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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英文:hypnosis,源自於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 字),是由各种不同技术引发的一种意识的替代状态。此时的人对他人的暗示具 有极高的反应性。是一种高度受暗示性的状态。并在知觉、记忆和控制中做出相 应的反应。催眠效果因人而异,并非所有人都能够进入被催眠状态,通常精神较 为脆弱者更易被催眠。
(一)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听到好友刘启明对在厨房中忙碌的妻子夸讚, 罗成骄傲地笑了起来。
怎能不骄傲呢?医学院本来就阴盛阳衰、美女成灾,对於哪个女生最漂亮、 最有气质,由於各人审美观的差异,基本上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但七年前,这 种局面被一个刚刚入校的17岁女生打破了。这个女生就是萧寒烟,也就是罗成 现在的妻子。
不同於现在,只要长得不算歪瓜裂枣就敢称女神,当年的萧寒烟在校园里是 真正的神话级别的。「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 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 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 阳城,迷下蔡。」这首古代超级大帅哥宋玉所做的词用来形容萧女神一点也不为 过,只要想起当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紮着马尾的萧寒烟拖着 行李箱第一次步入医学院大门,见到她的男生无一不目瞪口呆,而女生个个自惭 形秽的壮观场面,罗成就彷彿回到初恋般怦然心动。当然,当时直接撞树的他不 是最失态的一个,至少相比失足跌入池塘的刘启明来说还是要好很多的。
关於萧寒烟的传说有很多,虽然她早已毕业离校,但这些故事还在学弟学妹 中口耳相传。最具代表性的几个,第一:据非专业考证,自她入学以来,学校周 边的短裙丝袜销量以几何倍增长,形成处处可见大腿与丝袜齐飞,高跟与短裙一 色的空前盛况。废话,有这么个强大敌人,姑娘们不好好打扮一下还怎么找男朋 友?
第二:与艳名在外不相符的是,萧寒烟的性格绝对文静,只有静若处子,永 远不会有动若脱兔的时候。据传说萧家是书香门第,家产颇丰,管教甚严,女神 自小学毕业就进入私立女中,平时在家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说是养 在深闺无人识,所以男生要想见到萧寒烟,只有教室、食堂、图书馆三个地方。
据传说,女神在校五年,同班男生旷课率为零,食堂与图书馆日日爆满!要 知道医学院的伙食出了名的难吃,但是女神都不嫌弃,拥趸者们看重秀色可餐, 大概吃屎也能津津有味。
第三: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形容当时男生追求萧寒烟的场面那是绝不 夸张的,事实上不只是医学院,整个大学城七所学校,萧寒烟艳冠群芳是公认的 事实。据亲历者,也就是刘启明描述,当年萧寒烟走在校园里,就和我们现在周 末走在商业街上是一样的,接情书就好像接传单一样。
用膝盖想也知道,难道这些东西女神会一一阅读吗?所有情书理所当然的泥 牛入海,至於情书之外的礼物,女神连接受的可能都没有。光刘启明一个人投稿 失败的情书大概就有三十多封,他常怀疑女神只靠卖废纸就足够大学的生活费用 了。好在不是他一个人郁闷,女神在校期间不曾恋爱,好人卡都没发过一张,所 以大家都是远观天鹅的癞蛤蟆。
