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者的话
本故事改编自近期粤语杂志,是谁写的鬼知道﹖是谁编的也别理﹗有得看就看,值得一笑就笑,偶有错字请自己理解一下,只供网络寻欢,请勿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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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编者的话
现实有时会同科学研究脱节,性学博士总是说男人的阳其大小同能否满足女性伴侣的性需要无关,但实际上,哪个女人不希望身上的男人阳具又粗又大﹖
就如本小说的男主角,他只拥有一根即使完全硬勃,亦只有四吋长的阳具,正当他被女朋友鄙视而躲进厕所自摸自渎白怨自艾时,竟撞见了一个阳具比自己粗长逾倍的男鬼,而这个男鬼还声称愿意义助他,上他的身,使他阳具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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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黑朦朦的,我与小翠亲妮的互相搂抱,耳鬓厮磨,好不亲热﹗
真的是好办法不怕旧,第一次约会小翠,我仍然选择看电影,而且是看一套恐怖影片,在此之前我连小翠的玉手都未碰过,这会儿,我们已经紧靠在一起,她双手搂住我的一条手臂,而我好自然地手臂过界,将手搭在她的粉腿上。
她穿着超短裙,大腿尽露。
“别怕,别怕﹗”我乘机拍拍她的嫩滑大腿,摸摸她的浑圆膝盖。
我这样讲,当然是在给她壮胆,男孩子嘛﹗总得有些英雄气概的。
而与此同时,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壮胆﹕
别怕,别怕嘛﹗摸上去,顺看大腿摸上去,大腿尽头就是水蜜桃啦﹗
嘿嘿﹗如果小翠攘我灵猴摘桃,那么,这个漂亮女孩子一定就是落在我手上啦﹗
我将手慢慢地向大腿内侧尽头游移。
那内侧的肌肤更加嫩滑。
我的手指,宛如五只蜗牛,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爬行,却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快摸进她的砷秘地带了。
我的心是‘卜卜’剧跳,手都有些颤抖,我从未摸过女人的阴户,很刺激。
电影院里的冷气狠冻,她裸露的玉腿也是凉凉的。但我的手愈揉进大腿尽头,就愈觉得有股热气涌到我的手上来。
她的阴户一定软绵绵,暖烘烘的,甚至,那只迷人洞中,会冒出热气来。
如果能伸只手指进去,掏掏挖挖,该多好啊……
我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但我那只手,始终不敢摸到她的水蜜桃上。
看来,我的英雄气慨,还远远不够,是害怕第一次约会,太狼了,砸了锅吧﹗
我正在犹犹豫豫,裹‘手’不前之际,小翠正抱住我手臂的双手,却有一只滑了下来,按在我的小腹下,不偏不倚,那儿已撑起一顶小帐篷。
“嘻嘻﹗你坏了﹗”她在我耳边笑嗔地轻轻说。
我赶紧将手缩回来,不敢再坏。
但出乎我的意料,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滋……’扯下我的裤链,手伸进去,隔住内裤,按在我那蠢蠢欲动的阳具上!
哗!这个看来斯斯文文,羞羞答答的小翠,竟如此开放,浑如一个豪放女﹗我都未敢摸她的小妹妹,她倒先来动我的小弟弟了!
