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王的男人
一 空难
我叫张招泽,是某家小公司的会计。由於本人太穷,今年20岁了,连一个女友都没有。但是我并不在意,胸无大志的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有一天,听说我有一个远在美国的亲戚最近突然暴毙。因此,我三天三夜都没合眼,我那里睡得著啊,那段时间我简直是度日如年,茶不思饭不想的。
因为他那几千万的遗产,没有继成人啊。我终得夙愿。兴高采列的赶紧跑去公司辞了工作,办好出国手续後,立刻赶到机场买票,那知机票全都卖完了。
只好等明天了,好想现在就飞过去美国,抱著我那几千万睡觉啊。垂头丧气的我正要离开,还心想今晚又是个无眠长夜……这时,身後的售票员突然叫住我,说有人退票了。
哦!真是天助我也,要发财就是要发财,怎麽也挡不住啊。「呜……呵呵…
…「不好,笑得太过,脸部肌肉突然抽筋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人家说地乐极生悲啊~ ?
在飞机上坐定後,我终於稍微安下点心神。但身体还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不自觉的颤抖著。坐在我一旁的老大爷以为我是癫痫发作,还叫来了几个机组人员,搞得我那个尴尬啊。
不过,其中有一个空姐那个身材之好,模样之俏,看得我口水直冒。
虽然细皮嫩肉、身材又矮的我,没有什麽男子气概,好歹我也算个男人。长到20岁了,却从来连个女人的边边角角都没碰到过,因为她们不是跟著大款结婚了,就是跟著帅哥跑了。还说要找什麽「三高」、「三有」男人。而像我这种三无男人(没样子、没钱、没学历),连公司里快三十的老处女都不甩我。不过倒是经常有很多男人来骚扰我,而他们千篇一律的借口居然是我的身体很「香」。
我超晕~ ,一个臭男人的身体,香个撒?肯定是看我没女人要,就觉得好欺负。
心想这次继承这笔巨款後,我也要买幢「大」洋房,养一「大」把空姐那样的美人,好一解我20年来的饥渴。
我一边做著美梦,一边靠在坐位上沈沈睡去。突然一阵巨烈的摇晃,让我从美梦的中惊醒。
这时,只见整个机舱内污烟障气的,雾蒙蒙一片。还听到有人不断在耳边大叫:「出事了……出事了,飞机出事了。」
一时间,我差点没反应过来,突然想起电视里经常报导的飞机事故。
我狂晕,不会坠机吧~.要知道平时的我是非常节约滴,出门不是轮船就是火车。这次是因为知道有大笔遗产等著我,我才急著赶飞机的~.还有这见鬼的普坐,刚才倦得我怪不舒服滴,现在脚还麻了!早知道要出事,我就坐头等舱!不……
不对,我根本就不该坐这班倒霉的飞机,都是那个该死的退票鬼害我,这简直就是「死亡班机」嘛。
呜……我的那几千万美金啊……我还没摸到一把,还有我的美女啊!难不成我要以处男之身去地狱报到,呜呜……呜……,说不定,到了那里连黑白无常都会取笑我滴。就这麽死,我好不甘心哪!!!!!!!!
正当张招泽还在悲天自怜的时候,飞机空然失控,不停在空中打旋,机舱内的所有物品到处乱撞,还有的人当场就被乱飞物品给砸死。
这时,张招泽身旁的机窗突然「碰!」的一声缺了好大一口,连带窗口的一些铁皮也烂了,似乎也被不知名的某物给撞坏了。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接著不知道又是什麽东西,一下子撞在了张招泽身下的坐椅上,椅子下面松松了,苟言残喘的维持了二秒。
然後,张招泽就和著那个被安全带连在一起的坐位,被猛刮的强风吹了出去,还在空中不断打转,转得他头晕目眩的,也不知道自已转了多久,转了多远,接著他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话说,那边张招泽刚被怪风卷出机身,这边飞机就「轰」的一声巨响,在几千英尺的高空中爆炸解体了。
二摩侯罗伽
「唔……」
哦……全身都跟被车轮压过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好痛。等等……这感觉,是痛没错,如果我现在还有痛觉,那也就是说……我还没死!
「天哪!真是上帝保佑,空难……空难也,我居然还没死。」看来我注定是大富大贵之命啊,哦……呵呵……
不过,我现在这是在那里啊~ ???张招泽低头一看。
哦!妈妈咪啊……这也太高了吧~ ,一眼望下去居然看不到地面。
此时,「哢!」的一声响,张招泽抬头向上寻找声源,结果却看到被坐椅安全带挂到的树枝裂了一道小口,现在别看那「小口」小是小,但小口却随著时间的推移不断扩大,说不准那树枝几时断。可怜张招泽刚保住的一条小命,又要到鬼门关前去晃一圈。
张招泽想自救,可是他自已根本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想呼救,但触目所及的,到处都是树、叶、枝杆,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看到。
又是「哢」的一声响,张招泽的身体连同坐椅往下一沈,眼看他这个好大青年就要呜呼哀哉了。
张招泽抱著对豪宅、美女的追求,对未来美好人生的向往。不管他到底挂在那里的树枝上,也不管这附近到底有没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开嗓子便大喊到:「救命……救命……救命哪!有没人啊!托,不管谁来救救我,好不好。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救命……」
张招泽叫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救他,正耸拉著脑袋挂在树上等死的他,突然听到一阵「扑哧!扑哧!」的怪声。
希望的火苗重新燃起,张招泽正一脸希冀的盯著正前方,可下一刻,他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五官皆怪异的扭曲著。
千万别怪我们主角胆小,因为他还从未见过,这样怪异、可怖的大怪鸟。
大怪鸟那对火红的翅膀完全伸开,起码有6米宽。可想而知,世上那有这麽大的鸟啊~ ,可偏偏这麽大的怪鸟尾巴还是三颗蛇头,在下面晃来晃去的。而正盯著他看的那颗鸟头也长得奇形怪状,鸟眼之下居然是一张六边形的颈蹼,将整颗鸟头围起来,就像女式衬衣上的折皱花边。不过花边要好看多了。现在,那怪鸟的六边形颈蹼,正一伸一缩的鼓动著,吓得张招泽的猪肝脸,由青、蓝、紫至黑一路数变。
妈妈啊……,看看他把什麽叫来了,早知道摔死还留个全尸,这会儿如果被大怪鸟吃下去,指不定连根骨头都没了,还得变成一堆鸟粪。呜……他死得好怨啊……
这时,大怪鸟突然张鸟嘴,露出一排锋利森白的锯齿。张招泽看到,吓得马上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还不想死,我不要变鸟粪啊!张招泽哇地一声,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毫无半点男人形象可言。
唔……这次真是死定了……这怪鸟靠这麽近,都能闻见它的口臭了。恶,好臭,看来它从来都没漱口。(看来要死的人跟正常的思维果然不一样。)都死到临头了,张招泽还在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停在半空的大怪鸟对准张招泽张开大嘴,正想饱餐一顿,突感身体一阵锯痛,一声悲鸣响切整个森林,接著大怪鸟就在空中化做两半,血溅十尺,直线下坠。
「你是什麽人?怎麽会挂在魔树之海的入口?」一个低沈男中音响起。
张招泽闻声抬头一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传说中的「大侠」,只见一个身形健壮的男人手提两把蛇形长剑,立在正对面的树杆之上。一身青辉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夺目,浅蓝披肩和著一头银蓝的长发随风轻舞,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大侠,树枝就快断了,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再说啊。」张招泽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树枝寿终正寝,张招泽的身体也跟著下落。
青蛇长剑在日光下,再次舞出耀眼青辉。如风至,如云过,自张招泽身侧安全带轻抽而过,椅子还在下坠,而张招泽略显单薄的身体,却落进一双强劲的臂弯中。
「没有点本事,一个人也敢来魔树之海,你胆子不小啊。对了,小东西,这身上这是什麽味道?好香啊。」饱含磁性的男中音低低的轻笑著。
我晕~ 又是好香,这个大侠的声音,好暧昧,好肉麻啊~.不会跟平常那些经常来骚扰他的男人一样吧?
