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度颱風“拉迪賽”目前位置在菲律賓東北方100公裡的海面上,由每小時13公裡轉9公裡的速度,由西北西轉西北方向前進。
暴風半徑仍維持200公裡,中心風速達每秒47公尺,約合時速169公裡。
由於颱風移動速度漸緩,加上北方海面高壓有減弱趨勢,未來不排除有轉向可能。
請各位觀眾密切注意每節新聞快報,並做好防颱準備以降低傷亡及損失…」暗夜風強雨驟,行道樹在狂風中亂舞,枝葉紛飛,甚至應聲而斷。
沒固定好的盆栽及招牌被颳落地面,不時發出「磅!匡啷!」的聲音。
街道上杳無人煙,只剩道旁路燈孤單守護著冷清的夜晚。
巷子內華廈的一樓,透出溫暖的光線。
餐廳洋溢著飯菜香,餐桌旁的母女心不在焉地吃著飯,眼光不時飄向窗外的庭院。
庭院佔地不大,卻是一片花團緊簇,如今也遭受嚴酷的試煉。
戎琇瑛輕輕放下碗筷,挺著近六個半的大肚子,走到落地窗邊,不捨地望著牆角那幾叢薔薇。
兩邊新栽的不說,當中那叢可是當初搬來時就親手種的。
最近正逢花朵盛開,當下幾瓣嫣紅已不敵風雨摧殘,墜落滿地泥濘之中。
「風雨要是再大一點,明天就能放颱風假了。」
女兒方蔚瑩的話語打破原先一片寂靜。
身為高中生的她,對課業始終有所抗拒,不甘心大好青春被死板的作息束縛住。
琇瑛隻字不提,只和女兒交換會心一笑。
母女倆的容貌媲美玉女紅星,活像同一個模子打造,初次見到的人還以為是對姐妹花。
些微差別只在於女兒面容多了點靈秀,母親的神情則有股高貴雍容的氣質。
由於兩人個性恬靜、優雅,使得彼此相處十分融洽。
自從去年年初,丈夫方堅輔接受公司派遣國外,母女二人更是格外親暱。
母女生性好靜,如果真的放颱風假,不用上班、上學的兩人會變在家慵懶一整天,看著電視、翻翻小說,吃些水果、零食,自在消遙地度過。
就算是平常假日,也就隨性看看書,或彈鋼琴打發時間。
一年多來,母女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氣象單位已發佈海上颱風警報,但說不準這颱風是否登陸。
「反正颱風不會吹到堅輔那裡去。」
琇瑛想著,雙手環抱胸前,模擬丈夫溫柔的撫摸。
都結婚十餘年了,如今仍然貪戀他的擁抱。
堅輔是個“家庭至上”的男人,公司規定每三個月即得返家休假兩週,他從不錯過返家時機,和家人共享天倫。
那種幸福溫馨的氣氛,足以補償寂寥空虛的夜晚。
「老公,你看我們倆就像牛郎織女,只能在一定時間重逢,之後又要分離兩地長相思。」
上個月堅輔離開的前夜,琇瑛在他身邊抱怨道。
「那,我今天要愛妳一整晚。」
堅輔在她額上輕輕一吻,便挺動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下次回家,或許不能再做了。」
丈夫的手輕撫微隆的腹部,愛憐地親吻每寸肌膚,像把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雖然琇瑛實際上已邁入四十大關,但全身肌膚仍如少女般雪白嬌嫩,身材玲瓏有緻,無論在辦公室或街上,總會迎接男人欣羨愛慕的眼神。
想到堅輔的擁抱及男人們的注視,小腹之下竟有些騷癢。
琇瑛偷偷望了女兒一眼,強自抑制將手移到雙腿間的衝動。
這年來她開始自慰,懷孕後似乎更難停止。
琇瑛從沒想過結婚多年後會再次懷孕。
半年多前,堅輔返家那個下午,蔚瑩還在學校上課,自己提前下回家迎接。
夫妻倆就在客廳沙發上擁吻纏綿,溢出的淫水沾濕沙發,留下大片水漬,禁錮整整三個月的性慾如火山爆發般宣洩。
興奮中,她忘了自己並未採取避孕措施,任由丈夫將精液灌入蜜穴深處,結果「無巧不成書」,就此“中獎”。
琇瑛回想結婚時,如何計算日期,才懷了蔚瑩這個寶貝女兒。
「我不要當高齡產婦…把孩子拿掉好嗎?」她在確定懷孕後,多次透過電話向堅輔要求道:「蔚瑩也會不開心。
她一向是獨生女…」「就多個孩子吧!」堅輔總想再生個兒子,因此回絕了她的提議。
女性生產時錐心的痛苦,是男人們無法想像的;再想到親友、同事們揶揄的曖昧笑容,琇瑛滿臉不由得滿臉燒燙,下身敏感部位又傳來麻癢感覺。
她看蔚瑩正出神地看著電視,於是手指悄悄地伸進寬鬆運動長褲,停留在私處搔弄。
或許因為懷孕的關係,需求更是強烈。
最近每晚她都在夜深人靜時自慰。
起初只是安靜地撫摸身體,任由小穴、乳尖的悸動傳遞到全身,之後便會開始幻想與丈夫的激情回憶。
「媽,您要不要吃水果?我先吃囉!」蔚瑩從廚房喊道。
「妳先吃吧!我等一下就過去。」
她回道,拉過板凳面對院子坐了下來。
霧濛濛的庭院裡,幾朵薔薇在風雨中搖曳著。
「好了,不要急,我來了…」琇瑛暗道,掀開濕潤的內褲,自陰蒂開始著手。
她的指尖放在腫脹珍珠上,熟悉的感覺迅即湧出。
她內心只有堅輔一人,從未想像與其他男人作愛。
但最近自慰時,丈夫面貌逐漸模糊,反而會想像起電影明星或週遭的男人。
她集中心思,感受珍珠最敏感處的愉悅,蜜穴肉壁漸漸騷動起來,淫水湧現沾濕了指尖,彷若在哀求指尖趕快進入。
「等會…還沒輪到你們…」琇瑛幻想著,還在累積興奮與綺想,以及好色的男人。
她耐心地引導自己身體,指尖持續在敏感珍珠忙碌著。
「和其他男人歡愛會怎樣?粗細、長短會有不一樣?」琇瑛想著,將一根手指放入小穴,熟練地在裡頭繞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些,肉壁便緊緊吸吮住手指。
「只能一根手指…不要太貪心…」她提醒自己,便不再深入,姆指連忙安撫癢透心頭的小核。
「你們這些不乖的孩子…」琇瑛的手指在蜜穴中轉動,讓身體連串地抽搐顫抖。
「只有我知道怎麼才會舒服…」她快速翻動的手指,以靈活動作,輕重不一地刺激敏感的肉芽,靜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
她閉上眼,額角沁出些許細汗,體內慾潮洶湧起伏著。
轉眼間,淫水流濕腿間。
這次愉悅感覺來得很快,性幻想令她興奮莫名,尤其是那些不像丈夫的面孔…「其他男人會不會像堅輔一樣溫柔?也許會很粗暴用力,或者毫不憐惜地把燙熱的肉棒塞進蜜穴…」就在忘神的遐思中,琇瑛彷彿聽見蔚瑩開門迎進什麼人。
她驚惶地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發現兩腿間濕潤不已。
「呼…還好趕得上吃飯…」姪子戎靖熙被雨打得一身濕,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我們剛吃完,以為你不會來了。」
