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午夜裡,电视裡面的国片台正在播放香港的三级电影,这些片子名称都大同小异,也没什麼值得好
特别注意的,偶尔虽然有些不错的演员,如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之类,但好像也没人特别去注意他
们的演技。女主角方面,虽然有些一看就是想红,但是无论外表跟表演都不怎样的女人,但有时候也会
有些很正的美女,愿意拍摄这种电影,把三级片当作是进入演艺圈的跳板,因此而红的女星,也不在少
数。
慧吟在客厅裡,无意识的看著电视,今天的女主角长的真的很漂亮,皮肤雪白,体态姣好,露出来
的大腿更是迷人,但慧吟盯著的,却是绑住女主角、把她固定在沙发上的铁鍊,看不出来长相的男主角,
从背后贴近女主角,不理会女主角的求饶,上一个镜头是男人的皮带正在解开,下一个镜头就已经是女
主角赤裸著全身,带著惊魂未定的表情,裹著铁鍊死在沙发上。
铁鍊撞击的声音,牵动了慧吟大脑身处的某些神经,勾起了许多场景的回忆。
「那个时候……」慧吟一边想著,一边不自觉的摸起胸口。
土黄色的麻绳,紧紧的将女人的胸口绑住,原本圆润的乳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的紧缚而挤压变形,
乳头像是鸟巢裡开口向母鸟要食物的小鸟一样,如此翘立飢渴,但可以满足这种飢渴的那个嘴巴,却距
离渴望的乳头好远好远。绳子绑得女人好痛,不管是稍微的扭动身体还是转身,陷入肌肉的麻绳就会痛
的更厉害,她哀嚎,但哀嚎当中却又有著深深的满足。她不讨厌这个綑绑她的男人,却因為这个綑绑,
而对这个男人更依赖。
「吴慧吟,不会吟,但妳的呻吟声很大声呀!而且,妳不是不会淫,妳是最淫荡的小淫妇了。」男
人总是这样说著,不管是在綑绑的时候,还是开车的时候,还是身处在公共场所,贴近她耳边的话语。
名字,是每个人都有,常常被叫,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但同样这三个字,从男人嘴裡说出来,却
每次都让慧吟双腿之间湿成一片。
湿,其实还不是最难过最难堪的状况,有时候,精神上的飢渴,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
如果一个人,每天的饭量是五碗饭,突然有一天只能吃一碗,那应该会觉得很饿吧!如果有一个女
人,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三四次以上,而且随时随地,短裙一撩,就直接等著被插入,万一有一天,突
然从一天三四次,变成一次都没有,但是挑逗照旧、甚至更加激烈,连续两个礼拜这样,那麼人的慾望
会把理智逼到将近崩溃的状态,不管任何时候,看到任何的物品,都会跟性联想在一起。一天要换好几
次的内裤,还是挡不住几乎一直在滴水的小穴。而还要被绑在沙发上,逼迫看赤裸劲辣A片,听那些淫
声秽语,那更是苦不堪言了。
但这一切,现在回想起来,却都成了甜美的回忆,而且渴望再来一次而不可得。
志伟是个好老公,他顾家、疼老婆,不抽烟不喝酒,没什麼不良习惯,是一个人人称羡的好老公,
就算在床上,志伟的表现也不差,但是总是少了些什麼. 慧吟知道这些是什麼,也曾经暗示过老公,喜
欢老公更粗暴、更激烈一点,但是温柔的志伟总是不忍心对老婆下重手,也不习惯把自己宠爱的老婆当
成奴隶一样呼来唤去,别人期待的温柔,却是慧吟不满的所在。
电视上的三级片,已经不知道演到那边了,慧吟的思绪也早就不知道飞到过去的哪一个事件裡,然
而就像大梦突然被打醒,慧吟一下子突然被拉回现实,发现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一场莫名其
妙的枪战正在开火,透过半掩的房门,慧吟隐约可以看见老公熟睡的样子,刚刚的一切彷彿就是一场梦。
一场真实、淫乱、羞辱、喜悦、背德的梦境。
(2)
凛冽的冷水从莲蓬头中纷纷洒落,落在发热的女体上,乳头受到冷水的刺激,一下子突然硬了起来,
剧烈的变化,让慧吟的乳头不禁有一点点小小的疼痛感。
但同时,也是一种快感。
冷水降低了因為慾望而升高的体温,但却无法将过往的那些回忆给冲洗出体外,越是冷静,慧吟对
於现况就充满了更多的无力感。她并不是不爱志伟,她爱这个男人给她的安全感跟保护,志伟的家人虽
然没有跟这对夫妻俩住在同一个屋簷下,但志伟的妈妈对这个媳妇也是宠爱有加,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慧吟在裡面是个幸福的老婆,幸福的媳妇,但某些癮头,却三不五时的在发作,如同毒癮发作时一样的
痛苦跟麻烦。
慧吟还记得,第一次跪下来,舔男人脚指时的羞辱感,当时眼泪决堤,情绪近乎崩溃,很难相信自
己一个从小到大就被人称為美女,身边永远不乏爱慕跟追求者的自己,怎麼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一天,妳会怀念这个动作,而当妳想要这样的满足而求不到时,就是对妳最大的惩罚。」男人
在慧吟的眼泪前,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而第二次男人脚伸出来时,慧吟已经用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扑了上去,这次反倒是男人故意把脚拿
开慧吟的嘴边,看著慧吟就像一个追逐狗饼乾的小母狗一样。
「求主人,让小淫奴舔主人的脚指!」一样是决堤的眼泪,但这一次却不是因為羞辱感,而像是小
朋友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又急又撒娇的哭泣。
也不过就一天的时间,从排斥到渴望,对於初次接触SM的慧吟来说,这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
的转变。她跟男人的关係,并不是因為SM而结缘,然而两个人在床第之间的相处,却越来越往这个方
向前进。做爱时被打屁股会有快感,这是慧吟自己早就知道的刺激,因此打屁股时会联想到插入,这是
可以理解的范围,但為什麼连这麼羞耻的事都会让自己產生渴望?