“阿文,”她嘴巴贴看我的耳朵说道﹕“原来你的小弟弟跟你的胆子一样的小,吓都得缩成一团似的……”
她边说边用手指捏捏我的阳具,整条肉棒都握在她的掌中。
我不山得心中一寒,额上都渗出冷汗来﹗
我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有意,但似乎在嘲笑找的阳具短小。
死了!小翠恐伯会像我的前度女友那样,嫌我是只小……小小鸟,弃我而去。
我的前度女友阿美,和我初恋未及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在九龙公园树丛中卿卿我我搂着热吻,阿美的手忽然从我怀中滑下去,拉开了我的裤链,掏出我的宝贝来,摸摸捏捏,反复把玩。
我的小兄弟马上膨胀,硬翘翘一根。
阿美低下头去。
我以为她会一口将我的龟头吞进樱嘴,含吮舐舔。
我心如鹿撞,兴奋不得了﹗第一次恋爱,碰上个性豪放的女孩子,就要替我口交,那是怎么滋味呢﹖
如果她替我吹萧,那我也该替她品玉,女人的那东西我从未见过,如何品法呢﹖
如果现在我们彼此口交了,那么马上可以去租时钟房,去干那件我梦寐以求的事,岂不快活死人﹗
我乐孜孜浮想联翩,挺了挺小腹,想将龟头塞住她的口中,她却突然拍了我的龟头一下,呼口气,身子抬起来,将我的阳具塞回裤子里去。
“阿美,你……怎么啦﹖”我嚅嚅嗫嗫地问,有不祥预感。
我隐隐地担心一件事,就是我的阳具比较短小,会不会……
“阿文,”她耸耸肩,摊摊两手,嘴角扬过一抹失落的苦笑,说道﹕
“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啦!”
“阿美!”我一把拉住她说﹕“是不是我的东西……太小﹖”
“哪里,哪里!你想到哪儿去了﹖”阿美忙不迭的摇头,“大小有什么关系﹖我以前的男朋友,六吋长呢,还不是一样合不来,分手了事﹖”
六吋﹖对了,我不过四吋多,短了一截,她一看就知道我小儿科,只是嘴巴上不道穿两已!其实,也算挑明啦!真伤我心﹗
现今这个小翠,会不会重蹈覆辙,步阿美的后尘?
不行,得想想辫法,先不让她模,愈摸就愈清楚我阳具大小的。
于是,无计可施下,我只得说﹕“小翠,我尿急,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拉开她的手,站起身,借尿遁。
当然,也不是吓得逃离戏院,那就与小翠一拍两散了。
我喜欢小翠,她太漂亮了,这样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啊﹗是不是﹖
我决不能临阵脱逃,如果我是她第一个性伴侣,她以前从未跟男人搞过,我虽阴茎短小点,她无从比较,我还是有希望的,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我冲进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
经过一格厕所,闩上门,掏出阳具。
我目睹这小兄弟二十年,竟然愈看愈小,愈看愈不满意。
我并不需要小便,我只是握着它出气。
一边快速来回捏动阴茎,一边气恼地嘟嚷﹕“死家伙,不争气﹗我长得牛高马大,你却侏儒三寸钉﹗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但它捏不死的,反而愈捏愈活,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很可怜,还是只有四吋模样……
“好兄弟,求求你,长一点点嘛﹗长一吋,跟平常人差不多,我就心满意足啦﹗拜托,拜托,长﹗长!”
我抓住龟头拉,希望拉长一些。
“嘻嘻!拉龟头,能拉得长﹖天方夜谭!”
突然背后有人在嘲笑我……
我原本憋了一腔火,谷了一肚气,竟还要被人笑﹖
“关你屁事﹗你吃饱了撑著,多管闲事……”
我恼怒地甩出一串谩骂,却马上噤口了,因为我觉得奇怪,我进到厕格,是闩上门的,怎么有人能见到我拉龟头﹖
我转身一看,哗﹗身后赫然站着一个廿来岁的年轻人,身靠着门,手托下巴,含笑望住我。
“你,你……你怎么闯进来的﹖”我十分讶异的说﹕“我闩了门的呀﹗”
“哈,我是鬼,当然进出自如﹗”他笑瞇瞇道。
真是活见鬼!难道是电影中的鬼魂不成﹗
我当然不信,瞪眼望看怒叱道﹕“你进来干嘛﹗”
“帮你!帮你小兄弟快高长大﹗”他依然手托下巴,含笑盈盈。
“哼﹗”我嗤之以鼻,“出去!”