蔚瑩替母親回答道。
「唉!這種天氣你還…」琇瑛想起今晚靖熙要給女兒補習數學。
「風雨這麼大,你何必趕來?快把濕衣服換下來,別著涼了!」「先脫鞋子啦!看你踩得滿地是水。」
蔚瑩嚷道。
靖熙滿不在乎地脫去鞋襪,任由姑姑與堂妹把他推進浴室。
「濕衣服都丟進洗衣機裡…我去找姑丈的衣服給你。」
琇瑛吩咐道,發現這孩子已經高出自己一截。
散發出的男子氣息和精實肌肉使她心中泛起漣漪,身子竟有點暈眩。
在臥室翻找衣服時,才醒覺到下身運動褲外有自慰後的濕痕。
她急忙換上連身睡衣,藏起濕淋淋的內褲。
琇瑛揀了套運動服,拿著浴巾,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門。
等靖熙打開門,伸出上半身時,她卻有些羞怯。
「記得吹乾頭髮再出來吃飯,免得感冒。」
琇瑛把目光由姪兒赤裸的胸膛移開,低聲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蔚瑩在廚房把剩菜放進微波爐加熱。
她輕哼著歌曲,自從知道母親懷孕後,就接下大部份的家務。
她並不在乎將來要多個弟弟或妹妹,只知道父母感情一向好,父親要是在家,晚上臥室都會傳出聲音。
即使母親面色凝重地與舅媽討論高齡產婦問題,她也不認為有多嚴重,只覺家裡多個人很好,尤其在這種大風大雨的夜晚。
她喜歡靖熙表哥,總是斯文有禮貌。
笑的時候英俊瀟灑,不笑的時候很酷,唯一缺點就是愛裝大人。
蔚瑩把飯菜端上桌,坐在餐桌邊等候。
她向來乖巧可愛,家中長輩都疼愛有加,因此徵得舅舅同意,讓表哥來當她的家教。
靖熙起初百般不樂意,他是大二學生,不願再跟高中女生玩在一起。
其實兩家來往頻繁,住得又不遠,加上分別只有獨生兒、女,因此兩人自小就是玩伴。
她的確愛著靖熙,三個月前的某晚就把初夜給了他。
那天琇瑛加班,打電話交待要十點後才能回家。
表兄妹湊在一塊兒看功課,後來不知怎樣就喘噓噓地糾纏在一起。
那時她緊張得牙齒直發顫,待靖熙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時,才領悟到發生什麼事。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來回抽送,給她從未領略過的新奇快感。
那瞬間她由女孩蛻變成女人。
以前她還認為自己是同學間最後一個處女,聽別人敘述與男友的歡愛時,只能害羞地躲到一旁。
可是從那天起,她也會在旁羞紅著臉聽著別人的分享,並得出結論:靖熙的肉棒算是比同學們的男友都長,幾乎跟父親一樣。
她曾經偷看過幾次夫母歡愛的畫面,雖然沒認真看清,但也八九不離十。
父親會用些奇特的性愛姿勢,靖熙也學得挺快。
自從有了表哥後,蔚瑩心情變得十分奇妙:靖熙究竟把自己當成女朋友還是表妹?表兄妹可以談戀愛嗎?父母會怎麼看待?當他們知道心愛的女兒不再是處女,是否還同樣疼愛?青春就是這麼令人惶惑,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備受疼愛的孩子,綺麗的未來正等待著;後一刻猛然發現即使青春仍舊,卻必須自行面對一切未知。
靖熙穿上運動服,回想剛才姑姑與往昔不同的神情,難道她知道了自己與蔚瑩的事?那是偶然的意外,他從未想到會與她作那檔事。
蔚瑩像親妹妹,甚至更為親近:她睡過自己的嬰兒床、玩過自己收藏的玩具;兩人曾經一同歡笑,如今又一起走入禁忌的性愛,這使他有深深的罪惡感。
若被察覺犯下這樁滔天大罪,或許會被逐出家門吧!洗衣機內有些內衣褲。
靖熙知道有白色蕾絲花邊,繡上粉紅色小蝴蝶結的內褲是蔚瑩穿的。
他喜歡這一條,在蔚瑩顫抖的雙腿間將它褪落時,會使他有拆開禮物的欣喜。
翻弄間,他意外發現琇瑛的暗紅色內褲。
他撿了出來,看著手中縷空紅絲格子,只在腿間縫上半片手掌大的緞帶。
他心臟猛烈跳著,想像姑姑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後庭菊門,部份陰毛和腹股溝都露在外頭。
再看縷空的紅格子絲線上,還殘留數根細軟陰毛。
捏著那幾根毛,靖熙癡癡想著,沒穿內褲的運動褲內,陽具瞬間膨脹起來。
這件性感內褲使他遙想少年時代,曾多次饑渴地凝望姑姑曼妙的軀體。
一個不經意的擁抱,足以使他事後DIY好幾次。
翻到背面,就見到一片污漬。
色澤較深的部份,顯然是黏液乾了之後,附上第二次氾濫的水漬。
此際,靖熙再也抑制不住淫慾邪念,捲起那塊暗紅色布塊,塞入兩腿之間,腫漲的肉棒早已等候多時。
他將污漬那面包住肉棒前端,緞面迅速吸納了流出的黏液,與原本污漬黏合。
新舊黏液共同磨擦飽滿肉冠,那樣的快感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姑姑溫熱的花瓣,緊抵著緞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處淫水潺潺流出,濕透整片花叢…」淫糜的想像在腦海飄浮,充血的棒身,在靖熙急速套動的手指間加倍腫脹。
「在這小布片間,與姑媽交換著體液,融合在一起…」他愈想愈興奮,於是閉上眼睛,讓想像繼續飛馳。
「姑姑穿著性感睡衣的身體…高貴端莊的面容下,有著渴望肉棒插入的濕淋淋蜜穴…」他加入另一隻手,幫忙扯緊、推動包裹在肉棒上的紅色內褲,使磨擦的快感急速增強。
「啊…」在絲緞摩擦中,快感累積到極致,靖熙射出股股濃熱精液,沾上整條內褲和自己的手掌。
他用內褲擦去手中精液,乏力地靠在牆壁喘息,心裡為突如其來的高亢性慾衝動驚訝不已。
尤其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對姑姑裸體的嚮往,少年時期的淫慾再度燃起。
「表哥,你洗完了沒?飯菜要冷了!」蔚瑩的催促聲將靖熙從淫穢幻想中驚醒。
「這會不會造成懷孕?」阿明把內褲丟進洗衣機時,疑惑的思考著。
按照理論是不太可能,但如有特別頑強的精子,附著在姑姑或蔚瑩的內褲上鑽入蜜穴…「到底洗完了沒有?」蔚瑩再次叫道。
「快好了。」
靖熙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內褲,並刻意把它和自己的內衣褲包在一起。
屋外呼嘯的風雨彷彿要吞噬整個大地,落地窗被打得「嚓嚓」抖動。
電視裡的記者戰在風雨中,誇張敘述逐漸擴大的災情,一旁跑馬燈打出明天不上班、上課的地區。
靖熙心不在焉地在蔚瑩陪伴下吃著飯;客廳那頭,琇瑛剛和關心家中狀況的堅輔通完話,現正和靖熙的母親講電話。
