山的手指头摸到了香唇,手指头撬开娇艳樱唇,扎了进去:“想归想,真要射,干爹更愿意射你这张嘴里,射入你穴穴里。”
吕孜蕾娇哼:“干爹的色色面目终于暴露了,哼。”
蒋文山微笑点头:“是的,暴露了,干爹露出了大色狼的尾巴,干爹就是一只大色狼,以前隐藏很深,隐藏得很辛苦,今个儿不用再隐藏了。”
吕孜蕾吃吃娇笑,明白蒋文山的心思,她用白丝手套摩擦黝黑的大龟头,妩媚万千:“我给干爹射嘴里。”
“真的吗?”蒋文山不禁大喜。
吕孜蕾轻轻颔首,随即仰起下巴,将大肉棒掰下,一口含了进去,温柔吮吸,发出动人的“呜唔”声。
蒋文山舒服得脚趾头打头,扭头看了看床,好奇问:“怕不怕被你男朋友看见。”
“怕。”吕孜蕾吐出大肉棒,马上又含入,这次她深含到咽喉,又进一步,直接到嗓子。
蒋文山深呼吸,再不深呼吸就要射了,他可不愿现在射:“既然怕,为什么还吃干爹的大屌。”
吕孜蕾将大肉棒吮吸得粗硬发亮:“因为干爹的大屌好吃。”
蒋文山要疯了,他双手捧住吕孜蕾的美丽脸蛋儿,郑重道:“孜蕾,干爹爱你,干爹把一切资产,收藏,全都送给你。”
吕孜蕾做了个鬼脸:“好啊,我给干爹送终。”白丝手套一举大肉棒,温柔舔到了蒋文山的睾丸:“噢,好粗,干爹,你没吃伟哥大补丸吧。”
这话激怒了蒋文山,处于情欲极度高涨的男人都容易被激怒:“干爹用不着吃药,干爹很强壮,干爹保证让你舒服。”
不由分说,蒋文山一手揪住吕孜蕾的后脑秀发,一手将大肉棒直接插到吕孜蕾的嗓子,接着就是耸动,吕孜蕾半闭双眼,陶醉吞吐大肉棒,空气里又发出销魂的“呜唔”声。
蒋文山太舒服了,仰头呼吸:“告诉干爹,是阿元的粗,还是干爹的粗。”
吕孜蕾吐出大肉棒喘息:“两个都粗,你们两个都粗。”
蒋文山老练,听出吕孜蕾的情感,他叹息道:“你果然最爱阿元,呵呵,这小子太有福气,能得到你吕孜蕾的垂青。”
吕孜蕾没有否认,甜甜道:“干爹也有福气。”
“是的是的,干爹好幸福。”蒋文山激动的抱起了吕孜蕾,目光灼灼:“孜蕾,操干爹好不好,现在干爹穿女人内裤,现在干爹是女人,你操干爹。”
“等会啊,干爹别急。”
吕孜蕾妩媚扭臀,一转身抓来发夹,将如云秀发挽起,她知道一场性交大战不可避免,她全身穿的都是圣洁的白丝婚纱内衣,所以不愿披头散发。
蒋文山张臂,抱住了美丽绝伦的吕孜蕾,对她的全身白丝婚纱内衣打扮惊艳不已:“你太美了,孜蕾女儿,干爹愿意为你去死。”下身一挺,那狰狞大肉棒顶在了吕孜蕾的白丝阴部,大肉棒上还挂着性感小内裤。
吕孜蕾贴了上去,用自己的白丝内裤摩擦滚烫的大肉棒:“干爹不能死,我还要操干爹。”
蒋文山见白丝内裤有一大滩水印,不禁欣喜,想舔吕孜蕾的阴户,就找了个借口:“干爹太粗了,怕你受不了,干爹先舔你穴穴,润滑润滑。”
吕孜蕾没多想,温顺同意了:“那我坐在床边给干爹舔,这样方便舔。”
来到床沿坐下,吕孜蕾张开了她的极美白丝大长腿,敞开阴部,若隐若现的阴毛将蒋文山诱惑得血脉贲张,他噗通跪下,今晚他跪了很多次,这辈子他都没有跪那么多,他的手撩开白丝浑身内裤,入眼的娇艳欲滴令他疯狂,他没有了绅士风度,疯狂的吻了上去,轻咬肉瓣儿,舔吮那只美丽的肉穴,吞咽掉溅出的浪水。
“啊。”电流四射,吕孜蕾刚呻吟,一个电话很不合事宜的打了进来,把吕孜蕾吓了一大跳,生怕吵醒了陈豪,她赶紧接通,对方是一个能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孜蕾姐,你打电话给我啊。”
