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和晓云两姐妹嘻嘻哈哈地在菜市场上买菜,两姐妹只不过二个月没见, 却像久未相见的亲人一样亲热,也难怪,她们姐妹两打小就感情好,要不是两人 都嫁了人,还真不舍得分开住呢。
姐姐晓月二十五岁,身材丰满,圆圆的脸显得可亲可爱,微笑时风采迷人。 胸前一对乳房骄傲地高高挺着,配上多肉的臀部,看上去整体虽然让人感到稍为 胖了些,但那肉感绝对吸引男人的眼球。
而妹妹晓云二十三岁,身材高挑,脸蛋没有姐姐那么圆,鼻挺口小,皮肤白 嫩,再加上细腰长腿,真的是让男人们为之心跳。
买完菜正准备回家,晓云看见路边的小吃店,口水直流地直嚷先吃点东西再 回去。晓月知道这个妹妹爱吃小食,只好顺着她意进了小吃店,嘴里唠叨:「小 谗猫一个,真奇怪你怎么就是吃不胖。」
晓云嘻嘻直笑:「天生丽质,姐姐你是羡慕不了这么多的啦。」
「呸,还臭美了你,估计是家健整天和你做运动来了。」
两姐妹常开玩笑,就算是一些闺房性事也不放过。晓云立刻反驳:「那姐夫 是不是一个月才来一次功课呀?」
「哈,你是笑我胖是不是?」晓月故意沉下脸。
「啊?谁?谁敢说我姐胖的?看我不打他。」
两姐妹边说边笑地找到一张台坐下,叫了两份糖水喝了起来。此时正是酷暑 时候,小吃店里的风扇无力地转动,根本没扇出什么风出来。反而冰凉的糖水下 肚后,让身体凉快了不少。
晓云嚼着红枣问道:「姐,姐夫工作还顺心吧?」
晓月叹了口气:「还不是老样子,你看我们住的地方就知道了。」
晓月的丈夫林学同没什么本事,工作了多年还只是做个小工人,连分配的宿 舍都是单身小套房,连厨房厕所包进去也不到三十平米。而晓云丈夫刘家健就不 同了,建材生意越做越好,虽不能说腰缠万贯,但也是小康生活了。
晓云抿了抿嘴说:「那是姐夫人老实,以后有了机会,一定会大展身手的。 姐,你就别担心了。」
「你姐夫要有家健一半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晓月又叹了口气。
晓云嘻嘻一笑道:「姐夫其他东西有没本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有种本 事一定很好。」
晓月一愣:「什么本事?」
晓云故作神秘地凑前去低声说道:「伺候你的本事啊!看你,给他滋润得多 好。」说完自己咯咯大笑了起来。
晓月羞涩伸手去咯吱妹妹,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引来无数诧异目光。 晓月胸前两团因身体摆动的跳动,更是让投视而来的男人们暗吞口水。
两人闹了一会才停,晓月用匙羹撩动碗里的糖口,幸福地说道:「他这方面 还是很不错的。你呢?家健也还不错吧?」
晓云脸上染起红潮,偷偷看了姐姐一眼,说道:「你可别笑话我啊,家健做 那事在时间上是没问题的,可是我就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晓月一听来了兴趣,因为她们坐在一边角落,旁边没有别的食客,因此说话 也不怕人听到。连忙问道:「男人不就弄久点就好了吗?你还少什么?是不是家 健的东西小了点?」
晓云看了姐姐一眼,见晓月不是在笑话她,说道:「不,不是的,家健那个 很正常,我就是觉得他做那事的时候太斯文了,没有冲劲。」
晓月这才明白,恍然大悟似地「哦」了一声,说道:「那也难怪,家健本来 就是斯文人嘛,那像你姐夫,大老粗一个,做起这事来像头牛一样。」说完自己 也觉得好笑,咯咯咯地嘻笑起来。
「我说嘛,就知道你给姐夫滋润到了。」晓云说这话的时候倒没有调笑姐姐 的意思。
「那要不要我借你姐夫也帮你滋润滋润?」晓月觉得机不可失,连忙反过来 调笑妹妹。
「晓云红着脸「呸」了一声不敢应答,低头喝糖水,想起姐夫强壮的身体, 心里不由一荡,脸便更红了。
晓月哪里知道妹妹在想什么,见到妹妹害羞,心里得意,又继续道:「我发 现你姐夫的眼睛贼溜溜地老往你身上瞄,说不定早对你有意思了呢,我要去跟他 一说,他非答应不可。」话一出口,突然觉得说得太过火了,不由尴尬,忙停止 不语。
晓云没发现姐姐的神情,忍不住问道:「姐,姐夫这么壮,那东西一定很那 个吧?」
两姐妹以前虽然常开玩笑,但像这样问得直白的还不曾有过,晓月的心跳了 跳,想起丈夫下体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扑哧笑道:「估计比你家家健要那个点」
晓云有些不服气嘟了嘟嘴说:「什么呀,你别以为家健长得斯文就那么说, 我跟你说,家健的不小呢。」
晓月想着家健的身材,对妹妹的话有点不以为然,突然联想到妹夫长得这么 斯文,和妹妹做爱时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像他外表那样温柔体贴,那根肉 棒应该不像林学同那么黝黑粗大,而是细白嫩皮的,就像刚剥皮的竹笋,想到这 个,晓月的心也不由地一荡……
林学同的宿舍真的是太小了,只单独的一间房中,角落摆着一张床外,就只 有衣柜、茶几等生活必须品了,如果家里来多几个人,可以说是连站脚的地方都 没了。
林学同和刘家健两个襟兄弟此时正在下像棋,刘家健做生意的头脑还行,下 起棋来却差过林学同。已经连输两盘的他下得是兴意阑珊,眼看此局又是要输, 刘家健将棋局一扫,连声道:「不来了不来了,总是下输你,真没意思。」
林学同得意得哈哈笑道:「瞧你,每次输了总这样,等会要罚酒三杯。」
天气炎热,两人都是光着膀子,林学同皮肤黑而壮,刘家健则白而细,一黑 一白对比分明。所相同的是,两人模样长得都不错,配起晓月晓云两姐妹一点也 不差劲。
刘家健起身把摇头扇挡在身后吹凉,一边抹着汗水说:「你还说,上次跟你 喝酒喝醉后,我家姑奶奶就禁了我的酒了。」
「嘿,你还怪上我来了不成,估计你醉得爬不上你家婆娘肚皮上,你家婆娘 才禁你酒的吧?」林学同可不跟他客气,对着这个襟兄弟,他一有机会就拿来开 玩笑,而且也玩笑惯了。
刘家健自嘲地一笑道:「我们家晓云啊,就是不如嫂子娴慧,有时候简直是 莽不讲理呢。」
林学同递上根烟给刘家健,自己咬上一根点上火狠吸一口,连吐着烟雾边说 道:「话不能这么说,晓云不比晓月啊,她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需要人疼疼她, 我说你也应该常让着她点,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小心到时候给别人追去罗。」
