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解妈妈
原著：迈克尔哈 翻译：风行逍遥
一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周五晚上，我还是像平常一样去妈妈的家度周末。但是， 这却成为我的人生中最不寻常的周末。到妈妈家之后，妈妈告诉我，她在报纸上 看到一篇文章，说是优尼特科公司正在通过电子邮件接受暑期工的申请。对于有 电脑经验的学生，工作一个小时他们将支付十美元。
这听起来像是在秋季上大学之前度过夏天的一个完美的方式。因此，我很快 提交申请，表示如果我符合要求，请他们以电子邮件回复确定进行一次面试。妈 妈和我吃了她做的晚饭，然后我想起来问她是否一切都好，因为她整个人都显得 心烦意乱似的。
我很紧张这个求职申请，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了解所有细节，所以我上电脑 查看我发送的电子邮件。当打开文件夹时，我看到了我的邮件和妈妈已经发送的 一份邮件。我检查了我的邮件，一切都很正常。我知道妈妈总是删除一切痕迹， 因为每当我使用她的计算机时，发现它始终是干净的。但是，这个电子邮件，是 在凌晨三点发送的。当我查看地址时，发现这是个情色的主题。虽然我觉得有点 心虚，但我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它。它说：
亲爱的ｅｍ：
非常感谢你分享你和你的儿子的故事。你使我知道我并不孤独。我对我的儿 子有感情，我一直以来很难接受这一点。我过去一直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我的 丈夫说我的胃口很不正常。我们结婚的前五年他并没有抱怨，但是，当他对其他 女人有兴趣后，他发现我的需求过大。我们现在已经不在一起了。
你的文章说明你是一个感性的女人。但我不知道它是否适当，或者如果你有 时间的话，让我告诉你我的情况，也许能够得到你的一些意见。我认为我不能再 继续我的幻想，但我知道我没有任何人可以谈论这个话题。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将非常感谢你。只要是你的大作，我会继续拜读。
你的诚实的，宝拉
看到这儿，很难用语言描述我那时的心情。同一时间，很多经历过的事情在 我的脑海一一闪现。在某个想法消失之前，我不得不把这个邮件又读了三次。看 到有关我母亲的性生活的邮件，我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有一件事是不可否认的， 妈妈这样想我，我感到了我的腹股沟的某种躁动。
这是与我曾经的性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一样激动人心的事件。我那时十八岁， 仍然是一个处男。面对周围的女孩我还是会脸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像那次 我与我追求了一段时间的一个女孩做的事情，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说：“我要 你。”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我说：“我也要你。”但我仅仅是亲吻她却没有做别的 。你可能会认为我是在等待插入的邀请。一段时间后她与我断绝了关系，告诉别 人说那是因为我太缺乏经验。毫无疑问，事实上确实如此。
我完全被我所看到的镇住了。我肯定对‘性欲旺盛’和‘对我的儿子有感情 ’这些字眼看了无数次。那个夜晚的其他时间我一直在想象这个不可想象的事情 。我无法入睡，一直在想像与我的母亲做爱。我的所有注意力都转到了这件事上 。我知道，一个儿子也不能要他的母亲这样做，但从我的青筋毕露的鸡巴的顶端 到任何一个位置我都想要她，我想象着插入她，我想象着与我妈妈来一个三ｘ级 的一个飞跃。我几乎不得不窒息性地大叫起来，因为我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
我希望妈妈再给那个作者写信，这样我就可以看看她说些什么。我在第二天 早上大约八点起床，和妈妈喝咖啡之后，我上电脑看看优尼特科公司是否回复。 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ｅｍ的回答。
我不得不穿过妈妈的卧室去小客厅，因为计算机在那儿。当我走过时，我感 到震惊的是她的存在和她的不在。她在那儿，身着钴蓝色的绸衣，优雅地坐在昨 天晚上遗留的那把椅子上。她在那儿，穿着绸衣的身体添加了香粉，我知道那根 本没有必要。我知道，甚至我从来没有真正用我的手抚摸她的小腿到大腿，也从 来没有抚摸从她的脖子到她臀部曲线上升接合处的纤细腰肢。她在那儿，有着薰 衣草的味道，如果你靠近她的皮肤你就可以闻到。但是她没有在床上，我只能想 象她的蜜穴像什么样子，她的双腿张开，等待她的儿子进入她。自从看了那个电 子邮件，这就是我的脑海中无法摆脱的画面。说实话，我的心里真的不想这样。
在电脑上，收件箱里没有任何邮件。但是，当我查看已发送电子邮件时，那 里有另一封妈妈已经发送的邮件。我猜ｅｍ在星期六早上的某个时候给她回信， 妈妈肯定已经删除了，但她并没有意识到她发送的电子邮件被自动保存一天。妈 妈写道：
亲爱的em：
非常感谢你的回答。你在回信中警告说，事情可能会很难控制，因为一旦突 破身体的界限，就几乎没有回头路可走。对我而言，似乎所有的时间都变得更糟 糕。我的生活中已经经历了很多男人，但是只要一靠近我的儿子，就挑起了我从 来没有经历过的渴望。我知道，乱伦的兴奋是刺激我的一部分原因，但我深深地 被他吸引。他的名字叫保罗。当他出生时，我的丈夫说：“我们得叫他保罗，因 为他非常像你。”尽管这么多年来他仅仅是周末跟我在一起，但是我仍然觉得他 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都是。em，我确实为他而心痛。我可能会继续下去， 但我担心会使我们两个都尴尬。感谢你倾听我的诉说。
爱你，宝拉