「因為妳渴望被羞辱!妳喜欢被佔有、被侵犯!能掌握这样的妳,就能掌握全部的妳,包括妳的身
体跟灵魂。」
在职场上,慧吟是很强悍的,虽然只是在一个中型的公司,当个上有老闆压迫,下有员工打混的中
阶主管,但只要有人想恶意整她的单位,那不管对方是那个部门或是什麼阶级的,慧吟肯定回击不会手
软,甚至於只是背后说她一句閒话,她也常常严词指正,这样的人,如果有人告诉她说:「妳渴望被羞
辱!」,那肯定会让这位铁娘子火冒三丈,然而对於自己这样的表现跟男人的评语,慧吟却似乎没有什
麼反驳的餘地。
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志伟早就不知道已经跟周公下几盘棋了,穿上舒服的睡衣,慧吟轻轻的躺到了
志伟的身边,已经熟睡的志伟很习惯性的,就把慧吟给抱在怀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老公,我好爱你!」慧吟轻声的跟睡梦中的志伟说著,然后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舒服的在志伟的
怀裡缓缓入梦。
(3)
也许这一切,都是因為经期快要到的缘故。
不知為什麼,今天早上在办公室慧吟就先跟品管部门的叶主任吵了一架,而吵完那一架之后,慾望
的念头就开始盘据在慧吟的大脑当中。
「如果这个时候我是全裸坐在这个位置,那麼大家会……」
「如果可以贴著那片落地窗,让人从后面插我的话……」
「如果被架在会议式的桌子上,用大字形绑著的话……」
这些毫无来由的幻想,让慧吟一整天思绪完全无法集中在工作上,甚至很破例的,在公司的电脑上
打开Yahoo的信箱,读起了转寄到信箱当中的色情小说。这是慧吟以往从来没在办公室做过的事。
一个下午,慧吟就跑了三趟的洗手间,不是频尿,而是在那个属於单一女人的私密空间裡,让自己
用手指在肉穴当中,把那个造成混乱源头的慾望给挖出来。
第二次的时候,慧吟就已经把湿透的黑色内裤给脱下来了,已经不想把那种闷热的潮湿给穿回身上
去,反正谁也看不到及膝的窄裙裡到底有没有穿。也因此当慧吟第三次躲到厕所时,丰沛的淫水已经是
流到大腿上,只差五公分,就会流出裙子的守备范围。
跟老闆说了声身体不适,下班时间一到,慧吟就準时的回去了,想说早点回家,找老公退退火。
「喂!老婆呀,今天晚上我们要陪欧洲来的几个客户吃饭,晚上会比较晚回去。」
「是喔?!那不要喝太多酒,早点回来。」
「好啦!妳不用等门,累了就早点休息。」
「唉!」掛完电话,慧吟长嘆了一声,看来今天想靠志伟灭火是行不通了。
不过既然志伟会很晚回来,这倒是给了慧吟一些意料之外的时间。
从衣柜的某个角落,慧吟拿出了一条麻绳,先找好麻绳的中心点,对折,然后将绳子开始套上脖子,
绕过胸部,在乳房上绑出深陷的压痕,结起了一个简易型的龟甲缚。
太久没绑,慧吟的动作不免有些生疏,但至少步骤没忘,绑好之后,慧吟对著角落的落地镜,看著
自己的模样,突然在慾望之上,又多了一层的情绪。
那是一种既满足又飢渴的感伤。
满足的是那种被绳子围绕的感觉,感伤的是生命中缺少了那样一个可以绑绳子,让自己心甘情愿臣
服,用一种甜蜜满足的口吻叫一声「主人」的角色。她希望志伟是,但志伟做不来这一点,就这样,生
命中留下一个缺口。这个缺口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崩盘,也不会真正造成什麼不便,但心头上,永远就是
有一块无法被满足的地方。
慧吟看了看,觉得似乎还是少了些什麼,顺手看到旁边架上志伟的领带夹,拿过来夹在自己的乳头
上,这样看起来似乎更满意了些。
慧吟顺手拿起了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4)
在离家不远的夜市裡,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独自走在人潮熙嚷的路上,衣服裡面什麼都没穿,只有
一条麻绳綑绑而成的绳衣。
「好久没有这样,穿著绳衣出门逛街了。」慧吟心想。
以往这样出门时,男人总是会在自己身边,一方面会提醒她自己的身份,一方面也算是一种保护,
避免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来骚扰。如今男人不在身边,自己做这样的举动,也算是一项大冒险。
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慧吟的衣服,看到了那件羞耻的绳衣,就连那些跑
到她脚边的小狗,都觉得是闻到她的淫水而被她吸引过来的,这样的刺激感曾经那样的熟悉,如今却只
能用这样的方式回味。
在夜市吃完了晚餐,慧吟又小逛了一下才回家,毫无意外的,这次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虽然已经