二人先講到讓靖熙今晚留宿住在這兒說起,又講到家務瑣事。
蔚瑩悄悄捏了下靖熙的手臂,他回給會意的微笑,眼光不由得飄向客廳:琇瑛微蹙眉頭,專注聽著電話彼端傳來的聲音。
她一向嫻雅且善解人意,秀麗清雅的臉龐上,是真誠關懷的神情。
纖美的雙唇微張,冷不防地吐出連串笑聲與話語。
淡粉色的連身睡衣孕婦裝,繡著肥胖嬰兒的圖案。
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她倚在椅背上,另一手在腹部輕輕撫摩。
眉宇間的成熟風情,讓靖熙心臟狂跳。
「真想摸摸姑姑的肚子。」
他心想著。
琇瑛豐潤的白晢身軀慵懶的斜倚著,豐滿的雙乳隔著睡衣緩慢起伏。
「姑姑應該沒有穿胸罩吧?」靖熙揣測著,因為圖樣上方,乳尖明顯突起,若隱若現地造成二點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親!」他心裏嘆道。
眼中的姑姑彷彿籠罩在神秘母性光輝中,甜蜜聖潔的儀態,美得令人窒息。
由於二家打小共同照顧孩子,靖熙記憶中抱在姑姑懷中的時間,比親生母親還多。
姑姑身上永遠有股戀慕的香氣,總能找到更多母愛的感覺,親生母親比之實在相形見絀。
想到這裡,靖熙的視線開始在琇瑛的下身搜索,「會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內褲?」琇瑛挪移身體,換另一隻手持話筒。
最近她的小腿為了支撐身體重量,尤其易酸。
她彎腰撫揉,正好迎上靖熙燃燒的眼神。
「這孩子真是的!」她嗔怪道,低頭一看,發現豐滿的乳房由寬鬆領口暴露在靖熙的視線所及。
出奇的是,心中居然湧出一陣歡喜:「這孩子畢竟長大了!」自己寵過、疼愛過的孩子已成為一個男人,神情比胞兄年輕時還俊朗。
琇瑛急忙移開視線,避免與那火熱的眼神交織。
猛然憶起,姪子身上穿的,正是堅輔最近一次與自己歡愛時穿的。
她心頭一陣迷亂,同樣的眼神,相似的身軀,腦海中重疊的男人身影模糊起來。
她刻意維持這樣的姿勢,感受到那視線燒灼著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硬挺起來。
「喜歡我的身體嗎?盡情的看吧!」空氣中交換著這樣的淫穢無聲訊息…「我要收碗筷了。」
蔚瑩狠狠地在靖熙肩上拍了一下。
「晚上到我房間來,再跟你說清楚。」
收拾桌面的當下,她又低聲說道。
蔚瑩洗完碗筷,準備好靖熙的床舖後,回到客廳和母親、表哥坐在一起,看著新聞快報確定自家明天放颱風假。
「好溫馨哦!要是爸爸也在家就好了。
不過有靖熙表哥來也不壞。」
蔚瑩滿意地嚷道:「靖熙表哥穿爸的衣服,看起來好奇怪!」這句話讓琇瑛的心裡又猛地一蕩。
桌上放著備用的蠟燭與手電筒,每個房間也都有,當然還有蔚瑩熱心搬出來的零嘴。
屋外無情肆虐的暴風雨,使得屋內三人的心緊貼在一起。
看著電視上溪流暴漲、交通中斷、山區土石流宣洩、市區部份地區積水的畫面,蔚瑩說道:「還好有表哥在。
他是男生,可以保護我們。」
雙手分別緊握住母親與表哥的手,靖熙溫暖的手掌尤其使她覺得有安全感。
三人談論著颱風、家裡和學校的瑣事。
有蔚瑩坐在中間,靖熙不再感覺尷尬,但不知何故,就是不太敢接觸琇瑛的眼神。
忽然間,院子發出「喳啦!」一聲巨響,嚇了三人一跳。
靖熙起身向窗外一看,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什麼。
院子裡的花架被風吹倒了。」
琇瑛的心登時揪作一團,想道:「可別壓壞那幾叢薔薇!」正躊躇要不要過去看看,眼角瞥見蔚瑩歡喜地將靖熙迎至身邊,一雙小手自然擱在他腿上。
屋外風聲鶴立,她內心也慌亂一片。
「不會是這樣吧?」琇瑛要求自己驅除這樣的猜想。
兩人從小到大玩在一塊,還一起洗過澡,長大以後親暱些也是自然。
可是剛才靖熙在飯桌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可完全不像孩子。
「他已經十九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琇瑛暗想道:「這孩子長得俊俏,說不定交過女朋友,甚至已不是處男了。」
想到這,她雙頰緋紅,低頭偷偷瞄向靖熙下身,赫然發現那裡已經隆起一團。
她只覺腦中春思迷亂,暖烘烘的感覺自蜜穴深處直衝上來。
「媽的肚子又在動了,我來摸摸看。」
微微蠕動的腹部引起了蔚瑩的注意。
她一直對懷孕感到好奇,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她敬慕地輕撫腹部,側耳聆聽腹部內的聲息。
「小寶寶真的在動哩!還有聲音。」
蔚瑩興奮嚷道:「表哥也來聽聽,你去那一頭。」
琇瑛挪動身體,分不清是腹內嬰兒,還是蜜穴的騷動,只覺得全身軟綿綿地。
想要開口阻止時,靖熙紅著臉伏向自己的腹部。
表兄妹頭碰頭地側耳伏在琇瑛的孕肚上。
「你摸,就是這裡…有沒有?剛才動了一下。」
蔚瑩引導靖熙的手,在母親的肚子上撫摩。
兩隻溫暖的手游移到小腹時,就引發琇瑛蜜穴一陣潮湧。
沒多大功夫,腿間就潮濕不已。
她忍住不發出呻吟,感受手掌的輕撫。
在這風雨交加的初秋夜晚,她身體潮熱,腋下、乳房都出汗,自己也聞得到散發的酸甜氣味。
靖熙耳內只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聲,貪婪地嗅著姑姑的氣息。
蔚瑩的聲音在耳際模糊響著,他只是任她引導探索。
姑姑的小腹下方,有股更濃鬱的氣味吸引了他。
恍惚間,姑姑的手分別放在兩人臉上,就像小時擁抱兩個孩子一般。
靖熙轉過臉去,正對琇瑛春情滿溢的臉龐。
火熱的眼神互相燒灼著,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綑綁,固定交會在最熱的一點上。
慾火、愛戀、孺慕…理不清的心情就在無言之中交流。
「嚓!」的一聲,燈光倏地熄滅,淫穢的氣息仍殘留暗夜中。
「停電了!」蔚瑩緊抱住母親,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愈加使人驚心動魄。
琇瑛感覺兩個孩子將自己抱成一團,喃喃說道:「不要怕…只是停電…」她擁抱心愛的孩子,像是抱住生命中的一切。
她微微坐起身,讓始終停留在小腹的那隻手更往下移。