「这位大侠,不是我愿意来这里的。我是被吹来滴,好不好。还有,我不叫小东西。」张招泽说完抬头再一细看,大侠的眼睛居然是绿的。另外,大侠的半边脸上,还长著些青斑纹点,好不吓人。
呜……不知道为撒?他来到这个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为撒?这里有这种古怪的大侠。呜……总之,这里的一切都好怪……好怪……
「呵呵,是吗?小东西。我也不叫」大虾「,我是摩侯罗伽。」男人如咒语般的轻喃,尤如轻灵蛊惑的的魔法,摄人心魄。
三遇到「色」男(上)
摩侯罗伽王本以为自己报出真名後,对方会大惊失色的跪下,拜膜他的脚指,谁知道对方竟然说,「哦,摩侯罗伽啊?这个名字好奇怪啊。」
「是吗?抓紧,我们要下去了。」好奇怪?奇怪是你这个小家夥吧。
居然不认识他这个四部天王之一的摩侯罗伽王。想来他也算幻界的四分之一的统治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不认识这个名字。
好吧,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的。
打定主意的摩侯罗伽王,唇边挂著一丝淡淡的邪笑,收起双青蛇剑,抱著张招泽在树枝间几个腾跃,转眼便移至树底。
单手将披肩解下,铺在地面的干树叶上,摩侯罗伽王把张招泽轻放在上面,又跑到大树边上,埋头在天马的背上的行囊中翻翻找找,最後他拿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回到张招泽身旁。
只听「哧!」地一声,张招泽身上的那破烂的衣物,一把被摩侯罗伽王撕成了碎片。
莫明其妙的遭人拔起衣物,本来前一刻还爬在地上要死不活,奄奄一息的张招泽,立刻伸手抓住正要扯他裤子的大手。
「你要干什麽?!」
张招泽一脸惊慌,他实在没想到,其貌不扬的他也会遇到这种事。
摩侯罗伽王一脸若无其事的说到:「你的衣服本来就很烂了,而且你身上伤口太多,我把你衣服脱光好上药,上完药後,一会儿我在行囊里另外拿套衣服给你穿。」
张招泽见对方说得一脸诚肯,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当下也不好再推拒,只是低声抗议到:「总不用连裤子也脱光吧。」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麽?不然……你是不是喜欢穿又脏又破的衣服啊?」
摩侯罗伽王问得煞有其事,还一脸认真。
「唔……当然不是。」
张招泽大难重伤後本来就很虚弱、乏力,见对方并无恶意,也就由他去了。
想想,这个叫摩侯罗伽的刚才还救过了他,应该不是什麽不良分子。可能真是自己多心。
摩侯罗伽王修长有力的手指,一边将瓶内的药均匀的涂抹在张招泽全身上下大大小小、青青红红的伤口上,一边跟他闲话起来。
「你是从那里来的?刚才看你身上衣著,并不像四部中人。」
「四部?」
见张招泽一头雾水,摩侯罗伽王缓缓解释到:「四部便是幻界的四大部族,它们分别是阿修罗部,摩侯罗伽部,紧那罗部及迦楼罗部,你不知道吗?」
「啊?哦!我刚被吹到这里来,又怎麽会知道你们这边的事?对了,刚才你说你叫摩侯罗伽,那你是摩侯罗伽部的人罗?」
「是啊。那你了?如果你不是四部中人,又是那里人?」
「唔……这个,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看来自己果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张招泽趴在披肩上,泄气的耸拉著脑袋,情绪极度低落中,心心念念的还记挂著他在美国的那一大笔遗产。
「是麽?」见对方说话避重就轻,摩侯罗伽王眼中闪过一丝警界。这小东西并不如表面上看来那麽傻嘛。
等等,如果这个香香的小家夥如果不是幻界的人,那麽便是妖界或魔界的奸细了。
他就说刚才有点不对?据他所知,没有一个普通人能独自来到魔树之海,此人说不定还是妖精或魔物变化来的了,可是他这次离开王宫单独出行,来魔树之海寻找魔树宝泉,并没有告诉任何部下啊。这妖、魔界又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了?