风乾,但仍然可以闻到那股浓郁的咸湿味。
脱下了绳衣,慧吟到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顺便检视自己身上的痕跡,还好不算绑的太紧,虽然有
几个比较深的痕跡,但应该很快就会褪去。
冲完澡后,慧吟把自己私藏的情趣用品拿了出来,一个按摩棒,一个跳蛋,然后躺到床上去。慧吟
先把按摩棒塞入小穴,然后又涂了点乳液,把跳蛋给塞入菊花,两边同时开震动,很快的就进入连续高
潮的昏眩阶段。
等到慧吟有满足感,重新回神时,床单上已经湿了好大的一片,而心中那股无法满足的慾望,也似
乎获得了一点点的平息。
重新冲了一次热水澡,这次总算可以好好的把身上的气味冲掉,换成沐浴乳舒服的味道,血液循环
比较好之后,似乎身上的绑痕又更消去了。
在志伟回家之前,慧吟已经变回那个乖巧的老婆模样,绳子跟按摩棒已经重新收入衣柜中的角落,
床单也已经换过一张还带著熊宝宝气味的乾净床单,一整天的慾望折磨彷彿就是突发的闹剧一样,船过
水无痕。
「好严重的MC症候群」慧吟如此自我解嘲著。「应该明后天就会来了吧」
十二点过后,志伟还没回家,慧吟不管他,就打算直接先睡了,睡之前,连棉垫都已经準备好了。
一整个晚上,做的都是杂乱无章,没有剧情的春梦。第二天醒来时,不知几时回家的志伟已经睡死
在她的身边,「努力工作的男人最可爱」,这句话用在志伟身上一点都没错。慧吟轻轻吻了一下志伟的
额头,一股甜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连那些春梦都已经消失无踪。
去上洗手间,安放在内裤裡面的棉垫已经开始有一点点的血跡. 看来要等到跟志伟做爱,又得要好
几天之后了。
(5)
男人不懂女人月经的痛,就像女人不懂男人蛋蛋被踢到的痛是一样的,但还好,慧吟并没有那种无
法忍受的经痛,只是就肚子闷闷的,人的气色变差一些而已,但无论如何,这还是一段令人身体不舒服
的日子。
身体不舒服,相对的就不会有什麼高涨的慾望,更别说流血的小穴也不会是做爱跟自慰的好状况。
於是就这样平静了五天。
月经刚过,志伟迫不及待的就将慧吟扑倒在床上,而慧吟也乐得享受这个期待已久的性生活。只是
慧吟也发现,志伟虽然还是温柔依旧,但与志伟的性生活,似乎已经变成一种纯发洩或例行公事。
「也许是缺乏刺激吧?!」慧吟这样心想。
「老公,把我绑起来做好不好?」慧吟试图用一种软性的方式来诱导志伟。
「不要啦!妳知道我捨不得绑妳的。」
「可是人家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嘛!」
「不要啦!妳知道我捨不得,而且等一下我还要早点睡,明天还要开早餐会报。」
这下问题更大了,志伟已经从「不捨得」进化到「懒的做」的地步,人只要一犯懒,就没有挽救的
餘地了。
办完事,志伟虽然还是体贴的抱著慧吟,但这样的体贴维持不了几分鐘,没有呢喃的情话,也没有
狂野的说「再来一次」,而是很快的就进入梦乡,又去跟他的周公下棋去了。
慧吟等到志伟熟睡,下了床,却怎样的睡不著。
「难道我的魅力就只有这样了?不要说老公不肯调教我,现在连跟我做爱都这样的敷衍!难道从此
我就要过著慾求不满的日子了吗?」一连串的问号,打在慧吟的心上。
睡不著的状况,让慧吟打开电脑,在网路上閒晃著,色情小说区是已经不敢再看了,深怕会让自己
引发更大的慾望,而网路拍卖上的那些东西,似乎也吸引不了慧吟多大的兴趣。
「逛逛情趣用品网站吧!」慧吟心想,也许将来自己就得靠这些来满足慾望了。说穿了,这是最大
的悲哀。
於是在网路上任意搜寻,找到了一个情趣用品站台,自己就随意的逛了起来。
电动按摩棒、仿真阳具、欢乐穿戴系列、变频跳蛋,一堆的选项摊在慧吟的面前,这个站台有一个
SM专区,但慧吟连点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深怕已经被埋葬的过去,又重新在这个时候被挖出来。
以前自己单身,想怎麼玩都行,但现在自己是人妻,身份不同以往,虽然志伟不一定是最能满足她
的男人,但不管怎样,自己也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帮志伟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在一连串的混乱点击后,自己已经不知道逛到那边去了,只知道突然银幕上出现某个出现一大群自
称是SM玩家的地方。
(6)
在跟这群人聊天的过程中,当然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许多人称「小白」的对象,有些一开口就先问
身高体重三围年纪的,也有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称呼慧吟為「贱奴」,当然这些人,慧吟毫无继续跟他
