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于七十年代初,父母在一家研究所工作,研究所离市区很远在城市的边上。研究所是一个小社会什么都有,前面是办公区后边是家属区,食堂,商店,卫生所,仓库,一切满足生存需求的设施都有。父母属于研究所高级知识分子。
我的家庭环境不错。没有兄弟姐妹。八十年代初家里就装了电话。
因为父母经常有机会出国交流,家里早早就备齐了当时的的四大件,彩电,冰箱,洗衣机,录像机。当然现在这些已不算什么了,但在当时那不是一般家庭所能拥有的。我在小的时候就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新鲜的事物。父母从国外带回来的杂志,杂志内容当然看不懂了,只能看图片。
在八十年代初对一切外来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
一张张从没见过的图片带给我不少的惊奇。杂志上漂亮时装模特若隐若现的身体充满了诱惑。这也造成了我比较早熟。早早的就对女性身体充满了好奇。家中的书翻了个遍,只是为了找寻一切有关于女人的描写。健康书上女性生殖器剖面图是我百看不厌精神食粮,以至于那本书的这一页因为经常翻看而发黄变黑。
记得家里有一本繁体的苏联小说,小说名字已经忘了。
书是描写二战的,书中有一段情节一位美丽的少女被德国鬼子强暴了。文字描写的非常隐晦,但也能看的热血沸腾不能自己。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德国鬼子。
第一次看见做爱是在初中二年级暑假中孩子们的一场游戏,使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做爱。那时我们不知道那个叫做爱,我们叫「靠B」。「我靠你妈B」是我们的口语。至于什么是B,没见过。
书中女性生殖器的解剖图也是一知半解。但这不妨碍我们把「B」挂在嘴边。
当时我爬进研究所一座废弃的仓库,仓库紧挨着招待所,在招待所一楼最里边挨着围墙的一个房间里透着灯光。没有拉上窗帘,原因很简单没有必要。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来。而我出现了,我看到了一男一女在「靠B」。
我看到了男性生殖器的勃起,看清楚了什么是「B」。女性生殖器从平面解剖图立体了起来,原来这就是:「B」。看清楚了男性生殖器如何插入女性生殖器中,看清楚了生殖器如何进进出出,听清楚了男女双方的呻吟,听清楚了男女性高潮时发出的呐喊。
而我也异常激动,全身战栗。当晚,我的生殖器第一次勃起了,并迎来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撸管。
对女性的好奇,使我比较早的恋爱了,高中时我和一个叫丽的女同学恋爱了,在那个年代学生谈恋爱是很严重的的事,学校发现会叫你请家长,在学校的大会上会不提名的批评。那是很丢人的,那时同学关系都是很纯洁的。丽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
每晚自习放学后。先骑车把她送回家,然后我再回家。在路上没有路灯和比较僻静的那一段地方。我们就停下来拥抱接吻,当时真是甜蜜。第一次接吻激动地心都快跳出来了。嘴巴像抹上了胶水一样不愿放开。
有一次学校停电晚自习取消,把我俩高兴坏了。我们俩没有回家,溜到学校的天台上,八十年代楼房普遍四层,而我们学校却有两栋五层高的教学楼,一直四层是教室,五层是老师的办公室,四层到五层之间有一道用钢筋焊的铁门,这座铁门对我们学生来讲基本没用,起不到它应有的作用。
在那里我第一次抚摸了她的乳房,不大但挺挺的,乳头不大象一颗小颗粒,划过手掌时脑子一片空白。丽就像是傻了一样抱着我一动不动。我俩拥抱着嘴巴黏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
当时真是嫩青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在教学楼寂静的楼顶,月光洒了下来,照的身边如同白昼。真奇怪那晚的月亮为什么那么亮。丽和我谁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我抚摸着丽的乳房紧张的出了一手汗。大概是感到不舒服了,丽扭动了一下身体。我疑惑的看了她一下。
记得很清楚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像要从中找出什么。她在找什么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晚我俩的话很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的抱着。累了我就坐在台阶上丽坐在我的腿上。或拥抱,或接吻,或在我抚摸乳房时扭动下身体给我制造点困难,嘴里不时地发出阴谋得逞时的轻笑。或在我捏到乳头时,舒服的全身一颤。
送她回家的路上丽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把手插进我衣服下摆,捏着我腰间的软肉一下轻一下重。一路无话。
和丽的第一次,发生在丽家里。丽家在老城区属于市里,离我们学校不远,从家走路20分钟就到学校了。丽父亲是个军人长年不在家。母亲是售货员,节假日也不休息。