刘家健挥了挥手,道:「说她漂亮这我承认,就是瘦了点。」
林学同眯起眼看了看刘家健,嘻嘻笑道:「怎么?你喜欢像晓月那样肉一点 的?那叫晓云找她姐姐取取经,看怎么样能长多点肉,嘿嘿,果真是各人有各人 的看法,我倒是喜欢像晓云那样的身材,你看腰细细的,搂着让人心疼。」
刘家健哈哈笑道:「可惜啊,怎么我就娶了晓云,你聚了晓月?看来对不上 号嘛?哈哈……」
两个男人相视大笑。
不一会,晓月和晓云两姐妹回来了,拿着菜到厨房里忙了起来,两姐妹嘻嘻 笑个不停,加上刘家健和林学同不时的朗笑声,小小的房子里充满了亲热气氛。
晓月拿着只鸡到厕所里拔毛,喊道:「你们两大老爷们哪个来帮忙?」
林学同皱眉道:「你也会叫大老爷子,有大老爷子做这事的吗?」
刘家健忙道:「我去吧,她们也忙不过来呀。」
林学同不以为然地低头喝茶,刘家健步入厕所道:「预备队报道,有什么吩 咐尽管开声。」眼光落在蹲在地上的晓月身上,心中不由一颤。只见晓月的衬衣 领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雪白的胸部尽收眼底,那胸罩因受到积压而向上 松动,隐约可见胸罩缝中露出粉色的乳晕。
刘家健定了定心神也蹲了下来,晓月指挥他拔一边的鸡毛,突然感到刘家健 手上动作有些不对,拔鸡毛时似乎溜了神,不由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刘家健的 眼光正注视自己的胸部,发觉自己看他时连忙收回眼光,脸上扭捏。忙低着看, 见自己春光泄露而不知,也不由害羞。
不知怎么,晓月竟然没有把松掉的纽扣纽上,反而用膝盖将胸部顶成一堆, 心中闪过一点念头:「我虽然没有晓云漂亮,但我的身材可比她好。」
刘家健反而规矩起来,目不斜视地收起精神拔鸡毛。
而那边,林学同却坐在厅里往厨房望去,看着晓云的细腰和翘翘的臀部,呼 吸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
菜摆得满茶桌都是,都快连放杯子的地方都没了。冻冻的啤酒在这种天气下 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四人菜还没开始动已经开了两瓶喝了个干。
这时晓云板起脸不让刘家健喝太多,说以前曾经说过让他禁酒的,现在因为 到了姐姐家才破例让他喝了两杯的。
其他三人一致反对,刘家健的白脸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激动,红着脸抗议 道:「才喝两杯,酒味是什么都还不知道呢,怎么能不让喝,我答应你不喝醉就 是了。」
晓云还想再说,这时晓月在开啤酒,刚开了第二瓶啤酒,突然拿捏不稳掉了 下去,还好晓月手快连忙接住,但受到摇动的啤酒立刻狂涌了出来。晓月惊呼一 声下意识地想用手指堵住瓶口,黄色的液体立刻从她的手指边激射出来溅得到处 都是。偏偏晓月手忙脚乱挥动酒瓶,于是,不及提防的四人无不给啤酒溅到。
晓云尖叫道:「哇……姐姐,你故意整人呐?瞧我收拾你。」随手抓过一边 的那只开好的啤酒,用力摇了摇将瓶口对准晓月喷去。一时间「哎呀」「救命」 之声大起,四人无不遭殃。
闹了一会终于停止了战争,四人你望我我望你,看到对方的滑稽模样,无不 哈哈大笑。
林学同叫晓月去拿衣服让大家换上。晓月苦着脸对晓云说道:「完了,衣服 倒是有,可是我的两件内衣才洗不久,现在还没干呢。」
林学同哈哈笑道:「不就是胸罩嘛,不戴不就成了?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两姐妹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晓月「呸」地一声道:「那不便宜了你们两个? 我警告你们哦,等会你们眼睛不准乱瞄,否则对你们不客气。」说完,眼睛有意 无意向刘家健望去。刘家健碰到他的眼光,一阵心虚,不由低下头去。
两姐妹拿着衣服一起进了厕所,在小小的空间里用冷水互相洗干净身子,晓 云穿好内裤和衬衣后,拿着姐姐的裤子苦着脸说道:「姐,你这条裤子怎么这么 厚啊?这天气不给热死。」
晓月一边穿着衬衣一边说:「行啊,你赚厚就别穿啊!反正,你姐夫是自己 人,也不用怕他会看你。」说完自己先笑了。
晓云脸色一红,嗔道:「我怕什么,姐夫人老实,我对他可是放心得很。不 过我要是不穿裤子,姐姐你也不许穿。」
说完硬是要抢晓月手上的裤子。两人在厕所里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把在门口 等着进去洗澡换裤子的林学同给等急了,啤酒沾在身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他使 劲敲了敲门:「我说你们两个闹够没?别占着个地方不出来呀。」
晓月在里面抢不过妹妹也急了,听见老公在外面,急中生智地伸手去开门, 嘴里说道:「行啊,你说你姐夫老实,那我把门开开让他看看。」
晓云没料到姐姐来这一招,厕所门一打开,见到门外的姐夫直勾勾地向自己 大腿上瞄,不由又气又羞,愣在当场也忘了把姐姐的裤子放开手。
林学同突然见到里面春光四射,不觉呆了呆,看到晓云那雪白的大腿,还有 给那衬衫微微遮盖着的三角小内裤,肚子里立刻腾起热团,大腿根不由的来了反 应。他马上回过神来,装着没事一样走进去把两姐妹往外推:「快出去快出去, 我等着洗洗身上的酒呢。」
晓月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就给丈夫推了出去,心里也是娇羞,看到屋里刘家健 目瞪口呆的往这边看,心里一横,把裤子甩在一边道:「得,大家都别穿了。」
晓月裸露着大腿,薄薄的衬衫顶着两团丰满的肉团,两点黑点明显可见,把 刘家健看得连呼吸都停了。一时尴尬,连忙起身步向厕所敲门道:「大哥开门, 我身上粘得难受,要不一起洗吧。」
林学同此时正压抑着砰砰乱跳的心,回想着刚才晓云那雪白的大腿,羞红的 脸蛋,弄得他小腹内一团火乱串。听到刘家健的叫门,下意识地就把门打了开来, 见到刘家健闯了进来他才后悔,此时他的肉棒正直挺挺地翘着,如果脱了裤子一 起洗澡,那丑样还不让刘家健看得完全?
