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百合花



逝去的百合花

作者:不详

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 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凤凰花开,骊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 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

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 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至於品学兼优的我,书念得好好的为什麽要转 学呢了?

说来惭愧,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虽然时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 往事,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 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事件发生後,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我 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也没有脸留在学校念完最後一学年的书, 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 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

马齿徒长,我已是二十八岁的男人,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 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缘份吧!记得当兵的时候,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 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而我呢?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 个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欢我。就这 样阴错阳差,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自从涵玲小姐跟她妈百惠在这里 出现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 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每天下班後,如果没事的话,我尽 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 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尤其最近,常有日本 商人来找涵玲的妈。

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到了许多 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 学的事有关。涵玲说,她跟她妈都在工作。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 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说。我曾经问过涵玲,她妈是做什麽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领。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工作」联想在 一起,而日後果然证明,她妈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 缘开始之前,让我话从前,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岁的时候,正是青春发育阶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 处处充满好奇与寻找刺激的年纪。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 郎的心里。高二时,我还是个乖乖牌的学生,许多同学都有交异性朋友,有的甚 至发展到暧的关系。王同学和阮姓同学跟我的交情还不错,只是他们比较爱玩, 这一点跟我比较不同。

王同学跟阮同学自从泡上了邻班那位马玫英後,便常以此为荣。马玫英被人 夸称为全校属一属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张姣好的面孔外,更拥有一副傲人 的身材,裙子总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马玫 英确实迷倒众家男生。她,「艳名」远播,学校中有许多她的绯闻但是这些仅是 传说而已,没有人可以证实什麽。

王、阮是因为叁加一次户外的联谊活动而结识马玫英。马同学喜欢唱歌,而 王、阮同学刚好又会弹吉他,这种关系使大家很快成为好朋友。而我也因为王、 阮的关系认识马玫英。记得当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堂课,在考试之前一天,四人 言明等最後一堂课考完後,趁着考试结束,大家可以轻松一下,然後等放学後大 家相约在校门口碰面,再商量去什麽地方。当天下午放学,我跟王、阮三人先到 达校门口。王同学说:「今夜一定要搞定。」「搞定什麽?」

我不明白。阮同学在一旁低低私语。「就是男生女生配。」「啊!你是…… 是说,那天说的是真的。?马玫英要跟你们……」「没错,傻小子,这什麽时候 了,总让该上马呀!上包子,我们有很多同学都已经不是处男了,我看你连女人 长得什麽样子都搞不清楚。」王同学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令我有点不服气。我说 :「我才不相信你们有这本事。」阮在一旁插话。

「你是不相信罗?」我知道王、阮早已不是处男,而且对於女人也颇有见识, 同学私底下都喊他们叫风流鬼,原因是他们也交过其他校外的女孩子,听说他们 玩过不少次成人游戏。「我是相信两位的本事,不过要怎样证明真的可以泡上马 玫英。」其实我相信俩人对於女孩子有一套,只是我不愿服输罢了。王咬着我的 耳朵说。「晚上到旅馆你就知道啦!」

他得意极了,彷佛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接着他放大声音。「我们敢 作,你敢看吗?」「笑话、你们敢作,我怎麽会不敢看呢!」阮加了一句:「她 都敢,我们万死不辞,你说是不是?」说真的,这是一件新鲜又刺激的事,虽然 我有些汗颜,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跟他们一探究竟。

十分钟後,马玫英出现在校门口。她的裙子在她的采步下婀啊哪生姿,许多 人不禁偷看这位出名的校花。

四人先到阮同学的表哥租住处把书包搁下,然後到附近的速食店用过晚餐, 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业旅馆投宿。王很老练的对柜台服务生说。「给我们一个 房间,休息。」「休息?一个房间?」服务生面对三男一女四个青少年,不禁有 些怀疑?

