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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文麗是雙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訪時纔知道,而那時我認識文麗已經足足三個月零十九天。每次
和文麗談起當時的情景,她總是拿起食指在我臉上輕括,啐我好不要臉,連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膽喫。
文麗家住臺中,門前落地窗正對著英纔路,那一天是溽暑的晌午時分,文麗一回家就溜的不見蛋,留我在客廳
正襟危坐著同未來丈人閑嗑牙,哪裡不好聊卻聊起隔年的總統大選,險些因為政治理念不合爭辯起來,後來趁著廚
房飄來陣陣飯菜95,我托辭避到廚房裡頭. 那時倒好,一個跟文麗一模一樣的嬌俏背影繫著圍裙正熱切的舞動鍋鏟,
隻聽熱油吱吱作響,不鋼鍋裡油煙裊裊,我見素來對廚事避而遠之的文麗竟轉性炒起菜來,一時失了心眼,也忘記
分辨圍裙底下截然不同的穿著,大手一伸,由胸脯扎扎實實的將她抱個滿懷,說時遲那時快,一聲天雷勾動地火般
的嬌呼響徹雲霄,隻見鍋鏟摔向羅馬地磚,文麗的臉像爐火一樣紅. 「匹啪!匹啪!」的腳步聲響起,全家人都圍
到廚房裡來了,文麗的爸爸、文麗的媽媽,抱著黃色皮卡丘的弟弟,嘿!竟然還有另一個文麗。我看見由樓梯上跑
下來的另一個文麗粉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手底下不自覺松開了文麗,嘴巴張的好大好大,許久闔不起來,就隻知
道看看左邊的文麗再瞧瞧右邊文麗︰「咦怎有兩個文麗?」
「怎會有兩個文麗?」一家人憋了好久,總算忍俊不住哄地笑了開來,在哄堂笑聲中隻見我糗得無地自容。
「這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文玉。」後來文麗笑著解釋給我聽。
「我早她三分鐘落地,所以算是姊姊。」
「妹妹從小到大跟我身高一樣,體重一樣,連高中以前念的學校都一樣,而成年以後連三圍也一樣,不過現在
體重差了一公斤,你知道誰比較重嗎?」
我瞧瞧坐在另一頭正和小弟玩得不可開交的文玉,瓜仔臉、星月眉、嘴角兩彎輕淺梨窩永遠帶著笑,跟我的文
麗可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像,就算同一個模子鑄出來的也沒辦法如此唯妙唯肖的了。
「當然是你比較胖羅!」分辨不出,我隻好隨便蒙。
「咦奇怪!你怎知道!」文麗睜大眼睛。
「廢話!我白天養你,晚上也養你,營養充足哪裡會不胖!」
「你要死啦!」瞧家人沒注意到,她伸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文玉真的和文麗同樣性子,有相同興趣,連穿著打扮也屬於同一種風格。文麗跟我念同所大學的企管繫,而文
玉恰恰就念南部西子灣大學的企管繫,隻要仔細分辨還是可以發現姊妹倆在膚色上有些許的不同,畢竟高雄跟臺北
的太陽炙熱度就有那丁點差別. 「你們雙胞胎姊妹一定發生過什心有靈犀的事吧?」隔了一陣子,我曾經這樣問過
文麗。
「有呀!平常一點的我不說,就說高三時候發生的事好了。」她回憶起來。
「那時候妹妹談戀愛認識了一個東大的學生,人家對她愛理不理,她卻是愛的死心塌地,書也念不下去,每天
回家不是寫情書就是啃電話,連帶的我也遭到池魚之殃,情緒時喜時悲、起伏不定。」
「離聯考隻剩下半年,她談戀愛關我屁事,我很怕這場無妄之災讓我也考差了。」
「有一天晚飯過後,文玉溜出去約會,而我跟家人擠在沙發前看龍兄虎弟,當時音樂教室單元可是每個家庭必
看的節目,沒想到當撥出菲哥訪問吳宗憲最爆笑的片段,我竟然心裡痛的要命,眼淚撲簌簌掉下來,恨不得馬上死
去就好。」
「那時全家人笑得人仰馬翻,而爸爸眼尖,發現我竟然在掉淚,詫異的問我哭些什?我實在解釋不出個所以然,
隻能說節目太好笑,一不小心笑出淚水來了。」
「晚一點文玉紅著眼眶回來,一進門就直接躲到房間裡頭,好說歹說總算她讓我也進了房間,追問之下纔知道
她剛被男朋友甩了,難怪晚上我會莫名其妙的掉下眼淚. 」
「文玉說她失去了男朋友真不知道明天該怎過,一個人傷心的在臺中公園池子旁晃蕩了半個小時,就想跳進池
裡一了百了。」
「你看,就連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我也能感同身受!」文麗對我笑了笑。