黑暗中,那手悄悄地滑入腿間,隔著薄布料探索她的蜜穴…電力並未恢復,靖熙吹熄床頭蠟燭,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走廊上閃爍著姑姑和蔚瑩房間傳出的微弱燭光。
他睡在書房,緊鄰姑姑的臥室,蔚瑩的房間則在較遠走廊上。
透過虛掩的房門,隱約可聽見姑姑房間內有聲息。
靖熙躊躇半天,幾次想推門進去。
他不確定要做什麼,或許他只是想伏在姑姑懷抱中,嗅聞她的體香,觸摸輕柔的秀髮,貼近慈祥的面容,吸吮豐軟的乳房,指尖像剛才那樣撥弄濕滑的蜜穴,讓她細細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
靖熙最終沒推開那扇門,正猶豫地走近另一扇門時,還沒伸手就被拉進了房間。
蔚瑩輕笑著將他扯進房間,說道:「你今天很奇怪哦!」她換上心儀的的水藍色睡衣,蕾絲花邊的心形衣領,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線乳溝,一粒黑痣顯而易見。
粉頸掛了條絞絲金項鍊,垂在黑痣上方,呈現讓人讚頌的驚嘆號。
「別裝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媽,我都看見了。」
蔚瑩雙手輕抵靖熙胸膛,將他按在房門,半瞇著眼,閃過頑皮的笑意;這是她自小捉弄他的一貫表情。
「你偷看媽的胸部,哦~我要告訴她。」
「哪有,那是聽她講電話不小心看到的。」
靖熙連忙解釋,卻感覺到蔚瑩的美乳隔著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摩蹭,乳尖在摩擦之下慢慢硬挺。
他突然對蔚瑩感到歉,於是低頭吻上她的額頭。
蔚瑩轉轉眼珠,笑著鬆手退開至二、三步遠。
這件睡衣還是頭一回穿給靖熙看,淺藍色的裙擺在燭火下飛揚。
「這件睡衣漂亮嗎?」她問道。
舞動的身影,在飄搖燭光中就像另一只跳動的火焰。
飄逸動人的秀髮俏皮的輕垂在肩頭,秀眉下一雙深邃而靈動的大眼,挺直的鼻樑顯得高貴清雅,優美柔嫩的雙唇微開,帶著嬌羞的笑意。
靖熙迎上前,將眼前的熱情火焰緊抱入懷,胯下的堅挺肉棒就抵在腰際。
他在灼熱的紅唇深深烙上深吻,唇與舌熱切交融,愛意就在流轉中融化了兩顆跳動的心靈。
蔚瑩離開靖熙的唇,帶著如癡如醉的表情。
她抱住靖熙的身體,將頭埋在壯碩的胸膛中。
「真是的,你那裡又硬了。」
她嬌嗔道。
靖熙沒說話,只是以緊密的擁抱代替了回答。
「人家叫你來,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說一會兒話?」「我在客廳不是已經說了一整晚?」靖熙狐疑道。
「那有?你只坐在椅子上,活像個呆子。」
蔚瑩嘟嘴說道,賭氣推開靖熙坐到小床邊。
忽然,她笑了開來,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取出個小紙包揚在手中,說道:「你看!新買的哦!」靖熙對表妹這般喜怒變幻早習以為常。
兩人併坐在床上,拆開紙包,就像小時候有新玩具,蔚瑩總要等到表哥來時,才拆開來一起玩。
鮮亮的包裝紙袋裡,竟是橙色的油亮保險套,還捲成一圈圈的。
表兄妹二人在之前只做過三回,也相互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
可是靖熙臉皮不夠厚,不敢走進藥妝店開口買。
他也總在想,為什麼跑了幾家,都是女店員坐鎮收銀台?「我拜託同學幫忙買了一整盒。」
蔚瑩興奮地說道。
靖熙拿起保險套在手掌中翻弄,心想要不要將口袋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他也私下向朋友要了二個,昨晚還在浴室拆開一個試戴。
「快脫下褲子,我幫你戴。」
蔚瑩催促道。
靖熙脫去全身衣服,肉棒上還殘留些許腥味:那是剛才打手槍留下的。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女生聚精會神地推敲如何戴上保險套,心中有種奇特的感受:眼中所見都變得扭曲,連蔚瑩也不再熟悉。
原本只是一場刺激的遊戲,如今卻更接近真實成人的情慾世界。
「表哥的肉棒真漂亮。」
蔚瑩由衷讚嘆,握住堅挺的粗大肉棒,它像有生命般在白嫩小手中跳動。
她微微顫抖,將保險套罩上肉棒。
「好滑唷!套子好像有點緊,會不會痛?」蔚瑩雙手握住燙熱的肉棒,擺出不自然的緊張笑容,將捲曲的塑膠圈順著肉棒向下舒張,直到完全伸展。
「戴好了。」
蔚瑩突然不敢抬頭正視靖熙,底下碩大的肉棒好像穿了件瑩亮外衣。
一股奇異氣氛在房間中凝結:這不再是孩子間的遊戲。
為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們必須服從一些規則。
在一陣無語中,蔚瑩站起身,背對靖熙緩緩解開睡衣前襟的扭扣。
暴露在睡衣外的大腿上,泛起雞皮疙瘩。
脫去睡衣後,纖瘦的赤裸後背及與包覆在水藍色花邊內褲中的臀部就便一覽無疑。
她彎下腰,輪流抬起雙腿,將內褲褪下。
直到蔚瑩再度轉身,展現其誘人軀體,靖熙方稍除面對稚齡女孩的罪惡感。
她嬌羞的臉龐有股超齡的媚惑神情,閃爍的燭火中,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靈。
胸前碗大的纖乳巍巍挺立著,白晢腹部在恥骨處伸展成完美的圓潤曲線,一叢絨毛就夾在細長雙腿間。
蔚瑩挪到床舖內側,用手輕撥腦後髮絲,柔順地躺下。
一雙水汪汪的靈動眼睛,直直凝望靖熙。
看著面前潔白無瑕的誘人玉體,他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總算說道:「蔚瑩…妳…妳真漂亮…」蔚瑩沒說話,只把身子向靖熙挪動,像是無言的邀請,眼光中羞赧的愛意直把人融化。
靖熙躺到蔚瑩身邊,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彼此緊貼。
下身的肉棒顫抖地擱在蔚瑩腿上,雙手輕柔地撫過纖纖椒乳。
兩人臉貼在一塊,如幼時靠在枕上講悄悄話。
當靖熙的手移到腿間時,蔚瑩笑得更甜,眼中一片迷濛。
鮮嫩花瓣悄悄張開,一股熱流便湧出來。
她夾緊雙腿,口中情不自禁發出嬌喘:「表哥…」靖熙抬起身,將硬挺的肉棒頂在蜜穴口,說道:「蔚瑩,要來囉!」「嗯…」蔚瑩點頭應道,挪動身體,等待肉棒的進入。
在這颱風夜,表兄妹急切地想走入情慾深淵。
窗外狂風聲猛烈呼嘯著,出於母親的靈敏知覺,琇瑛從夢境中猝然驚醒。