刘家健一进厕所就把门关上,看到林学同还没开始洗,裂嘴一笑道:「真不 好意思,大哥不会介意吧?」
事已如此,林学同只好回答:「哪的话,两大男人还介意什么呢。」说完转 过身去脱西装短裤。
却不知刘家健也是暗暗叫苦,刚才见到晓月惹火的模样,又想到之前看到她 的胸部,胯下那条肉棒早已挺起,他只好尽量放松心情,也别过身去脱裤子。
不一会,两人都挺着肉棒靠着背,林学同把花洒打开,水像雨点般地从两人 头上直淋下来,但即使如此,又怎能浇息两人此时的欲火?
本来两人这么靠着背洗澡倒也没事,可惜就在刘家健去接林学同的香皂时, 香皂滑手而落,两人为了捡回香皂猛地一起转身,于是各看到了对方胯下那条直 挺挺的命根。
林学同肉棒黝黑而粗大,足有十七八公分长,青筋满布,阴毛横生,一副张 牙舞爪的模样。而刘家健的肉棒细嫩却也不小,大概十五六公分左右,龟头因刺 激而呈粉红,阴毛较少而幼细。
刘家健见林学同也是挺着肉棒,心里稍为安心,笑道:「大哥的东西真够威 武的呀。」
林学同的心情也是和刘家健一般,嘿嘿一笑道:「过得去吧,不过女人呐, 估计比较喜欢你那模样的。」
刘家健和林学同两人平时就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也没什么顾及,说道:「哪 的话,晓云跟我那个的时候,就嫌我不够男子汉,有时真够郁闷的。」
林学同边搓着身子边说:「是不是你弄的时间太短了呀?」
刘家健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她是赚我弄的时候太斯文了,不就做爱嘛, 还分什么斯文不斯文的,真够怆的。」
林学同叹了一下道:「不瞒兄弟说,我那晓月跟你晓云可正相反了,做这事 的时候还说要什么浪漫一点好,叫我别像头牛一样。这不,还嫌我的东西太难看 了,有时候我想让她学录相上的那个,帮我用嘴弄弄,她死活就是不肯。」
刘家健哈哈大笑道:「那这方面晓云倒是不会,也弄起来疯得很呢,有时候 吃不消她。」
林学同一愣,脑里又浮现晓云那雪白的大腿,那娇羞的模样,突然脑里幻想 一转,晓云含羞地张开小巧的樱唇,慢慢地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含入嘴里……林学 同因和刘家健谈话而开始发软的肉棒猛地又涨了起来。
刘家健注意到林学同下体的变化,心里若有所思:「大哥听到我说晓云的事 来了反应,难道他对晓云有兴趣?」转念又想:「大哥这也是正常反应啊,我刚 才还不老想着晓月嘛,嘿,晓月……」
想到晓月,林家健自然而然想到她那可爱的笑容和丰满的胸部,手掌不知觉 得虚抓了抓,暗忖:「要是能让我抓一抓晓月的胸部,甚至搂着亲热亲热,那可 真美死我了。」刚刚熄灭的欲火此时又开始重燃,压得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林学同听到他的叹息,眼睛瞪着问道:「叹什么气?」
刘家健知道失态,随口笑道:「没,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她两姐妹要是换一 换就好了,呵呵。」
林学同心中一跳,厕所里的气氛立刻压迫都来,两人沉闷地将澡洗完,这才 发现两人的外裤都让水给弄湿了,而刚才也忘了带裤子。
林学同将毛巾围在腰上,笑道:「算了,我们就穿着内裤出去吧,反正自己 人也没关系。」
刘家健认为不妥,两人肉棒直挺挺的,穿上内裤的模样也够不雅,可是还没 等他说话,林学同就开了门出去了。他只好将也将毛巾围起,跟着出了去。
晓月晓云两姐妹正把屋里清理好,见到两男人这么出来也不觉得怎样,反正 围着毛巾就像穿着西装短裤。
四人又坐了下来继续吃饭,只不过碰了两次酒,刚才的尴尬也就没了,林学 同拉着刘家健玩猜拳,呼喝得像打雷般,两姐妹则在一旁呐喊助威,自己丈夫输 了也帮喝一点。
两个男人虽然猜拳猜得起劲,可是眼光没忘向两姐妹的胸前胯下望去,而晓 月和晓云酒兴一起,也忘了遮掩,时不时叉开玉腿露出小小的内裤,上身更是常 常春光乍泻,惹得两男人欲火荡漾,猛吞口水。
很快,四人喝得也七七八八了,晓云向林学同问道:「姐夫,上次姐姐说你 集邮,是不是真的呀?」
林学同一听来了兴致:「对呀对呀,我集邮集了十多年了,藏了不少好东西 呢。你要不要看看?」
晓云喜道:「我也集了好久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宝贝。」
林学同哈哈笑道:「那我们就收了吧,家健,今天你放老婆的假,帮忙收拾 收拾东西,我让晓云看看我的宝贝。」
刘家健听到林学同的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暗怪道:「这大哥口不遮拦的, 什么让晓云看看你的宝贝。」但能和晓月在厨房独处一处,心里却是乐意。想到 之前在厕所帮忙时看到晓月的胸部,而此时晓月上身更是真空上阵,如再能看到 绝不是之前那模样,刘家健心里兴奋,大叫道:「行,这碗筷什么的,就让我和 大姐处理了。」
林学同带着晓云到了内室,这个内室其实也就是他的睡房,只不过在床和吃 饭的地方拉了条布帘罢了。此时布帘拉了一半刚好遮住了床头,而林学同便在床 头坐着,从床头柜里取出集邮册让晓云看。
晓云坐在林学同身旁,翻着邮册看了起来,林学同时不时凑过身体在邮册上 指点,男人的味道和女人的体香互相充斥两人的鼻子,两人的心都慢慢起了变化, 精神已经全不在邮册上面。
林学同的脸与晓云距离不到十公分,看到晓云因酒而红的脸,不禁心跳加快, 眼光往下看去,晓云坚挺的胸部在衬衫下缓缓起伏,胸前的雪白和衬衫透出的两 点,使他的肉棒立刻涨了起来。
晓云此时也是芳心乱跳,林学同强壮的身体发出的热气和气味让她沉醉,从 来没有试过跟林学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甚至他的呼吸都已经喷到自己脸上来了。 咦,姐夫的那只手怎么放到我身后来了?如果他突然抱我,我该怎么办?