们聊下去的念头,然而也有遇过几个不错的好对象,例如C先生。
C先生也许称不上是什麼彬彬有礼的君子,但至少还是个很说话很直接的人,这一点,让慧吟觉得
这样的人还算可取。
只不过,当两个人聊到彼此的状况时,倒出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你有女朋友吗?」慧吟这样问。
「有!不过我女朋友不肯陪我玩SM,她觉得这样很变态。妳呢?有男友吗?」
「我没有男友,但,我结婚了。」
「……」
「呵呵!不是说人妻都很抢手的吗?」慧吟笑问。
「我可不想哪天被妳老公追杀呀!」
丢下这句话,从此不管慧吟怎样传讯息或是写Mail给C先生,他从此不回应联络。
「自己有女友却玩的光明正大,但别的女人有老公却吓到闪的远远的」这是慧吟给C先生的结论。
至於另外一位L先生则是另外不同的状况。L先生没有被人妻的身份吓跑,跟慧吟还是保持著良好
的互动,也因此在聊过几次之后,当L先生提议在网路上开始虚拟的调教时,慧吟并没有很强烈的排斥
感,反而很想尝试看看这种虚拟的文字游戏,可以延伸到怎样的境界。
只是当这个虚拟的S与M的角色扮演到了一半,L先生突然提议,由慧吟扮演女王,而他扮演男奴,
突然给了慧吟一种错乱的感觉。
当然,同时具有S跟M身分的Switch在SM的圈子中,并不算是什麼太特别的例子,但慧吟
从来没有当过女王的角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担任女王的角色,因此当L先生突然这样提议时,慧吟著
实是被吓了一大跳。
至少慧吟无法想像,一个平常自己必须恭顺的尊称為主人的人,可以突然之间反转个性,变成让自
己玩弄的玩具。
也因此虽然后来L先生还是跟慧吟保持联繫,但从那次之后,慧吟就再也拒绝与他玩这种虚拟的调
教了。
然后遇上了R先生。
相对於其他的男主,R先生并不喜欢去详细描述他的调教内容,反而喜欢讨论一些关於SM的权力
互动机制,或是对於心理层面的影响,也从来不提「收不收奴」或「网路调教」这种,针对与慧吟互动
的主题,这样的聊天让慧吟少了许多压力,但也同时对R先生有了更多的兴趣。
一段时间聊下来,慧吟反而变成跟R先生成了无话不聊的好朋友,就连自己跟志伟在床上的问题,
也都可以拿出来讲,听听R先生这个男人的意见。
有一天,慧吟跟R先生聊起一些关於彼此的性经验,感觉上R先生讲的不慍不火,反倒是慧吟的慾
望不停的攀升,到最后,那种月经前焦躁的渴望再次降临在慧吟身上,慧吟第一次主动向R先生询问。
「你愿意在网路上调教我吗?」
(7)
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当女方都已经这样主动开口询问了,应该是要迫不及待答应才是,但R
先生偏偏就是那不领情的百分之十。
「我不要!」R先生说的如此斩钉截铁。
「為什麼?」熟悉的羞辱感再次降临在慧吟身上,虽然这样的羞辱,不像是以往调教当中,那种赤
裸的严词羞辱,但对一个已经主动开口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拒绝也绝对不是会感到骄傲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玩假的,要就玩真的!」R先生说的如此的明确坚决。
这下子,反倒是慧吟陷入长考当中。
在网路上玩点刺激的小游戏,至少慧吟自己还能说服自己,并没有让志伟真正的戴绿帽子,而且只
要电脑关上,那个肉慾的世界跟挑逗,就可以装作跟自己毫不相干的若无其事,但如果要真正把这个人
带入自己的世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自己无法从志伟身上,得到全部慾望的满足,但志伟毕竟是
自己的丈夫,对於婚姻,慧吟还是有自己心中所期待的尊敬与神圣。
「呵呵!妳慢慢想吧!反正我也不急著跟妳怎样。」R先生这样回应。
「不过,我也不期待,妳现在,或是见面之后,就会答应成為我的奴,毕竟,对於收奴这件事,我
也是有自己的观察期,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的。我们如果见面,我会绑妳、打妳、羞辱妳、但我不需要
妳叫我一声主人。」
虽然R先生与过去的男人有著很大的风格差异,但两个人都一样是属於那种自信满满,语气坚定的
人,这点也让慧吟对R先生有著更大的挣扎与期待。
而另外一个让慧吟迟疑的问题就是,R先生跟自己并不住在同一个城市裡,虽然两边的距离不到高
速公路两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慧吟也知道,只要自己点头,R先生很快就可以到达自己所在的城市,但
心理上的距离,远比这个实质的路程来的考验人性。
「既然你不要网路调教,那就再说吧!」对慧吟来说,这是实话,也是藉口。