「蔚瑩還沒有睡嗎?」她走到女兒房間門口,聽見裡頭傳來含糊的話語。
推開一線門隙,「啊!」琇瑛輕聲輕驚叫一聲,茫然站在門後,張口結舌:昏黃的燭光下,勉強算是青年的靖熙,與仍然是少女的蔚瑩,正在床上翻騰,二具青春軀肉體赤裸裸糾纏著。
「蔚瑩,這樣弄好嗎?」靖熙跪在床上,將她二條雪白大腿架放上肩頭,手按放在乳房上揉搓,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把肉棒送入蔚瑩體內。
「這…這樣…好…好舒服…表哥好棒…」蔚瑩披頭散髮,臉上滿是如癡如醉的神情。
胸前粉紅色的蓓蕾在靖熙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滿汗珠,臀部不停扭動,雙手緊抓床單,隨著一次次深入就抓得更緊。
「表哥…我…我好愛你…」她嬌喘道。
門外的琇瑛乏力地握緊著門把,眼神迷濛起來,心中百轉千迴。
在這風雨夜,一切都變得不盡真實。
眼前嬌吟連連的蔚瑩,恍若年少時的自己。
「嗯…哈…哦…啊…」蔚瑩的低喘在咆哮風聲中愈加模糊。
靖熙大汗濕淋漓的背脊被燭光照得油亮,他粗重地喘著器,延續抽送的動作。
「表哥…你…你累了…換…換我來…」蔚瑩心疼地說道,為堂哥抹去額上汗水。
當靖熙抬起身體時,琇瑛望著愛女妙態畢現的身體,以及雙腿間溼淋漓淋的蜜穴,忍不住嘆道:「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蔚瑩坐在靖熙腿上,扶住肉棒緩緩塞進蜜穴。
初進入時,她還微蹙眉頭。
但等肉棒整隻被吞入,神情化為心滿意足的笑容。
「呼…」蔚瑩笑喘道:「表哥的肉棒好大…都頂到肚子裡了…」說完弓著背,騎坐在靖熙身上,開始上下起伏。
前傾的身體及抬起的翹臀,剛好讓躲在門外的琇瑛看見肉棒和紅嫩小穴糾纏一處。
再就燭光細看,肉棒上包了一層濕漉漉的塑膠薄膜。
「這二個孩子!」琇瑛微紅臉,輕啐一聲,放下了心中高懸的大石。
她看著在女兒蜜穴翻攪的肉棒,也不禁發出驚嘆:「靖熙這孩子的那裡還真大。」
隨即又疼惜起女兒:「玩這麼瘋,明天一定喊疼。」
在母親的擔憂中,蔚瑩身體猛烈地彈動數次,雙乳波浪般上下晃盪。
「嗚~」的一聲嬌喘後,她癱軟在表哥身上,愛液緩緩流出,沾濕了兩人下身。
「表哥…你真好…」蔚瑩微笑道。
靖熙沒回答,只是把她抱到身下仰躺好,但肉棒始終沒抽離。
他耐心地梳理蔚瑩的秀髮,溫柔地撫摸臉頰,為她拭去汗水,然後在額角輕輕地一吻。
如此憐愛的動作,同時擄獲了門內外母女二人的心。
「靖熙這孩子對蔚瑩真好。」
琇瑛忍住快流出的淚水想道:「就讓他們去吧!何必阻止呢?」拖著疲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腦際紛擾凌亂。
她不知如何對今夜的事情做思考,一切等風雨過後再想吧!靖熙腫脹的肉棒仍停在蜜穴中,肉壁還在吸吮附著它。
他好想再大幹一場,終究還是忍住,想道:「讓蔚瑩休息一下吧!」燭光映照蔚瑩微張的紅唇,嬌喘籲籲,這可是靖熙第頭一次見到自小相處的表妹有這樣動人的風情。
憐惜她喘不過氣,他只輕吻一下耳根,蔚瑩的雙頰添了幾分緋紅。
「表哥…你那兒還是硬的呢…」蔚瑩被舔得滿臉燒燙,蜜穴深處那隻肉棒兀自不安份的跳動著。
「唔…」靖熙留戀地啄吻泛紅的耳垂,身子仍輕輕壓在蔚瑩身上不動。
「臭表哥,人家要舒服嘛…」蔚瑩撒嬌地扭動身子,隨即被肉棒攪弄得「嗚…」一聲,瞇上了眼睛,綻開甜美的笑容。
靖熙這會慾燄高張,口乾舌燥,但還是將話說在前頭:「不要像上次那樣,沒多久就哭疼,說不許再來了。」
「那是上上次。
人家才第二次,當然會痛。
前回不都一切安好?」蔚瑩不服氣,扳起指頭數將起來。
「放心,今天會更好。」
靖熙自信滿滿地抬頭說道。
前幾次還有些緊張、生澀、羞怯,今天自然不少,而且撐得更久。
「我不會太用力的。」
他溫言安慰道。
之前在發射之際,總會用力衝撞一番,結果把小穴四周撞得一片紅腫,害她事後幾天走路都嫌不便。
「嗯…」蔚瑩應道,將身體完全交付予他。
靖熙緩慢地抽送肉棒,在蜜穴沖激出愉悅的漣漪。
待動作更為迅速,漣漪化為波浪,將二個年輕人沖進性愛歡愉中。
「蔚瑩…妳的小穴…真棒…」靖熙誇道。
「表哥…我…我也…好…好舒服…哦~~」蔚瑩嬌喘回應道,纖細的身軀泛起粉紅。
風雨交加的颱風夜裡,她和親近的表兄肆無忌憚地品嘗性愛,沉醉在慾望深淵中裡。
她完全放開,口中發出陣陣呢喃,任由巨棒一回回衝擊,翻攪嫩穴深處。
激情的波浪拍打二具青春肉體,漸漸擴展為淹沒理性的狂濤。
蔚瑩濕滑的肉壁急劇收縮,包夾靖熙硬挺的巨棒。
「嗚…哦~~」只聽她一聲輕哼,股股暖熱淫水由蜜穴深處向外奔流,灑在靖熙勃起的巨棒上。
他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昏眩的感覺,白濁的精液同步傾巢而出。
屋外狂風毀天滅地地呼嘯著,室內縈弱燭光搖曳,照著沉溺於禁忌之愛的表兄妹。
四更天,琇瑛便醒了,這一部份起因於懷孕後頻尿的困擾。
屋外風雨尚未停止,但屋內一片寂靜,似不曾有過騷動。
她睡得並不安穩,意外見到二個孩子生澀地探索性愛,她驚訝、氣憤之餘,卻被躍動熱情所觸動。
剎那間,她從自身洶湧的情慾抽離,心頭泛起澄明;昨晚是許久以來,首次沒手淫。
琇瑛沿走廊走向廁所,經過女兒房間門口時,她探頭看了一眼,蠟燭早已燃盡,蔚瑩睡得正香呢!輕輕帶上房門,上完廁所,回到房間落地窗旁的椅子坐下。
牆邊的薔薇看過去仍是烏七抹黑,琇瑛耐心地等待天亮,心中盼望薔薇能夠在風雨中倖存。
如果它真能代表愛情,眼前的幾叢或許就代表燃燒至盡頭的熱情與愛情。
用來滋養培育的,就是曾擁有過的青春吧!她撫摩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另一個小生命正在這微微顫動。
這是多麼神奇呀!它將在父母呵護中成長,學習世間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青春所賦予的喜悅。
直到他步入中年,情慾將成為螫伏的怪獸,不知不覺間將人吞噬。
此時她背後響起細碎腳步聲,還有水杯移動的聲音。
她並未回頭查看,繼續沉浸在母親的喜悅與綺想之中。
靖熙從雜夢中醒來,風雨雖然還在,但已轉小許多。
昨夜的甜蜜讓他魂縈夢牽,身上彷彿還殘留蔚瑩的芬香。
他想起來喝杯水再回房睡,直到看見窗邊靜坐著的姑姑。
她是那樣恬靜與專注,籠罩在母性光輝中。
