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富贵把呼延谨扑到在地,富贵好意邪恶的把人家姑娘面纱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富贵以后每一次回忆都觉十分幸福的俏脸。
这是一个有些和文林公主相近级别的佳人,迷离的双眼有抹星辰的色彩,紧致丰盈的嘴唇有些苍白,大概是受伤的缘故,流畅的鼻子让富贵发呆,俏脸是典型的中国古典美女形状,也是因为长期不见阳光有些异样的苍白,整体配合起来反而散发出致命的病态美丽,富贵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这样级别的一个美女。
文林公主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为了掩饰身份,有些装孙子,打量人家脸蛋那更是杀头的罪名,所以他不敢当面直视,他最多的是盯着文林公主滚圆和谐的屁股流口水,每一次抱月发现之后都嗤嗤嘲笑。富贵只好擦干口水按着小妞来解渴。
今天他感觉自己是最受震撼的一天,这样极品的一个美女就被自己压在了身下,他心里野火一般的欲望瞬间生长,尤其是在他回复吃惊,身体的感官敏感之下,感觉到了呼延谨弹性浮凸的身躯的时候。他那邪恶之源依然悄悄昂头,他无法控制的把它抵在了呼延谨的下面。
呼延谨在富贵扑上来的时候大脑就有些接受不过来,她从未如此和一个男人亲近过,对他第一次印象就是那华丽的一拳,把自己的一切努力尽数实现,解救太子于生死之间。那一拳几乎在自己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让自己再也忘记不了他那嘻嘻哈哈哈的笑脸。什么人可以在如此轻松的条件下大败一个老辈高手,打败之后还可以这样的潇洒?自问她只见过一个,还是在今天。而这个男人如今就压在自己的身上。唯一可惜的是他是个不完整的男人,否则……
不对?
他怎么……
呼延谨本来应该气急败坏的狂杀富贵才对,此刻却被另一件事情所震惊,她已经感觉到了富贵肉体的火热,更感觉到了富贵顶在自己花心的硬梆梆的兵器。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速,迷离的双眼水雾一样散发这银河的光芒,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方才的一切并非她那么冷血而导致的不管不问,而是她受重伤之下,对一切显得有些懒散。
富贵看到呼延谨微张的小嘴,心里压制不住的伏下身去,一步步的靠近让他神魂颠倒的小嘴。他看到了呼延谨忽然闭上的眼睛,以及脸上浮现的一丝粉色,富贵似乎获得了最贴心的鼓励。
嘴唇瞬间就被一团清凉所包围,有一种冰淇淋的感觉,凉凉的,滑滑的,让人留恋的感觉,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富贵迷恋。
富贵刚刚有了感觉,还想继续,却感觉自己的嘴边有一个小手在轻推,急忙睁开双眼,看见呼延谨焦急的双眼,眼角死死的盯着已经要下马过来的春雨她们,富贵心里一热。既然她不生气那就说明自己在她心里是默许的。富贵急忙装作手忙脚乱的起身,同时把仍在手里的面纱放在了呼延谨的脸上,遮盖住了她颠倒众生的脸蛋。他可不想让呼延谨被天下那些登徒子围观,她的脸蛋只属于自己。
富贵窜起来后看到呼延谨艰难的无法起身,急忙上前递出自己的手,呼延谨眼睛先是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春雨夏华就要到眼前,伸出的手就定在了空中,富贵知道她害羞犹豫,就厚脸皮的主动一些,压低身子去抓呼延谨的洁白小手。
就在富贵手要抓住的时候,一双同样洁白的小手先一步抢走了这一双小手,同时飘来一句怒骂:“混蛋。敢伤害我们小姐!臭手拿开!”夏花已经一脸气愤厌恶的扶起了呼延谨。
富贵嘿嘿干笑两声,直起了身子。靠!不跟你小妞一般见识?只是偷眼观察呼延瑾,发现她摇摇欲坠的躺在夏花的怀里,而春雨急忙拿了一颗清香扑鼻的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呼延谨调戏片刻,好转不少,已经不需要夏花扶持。夏花知道呼延的脾气,就满眼担心的放开了手。呼延谨勉强爬上了马,似乎长出口气。
轻声道:“走吧。”不经意的瞥了富贵一眼,一抹一样的情思飘过。