第四个是关於女神家世的,由於名声太大,艳妒群芳,寒烟是真正的美到没 朋友。这也没什么,反正她本来就个性清净、少言寡语,但可气的是竟有富二代 的公子哥儿公开悬赏女神的私密照,这就很麻烦了。
当时拍照手机差不多已经普及,自己的舍友要提防,三天两头藉故走错门闯 进来的更是防不胜防,搞得萧大美女换衣服都要躲在卫生间反锁上门。后来,不 胜其扰的女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用了家庭关系,学校为其安排了一间教职工 单人宿舍,而悬赏的那位富二代直接被退学。
这样一来,女神变得更加炙手可热,要知道那位富二代的父亲在本省都算赫 赫有名,但学校能为了萧寒烟而毫不手软,可见萧家之面子大过那位富商不知多 少。更重要的是,这可是所军医学院,关系能通到这里可不是有几个钱、有一点 权就能做到的。总之呢,用现在的词来说,萧寒烟就是当时白富美中的白富美, 最拔尖的那种。
都说才子配佳人,罗成当年在学校也算是个才子,但问题是萧寒烟这个佳人 实在太佳,所有的才子到她面前立刻变豺子,所以有自知之明的罗成几年里始终 把爱慕之情藏在心里,和不同系的萧寒烟一句话都没说过。
那么女神是如何下嫁成为罗成的妻子呢?说起来倒是个老套但也颇具新意的 故事。老套的地方是,毕业后罗成虽然成绩优异,但未获得留校机会,只好自行 寻找工作,而萧寒烟虽然获得留校机会,但不愿享受特权,也选择了自行寻找工 作,两人就是应聘时候遇到的。
萧寒烟虽然文静,但不冷淡,在学校时是因为狗仔队太多穷於应付,现在出 了社会,遇见老同学自然有亲切感,两人面试间隙聊了一会,这时候罗成的才华 才有机会在家人面前显露。相谈甚欢之后,自然就是共进午餐,然后在过马路的 时候,一辆闯红灯的小轿车冲着他们飞速开来。有新意的地方是,罗成并没有英 雄救美,完全被吓傻在当地,最后是萧寒烟一把将他推开,保住他一条小命,但 女神自己骨折了一个多月,现在左腿上还留着一道伤疤,也是完美的萧寒烟唯一 的瑕疵。
如果你以为是罗成悉心照顾了女神一个月,终於获得女神青睐,那你又想错 了。萧寒烟的病房级别太高,天天有武警站岗,罗成连见她一面也未必能见到。
事实上他也根本一次都没去过,那场车祸虽然没有给罗城带来肉体伤害,但 他脆弱的小心肝却不堪惊吓,一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萧寒烟都出院了,他还 在家躺着。最后反倒是女神提着礼品去看望他,被他凌乱的单身狗窝所震惊,好 心地又是做饭又是打扫房间,悉心照顾了一个多礼拜。
也许是萧女神长期以来缺朋少友,生活又一直养尊处优,过於强烈的母性始 终被压抑,这次照顾起罗成,竟然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即使罗成已经康复, 仍然三天两头地往他的狗窝里跑。
本来罗成是不敢对女神有非份之想的,但看到寒烟如此热情,那点长期压制 的小心思便又活络起来,每天大清早就起床收拾房间、梳妆打扮,把自己弄得人 模狗样。书架上的书从《阿里布达年代记》、《风姿物语》悄悄换成了《悲惨世 界》、《人间喜剧》、《红楼梦》这些高大上的名家巨着。和女神的聊天中也处 处展示自己的博古通今,他本就才思敏捷,那些高神理论被他以市井粗言邪门歪 理地阐述出来,总是能引起寒烟的高度好奇心。
女神自幼接受的教育都是偏古典传统,而她本人也不爱上网,对一些通俗段 子从未接触,因此即使一些上古巨坟级的笑话也能逗得她前仰后合。如此一来二 去,两人的关系升温极速,等到有一天罗成故意将换下的内裤袜子扔在卫生间, 女神也毫不犹豫地为其浣洗的时候,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2014年8月8日,罗成牵着一袭白纱、宛若仙子的萧寒烟,在众宾客欣 羡嫉妒的目光中走入婚姻的殿堂。
