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抱着周艳下楼,打开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坐着,安全带一拉一扣,甩上右则车门,绕过另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周艳紧紧的拉着他的西装外套,下身并无寸缕,只好将两条细腿并的紧紧的,恐怕走光现眼。
肖正开车上路,分心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了,刚才干嘛去了,让老男人鸡吧肏的挺欢。”
周艳又羞又气,嘴上可不服软,道:“你管得着?我就贱婊子了,就爱让老鸡吧肏,怎么着?你嫉妒?”
“我嫉妒什么?”肖正扳着脸瞥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我老婆,话说回来,你要是我老婆,敢给我戴绿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让你浪。”就这主雇关系,他还想抽她呢。
周艳正是一副欠抽的骚样,没脸没皮娇滴滴的挑衅:“呦……原来你是欲求不满了,看我和那两个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鸡吧翘的老高?嗳,我说你丫这样气愤,是不是爱上我了?”
肖正方向盘一打,把车往紧急停车带上一停,过来把周艳从里面揪出来,往路旁边的白杨树上一推,手腕铁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裤子扣,三两下打开,在内裤开缝处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这时已是微微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凶恶。
“你要干嘛?”
周艳推他一把,没推动,这人跟铁铸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吓的牙齿直打颤,肖正胯下这根东西,那邵鹏远陆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档次了,恐怕只比不上那个让她饱受苦头的洋人约瑟夫,可真够粗大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喜欢肖正,也想过同他做爱,但她不喜欢过大的阳具,那样的东西一插进来就跟要捅进心窝子似的,虽然她也会颤抖和高潮,但享受则谈不上,应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吧,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惹上陆湛江──其实是为了甩掉两个老外的纠缠,若是陪那样的东西玩一两个月,不死也要少层皮。
肖正看她怕了,撸了撸大阴茎,嗤笑道:“你不是说我欲求不满吗?正好肏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强壮,又曾是特种兵,把周艳一提,跟捉小鸡似的禁固在怀里,背着路灯,靠着粗糙的树杆,就在车来车往的高速路旁,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架,挺着结实的屁股挨过来,手把住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她全身颤抖,脚尖绷紧,周艳发出向小兽一样的叫声,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这一咬,哼了一声,疯狂的把她压在树杆上,抱着她小巧圆翘的臀部,调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里一送,阳具全部没入,龟头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宫里。
他力气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满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够长,只能往子宫里插才能放得下。
两个人笼在树影里,肖正背对着大马路,从后背看,穿得很是整齐,绝对出得厅堂,只是一看他的动作,除了不晓事的儿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干什么么。周艳那两条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长,交叉的架在肖正结实的熊腰后,被他每插送一下,就上下的抖颤痉挛,脚尖更是绷的弯过来。
周艳疼的头向后一仰,撞到树杆上,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哦……原来干婊子这么舒服。”肖正长出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眯着眼,正塞着他肉具的阴道又紧又窄,褶皱繁多,还层层叠叠的,紧紧箍在龟头的肉沟上,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得他酥麻难忍。
周艳气得大骂:“肖正,我肏你妈!”
“肏?你有鸡吧嘛就肏?”肖正耻笑她,先拉开二寸,耸身又是狠狠一捅,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长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适!”
“畜牲,我咒你鸡吧明天就长疮、流脓,烂掉!”
男人点点头,道:“这也不好说,万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妈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说:“急了不是?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他一边有节奏的挺动屁股,抽动阴茎,一边说:“你这逼让不少男人插过了吧,你知道谁有病谁没病啊,我肖正只交过两个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过三个女人,那两个都是良家妇女,还有一个是处女呢,我要得病流脓长疮,肯定是你这个妓女害的。”
周艳平时挺灵俐的一张嘴,这会儿哑吧了,谁让她艳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头一偏。
肖正抽送不迭,享受她蜜穴的紧实包握,嘴上继续刺激她:“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长得又不赖,就不走正路,非要当婊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副身子万人骑,还不嫌寒碜,说什么‘我愿意给老鸡吧插!”,怎么那么理直气壮,没羞没臊的!人说跟我说,’古代妓女卖艺不卖身,现代名星卖身不卖艺‘,原来真是这么回子事,你这个超级模特就这么睡出来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错,就百悦府那套公寓,光说管理费我半年工资都交不起,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几百个了吧?“
周艳脑子“嗡”的一声响,心里防线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呜……”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后干脆揪着他衣服领,倒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肖正看到她的眼泪,心里想:这女人脸皮总算还没厚到家,兴许有药能就。
不过胯下阴茎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顶她嫩穴,顶得她子宫内壁一阵阵收缩抽搐。
周艳被他充塞的严严实实的,花茎撑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如海潮般涌来,使她的啜泣声渐渐收小,女人小脸微仰,秀发飘散,嗯嗯哦哦的开始发出媚吟声。
这听在肖正耳朵里就是刺激他冲锋陷阵的仙乐,他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肏干着她的小花心,龟头顶到根,转着腰胡乱的往她逼里揉磨,周艳一阵急颤,花道茎一阵紧似一阵的抽缩痉挛,层层叠叠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极点,欲仙欲死的狠捣猛送,嘴里不住的骂:“婊子,骚货,我肏死你……”
周艳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烧发烫,被他插的七荤八素,神经末稍如过电一般的刺激。
“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声,大腿一收,那狭小的阴道骤然一拧一抽一夹,嫩肉翻绞,爱液汹涌而出……
伴着周艳的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正在冲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东西,他把阴茎顶到头,插到她子宫里,划着圈的耸弄,却不敢太快抽送,干这个女人的滋味太好,让他舍不得现在就射给她,还要多肏一会儿才能够本。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足有五六辆机车排成一行,不过二三秒中的时间,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最近的离他们不过七八米远,把周艳吓得紧紧缩在肖正怀里。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车子里都做过,就是野战经验不足,让人发现还是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们快走吧。”
男人可不干,说:“你舒服了,我还没爽呢,总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说:“那到车里去。”
肖正不乐意,但还是抱着周艳往车的方向走,阴茎也不拿出来,随着走动,粗大的肉棒跟着抽动,带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裤子都给阴湿了,他打了一下她的翘臀,说:“小骚货,水儿还真多。”
周艳瞪他:“你别老骚货骚货的叫,我烂我下贱,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骂我!”