这样的声音只能是利君竹,吕孜蕾脑她,气鼓鼓道:“哼,现在才回我。”
利君竹呻吟了一声,嗲嗲道:“人家不方便嘛,啊。”
又一个呻吟引起了吕孜蕾的警觉,虽然她被蒋文山舔吮下体很难受,但她迫切想弄清楚利君竹为何呻吟:“喂,你在干嘛。”
利君竹的回答:“爸爸在我身边,我爸爸想你了,想你想到骨头里了,啊。”
吕孜蕾已经严重怀疑利君竹正和利兆麟交媾,芳心愤懑不堪,她即不希望他们父女乱伦,也不希望利君竹对不起乔元,所以她追问道:“你们在干嘛。”
利君竹沉吟了一下,又呻吟了:“什么都没干,啊啊啊,人家什么都没干,哎哟。”
太明显了,吕孜蕾骂了一句:“小荡妇,啊。”
没想下体被蒋文山咬了一小口,刚刚好咬在韧劲的肉瓣上,吕孜蕾如遭电击,本能叫了出来。
这下轮到利君竹好奇了,嗲声问:“孜蕾姐,你叫得好怪,你在干嘛。”
吕孜蕾麻辣道:“在跟你姐夫做爱。”
这话令蒋文山惊喜,似乎他又是吕孜蕾的干爹,又是吕孜蕾的丈夫,舔得更起劲了,把吕孜蕾的整个肉穴和阴毛都舔了十遍。
利君竹咯咯娇笑:“姐夫粗吗?”
吕孜蕾将一条白丝大长腿搭在蒋文山的肩上,故意刺激电话那边的人:“肯定粗啦,比你旁边那个粗。”
“咯咯。”利君竹大笑:“我旁边那个快要气哭了,咯咯。”
吕孜蕾忍俊不禁,想到利兆麟生气的样子,吕孜蕾情欲勃动,很想交媾。无奈利君竹又说话了:“对了,孜蕾姐,今晚阿元怪怪的,不说话,不吃饭,一个关在房间了,连我妈妈都不理,哼哼,是不是你结婚的消息打击他了,哎,他现在好可怜了,心爱的孜蕾姐姐要嫁人了,阿元要伤心了。”
吕孜蕾听得心烦意乱,偏偏欲火焚身,蒋文山的舌头几乎令吕孜蕾有高潮,她顾不住再聊,她现在急需发泄。临结束通话前,吕孜蕾警告道:“君竹,你少气阿元,我有时间收拾你,不说了,我要向你姐夫进攻了。”说完匆匆丢下手机。
“孜蕾,快向干爹进攻。”蒋文山也忍不住了,吕孜蕾一放下手机,蒋文山就摆好了马步,他将双手扶着吕孜蕾的两条白丝大长腿,挺起挂着小蕾丝的大肉棒对准吕孜蕾的娇艳肉穴缓缓插了进去,顿时浆汁溢出,吕孜蕾几乎咬破樱唇。
蒋文山故意插得很慢,就是让吕孜蕾看得真切。
不过,大肉棒全根尽没的那一刻,两人都朝熟睡的陈豪看了过去还是很忌惮的,然后两人四目凝视,眼波流转。蒋文山意识到在床上和吕孜蕾做爱太吵,担心会吵醒了陈豪,于是,蒋文山张开双臂抱起美丽绝伦的吕孜蕾,两人就站在床边,彼此下身紧贴下身抽插。
“啊,干爹好厉害。”吕孜蕾将雪白双臂圈住蒋文山的脖子,小声道:“干爹,还有一小截没插进去,我要你全部插进去。”
蒋文山托着吕孜蕾的屁股,关切道:“干爹怕戳你子宫太厉害,没敢全部插完,上次你就说受不了。”
吕孜蕾哭笑不得,女人说受不了有时候是反话,不过,这也不能怪蒋文山不解风情,他疼爱吕孜蕾,丝丝呵护。吕孜蕾也猜到蒋文山的爱心,她催促道:“我受不了,干爹,全部插进来。”