星期六的一切似乎都在催化我的情感。我幻想过，自慰过。我心里患得患失 ，决定做点什么，接着又放弃了，然后再次决定做点什么。我在下午离开家，和 我的朋友们比赛投篮。我甚至错过了必进的上篮球。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我禁 不住不时偷看我母亲的身体。在我疯狂的脑海里，似乎妈妈正在告诉我什么事情 。她穿的上衣看上去有点紧，裙子看起来有点短，高跟鞋有点高。
是的，我以前就注意到她拥有漂亮的乳房和翘挺的屁股，但那并没有勾起我 的任何欲望。是的，我以前也注意到她穿着丝袜的双腿看上去非常修长，但我从 未想过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之间。不，我当然没想过我可能会与之睡觉的第一 个女人将是我的母亲。但是，我那充斥了色情想法的大脑告诉我去尝试，而整天 都没有软化的坚硬也表示了同意。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吃完晚饭后我问她，是否想在后面的门廊坐一坐。 这是六月一个温暖的傍晚，我们坐在情侣座上。这本来应该是很高兴地享受一个 芬芳的微风，天空繁星似锦的时辰，但实际的天气却阴沈沈的而且相当潮湿。我 把我的胳膊伸到情侣座的后面，就像一个男孩第一次约会看电影的时候，弯曲着 手臂搭在他的女孩的肩上。
如果我不相信那些电子邮件所灌输的内容的话，我肯定什么也不会说。我的 心在我胸口“咚咚”地跳着，为了弄清楚这是不是真的，我说出了我想了一整天 的唯一一句话。我说：“妈妈，我一直对你有感情。”当她问我是什么样的感情 时，我开始张口结舌，变得紧张起来。我没想到我能够说什么。
但妈妈说：“你可以跟我说说，保罗。没有什么是我们不能谈的。”
我说：“我认为你很漂亮。”唉，儿子，怎么跑题了。
她笑着说：“谢谢，孩子。”在之后的沈默中，她的眼睛似乎鼓励地说：“ 再说啊。”
我说：“妈妈，我与你在一起时我很兴奋。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因为你是 我的母亲，但我真的这样。”
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她说：“我知道，有时我们总是忍不住我们的感觉， 但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我看着她的乳房，因为它们把她柔软的棉质 内衣顶得高高的。
我说：“妈妈，我想要做一个男孩不应该跟他的母亲做的事情。”看上去她 正在分辨我的话中真正表达的字眼。她的呼吸正变得粗重，每当她呼吸的时候， 她的奶头就一起一伏。
她说：“你真的对我有这样的感觉吗，保罗？”
在任何合理的念头能够阻止我之前，我冲动地低头吻在她翘挺的乳房上。对 我这样的举动，我自己都感觉比妈妈还震惊。她看了我一会儿，说：“保罗—— 你在做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也不想解释电子邮件的事情。她让我吻她的奶头，我说： “我不知道，妈妈……我要你。”我俯身亲吻她的脖子。我抓住满手盈握的一个 乳房说：“它们太完美了。”
她说：“哦，保罗……宝贝……”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她的嘴唇覆盖在 我的嘴唇上。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但更多的不是一个母亲的吻。她在试图摒 住她的呼吸。她把上衣从她的裙子中拉出，我才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当她把上衣 拉到她的脖子处，看着她的乳房上下跳动，我逐渐兴奋起来。她把她的拇指插入 柔软的白色胸罩，把它拉到她的乳房下面，她的两个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首先受到冲击的是她的乳头是多么巨大。它们实际上就像帽子一样覆盖在 乳房的顶端，通过她的胸罩的上托之力朝我伸过来。妈妈托住一个乳房朝我递过 来，光滑的乳房被拉长了，几条细小的绿色静脉衬托她大大的乳头，使得它显得 更加完美。我把它含在我的嘴里，她闭上双眼，抱住了我的脑袋。她说：“对， 宝贝，对，就这样……”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她的声音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柔软 。
我把她的另一个乳房握在我的手里，感受到了天鹅绒般的肉感，我情不自禁 地开始吸吮起来。大乳头的顶端竖了起来，甚至我知道，这意味着妈妈喜欢我所 做的一切。乳头顶端含在我嘴里，感觉就像有弹力的橡皮。乳晕周围光滑而且肿 胀，我的舌尖是那种天鹅绒般的感觉。我用力地吸吮，几乎立即感觉到它又一次 把甘甜的奶汁释放到我的嘴里，妈妈在我的吸吮下呻吟起来。
我停了一会儿，说：“我喜欢品尝你的味道，妈妈。”她微笑看着我。
她说：“我喜欢你给我的感觉。”她解开我的衬衫，把她的手放在我胸口，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呼吸更加粗重。当她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的奶子 在她的胸部上仅仅有一点点下垂，但她的两个奶子仍然上翘，使它们看起来更像 一个20多岁而不是一个30多岁女人的奶子。
现在是妈妈在主导。她揭开我的裤子，然后是她的裙子。她仍然穿着她的高 跟鞋、长筒袜和内裤，我褪下我的短裤。我看着她的腿之间，并看到她凸起的阴 埠，但她的内裤不是很透明，因而我看不清楚她的蜜穴。我坐在那里等待接下来 她要我做的事情。她想接吻。
我们亲吻了，我抚弄她的乳房，因为她已经让我这样做。在她允许之前，我 不愿意勉强地触摸她的蜜穴。现在还不能超越太多。毕竟，我们的关系仅仅在几 个小时之内已经从普通的关系变成了非常特殊的关系。我说“我们亲吻”，但你 必须明白这两个字对我的真正含义。那是我母亲的舌头含在我的嘴里。她的嘴唇 非常饥渴地在我的嘴唇上移动，我们几乎恨不得把对方熔化在嘴里。