抱著没有被浇熄的慾火,跟志伟吃完晚餐后,慧吟已经忍不住的想从志伟身上得到一些些满足。虽
然没有綑绑、没有鞭打、没有那些令人脸红的羞辱字眼,但不管怎说,志伟依旧是自己唯一的合法性伴
侣。
用身体不舒服当理由,慧吟早早的就把志伟给骗入房内,而今天的慧吟,更是比平常更来的娇媚,
不仅换上了最性感的一套内衣,甚至还主动的帮志伟口交,用迷恋的表情舔著志伟的肉棒,过程中,慧
吟不断的发出几可的呻吟声,更是让志伟的冲动顿时爆到高点。
「老婆,今天怎麼这麼湿?」志伟一边摸著慧吟的小穴,一边已经準备将慧吟的双腿打开,没有前
戏,就打算直接插进来。
今天的慧吟,本来就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只想一次就被志伟狠狠的插到底。
志伟换了几个姿势,不算小的肉棒就这样在慧吟的体内不断的进出,而身心早就饱受慾火煎熬的慧
吟也用不断的高潮回应著志伟的冲击,这应该算的上是两个人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交媾。
终於到了志伟快要射出的时候,慧吟连忙用嘴接住,主动地将志伟的精液全部喝掉,甚至喝完后,
还继续吸吮著正在消退的肉棒,一直到肉棒恢復到為勃起前的状态,这才依依不捨的鬆口。
两个人裸体甜蜜的抱在床上,享受这个最让人放鬆也最温暖的时刻。
「今天怎麼这麼主动呀?」志伟笑问,说完后,轻轻吻了一下慧吟的额头。
「人家想呀!那你还给不给我?」慧吟跟志伟撒娇著。
「是很想给呀!不过等一下还得忙明天董事会要交的报告呢!今天大概要忙很晚才有得睡吧!」
「唉!又是公事!怎不把公事在办公室处理完,还要带回家?」慧吟的心裡不禁抱怨起这个老公,
虽然说当初也是因為志伟认真努力办事的态度,才吸引到自己,甚至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但这个
时候她却更恨这种每天忙著工作的态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自己的幸福。
「那你忙你的,我自己找事作吧!」慧吟这样回答志伟。
「就知道妳是我的好老婆,妳呀,就是那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最伟大的女人。」
志伟抱著慧吟,又亲了一下这个懂事的老婆。
「好吧!那我去忙了。」
志伟放开了抱在怀理的慧吟,起身离开温暖的床铺,一股寒意突然取代了刚刚原本的温暖甜蜜,甜
蜜与空虚的反差,让慧吟差点哭了出来。看著志伟抱起笔记型电脑跟一堆资料,走向客厅的茶几,他习
惯处理公事的地方,慧吟在床上呆望了好久,这才起身,披起睡衣,準备自己找事做,打发这个夜晚。
志伟在客厅忙得不可开交,慧吟则是在房间内打开自己的电脑,打算上网打发时间。
MSN一上线,就看到了R先生丢来的笑脸讯息。
「你什麼时候有空来找我?」这是慧吟今天对R先生所说的第一句话。
(8)
说归说,跟R见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双方的单趟车程不到两个小时,但要能乔到一个双方
都有空的时间就是一个大学问,更何况还要跟志伟编造一个空白消失的理由,这就更难了。
是為了报復志伟的冷漠,还是為了从R先生那边,得到自己许久不能满足的被虐感,这点,似乎连
慧吟自己都无法确定,唯一只知道的是,这个原本只应该出现在虚拟网路世界中的男人,如今却是活生
生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漫画王的包厢,每家店都不尽相同,有些只是一张布廉,有些则是毫无遮掩,只是圈出一小块自己
的空间而已,而有些则是和式房的塌塌米设计,外面还有可以完全闭闔的纸门,外面的人看不见裡面发
生了什麼事,一旦包厢裡真有什麼问题,外面的人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算是一个既私密又开放的空间,
而现在慧吟跟R正在这样的包厢裡,喝著服务员刚刚送来的红茶,一边展开背德的聊天。
「要怎麼称呼你呢?」慧吟试探的问著。
「我的本名叫宗翰,你还是叫我R就好了。我知道妳叫慧吟,对不对?我在妳的MSN暱称上有看
过。」R一派轻鬆的回答著。
「是呀,我叫慧吟。」慧吟一边紧张的举起杯子,轻啜了一口。
R轻轻的贴近了慧吟的身边,用手环住慧吟的腰,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著:「慧吟,妳是会呻
吟?还是会流淫水的会淫呢?妳这个背著老公出来偷男人的小淫娃!」
听到这串熟悉的字眼,慧吟身体彷彿被电流穿透,意识还来不及反应,但身体的分泌已经如水库洩
洪般,登时溃决。
R一手褪去慧吟上半身的衣物,一手则是伸入裙底,直接探索慧吟的生理反应。R的动作,温柔中