料不到能以如此方式斩获女神芳心,刘启明悔得恨不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当着萧寒烟的面砍掉自己一条腿。能得如此娇妻,除了中间那一根,他是愿意付 出任何代价的。但无奈世上没有后悔药,罗成与寒烟已经生米成熟饭,他再羡慕 嫉妒恨也无济於事,只好藉口蹭饭,三天两头的往两人的新居跑。
本来天天来蹭饭不是个什么好理由,但由於妻子的手艺太好,各样珍馐无不 擅长,萧家为寒烟准备的嫁妆足够两人衣食无忧几辈子,所以在饮食起居上两人 都不会刻意节省,无论山珍海味,只要罗成说一句想吃,寒烟便会千方百计的买 来,以足以媲美五星名厨的绝佳厨艺烹饪上桌。
有这等美食待遇,罗成对刘启明的蹭饭藉口便深信不疑,反正太过舒服的日 子过久了也无聊,妻子再美,文弱的自己也没能力一天到晚和她嗯嗯啊啊,有个 朋友常来聊天也挺不错。看过不少色情书籍,尤其是牛头人文章阅过不计其数, 罗成其实也防范过好友会不会垂涎娇妻美色,深夜爬墙。但一来自己与寒烟几乎 形影不离,料想他没有下手机会,二来刘启明也是有女朋友的。
刘启明的女友叫刘楚楚,人如其名,长得天姿国色、楚楚可怜。不知算不算 时运不济,本来刘楚楚也是个校花级别的美女,但无奈与萧寒烟同年入校、同年 毕业,始终被压制,在校园美女榜上永远都只能屈居第二,好在她也不是个在乎 这些虚名的女孩。
其实当年罗成和楚楚也曾擦出过火花。刘楚楚爱才,罗成三天两头在校报上 发表文章,偶尔还能在省市报纸上留个名,也算是挺有名气,很快便吸引到美女 注意。不似寒烟保守文静,刘楚楚个性主动,数次约见罗成,两人吃过几顿饭, 席间楚楚多次暗送秋波,无奈罗成早已对寒烟芳心暗许,刘楚楚虽好,但始终缺 了点感觉,他也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不负责任的男人,最终是婉拒了美 女芳心。
没想到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楚楚和死党搞在一起,刚见面的时候他还颇有点 尴尬,但女孩表现得落落大方,相处自若,慢慢地罗成也就把那层关系淡忘了。
真实的原因不止这样。罗成有一个心结——萧寒烟并非完璧。他无从得知妻 子曾失身於谁,也不敢问。能得到女神垂青已属万幸,在两人的关系中,萧寒烟 的所有条件都凌驾於自己之上,他害怕任何一点质疑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 而自己绝不愿意承哪怕一丝受失去娇妻的风险。况且,无论萧寒烟有怎么样的经 历,那也只是属於过去,现在的她是自己的妻,今后只属於自己一个人,自己还 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只是,无论如何自我安慰与解嘲,罗成始终无法压抑那滚滚而来的屈辱感, 想起这些年一次次对送到面前的良缘美景拒之千里,他心理有着强烈的不平衡。
再次见到刘楚楚的时候,她比从前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这让罗成竟有些后 悔,后悔当初为何不先吞下这块美肉,何必苦守着处男之身去迎接萧寒烟虽然完 美却已不再冰清玉洁的身体。因此,每次刘启明带着楚楚登门的时候,罗成的心 里都会涌起一股弥补过去缺憾的冲动……
「你啊,当着女朋友的面还这样胡说八道,也不怕楚楚扔下你跑了。」听到 刘启明的讚美,萧寒烟将最后一道菜——一盘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鲟鱼放到桌上, 笑着责骂。
卸下围裙,萧寒烟长发如黑色瀑布般随意披散着,穿着一件长款宽松卡通T 恤,一条灰色紧身打底裤,光洁如玉的精緻玉足踩着一双白色人字拖鞋,葱段般 的白皙脚趾裸露在外,排列的整整齐齐。如此一身居家装扮,却仍然明艳照人, 将精心打扮过的刘楚楚对比得黯然失色,难怪刘启明不顾自家女友在旁就送出溢 美之词。
