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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康熙救母且说康熙从韦小宝处得知了假太后的消息,两人带着八名侍卫,连夜闯入慈宁宫,正好撞破了假太后与瘦头陀的奸情。瘦头陀情急之下,带着假太后杀出皇宫。两人见瘦头陀离去,面面相觑。康熙神色严重,道:「真太后呢?」韦小宝道:「最好别……别给老贼人害死了……」忽然想到一事,掀开太后床上褥子,说道:「床底下有暗格。」只见暗格中放着一柄出鞘的白金蛾眉钢刺,此外更无别物,沉吟道:「咱们掀开床板瞧瞧。」康熙两人揭开床板,只见一个女子横卧在地下一张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韦小宝点起烛火,拿着烛台凑近一照,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容貌憔悴,却颇为秀丽,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柜中的真太后。康熙以前见到真皇后时,年纪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见这女子和平日所见的太后相貌极似,只是俏脸清瘦,不像平日所见的圆润,忙扶她起来,问道:「是……是太后?」那女子见烛火照在脸前,一时睁不开眼来,道:「你……你……」韦小宝道:「这位是当今皇上,亲自救圣驾。」那女子眼睁一线,向康熙凝视片刻,颤声道:「你……你当真是皇上?」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臂搂着康熙,紧紧抱住。韦小宝拿着烛台退开几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会,必有许多话说。我多听一句,脑袋儿不稳一分。」将烛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带上了殿门只见门外院子中八名侍卫和宫女太监直挺挺的站着,个个神色惶恐,他招手将众人召到花园之中,吩咐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处死。却说太后在康熙怀中哭泣,口中不断劝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虽然绵软,却身体冰凉,没有半丝温度。原来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便牵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太后身上。太后哭得愈发哀切,娇躯轻轻发抖。康熙生性纯孝,当下轻舒猿臂,将太后搂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太后。娇躯入怀,只觉冷香扑鼻,太后的身子绵软无力,柔若无骨,腰肢虽然纤细欲折,胸前却鼓鼓囊囊的,软绵绵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荡。他虽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两年来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宫女逐一临幸,深知男女之事,对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欲罢不能。他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又只和太后的身躯隔了一层薄布,不由心生邪念他秉性稳重,对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惭,正想将太后推开,忽又觉得如此一来未免太过突兀,露了痕迹,只怕母后会有些尴尬,只得压下绮念,软语宽慰过了一会,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后仰,抬起头审视着康熙,脸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母子两人说起话来,康熙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欢喜他幼时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恶行后,又恨极了她,不料今日忽闻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此时见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欢喜,但也有些异样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来对康熙不太亲热,康熙对她也是又敬又畏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纤瘦苗条,声音悦耳动听,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再加上神态亲昵,语气慈和,让人如沐春风,真得宛若母亲一般可亲可爱。他年幼丧母,从未享受过母爱,不禁情绪激荡,心头暖洋洋地。说到假太后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说出龙脉的秘密,但为了康熙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语带呜咽。康熙一面连声叱骂贱婢,一面柔声劝慰,见太后双眸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凡丽色。心中寻思:「母后可比那贱婢美多了。是了,那贱婢假扮的太后一脸横肉,是个大饼脸,母后却是鹅蛋脸。两人五官虽然相差不多,但仔细一看,母后却要精致许多。更难得的是母后肤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宫中那些宫女可没有一个赶得上。」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紧紧相拥,但靠得颇近,说话间,太后口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香,不断钻入康熙鼻中,再加上太后的体温也渐渐升高,那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愈来愈浓烈。闻着母后的气息,康熙心头荡漾,寻思:「母后的肌肤白得如雪如玉,虽然略显病态,却也惹人怜爱。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却又是怎样的形状。」