服务生接着说:「有带证件没有?」「当然有罗!哪!」王递出身份证。服 务生仍不放心的说。「千万不要嗑药乱搞哦!」「安啦!我们也是付钱的。」阮 从口袋摸出三张钞票。服务生见我们有身份证有带钱,也不再说什麽,便拿房门 的钥匙给王,吩咐我们自己去坐电梯上三楼。

「如果需要我们服务的话,请随时通知柜台。」我相信那服务生异样的眼光, 正在告诉我,你们这些异样的少年异样的投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异样事情。尤 其服务生不断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马玫英,使美丽大方的马玫英都觉得脸红呢。当 四人进入那间小套房时,我的心情也跟着异样起来。我期待着一场男欢女爱的情 节是如何发生如何的落幕。马先自行去洗澡,我们三个男生则在外面等候。差不 多二十分钟後,马玫英已沐浴完毕,出来时已换了一个模样。她身上仅用一条围 巾包住,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线,胸口上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走起 路来抖跳不已。

她坐在床上,搔弄着头发两条雪白如丝的大腿毕露,令人看了晕眩,我的血 液加速。已马玫英出来後,王、阮两位同学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一起走进 浴室。大概为了争取时间,两个男生一起洗澡。十分钟後,王、阮一起出来。王 说:「看我的。」王趋近马玫英的面前,接着伸出双手在她的背後解开浴巾。马 玫英即刻成为一个裸女。天哪,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裸露着身体。王也将自己脱 得一丝不挂,两人抱了起来。王先用手摸着她的乳房,吻着她的乳头。马在床上 扭着娇躯,口中不停地叫着。「嗯……嗯……哼……呀!」她的大腿曲缩着,王 的手在她身上乱摸,马玫英更加吟浪。「哦呵!快上来……我发痒……嗯……上 来……我要……」

此时我的血液喷张,又见马嗯哼的浪叫,裤档内的话儿硬了起来。此时,王 握住自己的话儿探着马玫英的下体。她的双脚被举高放在王的肩膀上,然後王用 力顶了几下,王的话儿也真不小,硬是塞进去她的桃花源洞。「啊……嗯……」 马玫英叫了,双手环抱着王。「嗯……用力……妹妹好浪……唔快用力……咬唷 ……咬唷……」一阵串的嗲声,然後是「卜啾……卜啾……」的声音,那是马玫 英宝贝所发出来的。阮在一旁向我解释道:「那是她的淫水。」

我看得眼红脖子粗,不停的冒汗,真希望那个男生就是我。「唔!她的淫水 好多,王一定爽快,每个女人都这样吗?」我好奇的发问。阮说:「天下的女人 都一样,只是有的多有的少。」「那多比较好呢?还是少?」「你真是土包子一 个,当然多比较好啦!多是表示女人兴奋,男人插得会更爽。」「唔!那她的水 还真多。」我看见马玫英的下体大量的涌现出乳白色的淫水。「卜滋……卜滋… …」王抽插的浪声不绝於耳,令她更疯狂。「哎唷……雪……雪……好美……嗯 ……浪死……妹妹啦……哥哥……用力呀……」她双眉深锁,两眼惺忪,嘟着小 嘴,香汗淋淋,看得令我心猿意马。

不久,床上的两人换了姿势,那马玫英还向我抛了媚眼,然後坐在王的肚子 上。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嫩穴内,俩人面对面玩着。马玫英上下套落着王的话儿。

「卜滋!卜滋……」如此马的一双豪乳跟着动作颤抖个不停。「哎唷……哎 唷……美啦……快……快……好粗的……话儿……妹妹喜欢啦……」马玫英一边 狂叫,突然整个人趴在王的身上,娇躯不住的哆嗦,闭着双眼,咬着下唇。阮说 :「她放口啦!」「什麽?」我问。「就是女人在这个时候高潮,会有这种现象。」