“你不出去,我,我走﹗”我真有些恼火,此人幸灾乐祸。
“好,我出去,我出去﹗”
他话音末落,倏然不见了人影……
门末开,人就出去了﹖我顿时目瞪口呆,真的撞鬼﹖
“怎样﹖要不要我帮你忙﹖”他在门外说,清清楚楚隔道门。
我尚未答话,他又倏而出现在我面上前。
“哇!”我惊讶得张大著口成了个洞。
“你信了吧﹗我真的是鬼,是只开心鬼,我可以帮你,让你的阴茎像我这样又粗又长又劲!”
他说著,竟当我面扯下裤子,将他的阳具呈现在我眼前,用手搞搞,骤然暴胀﹗
哗﹗比我的足足长一倍,粗一倍,像一根黑乌乌的铁杵,龟头黑得发紫,大如幼儿拳头,真怕人!
我不理他是人是鬼,我喜欢这根肉棒,我渴望自己的三寸钉能变成巨大铁棒﹗
他显然见我动了心,说道“喂,阿文﹗”
他竟知道我的名,又说道﹕“你那漂亮美媚,如果摸到你胯下有这样的大香肠,一定会口水都流出来,即刻拖你去公寓大快朵颐。你……要不要﹖”
“好!鬼大哥,我要﹗”我迫不及待的说。
他点点头,二话不说,脱下我的裤子,望了望我那三寸钉,摇头浅笑,随即将我转过身,按下我的上身,手指摸摸我的菊花门。
不对!难道他要唱后庭花﹗
“鬼大哥,我不搞同性的﹗”我急忙申明。
“放心,阿文!”他拍拍我的屁股,“我的肉棒只有从这儿插进去,前面钻出来,才可以将你变成大肉棒﹗唯有这样上身才行的。”
我似乎已肉在砧板上,想要变大肉棒,也只能由他宰割,让他上身。
他在我屁眼上抹点口水,龟头在洞口研磨几匝,徐徐插进去。
奇怪,我只感到胀满,却毫无痛楚。
他轻轻缓缓地抽送,竟将我的谷道当阴道,简直搞基一般。
但我唯有忍一忍,有求于他,总得让他占点便宜的。
好在,并不痛,反而有阵阵快感袭来,害得我性兴奋,三寸钉也硬起来。
他伸下手来摸摸我的阴茎,“唔,硬了,得啦!”说著,他加快抽送,愈插愈深,
蓦地,他‘喔’地一声低嚷,我感到肛门胀满得要裂开似的。
“喂﹗痛!痛﹗”我正想叫他停止,他倒已经刹住。“哗﹗胀死了,你插到我阴茎里来啦﹗”我有些惊慌。
扭头瞧瞧,咦﹖鬼大哥呢﹖怎么不见了﹖
我直起身子,赶紧瞧下我的阳具,啊﹗我的天﹗竟增长了成倍﹗变成了又粗又长一条铁棒﹗
这是鬼大哥的巨物,他上了我的身,借他的宝贝儿给我啦﹗我成了大男人﹗
我兴冲冲返回座位,小翠抱怨道﹕
“怎么那么久﹖小便变大便啦﹖”
“没错,没错,是小变大了﹗”我一语双关,笑盈盈拉过她的玉手,放在我胯下。
她摸到隆起的地方,明显与前不同,讶异又骛喜地瞟我一眼,在黑暗闪著目光道﹕
“这东西真会由小……变大呢,嘻嘻……”
说看手已拉开裤链,伸进去,握住阴茎,爱不释手地轻捏轻抚。
龟头在她掌中搏动,令她心如鹿撞。
“阿文,”她向我喃喃耳语﹕“我想不到你这样厉害的,走吧,上我家去﹗”
她已迫不及待,我也正中下怀。
电影也不看了,飞快的搭出租车去到了她的香闺。
一进房,我们就拥在一起热吻,一边互相脱衣剥裤,很快就赤条条一丝不挂。
小翠玲珑浮凸,遍体雪白晶莹,益显得白玉峰上樱桃姹红,桃花源头芳草浪黑。
我注视小翠,她也注视我,还掏起巨阳道﹕
“哗,大得好怕人哦……”她俯下身子,一口将龟头纳入她的口中,舐舔含吮,‘啜啜’有声。
我有如受电激般的快感,酥,麻,痒,很欣慰,虽说鬼大哥的阳具与我的合二为一,但我仍有感觉嘛﹗
给小翠一含,半软硬的大红肠迅即暴胀,宛如刚出烘炉的热铁杵,一只杵头已塞满她的樱口。她含吮半晌,才恋恋不舍将宝贝吐出来,但见龟头岳岳,面目挣狞,小嘴中冒出一大颗珍珠,垂挂下来,成一条透明的涎液,飘飘袅袅。
“它流口水啦,想品尝你的美味鲍鱼啦,快﹗”
小翠说看就往床上一躺,分开两条玉腿,一只极品大鲍呈现在我眼前。肉唇肥厚,高高坟起,一条幽溪,已水盈盈。
哈,她真的流口水啦﹗
好吧,先捅她几下!