算了,多想无用,反正这肉已在粘板上了,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毒了。反正他这趟出行也有十来天未沾荤腥了,在王宫每天各种美人抱惯了,这种苦行僧的生活实在不适合他,虽然这个脸是差了点,但这肉还算细嫩白滑,而且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好像在那里闻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还是不想了,就先将就著吃吧。
太棒了,真舒服。他是不是学过穴位按摩的啊?张招泽在摩侯罗伽王十指均匀、有力按摩下,轻叹出一口气,渐渐的就快沈入梦香了。
见对方渐渐放松戒心,摩侯罗伽王的手指也渐渐的,由张招泽的後背游移向大腿,再缓缓的游向那雪白双丘。并在那双丘的细隙间,轻轻摸索著。
而我们的张大主角竟一点反应或警觉也没有,显然是睡著了。
四遇到「色」男(中)
「唔……啊……」
见张招泽在睡梦中舒适的轻嗯懒吟著,摩侯罗伽王认为对方应该也很喜欢他这样,於是乎,他的手就更加肆无忌怠起来。
摩侯罗伽王一手贪恋著掌下细至柔嫩的肌肤,一手则从一旁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润化液。打开瓶盖,对准张招泽的身後的菊穴全倒了进去。然後,摩侯罗伽王试著把一根手指缓缓插进。
可是张招泽里面也太小了,摩侯罗伽刚好不容易伸进去一点,他就痛呼著醒了过来,指著摩侯罗伽王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你……这个畜生,就知道你不正常,离我远点。」
好色如命的摩侯罗伽王开始耍起无赖,「离你太远,我们怎麽亲热哪?再说,好歹我也救你一命,还给你上药,不论如何,你也得让我占点便宜啊。」呵呵…
…敢在床上骂他的,小东西可是幻界有始以来的第一人啊。
「你太不要脸了,世上那有你这种人?你救人都是为占便宜才救的啊?不是都说施恩莫望报的吗?」
「那当然,我又不是什麽好人,施恩当然要望报了。」
虽然摩侯罗伽觉得跟张招泽吵架很有趣,但他实在没时间了,随著全身的血液的下流,小腹越来越热,双腿间的那块热铁也越来越来硬,越来越来粗,他知道自己就快忍不住了。
为了堵住张招泽吵闹的小嘴,摩侯罗伽低头便吻了上去。
他红豔豔的小嘴好嫩啊,这味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了。当摩侯罗伽王舌尖贪恋的,吸吮著那香甜的唇瓣时,一不小心,居然被张招泽咬了一口。淡淡腥檀立刻冲刺在他的口腔中,这种疯狂的味道,让他那对绿眸中的欲火烧得更旺。
这小东西竟然还有力气咬人,那麽他粗暴一点也没关系了。想到这里,摩侯罗伽王喉咙里一声低吼,抓住张招泽的美腿,一把将他拖过来,压在身下,并将他的脚踝高高提起,双腿向後分得大开。
下一刻,摩侯罗伽王硕大的赤热,猛地攻进张招泽的那娇嫩後穴,狂乱地抽动起来。
「呀啊……痛,好痛……轻一点……拜托,轻一点……」
好像内脏都快被顶出那般激烈,撕心裂肺似的疼痛让张招泽语不成调,依依唔唔的在摩侯罗伽王身下痛苦的呻呤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放松,一会儿……就好……」
「好痛……快住手……唔……痛死我……了……」
张招泽痛得哭起来,压在上面的人却更加亢奋勇猛,狠狠地蹂躏著那娇嫩小穴。
「啊……你里面好紧,夹得好紧,要断了。」摩侯罗伽王一面忘情的述说,一面套弄起张招泽的两腿间挚热的分身。试图减轻交欢的负担,对方免得太紧张,自己在里面也不好受。
那种被前後夹击的感觉,渐渐的,让张招泽的身体越来越来热,越来越热。
也不知怎麽了,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就像中邪一样,那感觉像要把他拉进洪流的深渊似的,令初尝性欲的他几近疯狂。
「啊啊啊………啊……饶了我……这感觉不要了,好怪……啊啊……不要了………」
疏通的穴道,因为有润化液的滋润,後面的抽插越来越顺,欲仙欲死的热气缠绕在两人周围。终於,两人在一片白光之中达到高潮,张招泽的白浊喷溅在摩侯罗伽王小腹上,而摩侯罗伽王的欲液则深埋在张招泽体内。
张招泽刚躺下,休息还没到二秒,摩侯罗伽王便把他那带著银丝的欲望,自张招泽体内抽出,一些白浊也随著张招泽大腿根部不断滑出。然後,摩侯罗伽王让张招泽小狗般的趴在地上,捞起他的纤腰,对准双丘间的勾魂美穴,再次从後方顶了进去。
五遇到「色」男(下)
空气中弥漫著情欲的香味,「啪叽!啪叽!」的交合声回荡在空旷的森林中,居然其响无比。
「啊啊啊啊……不……」
招架不住的张招泽满脸泪痕,到後来,喘出口的呻呤和著抽气声,就跟要断气似的,断断续续的。
但摩侯罗伽王那硕大的凶器仍是不肯放过,双手紧握住张招泽的细腰,在他背後的密蕾处,大力抽插,狂乱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你这妖精……快……再叫大声点………快点……为我……发出更淫乱的声音来吧。」摩侯罗伽王在张招泽耳边诱惑的低哄著。
「唔……啊……嗯啊啊……不……不要……」
「是真的不要麽?」摩侯罗伽王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恶意质问。
现在的张招泽已经完全发狂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更不知道摩侯罗伽在跟他说什麽,只能唔唔呀呀的胡乱答应著。
「那好,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逼你。」说著,摩侯罗伽王竟一改初衷,突然,将巨大的性器自张招泽的密穴中撤出。
只是用手指在张招泽後庭的花宫外,轻轻的爱抚著,一点一滴的拨弄花宫外围的折皱,眼看著那蕾蕊在可怜的颤抖,却残忍的,始终不给它满足。而上面,摩侯罗伽冰唇轻咬蜜舔著张招泽的火热红唇,并将赤舌伸进他口中,与他纠缠。
一些晶莹剔透的银丝不断自两人唇角溢出,顺著下鄂滑至颈项,再沿著锁骨、胸膛、小腹、一路垂落地面。
「快,我可怜的小妖精,快乞求我吧……」摩侯罗伽磁性的嗓音里掺杂著渴望与诱惑。
空虚的身体,骚痒的蕾蕊折磨著初尝**的张招泽,终於,他再也忍不住了,欲罢不能的哀求到:「啊……好热,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进来,呜呜……我不行了,求你……求求你快进来……」
洪水泛滥的黑眸不断的落泪,啜泣的声音饱受著欲望的折磨与煎熬,白皙淫乱的胴体在浅蓝的披肩上,生涩而娇媚地扭动著,两支玉腿缠住摩侯罗伽健硕的腰身,娇喘的蕾蕊在一阵激烈的收缩後,含住摩侯罗伽再次挺进的坚硬,不断吞吐。
接著,淫糜的撞击声再次响起。「哈啊……啊啊……嗯嗯……唔……嗯……」
张招泽前後二个口,都同时发出满足的喘息。
享受著征服的快感,摩侯罗伽王用手轻怜蜜爱著张招泽下身那颤抖的顶端;
用口去吮啜他雪白的身体;用舌尖去舔他的乳头。每当他的舌头,越是用劲卖力的舐,张招泽的浪叫就越是大声。而张招泽的叫声越大,他就越是兴奋,越有成就感。
不知道做了几次,张招泽只知道当他再次苏醒後,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昨天那个强奷犯怀里,而全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张招泽只好用眼睛,愤恨的盯著身旁那张可恶的青斑脸,呜……坏蛋!强奷犯!同性恋!他还没跟美眉做过了!居然敢夺走他的生命中最宝贵的第一次?!