王在马玫英高潮後,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後用力向她的嫩穴内猛力的向上 顶了十数下。马玫英在他的顶插下,肥臀狂摇不已,跟着又嗯哼不止,我看见她 的阴唇紧咬着王的阳具不放。「啊!啊……」此时,王突然吐了几口气,双手紧 抱着马玫英的浪臀。「哎唷!我……我丢了……」正说着,王连连颤抖,而在他 高潮後不久,他的话儿才松软下来,阳具慢慢从她的宝贝内慢慢的滑出来。「嘿! 真过瘾……」王说。「嗯,你坏坏。」马玫英满足的从王的身上爬起来。她走进 浴室内将下体冲洗乾净,出来时对我说:「金基同学,要不要来呀!」她的手突 然摸住我的下体,她捏了两、三下。

我突然叫吼起来,跟着身体打起抖来,我感到裤档内湿腻腻的。因为受了刚 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马玫英的偷袭,我竟然也射了精,那种感觉还真好。 三人都知道我这未经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给她摸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进浴室内替自己料理。等我出来时,发现马玫英跪在床上,抬着她粉白 的大屁股,阮同学则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细腰,阮的话儿也不知道什麽时候 已经捣入她的湿穴,正狠命的玩弄着她。

「嗯……嗯……呀……」马玫英一边浪叫,一边回头望着阮推送她的动作。 她再度的嚎叫着,扭臀摆款起来。十分钟……十五分钟。阮跟马玫英这次换了不 少男欢女爱的姿势,令我大开眼界。俩人疯狂的交欢着,似乎忘了还有他人的存 在。我跟王则在一旁观战,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男的狂极了。女的浪极了。许 多……许久,阮跟马才双双发泄出来。事後,双双躺在床上休息。经过漫长的狂 欢,夜已深沈,我睡不着坐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倒是他们,不久便昏昏 的睡去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对我而言是一段特别的人生际遇。也不知道过了 多久,突然有人来敲门。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叫床上的人赶快把衣服穿好。奇 怪这麽晚了怎麽会有人来敲门,一定是房客走错了地方。「警察!快开门,我们 是来临检的。」外面的人说。等我把门打开来,果然外面进来三个警察。

四人中仅有王增永有带身份证,其馀没有。警察见我们年纪轻轻,男女衣冠 不整杂处一室实属不良行为。後来我们被送往派出所,这件事被闹到学校去,校 方认为我们破坏学校名誉,并且有伤风败俗之嫌。结果,我们不得已转学,在高 二结束後为我们的行为负出代价,四人分别黯然而去。十年一觉扬州梦,时问过 得真快,一转眼我也届不惑之年,当年荒唐的事情没有让我遗忘,当我撞见涵玲 时,总觉得她让我想起从前的马玫英,然後我会想起那旅馆内男欢女爱的一幕, 如此我便有一种想得到涵玲的欲望。

这种欲望这几天越来越强烈。我对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决的,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得设去了解她们,要了解必须去亲近才可以。我开始寻找机会, 等待机会。然後,我决定去创造机会,把握机会。终於,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适 当的时机。早上我仍然准时出门的去上班,因为我出门较早并没有碰上涵玲。但 是,晚上回来时就不同了。请看……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见百惠的女儿, 这小姑娘正站在楼梯口,侧着头,仰起那苹果脸儿,小眼珠这麽一转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我点点头,说:「涵玲,哦,还末睡麽!」这小姑娘 姓谭,就叫涵玲,涵玲笑着道。「还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钟快吧!」我道。 「不快,大钟楼已打过十点啦!」又问:「奶妈呢?」涵玲把小嘴儿一努,向她 妈房里,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里一怔,暗想,她房里有客人来麽?不然,就算 有客来,也用不着涵玲迥避,这分明是有点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开的,心里一 动,同时又想,莫非又是那狗买办来了麽,边想边行到自己的房门口。我住的房 子,恰巧就在楼梯口转弯处,他把匙开了门,并回头向涵玲道。「进来坐坐吧, 不用客气的。」