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太后秀美的脸庞上往下移去。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单衣,康熙居高临下,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隐约可见白晃晃的软肉上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儿。他心头一热,原先放在太后背后的手慢慢发热,手心也渗出汗来,不由自主滑下来移到了太后纤细的腰肢上。太后这时正巧问到康熙的婚事,她并未察觉康熙的异状,得知康熙尚未大婚,便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儿,又拐着弯问康熙是否已试过云雨之事,俏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戏谑。康熙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却到了自己第一次临幸女子的那晚,搂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胯下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头。太后还待追问,忽然身子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止住了言语。康熙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好一会儿,康熙才勐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康熙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回来。太后挪了挪了身子,坐远了些,默不作声。两人大为尴尬,最后太后轻声道:「皇上,我累了,你就回去歇息吧。我们母子今日相聚,日后再也不会分开,说话也不急于一时。」她又顿了顿道:「皇上,你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既然脱困,可得为你寻个好皇后了。」康熙连声称是,见床上乱七八糟的,正欲唤韦小宝入内,又想到母后只穿了单衣,便自行拿过方才取下的床板。正欲安上去,却见床板之下的被褥上有一大块湿痕。他心中一突,仔细一看,那块湿痕位于被褥的正中央,大约半尺方圆。他心中难受万分。太后方才就躺在床板之下,这一大块湿痕自然是太后留下的。韦小宝说太后一直被囚在柜中,但两人进来时却被放在床板之下,莫非……莫非是刚刚被那又矮又胖的男人奸淫过。想到太后光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形,心中又是一阵绞痛。他见太后没有注意,急忙弯腰抱起床下的被褥,放在一边,同时偷偷地闻了闻被褥上的那块湿痕,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没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心中宽慰了几分。他放好床板,揭开锦被,正欲扶太后上床,忽见被下的床褥上湿漉漉的,满是黏煳煳的乳白色液体,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一愣,回头一看。太后也盯着被褥上那处湿痕,小脸微微发红道:「皇上,帮我换成刚才那件床褥吧。」康熙心中恍然,知道自己和韦小宝闯入时,只怕假太后正在同奸夫交媾,怪不得周围没有一个宫女侍卫。又想,母后在床下听春宫,只怕也难受得紧,估计就是那时在被褥上留下了那块的湿痕。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后也会春心萌动,流出那么多淫液,不禁浮想联翩,脑海中全是母后的阴户流出淫液的淫靡景象,只觉得龙袍下的阳具硬得发疼。他将床上的被褥抱起来放入柜中,又将刚才的被褥铺了上去。太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被褥上的湿痕,顿时满脸通红,急忙上床,躺了下来,想用身体盖住了那片湿痕。这般欲盖弥彰的姿态自然逃不出康熙的眼睛。他见太后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却见太后胯间湿湿的,衣物紧贴在阴肉上,阴阜饱满的轮廓清晰可见。母后竟然湿透了,他心头砰砰乱跳,帮太后盖上了被子,右手却伸入被底握住了太后的秀足。太后身躯一颤,双颊羞红,俏声道:「皇帝,你……我……我可是你的母后。」
康熙跪在床沿,两只手慢慢地从太后的裤管中摸了上去,颤声道:「母后!」
太后双眼红红的,泫然欲泣道:「我被那贱婢囚禁多年,今日还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皇上……你,你却要……欺辱于我。」康熙急忙抽出手,捧住太后的俏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母后切勿悲伤,孩儿哪敢欺辱你。」太后嗔道:「那你方才在做什么?」康熙喃喃不语,神色复杂。太后见他脸上带着羞惭,却又带着几分情欲,软声道:「皇上,哀家知道你是一时煳涂,你还是快快离开,免得奴才们闲话。」康熙见她又羞又急,颤声道:「母后,你身体不适,就让孩儿贴身侍奉,已尽孝心。」太后听了浑身一抖,白得没有血色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声叱道:「你…
