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小學生的時候開始,我就很討厭我二腿之間的那個神地帶,濕潤的地帶有看起來皺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厭的紅色,在在的都顯示了令人厭惡的感覺。雖然那是身體最神秘的一部份,可是我還是不能忍受,它耶汙穢的感覺?
當沒外人在旁邊時,我常將大腿張開,那時就會聞到一股令人作惡的氣味沖鼻而來,真是令人憎惡,這也是我爲何討厭的原因之一。即使上完廁所後,也將殘留的小便擦乾之後,這個地方仍然是濕潤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汙垢等,也就是說它老是會散發出一股猥褻的臭味,只要一聞到這個臭味,就會産生一種無法忍耐的不乾淨的感覺。雖然它的樣子很難看,但是我還是敗在自慰的快感中。每一次我都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的自慰,但最後我都禁不住的自己違了誓言,而且如此一來,我更憎恨它使我無法抗拒它那如惡般的引誘- 不停的自慰,有的時候我會在洗澡前或洗完後,看著自己一絲不的胴體,我直直的站立著,將二緊緊的合在起來並吸氣把腹部縮起,這時神秘地帶完全被隱藏了起來,我 就這樣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賞中,從頭到腳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總覺得此時的我是條美人魚,可是一看到自己那張不怎麼好看的臉時,心情也隨著降到了谷底。「這那是美人魚,根本就是雜魚。」
忘了是那本書上寫的,男人的性器- 只要看它一眼就會沖動的不可忍耐,如 果再被他「干」
的話,更是令人一輩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時候,我看過爸笆的性器,像了氣的降落傘一樣的掛著,說什麼也不能讓我興奮起來。從我懂事以來,我一直無法忍受自己的神秘地帶的醜陋的樣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厭惡它。只是沒想到不經意的碰到它時,還會令人興奮,我曾經對自己的神秘地帶做一些奇怪的事,例如有一次我拿了紅色的麥克筆將它塗成大紅色,結果還因這些紅色滲透到內褲上而弄髒了褲子,被媽媽大罵了一頓呢!
像這樣幼稚的行爲,不只讓我覺得心中在起伏,而且讓我興奮極了,心髒跳個不停,下面的洞里也流出了粘液,那種快感,真是爽的筆墨難以形容,又有的時候,我用梳子的尖柄插入女人最神秘且敏感的洞中,我強忍著痛,將它插入更里面的地方並不停的抽動著。
一會兒,抽出尖柄後,會有血滴自洞穴里流出來,這種情形,更讓我興奮的直喘氣,久久不能自己,雖然我是罰我所憎惡的神秘地帶而自虐,可是這種因自虐而産生的興奮卻不可否認,也是一種頗具神秘性的快樂,然而爲何我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性格,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現在同時跟二個男人有性關系,雖然他們帶給我的,只有性的快樂,可是我 卻利用他們來做些我自己無法做的動作,以懲罰我的神秘地帶。對於我這種奇怪的性癖以及同個跟二個男人有肉體關系的事,父母親當然不 知道,當然我也掩飾的很好。
即使是從學校回家,我也不經過父母親住的那一間,而直接進入另外一棟的二樓自己的房間去,那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時,我那二位性伴侶,清尺君與西田君,悄悄的來到二樓我的房間。其實是因爲今天白天時,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趟西田君的公寓,在清尺君不知情的清形下,二個人單獨發生性關系,我因爲執意要西田君搞我的性器,搓它、弄它、舔它而弄得西田君有些不快,做了這些事後,我也很疲倦也不知要怎麼說,反正就是生殖器又熱又腫,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腹部二側摩擦著一樣,腰也直不起來,就覺得全身不對勁,可是我不想讓清尺君懷疑,所以盡可能的去迎合他。因爲西田君諷刺的說:「美枝小姐,今天很有精神喲……」
等等這一類清尺君聽不出弦外之音的冷言冷語來嘲笑我。就跟平常一樣,清尺君他先壓在我身上,我第一次覺得男人這麼重,於是我對他說,我今天很累,有些不太舒服,可能不能完全的配合,只要他喜歡,隨便他怎麼都行。一說完,清尺君便熱情的抱著我,熱烈的親吻我。「今天晚上,美枝不一樣哦!