涵玲道:「谢谢,我怕打扰你呢!」我道:「什麽打扰不打扰,进来坐坐, 不胜过在外面站着吗?我说你不用客气的了。」正说着,忽闻他母亲在隔房大叫 :「涵玲,涵玲。」涵玲应着,问道:「妈,什麽事?」她母亲道:「你到街口 生记果摊,给我赊三瓶汽水来,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应着,下楼去了。我又 想,隔房究竟来了什麽人呢?不是那狗买办吗?我摒息地听着。

只听得老牛似的声音,有人说:「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 一个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谢谢,汽水有有喝得,睡觉多多有好呢!」 我这可奇了,听声音,好像是东洋人似的,忍不住从板隙一张,唉也,果然不错, 只见那张小铁床下,正坐着两个日本人。那寡文君,「涵玲的妈」,正坐在对面 大床边,看他只穿着一条仅包住屁股,和前面一块肉的三角裤,露出两条又肥又 白的大腿,隐约地还见到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一撒黑黑的毛儿。

乍看去,但见又黑又白,而且红夹心似的,多麽引人情狂的东西呀!我想看 她那东西是怎样的,但穷尽目力,所见的只是那麽一团的东西,可惜她怎不把裤 儿全脱下,不过脱下了又怎麽样?脱下了还不是给那两个日本人弄麽,我这时候, 不禁更满肚醋劲,唉也,他们究竟是什麽人呢?这少妇,为什麽要勾搭这两个日 本商人呢?这时候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刚一般,心头颤颤的望去,那两个日本 人,正目灼灼似贼的,仰着那须擦舨的脸,只管乾吞涎沫,好一对色中饿鬼。

看他们似已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分坐在那少妇身边,互相张手把 少妇搂着,那须擦般的脸,更不住少妇的嫩脸,弄得少妇要避也避不来,只管把 手去推,可是他们两双毛手,又去摸少妇乳儿,少妇被摸得笑声嗤嗤,花枝闪荡 的叫道。「喂,住手呀,你们两个怎麽!」边说边跳了开来,背挨着墙壁,笑嗤 嗤打趣着说。「你们这两个还是人吗?那有两兄弟玩一个妓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一边愕然望着她,比着手说道。「有,我们兄弟,多多无要紧,多多奉准!」 这一个好像已顺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裤袋里,抽出一叠台币,笑格格地递了过 去,说道。

「这里多多的钱,山本赠给姑娘,花样多多准啦?」少妇媚眼闪闪的,望着 他手上那叠钞票,时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们拿钱来买我,我可不是 花姑娘呢!你有钱,怎不到别地力去?」那个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 娘多多无系,这里钞票,日本先生打赏,明天买衣服多多穿着。」

少妇见他们说得好笑,便把钞票抢在手里拿开来,数了数,又丢下道。「不 要,五干块,什麽用?」那两个日本,登时膛起眼睁。「五千块,多多无少,姑 娘玩玩,明天先生赏赐多。」那少妇又在他们身边坐下,两手分搭在他们肩上, 每人给了一个媚眼道。「好东西,我今夜不喜欢,你们明天再来吧!」那两个东 洋人,不禁急了起来,同道。「无,无做得,我们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 南台湾,我们……」说到这里,其中的一个,忽然记起了什麽似的,急忙向他的 同伴给眼色,不知说了几句什麽?刚才那摸钞票的一个,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问呢,现在钞票少定,明天回来多多!」少妇回头望望他,忽然 态度一变,娇骚骚的倒在他怀里,伸手摸着他的脸,娇声娇气的道。「山本哥哥, 你不是说,要我嫁给你吗?」又撒娇也似的道:「但你看,钱也不多给一个,教 我们母女吃什麽,穿什麽呀?又要给房租!」说时,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侧,只 觉硬绑绑,滚辣辣那话儿,少说也有汽水瓶大,知他们的欲火,已到了极度了啦! 她的心儿,不禁也跳了起来同时,觉得他那只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 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内衣解开,两手不住抚弄着自己那一对乳房,抚得教人 好不心痒的。

看她那一对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荡荡,白里透红,那两个鸡头肉,真像两粒 新鲜的红枣一般,与那洁白涨嫩的肉儿相映,端的又玲珑,又可爱,可把隔房的 我,看得眼花也撩乱了!