我将龟头在花蕊砚磨几匣,挥戈直入。
“啊……”小翠叫一声﹗
我不过插了个龟头进入桃源,小翠竟杀猪般惨叫一声,吓得我马上鸣金收兵,将龟头部队撤出玉门关。
“喂,小翠,你怎么啦﹖”我拍拍她的俏脸问。
她仰起头,伸手摸摸肥肥厚厚的大小阴唇,噘噘嘴巴道﹕“还好,没有爆裂﹗胀死人啦﹗你不会慢慢进去吗﹖温柔点嘛﹗这么粗长的东西……”
“嘿嘿!”我赔礼地笑笑,我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应该晓得做爱有前奏这回事,怎能一上战场就挥戈硬干﹖真蠢!
“小翠,别生气,我见你下面那张嘴巴滑潺潺地流口水,以为……行啦,我给你舐舐,让爱液充盈,再插进去。”
说著,就从她的红唇吻到粉颈,又吻到酥胸,她的一对美乳,就如白玉双峰,高高挺立。
我身体蹲下去,嘴巴往下滑,吻到平坦而又柔软的小腹,吻到丝丝缕缕泛著金属光泽的乌黑茸毛,犹如一道瀑布,直垂到迷人神秘之处。
阴阜高高坟起,似半只球。
我张开她两只腿,整只饱满的水蜜桃呈现在我眼前,皮细肉嫩,鲜艳欲滴。
我用手指将肥厚的两片肉唇分开,粉红色的小穴中流出蜜汁来。
琼浆玉液,我嘴巴凑上去,含住蜜桃儿吮啜舐舔,舌头似小灵蛇般钻进去,在桃花洞裹游弋,大肆骚扰。
当触到那颗肉蚌明珠时,便将它含入唇间,舌尖轻摩,牙齿轻当。
小翠喘看沉重的鼻息,浑身发倾,只手插在我的头发裹,似想将我的脑袋推开,又似想按得更紧。
片刻,她终于呻吟著道﹕“阿文,我……我痕死了……拿你的……替我搔痕……”
我抬起头道﹕“唔,淫水已泛滥,想来插进去不成问题啦!”