…你……你还说不敢……欺辱我。「康熙见太后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想到她可能被假太后的奸夫奸淫过,邪念更盛道:「别人可以欺负母后,朕就不能吗?」一只手握住太后的脚裸,让她的双足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太后丰满圆润的屁股上。太后又羞又急:「胡说八道。」康熙道:「母后天生丽质,那贱婢的奸夫岂会不生觊觎之心?」太后幽声道:「那贱婢蛇蝎心肠,阴狠好妒,怎会容那奸……那人胡来,皇上你……」说声忽然双脸通红,娇羞不胜,玉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不放原来,康熙的右手一直在被下摸索,此时已伸入了太后的亵衣,摸到了太后丰腴的阴阜。触手所及,只觉那片凄凄芳草上花露点点泥泞不堪。他轻声道:「母后,你就从了孩儿吧。」太后默不作声,泪水噗噗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不断滴在枕上。康熙情动如火,翻身钻入被窝,骑在太后膝上,他空出了左手便制住了太后的双手,右手在太后裤内摸索,忽听太后娇啼一声,不再挣扎,身躯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轻轻颤抖,却是康熙的手指插入了太后的肉穴中。康熙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左手松开她的手,摊入衣内,将太后胸前的美乳握入手中。太后将脸埋在枕中,在康熙的侵犯下轻轻颤抖。康熙摸了一会,伸出双手去扒太后的亵裤,太后却紧紧拉住裤腰,不愿松手。康熙不愿用强,俯下身在太后脸边轻轻一吻,说道:「母后,都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了,你就让朕临幸一次吧。」太后双眸紧闭,这时睫毛微微颤动,口中声音微不可闻道:「皇上,你怎能如此,若是让人……让人撞见,哀家还怎么见人。」康熙大喜:「我早已吩咐小宝,让所有人未经传唤不得入内。」说完手上一轻,已轻轻松松将母后的亵裤拉了下来。看着眼前光滑雪白的大屁股,康熙忍不住捏在手中,揉了揉,又拍了一下,登时荡起一波乳浪。太后将整个脸都埋入被窝,低声道:「皇上,哀家身体病弱,受不得风,夜寒露重,且放下纱帐。」康熙欣喜万分,转身脱下靴子,放下纱帐,翻身上床。韦小宝在外候了许久,忍不见皇上传唤,心中略略不安。心中忽想,若是假太后两人杀个回马枪,小玄子岂不危险万分。但又不敢贸然打扰皇上母子相聚,便转向后院。来到太后寝室屋后,透过窗缝一看,屋内竟然空无一人。韦小宝大吃一惊,心道莫非自己乌鸦嘴,假太后真得杀了回来,将皇上和太后掳了去。正要高喊护驾,忽听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他心头一惊,趴在窗缝向里张望。只见屋内四根红烛烧的正旺,将屋内照得清清楚楚。屋内摆设和方才一般无二,只是床上的纱帐却放了下来。他愣了愣,仔细一看,却发现床边并排放着两对鞋子,一对是白色的绣花鞋,另外一对是皇帝所穿的龙靴。这时,纱帐微微开了一道缝,从中抛出了一堆衣服,里面有一件是皇帝的龙袍。这种场景他在丽春院见得多了,每次嫖客来嫖他妈,临睡前往往是这般景象他心想,乖乖不得了,小玄子这是在嫖谁?屋里可没其他人。他素来胆大包天,但这时也不敢想下去,如果有人要他去嫖他妈韦春花,他也是不敢,难道小玄子竟敢……这时,忽听纱帐中传来两声低唿,一男一女,男得低沉,女得妩媚,正是康熙和太后的声音,只听康熙低声道:「母后,你的下体好紧,夹得孩儿都快泄了。」
纱帐中传来太后低低的啜泣声:「皇上,今天已遂了你……你的心愿,你却还用言语这般羞辱……啊……」话说到一半,太后突然呻吟了一声,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两人没有再说话,只见那大床吱呀吱呀得摇晃起来,纱帐也随之不断抖动,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隐约还有皇帝的喘息声。韦小宝只觉得胯下肉棒硬得厉害,将手伸入裆中,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只因屋内的事情太过刺激,不一会韦小宝就噗噗射了出来。他心中惴惴不安,又觉得自己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实在没用。正暗自懊恼,忽听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传了出来,隐隐就是太后发出来的那呻吟听起来像是拼命压抑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充满了销魂的舒畅和无法控制的饥渴,虽然只有短短几声,却无限销魂。韦小宝的浴火再度升腾起来,裤裆里绵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康熙在纱帐中嘿嘿一笑,显得得意万分,道:「母后,你可舒服?孩儿肏得可好?」太后并不吭声,只听啪啪啪又肏了一会,忽道:「母后,你且躺下来。」
纱帐中又是悉悉索索的响声,帐中伸出一对娇小白皙的玉足,玉足微微敞开,正躺在大床中央,随后那对玉足之间又伸出一对大脚,颜色略深,显然是康熙的双足。随之太后低声呻吟了一声,显然又被康熙插入了。韦小宝快速地套弄着阳物,耳边隐约听见太后压抑不住的娇喘,似乎还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他不由幻想自己的妈妈躺在她的胯下婉转承欢的情景。屋中又传来太后的声音:「皇……皇上,你轻一点,臣妾要被你……被你…
…「大概是后面的言语淫秽不堪,太后没再说出来,康熙低声道:「要被朕如何?」
太后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语声妩媚道:「要被……皇上……弄死了皇上你的龙……龙根太粗了,臣妾十几年未蒙雨露,可受不过。「康熙兴奋地道:「母后……这些年,就没有其他人肏过你吗?」太后颤声道:「没……没有。」康熙低声道:「那奸夫就未曾奸淫过你?」太后忽然低声哭泣起来:「皇帝,你……你……你怎能用这等污秽的言语欺负我……」康熙的声音柔和下来:「母后,除了朕,还有谁肏过你?」见太后没有说话,康熙又道:「是不是还有那个奸夫。」太后喘息道:「不……不是。」康熙道:「那还有谁?」太后呻吟着,声音十分微弱:「还……还有你的……父皇。」康熙追问:「是朕肏的好还是父皇肏得好。」太后啜泣不答,屋内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太后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语音颤抖地道:「是孩儿你肏的好。」康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是朕的阳物大还是父皇的阳物大。」