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小梅三十多岁,长得如花似玉,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很傲慢的样子。她是一家台资大企业的公关部经理,总是应酬外面的人。这天晚上她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出去。
“你要去哪里?”我鼓着勇气低声问老婆。因为失业在家,我对老婆只好诚惶诚恐。
“窝囊废,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胆了?爬过来,乖乖地跟老娘磕个头,赔礼道歉!”我内心里做了几次自欺欺人的挣扎,就乖乖地爬到这个淫妇的跨下,边磕边说对不起。小梅得意地笑了,蹲下来问我:“你在想什么啊?”
“我,我,我在想。你……玩弄我。”当我说出“玩弄”两个字的时候,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哈哈哈,被我玩弄?!”,小梅笑得不得了:“你不是骂过我淫荡吗?我不是很无耻吗?男人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怎么玩弄你呀?快说!”小梅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了,用斥责下属的口气问道。
“我是你的玩物,求求你打我的屁股吧?”
啪啪,两个有力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胳膊上的白晰肉体晃了几晃,性感诱人。
“象你这样的男人,还假惺惺地自视清高,我老早就瞧你不顺眼了,你只配舔我的脚。”小梅似乎来了灵感,伸出她翘起的右脚,凑到的我脸上。
白而肉感的脚,每个趾头上涂着艳丽而诱惑的颜色,保养得很好,一股脚上的味道提醒我要舔的是一个下贱女人的脚。我象疯了一样,闭上眼睛在心里绝望地挣扎着,但女人脚上的臭味不断地刺激我的欲望,这个荡妇用脚趾头戳了我的脸一下,就彻底击败我的抗拒,我乖乖地张开嘴,包住了她的几个脚趾,用力吸吮着。
我听见这个骚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命令我:“舔都舔了,还怕羞呀,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无比羞耻地打开眼睛,从她腿部的性感曲线望上去,正遇到淫妇轻蔑鄙视的目光,显然小梅注意到了,骂了一句“窝囊废”,抽出脚说:“脱光衣服象狗一样在房里爬十圈给老娘看看。”
我乖乖的脱光了衣服象狗一样的爬了十圈。在昏暗的灯光下,小梅的短衣穿着和屁股以下裸露的长腿又让我渐渐迷失。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我爬到她面前,把两只肉脚板踏在我的脸上搓着,我奴颜脾膝的样子无疑激发了她的思维,她低下头:“一直期待被我这样玩弄吧,哼,我就不信有男人不跪倒在我的裙下。你不过就是我多玩的一条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
“不,你跟我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你会明白的。哼,我会让你体验到做为女人玩物的悲哀。尤其是象我这样的浪骚女人,哈哈哈”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在她的笑声中低下了头。
“女王,哈哈哈,我很骚的,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的,却是你的女王。”小梅想笑,又忍住了,转为严厉的语气:“过来,把我的这里舔干净。”她靠在床头,分开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无物的底裙下面。
我老老实实地爬过去,把自己的头塞进骚货的裆下。一股强烈的复杂的骚味,我伸出舌头去舔。谁知小梅等不急了,把我推翻仰卧,把她阴毛乱糟糟粘糊糊的骚户压在我的脸上,我努力地舔着吸,不时有一股股的稠液滑进我的喉咙。
“这就是女王的阴户,你要好好的舔干净哟。”
我想点头或答应一声,却被小梅屁股一使劲,压了回去。
“你必须对我的阴户保持崇敬,谁叫你是我的玩物呢。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刚才在公司跟一个男人爽了一回。哈哈哈——”
原来那些液体是精液!我感到万分屈辱,强烈的被玩弄感涌上,我用力想翻身起来,那骚货用她的骚穴盖紧我的头部,用手紧紧抓住我因羞辱而暴长的阴茎。
“怎么啦,不甘心呀,你就是这个命!”小梅显然很了解男人,她刺激着我的性器,让我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她松开身子,让我粘糊糊的脸有了自由。
“你自己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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