我心中卻轉起另一個念頭,問她︰「也不知文麗發情時,文玉有何感受?」
文麗賞我一個鬼臉,隻說了一句︰「不告訴你!色鬼!」
原本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昨天竟然真的逮到機會,親眼目睹了雙胞胎姊妹在情欲上匪夷所思的心靈感應。
文玉曉得我跟文麗同居,但昨天還是跑來找姊姊,晚上就在宿舍打地鋪讓她睡,本來一男三女要安排個睡法就
很難,偏偏其中兩個女孩是雙胞胎,三人一起睡張大床難保自己色欲薰心時不會抓錯人,到時就難看了。我費了好
大的勁鋪了張軟棉棉95噴噴的地,文麗總算答應跟我睡,文玉則屈就在我的傑作上頭. 我幾乎每晚都要和文麗做過
愛纔睡得著,這晚闖入不速之客讓我恨的牙癢癢的,以往在文玉面前總喜歡擺出未來姊夫的沉穩內斂模樣,叫我在
她眼前干出活春宮的勾當不就前功盡棄了嗎?我隻好屏息以待,撫著文麗睡袍內光滑的脊背,聽著她的鼻息漸漸由
急而緩,最後變成規律起伏的正弦波,而遠遠那端文玉的鼻息也同步的轉成餘弦波。
覺得波峰波谷已經準確的疊砌著,我自己的呼吸反倒急促起來,因為時候到了,每天該做的功課一天也不能荒
廢. 我縮進被窩撩起文麗的睡袍,開始吸吮熟睡後發燙的乳頭,因為睡前剛洗過澡,沐浴乳的茉莉花95被體熱蒸散
開來彌漫在!促的被窩裡. 文麗習慣我不定時的騷擾,這樣的挑逗對她完全無效,埋著頭依舊睡的像死豬一樣。我
舌頭繞著兩粒櫻桃轉了好幾個圈不見功效,轉換方向就往凹起的腹部轉進. 腹部的肌膚因為擠壓生出多重縐褶,舌
頭翻山越嶺抵達肚臍,然後靈蛇出動向肚臍眼裡伸探,而熟睡中的文麗也隻伸手撥了我一下,第二波攻勢又告功虧
一匱. 這個時候我沒法子再往下舔了,因為我已經退到床鋪邊緣,隻好乾坤大挪移似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將整個
大頭埋在文麗熱呼呼的胯下開始工作,而我秣馬厲兵、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駐在文麗眼前。
熟睡中的陰唇緊密的闔在一起,散發無比乾淨的氣息,我低頭聞聞伏貼的草叢,咫尺原野間猶存沐浴後清95,
幾絲毛發竄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窩裡打了一個悶悶的噴嚏。
雙手環過交疊的粉腿,我把文麗滑膩的大腿根部打開,讓頭枕落在佳人玉腿之上,手指輕輕撥開兩瓣恥唇,狠
狠吸一口陰道熟悉的酸澀氣味,覺得陽具在褲襠裡已經勃勃的跳動起來,嘴裡便運勁打硬舌尖,抵著恥唇上的小珠
蕾,或撩、或拍、或顫、或擺,直想挑起文麗的欲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實,不是沿著毛發稀疏的外陰唇撫觸到菊穴口,就是輕柔的在會陰與菊輪間打轉,三
不五時還在肉縫間前後滑動,驗收整體工作成果。
成效是顯著的,或者這說,文麗的私處是極度敏感的,半根95煙不到的時間,肉縫的縫隙間已經泌出粘膩的淫
液,剛剛好以表面張力狀態凝注在陰唇縫隙之間,我的指頭開始帶起濃稠牽繫的晶亮水絲,心神更加亢奮. 而舌尖
攻勢告一段落後,就往旁邊密合的肉穴中挺進,隻覺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布的盤絲洞內前進,一山還有一山高,
一寸更比一寸險,把持著「乘萬裡風破萬裡浪」的覺悟,我肉柱也似的巨舌已經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後一移,我聽到文麗輕輕的說︰「不要啦!待會會吵醒文玉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個字竟有交疊的回聲,好像是文玉夢囈般的聲音,我稍稍拉開薄被,穿過文麗胯下,看到地上
文玉也不安的扭動腰肢,小手在空中輕輕擺動。
「真奇妙!」我覺得有趣,把文麗的小屁股抓了回來,舌尖又往開始發情的蜜穴中探入,卷起舌身,起起落落
的抽插著陰戶,兩隻賊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應。
「唔唔臭小堅不要啦」文麗一端輕聲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夢方酣,渾然未覺自己淫聲浪語,腰肢輕扭,也不知夢到了些什?