原来林学同将手撑在晓云身后的床上,手臂随着另一只在邮册上的摆动而故 意在晓云背上磨蹭。晓云的心颤抖起来,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地,头脑一沉, 情不自禁向林学同身上靠去,脑袋枕在了林学同的肩上。
林学同见状大喜,以为晓云有意暗示,连忙将放在晓云身后的手向她纤细的 腰上一搂,立刻搂了个温香满怀。晓云大惊,想要撑起身体去又全身无力,靠着 的是一个男人强壮的身躯,那是和丈夫完全不同的感觉,又舒服又充满安全感。 浓烈的男人气味更是让自己的力气消失怠尽。晓云又羞又急,只好将眼睛闭上, 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办才好。
林学同哪里知道晓云心里想什么,见晓云闭上眼睛,那睫毛微颤的模样真叫 人又怜又爱,望着她微翘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晓云没想到姐夫这么大胆,着实地大吃一惊,正要挣扎,却不料乳房一紧, 左边小乳已经让林学同一把大手隔着衬衣抓了个严实。林学同粗暴的揉捏让晓云 全身感到舒畅,拉着林学同手臂的手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一会,晓云还是缓了过神来,低声道:「姐夫,快放手,等下让姐看到了就 完了。」
林学同心里也害怕,抬头望了望前面,那布帘正好将这边和外面挡住。说谓 色胆包天,如今一个可人儿就在自己怀中任己所为,林学同哪还管得了这许多。 嘻嘻笑道:「你姐忙着呢,让我再摸摸。」
说完将手伸入晓云衬衫内,没了衬衫的隔阻,林学同这才知道什么叫盈盈可 握,晓云的乳房在他手上抓起来不大不小,弹手结实,乳头小巧而硬实,磨得手 掌心舒服透了。
晓云也是给摸得舒服,竟然也不舍得阻止,只好任姐夫揉捏,一边注意外面 的动响。林学同却要跟他亲嘴,凑上嘴在她嘴角上啃着,嘴边的胡须渣刮得晓云 春心荡漾,心痒无比,忍不住将手放在林学同毛绒绒的大腿上轻抚着。
林学同的肉棒本来就已经坚硬难当,给晓云柔嫩的小手在大腿上这么一摸, 哪还受得了,涨得快冲破内裤了。他伸手握住晓云的手向上一送,那条本来围在 他腰上的毛巾本来就宽松,晓云的手毫无阻挡地直接放在那涨得鼓鼓的内裤上。
晓云没有思想准备就接触到那男人的部位,一时害羞不敢乱动。林学同急了, 自已将内裤拉下一点,将肉棒解放了出来,再拉着晓云的手握了上去。憋了许久 的肉棒解放出来后,经晓云的小手一握,那舒畅的感觉让林学同差点没呻吟出声 来。
而晓云也是又惊又喜,姐夫的身体果然够强壮,那男根粗大得手常堪堪握住, 若是让这东西进入体内,那滋味定是销魂得可以。她不由羡慕姐姐有这么个男人 滋润着,那可是天天在做神仙啊。
却不说林学同和晓云两个玩得不亦乐乎,且说刘家健和晓月收了碗筷进了厨 房。刘家健一边洗碗一边看斜着眼偷看晓月将剩菜放进橱里,因为橱高,晓月要 垫着脚才够得着,不想身上的衬衫一给拉高,下面的屁股连着大腿就让刘家健看 了个分明,只见晓月的下体浑圆而丰满,大腿根处夹得紧紧地,把刘家健看得心 猿意马,连碗都忘记洗了。
晓月放好东西,感觉到刘家健那儿有点异常,转头一看,见刘家健瞪着眼往 自己身上看,「嘘」地一声道:「嘿,我说你看够了没?」
刘家健回过神,只羞得满脸通红,忙转过头去洗碗。晓月走前去帮忙,嗔道: 「有什么好看的,眼睛一整天往我身上转。」
刘家健见晓月说得直白,更是害羞,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好……好 看,我喜欢看……」
晓月见他害羞,心里好笑,满是泡的手在刘家健脸上戳了一下道:「守着个 漂亮老婆还不老实呐。」
见到晓月那美丽的笑容,这一戳差点没把刘家健的魂戳去,胆子也大了,道: 「晓云身子没你好看。」
晓月「哼」了一声道:「你看到我什么了?这么说。」想起在厕所时刘家健 的偷看,晓月的身体向刘家健那儿一凑,压着声音问道:「刚才让你看到了?你 这色鬼,别忘了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
刘家健急了:「没,我没看清,我就扫了一眼。」
晓月也不说话,两人沉闷了一会,刘家健趁着酒意,狠了狠心道:「大姐, 你身材真好,也怪不得我想看呢。」
晓月嘴角挂笑道:「哟,倒是我不好了是不?你们臭男人,对我们女人起色 心还怪别人勾引,没良心的。」
刘家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这叫审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晓月不以为然地说道:「得了吧,说得倒好听,什么审美之心,我看你还想 摸摸吧?」
晓月说了这话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扑哧笑了出来。
刘家健呼吸都困难了,一时觉得口干吞了口口水,小心益益地问道:「那… 我要是想摸摸,大姐肯不?」
晓月吃了一惊,扭过着看了刘家健一眼,道:「你胆子倒不小啊?我让你摸, 你敢吗?小心学同把你脑袋给揪下来。」
刘家健忍不住向屋里望了一眼,见没有动静,求道:「大姐,要不你让我摸 摸,就摸一下。我……我早就想你了,可是……可是不是没这机会……」
晓月见他越说越大胆,不知怎的,自己也不恼。其实她对这个妹夫是很有好 感的,他斯文,谈吐有礼,又长得潇洒,不像林学同说话粗鲁还不解风情。想起 两姐妹平时聊天时,妹妹说起和林家健房事的如何温柔,晓月不由心中摇动。
刘家健见晓月沉吟,似有所动,再见她阳光般的容貌,实在忍不住了,将手 中的东西一放,走过去将厨房门轻轻关上。
晓月见他如此,心中感到刘家健对自己的热忱,不由心软,待刘家健转过身 来,便说道:「行,不过你要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刘家健愣了愣:「闭上眼?那怎么……怎么……」
晓月嗔道:「你闭不闭?」
刘家健见到晓月似恼非恼的神情,心中一荡,忙说:「闭……闭,我闭。」 将眼睛合上。
晓月走前去,拖起刘家健的左手,慢慢地从自己衬衫衣摆下伸了进去。刘家 健手中握到丰满的乳房,这胸部他早就想要拥有,没想到今天真的美梦成真,兴 奋地得他全身似要炸开。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轻轻地在上面揉捏。
刘家健的动作确实温柔,而且懂得女人的敏感,晓月立刻陶醉在他的温柔之 下,忍不住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却没看到刘家健已经偷偷地将眼睛张开,手 臂往上一翘便把晓月的衬衫翻了上去,一对硕大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他眼前,胸前 那两粒小葡萄已经发硬,刘家健哪还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便将其中一粒含入嘴 中品尝。
晓月没防着,却也不想挣脱,反而双手抱住刘家健的脑袋。而刘家健一手摸 着一边乳房,一嘴咬着一边乳头,腾出另一只手便在晓月身上游动,慢慢地滑向 晓月的胯下,从内裤的腰头缓缓插入,立刻到达芳草丛生之处,再探前去,正是 潮湿之地。
晓月私处受到袭击,像触电般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方 便刘家健手指的进入。
刘家健的一只手在晓月肉穴上揉捏,另一只手离开晓月的胸部,将自己的内 裤往下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刘家健的嘴放开了乳头,抬头寻找晓月 的嘴吻了上去,放在晓月私处的手将她的内裤向下拉,再用脚蹬到地上,然后将 身体贴了上去,肉棒顶到晓月的肚皮上,刺激得跳了几跳。