丽有个弟弟比丽小八岁,正是好玩的年龄。当时小孩子流行玩拍面包。就是用纸叠成四方块相互拍,谁的面包被拍翻了,就算是输了,面包也就输给了赢家。
我每次去丽家都带点硬纸,硬纸迭出的面包比较耐拍。小弟拿到硬纸就出去找朋友玩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丽了。
丽家是自建房上下三层,别想歪了一层就两间房。一楼是客厅厨房客厅肩负着餐厅的作用,二楼卧房是丽父母和小弟各占一间。三楼才是丽的卧室。我和丽第一次就发生在那里。没有什么预谋完全是水到渠成。当然我还是主动,亲吻,爱抚,乳房,下体,一切我能想到的地方,丽象一座不设防的城市,我的手象一个在城市里游荡的小偷,对一切好奇的地方访问了个遍。
丽的阴部温暖潮湿,滑腻腻的充满了水,我的手指在丽的阴部探索着,去找那传说中的洞,找到了我把手指探入,手指在丽的温婉潮湿中穿梭。我和丽都不说话,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当我把丽的衣服脱光时,我紧张的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丽的身体真白。慌乱是我对第一次的感觉。因为太兴奋而激动,应为太激动而紧张,应为太紧张而完全慌乱。我也算见过做爱了,而且为了这一天憧憬过无数回。为此我做过大量的预习。不知道什么叫预习吗?就是自撸。但这种预习完全是操蛋。
做爱这事除非实际操作亲身体会。预习这事到关键时刻完全没用。丽完全是个雏,别指望她会配合你或者安慰你什么的,她比我还紧张,当我爱抚她的阴部时,她已经完全自我封闭了,当我把她的衣服脱光时,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丽全身僵直,因为兴奋紧张身体轻颤。我俩一身是汗,呼吸像刚跑完百米。我感觉腿在哆嗦。
我紧张的伏在她身上,木木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对了,脑子灵光一闪我因该把兴奋到顶点的鸡吧,插到她「B」里去。我知道现在就是插「B」时刻,天塌下来也要先插进去。
我记得很清楚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比第一次看见做爱还兴奋,比第一次撸管还兴奋,由于太兴奋我感觉鸡巴有点软了,我努力不去想这些让鸡巴再硬点,我要插。妈的!」「B」洞在那里。女性生殖器解剖图看过无数回,别人做爱也看过,手指也找到地方了,可是鸡巴就是找不对地方。
我的鸡巴当时就是找不到丽的「B」洞在那里。「B」洞在那里,我心里怒吼着。身上象着了火。我当时用了全世界最笨的办法,用鸡巴在丽的阴唇里寻找。
鸡巴在哆嗦,撑在丽身边的胳膊在哆嗦,全身都在兴奋的哆嗦。鸡巴在丽潮湿的阴部寻找着,终于找到了可以接纳他的地方,龟头传来的感觉,湿湿的,软软的,龟头奇痒无比。龟头被丽的「B」洞半卡着半包裹着。
阻挡在城门外,紧,潮湿,鸡巴从来就没这么大过因为性奋颜色也变深了,鸡巴上青筋鼓胀能感觉有东西在里面流动。
我兴奋的要爆炸。深吸一口气激动地挺起鸡巴,向着传说中无比神奇的地方前进,刚往里一进,丽身子一挺,下体一紧。
我再也受不了了,射了,我TM可耻的射了。射的真多好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液体都射出去一样。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就没了力气了。
撑着的胳膊软了,直接趴在丽的身体上,感觉下体还在拼命的往外射。
我有种欲哭无泪感觉。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射精后的迷惘,一半是无比沮丧的心情。我悲催的第一次,刚找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完全进入,就这么结束了。
丽是温柔婉约的女孩当她爱你信任你时,你就是她的一切。在你身边她会完全忘记思考。一切以你为中心,同时她也是倔强的女孩,当她完全把自己交给你时,你不能欺骗她。不然她会发疯。正是这种性格造成了以后很多纠葛。
和丽的第一次就这么在洞口射了,当时我无比沮丧,心情糟糕透了。幻想多年的性爱就这么草草收场,以至于完全忽略了丽的感受。匆匆逃离丽家,懊恼无比。很奇怪当时根本就没考虑过做爱会怀孕。
在那个年代匮乏的性知识没有教过我们做爱会怀孕。在我的记忆里做爱和怀孕完全是两回事。在我和丽的多次性爱中丽没怀孕过。但在我和敏不多的几次性爱后,敏怀孕了。这在当时是很严重的事。使我方寸大乱,不知所措,举止失当。
这也是造成了我和丽的分手。这是后话,在高一的时候家里发生了许多我意想不到事情。这也是后来许多纠结源头。
高一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件事。父母所在的研究所和德国互相交流,因为专业原因我父母双双被选为交流对象。以访问学者身份留学德国两年。当年那是了不得的事情,能出国那是多少人的梦想,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就这样轻易来到了我家。
父母既兴奋又担忧,当时留学出国是不能带家属的,夫妻双方也不能同时出国。而父母能同时出国是经过上级部门特批机会难得。父母也不想失去这难得机会。而我怎么办在当时是很现实的问题。我是不可能出国了。我要也跟着父母一起出国很可能一家就不回来了。