老实说,我今年已二十八岁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说未曾尝过,就连见也未 曾见过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书,同事谈论谈论,但这不过等於纸上谈兵。况且 自己未曾娶过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读死书之外,又何来这机会呢?可不是,这 真个天赐其便的,叁观赏地演习。

但且看吧,好戏还在後头,那日本人正低着头,去吹少妇的乳尖哩!看他满 脸的胡须,刺得少妇,好像酸痒不过,喔喔的叫了起来,并不歇的拧着头,摆着 腰,你看她手足乱伸,乳儿摇摇,一股骚到出火之态,好不有趋的画面。那正闲 坐着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着除去少妇的三角裤 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哟!好件东西,衬着那肉桃般 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 这就是阴户吧。

我心里想着,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爱的东 西呀,你看这麽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 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着,夹着,而且还紧紧的 夹着,唉哟,真要命……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户夹着,不是我自己的阳具, 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 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着她乳儿,这个还把一只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 肚子,低着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着。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麽挑挑挖挖的挖 弄着少妇的阴户,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 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 儿颤颤,没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 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着,边胡须颤动着,连 说。「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户白白,毛儿多多!」那个 也道。「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这个摸得 趣起,又把她的阴户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着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 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唉哟!你 ……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麽 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 马上就要到口啦!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 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 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 已硬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 又在冲动了。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 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爱的人呀!被这 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 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 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 摸摸这个阳具,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着,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麽,这可更把我 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 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妈,铃木部长来 找奶呢!」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麽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着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 心里更觉奇怪,怎麽,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她是什麽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 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连连 的说。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怕什麽呢?同是朋友!」说着,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 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横眉怒 目,一股激动地望着那两个问道。「这两个是什麽东西?」那少妇无限温情地, 把身体紧紧靠着他,娇笑道。「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着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 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 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他妈的癞蛤膜,天鹅肉吃不成了。只见铃木,又大喝 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三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着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着:「!!」两个人叫 得多麽起劲,是什麽东西呀?是喝采麽?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 可谓得着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一个九十度鞠 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 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不止,同时, 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 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一把 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着屁股。她自顾 的嗯哼叫着,千娇百媚配合着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她愈浪,那 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奶知道,今夜来找奶是有事凑合帮忙,快 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那可不是,不过 奶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 论如何要办妥。「夜晚就不要去吗?」「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 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你自己去, 非得要我陪着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 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 三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着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 女人就不能生活啦!」铃木涎着脸,笑嘻嘻的道。「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 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户呢!」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 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边说着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 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 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涵玲应着,我听她又道。「你闩紧了楼梯门, 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听着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 站在楼梯口道。「涵玲,奶妈那里去了?」涵玲一笑道。「喔,童先生还没有睡 麽?」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着。」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 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 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童先生,那麽,怎 麽说呀?」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奶妈今夜不回来了, 我们谈谈好吗?」涵玲笑道。「有什麽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 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麽时事呀,新闻啊!童 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会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涵玲小姐,奶也不用扯胡 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 说。」我先行着,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着我道。「你有 什麽话讲?」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涵玲小姐,奶的 爸爸呢?」涵玲道:「爸爸死了。」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涵玲问 道:「铃木怎麽样呀?」我呐呐的,一会才道。「我觉得他好像是奶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我又道:「不然,奶妈为什麽和他那般要好!」涵 玲睁着小眼珠道。「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麽,我跟你要好,那我也 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着。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 一对会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说来亦有 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麽结实,这动人的 处女美,常人见了,也不免动心。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 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我看他 何止要好,而且奶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麽呀,怎麽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我见奶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 小便处,给他弄呢!」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红红的叫道。「你这东西真不 是好人,为什麽要偷看人家的秘密。」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涵玲道 :「那你为什麽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我道:「你敢对奶妈 说,我不相信?」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 你。」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这事情,奶不能对她说的。」涵玲道:「为什麽 呢?你说!」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涵玲说道:「羞什麽呀, 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奶 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奶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奶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我道:「愈说愈糊涂了,奶 妈不是嫁他,为什麽给他弄?」涵玲努着小嘴道。「为什麽我要告诉你,总之我 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 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 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你尽看我做什 麽,又有什麽话说吧!」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奶这人真可爱。」涵玲道: 「有什麽可爱呢?」我道:「奶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 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够了, 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奶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 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奶喜欢我不!」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奶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涵玲问道 :「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 问你爱不爱我?」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 你。」我这才道。「奶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 像有什麽事似的。」涵玲想了一下道。「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 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 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 奶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奶得明白,现代都里的每一 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涵玲娇声的笑着。「别人我却不敢说,不 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 我们也早搬掉了。」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奶的信念,但奶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 时不在奶们身上呢!」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听 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我吃了一惊,喜得 也抱住她道。「奶真的爱我吗?」涵玲笑眼眯眯的道。「爱呢,只要你的心,始 终是这样。j我乘势吻她一吻道。「难道奶还不相信我吗?」涵玲看看,把我打 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 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 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我道。 「怪不得奶方才那般刁灵,只是奶妈不知可喜欢我?」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 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我 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麽,奶肯嫁给我 吗?」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嫁你又怎麽样?」我笑嘻嘻的道:「嫁我 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 的话啦!」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 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好过,因轻 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你做什麽?」我道:「你不是说 爱我吗?」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我 的涵玲,奶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 夫摸乳儿的。」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我还没有嫁你!」 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奶答应就行了。」并在她的耳边说。「奶想尝尝 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奶试一试。」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 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好东西,你怎麽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