晓月当然感受到刘家健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刘家健的肉棒套了套。 刘家健抱着晓月转了个身,将晓月顶在了墙上。舌头已经伸入晓月口中寻找丁香, 晓月配合地吐出舌头与他缠绵,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学同何时对她有这么温柔的 动作?让她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家健得寸进尺,嘴巴假装离开晓月的嘴去吸她的乳头,趁着自己蹲下的时 机,一手握着肉棒便向晓月肉穴挺去。没想到因为姿势没有站好,晓月的腿张得 不够开,这一挺竟然没挺进去,却把晓月给挺醒了。晓月一把推开刘家健,将内 裤穿上,轻声喝道:「找死啊你,当这里是哪儿了?滚远点,别让他们发觉了。」
刘家健眼见好事快成却功亏一箦,心情懊恼却又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将内裤 穿上,只觉肉棒涨得难受,心里也涨得难受。
晓月把门打开继续洗碗,刘家健只好老老实实地帮忙,那神情十足像个做错 事让家长发现的孩子。晓月见了觉得滑稽,心里对刘家健喜欢得紧,用手臂碰了 刘家健一下,道:「急什么?下次有机会再说。」这一句话听得刘家健心情振奋, 只懂得嘿嘿傻笑。
堪堪洗好的碗,那边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出来坐在沙发上冲茶喝。于是四人有 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林学同又嫌天气热,硬要开了几瓶啤酒嚷着继 续喝酒,直把几个人喝得东倒西歪,说话都不清楚了。
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中午时分还是阳光普照,烈日当空,转眼间突然 就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起来。林学同望着天色道:「看来今晚上你们是别想走的 了。」
刘家健着急了:「那怎么行,不走没地方休息啊。」
林学同指着外面道:「你敢走吗?还是等雨停了再说吧。」
这雨果然大,狂风加上雷电,弄得全世界都变得郁闷起来。晓月和晓云酒喝 得多了感到头沉,便商量着说两姐妹先去睡了,让两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
眼看着两姐妹转眼睡着了,两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林学 同回想起晓云身上的味道,看着她睡觉的模样,真是心痒难当,突然灵光一闪, 对刘家健道:「我说家健,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们也别太拘小节了,你看这样 好不?我们两个睡中间,让她们睡两边,也别关灯睡,就这么凑合着睡一晚吧?」
刘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挤挤吧。」
意见相同好办事,于是林学同和刘家健便把那两姐妹分开,两人在中间睡了 下去,林学同夫妇睡里头,刘家健夫妇睡外头,四个人把小小的床挤满了。
林学同和刘家健虽然把眼睛闭上了,心神却各自在飞,怎么睡得着。正睡着, 突然周围一阵漆黑,灯全灭了,风扇也不转了。看来是风雨把电线吹断了造成了 大停电。
还好空气给这雨一下变得凉爽,四人挤着也还不太热。过了一会,林学同尿 急爬起来摸着黑去厕所撒尿,刘家健见有此机会怎能放过,连忙将手向晓月伸去, 一摸摸到晓月的肚皮上,再顺着肚皮向上握住晓月的胸部摸了起来。
晓月正睡着,突然感到有人摸,也就醒来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 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惊。正巧一个闪电闪来,依稀中见到摸自己的正是刘 家健,一时搞不懂情况不敢出声。
刘家健见晓月醒来,贼胆横生,顾不得旁边睡着的妻子,将身子靠了过去, 搂着晓月亲嘴。晓月不敢乱动,怕弄出声来,只是暗暗推了推刘家健,任他亲着。
就在刘家健玩得高兴的时候,突然听到林学同的脚步声,吓得他连忙放开晓 月,装着睡觉翻身的姿势假睡。
林学同摸到床边,顺着外面闪电的亮光,见刘家健翻到妻子那边去了,心中 一动,装着不知道就爬到晓云身边睡了下来。而晓云在林学同爬上床的时候给惊 醒了,林学同大腿从她身上跨过的时候正好让她的手碰了下,摸到毛绒绒的大腿, 晓云立刻知道睡在身旁的是姐夫林学同,虽然搞不明白他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 却也不敢说破。
这一位置的变化让大家都感到突然,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乱动,还装着打鼻鼾。 过了良久,刘家健壮着胆子伸手把晓月的手握着。晓月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拉 着。刘家健轻轻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隔着内裤抚摸肉棒。自己则将手伸过 去隔着内裤在晓月肉穴上磨着。
而那边林学同也不闲着,因为晓云和自己一样的姿势,都是向外侧身,于是 他将手放在晓云的屁股上摸,然后轻轻拉开内裤角将手指伸进去从后面插入晓云 的穴内。晓云受到刺激,也忍不住将手往后一摸,摸到林学同的胯下隔着内裤捏 了起来。
刘家健的欲火越来越盛,轻轻地往晓月那里靠了过去去亲晓月的脸。晓月又 惊又怕,不敢发出声音任他亲着,只觉胸着一紧,刘家健的手已经占领了她的乳 房。
房里漆黑地一片,还好床是老式的高低床,全是木头钉的,刘家健的动作又 轻,竟然没发出什么声响。刘家健越弄越大胆,伸手就去脱晓月的内裤,晓月死 死地夹着腿不让他脱,刘家健稍一用力,床便有了些摇晃,晓月大惊,连忙松开 大腿不敢动弹。刘家健顺利地将晓月的内裤卷起往下脱,晓月怕他动作大了搞出 声音,抬起屁股让他脱得顺利些。
刘家健脱了晓月的内裤后,也将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上,挺着直挺挺的肉棒 要晓月套弄,而他则将手指插入晓月肉穴里玩弄起来。
林学同此时也忙得厉害,根本没去注意身后有什么动静,他拉开内裤让晓云 的手能直接玩自己的肉棒。探入晓云的手已经收了回来转向晓云的胸前揉捏。过 了一会,林学同实在满足不了现状,伸手在晓云背上写道:「让我进去。」
晓云早睡,不知道此时的状况,心中虽然奇怪姐姐和家健跑哪儿去了,但她 还是害怕给姐姐撞到她和姐夫有一手。忙拉过林学同的手写道:「不行,怕姐知 道。」
林学同又写道:「不怕,她和家健睡着了,我轻轻地。」
不等晓云再写什么,林学同便去拉她的内裤,晓云无奈,任他将自己的内裤 轻轻脱到大腿上,感到下体一阵炽热,一条硬硬的东西在小穴边轻轻地顶着,寻 找着入口。想到之前看到姐夫肉棒的威武模样,晓云的心砰砰直跳,也顾不上许 多,手从大腿缝伸去,抓住那条肉棒便对谁了自己的小穴。
林学同感到龟头处馅入一处温暖之地,心知已经成功对准,忙小心地将屁股 挺了过去,肉棒便慢慢地滑进晓云的体内。晓云肉穴因夹着大腿,所以变得非常 紧凑,肉壁刮着龟头处,直把林学同刺激得肉棒乱跳。
而晓云也是感到刺激非常,姐夫粗大的肉棒塞得她充实无比,虽然因姿势关 系不够深入,但那陌生而刺激的感觉使她的爱液立刻涌了出来。
林学同尽量地将肉棒挺进深处,肚皮贴着晓云丰满的屁股上虽然有点显得阻 手阻脚,便右手却正好可以在晓云的胸前探索,也算得上是一大乐事。
肉棒已经全力挺进,林学同开始慢慢地用暗力抽插,晓云受到下体带来的刺 激怕发出声音,连忙咬住了枕头。其实此时狂风骤雨,雷声轰鸣,即使有小小的 声音,又有谁能听得到?