哼!死猪头,等我伤好了以後,是决对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张招泽两眼冒火,并在心中暗暗发誓。
六调情
「虽然你样子一般,但床上功夫实在了得,你以前跟几个人做过?昨天你真是太棒了,所以我决定了,这次我去魔树之海办完事後,一定要带你回我的後宫。」
「回後宫,你当自己是皇帝啊?!」再说皇帝也不会带男人回後宫好不好。
「告诉我,你以前有几个男人?」f「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啊,见人就上,不论男女。畜生都不会这样!」
摩侯罗伽见张招泽恨得咬牙切齿,又一脸不平,就知道自己这次捡了个大便宜。
「这麽说来,你还是处子了?看不出来,你真的很有天赋也。」
「你……」算了,要知道现在这样光著身子吵架实在太奇怪,还是先要衣服吧。
「色情狂,衣服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衣服穿的麽?」
「给。」r这时,张招泽从摩侯罗伽手里接过一块倒长不短的薄布。
晕死~ ,这块布居然还是半透明的。张招泽瞪著摩侯罗伽的绿眸厉声质问:「你不要告诉我,这块破布就是你那所谓的衣服?」
「是啊,有什麽不对吗?」e由於对方满足了自己这十几天来得不到抒解的欲望,摩侯罗伽王心情奇好地跟张招泽耍起嘴皮子。
「就这块布~ !!!!!!!是要我遮上面,还是围下面啊?!」倚靠在树杆边上的张招泽气得全身发抖,尤其是那对闪闪发光的黑眸,就像要喷出火来似的,恶狠狠的瞪著坐在对面一米不到摩侯罗伽。
这个强奷犯实在是让人火大啊……,如果不是我的腰和腿现在动不了,真想立刻冲上去把他那张可恶笑脸,撕得粉碎。
「其实,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摩侯罗伽继续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好!既然你觉得不穿衣服很好看,那就把你身上的衣服脱给我吧。你就别穿了!」
张招泽怒吼著用手撑起身体,向摩侯罗伽扑了过去,正打算拔他身上的衣服来穿。那知他刚扑过去,还没开始拔,摩侯罗伽的手就先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乱爬。
「你干什麽?!你这色情狂,放手……快放手。」张招泽大惊失色,双手推拒著,奋力挣扎。
「不是吧?是你自已扑上来的。看来是昨天还没有满足你?唉……这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胃口这麽好。来来……来,我现在就补偿你,我们继续来吧。」
摩侯罗伽故意扭曲著张招泽的意思,坏手在那殷红的朱樱上用力一捏。
「啊!疯子。」惹得一声娇呼低咒。e张招泽一把抓住胸前魔爪,正欲将之拉开,怎知那魔爪跟朱樱就像连体婴似的。他刚一扯那手,那手就跟著更用力的扯著胸前红樱。
「唔……好痛,死色情狂,你……你……不要太过分了。」0「既然你叫我色情狂?那我不色给你看,不是太对不起这个称呼了。」
说著,摩侯罗伽将他的庐山之爪,恶质的伸向昨天让他大爽不已的销魂美穴,正打算转进去,故地重游,却遭一双柔荑死死抓住。
张招泽这次是真的慌了,抓住身後淫爪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我的腰,我的腰快要断了,我是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到小东西一幅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摩侯罗伽王突发好心罢手到:「好吧,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再这样」冲动的「扑过来,我可不会这麽轻易放过你。
好了,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要上路了。「
「等等,衣服?就这破布?!」张招泽简直不敢相信。
「可是我行囊里就这块布了。」0「什麽?!那你昨天怎麽还撕我衣服。」
张招泽恼得双手猛抓头皮。
「不好意思,那其实是我多年来的习惯。这样好了,为了表示歉意,我帮你把它穿起来。」
别看摩侯罗伽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也别看那块薄布虽然不大,三两下後,薄布就被摩侯罗伽巧妙的系绑在张招泽身上,只是像裙子多过像衣服。
好吧,有总比没有好,勉强接受的张招泽总觉得下身空荡荡、凉飕飕的,「那裤子怎麽办?」
「只要能遮住不就好了,再说要做时,还要脱,多不方便啊。这个撩起来就可以办事了。多好。对了,还不知道我的枕边人叫什麽了?」
枕边人?!这个可恶的死同性恋又开始了!张招泽怀疑自己根本就是被一个色情狂,当成办事的工具了 .「你……」张招泽正想破口大骂,却被摩侯罗伽一把抱起,放到天马上,随後他自己也翻身上马。
将张招泽搂在怀里,摩侯罗伽在他耳边轻喃到:「你最好乖乖听话,虽然偶尔让你发发脾气,撒撒娇很有趣。但如果你老是这样反抗我,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麽样事来。知道麽?」
摩侯罗伽王深知这种暧昧不明的暗示性威胁,是最具效果的。0果不其然,半晌後,只见张招泽愤愤的一咬牙,虽然稍嫌别扭,但还是乖乖地报到:「张招泽。」
「张招泽?!」这个名字也太怪了吧,好像三界之中没有人会叫这种名字。
经过昨天,摩侯罗伽王肯定张招泽不是妖、魔两界的人,因为妖、魔在性高潮时通常会有妖化、魔化的现象。而当他昨天跟张招泽交合时,只是从对方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虽然很淡,很轻,倒却十分醉人,所以他昨天才会控制不住,数度索取。对著生涩的处子,粗暴的一连做了十几次。要知道,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床伴,都称赞他是最温柔、美好的情人了。
七魔树之海(上)
当天马伸开洁白的羽翼,张招泽这才注意到他们这时!翔在天际。没空欣赏周围美丽的风景,他纤细的十指胆小地抓住摩侯罗伽胸前的衣襟,接著他才又注意到身下这马居然是有翅膀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麽?张招泽脸上挂著僵硬的笑。呵呵……算了,从他在这里醒来开始的那一秒,就怪事不断,还有这个可恨的男人,接下来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些什麽了。前途渺茫哪……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古怪的鬼地方,把他的第一次还给他,他情愿让那笔在美国的遗产一起埋进这个梦里,只要醒来後还给他以前的正常生活就好了。是啊,如果当时没有那笔遗产,他根本就不会去坐飞机,也不会遇到空难,更不会来到这里……
感到怀里一直没有什麽动静,摩侯罗伽王低头一看,才发现这小东西已经沈沈睡去。
看来他真是被自己累坏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没睡著,自己还得用药了。
因为前面那被漫天紫雾终年环绕,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就是魔树之海,在幻界被人称为死亡幻境的地方。