妈妈吻我的样子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充满性的吻，同时也是一个充满爱的吻。 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似乎我有了一个情人。我妈妈的吻给了我那样的希望。我阴茎 的勃起仍然在持续，好像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感觉到她的手在抚摸我 的肉棒。她中断了我们的亲吻说：“你真的想要我吗，宝贝？”这听起来更像是 她感到惊讶，而不是在问我一个问题。
我说：“当然，我要你，妈妈。我怎么可能不想要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
她说：“你肯定不会因为我是你的妈妈而烦恼吗？”
我说：“你看这像我的烦恼吗，妈妈？”我指着我的勃起。妈妈把我的腰带 褪下，露出了我的整根肉棒。
她说：“不，宝贝……不，我的漂亮、坚挺的大宝贝。”她拉下了我的内裤 ，把我的肉棒握在她的手里。肉棒非常坚硬，一柱擎天地指向了我。她弯下腰来 ，嘴唇靠近我粗大的龟头，她的手指在摸弄我的卵蛋。她温暖的嘴唇包裹着我的 肉棒，妈妈湿润的嘴和舌头开始了它们的工作。我以前也被几个女孩舔吸过，但 她们从来都没有使我达到高潮。这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与这些女孩没有多大 关系。我并不是说感觉不好，但我就是没有失去控制。
在我妈妈的嘴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事实上，这是妈妈在吸吮我，当然这也 有很大的关系，但她这样做是多么地不同。她的手、她的嘴、嘴唇和舌头似乎都 在同时刺激我。如果她没有在几分钟后停止的话，我就不会有机会保持任何形式 的控制。
她说：“喔，品尝你的味道真好。你的鸡巴又大又硬，对吗？宝贝，我要你 插进我的身体。妈妈将会比你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人更好。”
我说：“妈妈……”
她望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 她的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的表情充分说明了一切。我说：“妈妈，我希望这 是你，我希望这个胜过一切。我想要你帮我……告诉我……我不知道怎样让你感 到舒服。”
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她微笑温暖和安慰着我，她说：“不要担心，孩子，这 一切都很棒。”她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身上，缠绕在我的腰上，她的手握着我的肉 棒。她准备让我进入她，她说：“不，我们稍后再这样做。对于你的第一次，我 要你先占有我。”她向后仰卧，打开她的双腿。她说：“我很高兴你要我成为你 的第一个女孩，我的意思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笑了起来。“但是你让我觉 得自己再次像一个女孩，对成为男孩第一次破处的对象非常自豪的女孩。来吧， 我的孩子，插进来。”她把她的蜜穴揉了几下，然后说：“哦，天哪，是的，插 进我的身体里。保罗，我一直在等着你插进我的身体。”
我把肉棒拿在我颤抖的手中，将它放在蜜穴的入口。我用力一推就打开了那 扇柔软的窗户，进入了我妈妈的蜜穴。本来我以为我知道这种感觉，但是当我真 正感到我的鸡巴滑入我母亲的身体里，我才发现我什么也不知道。因为它与思维 没有什么关系，它涵盖了所有的感觉。那几乎是梦幻一般的感觉，我肿胀的龟头 把她的褶皱推开，进入了她的膛道，湿滑的肉体包裹着我的肉棒，在我的妈妈挺 动和按摩下，我的整根肉棒都悸动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深深插入她的深处。在我 插入的过程中，妈妈不停地说着：“噢，保罗，对，就这样，你做得真好，孩子 ，对……对……对……”
我插入了我妈妈的蜜穴，插入了她的身体，用我的坚硬穿透了她柔软的肉体 。她紧紧地包裹着我，按摩着我的肉棒，我不属于我自己，这种感觉只能用欣喜 若狂这个词来形容。我有一个情人，这就是我的妈妈。
我只知道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运动，我禁不住想继续这样做下去，这样的感觉 真是太好了。但在这方面我根本不需要很多指导。我向下冲刺，她向上挺动，我 们都在运动。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个角度也可以，那个角度也行，无论是快 还是慢，无论她收回她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还是她大大地张开她的双腿。这一 切的感觉真他妈的好舒服。
妈妈知道她在做什么，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每当我向下冲刺，她都会挺动 她的臀部和她的肌肉配合，使我感觉不仅仅是我在抽送她，更像她在抽送我。她 用她的指尖或她的手无声地引导我，当我的动作正确的时候，她都用呻吟或“嗯 ……”的叹息声告诉我，我的肉棒触摸到了她的兴奋点。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好 。插入我妈妈的蜜穴里使得所有的事情都感觉良好。仅仅是看着她的双腿大张就 非常令人兴奋，而对于从未有过一个女人的一个男孩来说，在他母亲的蜜穴里抽 送他的肉棒当然令人震惊。每当我刺入她敞开的肉体，我觉得“这真的是无与伦 比的事情”，永远都是。
我们早早地走到了不能回头的这一步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但我很自豪的是 ，只要我做了我就会坚持下去。当我们同时动作的时候，妈妈在轻轻地说一些我 几乎听不清楚的话。我听见她说了很多“对，就这样”之类的话，在某种程度上 ，我认为她喃喃自语的就是“操我”，或者说至少我希望这就是她说的话。