充滿了魅力,可愛又了不起,」
他一邊在我耳邊說著,又爲了讓我開心,他不斷的吸吮我的乳房,咬著我的 耳朵,摩擦著。又不時的用手挑迢著我的陰蒂。他熱情的愛撫著我。
但是性器因爲腫脹、疼痛不管清尺君怎麼賣力的干我,我就好像麻痹了一樣,沒有感覺,相反的我成了鋪在他身體下的布一樣,全身任他擠壓、搓揉而不停的抖動,就好像他一個人在做愛一樣。而且他馬上就會射精在我身上。接下來西田君抱著我,從旁邊干我,他一向采用這種側交的姿勢,彼不時的用手指去刺激我的陰蒂,這樣一來,我終於有了一些快感。雖然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但終於達到了高潮,我反過身來,把腳伸開,沈浸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並發出了呻吟聲。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毫無意識,只覺得「爽」
而己,甚至清尺君跟西田 君,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頭痛的不得了,全身的關節也酸痛的很。特則是性器更是怪怪的,雖不熱不腫脹了,可是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流了出來,感覺又回到了從前那樣。傍晚,我恢複了精神後,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仍然有點興奮的忍不住,洗過澡以後找一個前面一邊看電視,一邊思考著,這時西田君來了。「美枝小姐,昨天晚上好棒喲,你記得我們一共干了幾次嗎?」
而我靜靜的聽著。「嗯……今天晚上在我的公寓,你來嗎?有新的人物喲……」
說完,神的笑一笑就走了,到了七點的時候,我實在忍耐不住了,我以還朋友的筆記本爲埋由,離開了家里。然後我覺得我的心像波浪一樣的在起伏,自己就像個夢遊著一樣,不知不覺的就往西田君的公寓的方向走了去,我真是——(續待)第二章在西田君的公寓里,看到了連新人在內的三張期待我前來的臉,當我看到那個所謂的新人的,年輕人使我吃了一驚,因爲他的名字叫久保淳一,住在繁華街那邊,家里經營了一家酒吧,他的母親曾經在酒廊上過班,當時她曾經跟我父親相愛相戀,這件事在街坊中沒有人不知道。後來嫁了別人以後,由淳一君的繼父出資才經營了現在的酒吧。酒吧開張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也知道。
但是時間一久,這件事就成話柄,媽媽常以這件事來數落爸爸而使得二個人常有口角發生,但是吵歸吵,他們也沒做出什麼過份的事來。,甚實,淳一君,就是父親跟那個愛人所生的孩子,其實我們也沒像其他的親戚一樣有來往,也沒有藉任何理由見過面,但確實的我們是兄妹關系。雖然他繼承了母親的美麗,但是我覺得他長的更像爸爸,他是爸爸的兒子, 這件事是錯不了的。那時我知道這件事,但基於爸爸跟他的愛人及媽媽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使我有些拘束。。現在公然的見了面,而即使我想以對待他人的態度來對待他,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兄妹的事實。不管如何,我仍然覺得不自在,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真的很帥,這一點燃起了我心里一些奇妙的不良的欲望。淳一君和我在西田看的公寓里見了面。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稱兄道妹之前,我們就發生了闊系。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雖然錯縱複雜,然而我們卻因性關系而改善了彼此的敵意,並且産生了一些感情,爲此我漸漸的疏遠了西田君及清尺君,而走入淳一君的世界中。沿著江邊有一個被稱爲繁華街的城市,淳一君的家就住在這里,二層褸的店面,可是他卻要用功讀書爲名,獨自一人居住在靠江邊的小型公寓里,只有要用功讀書時才會從家里來到這小型公寓里獨居,有時也在這過夜,有時則回家。
他跟其他幾個同好一樣,總不喜歡住在媽媽看得到又管得到的地方。所以住在這兒,有些隱居的意味。有一天,我接到淳一君的邀請,他告訴我這間屋子相當的隱密,普通時候也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己,夜晚更是神秘安靜,一點不會受到干擾。他還要我,無論如何一定要去一趟。
充滿好奇心的我,接受了他的邀請,那天晚上就乘著這拜訪他的機會,在這里與他單獨的見了面。因爲我想這是淳一君用來讀書的地方,一定是個清靜而充滿書香的房子,可是卻跟我所想的相反,這完全是一間經過特殊設計的豪華住宅,有雖然小卻樣樣齊全的廚房,客廳里更是陳設了一些漂亮又昂貴的家俱。另外從廚房開始就一應俱全的設備,就是整年住在這里也很方便雖然南邊是面對著太陽照射的江面,但是離岸邊很遠,不管你在房里做什麼,都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再也找不到比這更棒,更隱密的房子了。來這里之前,淳一君就跟我打合過- 來到這里時,我們要像其他的愛人同志一樣,盡情的玩,做我們想做的事,確實那天我們真的很快樂。有了彼此是兄妹的這層關系,我們毫不需要客氣打破拘束,彼此之間也沒有任何可以隱瞞的事情。不管是家事、私事、或個人的隱私等,都能暢所欲言,淳一君有一些奇怪的興趣。他喜歡互相玩弄對方的性器更勝過平常的做愛。因爲當我們二人在一起時,大部份的時間,我們都在互相玩弄著對方的性器當然我們也有性交、做愛。但是有的時候,幾乎都是淳一君自己一人首先射精而得到滿足,而我卻一點快感也沒有,「我們是兄妹,做這個事,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我這麼一說,淳一君便不當一回事的騎在我身上,一邊掏出「男人的那一根」
一邊塞進我的私處中。「一點也不奇怪,父母親能做的事,法律上也沒規定兄妹不能做呀這」
總是這樣隨便的說著,然後不停的吻我,抱我以及愛撫我的胴體。剛開始時,我們決定一周在一起一次或二次,而且只限於晚上相會。