也许,普通人会害怕靠近这里,会怕魔树之海里的那些幻境和嗜血魔物,但摩侯罗伽根本就没把它放在眼里,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魔法、剑术皆不在人下的摩侯罗伽,早在三百年前就打败了迦楼罗部的迦楼罗王,及紧那罗部的紧那罗王。换言之,除了阿修罗王,摩侯罗伽王便是整个幻界里的第二大高手。
话说,摩侯罗伽架著天马在空中不断前进,突然,在正前方几百米处,出现了六只蛇尾火翼鸟,而这种鸟就是他昨天为救张招泽而杀过的那种。
「呵……就凭你们几个畜生,想拦我去路,还嫩了点。」
摩侯罗伽王轻蔑一笑,念咒召出隐藏在手心封印里的两把青蛇长剑,向前甩出,只见青蛇长剑向前飞冲之时,突然在半空中幻化做两条百米来长,四米来粗的青色巨蟒。
此时,只见两条巨蟒眼中阴光森寒,血盆大张,赤信咻咻飞吐,咆哮著,向前咬去。
蛇尾火翼鸟们见对手来势汹涌,惊乱之下,慌忙倒撤,那知众鸟竟乱作一团,还有两只撞在一起向下摔去。只在电光火石间,剩下的那四只已躺在蛇口之中惨叫悲鸣,可还叫不到两声,就在毒牙下气绝身亡。
巨蟒们倒也不浪费,立刻一口吞入蛇腹中,再摇身一变,化回两把蛇形长剑飞回摩侯罗伽手中。
天马还在前近,可是四周弥漫的紫雾却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这时,空气中氧气也越来越少,紫雾还在加浓,人和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摩侯罗伽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怕还没找到魔树宝泉,就得在这魔树之海里先闷死。於是摩侯罗伽双目半闭,念动防御咒文,在天马周围结了一个青光色的半透明防护罩。
氧气的问题是暂时解决了,但眼前视野模糊不清还是一大难题。
由於防护罩外围的紫雾已经多到了发黑的程度,马背上的摩侯罗伽根本没有办法辩别前进的方向。踌蹰辗转间,他突然闻到怀中飘散著一股浓郁的香气。
摩侯罗伽确定这弥漫在鼻端的醉人的醇香,是昨天那销魂时的味道没错。可是他现在没对小东西干什麽啊!为什麽这香味还越来越浓?哦~ ,要命,摩侯罗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朝下身游去了。
天!虽然他承认自己很好色,但这不是这麽随便乱发情的好不好,可为什麽每当他一遇到这味道就忍不住了。
摩侯罗伽赶紧在心中默念本部的金刚萨埵心咒,再以双手结不动明王印,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
这时,忽听天马发狂似的嘶吼著,摩侯罗伽抬头一看,前方紫雾已散,只是突然凭空出现了数以万计的各种怪兽怪虫怪鸟,什麽龙头象牙兽、绿牙霸王犀、独眼单腿巨鹿、蛇尾火翼鸟、毒尾蓝凤、赤尾蝎、迷魂蛊……一时间看得摩侯罗伽眼花了乱,好像整个幻界的怪物都到齐了。
吓坏的天马脖颈高昂,嘶鸣一声,扑扑翅膀转身欲撤,被摩侯罗伽以缰绳一拉勒住。
一甩手解下肩上披风,将昏睡中的张招泽绑在自己的虎腰之上。与此同时,心中默念召唤咒,再一抬头,摩侯罗伽王晶绿的魔眸中精光乍现,青蛇双剑随心而动,「铮!」地一声自指掌间跃出,灵力微催,青蛇双剑腾地寒光四起,贯得方圆百里漫天青蓝。
此时,摩侯罗伽座下天马也变得胆大起来,只见它前蹄高抬,仰天嘶吼一声,便对著众怪物们冲了上去。毕竟是跟著摩侯罗伽王身经百战的良驹宝骑,眼下虽有大敌当前,但它感受到主人如此磅礴的气势,一下子就恢复了以前勇猛凶悍。
怪物们见摩侯罗伽王这般神猛,便知道这个主跟以往那些送上门来当点心的不同。此时,众怪物们个个面露胆怯惊恐之色,兽兽自卫,它们都不想上前送死,但是它们也都逃不开魔树之海的至幻魔咒,逃不开它们为保护魔树宝泉而战的可悲宿命。
微风轻送,一股奇异的香味四起,众怪物们都发狂似的对著冲上前来的摩侯罗伽王死命进攻。
哼!自不量力。摩侯罗伽王唇边始终挂一抹淡淡的笑,似嘲似讽。手起剑落,剑光翻飞,凶悍的摩侯罗伽王进出怪物群间,尤如饿虎入羊群,一对双蛇剑咬得众怪物们头飞肢残,身首异处,热血四溅。
八魔树之海(下)
腥红的血,如红雨般华丽的飘散在半空,最後撒向下方的魔树海。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以至打到最後,变成了摩侯罗伽单方面的屠杀。
眼看众怪物们已死伤过半,摩侯罗伽也杀得有点手累了,但剩下的那些家夥们还是不知死活的,继续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喂他手上的两把青蛇长剑。
摩侯罗伽实在烦不胜烦,好在总算在众怪中杀出一条血路,当下也就不在恋战,架马朝正下方树海的中心地带飞去。
这里好多的奇花异花和树……不愧是树海。
其实,在幻界中一直有个古老的传说,据传得宝泉者得天下。只是这个传说太旧太古老了,一直没人相信。不过看刚才那架势也未必是空穴来风。本来是宫中日子过久了,太过乏味,这才抱著玩玩的心态出来转转。怎知才到树海入口,就捡到个不错的床伴,呵呵……呵……看来他这次定将不枉此行了。
哦~ ,好嫩,好滑,幸好没给他穿包袱里的其它正常衣服,那些衣服虽然布也不多,但,怎比得只围这麽块薄布好摸了?「哈哈……哈……」
摩侯罗伽心情不错的坐在天马上,一边单手用青蛇剑清除前进障碍中的乱藤杂草,一边用另一只手在睡著的张招泽身上乱摸乱捏。(小七说:他真的好忙~啊~.)
咦?这条路刚才好像才走过,怎麽……
摩侯罗伽看著眼前与起初刚进来时一模一样的景物,头大的停在原地筹思对策,怎知周围景物忽然唰地一变,摩侯罗伽发现他们竟停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黄金白银建造的宫宇光彩熠熠,刺得他眼睛都快挣不开了。
要是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宫殿,早就尖叫著冲进去了。但它遇到的偏偏是富有的一国之王摩侯罗伽,摩侯罗伽只看了一眼便已不耐,正打算侧策马离开,宫殿中突然冲出一群美人,个个娇美如花,明豔照人。
她们拉著摩侯罗伽的手,乞求他留下。要是在平时,好色如命的摩侯罗伽王早就冲下马去左拥右抱了。但机警他明白眼前这一切都是没有道理的,魔树之海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要是这里真能住这麽多美人,那麽这些美人吃什麽用什麽?就靠著那堆金子银子能过活麽?就算能活下来也定不简单,还是小心为上,何况这里本来就是一个以幻境闻名的地方。
摩侯罗伽拒绝了他生命中最大的诱惑,正要离开。这时,宫殿里又走出一个手扶拐杖,步法蹒跚的老人挡在他前面。
摩侯罗伽对老者不耐的催到:「你们一次一起出来好不好,你们这样一会儿来一个,还有完没完。快让开,我还忙著了。」
老者对摩侯罗伽的无礼并不在意,用沙哑的嗓音缓缓问到:「年青人,你也是来找宝泉的吧?」
「我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凭什麽让我告诉你?」摩侯罗伽并没有正面回答老者的问题,反而挑性的反问。
老者脸色突地一变,又淡笑到:「你很聪明,你看。」
摩侯罗伽随著老者的手指望去,金银宫殿成了堆满森森白骨的水沼地,美人也成了食人的怪兽。
「这应该就是魔树之海著名的幻境吧。」
老者一听摩侯罗伽所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便知道这个青年果然不简单。当下,老者也把话挑明了。
「年青人,我作为宝泉的守护人,劝你最好别去宝泉那里,因为它那跟外界那些传闻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那你干嘛还在这里当守护人?」水沼地里那些来送死的白骨,是来假的啊?!还是说这里面……有什麽内幕?