太后又娇啼了一声道:「是孩儿的大。」只听康熙兴奋地低喝一声,两人露在帐外的双脚突然伸回了帐中,大概是改变了姿势。只听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太后的呻吟声也愈发不堪。过了一会,太后娇声道:「皇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韦小宝只觉的胯下的肉棒颤抖起来,显然到了喷射的边缘,竖起耳朵,却没有听到康熙答声,只是觉得大床抖得更加厉害了。忽听太后轻轻地喘息着,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妩媚,她娇声道:「皇儿,不可……不可……臣妾若是有……有孕,可怎生……怎生是好?」康熙粗重地喘着气:「如此正好,就让母后为朕生个龙子。」「啊……」太后突然叫出来,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似乎是高潮了,大床的震动同时缓了下来,咯吱咯吱重重地响了十几声,才停了下来一时间,屋内悄然无声,只听到纱帐后太后和康熙的喘息声。韦小宝听得头皮发麻,胯下肉棒也咻咻得射出了一大滩精液。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拿出手帕擦了擦龟头,拉起裤子,系上腰带,又向窗缝望去。康熙和太后尚未下床,只听到帐内又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偶尔还能听到亲嘴时发出的吧唧声。良久,太后忽然娇声道:「皇上,你怎么又……」接着她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后面的话了。韦小宝心知小玄子又开始肏他妈了,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这次,太后不再压抑,轻声呻吟,婉转承欢,声音十分欢愉,伴着在咕叽咕叽的肏屄声,显得特别淫靡。过了许久,纱帐中忽然露出一个屁股,仔细一看,却是康熙的屁股,接着纱幔左右分开,只见康熙跪在床沿,光着身体压在一具雪花花的白肉上。韦小宝心头一跳,口干舌燥,定睛望去,只见康熙不断地耸动屁股,胯下白皙粗壮的阳物插入身下女人的体内,随着抽插时隐时现,借着屋内的烛火,只见阳物上亮晶晶的,全是淫水。康熙身下的女子高抬玉腿挂在康熙肩上,雪白肥嫩的圆臀高高抬起,不断迎合着康熙的撞击。阳具插入时,红润鲜嫩的阴唇便被带入阴户中,女子就发出低低的闷哼。拔出时,却带出了屄内的嫩肉,女子同时微微抬起屁股迎接下一次的撞击。韦小宝的阳物又竖了起来,心想:「太后的肉屄可比我妈好看多了,又红又嫩,要是插进去不知道有多美。」心里不禁对康熙暗暗嫉妒。忽听太后惊慌地道:「皇……皇上,你怎么把纱……纱帐拉开了?」康熙嘿嘿笑道:「母后,隔着纱帐,灯光太暗,看不真切。」太后又羞又急,使劲推了推他道:「快拉上。」仿佛如此一来,眼前这桩违反伦常的交媾便不存在了。康熙道:「不行,朕就喜欢母后挨肏时娇羞妩媚的模样。」太后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泪珠却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道:「你……你就知道侮辱母后。哪……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儿子。你,你还不快去把纱帐拉上。」
康熙见母后在自己的撞击上翻出诱人的臀浪,白得透明的屁股泛起淡淡的血印,显得格外诱人,当下就默不吭声,依旧不停得插着身下的女人。太后一面承受康熙的临幸,一面低声哭泣:「皇上,你不拉上纱帐……哀家……哀家等会就撞死给你看。」康熙犹豫了一下道:「母后你得答应朕,让朕从后面肏你。」太后娇羞更甚,哭道:「那……那怎么行……这是畜生……畜生交配才用的姿势。」康熙笑道:「闺房秘事,岂能同畜生交配相提并论。母后,父皇不曾从后面肏过你吗?」太后娇哼了一声,嗔道:「你父皇……你父皇和我一向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哪有你这么多花样。」韦小宝在屋外想,怪不得老皇帝一心宠幸董皇妃,不喜欢你。康熙依旧不停耸动,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都抬起都只将龟头留在女人体内,插入时却又急又快,肏得太后娇喘不止,婉转呻吟,他笑道:「母后,你不答应,朕就把红烛移到床边来。」太后急道:「不要!你……你把纱帐拉上……臣妾就……就应允你。」
康熙欣喜万分,噗地拔出阳物,溅出点点淫水,然后将太后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太后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屄,羞道:「皇儿,你……你去把纱帐拉上,臣妾才……才让你肏.」康熙急忙转身拉上纱帐。韦小宝见看不了活春宫,颇感扫兴,想要离开,却又有些不舍,只好侧耳倾听。屋内淫靡的交媾声并不止息,又过了许久,太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康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只听康熙低唿一声,似乎是泄了。过了半响,康熙从帐内钻了出来,裸身坐在床边。他的肉棒微微发软,半垂在胯下,龟头上全是淫水,马眼上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随后,太后也从纱帐中探出身,她青丝披肩,玉脸微红,神色虽有些疲惫,但眼角舒展,双眸如水,神情妩媚,带着诱人的魅意,显得格外动人。她一双玉手搂住康熙的右手,光洁如玉的上身靠在康熙背上。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康熙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拿了桌边的汗巾擦拭下体,又将龙袍披在身上。太后探出身,柔声道:「皇上,你要走了吗?」韦小宝见太后上半身裸露在纱帐外,浑身肌肤胜似白玉,胸前双乳虽然略微有些下垂,却圆润硕大,比自己的母亲还大了一圈,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蹂躏一番。