带著一种令人无法反抗的意志力,慧吟连挣扎抵抗的气力都没有,就这样被R给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很
快的,就这样赤裸著坐在漫画王狭小的塌塌米空间裡,紧贴著R的身体。
慧吟闻到R身上的香水味,浓郁、野性、带著一种无可抗拒的征服魄力,原本只是预计一场小小的
逢场作戏,却变成最低贱卑下的自愿偷情。
「果然是很会流淫水的会淫呢!小淫娃!」R一边说著,一边用两隻手指在慧吟的肉穴中猛烈的抠
挖,一点怜香惜玉的温柔都没有。
「嗯!」慧吟忍不住小小地应了这麼一声,毕竟在这个纸隔的密室当中,不可能像平常在家裡或旅
馆中一样,可以恣意的大声放纵。
短短不到三分鐘,慧吟已经到达了两次的高潮,而第三次正在酝酿到一半。
突然间R把手指抽了出来,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慧吟脸前晃了一晃,两指分开,黏稠的牵丝清晰可
见,慧吟想都不想,就含起了R的手指,飢渴的品嚐那种淫邪的滋味。
正当慧吟在释放兽性,品嚐这种久违的滋味时,眼睛也瞄了一下R的下半身,出乎意外的,R的裤
挡一点膨胀的反应都没有,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裸体女人,早就已经升旗敬礼了,但R却没
有。根据以往与R聊天的经验,慧吟相信,R并不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还是这样的场景对这个男人来
说,竟然不够刺激?
刚想到这点,R已经将手指抽出,慧吟只有跪在地上,重新检视这个男人。
似笑非笑的表情下,看得出R并不是一个容易被点燃的人,与其说是面目狰狞的残忍,倒不如说是
一种冷漠的镇摄,这种冷血的气质,让慧吟深深的著迷。
(9)
考量到回家面对老公的问题,因此当初慧吟跟R在网路上讨论时,就已经排除了用绳子綑绑的计画,
因此现在R从包包拿出来的,则是各式的皮製道具,手銬、脚镣、固定式的拘束器、口枷、跳蛋、按摩
棒、肛门塞等。
小小的袋子,彷彿小叮噹的神奇口袋一样,有著永远拿不完的道具。
接下来的时间,慧吟多半都被这些拘束的工具给固定住,摆出各种的姿势,有些双腿大开,任凭R
玩弄肉穴,有些则是翘高臀部跪著,让敏感的菊花接受各种不同粗度大小的玩具给玩弄。或者,成為R
在这个空间中的一个摆饰,成為R阅读漫画时的跨脚垫。至於羞辱的部分,除了言词之外,R并没有更
多的举动。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慧吟的淫水从未间断的涌出,不只是大腿一直都是潮湿的状态,就连
塌塌米上,都留下一滩一滩的水渍。
被这麼痛快的玩弄,已经是很久没有过的喜悦了,虽然身体常常呈现一个无法挣扎的姿势,但这样
的姿势却比做上几个小时的SPA或是一节痛快的泰式按摩来的过癮. 但这样的慾望只有被满足一半。
虽然慧吟的小穴跟菊花,被跳蛋、按摩棒、肛门塞等不同尺寸的玩具插入,但自己最渴望的肉棒,
却还依旧珍藏在R的牛仔裤裡面,不要说可以喂饱慧吟的肉穴,就连让慧吟的口舌尝个鲜,品嚐一下志
伟以外的阳具滋味都不可得。
好不容易等到拿下了口枷,恢復了说话的能力,慧吟第一句话就是对R说:「可不可以让我舔你的
肉棒?」
R还是那一副不置可否,冷冷淡淡的表情,一边帮慧吟拆下身上的枷锁,一边爱抚著慧吟因為高潮
而泛红的身体,看不出有任何想要解开裤子的打算。
「想被鞭打吗?」R突然转移了一个话题。
「什麼?」慧吟一下子脑袋还没转过来,被R的问题给楞了一下。
「想被鞭打吗?」R又说了一次,语调平和温柔,跟那种想要鞭打人的力道完全联想不在一起。
「想!」听清楚R的问题后,慧吟回答的非常的迅速跟坚决。
「趴著吧!」R这样说著。
慧吟抱著一个抱枕,很快的趴在塌塌米上,等待R的鞭打。R解下了身上的皮带,站在慧吟的后方,
高高的举起了皮带,用力的往慧吟的身上抽了下去。
皮带是一个打起来声音很大,但不会留下什麼明显痕跡的工具,R知道,慧吟也知道,但当皮带「
咻」的一声打在身上,那种刺热感、疼痛感、以及力量渗入肌肤后反弹回来的快感。
R再次贴近慧吟的耳边细语著:「把人妻收进我的口袋,是最甜美的邪恶。」
慧吟当场流下了眼泪,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感动。
(10)
原本以為鞭打完之后,自己有机会解开R的裤头,好好品嚐R的肉棒,甚至喝下R的精液,但这个
算盘慧吟却打错了。
R将皮带收回自己的裤头,把慧吟扶了起来,慧吟还来不及说话,R就开口说:「三十秒后,我就
要拉开这个纸门出去买单了,妳快点穿衣服吧。」慧吟还来不及表达未满足的慾望,就已经匆匆忙忙的
跟著R的脚步,走出了漫画王的门口。
目送著R开车离去,慧吟感觉身体似乎满足了些什麼,却又在心裡空虚了一个无法填满的大洞。等