寒烟在罗成身旁落座,几人端起桌上红酒互敬一下便开始品嚐女主人的出色 手艺。饭席间,罗成看到刘启明的目光不时瞟向坐在他对面的娇妻,心里咯登一 下,该不是寒烟伏身夹菜时暴露了春光?连忙侧脸望去,还好,寒烟对走光之举 向来十分戒备,用餐时也习惯性的一手遮住领口,不让任何登徒子有可趁之机。
『这小子研究的是催眠治疗,可别让他哪天把寒烟给催眠了,做出什么坏事 来!』罗成放下心,一面吃菜一面想着。
酒足饭饱,罗成与刘启明各点起一支烟,女孩们不喜烟味,寒烟便拉着楚楚 进卧室去看她新买的衣服,留两个男人在客厅里聊天打屁。
「我说,罗成,问你个事。」卧室里不断传来两个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罗 成听得心猿意马,竖起耳朵想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这时刘启明的话将他的注意 力拉回来,两人之间向来十分随意,此刻刘启明竟然直呼罗成的名字,便代表着 要问的必将是十分严肃的问题。罗成正视他,表示洗耳恭听。
「先说好,我就随便一问,你若不高兴,就当是我放了个屁就好,不带急眼 的。」说是随便一问,但听起来这个问题可一点都不随便,罗成不置可否的耸耸 肩。这么多年的关系,还真想不到有什么问题能让两人到急眼的地步。
「你记不记得,当时在学校咱俩一起看A片的时候开玩笑,说是将来要是都 有了女朋友,一定要找个机会交换着玩一下……」
「刘启明!!!」话还没说完,一包香烟便「啪」的甩在他脸上,同时出口 的是罗成掩不住怒气的低吼。
「你们两个怎么啦?」萧寒烟听到声音,从卧室探出脑袋问道。
「没事,嫂子,我们闹着玩呢!」刘启明立刻摆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回覆,罗 成也压下怒火,表示两人只是聊到上学期间的事情,一时争不出个对错,在打闹 而已。
「真是,两个都是大男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寒烟摇摇头又关上了卧室 门。
「刘启明,我告诉你。以前的玩笑归玩笑,萧寒烟现在是我的老婆,任何人 想染指,我一定会杀了他!」低沉的声音透露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意味,刘启 明的冷汗都下来了,颤抖着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烟盒,抽出两根点上,然后将一根 递给罗成。
「你这个人,越来越开不得玩笑了。我都说了,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对不起 了,兄弟。」
「以后这种话少提为好。」罗成接过烟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刘 启明也沉默着,室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气氛。
「嘿,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双胞胎?」打破沉闷气氛的是两个忽然从卧室里蹦 跳着出来并排站在客厅中间的美女。
寒烟喜欢白色,买了不少款式相近的裙子。在罗成这个大男人看起来,几条 裙子根本就一模一样,但寒烟总是能指出领口、裙摆甚至拉链等处的细微差别, 无休止的购入。对此罗成自然无话可说,虽然家中是自己掌管财务,但几乎所有 的经济来源都来自萧家,金主要买东西,自己哪能说个不字?再说,女为悦己者 容,寒烟煞费苦心的装扮,最后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在夜里一件一件脱掉?
