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回家的丈夫
男人一整天都待在海边。
除了眺望海洋,男人什么事也没做。
这度假别墅的阳台下即为相模海湾。
将帆布躺椅放在阳台上后,躺下放眼望去,即是一片深蓝色的海洋。
这里是位于热海北部伊豆山的新型度假别墅,而且是座落在山崖上的雄伟的八层楼建筑物,由于远离热海的繁华的街道,所以这里绿意盎然,山崖陡峭,相模海湾的海水清澈蔚蓝。
这景色即使每天观看也不觉得腻。
就算看腻了、厌烦了,男人也无路可去。
这男人是一家大型建设公司——大鹏建设的投标课长——鹤田幸佑。
鹤田幸佑因公在两周前即对外宣称赴九州出差,其实是从东京离开,秘密前往伊豆旅行,这一个星期内,则一直待在这间面临大海的房间内,等待东京总公司董事长办公室的指示。
也就是说,过着隐居式的生活。
一接到企业高层须隐居在这房间的命令,对一位热爱工作的人,真是形同软禁一般。
软禁与监禁所不同的是可自由地在不显眼的范围,亦即度假别墅周围走动,且不被监视,还有一点就是公司还派了一位女性陪他,而且还是位上等姿色的美女,亦即大鹏建设董事长的秘书。
这位公司的头号美人秘书,为何会在这两周内,一直与鹤田幸佑同进退呢?
“怎么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在想什么?”
船越加寿美从背后拥抱他并询问他。
其实鹤田心里很清楚,船越加寿美之所以会安慰隐居中的他,甚至监视他、负责报告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出于某人之指示。
大鹏建设董事长的秘书所须具备的专业知识,亦即无论要求如何过分,甚至是陪男人上床都不能拒绝。
“快!招供吧!你是不是在想老婆啊?”
加寿美绕到他的前方,坐在躺椅上鹤田的膝上,撒娇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地出声问道。
再接近些,就要唇碰唇了!
“什么!别开玩笑了!”
鹤田笑着回答。
“你以为我这个谈判高手会担心家庭吗?我告诉老婆说我要到九州出差,所以我那朴实、单纯、贤淑的老婆根本就不会怀疑我!”
“但是,你想她要是知道你是和我一起甜蜜旅行,会作何感想呢?”
“我和你根本不是甜蜜旅行,只是遵照社长及董事长的指示,先避一阵子不是吗?”
“可是,外人看我们可是一对相当甜蜜的情人在旅行呢!之前在伊豆的温泉区,现今则在热海!而且我们两的亲密程度比情人还亲近呢!”
说着她将右手轻放在鹤田的裤裆上。
接着唇及唇即互相碰触。
加寿美一边吻着鹤田,右手则一边像蛇般地蜿蜓缭绕在他那重点部位蠕动着,惹得他血脉偾张,蠢蠢欲动。
于是,鹤田顺势抱起曲线玲珑、身材纤细的加寿美,进入室内直接往卧房走去,并将她抱到床上。
两人马上急切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事实上,两人也曾未宽衣即共赴巫山之顶。
而且还进行过好多次,那种刺激快感直冲脑门。
当两人都袒裎相见,肢体交叠一起时,鹤田一边亲吻加寿美,手则揉捏她的乳房,他还一边享受着手上传来揉捏肿胀饱满乳房的触感,一边问她:“你和男人展开此段不伦旅行没问题吗?因为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
鹤田也听过这传闻,谣传这位美人秘书有一位地下丈夫,那男人似乎是一位设计师事务所的职员,而且还是位吃软饭的家伙。
“你不用担心我!当红的玛丹娜除了有位秘密丈夫外,背后还有位赞助者呢!所以像你这类情人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听完加寿美说的话,鹤田一边爱抚加寿美的俏臀一边说道:“哇!那家伙真是可怜,得忍受你在外面偷情!”