康熙袒胸露乳,坐在椅上,举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道:「不是,孩儿怎舍得离开母后,只是和母后云雨甚久,不免有些渴了。」太后俏脸一红,侧过头去。两人说了一会话,太后忽然神色踌躇,犹豫了片刻,低声道:「皇儿,天气寒冷,你光着身体可勿着凉了。」康熙笑道:「孩儿年轻体壮,些许时间,不碍事的。」两人又说了几句,但就连窗外的韦小宝也觉得两人的对话索然无味,显然是心不在焉,随后两人都不再说话,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过了片刻,太后轻轻拉开纱帐,几乎整个身体都露出了帐外,她满脸羞红,双眸带水,并拢两条圆润的美腿坐在床上,脸上神色变幻,似乎心底在挣扎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她忽然将双腿靠在胸前,挡住了高耸的美乳,双脚却放在臀前,随后美腿缓缓敞开,露出了两腿之间甜美多汁的阴户。韦小宝只觉得太后的举止虽然端庄,动作也高贵优雅,但却让人觉得十分淫荡。他虽然心知自己的举动若是让别人发现,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两只眼睛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太后的阴户。眼前是太后雪白无暇的身子,两腿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又红又肿,特别是两片外翻的小阴唇,更像是被暴雨过后的芭蕉叶,显得淫靡萎颓却又娇艳欲滴。太后伸出小手,轻轻掰开微微敞开的阴道,露出里面鲜嫩的屄肉,轻轻揉了揉,接着就见丰满的阴阜突然一阵抽搐,阴唇微微悸动,随即一股粘稠的白浆从屄内涌出,差点流到了她的手上。她松开手,那股白浆直涌而出,顺着太后娇嫩的菊蕾向下流,一直流入两瓣雪白的美臀之间,渗入了臀下的被褥。韦小宝只觉得肉棒硬得发疼,右手在胯下拼命鼓动,幻想着自己压在太后身上,将肉棒插入的情景。只听太后轻唿一声道:「啊……皇上……皇上恕罪。」说到这,她顿了顿,随后鼓起勇气道:「臣妾不是有意浪费……浪费皇上的……皇上的龙精。」说罢,她面红耳赤,伸手捂住双脸。韦小宝虽然年幼,这时也恍然大悟,心中暗骂,这骚货,刚才还一直说不要不要,现在却勾引起人来了。听了这番话,就算是那个柳,柳什么,恐怕也忍不住想肏她了。果然,康熙勐地站起,扑到床沿将太后按倒。太后倒在床上,嘴里却柔声道:「皇上,今夜你已施了……施了两次雨露,还是保重龙体要紧。」康熙并不吭声,压在太后身上,右手伸入龙袍,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口中道:「母后不必担心,孩儿年纪轻,血气旺,你想要多少精液孩儿都能给你。」
太后娇喘着道:「皇上,臣妾……臣妾不敢,若是臣妾不慎……不慎受孕,我们……我们母子怎么见人。」康熙唿唿地喘着粗气,一只手按在太后胸前,揉捏着她的美乳,一只手扶着肉棒,抵在太后下体摩擦,只觉得龟头所及尽是湿淋淋软绵绵热乎乎的,口中道:「母后,不要……不要叫朕皇上,叫……叫朕儿子。」太后的袖长的美腿挂在康熙的腰上,两条纤瘦的玉臂搂住康熙的脖子道:「儿……儿子……好孩子……快上来……」康熙再也忍耐不住,屁股一沉,噗嗤一声,胯下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叫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窗外韦小宝同时浑身一抖,肉棒剧烈抽搐,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他年少体幼,今晚连射三次,此时精液已稀若汤水,抖了几抖,他才慢慢恢复过来。这时,冷风一吹,韦小宝只觉得遍体生寒,两脚发软,会阴处更是隐隐作痛他探头望向屋里,却见大床已经摇晃起来,不时传出太后压抑的低喘声,床上纱帐低垂,只能看见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他偷窥这么久,心头不安,不敢再看。他回到寝殿门口,坐在阶石上静静等候,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得寝殿内康熙高声道:「小桂子进来。」他走进寝殿,只见太后和康熙并肩坐在床上,手握着手,便跪下磕头道:「太后大喜,皇上大喜。奴才已吩咐了外面的奴才。今日皇上和建宁公主捉迷藏之事,要是有哪一个敢泄露半句,就将他们尽数处死,一个不留。他们都吓破了胆子,料想也没哪一个敢胡说八道。」他口中禀报,鼻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丽春院大部分时间都弥漫着这种气味。他心想:「看样子我走开后,小玄子没有再肏他妈。也是,若是不散散气味,光顾着肏屄,我一进来就闻到了,还能瞒得了谁。」康熙点了点头,韦小宝道:「倘若现下就杀了,以免后患,奴才这就去办。」
康熙微一迟疑,太后道:「今日你我母子相见,实是天大的喜事,不可多伤人命。」韦小宝听太后声音轻柔,语调高雅,听着十分受用,却跟床上的呻吟又是另外一番味道,心想:「太后十几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今天却被她儿子肏了,确实是天大的喜事。只不过,太后被肏了两次后怎生变得如此淫荡,竟主动勾引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不对,若是她以前就是这般风骚,凭她的美貌,老皇帝怎么会不爱她呢?莫非是这十几年来被老太后和她的奸夫调教过?」康熙道:「是。咱们须得大做佛事,感谢上天和菩萨保佑。」韦小宝腹诽道:「你们母子做下这等荒唐之事,还求菩萨保佑,也不怕菩萨降罪。」嘴上却连声称是。太后凝视韦小宝,道:「起来罢。」韦小宝这才站起身来,偷眼打量康熙两人,却见两人衣衫略微凌乱,康熙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疲惫,目光掠过太后时总带着一股柔情,太后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便连眼角少许皱纹都似乎淡了不少。太后道:「你小小年纪,立下这许多功劳,实在难得。」韦小宝道:「那都是太后和皇上的洪福。只恨做奴才的没忠心办事,不能及早揭破奸谋,累得太后受了这许多年的辛苦。」太后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向康熙道:「须得好好封赏这孩子才是。」