富贵心里可就难受了,十五个吊桶大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人家姑娘心里在想些什么?怎么这样淡然的就处理了自己的初吻,富贵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呼延谨的青涩,难道她不在乎,还是没有把自己当作男人,那也不对啊,自己下面已经给她强烈的信号冲击,向她吹动的了冲锋的号角,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富贵闷闷不乐的骑在灰龙上,这个时候灰龙已经和白兔亲密无间,富贵根本不能让它心甘情愿的离开白兔,他也顺水推舟的贴在了呼延谨的旁边。偷偷观察呼延谨的侧脸。
呼延谨的侧脸一样有惊心动魄的魅力,富贵不可自拔的转移视线,若非灰龙一直跟着白兔在走,他估计早就跑人家麦地里去了。
夏花怒气冲冲的监视着富贵,今天可是她第一次吃大瘪,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仿佛富贵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顺眼,最不顺眼的地方就是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
但是其他三女也看出了自家小姐的不同寻常,彼此对望一眼,同样的茫然和惊异。她们可是清楚的知道,若是按照以前的呼延谨,她可以说是有洁癖的,除了她们几个,任何人的东西碰到了她,她必然要毁弃她,然后再把自己好好的搓洗一番,直到心里感觉不再恶心为止。若是心里感觉那样东西太过恶心,她甚至都有把那块皮撕掉的冲动。
更别提哪个野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甚至出言赞美,她都认为是侮辱,定然要人家大吃苦头。若是碰到登徒子,可以想像一下他会是什么下场。
今天富贵的行为可比以往任何一人都做的过分,呼延谨的身体自从懂事以来,她们也没有清晰完整的看过,不是受伤呼延谨无法自理,她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侍女也不行。
她们几个陷入了迷茫。只有富贵和夏花,一个再记恨别人,一个在猜测?如坠五里云烟,不知路在何方。
城门依然在望,李斯已经有些崇拜富贵了,他刚才的角度可是清晰的看到了富贵刚才所做的一切,他甚至在那么短短的几秒钟,揉了自己的眼睛十八次之多。他完全无法相信那是一个太监所做的事情,他更加的不相信那样平淡的反应会是呼延谨的反应?难道两个人的身体里现在都换上了别人的灵魂?
李斯若是把这个胡思乱想的来的结论告诉富贵,富贵已经会大吃一惊,然后郑重其事得道:“你太聪明了。这样都想得到。可以没有奖励!”
太子自从那事发生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出了那样的事情,就是个普通人也不敢出来见人,更何况他是未来的皇上,当今的太子殿下。虽然当时在场的人都已经把自己的眼睛鼻子忽略了。但是他们依旧看到了太子明黄的衣服上湿润的痕迹,依旧闻到了屎尿所特有的怪异味道。不过,若是剥掉那身明黄色衣服,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普通人!
安军被安排在了落水城的军营里,富贵被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上天的安排,他和呼延谨主仆只有一墙之隔,虽目不能见,但呼吸可以相闻。
富贵如在在乎的只有这么一票人,其他人的死活他无心管理。今天的事情他竟是一点也猜不透。辗转难眠无法入睡,索性披上衣服来个夜游落水城。他是称夜出来的,信步而走,并没有打算隐瞒任何人,所以守门的士兵知道富贵出了军营,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富贵就在一幢花枝招展,雕栏画栋的二层木楼前停下了脚步,木楼的壮观在周围的楼房里显得鹤立鸡群,招眼。而且有一个更加招眼的名字销魂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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