(唉!管别人怎么看我们呢!)鹤田心里嘀咕着!此时此刻,美丽的女秘书正佣懒地尽情伸展她那诱人的肢体,丰满的胸部似乎在召唤他的青睐。
鹤田的手来到她洁白无瑕的小腹,往下爱抚着那覆盖着黑绒般毛发的秘密禁地。
一边挑逗地在其耳旁轻吹着气,一边吸着加寿美的耳朵,在这当时,他的手则往黑绒般的禁地侵入,手指则宛如蛇一般地钻探入那幽黑深洞中。
“啊……啊……”
此时,女体兴奋地颤抖。
加寿美的女性通道早已温暖湿润。
分开她的双腿,鹤田那如魔术师般的手指,灵活地在那温暖湿润的秘密黑洞中进出。
“啊啊……课长……”
加寿美抱紧鹤田的头。
“再抱紧……抱紧……我!”
对如寿美而言,之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对!对!”
一边爱抚着加寿美,鹤田一边将她两腿张开,寻找最佳位置。
当他蓄势待发时,加寿美伸出雪白手指,引导他来到自己神秘的幽黑洞口。
鹤田经由她的引导,深深刺入那秘密黑洞中,将身体埋入那温暖湿润的天地中。
“啊……啊……课长……你好棒……”
加寿美娇喘地说着。
听到她的娇吟,鹤田开始兴奋地在其体内冲刺,并尽情地蠕动着。
此时,如寿美雪白的胸部到颈部,均泛起兴奋的红潮,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丰满的胸部高高耸动,平滑细致的腹部则激烈地撞击着鹤田的腰部。
而她那涂着紫红鲜艳指甲油的指甲,则深深掐入鹤田幸佑的背部,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
她的娇吟时而高亢,时而低鸣,有时高叫,有时啜泣,源源不绝于耳。
她的头则斜靠在枕头上,不时地发出:“不要!不要!”
或“好棒!好棒!”
的呓语。
“拜托!不要停止!”
一边哀号,一边则又说着:“再用力…再用力些!”
这女人真不愧是大建设公司社长及董事亲手调教出来的秘书,如此懂得收放自如。
鹤田腰部深入加寿美的同时,右手还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当他冲刺时一边用力搓揉她的丰胸,就会使得她高声喘叫。
从刚才起两人结合处即已流出温热的汁液。
正当此时,鹤田的手游移到加寿美那黑绒般的禁地,一边搓揉着敏感带的核心,使得她不时娇喘,拱起背来享受极尽快感。
似乎快爆发了!鹤田加快律动速度。
除了加快身体进出的速度外,手则不停地快速揉搓那敏感带的核心,使得加寿美在极短时间攀登颠峰三次。
此时鹤田的身体不晓得被什么东西吸住,鹤田也进入最高潮。
(好吧!发射吧!)一想到这儿,鹤田感觉全身僵硬,等待最激情的一刻来临!
“加寿美!我来了!”
“来吧……来吧……”
两人同时共赴巫山的之顶。
寝室弥漫着激情汗水的味道。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满足地睡着了。
当再次苏醒时已是夕阳西下,海平面上泛着太阳红光,海面下颜色却已深沈。
看看手表,发现已是下午六点了!“怎么社长这么久了还不下指示呢?这星期他曾打过电话到这里吧!”
“没错!但是他说情况还看不出乐不乐观,所以你再焦急也没办法啊!喂!洗个澡,待会儿一起出去买晚餐啰!我先去淋浴啰!”
说完,如寿美下床裸身走进浴室。
鹤田将手摊开放在枕头上,拿了一根菸放进嘴里,点了火。
在香菸烟雾袅绕中,他想到东京的家,突然犯了思乡病。
(翔子,你在做什么呢?)一想到尚未育有子女的二十九岁年轻妻子——翔子,独自一人孤单寂寞过日子的情形,他不得不怜惜起她来!在隐居逃亡的这段日子期间,他有好几次想打电话回家,却又都打消了念头。
而这也是因为公司并未告知家里,说他(鹤田幸佑)私吞公款并不知去向。
“再忍几天,再忍耐……”
鹤田在心里跟自己说着。
鹤田在这半年之中,以大手建设公司关系企业大鹏建设投标课课长的身分,为了要承包下来可扭转公司命运的海岸公共工程的案子,他通过几道难关,一直在同业间及政府方面努力下功夫,最后终于让公司成功地承包下那件工程。
可是就当案子已顺利得标后,不知是哪个与鹤田交涉过的家伙竟跑去告密,使得东京地检署放出要开始侦办此投标案有无不法的风声出现,为了避此风头,公司上层于是命令他非得紧急离开东京不可。
“这案件大概短时间内就会被淡忘了!你就稍微忍耐一阵子!等到事情完全解决后,马上就会召你回来!而且这次化险为夷后,董事会将同意让你升任营业部长哩!”