蒋文山二话不说,双手托住吕孜蕾的翘臀,粗腰疾挺,粗大的阳具再次全根尽没,这是实打实的全部插入,交媾处不留一丝缝隙,大肉棒前端与吕孜蕾的子宫有了全方位的摩擦,把吕孜蕾舒服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激情呻吟:“啊。”这一声呻吟太过高亢,床上熟睡的陈豪动了一下,转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吕孜蕾和蒋文山都松了一大口,交媾的性器官又开始纠缠,开始摩擦了,吕孜蕾送上香唇,蒋文山用胸膛用力碾磨吕孜蕾的白丝抹胸,却不知白丝抹胸更野蛮的顶压蒋文山的胸膛,两人的小腹撞击到一起了,似乎不见疼,撞击得很用力,很密集,那肉和肉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火烫激情几乎将卧室燃烧。
不知为何,蒋文山忽然神思游离,想起了什么,他放缓抽插速度,漫不经心问:“孜蕾,刚才和你说话的,是不是兆麟的女儿。”
“嗯。”吕孜蕾忘情耸动,她两条白丝大长腿站得很稳,双手抱牢蒋文山的粗腰,下身主动出击,用她丰满的肉穴猛烈吞吐大阳具,猛烈摩擦,脑子意外出现乔元的瘦小的身影。吕孜蕾愧疚了,觉得对不起乔元,只是越愧疚越要摩擦下体,越磨越舒服。
蒋文山回以激烈抽插,嘴上仍然漫不经心问:“难道兆麟和他女儿发生关系了。”
“嗯。”吕孜蕾没多想,娇娆耸动着,此时她也不能多想,本能的回应了蒋文山,她和蒋文山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她什么秘密也都告诉蒋文山,所以吕孜蕾不在乎说出利兆麟和利君竹的秘密。
可这个秘密在蒋文山心中产生了波澜壮阔的打击,他也有一个秘密,或者说他和利兆麟之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正因为这个秘密,两人虽然是看似好朋友,却不相往来,君子之交连淡水都不如。
“是和他大女儿利君竹吗?”蒋文山禁不住又问,语气有点急迫了。吕孜蕾没往心里去,只顾着交媾,太舒服,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做爱更重要。
“啊啊啊,干爹用力。”吕孜蕾察觉蒋文山的抽插力道减轻了,这个时候,是不允许减轻力量的,吕孜蕾撒娇:“干爹是不是累了。”
这话有激将的意外,蒋文山老奸巨猾之辈,焉能听不出,虽然心里暗火,嘴上却温言软语:“干爹才不用力呢,你说要操干爹,你用力才对。”
吕孜蕾娇笑,狡猾的刺激一下蒋文山:“干爹,人家今天是新娘子。”
一语提醒梦中人,蒋文山登时热血沸腾,用力点头道:“对,对对对,孜蕾现在就是我的新娘子,好漂亮的新娘子。”
娇媚动人的新娘子继续撒娇:“我要在床上做爱。”
蒋文山一把将娇媚动人的吕孜蕾抱离地面:“你以为干爹不敢在你男朋友身边操你么。”
吕孜蕾吃吃娇笑,金色尖头高跟鞋在空中晃荡,媚眼如丝的她激烈起伏她的大翘臀,精准吞吐剽悍大肉棒,她调皮告诉蒋文山,希望未来的新婚之夜和蒋文山做爱。
“用后插式么?”蒋文山轻轻把吕孜蕾放上床,欲火冲天。
吕孜蕾一落下床就趴在枕头上,撅起了她的雪白大翘臀,那饱满臀肉上挂着两条白丝吊带,勒在股沟的是白丝内裤,白丝小内裤已经完全湿透,蒋文山迅速扒掉白丝内裤,将大肉棒对准了妖异斑斓的阴唇。
吕孜蕾一回头,狠狠的刺激了蒋文山:“是的,乔元最喜欢用后插式。”
“啊。”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