可是漸漸的不只是星期天我們也在一起,甚至於到後來乾脆從學校蹺課,整天都待在那隱密的屋子里。這房子里裝設有暖氣,既使是一絲不掛也不必擔心會著涼受寒,淳一君有著一幅運動員的體格,強壯大結實,下體的陰毛更是茂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一根完全像大人一樣的寶貝。不穿衣服的時候,還可以看到他右腹部有一邊開過盲腸的舊傷痕對於不曾有在明亮的房間中一絲不掛的跟男人一起互相的玩弄對方的性器,或者以各種各式各樣的姿勢來性交的我而言,剛開始在淳一君的房子里做這些事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真正的原困是因爲脫光了衣服的我,皮膚是黑的,乳房是尖的而且身體也不甚豐滿。既乾又扁的我卻偏偏從肚子到大腿地方又特別的胖。這跟身材修長而肌肉又結實勻稱的淳一君比起來,就真的相形見拙了,又性器上,淳一君的性器不管在那個角度上來看都特別的大而且硬,任何時候[ 它] 郁是給人雄糾糾的感覺,前面的龜頭處像香菇一樣的形狀,並閃耀著亮亮的肉色,隨著節拍悸動的時候總是來勢凶凶,跟他的性器比起來,我這終日濕答答又不起眼的醜惡性器就讓人想到是一個汙穢的垃圾丟棄一樣。
但是雖然我這麼想,可是道個醜惡的東西,卻意外的受到男人的喜愛,常常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每個認識我的男人都想干我。淳一君也不例外,他總是把我那充滿尿臭的醜惡性器當作是豐盛的美味一樣的吸吮它、舐它。還不時的把臉埋進我的雙腿間,用鼻子去聞著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動作來回報他。通常我會把淳一君的陰莖抓在手上,然後鼻子去碰觸他的陰毛,或用嘴輕輕的含著陰毛後拔起,當然也會用嘴含著龜頭,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並摩擦它來進行口交。最後再用手不停的搓弄著沿滿口水的陰莖,讓他射精。
動作進行的時候,特別是在發射的前一刻,淳一君總是將他的臉埋在雙掌中,從胸部開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動者,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幾萬只蟲啖著一樣顫抖著,呻吟著。,我也興奮的不得了。雖然只跟一個人做愛並不能讓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摳我的陰蒂的話,我也能達到高潮。
這件事,事先我就告訴了淳一君,讓他在性交時這麼做,有時候我們竟也能同時達到高潮。有的時候我們也互相競爭著,誰能先達到高潮。有一次淳一君讓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張開我的雙腿後,用一個讓我覺得疼痛的東西,就這麼一口氣插入私處的穴中。
不一會兒,我就覺得想小便了。終於我忍不住的咻的一聲尿了出來。當我感覺到那硬物連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時,我急忙翻身而起,這時那看起來奇怪又細長的東西隨著我翻身而掉了下來。此時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尋可以擦拭被尿濕的東面時,我把脫下的內輝交給他擦拭濕了的地方。「怎麼了,那是什麼?」
我這麼問他。淳一君於是將綠色的長長像橡膠管的東酉,拿給我看。他說: [ 這是水池中水蓮的莖。] 原來他把水地中枯萎的莖拿了下來,把它插入我的性器。並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當小便從那管子的出口流出來了,他愈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時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處是尿。「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才會翻身起來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髒。」
說完後,我將臉別了過去,淳一君笑著對我說說:「但是因爲這是妹妹的尿,怎麼會髒呢?一點兒也不會……」
「討厭……真是討厭……那麼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喲!」
淳一君又說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這一次他準備了毛巾、臉盆及勺子等,然後要我像剛才那樣的仰躺著並將雙腿擡高張開,他仍像剛才一樣拿起水蓮的莖朝著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點兒也不舒服。當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時,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所以我趕快對淳一君說:「可以了嗎?我又想尿了,」
他慌亂的整理了一下,「你想尿就尿吧,沒問題了?」
淳一君他一邊回答我,一邊慢慢的又將管子往里面又插進了不少,此時我有一點帶痛的快感,於是尿從管子的外面溢了出來,流到了事先墊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剎那間毛巾有些濕了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種美味的樣子,正不斷的吸著由水蓮蓉中流出的尿水,最後尿不再流出來了,此時膀胱也像消了氣的氣球一般不再脹了,「管子太細小了,」
淳一君說著這樣的話,雖然我也曾在幫他口交陰莖時。喝過好幾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溫溫的、鹹鹹的尿,實在是一點也不好喝,曾經有一次我還用淳一君從藥局買回來的橡皮管從他的陽物的龜頭口中插入,雖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終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當的深入。這時會就有溫溫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一滴的流出,我便就著管子喝了它。我們二人的這種行爲,大概就是所謂的「性變態」
吧!