到R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低头看见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这一切的情绪变的更加的复杂。
自己到底作了些什麼?破坏了些什麼?自己需要些什麼?自己又不能违背些什麼?一堆的问号绕著
慧吟的脑袋打转,身上的残留的疼痛感,清晰的提醒著刚刚自己所做的事。
回到家,今天的志伟格外的殷勤。买了束从蜜月后就不曾送给慧吟的玫瑰,又开了瓶平时捨不得开
的红酒,甚至还下厨弄了几道好吃的料理,说是要為之前工作的忙碌而冷落老婆赔罪。
志伟越是殷勤,慧吟的罪恶感就越重,说是因為志伟的体贴而感动的眼泪,其实是為了下午跟R先
生发生的事而懺悔的泪珠。
灯光美,气氛佳的晚餐之后,洗了个鸳鸯浴,接下来就是夫妻尽义务的时间了。
今天的慧吟口交时特别带劲,一方面是因為下午从R那边被挑起的慾望没有得到满足,另一方面则
是心中自觉理亏的赎罪,至於哪一种的成分比较大些,恐怕还是后者佔据了比较多的部分。慧吟捧起了
志伟的肉棒,从阴囊开始仔细的向上舔,又把肉棒塞进脸颊裡,又将马眼用舌头仔细的吸食,这样的表
现,也从志伟今天的呻吟声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志伟的肉棒对準了慧吟的肉穴,一次就给予最深的插入,慧吟娇喘一声,开始享受志伟的活塞运动。
但今天,似乎不太对。
这个结婚以来,自己的小穴唯一进入过的一根肉棒,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长度、粗细、甚至是
坚硬的程度,慧吟闭著眼都可以形容的一清二楚,就连弯曲的角度,用什麼姿势可以顶到哪一个位置,
慧吟也都完全记得,但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这个肉棒并无法待给慧吟跟往日一样的欢愉,甚至於觉得突
兀、有些怪。
慧吟一边装出愉快的叫声,一边想著為什麼今天会有这样的感觉。帮志伟口交时,这些感觉都如此
的清楚,但為什麼进入体内后,总觉得不太一样。
当志伟最后将精液射入慧吟的体内时,慧吟终於明白了今天為什麼会觉得志伟的肉棒感觉很怪,但
这个理由却更怪,更想不明白。
自己的老公,用了好久的肉棒,进入体内的感觉。
竟然是陌生。
(11)
这个晚上,志伟难得的主动要求要第二次。本著补偿的心理,慧吟就让志伟在前戏还不够充分,小
穴还不够湿的情况下,再度进入体内。
但这次,慧吟没有欢愉的表情,就连想要假装,也都装不出来。
「老婆!怎麼了,太乾了,不舒服吗?」志伟察觉到慧吟的表情,体贴的停下来询问。
「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可能是下午出去逛百货公司时,冷气吹太多,感冒了吧。」慧吟搬出了下
午跟R出去约会的藉口。
「身体不舒服?还好吧?那先不要做好了。」志伟将肉棒抽出慧吟体外,赶忙摸摸慧吟的额头,看
有没有发烧。
「没事啦,先休息一下好了,今天不能满足你,对不起喔,老公!」
「都怪我,妳出去逛百货公司,我都忘了提醒妳那裡的冷气很冷,要多穿件外套。」志伟的语气中,
还带著点自责。
「没关係啦,我休息一下就好,让我先睡一觉吧!」慧吟这样说著。
趁著志伟去冲凉,慧吟躺在床上闭眼假寐,但脑子裡却是纷乱不堪,近乎爆炸的不停思考各种混乱
的片段。
接下来两个月,慧吟的MSN没有上线,没有遇到R先生,志伟的房事请求,也都找藉口迴避掉,
甚至连月经前的慾望发作也人间蒸发,消失不见,虽然这个经期慧吟特别的焦躁,甚至开会时连总经理
也都槓上。
性冷感。这是只有慧吟自己知道的答案。
慧吟不懂,為什麼志伟的肉体,突然变的这麼陌生,不懂自己的慾望為什麼会突然消失。是因為R
先生的关係吗?理论上,R先生点燃的自己埋藏已久的慾望,甚至让自己还有些慾求不满,应该不是祸
首。还是说,因為自己背德的压力太大,搞到自己精神与肉体失衡?这似乎是个原因,但慧吟自己已经
很努力的说服自己,就是因為背德,所以才要加倍的对志伟好,但每当志伟碰到慧吟的身体时,慧吟就
不由自主的想要闪躲。而且,这似乎也无法解释,為什麼自己会对志伟的肉体感到陌生。
两个月,慧吟活在自己的世界、痛苦与挣扎当中,她谁也不能去讲,就连老公志伟,也被隔离在这
个世界之外。
一直到,某一天男人打电话来,约她吃饭。
男人在离开的时候,跟她说的很清楚,就算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们也不可能再是原本的关係了,因
此,男人的电话让慧吟意外,但单纯的吃顿饭,却是可以预期的。
毕竟男人说过的话,一向都是很认真,而且也不会反悔的。
由於工作的关係,男人即将到中国去,而且很可能几年之内,都不会回台湾,也因此在这最后的拜