老者听出摩侯罗伽的言下之意解释到:「我只是守在这里,等待主人归来的一缕幽魂,等著他归来……取回那属於他的东西。我言尽於此,年青人,愿你好自为之。」
说罢,老者便在摩侯罗伽眼前凭空消失了,就如同蒸发的空气般。这时,四周一切又恢复到起初摩侯罗伽刚进来时的情景。
切~ ,「古怪的老头。」话也说得倒清不楚的,你叫我别去我就不去啊?又不是你家养的小狗,非得听你的。他都走到这里了,好歹也得让他看一眼那个什麽宝泉吧,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摩侯罗伽打定主意後,开始继续找路。
摩侯罗伽在树海里从白天走到深夜,还是没得找到那个捞什麽子宝泉。最後,只得在林中找了块空地安营扎寨,打算好好休息一翻,明天再接著找。(小七说:好毅力啊。)
刚在火堆上烤好一只兔子,摩侯罗伽就发现躺在毛毡上睡觉的张招泽终於醒了,正打算把烤好的兔肉拿给他,想说他睡了一天什麽也没吃,也该饿了。那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怎麽你还在啊?」
九火热缠吻
「我怎麽不该在这?」
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摩侯罗伽王。
本来前一刻还挺高兴的摩侯罗伽,脸色刷地一变,自顾自的蹲在原地啃起兔肉。
半晌後,张招泽才出声到:「喂,我也饿了。」
「那你过来拿啊。」摩侯罗伽说得一派轻松。
张招泽刚一起身,可又马上跌回地面。揉著摔痛的膝盖,心中苦闷的他,愤愤难平的趴在地上。
可恨他到现在为止还是腰酸腿软的,虽然对方没说不给,但这跟不给又有什麽分别。呜……肚子好饿,这个恶梦还要做到什麽时候啊~ !
见张招泽趴在地上久无动静,摩侯罗伽翠绿的眼珠骨绿一转,一个邪恶的主意又在他心中成形。
将剩下兔肉咬下一大块叼在口中,其余的全藏到身後,摩侯罗伽口齿不清的,冲背对著他的张招泽喊到:「你真的……不吃麽,就剩我嘴里……这最後一块…
…了。「
什麽!?这人是猪麽?居然吃这麽快……
张招泽回头一看,果然就只有那一块肉了。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为了抢摩侯罗伽嘴上的最後一块肉,不能走动的张招泽,用手飞快爬过去。对准摩侯罗伽嘴上叼的那块肉,张口就咬。
摩侯罗伽见张招泽爬过来,心中早就贼笑翻了,还故意抱住张招泽的後脑跟他抢。
可怜张招泽还沈溺在抢肉之中,殊不知摩侯罗伽的另一只魔爪早已探向他下身,在那里肆意乱蹂。
张招泽只顾著吞食摩侯罗伽口中肉块,并未注意到对方的不轨之举,到後来还意尤未尽的的舔食著他唇边残留的肉汁。虽是无心之矢,却惹得摩侯罗伽火烧火撩的。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紧贴著那柔软的身躯,摩侯罗伽抬起他纤细的颈项,对著那香气四溢的红唇一口咬上去,舔咬厮磨。
到此,张招泽总算发现色魔意途,下身完全动不了的他,只好用双手剧烈挣扎,一颗小脑袋左侧右闪,仍是躲不过这激情热吻。无奈之下,只好紧闭其口不予回应。
摩侯罗伽将手伸到张招泽大腿根部,缓缓抚摸,并在他耳边挑逗性的威胁到:「唉……我在上面口里得不到的满足,是不是要到下面的口去找了?」
张招泽闻言惊恐万状,张口吼到:「不要!」
怎知他刚一张口,摩侯罗伽的火舌便卷了进去,与他玩起追踪游戏。如火的热吻,烧得张招泽几乎都不能呼吸了,但这个吻还在加深,舌头被吸麻了,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张招泽觉得自己就快变成没长骨头的软体生物了。
半晌之後,一些含不住的银丝还从唇边溢了出来,摩侯罗伽一路追著它们至唇角、下颚、颈项、锁骨将之一一吻去,而张招泽终得自由的唇则大张著,剧烈的喘息。
「好香……」迷恋的盯著张招泽的唇,摩侯罗伽低下头,陶醉的嗅闻著他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
这时,张招泽在摩侯罗伽眼中,又看到了昨夜那熟悉的神色。
「你想干什麽?!」大惊失色的张招泽,发挥生平最大潜力,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连滚带爬的退到一边,缩至树杆旁,小动物般的颤抖著。
突然手脚一紧,张招泽转头一看,身後这树……这颗树它……居然伸出许多藤蔓将他四肢死死缠住。
十妖王紫玉(上)
「啊!」
听到张招泽的尖叫,摩侯罗伽立刻冲了过去,召出青蛇剑,将锁住他四肢的藤蔓一一斩断。
但刚斩断这根,那根又冒出来,最後,竟然周围所有的树都伸出藤蔓来捉张招泽。
可张招泽身上的香味还在不断加浓,可怜摩侯罗伽要一边忍住下身不断加热的欲望,一边对付这漫无止尽的藤蔓。
奇怪,这些藤蔓……这些藤蔓就像是有……,不管自己怎麽砍,它们都只攻击小东西一人。这奇异感觉……就好像是有某种东西正强烈的吸引著它们,它们就像是扑火飞蛾,又像是被鲜花吸引而来的蝴蝶……等等,花?花香?!没错,是香味,就是这香味。
「啊!救命~ ,色情狂,快救命哪……」
摩侯罗伽思考中稍一闪神,张招泽就被疯涌而至的树藤卷走,抬头,也只来得及看那飘飞在半空中的人儿最後一眼。
可恶,竟敢从我摩侯罗伽手中抢人,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魔,我都是不会放过的!