“死都不怕,快……给我!”她自己倒‘八’字般将粉腿大大张开,一副迫不及待迎郎入室的样子。
这下我有经验了,将她美腿往肩上一扛,一手握住阴茎,将龟头在她桃源洞口轻轻地磨,上下左右,探头探脑,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龟头插进肉洞。
她这回并有杀猪般大叫,只是‘喔喔’地低嚷,呼着气,媚眼如丝,黛眉紧锁。
看她的表情,好似忍受着折磨一般。
“喂,小翠,钻了个头进去啦,你,受得了么﹖痛不痛﹖”我关心地问。
“还行,很胀,很充实,很……舒服﹗进来吧,全进来,插到底。”
她将丰臀拱起,主动含入多一成。
我放心了,准备徐徐插进。
突然,‘滋’的一下,整条阴茎飞快地猛插进去,龟头直撞到阴道深处的玉盾。
“哇﹗”她高叫一声,浑身触电似的震顼,指甲差点嵌入我的背肌里。
“哗﹗阿文,你……你插到我心口来啦﹗好家伙,真利害﹗”她又惊又喜。
奇怪,我原本想温温柔柔逐渐深入的,怎么那阴茎好像不听大脑指挥一般,自作主张,一竿子猛插到底,全根尽没﹗怎会这样的﹖
还好,小翠受得了,而且看来春意盎然,挺乐似的,否则又要怪我孟浪啦﹗
不过,初次做爱,又是有鬼大哥的帮忙,还是别太狼好些,慢慢来……
我脑子裹这么盘算看,但胯下那条驴鞭卸不理我‘慢慢来’的指令,它自己已经冲动起来,忽快忽慢,忽深忽浅,浑如个中老手。
啊﹗我蓦地想起来!是鬼大哥作崇﹗是他在指挥那条肉棒演奏性爱乐章!
我有些惶恐,也有些失落。
但,阴道箍束肉棒包裹得特别紧,一进一出都有强烈的磨擦,而我,却明显地感受到磨擦带来的阵阵快感。
阴茎还是我的﹗我有感觉,性爱的感觉。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怪鬼大哥呢﹖毕竟是两条阴茎合而为一的,有他的份,而且,他还是大份。
好像我是间空壳公司,鬼大哥买下来,他就是董事长,由他做主,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一想,我反而开心了,因为,我不但阳具短小,还是初哥,由鬼大哥去辛苦抽插,我只须享受就是,何乐而不为﹖
果然,鬼大哥挺能干,竟能一口气快速抽插数百下,但闻‘噗嗤’‘噗嗤’响声不绝,淫水抽唧声,‘霹啪’‘霹啪’肉体碰击聱,如影随形,插得小翠‘啧啧’大嚷,‘咿咿呵呵’春声不绝于耳﹗显得非常舒服﹗
“啊﹗阿文﹗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大力点,捅死我……我爱死你的大鹏乌,你就奸死我吧﹗吻死我吧……”小翠淫声浪语,欲仙欲死。
鬼大哥插了几百下,又搞花样,一阵子床边拗蔗,一阵子隔山取火,一阵子又啃半边鹅腿,一阵又玩倒插蜡烛,这我压根儿不懂得做的﹗
小翠弄到高潮频起,只眼死鱼般反白,却又给我……其实是鬼大哥‘起死回生’,继续交欢,玩个没完没了!
足足插了两个钟,依然金枪不倒﹗
我心想,或许鬼大哥无精吧﹖无精可泄,这根肉棒才一直坚硬如铁啦﹗
小翠终于挺不住了,又一次高潮来了之后,她浑身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道﹕“我不行了,好像给十多个壮男轮奸似!阿文,你那枝砲,还塞在我里面,不肯射……你难道是性超人吗……”
“嘿嘿”,我尴尬地笑笑,心里在说﹕“鬼大哥啊﹗已经威够啦,让我爆发吧﹗拜托﹗拜托﹗”
哗﹗倒也真灵,我顿时感觉血涌丹田一般,也像尿急要射了。
我急忙飞速抽送,霹霹啪啪作响,小翠也花枝乱颤,典床典席,哇哇直嚷。
但觉肉棒‘卜卜’跳动,火山爆发﹗
小翠紧紧地抱着我,阴肌强烈抽搐,贪婪地吸吮著甘露……
离开小翠家已是半夜三更,虽然已经发泄了,但心中仍有一份兴奋,回味无穷。
漫步行了一段路,忽见有间便利店,灯火通明,给勾起了食欲。
一场酣战,有点肚饿了,去买些东酉祭祭五脏庙吧。
穿过静静幽幽的马路,迎面有个少女走来,擦身而过时,她突然叫住我,说道﹕
“咦,不是文哥么﹖”
我一愣,驻足朝向她。
她星眸闪光道﹕“我是阿仪啊﹗阿美是我大姐啦﹗”
喔﹗记起来了,是我前度女友阿美的妹妹﹗一年多不见,她竟已亭亭玉立,出落得小美人一个﹗十四五岁的美少女,苑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夜裹,就是一朵夜来香﹗
我闻到她的香味,不但有少女特有的肉香,还有她手中食物的香味。
“嗨,阿仪,真巧,你……买东西吃。”我不知说什么才好。
“睡不着,有些肚饿,下楼来啦,对不起﹗”她一对水汪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我,问道﹕“你怎么跑这儿来﹖找我大姐﹖你们不是分手了么﹖”
“我路过这啦﹗见有便利店,就顺便医一下肚子,不是来找你大姐的,何况深夜时分﹗”我解释道。
“那倒也是。”她含笑点头。
“既然如此,文哥,我买了好多东酉,我们一起吃吧,热闹些好,来,跟我来﹗”
有美相伴,吃什么都美味些,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跟她来到附近一座休憩公园,里面很静,不见人影。
我们在树荫深处一条长凳上坐下,这儿更静谧,又瞧不见外面的马路,如果在这做爱,想必都不会被人发觉哩!