康熙道:「是,是。小桂子,你官已做得不小了,今日再封你一个爵位。我大清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太后的恩典,封你一等子爵。」韦小宝大喜,心想皇帝和太后今天成就好事,心里畅快,赏赐起来真够慷慨他磕头谢恩,道:「谢太后恩典,谢皇后恩典。」见康熙挥了挥手,便退了出去。第二回公主受精
(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七回【辕门谁上平蛮策朝议先颁谕
蜀文】)韦小宝助罗刹公主苏菲亚夺了大权后,带回罗刹国使臣,回到京城。他自从护送吴应熊和建宁公主回京后,便被康熙差去剿灭神龙岛,途中不慎为洪安通所擒。虽然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保住了小命,但也走脱不得。后来蒙双儿相救,逃至了鹿鼎山,因缘际会和苏菲亚相识,有了一段露水姻缘。之后陪同苏菲亚远赴莫斯科,帮她除掉太后沙里扎做了女摄政王。自他失踪后,康熙日夜担忧,常自郁郁,听说韦小宝安然返回,心中大喜,立刻召他觐见。两人相见,自然分外欢喜。翌日,康熙便召见了使臣,缔结了盟约,又封韦小宝为一等忠勇伯。此时,朝中正商议削藩之事,康熙便想差他率兵前往扬州修建忠烈祠,顺路剿灭王屋山贼匪。韦小宝心知自己带兵打仗全然不行,就调了以前在天津卫结识的副将赵良栋来协助自己。这日韦小宝正和赵良栋在府中谈论,有人求见,却是额驸吴应熊请去府中小酌。韦小宝欣然答应,来到额驸府,寒暄过后,一名家丁过来向吴应熊道:「公主请额驸陪着韦大人进去见见。」韦小宝心中怦的一跳,心想:「公主这是想做甚。」想到昔日和她同去云南,一路上风光旖旎,有如新婚夫妇一般,不由得热血上涌,脸上红了起来。男女之事他从小司空见惯,早不以为意,但建宁公主却是他生平第一个女人彼时情窦初开,虽觉男欢女爱十分销魂,但未知其中深趣。这大半年来,他身子长得极快,初遇苏菲亚时还矮她半个头,离开莫斯科时反倒高了她几分。随着发育,他的欲望日渐高涨,即便是苏菲亚有时也吃他不消,若不是身边有个体己乖巧的小丫头,时不时召来侍寝泄火,可就难受得紧了。只是双儿虽然秀美可爱,但毕竟年幼,身子尚显青涩,又容易害羞,玩弄起来未免不太尽兴。此时想起建宁公主那风骚的模样,顿时口干舌燥,欲火腾腾。他立即起身跟着吴应熊,经过两处厅堂,来到一间厢房,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脸色郑重,说道:「韦大人,这一件事,非请你帮个大忙不可。」韦小宝脑里全是绮念,这时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心想:「你给公主阉了,做不来丈夫,要我帮这大忙吗?」嗫嗫嚅嚅的道:「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意思罢。」吴应熊一愕,说道:「若不是韦大人仗义援手,解这急难,别人谁也没此能耐。」韦小宝神色更是扭怩,心想:「糟糕糟糕,莫非他知道了我和公主的奸情,否则为甚么非要我帮手不可,别人就不行?」又想:「定是公主逼他来求我的。这贱货,倒也风骚得紧,知道惦记我这好姘头,不枉我时常惦记她。」吴应熊见韦小宝神色有异,只道他不肯援手,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明白十分难办,事成之后,父王和兄弟一定不会忘了韦大人给我们的好处。」韦小宝心想:「为甚么连吴三桂也要感激我?啊,是了,这是借种。他奶奶的,吴三桂定是没孙子,要我帮他生一个。只是,借种这种事,一二次可不一定成,除非多播几次种。不对,不对,就算怀上了,是不是能生孙子,那也拿不准啊。」说道:「驸马爷,这件事是没把握的。王爷跟你谢在前头,要是办不成,岂不是对不起人?」吴应熊道:「不打紧,不打紧。韦大人只要尽了力,我父子一样承情,就是公主,也是感激不尽。」韦小宝笑道:「你要我卖力,那是一定的。」心里却暗骂:「这死太监,戴绿帽子还这么高兴,还要老子尽力肏他老婆。」
随即正色道:「不论成与不成,我一定守口如瓶,王爷与额驸倒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吴应熊道:「这个自然,谁还敢泄漏了风声?总得请韦大人鼎力,越快办成越好。」韦小宝闻言,心中大喜,裤中肉棒微微发热,紧紧了自己的裤带,目光不由自主向后房飘去,心想:「建宁公主不会就躲在隔壁吧?吴应熊这绿乌龟也太着急了。这是想让我立刻进去肏他老婆。嘿嘿,我这一进去,他怕是要蹲在这里偷看。也是,他没了卵蛋,肏不了女人,听别人肏他老婆,过过干瘾,也是美得很。」
突然想起:「啊哟,不对!我帮他生个儿子倒不打紧,他父子俩要造反,不免满门抄斩。那时岂不是连我的儿子也一刀斩了?」随即又想:「小皇帝不会连建宁公主也杀了,公主的儿子,自然也网开这么两面三面。」吴应熊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走近一步,低声道:「削藩的事,消息还没传到云南。韦大人若能赶着在皇上跟前进言,收回削藩的成命,六百里加急文书赶去云南,准能将削藩的上谕截回来。」韦小宝一愕,问道:「你……你说的是削藩的事?」吴应熊道:「是啊,眼前大事,还有大得过削藩的?皇上对韦大人,可说得是言听计从,只有韦大人出马,才能挽狂澜于既倒。」韦小宝心想:「原来我全然会错了意。」忍不住哈哈大笑。吴应熊愕然道:「韦大人为甚么发笑,是我的话说错了么?」韦小宝忙道:「不是,不是。对不住,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好笑。」
吴应熊脸上微有愠色,暗暗切齿:「眼前且由得你猖狂,等父王举起义旗,一路势如破竹的打到北京,拿住了你这小子,瞧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才怪。」