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奶嫁过人没有?」 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嫁过了又怎麽样?」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 给奶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奶妈时一般,把奶妈弄得百般都叫了 出来。」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怎麽能弄得她叫了起来?」我把的襟扭 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乳房,说道。「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 的。」涵玲道:「这有什麽要紧,你弄就是了。」我道:「不是的,如果奶未嫁 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涵玲促了眉说。「呀,有这 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 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馒头,就不对了,又暖 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 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 道:「好玩吗?」我道:「怎麽不好?

我的好妹,奶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奶妈有趣!」涵玲笑嘻嘻的道:「好 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奶妈的好像 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奶的圆实得有趣!」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 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 什麽,咬得人家痒死啦!」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 玩摸玩,那又有什麽趣味?」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 这样也够好玩!」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不用脱了, 除下裤子就得啦!」我涎着脸,笑道。「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我道 :「我的好妹,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 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见白 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 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麽都可爱,细细的腰儿, 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户,红白相 映,看着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了,我裤浪里那话 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好东 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好热,唉 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 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她眼儿眯眯的 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奶还 没有见遇铃木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 给了他哟!」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 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 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 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拨开她的阴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去,只见 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涵玲缩着道:「不 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我并从柜里找出一 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奶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涵玲看这一 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 骚不可当,欲火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 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 出来!」我道:「奶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我顺在他身旁躺下, 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麽跑 马看花,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麽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这就是饿虎 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 儿向上翘,唉也,奶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 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着。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 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丹 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 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唉 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好看吗?」涵玲交躺下,演演阴户, 伸伸腰日。「哦,不好!」说时,侧着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 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物凑了过去,可是那里能玩得进去?二人都是门 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 儿,低低的叫道。「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我爬上她身上,挺起 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我 停了下来道:「那怎麽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涵玲说:「你得慢慢来, 不要急了。」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 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在这里了。」我这时已欲火 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 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 「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 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 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 那才冤枉。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