肖正心里也是有气,把她仍到后车座上,说:“好,那不叫骚货了,叫婊子?娼妇?妓女?你选一个吧,我从善如流。”
车里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长得又粗又壮实,跟头熊似的,在后座上做爱太憋屈,他把周艳翻过来,让她跪在后座垫子上,屁股撅起来对着车门,一抱她的腰,手把着阴茎凑准,龟头掇开她的阴唇,蹭了一点淫水,粗粗涨涨地又插了进去。
“哦……太大了,别那么深……”周艳又叫起来。
肖正才不听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劲往里插,“事儿还挺多的,你就这么伺候男人的?”
“伺候谁也伺候不着你,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啊,一保镖,靠力气吃饭的,哼!”
肖正也不生气,一挺一耸的干起来,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声,说:“我还能靠鸡吧吃饭呢,家夥够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后车门四敞大开,肖正握着周艳的屁股狠抽猛干,强迫她适应他的角度和速度,那粗大的东西,强有力的抽插,以这样羞人的姿式,发狂发疯的抽送起来,干的整个车身剧烈的晃动。
机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向他们驶来,刚刚过去的飞车党又回来了,五六辆经过改装的重型机车把他们的奔驰围在中间,肖正一看,不过是几个90后的黄毛小崽子,跟本没当回事。
周艳拼命挣扎,叫道:“肖正别弄了,来人了,我们快点走吧。”她吓得心“突突突”地跳,真怕什么来什么。
一小毛孩看着周艳的腿,问肖正,“嘿!猛男,这大妞子腿真长,一模特吧?”
肖正握着她的小纤腰猛插猛送,跟现场性爱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长,逼还紧呢。”
周艳气的小脸煞白,可不敢回头,她那张脸,大爷大娘都能认识,“肖正你个疯子,暴露狂,流氓,你放开我!”
另一小孩说:“哥们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这女的受得了吗?”
“可不是受不了嘛,这不正跟我闹呢吗?不让肏!”
这一群毛没长齐的小夥子加肖正一个大男人一起淫笑起来。
小毛孩又说:“哥们,这妞子美不美,有名没名,叫我们看看正脸啊!”
肖正刚要答话,周艳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挣没挣开,羞得要死要活,头盖着男人的衣服,埋在后座上,像只鸵鸟。
“害羞呢,不让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觉得爽得要死,更加蛮横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进,小毛孩们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块壮肌肉,还有肉棒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羡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机车,手插在兜里走过来,说:“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妈嫩嘿。”
另一个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宫看得精彩,道:“哥们,肏死她,我看这小逼挺欠干的。”
周艳大吼,“肖正,你他妈放开我,听见没有!”
“原来哥们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点头,眯着眼好享受,问道:“带烟了没有?”
那个手插在兜里的小孩摸出烟,给他点上,递过来,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拿嘴叼着烟,大手掐紧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冲一撞的干着周艳。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车外说话,离的那样近,周艳又气又无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服软,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样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单手夹着烟,道:“也容易,你说你是妓女,婊子,说完我们就走。”
递烟的那小孩色胆挺大,伸出咸猪手在周艳屁股上摸了一下,觉得手感软嫩弹滑的,十分美妙,还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声拍开,“去,回家摸你妈去!”
不知怎的,这一摸让周艳回想起上次的轮奸,快吓疯了,颤抖着说:“我是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冲刺起来,在她那紧缩狭小的甬道里强有力的驰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四周的嫩肉包裹夹击,欲仙欲死的痴缠,花心处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痒从后脊梁猛地蹿升起来,直达大脑……随着他最后的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爬上顶峰、颤栗……颓然、崩溃……
“哦……”他低吼着,捅到穴底,抵着她的子宫,精液狂射进去。
几个90后看呆了,直往下咽唾沫,他们裤裆里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其中一个涎着脸走过来商谅:“肖大哥,我们也想肏逼。”
他们看周艳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见肖正与她野战,觉着这妞一定不是男人特别重视的那种,没准能玩成。
肖正听罢眼一眯,把软缩的阴茎从湿淋淋的嫩穴里拔出来,对周艳说:“把车门锁上。”伸手一推,后车门关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东西”塞回裤子里,夹着烟掸了掸烟灰,说:“想玩我的女人,行!能打的过我,就让你们随便搞。”
肖正什么人,那可是特种兵,擒拿散打都能打进全国前三,别看模样长得好看英俊,拳脚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两个,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况不对,哪还敢再上,麻溜的搀扶着伤员跑了。
周艳跪在后车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着看他挥拳踢脚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地,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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