她开始催促我加把劲，而这也差点把我累垮了。我尽可能加快抽送的速度， 随后我告诉她：“妈妈，我要来了……喔，妈妈。”实际上，在我喊出这句话的 每个字的时候，我就将我的精液射到了我母亲的蜜穴里。
“是的，孩子，”她说，“射进来吧，射进来。”我的欲望得到了释放，我 也有些惊讶，我刚刚在我的母亲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心里有一个令人不安的问 题——我做的是不是够好，妈妈会不会让我再次这样做呢？当我的身体最后一次 颤抖之后，我从妈妈的声音里意识到她仍然在控制中，她还没有高潮。
当我高潮之后，她抱着我说：“是的，孩子，留在我的身体里，甜心。”
我亲吻她的脖子，然后说：“这真的很舒服，妈妈，但你还没有高潮，对吗 ？”
她说：“没有，但没关系，我会的。”我希望这意味着我们很快会再次发生 性行为。确实如此。五分钟后，我又在她的身体里了。这一次她确实在我之前达 到了高潮。我不记得那天晚上我要了她有多少次，但我们一直做到了凌晨４点。 我们能做的就是性交。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想把我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但我不想 强迫她。我说我们能做的就是性交，这当然不是抱怨。我们性交的姿势有狗交式 ，她坐在我的身上，她骑着我，她的双腿找到很多姿势，让我以不同的角度进入 她的身体，每一个体位都有不同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学到了比所有这些年来更 多的性知识，但我没有学会的东西却是更重要的。
经过我们的性交马拉松之后，我的身体中肯定有太多的兴奋成分，因此在仅 仅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就醒来了。我在母亲的床上醒来，想起我们所做的一切， 让我的肉棒再次变硬。我很想叫醒妈妈与她发生性关系，但在整个晚上被弄醒那 么多次之后她的身体非常虚弱，所以我决定让她继续保持深度睡眠。这个时候是 有史以来感觉最好的星期天早上大约９点钟的样子，我感觉浑身充满活力，我知 道那些家伙可能正在公园开始我们经常性的比赛，所以我去了。当我回来的时候 将有充足的时间性交。我的篮球还从来没有打得这么好过。
经过几个小时的比赛，我们去吃比萨饼，然后回去再打一场，之后就是喝啤 酒。这时有个家伙说大学里有棒球比赛，之后还有为大一新生举办的某种舞会。 因此我去观看了比赛，参加舞会，跳了舞，还接吻了。
我知道你们会有什么看法。你好愚蠢，对吗？我没有给妈妈打电话。在我与 妈妈火热激情的晚上之后，我对我的性交造诣相当自信，因此我想试一试我新发 现的技巧。这些技巧还真的得到了验证。在我的生命里我从来没有在第一次约会 里与一个女孩接吻，何况这甚至还不能称之为约会。我与这个陌生的女孩跳了两 次舞，然后我们拼命接吻。她告诉我她还想再见到我，这种事以前还没有在我身 上发生过。
二
当我终于回到我母亲的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了，我准备再次与她接吻。但是， 我确实应该看看她的脸色，看看什么地方出错没有，看看她服用了什么没有。这 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法官把我的监护权判给我的父亲的其中一个 原因，就是她常常服用一些东西。这可能是抽烟，或者药片，或者烈性酒，或者 是她得到的其他任何东西。这也是我对我的母亲不够了解的原因之一。当我还是 孩子的时候，我只能每星期见到她一次，有时更少。在那个年龄我不明白为什么 有时我的父亲好几个月都不让我见到她。
现在，她的情况并不是太糟糕，但她说话的速度真是够慢的，让我知道她在 某些方面改变主意了。我说：“嗨，妈妈，你好吗？”
她说：“还行。”她没有穿衣打扮，我可以看到她的长袍下面没有戴胸罩。 我的下面开始变硬，走过去把她的奶子抓在我的手里。我想吻她的时候，她后退 一步说：“你肯定是他妈的在戏弄我。”
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看保罗，这一切根本是错误的。”
我说：“昨晚是一个错误？妈妈，那非常棒，你说过那棒极了。”
“我知道我说过……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但我是一个傻瓜，一个他妈的白 痴。”妈妈连着说了两次“他妈的”，比她通常在一年里说的还多。
我说：“我做错了什么，你生气是因为我出去了吗？”
“不，保罗，你没有做错什么。你是一个男孩，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认 为这对我来说仅仅是性交而已。”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听我说， 这不是你的错，我会尽力给你解释一些事情，但这真的很尴尬。我对于你和我的 这种想法，一直放在我的脑海里，我觉得这是我想要的……哦，该死……你看， 我并不是说这不好。这很好，你很不错，我确实想和你发生性关系。但今天一整 天一个人闲坐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真的在寻找超越性行为的某些东西。我需要有 人可以给我一直希望的东西……我无法从你的父亲那里得到的东西。那就是仅仅 与性生活有关的亲昵的言行，但并不是一切事情。噢，基督啊，我说了这多，或 许你可能不知道我究竟在说什么。”
“但是，妈妈，”我说，“我还以为我是为你好呢？”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她说。“是我的错。我只是不能再经受这些事情 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这样做。我对你来说太老了，我需要的是年纪大 一点而且能够理解我的人。这对我来说可能为时已晚，但对你来说为时过早…… 阴差阳错啊，亲爱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很好，我之前并不是在责备 你，在你的年龄来说你已经很不错了。玩得高兴就行了，忘记发生的事吧……原 谅你的喝醉酒后愚蠢的母亲吧。”几滴眼泪从她的脸上流下。