她雙手安詳地放在腹部,眼光神秘地凝視某處,嘴角掛著閒適的笑意,髮際與顏面流露一層柔和的光彩。
「姑姑…」靖熙悄聲走近,生怕驚擾安寧祥和的氛圍。
「靖熙,你也睡不著?過來陪陪姑姑,看看薔薇有沒被吹壞,我掛心了一整夜呢!」琇瑛沒有回頭,平靜說道。
靖熙心中微微酸楚,懷著虔敬的心情,像是回到孩提時期,走到琇瑛身邊坐下,把頭埋進她的懷裡。
「姑姑,我和蔚瑩…是我不對。」
他有回到姑媽懷抱裡傾訴一切的衝動,就像小時做錯事,寧願被姑姑溫柔責怪幾句一般。
「我知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都長大了。
是姑姑不好。
女人有時就是管不住身體…是我不好。」
琇瑛溫和地摩娑懷裡靖熙的髮稍,語氣平淡,像是在敘述他人的事,昨夜風雨彷彿不曾在她心中留下一絲痕跡。
姑姪二人在房間床上依偎坐著。
在靖熙眼中,姑姑迷離的雙眸靈動而嫵媚,如一池無底深潭,孕含無盡的慈愛與溫情。
她的手就慰貼他的臉頰,隆起的腹部微微起伏。
女人就是這樣孕育新生命!他用臉頰摩擦著琇瑛的小腹,聆聽小傢夥傳達的律動,還有雙腿間傳來的熟悉味道,讓他神魂顛倒。
「姑姑,我喜歡妳…」恍神中,靖熙喃喃說道。
「你這孩子,姑姑大著肚子,禁不住你這樣胡鬧。」
琇瑛按住靖熙向下探索的頭,但是臉上也燒得發燙。
「姑姑,我喜歡妳…好喜歡妳…」靖熙脹紅臉,辭不達意地說道,手不安分地在琇瑛腹背撫摸著。
一股被羞辱的氣憤湧上胸口,琇瑛推開靖熙,掙扎站起罵道:「你喜歡女人的身體?是你姑姑也好?你看現在姑姑還像不像女人?」她伸手欲扯下身上的寬大連身睡裙,吼道:「喜歡女人的身體是吧?就讓你看姑姑的身體…」話沒說完,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下,幾個月以來情緒順勢爆發。
靖熙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正迎上琇瑛哭倒在懷中。
琇瑛盡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沒有人,包括遠在國外的老公、朝日相伴的女兒,能瞭解她這段時間的寂寞與惶恐。
丈夫遠離在外、女兒長大成人、自己年華老去、中年懷孕生理與心理的不適,一切委屈孤寂地承受許久,在此刻完全釋放。
昨夜被年輕的姪兒挑起情慾,在她平息下來,決定要做個好母親時,卻要面對另一次挑逗。
「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自己最臃腫難堪的時候?為什麼生活就不能回到從前?那時候多單純呀!」琇瑛啜泣著,哀怨地問著自己。
「姑姑…對不起…」靖熙說道,雙手環上她的背脊。
這時的姑姑是個脆弱的女人,身高只剛過自己肩頭,髮際的淡香使他心神迷亂。
望著抽泣的琇瑛,靖熙衝口而出:「姑姑,我真的愛妳。
從小就愛上了妳。」
懷中的啜泣漸漸止歇。
「你…你真的從小就愛上姑姑?」琇瑛發出細若蚊鳴的低語。
靖熙緊擁著懷中豐潤的女子,堅定地說出埋藏多年的話語:「我…我一直想,有天能像這樣抱著姑姑。
晚上我都想著姑姑打…」他不敢再說下去。
「打手槍,是嗎?」琇瑛接口道,輕槌了一下姪兒雄壯的胸膛。
靖熙激動的心膊,讓她的心也急速跳動。
她緊貼在靖熙的胸膛上,像少女似的拱頭拭去流落的淚珠,年輕男子的氣息使她不願離開。
「給這孩子一次吧!」琇瑛心理暗道。
或許世界上只有靖熙還癡癡地愛著自己,錯過這一次,僅剩的青春將更為遠離,身體又還能嬌豔多久?多少年不曾聽男人對自己說「我愛妳」,更何況說出這醉人話語的,是自己最疼愛的姪兒。
「就給這孩子一次,讓他永遠記得。」
琇瑛的身體和心靈一致呼應著,於是開口道:「想要姑姑幫你打手槍?還是和你作愛?」靖熙不敢相信自己所聞,懷中的女體溫熱不已,似乎快融入自己身體,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頂在琇瑛隆起的腹部上。
「姑姑…」他欲言又止。
「小色鬼,昨晚和蔚瑩做了,現在又要。」
琇瑛掙脫靖熙的懷抱,視線移向他褲內挺直的下身,緩緩抬頭,淚痕未乾的臉龐流露出著嬌媚的笑容。
「姑姑就跟你做一回吧!」琇瑛咬著下唇,臉上春情蕩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復以後,或許再一次。
但就此二次,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著靖熙,又加一句:「也不準再想著姑姑打手槍。」
看靖熙傻愣愣的模樣,她「撲哧!」笑出聲:「傻孩子,你只會等姑姑脫衣服啊?」靖熙仍然直挺挺站著,腦中一團混亂,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突來的變化。
他從來也不曾想過高雅端莊的姑媽,會對他展現媚惑的風情。
琇瑛對靖熙一笑,雙手拉下睡裙肩帶,淡粉色睡裙立刻滑到隆起的腹部,再略動一下,便滑落至腳邊,露出美麗的上半身和只穿內褲的下半身。
「呀啊…」靖熙屏息看琇瑛輕巧褪下連身睡裙,忍不住發出驚嘆:雪白赤裸的上半身,一對豐腴巨乳,尖聳在暗夜冷冽的空氣中,胸前的蓓蕾已然硬挺。
腹部隆起成一片完美圓弧,肚臍如同白玉上鑲嵌的黑珍珠。
目光再向下移,他心中有些失望:琇瑛只穿著一條樸素的白色寬鬆內褲。
這神情並沒逃過琇瑛的眼睛,她笑罵道:「小色鬼,什麼時候偷看過姑姑的內褲?」靖熙這下只好老實招認:「昨…昨天晚上在洗衣機裡…看見一條紅色的。」
琇瑛瞬間飛霞撲面,緊咬雙唇說道:「好的不學,就學到看女人內褲。」
但略想了想,又說道:「誰知道你偏偏選今天?姑姑還有漂亮的,下回再穿給你看。」
說完,斜眼看著靖熙,說道:「你呢?就知道看人家脫衣服,自己還等我來脫?」當靖熙脫下身上的衣服時,琇瑛刻意放慢速度,扭腰擺臀,以最煽情的姿態將內褲脫下,得意地看著姪兒目不轉睛地瞪視自己。
或許是追求最後燦爛綻放的心情,抑或是浴火的心情,她想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暫、濃烈的一刻。
「姑姑,妳好美!」在最後一件衣物褪落,白皙無瑕的玉體呈現在眼前時,靖熙忘情地發出讚嘆。
在姪兒放肆的視線之下,琇瑛忽然嬌羞起來,夾住雙腿,忙用手遮掩濃密的陰毛,紅著臉說道:「小色鬼,不準看人家那裡。
還不快脫衣服?」靖熙扭捏地慢慢脫下衣服,露出雄健的體魄和碩大的肉棒。