此刻寒烟和楚楚各穿了一条款式相近的白色及膝无袖连身裙,领口稍低,露 出精緻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沟,两截白生生的藕臂互挽着,雪白的肌肤交相辉 映。两女的胸部都十分饱满,楚楚有C罩杯,而寒烟是如假包换的D杯,象徵纯 洁的白色衣料被两对傲人的乳峰高高撑起,在单纯中涌现着性感,两人相偎而立 便形成一排连绵不断的雪峰,让人难以压制想要攀登、征服的欲望。
连衣裙下,是包裹着黑色珠光丝袜的四条修长美腿。为遮掩腿上伤疤,寒烟 的丝袜绝不离身,这让恋腿恋足的罗成享尽艳福。他并不在意那条见证了两人爱 情的伤痕,但并不反对寒烟为此而穿上丝袜,无数次用裹着柔嫩布料的美腿玉足 带给自己无尽的销魂。
而此刻,不只是妻子,还有死党的女友,也穿着自己最爱的黑丝,落落大方 地展示着诱人的身段,踩在白色露趾高跟鞋中的纤细脚趾若隐若现,抬起的脚跟 让两双玉腿更显挺拔修长。年轻的身体是对抗岁月的资本,美丽的小腿上一点也 没有因穿高跟而硬化的肌肉,线条圆润而光滑,紧裹住肌肤的丝袜在透窗而入的 阳光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寒烟的美,惊心动魄,精緻的五官完美地组合在一起,再配合上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的身段,整个人没有一点瑕疵;而刘楚楚,虽然在相貌与身材上稍逊一 筹,但身娇形弱、粉黛娥眉,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气质。两位女神相依相靠着站 在一起,俱是天香国色之姿,却又在形貌气质上各有不同,这番景像,恐怕只有 貂蝉西子穿越时空相聚才可一较高下了。
望着风姿绰约的两位凡尘仙子,罗成深深地迷醉了。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 了刘启明刚刚说过的话,脑海中彷彿浮现起四人淫乱交姘的画面,寒烟与楚楚面 对面跪趴在床上,衣襟敞开,裙摆掀起,裤袜由裆部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刘 启明与自己分别跪在两人身后,两根肉棒在粉嫩圣洁的蜜穴中尽情抽插,不时彼 此交换位置,轮流享用、蹂躏对方伴侣的甜美娇躯。
两位女神在猛烈的操干中意乱情迷,眼若流丝、唇如红玉,互相揉乳抚背, 口舌相交。高跟鞋在象牙白玉般美腿玉足的激烈摇晃中玄玄挂在脚上摇晃,在男 人狂野的冲刺下终於脱离光滑的丝袜小脚登然落地……
「你们两个,这样子对女士置若罔闻很不礼貌哦!」明白眼前的两个男人都 已经看呆了过去,寒烟依然玩笑着发出娇嗔。罗成从不可告人的幻想中被唤醒, 连忙挥去不切实际的想入非非,对两女美色讚不绝口,而刘启明依旧张大嘴巴掉 着口水,不知是否也在想像着淫靡的画面。
虽然只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罗成却无法原谅自己在一刹那间心理上对 妻子的不尊重,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胯下肉棒竟然在那几秒种虚妄画面的刺激 下瞬间勃起,且硬度直达极限。往常只有在高潮射精前一刻,自己才能勃起到这 种程度。难道自己真的有淫妻心理?不,不可能!瞬间便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
罗成很清楚的记得当初寒烟只是与住在隔壁的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自己心 里就酸楚得难以忍受。若非强烈的独佔欲望,他也不可能对寒烟并非处子的事实 一直耿耿於怀。自己的情欲被燃起,完全是因为对寒烟和楚楚的非份幻想,绝非 由於寒烟在刘启明胯下承欢而想像出那种画面,也仅是因为刘启明之前的刻意引 导。
『他懂得催眠,一定是某个时刻给自己做了什么心理暗示!』想通这一点, 罗成立刻又联想到,一向不喜招摇的妻子今天为何如此开朗?是了,刘楚楚和刘 启明两人是夫妻,亦是搭档,寒烟的反常作为,必定也是受到了楚楚的影响!