如果不是社长及董事以极尽谄媚的声音,安抚他并请他先避一阵子,他才不想从东京躲到这个鬼地方呢!鹤田将抽完的菸按在菸灰缸中熄灭时,枕头旁的电话响了!他想应该是柜台打来的,所以想都没想就接起电话。
“喂!喂!”
仍旧躺在床上的鹤田,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马上“啊!社长——”
他一紧张马上起身寻找拖鞋,因为打电话来的人竟然是东京总公司的社长——鹫尾。
“如何!有没有尽情享受人生啊?”
鹫尾仍旧以一贯的爽朗声音问道。
“是的!托您的福,我的身心得以充分放松!”
“对啊!还有什么比度假更舒服呢,看来我精心的安排果然发挥功效了!
加寿美不错吧?嗯!那女人可真是天生尤物啊!你绝不能浪费光阴的哦!”
“啊!这个……”
鹤田皱着眉头,有点难以启齿:“现在,地检署开始着手调查了吗?”
“嗯!已展开内部侦查了!不过不像原先所假设的那么表面化,但是别担心,我们还有药王院先生的鼎力帮助啊!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千万别拒绝啊!”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帮忙分送此次贿款给各公司吗?”
“虽然很类似,但不是在东京进行,为了要平息这次的事件,我想请你到某一场所去会见几位重要的人物!”
“喔!在哪里见那些人物呢?”
“这在电话中恐怕不方便说出来呢!”
刚说完,鹫尾就打了一个大喷嚏,而后继续说道:“在一小时之后,我的车会去度假别墅的门口接你,而我的司机梨本会详细告诉你要做的事,以及你将会见的人物,你就照梨本所说的内容进行就对了!了解了吧?”
“知道了!那船越小姐怎么办?”
“当然和你一起搭车啊!她对你来说,应该仍是位很重要的女性吧!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车上的行动电话向我报告,我会再做裁决,现在你马上准备准备!”
“是的!我马上去办!”
一接到命令,鹤田马上回答说他会马上照办!而电话那头则继续说着:“为了安全起见,怕有人发现你在那度假村里,所以今晚办完事后,就别再回那儿了,换个地方!你告诉柜台说你要换到热海的蓬莱阁去住,然后拿着所有的行李办理退房!”
——之后一小时,在两人隐居的伊豆山度假别墅的大门前,停了一辆全黑的大型豪华宾士车,而穿着旅行服拎着行李的鹤田幸佑,及船越加寿美便搭着它离开了!载着两人的宾士车,一路急驶,等速度放慢时,车子已开到一片黑暗的海洋旁的海岸公路上了!一边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以及风吹树木的沙沙声,车子在黑暗中关上红色的车尾灯!