那边刘家健和晓月缠绵得昏天暗地,两人的舌头就像百年老树根一样纠缠不 放,忘情地吸允着对方的口水,如尝仙液。欲火在两人心中腾升,刘家健再也不 满足这样缠绵,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趁着亲吻的时候,他将身体往晓月 身上一移,已经将半个身体压在了晓月身上,晓月此时正迷情之中,竟然没有阻 止他的行动。于是本来挤得要命的床,现在竟然变得宽松得很。
刘家健再用力一撑,已经将晓月完全压在身上,晓月这才感到不对,可惜已 经太迟,如果推刘家健下去,势必惊醒他人。如今之势,只求丈夫睡死了去,千 万别在闪电时往这边望。
刘家健可没想这么多,欲火焚身的他急不可待地将肉棒对准了肉穴,轻轻一 挺,肉棒立刻进了一半,再一挺,已经基本上将肉棒没入晓月体内。
晓月受到刘家健的进入,那刺激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强忍而住,搂住刘 家健的脖子张嘴便咬住了刘家健的肩膀。
还好咬得不重,刘家健心中一阵怜惜,抽动的时候非常地轻缓,大部份时候 只是用肉棒顶着肉穴摩擦。晓月给他磨得销魂,拉过刘家健的头便要亲嘴。
此时闪电而过,床上四人一对男上女下蠕动着身躯,一对侧着身体,仔细而 看可看到男的在后面一下一下地挺着屁股。这其中任何一人如有注意,都会发现 状况,可惜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注意到同床的那一对在做些什么。
同样的姿势,刘家健显示出非常好的耐心,他在晓月身上就这么蠕动着,深 深地将肉榛挺入晓月的深处,再慢慢地抽起,又深深地挺进去,还不时将屁股摇 动,增加对晓月肉穴的刺激。
晓月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折腾,淫水泛滥,沾满了两人的阴部,使两人的结合 处粘糊糊地一片,更不要说流到床上的了。
刘家健的肉棒受到晓月喷出的爱液沐浴,也是舒服无比,但他还没有达到顶 尖的快感,继续不紧不慢地弄着。
而林学同却对现在的姿势缺少了耐心,因为这样他的肉棒不能够完全地插入 晓云的体内,也得不到那种完全得到的感觉。他停了抽动,在晓云背后写道: 「我上面,你下面。」
晓云正在感受姐夫肉棒带来的快感,突然感到姐夫停了动作,还以为姐夫已 经射了,正感到失望,突然得到这样的启示,心中大喜,连忙翻直了身子等待姐 夫的进入。
林学同爬了起来压了上去,对准了地方将肉棒送了进去。还好此时已经没了 闪电,否则这会林学同起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刘家健此时正趴在晓月的身上努 力着。而那姿势,也好跟现在他和晓云的姿势一个模样。
很快,晓云来了她今晚第一个高潮,她的高潮来得强烈,全身都不由自主地 抽搐着,口水不听话地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她下体的抽搐让林学同感到爽得要 命,憋得太久的肉棒也急不可待地需要发泄。林学同的下体抽插速度加快了起来, 却不知道那边的刘家健和晓月也正频临高潮边缘。两个男人如约好般地搂住身下 的女人,快速地挺动着下体。那激烈甚至把结实的木床都弄得摇晃起来。只是,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张床怎么了,只因为四个人几乎在同时达到顶峰,都在享受着 那一刻的销魂,谁又会注意其他的东西。
晓月的高潮让她感到欲仙欲死,她强忍全身如飘仙似的舒畅,紧紧地搂着刘 家健,忍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而晓云则全身无力地躺着,汗水渗满了她的全身。 两姐妹的想法相同,那就是,好久没试过这样的高潮了。
两对男女,有着微妙的亲情关系,此时却各自分开做着男女之事,而且都还 以为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许是太忘我了,但更多的是天气造就的 条件。
但,运气不是都那么好的,就在他们两对高潮过后相搂而抱,做最后缠绵的 时候,突然光亮充满了整个房间,原来断电已经修好,如此不凑巧地在这个时候 通了电源,而断电后,他们没有人去把灯关了。床上的四人四双眼睛对望后,女 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男人像触电般地跳了起来。
一切来得这么地突然,刚刚还沉醉在高潮的快乐之中的四人,此时的心情跌 入了低谷。大家慌乱地寻找着遮挡身上私处的衣物,大家的内裤在刚开始的时候 还穿在膝盖上,可在激情的时候早就给蹬到了地下。四人在床上没找到内裤,停 了动作双目空洞地又对望了数秒,还是晓月首先回过神来,跳下床从地上捡起女 人们的内裤,拉住还在发愣的晓云就往厕所逃去。
留下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看着对方床上的水渍,心跳得厉害,脑袋却是一 片地混乱。许久,林学同开打了寂静,道:「真没想到啊,大家……大家喝了酒, 搞错对像了……」此时他还真希望如自己所说的,大家喝醉了酒才做出这胡天胡 地的事,这样,大家的心情或许好过点。
刘家健听林学同这么一说,脑袋也清醒起来,忙说道:「对对对,真没想到, 真没想到……」
林学同又道:「兄弟,你看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大家……大家也不算吃亏 对吧,我们……我们当没发生过?不知道你怎么看?」
刘家健巴不行林学同这么说话,忙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了,大哥怎么说, 小弟我就这么办。」
林学同心里一阵郁闷,心想这自欺欺人的话,说了也白费劲,不如把事情挑 明了来个干脆。眼睛向刘家健胯下望去,只见刘家健的肉棒已经疲软,阴毛上的 液体在灯下闪着亮,加上床上的那滩水渍可见刚才他们的战斗一定很够激情的。
叹了口气后林学同道:「算了兄弟,我们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发生什么 事大家心里都明白,大家也就别逃避了。你明白跟我说,你喜欢你大姐吧?」
刘家健没想到林学同口气转得这么快,偷偷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见除了沮丧 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到自己老婆也让他上了,胆子也就有了,道:「嗯,大哥 问了,我就直说了吧。大姐是个好女人,我……我很喜欢,也很满意。大哥,那 晓云呢?你觉得怎样?」