盡管如此我卻覺得這會讓我意外的興奮,第三章過了不久,淳一君從某人那里買到所謂「注射之後會便人精力強壯的藥」
來幫我打針,他把注射針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陰蒂上,藥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務將它打在我的陰蒂上,過了一會兒,就覺得腰部附近都熱了起來,雖然讓人覺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卻沒有預期的性欲的興奮感,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時也會用試驗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熱水後蓋好。拿著它用力的塞進我的私處入口,以手的方式來讓我達到高潮,可是盡管他用玻璃試管插入後再拔出,然後用嘴舐我的陰唇,最後再將早已硬了的勃起陰莖插入,他如此費盡苦心的安排,無非是想讓我達刻最高潮,但是最後我似乎沒有什麼快感湧出,雖然如此對我而言能與淳一君做愛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便可能是因爲我對親生的哥哥淳一君産生了愛戀的心,而且對於他看上我成爲他的性伴侶一事,我也覺得相當的開心,然而,對淳一君而言,也許我只是他發性欲的對象也說不定。
在我沈溺在與淳一君的性愛中這一段時間里,每隔三個晚上或者二個晚上,清尺君與西田君也會悄悄的來到我在二樓的房間,最近我們也愈來忽大膽了,他們一一人常常潛入我的房間,然後三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直到天亮後才離去,這府做是爲了天亮亮後三個人還可以再做一次愛,所謂的快感。
雖然必須由他們二人輪流各做二次才會産生,當然有時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産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産生,清尺君用手指觸摸陰蒂,西田君則用玻璃試管插入洞口,這樣子不斷的爲我手淫。這時的感覺真是爽到極了,如果他們再加把勁繼繼的爲我手淫,總會令人失去意識般的不斷的呻吟,雖然我不曾間斷的與三個男人發生性關系,可是我卻一點懷孕的徵兆也沒有又我想跟我同年齡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沒有人會像我這樣的性交頻繁吧,當我跟一位好朋友談到這件事時,她說:「月經來時,隨著出血而排卵,當卵子在子宮中時,如果發生性行爲讓精子射入的話,就會懷孕。」
也就是說當月經來時,如果不發生性行爲的話,就不會懷孕了。但我的想法卻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這件事問了淳一君,他的看法,「什麼那是你的朋友說的嗎?」
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
月經時流出來的是已經壞死的卵子,所以盡管月經來時發生性關系,也不會懷孕的,:「哦!
原來如此,」
「這樣你明白了嗎?所以才會有所謂的安全期嘛,」
他這樣的向我解釋著,「美技你有沒有看過精子是什麼樣子,」
「耶什麼?」
「精子的蟲啦!
下次讓你看,我把家里的顯微鏡拿來這里給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沒有看過自己的卵子吧!
在月經的時候……」
「沒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這種事……」
「已經壞死的卵子也沒看過嗎?」
「沒有啊」
「月經的時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
有多大?」
「嗯!
很微小,幾乎微小到幾乎看不到,直徑幾毫米,真的極渺小的一種生物。」
「那樣的話,怎麼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經來時,我們來看看,」
淳一君他興奮的計畫著,「我最近在嘗試一項大發明喲!」
「是什麼發明,快說:快說嘛。。。」
。「這個嘛!
就是利用電腦,來做人工嬰兒的出生,」
就像是試管嬰兒的産生一樣令人吃驚的想法,說這種話,讓人覺得有一半是在開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管怎樣這種話題是不著邊際的,換個話題吧!