我说：“噢，好吧，妈妈。对不起，我应该给你打个电话，我应该早点回来 ……不要生我的气了。”
“我没有对你生气，我是生我的气。拜托，孩子，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可 怕的错误……尽量原谅我吧。”
我说：“妈妈，我不会为我的生命中最美好的晚上原谅你的。”
她向我挤出了一丝微笑，又说：“噢，亲爱的……那么把它当作是一次性的 经验，从中吸取一些有用的东西吧。 ”
我说：“妈妈……”开始向她伸出双手。
她摇摇头，说：“不，孩子……也许你应该离开了。”
我感到心情很不好。她似乎被深深地伤害了，我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我说 ：“今晚我想留在这里。”
她说：“保罗，我们不会发生性行为。”
我说：“我听你的，妈妈。好吧，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你为什么不穿上 衣服，我们去餐厅吃点东西。”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说：“我……哦，好吧，嗯，我去穿衣服……没 问题。”
我们坐在在餐厅交谈了大约两个半小时。妈妈说：“谢谢你今晚和我呆在一 起，保罗。这让我感觉好一点，你没有恨我。”
我说：“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是我妈妈啊。”她微微一笑。我说：“我不知 道我是否应该告诉你这一点，但我今天下午去参加了那个舞会，我和以前不一样 了。”她问我怎么样，我告诉她我是怎样自信，我是怎样看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事 情。
她说：“我很高兴，孩子。我想我们无法抹掉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也许它可 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相互了解。我想以后我们可以对任何事情进行互相沟通。”
我说：“当然，妈妈。”
她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亲密就是使事情有值得做的价值。那就是分享， 嗯，分享一切。你与某人一起，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在所有时候都与你联系在一 起，即使当你不在的时候也是如此。我过去很少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这就是 我想要的。”
“听起来很不错，妈妈。”我说，“我想我们这样交谈就跟它差不多吧。”
“是的，保罗，正是这样。当你可以向一个人吐露心中的秘密，并且相信他 能够保守秘密的时候，是的，这是亲密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因此，我们分享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和我们从来没有告诉对方的很多事情。我 从不同于以前的另一个角度了解到她与我父亲的关系，我告诉她我对女孩的恐惧 和我所希望的生活。我们走回家的路上她抱着我的胳膊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 ，保罗。没想到我会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无论她服用了什么，现在都 已逐渐减弱了，她已经能够清晰地看问题了。回到家后，我们上床睡觉，当然是 睡在不同的床上。
早上的时候，我检查了计算机，两个方面都是坏消息：em和妈妈之间没有任 何联系；而优尼特科公司说，他们需要处理的申请人太多，目前没有办法安排面 试。我把它告诉妈妈，她想了一会儿后说：“我不知道这是否有用，但也许你可 以张贴修理计算机的广告。”妈妈住在有数百套公寓的三栋大楼的一个新开发的 片区。
我说：“我不知道，我想我可以解决大多数发生故障的常见问题。”
她说： “总得试试吧。”
我告诉她我愿意试一试，然后说，“妈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在昨天晚上 的交谈之后，我感觉做了错事，我偷看了你的电子邮件。”
她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上电脑的时候，在你的寄件夹中我看到了你发送给写小说的那个 人的电子邮件，我读了其中的两个邮件。对不起，妈妈，我不应该这样做，但看 第一个之后我又……对不起。”
她用手捂住她的嘴一会儿，然后说：“噢，现在我明白了……嗯，我想现在 事情浮出了水面。我很高兴你告诉我，保罗，我很高兴你想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 相互坦诚……这很好。”
我说：“你原谅我吗，妈妈？”
她说：“当然，我们与事情发生的时候不一样，对吗？”
我说：“是的，妈妈，我们不一样了。我认为我们现在更好。”
她笑着说：“我也有同感。”
妈妈的建议真的起作用了。在数天内，根据我在广告传单上留下的电话号码 ，我开始接到很多电话咨询。我告诉人们我不是一个专业人员，但我的收费很便 宜。只有几个人我不得不告诉他们寻求别人帮助，就大多数情况而言，大多是“ 忘了插上插头”之类的问题，有些人甚至告诉我以后每个星期去做一次磁盘清理 。我挣的钱比我预计在优尼特科公司的还多，而且我每周要去妈妈所居住的大楼 三到四次。我通常会顺便看看她，我们喝喝咖啡，或者共进午餐，或者只是说说 话。