琇瑛當下忘了嬌羞與矜持,撫摸結實的胸膛、小腹,然後蹲在靖熙雙腿間,喜孜孜地捧起肉棒逗弄。
「哦!好燙,好熱。」
琇瑛用鼻尖輕觸,說道:「嗯,還有昨晚的味道。
你該不會昨天做完沒洗澡吧?」說完又冷不防親吻一下肉棒。
「乖,下次洗乾淨點,姑姑再幫你含。」
她愛不釋手地喃喃說道。
對靖熙而言,此刻的琇瑛好似在肉棒前撒嬌、膜拜的小狗。
「姑姑…我要…」靖熙已耐不住如此慢條斯理的逗弄,肉棒脹得老大,前端已經流出些許黏液,有股急於暢快馳騁的慾望在催促。
「要什麼,嗯?想要再親一下?」琇瑛繼續搓揉肉棒,又重重親吻一下後,仰頭望向靖熙,說道:「姑姑最疼你。
要什麼就告訴姑姑,嗯?」她邊說邊用修長手指的套弄肉棒,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我想…想幹姑姑的小穴…」靖熙脹紅著臉,終於吐出隻字片語。
琇瑛笑吟吟地扶他起來,半瞇著眼說道:「不要急。
嘻!從你長大後還沒有親過姑姑的嘴。
來!」靖熙不由分說,緊緊抱住琇瑛,正要吻上香唇,卻被輕輕推開。
琇瑛蹙眉道:「輕點,你摟得姑腰疼。」
才送上香吻。
全身赤裸的姑侄二人緊緊擁吻,靖熙急著想把肉棒頂在穴口,但因身子高出琇瑛一截,正好頂在腹部上。
結果肉棒在光滑的肚皮摩蹭,劃出圈圈黏熱的濕痕。
「呼…」琇瑛鬆開雙唇,低聲抱怨道:「小色鬼,親得那麼用力,把姑姑肚子都頂疼了。」
「姑姑…讓我來…」靖熙雙手在琇瑛雙腿間游移,發出急切沙啞的低吼。
琇瑛象徵性的推拒時,他忽想起一事,轉身在衣物間翻找,從褲子口袋拿出昨晚沒用到的保險套。
「傻孩子,這個不用。」
琇瑛笑著,將靖熙拉到窗邊的椅子上,說道:「乖乖坐好,姑姑給你。」
她輕撫隆起的腹部,續言道:「你可不能像昨晚對蔚瑩那麼兇哦!」靖熙愣住,挺直著肉棒坐著,眼中的琇瑛嫵媚得讓他窒息:腹部完美隆起一片圓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圓潤,整個軀體多了協調的美感,還帶有一些美豔。
「現在閉上眼,不要看姑姑下面。」
琇瑛嬌嗔道,然後身體略朝後仰,雙腿大開站到靖熙腿間,濕淋淋的蜜穴口大張,與昂首挺立的肉棒只有毫釐之差。
當濕燙性器正式接觸時,姑姪倆同時發出「啊…」的輕叫。
「扶好姑姑的腰,別讓我摔倒了。」
琇瑛輕聲說道,同時蹲低身子,讓蜜穴吞入大半肉棒。
靖熙只覺有團火圍繞肉棒,全身毛孔大開,筋骨鬆軟。
眼見琇瑛坐了上來,肉棒一分分被吞噬,蜜穴流出的淫水沾滿棒身。
細嫩的肉壁緊吸住巨棒,蜜穴深處發出強大的牽引力,加上上下蠕動,將絲絲暖流從棒頭滲入。
肉棒才進入蜜穴未久,靖熙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姑姑…我好舒服…」靖熙說道。
「呼…哈…你…你這孩子…好大…總算…都進來了…」琇瑛嬌喘連連,跨坐在靖熙身上,小穴和肉棒緊密貼合。
她略作休息,伸手勾住靖熙肩頭,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靖熙面對眼前的笑靨,雙峰在身前擺盪,小腹被渾圓大肚頂觸,巨棒也被柔軔的肉壁抵著揉搓,沒三兩功夫就瀕臨噴發界限。
「姑姑…等…等一下…」靖熙低吟道。
「哦…孩子…」琇瑛停止動作,微笑地在侄兒唇上輕啄一下。
「你看…姑姑也累得動不了了…」她伏在靖熙肩頭,喘道:「你看…姑姑這一身大汗…」靖熙大口喘著氣欲調勻呼吸,可雙手扶著琇瑛光滑的腰臀,胸中盡是她柔軟的身軀,興奮感還是那麼強烈。
底下柔潤肉壁緊含著肉棒,隨琇瑛的呼吸而蠕動。
琇瑛在他耳邊低語那一刻,終於無法克制。
「姑姑…我…我要射…射了…啊…」靖熙強忍住慾望,說道。
「不要緊…射出來…射在姑姑裡面…」琇瑛輕聲道,緊貼靖熙蠕動的下身擺動腰臀,讓蜜穴迎合肉棒的摩擦刺激。
看眼前的少年鼓脹著臉、咬牙切齒地模樣,內心升起女人才懂的滿足感。
她撫慰靖熙緊蹙的眉頭,等待肉棒的顫抖停歇後,才把額頭緊貼他的額頭,鼻尖相碰,滿眼笑意地問道:「孩子…舒不舒服,嗯?」「姑姑…對不起,我…我太快了…」靖熙難為情地說道。
「傻孩子…姑姑很舒服…」她欣喜地捧住姪兒的臉,順勢送上一記香吻。
纏綿過後的兩人身體還接合在一起,靖熙阿明慢慢地吻著琇瑛,領略蘊含的柔情蜜意,學成熟男人用親吻傳達情愛。
這時,彷彿心有靈犀,靖熙感覺到琇瑛的心境,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知是為縱情的自己,還是為傷懷的姑姑,又或為這段沒有結果的不倫戀。
他隱約感覺到這是最後一次擁抱姑姑,讓兩人唇舌交遞間更為銷魂。
彼此吻得那麼深情,好似要將累積多年的戀慕,藉由密貼的雙唇,融化在剎那間。
良久,兩人的唇才在陶醉纏綿中分開。
琇瑛滿臉通紅,雙眼晶瑩地說道:「唉!靖熙…真糟糕…姑姑…好像也愛上你了呢…」能再次接受如二十年前,那般真摯熱忱的深吻,琇瑛眼角泛起淚光。
「你這孩子…你是姑姑的小情人,以後…你還會記得姑姑吧?」她拭去淚水,笑道:「靖熙…摸摸姑姑的身體,好嗎…你要記得姑姑的身體唷…」說著便握住姪兒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
靖熙望著姑姑深情又苦澀的凝視,歷經十八年歲月後,此刻成為真正的男人。
他體悟到愛是那樣美好而無奈,那樣不可捉摸。
看似天長地久,卻一蹴即逝,錯過就無法追尋。
真正懂得愛的人,必須能掌握當下。
手中的柔嫩觸感使靖熙低下頭,看著美麗的肉體,忍不住揉弄光滑的雙乳,讓它們上下顫動。
他忘情吻著多次窺視的美乳,琇瑛口中不禁「嗯…唔…」地嬌吟著。
圓潤光潔的肚皮緊貼胸膛,如此造成靖熙更大的刺激。
彷彿藉著腹中小生命,讓姑姪倆身、心靈連結在一起。
他下身的肉棒再度昂然,腫脹得比之前還大。
「噢…我的小情人…」琇瑛從醉夢中被喚醒。
「你別動,讓姑姑先擦乾淨。」
琇瑛雙頰緋紅,緩緩抬起身說道:「小色鬼,閉上眼睛,不許看。」
看靖熙乖乖闔上眼,她取過一包面紙,抽幾張塞進小穴,用陰唇夾住。
再像個小媳婦般,握著黏乎乎的堅挺肉棒,用面紙慢慢擦拭,又仔細剝去黏在上頭的紙屑。
最後,她取出小穴內的紙團看了眼,低啐一聲,便丟進垃圾桶,不讓靖熙看見。
完成這些動作,琇瑛嬌柔地轉過身,雙手扶在梳妝台上,弓著背脊,翹起雪白的豐臀,回頭對靖熙說道:「你從後面來。
這次姑姑不看,你放心弄吧!」她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媚惑姿態,讓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姪兒早早射出。
