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的精神状态恢复很快,之前苍白的小脸,已经变得和之前一样富有血色与活力,原本瘦下去的肉,也都又重新长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老苏无微不至的照料,在这些天,他做到了一个公爹能够做到的一切,舒婷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块无价的珍宝,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几乎没有半点过分。
不过,最让他感觉开心的是,舒婷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每晚陪她一起睡的事实,甚至有一次,他实在推脱不开,去了村里朋友家的牌局,四圈叶子牌打下来,天上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原本以为舒婷已经睡了,可是,当他到家的时候,却发现舒婷的二层小楼上居然还亮着灯光。
老苏急了,连忙跑上二楼,却发现舒婷卧室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舒婷穿着浅粉色带有白色毛领的睡衣坐在床上,尽管已经呵欠连天,却依旧在强撑着在床上玩手机。
“丫头,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想到自己居然打牌打了一宿,老苏满心歉意,红着老脸对舒婷低下了头。
“爸,人家在等你,没你在身边,我真的害怕……”
舒婷从床上跳起来,相当委屈的抱住了老苏健硕的身躯,哭的稀里哗啦。
“是爸不好,都是爸的错,好孩子,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了。”
老苏的心都快被舒婷哭的碎了,连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柔滑好似绸缎一样的头发,柔声的对她安慰着。
他心中能够深深的感觉到,现在舒婷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依赖,就像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在依赖着自己的父亲,而他要做的,就是要继续扮演好这个父亲的角色,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她那份心伤彻底被治愈为止。
虽然这份单纯的依赖,还远远没有办法被提升到爱的层次,却已经让老苏感觉到心满意足,他对舒婷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相对于肉欲,他更喜欢那种平静的陪伴,两人能够和之前一样,痛快的去享受剩余的人生,已经是余愿足矣了。
对于自己思想上的这种转变,就连老苏本人都觉得万分奇怪,原本自从醉酒那晚,他开启了对舒婷身体罪恶的玩弄之后,欲火本来应该变得更加炽烈才对,可是,看着舒婷那可怜无助的模样,尽管这些天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但是他的心中,却根本没有任何的肉欲,只有对舒婷的心疼。
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墨客们比较愿意去赞赏的爱情吧,之所以爱情伟大,就因为它无关贫富与年龄,更无关肉欲,只是一种单纯的奉献,去为自己所爱的人去着想。
在这些天里,老苏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在他的陪伴下,舒婷重新又像是快乐的小云雀,高兴的时候,甚至还会唱几句流行歌曲,弄的老苏着实甜到了心头。
不止如此,晚上原本那些难熬的时光,也都在老苏的陪伴下,变得非常快乐。
舒婷就像是小孩子,侧着身子枕着双手躺在枕头上,歪头听着老苏给她讲故事,往往一个故事只是讲到一半,她就已经鼾声如雷。
和一般同年龄段的老人不同,老苏虽然没喝过多少墨水,但是年轻的时候在军队里,大家都是来自于天南海北,自然聊的畅快,再加上东北人本就健谈,转业后回到老家,少不得就听人讲了很多的故事,他记性好,很多离奇的故事,只要听上一遍,都能够记得八九不离十,添油加醋的讲下来,听的舒婷心往不已。
或许是对于母亲的怀念太过深切,舒婷即便睡熟的时候,依旧会蜷缩着身体,娇小的身体,不断往老苏的怀里钻,在这个时候,老苏往往会一把将她抱住,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腿一直向下抚摸,直到让她把双腿伸直,睡的安然为止。
这样的结果,就是老苏自己一天晚上往往会睡的很少,尽管已经到了少眠的年龄,依旧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不过,眼见舒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老苏虽然自己疲惫,可是心里却比吃了几斤蜜蜂屎还要甜。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十月底,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出门打工的人都已经回来了,田地里的庄稼,也都收的八九不离十了,老东北的人,也就正式的开始了猫冬。
曾经有一句话说的好,老东北的人冬天就像是熊瞎子,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干,不过,如果真正有人去过东北的话,那他们就会发现,东北人之间冬日里的娱乐生活,真的比那些所谓一线的城市都还要丰富。