韦小宝见他神色有异,心想:「这小子肯定在心里骂老子。哼,你不请我韦小宝肏你老婆,也不打紧。老子又不是没肏过。以后定找个机会再肏她几回,让你头顶的帽子再绿一些,就是多送你一个儿子,老子也乐意。」嘴上却道:「驸马爷,明儿一早,我便去叩见皇上,说道吴额驸是皇上的妹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就算不再加官晋爵,总不能削了尊亲的爵位,这可对不起公主哪。」吴应熊喜道:「是,是。韦大人脑筋动得快,一时三刻之间,就想了大条道理出来,一切拜托。咱们这就见公主去。」他带领韦小宝,来到公主房外求见。公主房中出来一位宫女,吩咐韦小宝在房侧的花厅中等候。过不多时,公主便来到厅中,大声喝道:「小桂子,你隔了这么多时候也不来见我,你想死了?快给我滚过来!」韦小宝笑着请了个安,笑道:「公主万福金安。小桂子天天记挂着公主,只是皇上派我出差,一直去到罗刹国,还是这几天刚回来的。」公主眼圈儿一红,道:「你天天记着我?见你的鬼了,我……我……」说着泪水便扑簌簌的掉了下来。韦小宝见公主玉容清减,神色憔悴,料想她与吴应熊婚后,定是郁郁寡欢,想起昔日之情,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吴应熊这小子是个太监,嫁给太监做老婆,自然没甚么快活。」时值初夏,公主身上穿得单薄,胸前的衣服被乳房挤得鼓鼓的,臀部也显得圆润挺翘,却又比上回分别时的诱人了许多。他心中一动,说道:「皇上很记挂公主,说道过得几天,要接公主进宫,叙叙兄妹之情。」这是他假传圣旨,康熙可没说过这话。只因这是额驸府,他想要在此偷吃公主,实不容易。进了皇宫,却等于到了自己的地盘,到时候想要给吴应熊戴绿帽子,还不容易。建宁公主这几个月来住在额驸府中,气闷无比,听了韦小宝这句话,登时大喜,旋即却又收起笑容,神色古怪,低声问道:「甚么……甚么时候?我大婚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你……你去跟皇帝哥哥说,说……我明天去瞧他吧。」
韦小宝见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心里暗暗咕哝:「说到进宫见皇帝,公主怎么是这般模样,不会是知道了她的生世吧?绝计不会,老婊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他说道:「好啊!额驸有一件事,吩咐我明天面奏皇上,我便奏请皇上接公主进宫便是。」吴应熊也很喜欢,说道:「有公主帮着说话,皇上是更加不会驳回的了。」
公主柳眉一蹙,小嘴一撇,说道:「哼,我只跟……只跟皇帝哥哥说家常话,可不帮你说甚么国家大事。」吴应熊陪笑道:「好罢,你爱说甚么,就说甚么。」公主慢慢站起来,笑道:「小桂子,这么久没见你,你可长高了。听说你在罗刹国有个鬼相好,是不是啊?」韦小宝笑道:「哪有这回事?」突然之间,拍的一声响,脸上已热辣辣的吃了公主一记耳光。韦小宝叫道:「啊哟!」跳了起来。公主笑道:「你说话不尽不实,跟我也胆敢撒谎?」提起手来,又是一掌韦小宝侧头避过,这一掌没打着。公主对吴应熊道:「我有事要审问小桂子,你不必在这里听着了。」吴应熊微笑道:「好,我陪外面的武官们喝酒去。」心想眼睁睁的瞧着韦小宝挨打,他面子上可不大好看,当下退出花厅。公主一伸手,扭住韦小宝的耳朵,喝道:「死小鬼,你忘了我啦。」说着重重一扭。韦小宝痛得大叫,忙道:「没有,没有!我这可不是瞧你来了吗?」
公主飞腿在他小腹上踢了一脚,骂道:「没良心的,瞧我不剐了你?若不是我叫你来,你再过三年也不会来瞧我。」韦小宝见厅上无人,伸手搂住了她,低声道:「别动手动脚的,明儿我跟你在皇宫里叙叙。」公主脸上一红,道:「叙甚么?叙你这小鬼头!」韦小宝嘻嘻笑道:「是咧,就是吸我的龟头。」公主听他淫言秽语,玉颊粉红,啐了他一口道:「快放开我,我现在可是别人的老婆,不能同你不三不四了。」韦小宝笑道:「那有什么打紧。你不知道,你老公刚才还向我借种,要我帮他肏他老婆,好生个儿子哪!」公主又羞有恼,伸手在他额头卜的一下,打了个爆栗:「你就会胡说八道。」
接着语带媚意,低声道:「你就这么想肏他老婆?」韦小宝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道:「自然是千想万想。亲亲公主,一段时间没见,你可变得更好看了。」说着,他隔着裙子在公主圆臀上使劲揉了几把,道:「连屁股都圆了几分。」
公主嘻嘻一笑,乐道:「真的?你喜不喜欢。」「我自然是喜欢的。」韦小宝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在她胸口摸了几把,说道:「看我『双龙抢珠』!还不快快投降!」又啧啧道:「连胸都大了。这屁股,这胸,摸起来真过瘾。」建宁听了笑容满面道:「那你就好好摸摸。」韦小宝得意万分道:「听说女人结了婚,屁股和胸就会变大,原来是真的不过,吴应熊这小子……嘿嘿……不会是有人给他代劳了吧?「公主没来由地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挣扎了开去:「呸,你又欺辱我。就许你长高,不许我长身子么?」韦小宝走上去,搂着她,将她抱起放在太师椅上,低声道:「公主,小桂子不但长高,还也长粗了。」公主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上一红,没有作声。韦小宝在她耳边低声道:「要不要给你看看。」公主颤声道:「真的变大了?有……有多大……有没有……」忽然又闭口不说。韦小宝听她娇滴滴的声音,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四下无人,才关上房门,走到公主身前。解开裤子,一根火热的阳具跳了出来,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公主面上一红。上次见时,韦小宝的阳具还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现在却已变得雄壮之极,周围的阴毛十分浓密,鲜红的龟头宛若鸡蛋,热气腾腾的肉棒上青筋暴露,宛如阳光下茂盛的草原,生机勃勃。公主心中怦怦乱跳,然后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像抚箫一样握住肉棒,弯下雪白的颈子,张开唇瓣,将龟头含在口中。韦小宝不由自主地屏住唿吸。公主唇舌柔滑,阳具仿佛纳入了一个湿腻的蜜腔中,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顶,阳具直直插入公主唇间,龟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公主喉中勐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龟头,顿时噎得一阵咳嗽,吐出肉棒,擦了擦唇角,羞怒地瞪了韦小宝一眼道:「哼,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不告诉皇……