「寒烟,平常我要你穿新衣给我看,你都扭扭捏捏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地 演起时装秀了?」有了怀疑,罗成便出言试探。果然,妻子闻言后眼睛里先是闪 过一丝迷茫,然后说是楚楚怂恿的。
『这两个人有问题!』罗成瞇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看向刘启明,对方似乎有点 心虚,躲避着死党射来的视线,把目光完全放在两女身上大肆讚美。不自然的表 现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怀疑:『原来刘启明根本不是想和自己商量,而是已经 开始动作,连刘楚楚也牵扯其中,这对淫娃荡妇已经决定对寒烟下手了!』
罗成很疑惑,刘启明虽然平日里像个浪荡子,但本质上并不是坏人,和自己 多年的兄弟感情也绝非作伪,倘若说他还可能因为寒烟的美色而背叛自己的话, 一向端庄的刘楚楚则绝无为虎作伥的理由。虽然她曾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已是几 年前的事情,罗成并不自信已经成家的自己对楚楚这样的美人儿能保持数年如一 日的吸引力。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自己亲如兄弟的死党与妻子情同姐妹的闺 蜜共同抛开彼此的深厚情谊,决定做出下作之事呢?
终於无法在罗成的责难目光下保持泰然自若,刘启明与刘楚楚交换了一下眼 色,两人便要告辞离去。楚楚想要换回衣服,但寒烟立刻说她穿上这条裙子很漂 亮,大方的表示愿意赠送。寒烟的衣物均价值不菲,楚楚不愿接受,但刘启明急 於离开,帮忙劝了两句,楚楚推辞不过,穿着寒烟的裙子与刘启明离去。
罗成没有多作挽留,送他们进入电梯,缓缓合上的闸门中,两个男人深深对 视。待到门完全关上,楼层的指示灯逐次向下点亮,罗成的心也如同不断下行的 电梯缓缓坠落……这个兄弟,怕是做不成了吧!
「哼!」看到罗成送完客人回到屋里,寒烟立刻娇哼一声,把头偏过高高抬 起,虽然是想表达生气,但谁都看出只是小女孩的惺惺作态。
「我的小公主,是谁惹到你啦?」罗成也不说破,笑着陪她演戏。
「还不是你!」嘟着小嘴的寒烟可爱得让罗成心都化了,如果不是看出娇妻 想玩下去,他早就直接将小仙子直接扑倒了。
「惹女王大人动怒,小人真是罪该万死!但不知小人所犯何罪,还请女王大 人明示。」装模作样的单膝跪地,浮夸的演技让寒烟不禁笑出声,但她很快又板 起脸。
「你说,楚楚是不是比我漂亮?」小仙子嘟嘴责问。
「女王大人,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若有人觉得这世 上有任何女人的美貌能跟您一争长短,那此人必定是祖传的瞎子!」罗成的特长 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此刻他说的倒是肺腑之言,楚楚虽然漂亮,但和寒 烟比起来,说庸脂俗粉太夸张,但基本是个人都能看出差距来。
「那你说,为什么你刚才看楚楚看得眼睛都直了?」虽然不断被逗乐,装生 气早已失去意义,但寒烟还是不放弃咄咄逼人的追问。
「女王大人明鉴,刚刚小的盯着那名为刘楚楚的女子发呆,实在是心有感悟 啊!」
「什么感悟?」
「小人当时想的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为何我家寒烟公主穿起来就是 翻云覆雨、颠倒众生,而其他女子穿起来就是晾衣竹竿、姿色平平呢?」
「讨厌!还有,再跟你说一次,两条裙子是不一样的啦!」坚持着自己专业 级的眼光,女神完全没发现自己在意的点已经被带歪了。
「什么?小人竟如此眼愚?让我再细细观察一番!」
「啊……讨厌!」细细观察的方式就是罗成直接扑上,拦腰抱起不住挣扎的 小公主,哈哈大笑着往卧室走去。
「讨厌啦,人家还没脱鞋。」被横放在床上,刚刚还假装刁蛮的寒烟脸上只 剩下娇羞,双手时而遮脸,时而抱胸,完全不知该放在哪里。
「我喜欢看小宝贝穿高跟鞋的样子,尤其是白色的高跟鞋,让我想起我们结 婚那天……」