赵本山曾经唱过一首歌,叫做我们屯里的人,唱尽了东北人的潇洒与心胸开阔,“邻里乡亲挺和睦,老少爷们也合群。”
东北人真的就是如此,一旦到了冬天,大家便聚在一起,大口的肉,大碗的酒,从太阳升起,一直喝到晚上繁星漫天,不管谁醉倒了,随便往炕头一歪,醒来继续喝,不喝到进行绝不罢休。
十月二十四那天,老苏带着舒婷回到了老村,那里的交通即不发达,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直通山坡,半山腰上有着百十座原木制成的尖顶房,外面的篱笆是原木的,除了家里的大炕,找不到哪怕一块砖石瓦片。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年轻人都已经都从老村里搬了出去,他们觉得那里的生活条件太艰苦,尽管有水有电,可是,少了那些现代化的娱乐设施,还是难以留住那些孩子们的心。
但是老苏不同,他对于老村,始终有着一种骨子里的怀念,他怀念自己在树林里打松子的日子,怀念自己老屋中原木的味道,怀念热乎乎的地炕,怀念那里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年根前后,他都会回到老村去住上个把月,和他有着同样想法的老兄弟老姐妹也都不在少数,所以他并不孤单。
老村里的日子,和村子里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每天穿梭于各家的流水酒席,喝不完的酒,唠不完的嗑,在这种情形下,就连舒婷也都被那些女眷们拉走,热情无比的接受着劝酒。
她的性子有些腼腆,尽管打定了主意少喝甚至不喝,可是,在那些狡猾的东北大娘们的挤兑下,酒还是白水一样的往下灌。
东北的酒,就像是东北的汉子,即便是那些所谓性子温和的葡萄酒,也都是用夏天榨好的葡萄汁,混合最烈性的粮食酒埋在地窖里,浸泡一个夏天,尽管酒味已经被泡的淡了,但是后劲却很足。
舒婷自然不会知道这些道道,四五口杯酒下了肚,立刻头晕目眩,躺在隔壁二婶家的炕上就人事不省了。
二婶家里火灶就带着两间大屋,一间给了那些男人,一间留给女人们自己,眼见舒婷睡的熟,生怕自己吵嚷打扰到她,连忙和自己的儿媳一起把她搀起来,送回了老苏的老屋。
老苏是个能过日子的细心人,每天出门前,总是会把自家的大灶烧旺,家里不仅有大炕,更有地龙,坐在上面烫屁股。
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眼见老苏家里热气腾腾,二婶和二婶媳妇索性从舒婷脖子上摘下房门钥匙,把她放在地炕上,替她铺好被褥,眼见她酒气熏天,索性替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离开了家。
她们才刚离开不久,老苏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刚才他起身去厕所,恰好看到了二婶和她儿媳妇将舒婷送回家的一幕。
尽管已经按照和舒婷的预定断了酒,一路用高血压把酒都搪塞了过去,可是,当老苏看到舒婷那俏丽婀娜的娇躯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头有着一股烈火在燃烧,那一晚酒醉时疯狂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了开来。
他一路的看着二婶把舒婷送回了家,眼见二婶和她儿媳重新入席,这才顺着墙角一路摸索,也不用梯子,直接翻回了自家的院子。
二婶的心很细,临走的时候,也都没有忘记关上灯,把门锁好,老苏把门厅的灯打开,却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前裹足不前。
上一次和舒婷发生那种事,是在酒醉之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能够完全把伦常这种该死的东西摒弃,可是,现在他可是连一滴酒都没有沾唇啊。
虽然性格果决,可是在这一刻,老苏第一次产生了让他感觉到犹豫的忐忑,眼前虚掩的门,对他而言丝毫不亚于鬼门关,他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把门推开的后果。
有心想要重新翻墙回去,可是,心里的那个魔鬼般诱惑的声音,却又在告诫着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要抱憾而终。
“爸,我渴,我要喝水!”
舒婷的声音在卧室里含混不清,也正是这一句话,彻底的打消了老苏心中的所有顾虑,他咬了咬牙,去灶边取了暖壶和搪瓷的大茶缸,坚定无比的退开了房门,顿时被门内旖旎的景象所惊呆。
现在的她穿着一件浅咖啡色的打底衫,下面穿着同色系的打底裤,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酒醉后的酡红,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浑身显得有些燥热,右边肩头,已经从打底衫中间脱了出来。
舒婷的身材很瘦,这样的结果,就是肩窝很深,她以前曾经作过实验,里面能够足足放进去十五个一元的硬币。
肩窝绝对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分之一,看着舒婷半露的香肩,老苏本来还忐忑不安的心,最终彻底安定了下来,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今晚,他无论如何,也都要再放纵一次,彻彻底底的放纵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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