碧绿的眼眸中凶光暴露,摩侯罗伽摇身一变,竟变成一个人身蛇尾的大怪物。
巨大的蛇尾一扫,就将方圆十里之内的树林移平。仍是怒气难消的他,仰天「嘶!」地一声长啸,其声力透穿金裂石之威,石破天惊之势,这样的啸声太霸道了,方圆百里之内的怪兽皆被震得五内俱焚吐血倒地。
张招泽在空中飘啊飘的,也不知道飘了多久,突然缠在身上的树藤全都松开了,正高兴,结果下一秒就「咚」地一声掉进水里。
「哗啦!哗啦!」水花四溅。
「噗……啊!救命……咕噜咕噜……救命,………救命啊……唔……」我不会游泳啊!拜托现在谁来救救我吧。
被吓坏的张招泽一边在水里奋力的挣扎,一边无助的流泪。但无情的冰水仍是不断的自他的耳、鼻、口涌入。
这时他忽然感到手臂上有个力量,接著那个力量渐渐的将他慢慢向上拉。
脑袋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张招泽张开小嘴,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鲜空气。待到肺中氧气补足,睁开双眼一看,原来他是被二根树藤拉著双臂飘浮在一个水池内,除了上面,胸部以下上的其它部份仍泡在水里。
等等,这是那里啊?现在这又是什麽情况?天!难道他还不够倒霉麽?第一次坐飞机就遇到空难,刚到这里又被怪鸟盯上,还以为救他的是个好人,原来是个色情狂,失去了第一次不说,现在大半夜的,还被这些怪树藤拉来泡水。
虽然这种天气泡水也不是很冷的说,但这水为什麽是紫色的?哦,刚才没注意,这水似乎还很香也,啊……好香啊……
张招泽陶醉的深吸一口,突然感觉到全身上下疲累伤痛全消,非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身体里还充满了无限的活力,比电视里打广告的那个壮骨粉还神。哟……这水在月光下还闪闪发光哪,而且这光……居然比钻石那光还耀眼。哦~ ,闪得眼睛好花,还是少看二眼。
等等……难道说这是什麽神水不成?哇,这次可赚到了,赶快多吸两口。
「卑职,参见妖王陛下。」
十一妖王紫玉(下)
话说,张招泽泡在水里吸得正欢,这时突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慢吞吞的响起。
「卑职,参见……妖王陛下。」
什麽?这是在跟我说话麽?张招泽一颗小脑袋左转右侧,晃了半天也没见著一个人。还以为又有人来救他了,张招泽失望的垂下脑袋。
「妖王陛下,我在这里!……在这里……在这里的啊!……呼……」
这次那苍老的声音是大了一点,但就跟要断气了似的。
刚才被水光晃得有点眼花的张招泽,这回终於看到有一个满脸白须的老头,在岸边对著他这头猛挥拐杖。
哦,是真的有人啊!这次有救了。
「喂!老大爷!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啊。」
「妖王陛下,你不要怕,没事的。」
撒?他这样吊在水里也叫没事?!要是这二根树藤像上次那个树枝一样断了,他还不得淹死啊?而且这次那个色情狂又不在。
「妖王陛下……我在这里呜……等了您好久了……呜……您可回来了……」
那老头说著说著竟哭了起来,本来就一幅要断气的声音,如今还抽抽噎噎的,听著就更危险了。
张招泽真怕他就这麽抽挂了,为求保住现在唯一的希望,赶紧安慰到:「老大爷,什麽事都好说,你说你一个老家人哭得那麽难过作什麽,伤身体的啊。」
「呜……妖王陛下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呜……我们都好惨的啊…
…「
撒?妖王陛下???怎麽不叫他玉皇大帝算了?这个地方不但奇奇怪怪的,而且这里的人……也都似乎不太正常啊~.「老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张招泽额角挂了好大一滴冷汗,他怀疑自己这次遇到的是个老疯子。
「没错,没错,我跟著妖王这麽些年了,什麽人都可以错,但您怎麽能错了……呜……你都不知道自从你死後,那些幻界的人是怎麽……呜……虐待我们妖族的。尤其是那个叫阿修罗的,千年前,他不但害死了你,後来还……还……一看到我们妖界的人不是杀掉,就是抓去做奴隶或当货物一样买卖,呜……那简直……就是……猪狗一样的对待,百般凌辱啊。」
我晕~ ,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居然咒我死?!我看你倒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准几时就挂。
张招泽听得猛翻白眼。
「不过,现在您回来就好了,你一定可以打败幻界的那个杀人狂阿修罗的。
对了,我一直在这里守著你死後留下的血,等你回来。你快把它们都吸收进去,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神力了,而我们妖族也可以重新振作了。「
「什麽?妖王的血?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麽妖王。还有,我也没看到那里有什麽血。」
「您在说什麽哪?你就是花妖,那个花妖紫玉啊,而你身下的这个紫玉宝泉,就是妖王您当年死後留下来的血啊。」
「啊?什麽?这些紫的水都是血?」那个妖王什麽人啊?这麽一大池血,好神哪………真的好神,真是越来越神了。
这里的老头也是这麽不一样,疯都疯得这麽与众不同。说他是一个花妖,叫紫玉,而且这个紫玉还是妖界的大王?还让他要好好努力重振妖界,然後再去打败那个幻界的杀人狂阿修罗?这什麽跟什麽啊?!
「上帝啊,赶快让我的这个怪梦结束吧,阿门。」
一向只拜财不拜神的张招泽,此刻口中正念念有词的望著天空,诚恳的祈祷。
「妖王陛下……你说……什麽?」作为本地老头的他,实在听不懂张招泽的外来之词。
妈妈咪啊~ ,还是妖王陛下。「没撒……」作为外来人的张招泽,也不能接受本地人的古怪言论。
这时,半浮在水中有气无力的张招泽,在听到对面一阵剧烈的咳嗽後,开始担心,「喂!你怎麽了?」
「我就要死了……」
撒?你这麽快就挂了?那谁来救我。「不行,你先等等。」
「刚才带陛下来时,我被幻界的摩侯罗伽重伤,我活不久了,陛下……您要保重啊……」老头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张招泽听著不对,赶紧吼到:「老头,你先等等啊!你先救完我!你再挂啊……」(小七说:人都要死了,还能等???为撒有这种主角?脱线哪……)
老头刚倒在地上,才发现他居然忘了跟妖王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让他先回妖界拿那个「妖尊神功宝典」,再去对付幻界,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此刻他已经打回原形,化做地上的一堆烂树根。(小七说:为撒还有这种死都死得这麽不负责的配角。哦,狂脱……)
十二蜕变
「咦?人了?人了???」张招泽张大了双眼,四下查看。
看看,他就不该指望那麽个疯老头滴,说著说著人就这麽不见了,还说自己要死了,结果跑得比谁都快,他才眨了一下眼,就跑没影了。
这时,氲黄的月亮升到了深夜的正空,当皎洁的月光撒向泉眼正中的张招泽,奇异的事发生了……
香紫的泉水不断升高将张招泽围了起来,它们不断的绕著他旋转,然後逐渐加快。这些泉水在月光照耀下,远观如一条飞转盘绕的银蛇,近观如夜空中坠下凡星,光彩迷人。
张招泽被眼前这华美的景色惊呆,看得正痴,突觉全身上下传来一股蚁食般的刺痛,接著那感觉就像要将他身体四分五裂般难受。
「啊!唔……」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为什麽突然这麽痛?