「啊,不许说!!!」寒烟情急地爬起来想去遮罗成的嘴,却被男人抓住小 手,将纤细的手指逐根吮吸。虽然没有说下去,但火热的目光照射在寒烟脸上,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羞人的往事。
萧寒烟与罗成的婚礼保留着许多传统元素,而那段往事就发生在迎亲的过程 中。按照旧俗,新娘装扮完毕后会留在闺房,等着新郎突破重重包围前来迎娶。
由於寒烟的父亲不喜欢一群男人别有用心地与亲娘闺蜜闹成一团的粗俗场面, 当日负责守卫的都是萧家亲属中的幼童。打发这些孩子无需费事,只要乖乖交出 红包就好,罗成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新娘,根本无意与小鬼们缠闹,一路将红包随 意发出,很快就进到闺房之内。
虽然之前拍摄婚纱照时不是没见过妻子身着白纱的动人模样,但在这特殊的 日子里看见,心情自然大大不同。萧寒烟身穿洁白婚纱侧坐在床上,冗重的下摆 被她收作一团抱在怀中,两条修长的小腿包裹着洁白的丝袜自然地交叠在一起, 婚纱在肩部往下成一字型收口,小露着香肩和深邃的乳沟,如云秀发高高盘起, 钻石耳坠在完美如九天女神般的俏颜两边熠熠生辉。
被太过美丽的画面震惊得无法动弹,直到最后一个小鬼在旁边拽他的衣角, 罗成才惊醒过来。「不给红包,我就不告诉你鞋子在哪!」小鬼弱弱地强调。这 是迎娶到新娘的最后一个步骤——找到被藏起的高跟鞋。
「去门外面等着,我要帮姐姐穿鞋。」罗成哪有心思纠结,随意掏出一摞红 包将小鬼打发,立刻将房门反锁。
「烟烟,我受不了了,快帮我解决一下!」一面说着,罗城一面解开腰带, 将西装裤褪至膝间。
「讨厌!你要死啊!」不是没见过丈夫的阳具,但此时此刻,在成婚的盛大 日子,在香气扑鼻的女儿家闺房,这个坏蛋竟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下流举动,萧 寒烟立刻一脸羞红。
「哎呀,好烟烟,你不想让我支着帐篷参加婚礼吧?」耍无赖向来是罗成的 特长。
「那也不能在这里就……」寒烟还是不肯就范。
「不用做,用你的嘴巴……」
「你想得美啊!再说我涂了口红呢!」寒烟有洁癖,从不肯替罗成口交,更 何况此时此刻。
「那……那就用这里。」乘人之危想一举攻佔娇妻小嘴的图谋落空,罗成将 目光落在妻子交叠着的纤纤玉足上。
「呀!」还没等寒烟拒绝,罗成就抓起柔若无骨的小脚丫,夹着已经快要爆 炸的肉棒套弄了起来。突遭袭击,寒烟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倒,两只小脚被男人抓 住,脚心传来滚烫的感觉,吃惊的她连合住大张的双腿都忘记,裙下春光毫无保 留地被罗成尽收眼底,白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尽头,蕾丝内裤在半透明的 布料下若隐若现,而纤薄的裤袜与内裤无法遮掩花瓣的轮廓,两瓣隆起的耻丘中 间那一条令人神往的秘缝正在不知所措地张合着……
娇妻的小脚丫柔软而温热,脚心的嫩肉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摩擦,不时触到 敏感的龟头棱上,不敢玩太久,急於发泄的罗成挺动着腰部,鸡巴像插穴一样在 两只洁白的玉足中飞快进出。寒烟羞到不能自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地伸头观 看着从未进行过的足交画面,修长的食指轻按着鲜红欲滴的下唇,彷彿幼童看到 街边玩具一样流露着向往又胆怯的神情。
在妻子闺房中大行背德之乐,门外就是娇妻娘家的家眷,肉棒上传来的温热 触感,女神眼中流露无邪的目光,强烈的刺激下,罗成很快就一泄如注,白花花 的精液在寒烟的惊呼中击打在娇嫩的脚心上,将原本纯洁雪白的丝袜搞得黏稠一 片。
「完蛋了!你讨厌!弄成这样还怎么穿啊?」寒烟焦急得快哭出来,小嘴高 高嘟起。而罗成则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团卫生纸,细心的为妻子擦拭。当然,坏心 的他并未将精液全部擦掉,只是将不小心溅到脚背和脚侧的白浊抹净,然后温柔 地为娇妻套上高跟鞋,扶着她下床。