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我怕涵玲受不了压 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 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 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 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涵玲睁 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我看她这娇声俏骂 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 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 肉棍儿一般有趣。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 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 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 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我边抽边说。「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 奶妈妈,一样浪法。」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我说:「我还见她,把 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涵玲说:「那麽,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她真 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奶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来还起来, 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 儿。」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 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 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 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後面吧。」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 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 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 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 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沈着气,抽了一顿,看看泄了一半之後,赶快忍着,把念头 暂时抛开。心神微,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 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 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 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 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 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你常 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麽人吗?」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涵玲笑道。「那 有什麽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 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关於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 卖肉的商业间谍。」我躺下,紧紧的搂着她道。「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 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着。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

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 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於身体的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 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 你,可是心里并没有後悔,只感觉快乐。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 爱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後的事,任谁也难 以料到。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会常 记着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着你我的怜爱,以後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爱护身 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 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这是 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着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麽好, 唉!、天晓得,我会遇见这样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 於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 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我恍然地想着,初由肉欲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 欲之爱,与真情之爱,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 与欲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尤其 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麽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麽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 竟又这麽旷达,越想越觉涵玲的可爱,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 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 笑说。「哥,你尽望住我做什麽?」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奶这人, 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 恨恨的说。

「痴郎,你不要乱想。」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 说着,把涵玲搂得更紧,两只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着,真 个又怜又爱地,同时,更把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着 胸部,肉儿对着肉儿的,边说边玩着。少年人的欲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 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的欲火,我底 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硬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 脸儿越发红得可爱,一对俏眼儿,只管望着我,吃吃地笑着,低声叫道。「哥… …」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着她的乳儿 道。

「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涵玲红着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 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使自己那块肉, 频频的擦着我的阳具,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 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妹妹,你也饿急了。」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 一腿儿说。「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 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阳具,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於是又在床上重振 旗鼓,翻翻的玩着,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 了,何况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我摸了一会,又抽了半响,一浅 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处女的阴 户,真个又浅又紧。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 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於碰到的,销魂融骨的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 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可是这天的我 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 连数天,也未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着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 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麽不回来来?莫非……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 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这不算什麽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 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处去了吧!」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 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似乎不介 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後,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 太在意。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 我下班後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备好了晚餐。「本来晚上想带奶出去逛街买 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 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奶真的这麽想?」「是啊!」「哦、那我真 是太幸福啦!」吃完饭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等她 洗完澡後,俩人便到床上去了。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我抱起她柔 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 扑面而来。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後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着她的粉颈,咬着她的耳垂。她闭着 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着。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乳房 暴跳出来。当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啊 ……咬哼……唔……唔……」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後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 已。「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我把她的 裙子也解掉,然後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 时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呀……呀……」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 样,被我用手指拿捏着。她微微地颤抖,然後我顺势往下摸去。经过毛草山,进 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我再也无法控制住 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涵玲一边享 受我的爱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着套弄我的阳具。阳具 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我已 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基哥……」「嗯…… 我想上奶了……」我迫不及待的。「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 不及啦!」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着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 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 玲右手仍抓着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抱着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着。我的阳具 已塞了进去。