当然,阿仪不行﹗她是未成年少女,生人勿近。
我们并肩而坐,她拿了半只热狗给我,又将一大包薯片放在我大腿上,开了一罐可乐,饮了一口,递给找,笑盈盈道﹕“一起喝,不介意吧﹖”
“哪裹,哪裹!你呵气如兰,口水都是香的,琼浆玉液一般,你喝过更香哩﹗”
我打趣,接过来喝了一口。
“你嘴巴真甜!”她瞟我一眼,又说道﹕“文哥,你英俊高大,对人又挺和善,我真不明姐姐怎会与你分手﹖是不是真的像姐姐嘴中告诉我的,是你那东西太小﹖”
她指指我胯下。
哗﹗这小妮子,倒直接。
蓦地,我想起自已有了鬼大哥的大家伙,否则,真不知如何回答这尴尬问题呢﹗
我耸耸肩,无奈地说﹕“跟这东西倒是有关,不过不是太小,而是太大,将你姐姐吓跑啦﹗”
“什么﹖”阿仪瞪大眼睛,大表意外,“不可能吧﹗我姐姐喜欢大的﹗她说愈大愈劲,好玩,你骗我。”
“我没骗你,不信,你可以稍摸一下,甚至,看一下都行﹗”
我落落大方,现在有本钱,何怕之有﹖
阿仪二话不说,真的打蛇随棍上,伸手扯开我裤链,就去掏我胯下的大鸟。
“喂喂,你来真的啊﹗”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又不是没见过﹖去年圣诞我已跟同学偷吃过禁果啦﹗”她说看已经把我的阳具掏出来,黑黝黝似一条大海参。
“哗﹗”她双目闪光,“吓死人﹗软的时候都比我那小情人翘起时大好多好多﹗”
她用手摸摸捏捏,爱不释手地说﹕“哗,发胀啦﹗硬啦﹗我的乖乖,像只大电个,少说有八吋﹗喂﹗给我含含好么﹖”
不待我回答,她已经埋下头去,将龟头含进口中,含吮吞吐,津津有味似的。
我觉得一阵酥麻,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龟头传至四肢百骸。
啊,不行,她才十四五岁,未成年呀﹗我不能触犯‘天条’,否则,吃不了兜著走就有份儿。
我想推开她,但,奇怪,将手中的可乐与热狗一放,双手不是去推开她,而是将她抱起来,放倒在凳子上,撩起她的裙子。
阿仪好像知道我要干其么似的,将臀部拱起,自己褪下内裤,说﹕
“文哥,我不怕,我只觉得我同学的太小呢﹗给我﹗”
死啦﹗我不想和她做爱的啦﹗,但偏偏身不由己,竟蹲下去,将她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来。
我见到一只小巧饱满的晶莹水蜜桃﹗
柔软茸毛疏落有致,肥嘟嘟两片肉唇,白裹透红,紧紧闭合。我用手去擘开唇片,儿到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和小小的一个肉洞。
莫名其妙,我的嘴巴凑了上去,含吻嗅闻她的阴户,舌头也随即钻进了小穴,在那舐舔撩卷。
阿仪浑身颤抖,双手抓住我的头发。
适可而止吧﹗我心中说,千万别来真的﹗
但行动不听我指挥,小灵蛇在她桃源裹撩弄一番后,马上换上大蟒蛇,昂首吐舌,在桃源洞的探头探脑,顺看汨汨淫水,一头钻了进去﹗
“喔﹗”阿仪竭力克制自巳,但仍是忍不住高嚷一声﹕“胀﹗胀死啦﹗痛﹗不行﹗不行啦﹗快拔出来”
她雪雪嚷痛呢﹗我要拔出肉棒,但肉棒似乎被紧窄的内洞箝得异常舒服,并不肯撤退,反而勇往直前,猛插到底,龟头顶进深处的玉盾﹗
“文……文哥……太、太胀满啦,顶不住了……痛得紧啊……插死我啦﹗”
然而肉棒不理,反而飞快抽插!