老公已有两个星期没回家了!鹤田翔子一早睁开眼睛后,马上将头往旁瞄去。
身旁并没有睡着老公——幸佑。
今天早上他还是没有回家。
以往老公出差一天或两天,都会为了让她安心而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这次他已出差两个礼拜多了,却一直毫无音讯,让她很担心。
翔子早上八点醒来,一下床就拉开窗帘,她感觉头有点昏沉,那是昨晚睡不着觉时,为了让自己睡着而喝下烈酒所造成的后果吧!窗户玻璃滴下雨滴,虽然是初春温暖花开的银色雨滴,却让翔子想起冬天湿冷的寒风冰雨。
窗外一片雾茫茫,使得邻近的瑞士大使馆的建筑物、庭院、铁栏杆、国旗等,以及在其对面的有栖川宫纪念公园的树林,都消失在这片迷茫浓雾中。
感觉还不很清醒,翔子便冲了个澡,使自己清醒些,接着她坐在三面镜前,开始梳起头发。
翔子今年二十九岁,还很年轻,而从其保守的个性来看,实在称得上是贤淑的妻子。
这可得追溯到其生长的家庭环境,翔子的家族两代均为奉公守法的公务员,她的祖父自二次大战前至二次大战时期都在大藏省任职,并从主计课长一直往上攀升到主计局长,实堪称是前途无量。
之后更迁升为事务次官,但可能是他本身对往政界发展没有强烈的企图心,所以在二次大战结束后一片萧条且混乱的情况下,他就选择退休并待在南麻布五丁目的自宅,享受舒适优闲的退休生活。
而他的儿子,也就是翔子的父亲——信三郎,则和其祖父大为不同,自从东大毕业后即进入建设省工作,并担任过住宅课长、道路课长、建设课长等主要职位后,最后出任关东地方建设局长,而后因已届退休年龄,因此转任民间大手建设公司关系企业大鹏建设公司董事长的特别顾问,阅历非常丰富。
因此,在麻布的翔子家是典型的中产阶级家庭。
翔子在这家庭自由自在地长大,毕业于名门短大,并于二十四岁结婚,一路走来过着均为极其平顺且单纯的生活。
由于她母亲体弱多病,所以很晚才生产,亦即翔子的父亲年过三十五岁后,才得一女。
待翔子一到适婚年龄后,她的父亲信三郎即到处请人帮忙安排女儿的相亲机会,以代其寻找好的夫婿。
再加上翔于在短大毕业后,即接着学习家庭主妇的课程,根本没有上班的经验,因此没什么机会来为自己选择结婚的对象。
所以翔子就将婚姻大事全权交由父亲决定,就在父亲担任顾问的建设公司中,她父亲看中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荻仓幸佑,于是她父亲便安排两人见面,由于她对幸佑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及厌恶,也没什么反对父亲选择的特殊原因,所以就在相亲的隔天,她告诉父亲完全照他的意思,于是她在六年前与幸佑结婚。
而且幸佑还是以入赘方式来当鹤田家的女婿。
从结婚至今已六年的日子里,家庭一切顺利,风平浪静翔子结婚后第三年,父亲即去逝了,但却换来幸佑才满三十岁即升任投标课长,两夫妻的生活开始渐入佳境。
若真要说到有何不满的事,可能要属翔子如何都无法怀孕,以及当幸佑担任投标课长后,他突然过着奢靡的生活,不是很晚才回家,就是在外过夜,如果夜归时,他身上一定有着别的女人的体味。
不过面对这种情况,翔子既不过问,也不会对他发牢骚。
每次晚归时,身上带有别的女人的体味,幸佑总会好像很不高兴地说道:“招待客人真是累人,那客户的警戒心真强,为了要完成交易还得努力应酬,真是累啊!”
“是呀!真是辛苦了!”
翔子总是温柔地说着。
对于他这次音讯全无,刚开始她认为只是出差时日较长的一次罢了,可是她从未想过有任何不安或不妥。
因为在几年前,丈夫也曾为了投标地方建设局所规划的水库、港湾、道路等工程,多次出差,且最长的时间还曾长达半个月、一个月都没回家,而且次数还不少。
这次出差由于是到九州出差,所以她想可能是为了上椎叶或球磨川上游的水库工程的投标案吧!可是就在五天前,她为了要确认车子年度检验的手续,而打电话到总管九州地方业务的福冈分公司找幸佑时,意外地她竟然得到幸佑并未曾到公司去的回答。
于是她又想他可能到宫崎或是熊本的分公司,所以就再分别打电话询问,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并未曾到分公司去。
“奇怪!他明明告诉我要到九州出差的呀!”
翔子为确认他的出差地点,打电话到青山的总公司。
而公司营业部门回答的内容,也真的很奇怪。
“是的!课长真的到九州出差,不在公司内,但是……”
正当年轻的投标课员不知如何回答时,叫齐藤的营业部长马上接过电话,说着:“喂!鹤田太太,好久不见呢!”
“是呀!那个……请问我先生是否还在九州?”
“这个嘛!事实上我们也感到很困扰,您先生在两周前确实向公司申请到九州出差,而且确实没来公司上班,但是之后他就没跟公司联络,而现在您先生所保管的公款也随之不见了,所以现在整个营业部门也感到非常头痛呢!”