「啊……哼……」涵玲双眸微启,绯红着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 下,淫水流了更多。「卜啾……卜啾……」在淫水声中,涵玲摇转着头,口中嗯 呀的娇嗔。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我抱着涵玲左 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着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着。「喔……好 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 …嗯……顶到……花心啦……啊……」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 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我越插 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淫水。「唔……唔……嘿,好浪的小穴……」话 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後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 双手挤弄着那两堆肉,呼连连,朱唇微启。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 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 妹……爱死……你啦……哦……」「快……用力……噢……噢……别停……美… …雪……雪……呵……」涵玲香汗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连续冲俯太久, 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玲!来点……别的……」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 然後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先握住我的阳具玩了一会。「啧 ……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涵玲说着,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她 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着 下体。「嗯……嗯……嗯……嗯……」阳具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扭 着下体,令我的感觉更兴奋。我抱着她的粉臀,享受着她的浪姿。「咬呀……妹 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她继续动了一会, 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後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 功夫。「卜滋!卜滋!」淫水又流了出来了。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着乳 房的热情。「呀……呀……哥……我的……乳头……被……吻……得都……挺起 来……嗯……求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爱奶……呀……」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特别的异 样,又热又麻,而她的两片阴唇也夹得紧,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变小了。那种感 觉令我有一种发泄的理准备,我似乎要被夹出来了。我停止动作。「玲,我…… 我要出来啦……」「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来啦……别停……我受不了… …射呀……要你的……热水……温暖……」她继续摇浪着下体,夹着我的阳具不 放,经她如此扭腰摆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啊……」终於在她的卖骚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阳精终於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献给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样。许久,她才从我的身上爬起来。「我去洗 一下。」我点点头,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不久,涵玲洗好回来,并拿着一条沾 满冷水的浴巾帮我擦身体。「奶真是好太太,太体贴啦!」对於她的体贴温柔, 令我好感激。「应该的嘛!」此时,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妈妈百惠。我白日工作, 晚上才回来,这段日子涵玲她妈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单。「玲,奶妈为什麽 这麽许久不回来,难道奶不担心她?想她?」「这是常有的事!」她还是一副不 在乎的样子。我想我已爱上她,我有责任去了解她,关心她,最後在我打破沙锅 问到底的情况之下,涵玲终於告诉我关於她与妈妈的事。原来,她是中、日混血 儿,她的妈百惠与一个来台经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这异国恋情并没有得到一 个完美的结局,後来日本人回去,不幸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亡。此时,百惠已身 怀六甲,她无奈的将涵玲生下来,彼此开始其飘泊的一生。现在,她的妈百惠是 专门在某种商业圈里从事间谍活动。百惠在铃木的公司内当差,也就是当铃木这 一方与竞争着从事商业活动时,为了立於不败之地,百惠便从事这穿针引线的角 色,甚至以色相为诱饵,让对方让步,或趁机劫取对方的商业机密,或在忱边或 在风流中采取对方的一些秘密。而百惠所选择的这个商业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围 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怜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妈百惠的遭遇。涵玲告诉我这一些, 使我对她的爱更浓更深,我决定要娶她。又过了两天,我照常去上班,临出门时 我特别叮咛涵玲,晚上要带她去看电影吃馆子。她高兴的说。「基哥!你要小心 一点呀!我会等你回来呢!」「晚上见!」她向我挥挥手。可是,我今天上班老 是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似的,心头总是不定。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乱想。 下班後,我急忙回家一趟。却发现涵玲不见了。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给我。这是怎 麽一回事呢!我急忙拆开信来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

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凤凰花开,骊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 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

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 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至於品学兼优的我,书念得好好的为什麽要转 学呢了?

说来惭愧,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虽然时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 往事,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 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事件发生後,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我 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也没有脸留在学校念完最後一学年的书, 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 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

马齿徒长,我已是二十八岁的男人,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 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缘份吧!记得当兵的时候,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 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而我呢?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 个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欢我。就这 样阴错阳差,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自从涵玲小姐跟她妈百惠在这里 出现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 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每天下班後,如果没事的话,我尽 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 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尤其最近,常有日本 商人来找涵玲的妈。

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到了许多 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 学的事有关。涵玲说,她跟她妈都在工作。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 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说。我曾经问过涵玲,她妈是做什麽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领。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工作」联想在 一起,而日後果然证明,她妈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 缘开始之前,让我话从前,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岁的时候,正是青春发育阶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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