「呜……好痛……啊!!!」z张招泽十指紧抓住缠绕在手臂的上树藤,撕心破肺般的哭吼著,直到呼吸变得艰难,那深入骨髓疼痛还在加剧。
他痛苦的喘息,接著双眼一黑,便失去知觉。而他四周,泉水盘旋的速度还在加快,直到肉眼不能辨识的程度。
此时,张招泽原本黑亮的短发逐渐伸长,直到伸至腰际,这些长发的色泽缓缓转浅,在月光下散发著神秘的紫彩。一对圆润的眼眸也奇异的拉长,纤柔的羽睫覆盖在白玉的面颊上,闪烁著紫水晶般华丽的光氲。秀挺的巧鼻下,那张殷红的朱唇缭绕著红宝石的光华,几欲滴血般的妖异。雪白的腰身也变得更为纤细、柔滑,凝脂的肌肤,更散发出一种魔魅的甜香。
渐渐的,当宝泉中所有的紫晶水滴都缠绕著张招泽旋转时,浩月也由氲黄变成了魔媚的妖紫,就在两者交相辉映之时,整个魔树之海都被包围在耀眼的紫华内。
与此同时,正四下里寻著张招泽踪影的摩侯罗伽,在看到树海东面传来的一遍紫彩後,甩开巨尾迅速前进。
当摩侯罗伽到达宝泉时,宝泉内的水早已干锢。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凹坑,灵敏的绿眸飞快扫视,很快,他就发现了躺在凹坑正中那抹熟悉的身影。
摇身一变,摩侯罗伽又变回之前形态,来到凹坑正中,翻过身体一看,他竟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小东西。
虽然这人身上的这块布,跟他给小东西的那块布一模一样,但这个人的皮肤也太怪了吧,居然紫到了发黑的程度,连五官都是这样,乌紫乌紫的,简直看不清长像。
嗯,这人一定不是,虽说他的小东西也不是很漂亮,但也不会比这人更难看,而且这人的头发也比小东西的长多了,也是紫色的,他记得小东西的头发是黑色的。
「那麽小东西跑到那里去了?」y摩侯罗伽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後,他决定先把这个人弄醒问问,没准这人能知道点什麽,因为他确定这人身上的布是小东西的没错。
疗伤药、治愈魔法、灵气渡送……当摩侯罗伽用尽N种办法後,这人还是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这人还有鼻息,摩侯罗伽会怀疑自己在医治一个死人。
摩侯罗伽从来没有这麽无力过,他不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自己治不好的病。
想他自称幻界第一神医,虽然他跟阿修罗王比试武功从未赢过,虽然他当不了幻界第一高手,但好歹也是第一神医吧,别人说起他也总有个第一吧,他这块神医的金字招牌是从来没砸过的啊!什麽病他医不好?!想当初,他还把一个刚刚断气的人救活过来。不想这回竟踢到一块紫色的铁板。阴沟里翻船,呕~ 啊…
…
三天……三天了,摩侯罗伽为了保住自己的金字招牌,想尽了各种办法。到後来,连民间偏方都用上了,那个紫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除了鼻息,紫人全身上下比冬天里冬眠的蛇还僵,小东西和魔树宝泉也没找到。
最後,摩侯罗伽终於放弃了,他决定回宫将这个紫人交给宫医去处理。
十三使者婆稚
「婆稚叩见摩侯罗伽王。」
一身锦衣华服的摩侯罗伽王逍遥的斜倚在王座之上,吞下美人喂来的葡萄後才到:「嗯,起来吧。」接著转头又对身旁美人慵懒的调笑到:「罗迦娜,来,让我再亲一口。」
「大王好讨厌,在婆稚面前也这样。」水蛇般柔媚的罗迦娜娇呼一声,一只手推开贴上来的薄唇,另一只手抓开正在自己身上放肆挑逗的大手。
看著一手美酒一手美人的摩侯罗伽王,始终面带微笑的俊美婆稚缓缓开口:「小使婆稚这次是代表我主,来为摩侯罗伽王您送请贴的。」
婆稚语音方落,大殿里便冲进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他刚一进来就「扑通!」
一声跪在大殿上,对王座上的摩侯罗伽报告到:「大王不好了,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摩侯罗伽满不在乎的回了句。心想你们能治好,我才奇怪了。
「那……」b宫医的话尚未问完,就被摩侯罗伽不耐的挥手打断。
「拖出去埋就行了,不要总拿些小事来烦我。」
待宫医退下後,摩侯罗伽松开怀中美人来到婆稚身边,蒲唇紧贴在他耳根後调戏到:「你们每年都这麽煞费苦心的为他办生辰,累不累啊?据我所知那个人除了打仗,好像最感兴趣的应该就是杀人了吧,与其为他办这样毫无意义的生辰,还不如找一堆妖精来给他杀著玩……来得有趣,你说了……婆稚……」
婆稚闻言淡然一笑,「非常感谢您的提议,我会考虑的,不过,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邀您参加这次的庆典。」
「真的这麽想我过去,不如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摩侯罗伽一双莹亮的绿眸,紧盯著婆稚衣领外露出的白晰颈项。
「如果摩侯罗伽王不介意做躺在下面的那个,我想……我会很乐意的为您效劳。」俊美的婆稚,连拒绝人的语气都同样优雅。
「无趣的家夥。」g吃了一计闭门羹的摩侯罗伽也毫不在意,只是转过身挥挥手淡然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迈步离开大殿。
王宫外的某座山上,手里提著一把锄头的士兵甲朝对面的同伴问到:「你知道这个是什麽人吗?」
「不知道,听说好像是大王出游时带回来的。」士兵乙一边跟士兵甲搭话,一边奋力的挖坑。
「是真的?!」
「听宫医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那我们还挖什麽,不用挖了。」士兵甲一把扔开锄头,当下,就坐在地上的大石头上休息起来。
「可是宫医说大王下命令一定要把他埋掉的啊。」
「你看见这人身上的皮肤没?显然是中了巨毒才惨死的。」士兵甲一幅老经验的口吻。
士兵乙抓抓头还是不解,「那跟我们埋他有什麽关系?」
「真笨,这家夥肯定是大王出游时,随便抓来试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大王是神医,为什麽是神医了?那肯定是经过很多试验,才变得那麽厉害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也不是什麽重要人物,那我们就不用辛辛苦苦的挖坑埋他了。」
「嘿,你总算开窍了。像他这种试验品,一年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个了,没人会在意他们死後埋没埋的。」摇头晃脑的士兵甲自鸣得意的说完,一手拍向士兵乙的肩膀,「走,跟我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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