“什么!”
翔子一时之间无法去了解对方电话中所说之事,只是问道:“难道你认为我先生亏空公款吗?”
“不是不是,很抱歉我告诉您这些事,不过公司方面现在是有这种想法,由于我们找不到您先生的下落,所以现在公司正尽力寻找您的先生。
如果您先生有打电话回公司的话,我们会尽快通知您的。。”
“好!那就拜托了!”
电话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挂上了。
自那天之后,公司根本没打电话来。
翔子开始担心她先生是否是出差一段长时间,还是消息不明确,还是亏空公款呢,她完全乱了方寸。
(与其一个人在这里七上八下,还是找人商量比较好。
) 但是该找谁商量呢?若要跟父亲的友人商量,那不是很麻烦长辈吗?而自己学生时代的朋友或亲戚,又想不出有谁比较值得信赖。
想了好久的翔子,最后终于想到父亲在建设省工作时,他前辈的儿子在从家乡到东京念书的那段四年的学生时代,曾寄宿在位于麻布的翔子家里,而现在担任中央日报经济记者的谷津省平,此人应该是最佳的商量人选。
“鹤田小姐吗?啊!”
谷津也知道幸佑的事,所以听到她打电话来,感觉很吃惊。
“不过,我认为鹤田先生应该不是亏空公款后逃逸,这中间应该有某些误会吧!”
“可是他都没打电话到公司,或是打给我呢!这样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和哪个女人一起潜逃了!”
“嗯!有这个可能喔!说不定真的是和女人扯上关系呢!不过,能让他放弃貌美如翔子的美女而潜逃的女人,应该没有几人吧!”
“你觉得报警会不会比较好?”
“先不要,因为牵扯到公司的公款,所以行事更要慎重一些,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选择这方法,来引起公司或业界的太多注意,这事儿我会帮你打听打听!”
谷津省平说完后即挂上电话。
不过自那之后,谷津都没再跟她联络了!(今天再到公司去看看吧!)
(还是到警察局请他们帮忙寻找失踪家人较好呢?)翔子早上在清扫地板及洗衣服时,脑海里一直重复这两个想法,且翻来覆去无法决定。
翔子的家是在祖父时代创建的,在麻布算是颇具西洋风味的建筑物,共有两层楼,家里西式房间及和室等总共有十二个房间,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整理起来可真费事。
而谷津则在下午一点左右打了通电话来。
接起在客厅响起的电话,翔子说着:“喂!”
电话那头则说着:“我是谷津,你先生有打电话回来吗?”
翔子喘口气回答:“没……没有呢!”
“公司那边也没有打电话给你吗?”
“没错!我刚刚还在想说今天是不是要到公司去一趟!”
“这样啊!真是奇怪,鹤田先生到底到哪儿去了!”
谷津先生以呢喃的声音说着。
“谷津先生那边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翔子急忙问道。
“我也去过大鹏建设公司,试着看是否能打探到消息,但是公司方面口风非常紧,唯一让我感觉到的是公司方面似乎对这件亏空公款的事件不是那么担心,这点让我非常怀疑,因为通常只要公司发生类似事件,应该都会报警处理,可是大鹏公司根本没打算这么做,所以,我认为你先生亏空公款的事是骗人的,可以放心!”
“真的吗!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鹤田先生在失踪前,有没有对你谈过或是说过东京湾海湾系统工程的投标案?”
“什么?”
翔子因为是第一次听到这工程名称而感到困惑。
“没听过也没关系,反正都已过了两个礼拜!我想鹤田先生可能是身系公司高层的秘密命令,现正在某处隐秘出差吧!再等看看有什么发展,到下星期,若事情仍没进展,我就会开始认真调查的!”
谷津安慰地说完后挂上电话。
翔子放好听筒后,想着刚刚谷津说的话——
(东京湾海湾系统工程的投标案……)怎么感觉很陌生?反正,幸佑也从未与她提过类似公司案件的复杂公事。
不过听到谷津说亏空公款的事可能是空穴来风,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再等一阵子后再报警请其协寻失踪家人了。
之后为了要去超市买东西,准备出门,可就在她准备走出玄关时,门铃响了!==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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