我发现我妈妈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要了解一个人，你没有必要把“宝贵的 时间”花在他（她）的身上，只需要花一点时间或者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解他（她 ）。几个月之后，我看到了另一个不同之处。我说：“妈妈，到底是我的想像力 还是你服药减少了？”
她笑着说， “你注意到了，哈？是的，这不是我计划的事情，我仅仅是似 乎并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多服药就可以继续生活。我感觉越来越好了。”然后，她 想了一会儿，又说：“不，我不应该说我没有做什么。我想，自从你过来之后… …我不想让你失望。我感觉更好了，我很高兴真的有效果啦。”
我说：“真的是这样，妈妈，感谢你告诉我。”我站起来说：“我得去工作 了，再见。”我夸张地亲吻了她两边的脸颊，她也拥抱了我。我说：“噢，我有 一个想法，下周我们一起渡假怎么样？”
她笑着说：“你脑子没有问题吧？我几乎承担不起休假的费用，而且，这是 一段时间以来我实际上能够坚持下来的第一份工作。”
我说：“不，我说的是另一种渡假。我会和你呆一个星期，我们一起做事情 。反正我几乎每天都在这些大楼里进进出出。”
她说：“听起来很有趣。好吧，我试试，想想有什么事情要做，你也一样， 好吗？”
我说：“是的，夫人。”然后就离开了。
这是非常棒的一个星期。我记得以前每次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从来没有超过 一两天。我们玩得很开心。我们去看电影，到动物园和海滩游玩。但是，这并没 有什么特殊的，那是在一起的感觉。我想我们相互之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这是 一种令人惊异的感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感觉对方永远向你敞开心扉，专心倾 听而且通情达理。
我确实隐瞒了一件事。不，不是我有意隐瞒，因为我觉得她知道我的感觉。 因此，如果我说在性的方面我没有想过我的妈妈，那么我就是在撒谎。我们在一 起的那个夜晚并不是我要忘记的事情。这是我的第一次，非常令人吃惊，而且是 和我的妈妈。所以，是的，当我望着她的身体，我想要她，但是现在已经超越了 这一点。我很喜欢跟她在一起，我喜欢和她说话。不，这已经超过了“喜欢”， 这是一种“需要”。
随着秋天的临近，有一天，她说：“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你回到学校之前 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呢？这里比较近，你仍然可以在周围的大楼里挣更多的钱。你 觉得呢？”
我说：“妈妈，我愿意，谢谢。看不到你的日子里我很想念你。”
我可以看出她很感动，她说：“是吗？孩子，我也想念你。”
我给她一个拥抱，然后变成了紧紧抱住她。她留在我的怀里，我轻轻地亲吻 她的嘴唇。妈妈的嘴唇很柔软，她张开嘴唇，我们的舌头瞬间碰到一起，然后妈 妈停了下来，她的头向后仰。她说：“保罗，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 “我们恋爱了。”
她说：“你不能爱上一个三十七年岁的女子……尤其是她是你的妈妈。”
我说：“如果你能爱上你十九年岁的儿子，我就可以。你能吗，妈妈？”
她说：“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我想我已经这样了。你真的爱 我吗？保罗，这与性有关吗？”
我说：“是的，妈妈。它与性有关，但它不仅仅是性。当然，我想要你；当 我这样近距离地接近你的身体时，你让我疯狂。但是，如果你说我们不能发生性 关系，我仍然想与你在一起，与你交谈，花时间与你在一起，因为，是的，我真 的爱你，妈妈。”
“哦，保罗，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否真的可以感觉到我 们之间的这种爱，还是我又在自己欺骗自己？”
我说：“这是真的，妈妈。当这种爱一开始发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什 么。我想要你的一切，妈妈。你想要我吗？”
她说：“是的，保罗，我想要。只要你答应我你会和我一起面对，把这种爱 保持下去，并且我们不会放弃。”
“我答应，妈妈。”我想你可以说这些就是我们的结婚誓言，那个晚上是我 们蜜月的开始，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与妈妈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但是，这一 个更美好，因为有爱。
经过长时间饥渴般的亲吻之后，妈妈说：“我们上床睡觉吧，孩子。”我们 到她的卧室，我压抑着想尽快进入她的蜜穴的本能慢慢地脱光她的衣服，我真的 希望时间久一点。自我第一次与妈妈性交以来，我一直与一些女孩保持性关系， 我的持久力很不错，但我不能肯定我是否能够和我的妈妈保持一样长的时间。
妈妈倒是有其他的想法。她说：“几天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我要你在 我的嘴里做。”她褪下我的内裤，当我从内裤中走出来时，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 说：“对，这就是我记得的样子，又粗，又大，又硬……喔……”她跪在我的面 前，张开她的嘴准备接受我。她向我靠过来，我也向她靠过去。
妈妈的嘴在适应我的肉棒，她的嘴唇和舌头开始舔吸，我舒爽得叫出声来： “喔……”我抚摸她的头发，闭上眼睛，我感觉到她在吸吮的时候她的双手在揉 捏我的卵蛋和肉棒。顺便说一下，当她这样做的时候，我知道她不会像第一次那 样在一两分钟后停下来，她似乎打算一直吸到结束。她知道我要出来了，她知道 我会在什么地方射出来——在她的嘴里。我也知道这一点。