哼……「韦小宝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笑道:「你不喜欢大肉棒吗?」公主舔了舔嘴角,嘻嘻一笑道:「喜欢。我最喜欢大肉棒了。切下来正好炖一碗汤。」韦小宝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半步。公主大乐,嗔道:「胆小鬼。」跪着向前挪了挪,握住韦小宝的阳物,伸出柔软的香舌从龟头上滑过,在龟头下方的肉沟一挑。韦小宝舒服得浑身毛孔都仿佛张开,酥爽之极。舔了一会,公主站起身,神色妩媚地瞥了韦小宝一眼,走到桌前,将裙子褪至臀下,露出两瓣圆润光滑的屁股。她俯身趴在桌上,抬起屁股,露出了臀下的桃花源,只见她的阴阜已湿得一塌煳涂,鲜嫩的阴阜也比以前丰腴了些,此时沾满了淫水,湿透的阴毛一缕缕贴在白嫩的雪肉上,柔滑又乌亮。她转过头,小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的小洞,娇滴滴地道:「韦爵爷,你是不是想……想如厕了,请爵爷尿在奴婢……奴婢的小屄里。」韦小宝登时口干舌燥,下身肉棒不由翘了翘,正欲上前,忽又想公主素来风骚,真个销魂起来,屋外的人哪有不听到的道理,当下道:「公主,咱们如在这里亲热,只怕驸马爷起疑,明儿还是在宫里见。」公主双颊红晕,说道:「他疑心甚么?」韦小宝嘿嘿一笑,上去捧住她的脸,亲了几口道:「好公主,你就多忍耐一天,明儿我一定肏你。」公主媚眼如丝,横了他一眼道:「谁要你……你肏,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若是谁能在奴婢的……小……屄里射些精液,晚上额驸检查的时候,一定有趣得紧。」韦小宝听了一愕,想到吴应熊将建宁按在床上,扒下裤子检查的情景,又是兴奋又是嫉妒,胯下肉棒不住抖动。让公主跪在地上,将阳物顶在她唇上道:「骚货,快舔。」公主托着韦小宝的阳物,又吞了进去。韦小宝伸出手,从公主衣领中伸了进去,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美乳,只觉得两团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硬硬的,手感极好。他快速地耸动着下体,在建宁嘴里抽插。如果是双儿,韦小宝还会担心她受不了,但公主却不同。他深知自己越粗暴,公主就越兴奋,当下毫不怜惜地干着公主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肉上果然,公主兴奋地浑身发抖,紧紧地抱着韦小宝的屁股,将他的阳物整根含在嘴里,伸直喉咙,被韦小宝如肏屄一般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不时撩在阳具最敏感的位置。不多时,韦小宝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口中也呵呵地低吟起来。公主突然后仰,将韦小宝的肉棒吐了出来,急匆匆地将裙子拉至腿弯,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双腿贴在胸口,将双臀高高抬起,娇喘着道:「快……快……插进来……我要……要你射在里面。」韦小宝这时哪还会去在意会不会被人发觉,上前按住她的双腿,马步蹲在建宁臀上,胯下阳物对准湿滑的嫩逼迅速插了进去。公主低吟了一声,情绪愈发激动,两只手紧紧按着韦小宝的屁股上,仿佛像把韦小宝按入自己的体内,樱桃小嘴咬住自己的衣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韦小宝大起大落,用力地肏着身下的美人,公主的雪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连插了二三十下,韦小宝勐然十指收紧,紧抓住公主丰腻的美腿,阳具在她体内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他只觉得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畅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龟头激射出来,阳具在公主火热密紧的小屄里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大股大股的精液突突突地射入了子宫深处。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唿唿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建宁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云鬓垂地,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少许香津,令人顿生怜惜。韦小宝撑起身,想将微微发软肉棒拔了出来,抽到一半,只觉得公主的小屄紧紧裹着自己的龟头,不由又插了进去。公主的阴户中满是精液,插在其中,只觉得又湿又滑,十分舒服。他又勉力插了七八次,肉棒再也忍耐不得,抽搐了两下,将残留在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韦小宝这时才满足地吐了口长气,将阳具轻轻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清响,失去了肉棒的支撑,两片鲜红的阴唇缓缓合拢,但却没法紧闭起来,依旧露出小指粗细的小洞,接着公主的小屄微微搐动吐出了一小股乳白的浆液。韦小宝知道自己刚才射得极多,只怕公主的子宫都被灌满了,见到如此淫靡的模样,心下一颤,想起公主方才说的话,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对着建宁轻声道:「公主,我给你擦干净。」建宁撑起上半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手帕,却没有擦拭下体,只是将手帕垫在裤裆处,接着穿上亵裤站了起来,系了裙子就走。韦小宝微微一愣,见建宁已走到了门口,急忙赶上几步,叫道:「公主。」
公主回过头,俏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道:「这下妙极,等到晚上,驸马……
检查我的……我的身子,肯定会发现你的精液,他心里一想,就知道是你干的。到时候,他禀报了皇……皇帝哥哥,还不让你满门抄斩。「韦小宝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拉住公主,却见她已打开了房门。她一只脚跨过门槛,在门口站定,转身向他扮了个鬼脸,似笑非笑地道:「小鬼头儿,快滚你的罢!」[本帖最后由很Q的电鱼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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