赤裸的後背,豐滿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再次震撼了靖熙。
花朵般的菊門,雙腿間若隱若現的肉隙不斷招喚,期待他的光臨。
「不…不對…不是那裡…別…別戳…」琇瑛發覺靖熙找錯目標,連聲叫道。
「姑姑,妳屁股不夠高…我弄不進去…」靖熙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琇瑛拉過椅子放在梳妝台邊,一腳踏在椅子上,臀部高高挺起,湊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孩子,居然還要姑姑想辦法,可把我折騰死了…」琇瑛佯怒道,跪伏在梳妝台上,心中「砰!砰!」直跳,如同少女在等候情郎。
「姑姑…」靖熙振奮地將肉棒直挺到蜜穴深處,碰觸到熱火般的灼燙肉壁;那裡正夾吸著、吞噬著粗大的肉棒。
靖熙再次嘗試挺入,只聞琇瑛「嗯…」的一聲,蜜徑突然收縮,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使之難以動彈。
靖熙腦海一陣昏沈,全身知覺完全集中在快被熱融的肉棒上。
琇瑛則是全身酥麻酸軟,全身血液翻騰洶湧。
乳房不斷脹大,腹內好似插入溫熱的鐵棒,尖端就在肉壁上磨擦、旋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騷動。
她內心陷入矛盾,覺得自己已不堪承受肉棒肆虐,卻希望如此的美妙得以持續。
「靖熙…別…別再頂了…向…向後點…讓姑…姑姑放鬆一下…」琇瑛哀聲道。
靖熙依言將肉棒稍稍退出,原先緊縮的肉壁才略為放鬆。
此時再看琇瑛,半個上身已嬌軟地伏上梳妝台。
靖熙暗自慶幸剛才射了一回,不然看到姑姑這模樣,沒多久又會想發洩。
有了之前經驗,靖熙沉住氣,緩慢抽送肉棒。
琇瑛的蜜穴雖不如蔚瑩堂妹緊,但是她肢體擺盪,加上肉壁層層疊疊地吸附,使肉棒每一處都酥爽到極致。
而隨靖熙規律地往復抽送,琇瑛口中不停發出「嗯…哦…」淫聲,整個人軟伏著。
靖熙扶住豐滿的臀部,一次次的衝擊蜜穴,而且不斷深入,連帶使琇瑛身體隨節奏向前傾伏、向後拉回,身下梳妝台一直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異聲。
「靖熙…這樣不行…」琇瑛掙扎著挪動身體,不斷提示暫停。
等到靖熙的完全退出蜜穴,她「呼…」的鬆一口氣後,伏在梳妝台上說道:「姑姑腿跪麻了…休息一下…」只見琇瑛滿身大汗,披散的頭髮也是濕淋淋的。
「你這孩子…害姑姑現在都動不了…」她喘著氣,吞吞吐吐地說道。
「對…對不起…姑姑,我…我太用力了…」靖熙連連鞠躬,不斷致歉。
「還好已經六個多月,不然還真會被你這小鬼弄到流產…」琇瑛尚未平復下來,懷孕的身體捲成一團。
「那…那不要繼續了,好嗎?」靖熙心中充滿歉疚,但下身陽物還昂揚著。
琇瑛看到這,笑道:「你想停,姑姑還不想呢!」她呼吸已經調勻,再度抬起上身,說道:「把姑姑抱起來…我腿麻了…」靖熙抬起琇瑛的腿,扶住後背,把她抱在胸前。
他斜眼一瞥,濃密的陰毛間還沾著淫液,自己腳背滴上幾滴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過了…還看…」琇瑛輕輕環抱靖熙的脖子,撒嬌地笑道:「讓姑姑躺到床上,我讓你再玩一會…」靖熙才剛把姑姑放到床上,琇瑛便移向床沿,屈起雙腿,架上姪子的肩頭。
「就這樣…抬著姑姑的腿…噢~~」她話還沒說完,靖熙早迫不及待地分開雙腿,將硬挺的肉棒送入蜜穴,「噗嗤!」一聲,濺起些許淫水。
這姿勢又是另一番感覺。
靖熙抽送起來比之前暢快許多,是故調快速度,直發出「劈啪!劈啪!」的撞擊聲。
琇瑛的蜜穴大張,正好讓靖熙瀏覽全貌:暗紅色的肥美陰唇圍繞在濃密陰毛間,隨著巨棒來回出入,濕潤的晶瑩珍珠和鮮嫩肉壁也翻了出來。
「姑…姑姑那裡最醜…你…你偏愛看…」琇瑛滿臉通紅,用手遮住臉龐,不敢想像自己正淫蕩地躺在床上,讓姪兒一面操,一面細細端詳蜜穴。
「姑姑…妳全身都很漂亮…」靖熙奮力蠕動身體,喘籲籲地說出感想。
經過多次猛烈撞擊,琇瑛蜜穴深處酥麻不已,腹裡還有些脹痛,分不清究竟是何處傳來的感覺。
隆起的腹部不住晃動,劇烈快感之中夾雜著些微痛楚。
她下意識將手伸向下體,在巨棒出入的間隙間撫弄陰蒂,麻痺的感覺加倍,讓她全身顫抖起來。
靖熙抽動頻率相對應加快,琇瑛此際眼前泛起一片矇矓。
「靖熙…動…動快…快一點…哦~~~姑…姑姑…喜歡…」琇瑛呻吟道,扭動香汗淋漓的身體,一手搓揉雙乳,一手在私處搔弄,瞇著迷濛的媚眼,緊咬嘴唇,發出「嘶…嗯…」的聲響。
琇瑛如此媚豔的神情,讓靖熙的慾望突破過忍耐極限。
細嫩柔潤的穴壁包覆巨棒,時緊時鬆地收合,伴隨小腹的起伏,蜜穴上下蠕動著,暖暖的淫液衝擊巨棒,靖熙渾身一陣酥麻,抽送速度又加快了些。
「哈啊~~」只聽琇瑛一聲驚呼,白濁的精液猛然在蜜穴深處射出,肉壁不斷抽搐,腹部的騷動更為強烈。
琇瑛當下覺得血液直衝腦門,昏眩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她急促喘息著,等待身體平復。
眼中的靖熙既陌生又熟悉,也在旁喘著氣。
腹部的騷動還持續著,琇瑛在回味高潮餘韻間,還感覺隱隱脹痛。
她現在有種奇妙體會,彷彿靖熙顫動的肉棒也具有生命,與腹裡的胎兒展開了無言的交流。
「姑姑,我愛妳,我一直很愛妳。」
靖熙誠摯地說道,低頭在琇瑛光潔的肚皮印下深深一吻。
「靖熙…我也愛你…」琇瑛輕輕撫摸騷動的腹部呢喃道。
她吃力地撐起身,卻瞥見蔚瑩站在房門的暗影中,睡衣撩至胸口,內褲褪至膝蓋,右手放在兩腿間,用理解而迷濛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兩人…外頭天色漸亮,雲層仍是灰暗一片。
光線透過窗簾,照在琇瑛全裸白皙的胴體上,還有依偎在側,同樣赤身露體的靖熙和蔚瑩身上。
琇瑛側頭望向窗外,呼嘯一夜的風雨已然停歇。
院子牆角那幾叢薔薇仍屹立原地,花朵依稀存在。
儘管經過風雨肆虐,葉瓣飄零不少,卻花容依舊,強自綻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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