她的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沿着肉棒的长度均匀地上下套动，而她的另一只温 暖的手在揉捏我的卵蛋。当我与之相恋的母亲一直在这样做的时候，我究竟能够 忍耐多久——肯定不是很久。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爱，她用力地舔吸阴茎的头部 ，然后尽量吞入她的喉咙，我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双唇之间进进出出。当她把我 的肉棒从她的嘴中拿出来舔着整根肉棒的时候，我可以看到龟头是多么饱满和肿 胀，在她的嘴唇之间舔吸的龟头几乎变成了紫色，就像是被拉长了的气球。事实 上，我的整根肉棒已经硬得发痛。
她的面颊内侧沿着龟头摩擦，随后我就感觉到肉棒不可思议地进入到她的喉 咙深处。她抬起头充满爱意地望着我，但她舔吸的动作更加激烈。一会儿之后， 我就到了即将爆炸的临界点。我情不自禁地叫喊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我根本没有必要告诉她我达到了高潮。在我射出第一股精液的时候，我的双手 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了她的头发，我的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在每一次连续不断的射 精过程中，我不停地叫着“噢……噢……噢……”我不仅仅是射出精液，而且射 到了她的嘴里。我不能想象我的母亲能够吞咽多少，仿佛它绝不会停止射出似的 。她含着长长的肉棒一直吮吸，我给了她所有我存储的一切。每次喷发的那种释 放的舒爽感觉，她都使我的身体战栗。当我的精液射得干干净净，心底充满了满 足的成就感，充满了对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女人的强烈爱意。
我们到了床上，把她拉在我的怀里。我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个更加心满意足 的时刻，我知道她爱我，我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我拥抱着的可爱的身体将会带 给我多年的快乐，我也想让她快乐。告诉她我是多么爱她，以我自己的方式亲吻 她的腹部和她的阴阜。我喜欢她修剪后的阴户，光滑的阴唇上面是一缕整齐的阴 毛。当我舔了舔她剃光阴毛的蜜穴，第一次闻着她的汁液的气味，正是我喜欢的 味道。
我母亲的阴户是我舔吸的第一个蜜穴，从她的呻吟声我知道我会继续舔吸她 。她引导我舔吸这里和那里，但我非常清楚那个肿胀的小花蕾才是她的敏感点。 她的阴蒂从她的褶皱中露出，她的身体在我的舔吸下她开始扭来扭去。在我的舌 头的舔吸下。妈妈似乎根本不能够安静地躺在床上。很快，妈妈高潮了，她高声 尖叫“保……罗……”。在她不断向上挺动的时候，我真的很难把我的嘴继续放 在她的蜜穴上面。
当她稍微平静一点，我卖力地舔吸起来，她的身体又开始产生痉挛，好像她 又一次高潮了。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僵硬，随后她的身体犹如被电击似的战栗起来 。每当我亲吻她的阴蒂，她的屁股几乎立即向上挺动。我的亲吻逐渐向上，一直 吻到她的乳头，她的乳头非常敏感，她发出了细长的尖叫声。
我抱着她一会儿，问她是否来了一两次高潮，她说；“噢，天哪，我根本不 清楚，我只知道我不能抓住那种非常频繁的感觉。”
我说：“那么，我做得好吗，妈妈？”
她笑了：“啊，是的，你做得好，孩子。”
在让她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我准备继续。她的气味进入了我的脑海，我想插 入她的身体。我坐起来抚摸她的奶子，然后我揉捏她的蜜穴。她也跟我一样准备 好了。
我第一次插入我母亲的蜜穴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感觉更好的。我错 了。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现在非常爱她，或者是因为我认为我不会再拥有她了 ，也或者是其他任何原因。我确信这一次更好，现在她正在等待我。当我趴到她 的上面，她微笑地看着我，她的双手抱住她的膝盖，她的双腿回缩并且分开，用 她的行动说她要把自己给我。对于我来说，我认为没有什么能够比母亲向她的儿 子张开她的双腿更加性感。她的眼睛无声地诉说，她给出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 包括她的心。
我引导我的肉棒来到她闪烁着光泽的洞口，一杆冲入她的蜜穴，直到我完全 埋入在她湿润的肉体里。她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让我感觉穿透了她的肉体。我就 这样待在她的身体里，肉棒直没至柄。我说：“这正是我想去的地方，妈妈。”
她说：“是的，宝贝，这是妈妈要你来的地方，就这样插在我的身体深处。 ”她的双手离开她的大腿，放在我的屁股上，帮助我插进她的深处。我感到她的 高跟鞋放在我的背上，她的屁股尽可能飞速旋转，上下挺动，阵阵呻吟从她的唇 间溢出。她说：“噢，我想念你在我的身体里。即使在我认为这不可能实现的日 子里，我仍然想念那天晚上你的肉棒填满我的那种感觉。”她又旋转她的臀部， 再向上挺动了几次，然后说：“是的，我想念你，宝贝，干我，干我。”
我开始有意缓慢地抽送，尽情地享受肉棒摩擦她的蜜穴的每一寸膛道。当我 往外拉的时候，我出来的冰山，一直拉出到我的肉棒正好在她的阴唇褶皱里面为 止。当我往回推入的时候，我一直推送到她的底部的深度，听到她发出声音告诉 我，她已经被我完全填满。就这样，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肉棒插进去，用我的 坚硬穿透她柔软的肉体。很快我们就找到了节奏，进入了情人们一起身体运动的 节拍。