访中,慧吟是他的最后一站。虽然跟男人已经不再是SM的主奴关係,慧吟也不必再跪地舔他的脚,叫
他主人,但毕竟过往的关係如此亲密,男人这时反而成了慧吟这阵子的苦闷唯一的出口。
男人听慧吟说她的现况,与R先生的会面,与志伟之间的陌生,甚至那个连自己都讲不清楚的性冷
感,在男人的面前,慧吟像倒垃圾般全部倒了出来。
(12)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是以前的观念,而以前的观念,也早有许多早就被打破,妳说,在台湾还
有多少人会在乎婚前性行為的?这在以前,早就该被抓起来浸猪笼了吧?妳是个M,妳有做為一个M的
需求与期待,这点妳摆脱不了,妳也是个人妻,这更是妳无法造假的身份,同时拥有老公跟主人,也许,
也可能是你唯一的出路。」
「嗯!」慧吟沉思著。
「这是一个现实而且残酷的社会,妳可以选择回去当妳的好老婆,忘记妳女奴这个身份,但妳作的
到吗?妳作不到,因此才会有R先生。但妳会因為奴性的控制,而拋弃妳的婚姻、拋弃妳的老公吗?妳
也不能,要不然妳也早就跟R在一起,而不是躲他两个月。」
「……」
「妳不可能同时拋弃,妳也无法二选一,妳只剩下全部都接受这个选择。既然如此,就在妳老公面
前当个好老婆,在R面前当个好女奴,快乐的同时享受。」
「但我不想背叛我老公。」慧吟看似坚定的说著。
「妳说这句话的时候,妳心虚。」男人直接戳破慧吟。
「……」
「不管怎样,先从恢復跟妳老公的关係开始吧!觉得陌生也无所谓,重新适应,妳以前又不是没跟
陌生人做过爱。」
「似乎真的应该这样。」
「处理完妳老公,要不要跟R在一起,认R当妳的新主人,这是妳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想
清楚,作了决定,就不要后悔。」
「嗯!」
一小时的午餐约会,就这样过去,男人走之前在慧吟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是最后的告别,也可能
是永远结束的开始。
下班回家,慧吟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彷彿像是自己当年在玩一夜情一样,要呈献自己最有魅力
的一面,重新面对自己的老公。她开车去接加班还在公司的志伟,然后将车开到汽车旅馆,就像偷情一
样,跟志伟摸上旅馆的房间,重新探索彼此的身体。
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志伟第一次插入时,慧吟甚至还有点小痛,但慢慢的,疼痛变成了愉悦,那种
原本害怕的陌生感,似乎也已经不再那麼陌生。憋了两个月的志伟,当然不会只想要这麼一次,当志伟
第二次插入慧吟体内时,慧吟已经找回原本的熟悉,她跟志伟之间,拥有的并不只是性交,而是一种爱。
拥有对方的爱,以肉体的佔领做為宣示。
慧吟的MSN也重新上线了,R传来过几次离线讯息,但次数并不算太多,这倒也符合R那种不黏
人的玩家手腕。
重新思考了一次男人的话,也重新思考了一次自己的慾望跟定位,或许奴的身份是一生的宿命,但
如果要同时拥有人妻跟女奴的身份,却也是个难度很大的挑战。毕竟慧吟不是婚前的自己,想怎样就能
怎样。
「也许R早就另外找到他自己的奴了吧?!」慧吟这样想著。
理性的思考,似乎正要战胜隐藏的慾望,原本显示不在线上的R,却又像是鬼魅般的丢来了一个笑
脸的讯号。
「慧吟会淫会吟……」R毫不隐藏的,直接丢出这六个字,而这六个字,就像慧吟的生死符咒语,
一念出来,慧吟又忍不住湿了一片。
「好久没看到妳了,被老公抓去浸猪笼了吗?还是被别的主人收走了?」
「被收走是还没有,猪笼嘛?看情况囉!」慧吟回答道。
「把人妻放进自己的口袋裡当玩偶,就是这一点最有趣了!那天离开妳之后,肉棒好硬,我赶不及
回家,就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的洗手间,自己先打手枪解决一次。」R说著。
「那為什麼不喂给我?」想到这点,慧吟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因為,妳不是我的奴呀!这两个月,妳应该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什麼问题?」
「妳準备好,要当我的奴了吗?如果妳拒绝,那我们也应该会是最后一次联络了。」
「……」慧吟沉默了许久,再次慾望与理性交战。
「Areyoureadytobemine?」
一阵沉默,慧吟终於还是在键盘上,打出了她最后的答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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