林学同嘿嘿笑了一笑,裸着身体下床到柜台上取了烟丢了根给刘家健道: 「跟晓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老实跟你说,我好久没试过这么舒服了。」
刘家健听到林学同的肺腑之言,心里也舒畅了,接过烟笑道:「今天我们还 说过,可惜怎么他姐妹俩怎么不调一调,没想到晚上还真调了。」
两人对视大笑,林学同问道:「那,你觉得你大姐怎样?」
刘家健笑道:「我和大哥的感受是一样的。」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刚才的紧 张气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两个人因自己妻子让别人上了,心中都有这么 一点地难受,但事已如此,那一点难受也让自己强逼放在心里的角落中。
厕所里,晓月望着晓云私处缓缓顺着大腿流下的白色精液,颤声道:「姐姐 对不起你。」
晓云整理了下情绪,从旁边取了纸巾递给姐姐,自己也取了纸擦试体下的污 秽。待清理好,晓云苦笑道:「这又有谁对不起谁了,姐,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 吧,你看我们晚上喝了这么多,做了这些事,也是情有可原啊。」
晓月叹了口气,牵着妹妹的手说道:「咱两姐妹就别说了,什么事不好商量, 我是怕他们两个会受不了,要是闹起来你说怎么办?」
晓云摇头道:「我看他们不会闹,他们两个谁也没吃亏对吧?好好的两姐妹 都让他们吃了,我看他们高兴还来不急呢。」
晓月听妹妹说得简单,忍不住笑道:「傻妹妹,男人的心深得很呢,你倒看 得开,我可是心神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晓云突然神秘地说道:「我把门开条缝看看,看他们是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说完轻轻地拉开厕所门向外看去,看了一会把头缩回来,满脸兴奋地说道:「报 告姐姐,他们没吵架,更没打架,坐在床上吸烟呢,而且有说有笑,我听了一会 没听清,不过好像没事哦。」
晓月连忙凑过去看,果然见两人正哈哈不知道笑什么,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转头看了看娇小的妹妹,怜惜道:「你姐夫没弄痛你吧?」
晓云嘻嘻一笑道:「才没,我告诉你,你别笑我哦,我刚才跟姐夫的感觉呀, 那真叫好呢,刺激死了。姐姐,你呢?」
晓月害羞,沉吟了半响道:「他很好,我很好。」
晓云嘻嘻笑,伸手去摸姐姐的胸,道:「什么他很好,你很好,意思是不是 给家健弄得很舒服?」
两人立刻扭在一团,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外面的两个男人听到声音,相视一笑。林学同在晓云身上获得了少有的满足, 可是刚才偷偷摸摸不能尽兴,脑袋一转,心想何不抓紧这个时机,冲破四人的关 系,让大家彻底除去刚才的尴尬,四人可以随意地在一起呢?如果成功,那么以 后可以同时拥有这两个不同性格,不同身体的姐妹,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当 然,此代价就是要将自己的妻子贡献出去,任刘家健玩弄。两者权衡下,还是前 者吸引。
于是林学同道:「兄弟,大哥说一件事,说得好,大家就这么做,说得不好, 你当大哥没有说过,怎么样?」
刘家健连忙道:「大哥请说,我们还不好商量吗?」
林学同将手中的烟在烟缸上挤灭,道:「我们经过晚上这么一闹,关系说复 杂是复杂,说简单是简单,复杂呢,今晚后大家将秘密严守,谁也不能再提起, 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总有那么根刺。简单呢,经过今晚上这么件事后,我 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以后,我老婆就当你半个老婆,你老婆也当我半个老婆,只 要大家喜欢,谁跟谁都可以自由在一起,谁也不能阻拦。不过前提下是要做好避 孕措施。你看我们大家都还没孩子,你也不想以后生下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吧?哈 哈……这两种关系任兄弟你选,选哪种,我们就走哪条路走。你说怎么样?」
刘家健呆呆地听完林学同的言论,心里一琢磨,把心一横道:「那当然是走 简单的路了。大哥你就安排吧。」
林学同大手在腿上一拍,叫道:「好!」裸着身体向到厕所门前敲门,门一 开,只见两姐妹已经穿上了内裤,怯生生地望着他。
林学同对妻子说道:「月,发生这事我不怪你,希望你也别生我的气。家健 他说很喜欢你,你能过去陪他吗?」
晓月见丈夫说得直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后给妹妹一推便给推了出去。 向床那边的家健望去,见他正深情地望着自己,突然想到自己和这个人偷情竟然 给丈夫看了个正着,心里委屈,眼泪便流了下来。
刘家健见晓月流泪,大吃了一惊,忙迎上去搂住晓月安慰。
而林学同也拉着晓云出来,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今晚上把心放开点,以 后习惯了也就没事了。」
旁边晓云听着着恼,拳头在林学同结实的手臂上狠锤了一下道:「你们男人 在打什么主意来着?也不跟我们姐妹商量一下?」
林学同一把将晓云整个抱了起来,笑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多了个我疼 你,还不好吗?我先伺候你洗个澡先怎么样?」说完抱着晓云走回了厕所,门也 不关地洗起鸳鸯浴来。
刘家健见林学同与晓云打情骂俏,心里不平衡了,连忙拉着晓月坐在长椅上, 吻着晓月脸上的泪珠道:「你放心,多了个我,你一定会更开心的。」
晓月见他说得真诚,心里也感动,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刘家健当然不会放 过机会,伸手在晓月身上揉捏着,嘴也已经吻上晓月的嘴,于是两人便在沙发上 吻了个忘我。
林学同和晓云洗好澡出来,见到沙发上的两个,晓云酸溜溜地说道:「平时 也不见对我这么好过,我说你们先去洗个澡吧。」