「好黏……」感觉到脚底传来的湿热黏稠,寒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没事,看不出来的。」在那通红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还未等到寒烟抗议, 罗成便打开门。小鬼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拉着新娘子就往门外跑去,别无它法的 寒烟只得狠狠瞪了新郎一眼被拖走,只是,由於太过湿滑,才走了两步就趔趄了 一下,差点扭到脚……
「你说,如果你那个黑脸老爸知道他牵着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中的时候,他 的宝贝女儿脚底全是新鲜热乎的精液,他会怎么样?」知道满面羞红的娇妻想到 了那天的画面,罗成坏心地问道。
「不要这样说我爸。」被含在丈夫口中的手指在舌头上掐了一下以示抗议, 寒烟认真地想了想:「他会让人把你扔到长江里去。」
对於父亲的身份,连萧寒烟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从小的记忆就是父亲总是一 身军装,很严厉、很严肃,很少回家,有很多部下,但是他在做什么,连对家人 都严加保密。从小到大,都是母亲陪在身边,对外也一直很低调,除了上学时候 有一次回家在吃饭时随意抱怨了一句在学校总是被人偷拍,没过几天学校就对此 事做了严肃处理,寒烟才模糊知道父亲应该是有很大的权力的。
「说到我爸,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抽回手指,寒烟正色道。
「我们就是在做正经事啊!」不满足满口留香的青葱玉指被收回,罗成噘着 嘴又要往上凑。
「哎呀,讨厌!是真的正经事啦!」自从和罗成在一起,讨厌就变成了寒烟 的口头禅。丈夫又急色又脸皮厚,经常搞得自己无从招架,所以,当「讨厌」二 字出口的时候,实际就是代表女神已经无可奈何,随你去的意思了。
罗成满足地抱着香喷喷的娇躯,唇舌在温香软玉般的颈项上游走,敏感的小 公主很快就连话都说不利索,挣扎着推开丈夫。
「老公,等我说完话再来嘛!」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罗成也 没办法抗拒娇妻的撒娇攻势,只好扁扁嘴乖乖坐下。
「可是老婆大人总要给人家点好处嘛……」当然不会乖乖听话,知道外表冷 艳的小妻子其实母性氾滥,每次模仿小孩语气的哀求她总是不会拒绝,罗成故技 重施。
「拿你没办法……」寒烟踢掉一只高跟鞋,将软乎乎、热烘烘、香喷喷的玉 足伸到丈夫面前。
「唔……好香!」将脚掌覆在脸上狠狠吸了一口香气,罗成满意地将黑色丝 袜包裹着、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金莲含进嘴里,吮吸着晶莹的脚趾。
「讨厌。」努力抵抗着小脚丫上麻痒的快感,寒烟尽量不让声音颤抖地说: 「我爸对现在的你不太满意哦!」
「你爸对我有满意过吗?」不在乎地丢出一句回覆,罗成继续将所有精力都 放在秀美莲足上。
「老公,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啦……」被使坏的手指轻挠脚心,寒烟浑身都 抖了起来,娇喘着抗议。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啦!明天我去找份工作好不?」
「爸爸说,啊……他……他已经……安排好……好舒服……」语不成声的寒 烟终於无法忍受在脚跟上轻咬重舔的快感,娇吟起来。
「原来不是商量,是下命令啊!老婆,我觉得我的自尊心好受伤怎么办?」
「那……那人家只好……父债女还……任……任你为所欲为了……」
对面那个像小狗一样在黑丝玉足上又咬又舔的男人一点自尊受伤的样子都没
有,不过男女之间,谁会在乎情话的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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