当时的人们就是这样思考问题的。就这样我被当做人质留在了国内。怎么安排我真成了个问题。好在父亲有个弟弟和我家在同一个城市,而且叔叔是一个职能部门的一个头头。父亲就把我拜托给了叔叔。希望叔叔能对我严加管教。但是父亲忽视了一个问题,天朝的领导很忙。叔叔连自己的子女都顾不上管教怎么会有时间管理我。
为上学方便我也不在家里住了。通过叔叔的关系在离学校不远的单位找了一间房子这成了我临时的家。
这是一个凹字形的院子,前边左右各有三栋两层筒子楼,住着好几家单位职工家属,是个大杂院。
大杂院的特点就是没人管理进出不需要登记,来往无人过问。院子的最后一排却是一家单位废弃的仓库。我占了其中位置比较偏僻的一间。说是一间房,但房子的中间搭了一道墙按了一个门。形成前后两室。前面一室就成了客厅,后面的一间就成了卧室。因为是仓库就有了独立的一道围墙,形成了院子中的院子。
我成了这个独立小院的唯一住户,兼仓库管理员。这个院子就成了我和丽,我和朋友们活动的据点,在这个院子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也是我感情纠葛开端。
父母按时出国了,我自由了。父亲的工资留下来作为我的生活费,每月320元一笔巨款。在同龄人中有这样的机会不多吧。其实我最开心不是因为我没人管自由了,而是我和丽有了单独的空间。在这间房里我和丽完成了人生的第二次。
第二次异常顺利,不知道是不是环境改变了,人也放松了下来。拥抱亲吻爱抚当我脱光了丽的衣服,丽白嫩的身体展现在面前,我没了第一次的紧张。我和丽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我亲吻着丽的乳房,乳头兴奋的挺立,粉红色比黄豆粒稍大异常的硬。
我用牙齿轻咬乳头丽推了我一下,轻声说疼。手爱抚着丽的阴部,手指在上次失败的地方进进出出,很快就感觉到里面的湿热,丽的呼吸也凌乱了起来,有时长长憋一口气,有时又长长的出一口气,呼出来的气是热的。手指进出越来越顺利,越来越湿热。丽双腿一会放松一会绷紧,手无处可放不知道该放哪里,最后抓住了床单。
没人教过我和丽这些好像天生就会。阴茎挺立着,龟头充血变得黑紫,丽又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我伏在丽的身上亲了亲丽,丽回吻嘴巴里有股淡淡的咸味。
我没有象上次那样用双手撑起身体,而是用一只胳膊肘撑起身体,另一次手帮助阴茎找准了位置,龟头又感觉到里面的湿热,丽的阴道口象皮筋一样箍在龟头处。不想让我进去。
我憋了一口气发着狠一样让龟头越过了那道箍,里面异常的温暖完全没有入口处紧绷的感觉。丽啊了一声,双腿曲起夹住了我的腰,阻止我进一步的深入,双腿的曲起改变了阴道的位置,阴茎上被箍着的感觉减小了,龟头完全进去了。
阴茎插入了一半,丽死命的抓住我的肩膀,双腿举起阻挡着我的身体不让我再进一步的深入。我停下来阴茎半插在丽的阴道里。感觉着里面的热,阴道里一紧一紧的非常舒服,进去就不想出来。
我低下头亲了亲丽,丽憋着一口气绷着嘴唇没有回吻,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过了一会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下了双腿。我挺起阴茎又往里插去。丽又啊了一声,举腿想夹着我,这回晚了我已经全部进去了,身体没有了间隙丽的双腿只能挂在我的腰部。
我感觉到丽双腿肌肉在跳动。丽没有哭只是哽咽着说疼。
我只好停下来不知所措,里面很温暖,阴茎被包裹在一片温暖里,一跳一跳的象顽皮的孩子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真是很妙的感觉。丽抽咽一会放下了双腿,说了句我到今天还记得非常清楚的一句话:「来吧」。
我轻轻地抽插着,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快感从下体顺着我的脊背到达了我的脑部,我兴奋异常。抽插的越快,快感来的越来越强烈,这不光是下体的快感,而是全身的快感。无法用语言完整描述出那种感觉。丽又曲起了双腿起来,这回没有阻挡我,而是在调整自己,我每撞击一下,丽就发出「e」的一声,不是「啊」。就像呼气时每每被打断时发出的声音,这声音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更像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
快感从脑部慢慢回游到下体,越来越强烈,最后完全集中在龟头处,温热和湿滑包裹着他。
好像要爬过一座更高的山峰好寻找个出路。我憋着一口气拼命寻找着出路。
尾骨处传来一道更强烈的快感。
我射精了全部射进丽的身体里。那种完整的舒适感充满了全身。舒适的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我趴在丽身上一动都不想动。阴茎在丽阴道里一跳一跳。慵懒的感觉爬满了全身,我瘫软在丽的身上,喘着粗气,像一条死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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