我因爲自己的經期不順,而時常心中懷疑,也不時的思忖著各種可能的原因,因爲最近常有大量白帶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宮的某一部份有了問題才會這樣,一種白色的粘稠物像發酸的發酵物一樣,從里面流了出來,並且量多的弄髒了內褲,內褲里常粘了一層黃色濕答答的東西,很難受,開始時我以爲是性交時,射入里面的精液,在性交結束後便回流了出來,可是那令人發嘔的臭昧又不像是精液的氣味,又肚子里,子宮的附近常會有奇怪的痙攣,溫的、純純的彷佛整個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它正咻咻的痙攣的厲害呢!
只耍稍爲激烈一點的交媾,或者性交時間比平常要來的久一點,雖然這樣可以使我振奮,但是快感之後的疼痛卻愈來愈厲害,盡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約好,下次月經來潮時,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將算好的預定日期讓他知道,在下次月經來臨前,淳一君正不斷的在研究各式各樣的方去以取得從子官到月經來潮時還生存著的卵子,爲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
是真的,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間書房的矮桌子上,然後把雙腿張至最大弧度,好 讓他仔細的查看、研究,他一會兒用手指插入,一會兒又用尺量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結構,到底是怎麼樣的,過了幾天,淳一君拿著他手淫之後收集的精液並放在顯微鏡下讓我觀看,令人吃驚的是在這又白又亮的精液中,竟有像千軍萬馬般的無限精蟲,正像白銀般的一閃一閃著向著前面不斷的遊泳著,透過顯微鏡,可以清楚的看見這景象,真是令人驚心動魄哦,「哇!
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東西,陰莖插入,這些全部都會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喲!」
「是嗎?這麼一來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
當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個人輪流干我時,只要他們一人干二次,那麼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蟲跑進我的肚子里去,我不可思議的想著,每一次射精也只不過那麼一、二滴,可是一滴精液中卻藏了有這麼成千成萬的精蟲,這麼一來做愛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後,究竟會有多少精蟲遊進我的子宮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準備了保溫用的水壺,他收集了大約四個小時中,我不停爲他手淫後射出的精液,大概射精了五次之多,他說這保溫瓶有著同體溫相同的溫度,所以這些精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發臭爲止,他所射出的精液,雖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較多,可是第五次時,那精液有點兒乾固,並停留在龜頭上隨著龜頭的伸縮而里外的晃動著,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氣一般,最後終於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向著明亮的光線而仰躺著的我,感覺到淳一君將粗的玻璃試管插入了我的私處口中。這個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陰部可以直達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還能像海中的潛水鏡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說明著,「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著他又把臉貼進了我張開的雙腿間。「沒錯,這真是一個無底洞耶,」
我也被感染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興奮了起來。
之後二個人互相擁抱在附有電熱燈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著彼此的性器而點燃了焚身的欲火,那天我也脫光了衣服之後就鑽到棉被里,然後把腳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後與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經過了接吻、手淫及口交後,淳一君才將已經勃起的陰莖插入我的洞穴中,於是展開了另一次的交媾,一會由我在上面,並蹺起屁股來費他的弟弟從後面進入干我,或者從旁邊來個側交,甚至於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動來交媾,在這一連串奇怪的交媾姿勢中做愛,讓我對淳一君愛的不得了,其實我們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戀愛的,當然結婚是更不被允許的,雖然這樣,可是我們一直沈溺在性愛當中並試著奇奇怪怪的性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已經連續射精了五次,但這一次他不容易射精了,但是隨著刺激興奮的情緒,他的陰莖卻愈來愈大愈硬到幾乎爆裂的程度,爲此淳一君也覺得痛苦了起來「淳一君還沒想要射嗎?」
「嗯。。再一點……美技……你呢?」
「嗯!
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時我將嘴附在淳一君耳邊,一邊歎氣一邊告訴他,「我們兄妹……居然做這些事……」
「嗯。:……嗯……」
突然間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緊我,更加速的在腰間使力,激烈的挺進。我再說著:「我們是兄妹……是兄妹喲!
是不……」
我一邊喘氣一邊說著,此時又有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突然間湧起了令人呼吸困難的快感,那根這大的硬棒在一進一退之間不擰的搔動著,讓人感覺到整個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時我無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邊呻吟一適痙攣,連屁股都不停的顫動著。
接著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意識自然恢複時,才感覺得當淳一君拔起時的情形,雖然淳一君已經抽出了他的陽物,可是我仍然覺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當他從下面用手指在我一絲不掛的胴體時,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著的臉,撐著惺忪的眼皮,接著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帶著滿足的笑容,這次是我跟淳一君這麼多次的交媾行動中,第一次真正的達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體真的無法離開淳一君了嗎?身爲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這麼想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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