文麗也聽到文玉的呻吟聲,忍著肉穴裡一陣陣快美感覺,奇道︰「咦我不知道會這樣哩!難怪有時候回到臺中,
我會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發燙!」
「在臺北不會嗎?」我抽出水淋淋的舌頭,吞下一大口酸水,問她。
「不會耶!回想起來好像隻有過年過節回到家裡,而文玉溜出去約會時纔會發生。」
「大概雙胞胎的心靈感應與空間距離也有關繫吧!」我心裡這樣想,隻覺得有趣,也不管那多。
「哈!原來你們姊妹倆都不老實,都跟男人亂搞!」我低聲笑她。
「那那我今天開始老實一點!不準你踫我了。」她移開大腿,我的大頭頓時滾向一旁。
文麗哪裡招架得住我的糾纏功夫,更何況欲火早經我燃起,又豈是輕易得以澆熄。我讓她咬著被單,壓住她發
燙的胴體,鼓脹的陰莖就往濕答答的肉穴裡鑽去。
「唔唔唔」文麗鼻端發出滿意的呻吟聲,另一端文玉也重重吐出一口95氣。
「好老婆想老公的肉棒嗎?」我在她耳邊輕聲淫語,陰莖在緊緊熱熱的的陰戶中挺進. 「嗯!唔唔」文麗小手
緊抓我的背膀,眸裡水波蕩漾。
「一天沒給我干會發癢吧?」陰莖感受到陰戶厚實無比的吸力,問題早有答案。
「嗯!哦喔喔」頂到了花心,文麗美的呻吟出聲。
地上一身輕便運動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著,側睡的嬌軀以奇異的姿態扭動。
這種「一炮雙響」的感覺讓我感受到空前絕後的刺激,我搖動屁股出力的插著文麗的肉洞,而她小小的雙手也
推著我的臀部,生怕我干的她不夠深不夠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裡此起彼落的呻吟嬌喘聲,一個是拼命遮掩的黯啞聲,一個是忘情的呻吟夢囈聲。
就這樣插的文麗披頭散發,淫汁橫流,額上95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澤。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漸急切,臉上竟然同樣泛起粉紅色澤「啊啊嗯要來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後後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麗死魚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頸屈弓起來,小手掐得陷入我的堅臀裡頭,肉洞
裡灼熱的陰精沒頭沒腦撲向我的龜頭. 麻癢的陰莖給這一燙,很快地追過文麗,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緊身下不斷抽
的嬌軀,看見文玉也正95汗淋漓的喘息,短褲內牙白三角褲濕了一片,就連襯墊的毛毯也濕了一灘。
今天起床後,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機前洗著衣服。
「呦文玉,怎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問她︰「喔!這次來臺北換了一堆髒衣服,正好在你們這洗一洗,不然
回去得跟別人搶洗衣機!」
「嗯還是搬到外頭比較好,不用跟一堆人搶浴室、搶洗衣機. 」我知道她住在學校宿舍,順口回了幾句。
後來我在房裡發現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見了,一定是她覺得不好意思趁著沒人發現前先來個煙滅證據吧!
一天的課總算上完了,踏著暮色,我包了三個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間,沒想到文麗還沒回來,而文玉白天騎著機
車在附近的渡船頭、紅毛城還有淡海逛了一整天,竟然老早就在房裡看著電視。
我們兩個人邊喫餐盒,邊看電視,嘴裡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這個小姨我倒沒有非分之想,畢竟同樣的女人
有了一個便已足夠,就算偷喫也得離窩邊遠一點嘛!
我幾乎以為是在跟文麗談天,一直到八點五十分,纔發現文麗竟然還沒有回來,也不知死到哪裡去了,昨天也
沒聽她談起。忽然間,耳邊聽到文玉的呼吸聲急促起來,她不好意思的轉頭盯著電視,眼睛亮亮的。
「怎了?」我關心的問她。
「沒沒事感到有些氣喘罷了!」她臉紅紅的回我,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我站起來,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外頭已是萬家燈火,揚起的夜風有些清冷。
「這樣好一點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氣,問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裡這樣講,呼吸卻依舊急促。
我若有所覺的看著她,沒五分鐘,隨著濃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頸項、手臂以及大腿肌膚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紅
色澤,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來。
想起昨天夜裡的經驗,知道文麗與文玉雙胞胎姊妹間奇妙的情欲牽繫,我心裡不禁掠過一絲不祥的預兆,整個
人剎那間落入了萬丈深淵. 這個時候,我開始慎重考慮應不應該做文玉的姊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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