我知是鬼大哥作崇,这只色鬼,小女孩都搞﹗唯有心中求他快快停止。
鬼大哥还算合作,大力抽送三五百下,不待我射精就将硬绷绷热铁棒退出了。
阿仪却已双眼反白,死去一般……
翌日,天末亮,我就给警察逮去,指我奸污末成年少女。
原来阿仪回家后给她老妈子发觉可疑,腿上有斑斑血渍,显然下体曾流血,详问之下,知是我做的好事,八吋大阳具的闯祸。
我心想完了,心中埋怨色鬼上身得我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鬼大哥倏而离开我身体,我听到空中声音道﹕“放心,这样就没事啦!”
我悄悄一摸胯下,又是四吋钉﹗
在警署,阿仪一口咬定被八吋的大家伙干爆的,阿美也去了,但她却要证明,若是八吋巨物,诱奸犯绝不是阿文我!
为了証据确实,警方还派了一名姓舒的女警官来替我验身。
她很漂亮,人也长得非常前卫好看。
我被她摸了又摸,再拿出来看,但可能因为心情不好,竟硬不起来﹗
后来,那位舒警官出动‘肉诱’,要我坐到桌面上,然后她也撩起制服裙子,坐上我对面来继续检查。
哇﹗但见那舒警官两条大腿雪白细腻,嫩得来连一点雀斑胎痣都没有﹗那薄薄的内裤蒙着个贲起的小丘,隐约还见到中间的凹痕﹗
我是有点心动了,但我知道这次有个同门兄弟来担保我出去,而这位同门兄弟是喜欢看‘女警’的,这时他一定想办法在偷看。
于是我继续压抑著冒起来的欲火,看看这个女警怎样继续‘肉诱’。
不过,见她也并没进一步暴露,祇是用一手指轻轻摆弄我那毫无生机的蚕虫。
这时,我却注意著那女警那凸起的酥胸,那女警也发现了,于是她显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把胸口的钮扣解开了一粒。
哇﹗好嫩的乳沟啊﹗我不由聚精会神地注视,但小弟弟仍不动声色。
倏的,那女警把鞋袜脱去,露出一对小巧玲珑的嫩脚儿。
我还不知她想做什么,她已经用两个凹陷的脚掌心夹着我的宝贝又搓又套﹗
要命啦﹗她怎知我的弱点,那小东西迅速发威继而失控发射,那粘呼呼的东西有的射中女警的左眼,有的射中她的鼻子,再往下流到嘴唇﹗
那个舒警官竟不理脸上的东西,睁著一只没被粘液蒙着的俏眼,捉住一瞬即逝的机会,量度到我那不争气小东西在最佳状态下的尺寸。
还好,鬼大哥没让我在阿仪那射精,一切不成証据,阿仪他妈再跳也没用﹗
哗﹗我总算脱身,但是,我又为怎样见小翠而发愁苦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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