晓月听了脸红,连忙推开刘家健,先进了厕所去了,刘家健听到关门声,不 禁满脸郁闷,林学同向他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隔了一会,厕所门打开,晓月在里面叫道:「傻瓜,要进来不?不进我关门 了。」刘家健大喜,跳起身来叫道:「要要要,马上就来。」兴冲冲地冲进厕所 里去了。
等到晓月和刘家健洗好澡出来,只见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在床上玩开了,晓云 全身赤裸地横躺在床上,任由林学同在她身上玩弄着,林学同见他们出来,笑道: 「只有一张床,别给我们霸占了,大家挤挤,一起来吧。」
晓月闻之大羞,「呸」地一声道「我才不要。」
可是刘家健早已欲火烧身,加上见到妻子乖乖躺着任人宰割,如此一箭之仇 如何能不抱。将晓月一把抱了起来便向床边走去。
于是此时出现了这么个情景,灯火照射下,姐妹两个玉体横放,一个较胖, 一个较瘦,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风骚。而两个男人则卖力地在她们身上玩弄 着,时不时引起女人们的娇吟之声,此起披伏,使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春光。
林学同的嘴亲到晓云的三角之处,笑道:「晓云毛长得好,你看分布得多漂 亮,真叫人喜欢。」说完伏下嘴像小鸡啄米般不断将毛咬起又放下,引得晓云咯 咯直笑。
刘家健闻之也不认输,也伏下头去欣赏晓月的下体,只见晓月下体阴毛茂盛, 一大团像堆草,他将脸整个贴了上去,在柔嫩的阴毛间吸了一口道:「大姐这里 带香呢。」此话却引得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林学同一直渴望着一件事,此时跪在床上将肉棒凑到晓云脸前道:「你姐老 不肯帮我亲亲,晓云乖,帮姐夫弄弄。」
晓云抓住肉棒,说道:「亲就亲,怕什么。」说完撑起身体张嘴便将肉棒含 了半截进去。
刘家健见了心里酸溜溜地,但听林学同说过晓月不喜欢玩这东西,他也不好 意思向晓月开口要求。
晓月见到他的模样,知道他的心思。在刘家健大腿上拍了拍示意他也跪着, 刘家健大喜,连忙照做了,果然晓月爬了起来,握着肉棒套了套后便伸出舌头在 龟头上转了转,又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了吸后,终于将肉棒缓缓吞进嘴里,吸吮起 来。
于是,口交的啧啧声和男人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内,到后来不知道是刘 家健先开始,还是林学同先开始,两对男女又开始了69式。使房间内淫弥的气 氛更加地强烈。
还是林学同心急,他将晓云拉到床边,自己半蹲半站地站在地上,分开晓云 的腿后,肉棒在肉穴外上下撩动了几下,笑道:「我们要先开始啦,呵呵!」
在晓云一声呻吟声中,林学同的肉棒已经挺进了一半,抽动几下后已然全根 没入晓云体内,林学同立刻大力抽动起来,而且次次抽出只留龟头在内,次次进 入都必定连根插入,只把晓云插得哀声四起。
受到这边的刺激,刘家健起身让晓月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想要用后进 式插入,晓月觉得这姿势不雅观,在丈夫面前感到害羞,扭捏地说不想这么做。
此时林学同性致大好,反而叫道:「开心就好,你还怕什么丑啊。」
晓月见丈夫上着妹妹不心疼自己,心里气恼,也不管这么许多了,将丰满的 臀部翘了起来,那肉穴便像小肉包似地展现在刘家健面前。刘家健暗吞了口唾液, 握着肉棒对住目标,屁股这么一挺,目送着肉棒没入晓月的体内,一时欲火茂盛, 却不同于林学同一味蛮干,只将肉棒在晓月体内转了几下再抽出插入,如此循环, 弄得晓月娇喘不已,四肢乏力。
那边林学同将晓云抱起,将晓云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捧着晓云的臀部站着 干起来。而刘家健见晓月无力,也换了个姿势,却是男上女下。
刘家健用肉棒在晓月体内磨着,他已发觉晓月非常喜欢这样的做爱方法,而 恰巧这也是他最爱的姿势,因为这样做爱不但省力,而且肉棒可以更好地感受到 小穴摩擦所带来的刺激。
刘家健一边用力将肉棒挺得更深些,一边吻着晓月的头,问道:「听大哥说 你不爱口交,怎么今天肯主动帮我?」
晓月一边享受下体的舒服,一边轻笑道:「你大哥那里长得难看,我才不愿 意含呢。你的就不会了,我……我看着喜欢。就……就……」说完不禁感到娇羞。 闭上眼睛不敢看刘家健。
刘家健心中一荡,下体猛地一挺,呻吟道:「大姐对我真好,啊,我舒服死 了,大姐里面会动呢。」
晓月也感到全身开始膨胀,心知高潮快来来,喘息道:「现在……现在你可 以快……快点了……我快来了。」
刘家健听令,紧紧搂着晓月,下体猛力地冲刺着,交合的撞击声立刻大起。 刘家健突然想到什么,一边猛抽着肉棒一边说道:「大哥刚……刚才说要避孕, 我……我没戴套……要在外面……射……射吗?」
晓月正享受着刘家健带给他的刺激,一时无力说话,只是用力地摇着表示不 用在外面射。
那边林学同和晓云也即将到达顶端,林学同将晓云放回床上,和晓月并排睡 着,抓着晓云的臀部一下下地将肉棒狠狠地送进晓云的体内,嘴里道:「今天… 不算,下次记得戴上套再弄。」
话音刚落,刘家健发出一声闷哼,紧紧地抱住晓月的头,嘴吻着晓月的唇, 下体打了几个颤后才慢慢地将身体放松下来。而晓月早已全身无力,朝天翘着的 腿此时才放下盘在刘家建的腰上,两人就这么搂着一动也不动了。
林学同最后的冲刺也快到达终点,晓云每让他撞击一下便发出无力的呻吟, 高潮早已经来了,下体如洪水般将两人的下体淹没,最后期待的只剩下林学同将 战果射入她的体内。果然,林学同肉棒突然变得更加地肿涨,把晓云的肉穴涨得 毫无空隙,而林学同的精液狂喷而出,强而有力地力道使晓云不禁呻吟。
外面的风雨仍然不见变小,而屋内的风雨却已停歇,两对男女纠缠地相搂而 睡,都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的肉棒还在女人体内不舍得出来,时不时还传出 一两声亲吻的声音。这样的场景,也许以后经常会在这间小屋里出现,他们是快 乐?还是悲哀?或许只有他们当事人心里才能够明白。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08-8-30 14: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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