我把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肩上，我可以分辨出妈妈喜欢这个角度。她说：“ 喔，对，就这样，啊，啊，啊……我太爱你了，保罗……感觉好舒服啊，宝贝。 ”我感觉到她的爱意，也感觉到我对她的爱使得我们的性爱变得更加美好。我的 臀部不断地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的话正好跟我的抽送节凑一致。我把 玩着她的一个奶子，奶子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地变幻着形状。我想低头吸吮从我 的拳头之间伸出的硕大乳头，但我知道以我正在操她的角度我的嘴根本够不着， 所以我把它放在我的手指之间揉捏，籍此增强母亲的反应。
她说：“保罗，你快让我丢了，”因为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短。这 正是我想让她达到的效果。在她的上面我感觉非常强壮，每一次强力的抽送都使 我想让她的高潮更快到来。
我说：“是的，妈妈，来吧，在你的儿子坚硬的肉棒高潮吧，它为你而坚硬 ，妈妈。”
她：“对，在我男人的大肉棒上高潮。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保罗，是不是？ 你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我听出了她的声音中的急迫，我说：“是的，妈妈，我是你的男人，会爱你 ，操你的男人……”
她弓起后背，我挺身向她迎去，继续钻探她的蜜穴。她说：“是啊……喔， 天哪……爱我，操我，喔喔喔喔喔……”在我的持续冲击之下，她的高潮来临， 她大声喊叫起来。她的高潮是漫长的，她的声音非常响亮，是我让她达到高潮这 一点对我来说尤其令人满意。当她的身体跌回到床上，她的身体好像痉挛似的颤 抖了几下。她说：“噢，噢，噢……天哪……这是怎么了……我从来没有感到这 样……舒服。”她的双臂环抱我的脖子，拉下我的头亲吻我。 三
当她的高潮结束的时候，我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而在我亲吻她的时候， 我仍然坚硬的肉棒又回到了她温暖湿润的地方。她说：“嗯……”我亲吻她的同 时下身继续挺动，我能感觉到她的微笑。我不断地慢慢抽送，每次都是一杆到底 。她说：“你的需要以前总是那样强烈，亲爱的。现在你对我还是那么强烈，对 吗？孩子，当你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能感觉到它，你会帮我弄干净，这样我也会 对你好，你愿意吗，孩子？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对你好。”
我说：“是的，妈妈，我愿意。我们要一起做到这一点，只有你和我。”我 加大抽送的力度深深地插进她的蜜穴，她也热情地回应。我抓住她的双腿，把它 们往回推，在我插入她的蜜穴的时候，我看着她光滑细腻的屁股。我将她的一条 腿搁在我的肩上，抚摸她的屁股上结实的肌肉。我把手指放在粉红色的皱褶上， 轻轻地揉了几下。她发出了鼓励的声音，因此我把我的手指捅了进去。
她睁开双眼，说：“占有我那里吧，保罗，我要你。”她说：“对，”几乎 是自言自语。然后，她又说：“我以前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干我那里，但我要 你。”我很吃惊，我还没有想过肛交。我正在习惯与我妈妈关于任何性交体位的想法。
我说：“妈妈，这样可能会伤害你。”
她说：“我总是害怕这样，但我知道与你将会很舒服。我想这样，孩子…… 如果你愿意。”
我看着她浑圆的屁股和那个诱人的小洞，说：“是的，我愿意，妈妈。”她 用手从她的嘴里取了一些唾液，涂在她小小的菊花蕾上。实际上她并不需要这样 做，因为当我把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拿出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我妈妈的淫液湿透了 。我把龟头放在玫瑰色的的圆环上。
我尽可能轻轻地推进去，妈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喔。”
我问道：“还好吗，妈妈？”
她说：“是的，孩子，我没问题。”
肛门环挤压着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内部我的肉棒球冠以下的部分。她的肛门里 面又紧又热，当我向里面推进的时候，感觉真的很舒服。当我开始抽送的时候， 就像一个热烫的拳头紧握我的肉棒上下按摩，比我预料中更加舒爽，同时也超过 了妈妈的预期。她说：“噢，保罗，天哪，你的宝贝太大了，对，孩子，对…… 不要停，不要停。”
我很高兴妈妈感到很舒服，因为我也感觉太棒了，最后我要做的就是永不停 止。我的抽送稍微加快一点，看看她的承受程度，她不断地说着说“是的”，所 以我的抽送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一直到我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身体 。我根本不能相信我已经从与任何妇女完全没有任何类似经验到了这种地步，我 的肉棒已经尽根埋在了我母亲的屁股里。她呻吟着，我的每次抽送都使得我的卵 蛋紧紧压在她浑圆可爱的屁股蛋上。
随着我的抽送，我理解我的母亲给予我的远远超出了性爱本身。我告诉她： “我爱你，妈妈，我从未感到如此接近任何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知道我不仅仅是谈论我的肉棒在什么地方。她说：“是的，孩子，这就是 我一直想要的，我很高兴与你联系在一起。是的，爱人，是的，你在我的心里。 ”我继续加快抽送的节凑，不管她紧凑的洞带来的热量和摩擦，我仍然能保持抽 送的节凑。她说：“对，亲爱的，就像这样做。噢，爱人，我不知道可能会这样 舒服。不要停止，不要停。”
我用一只手爱抚她的一只乳房，然后再爱抚另一只。我的手向下越过她的腹 部来到她的蜜穴，用我的拇指刺激她的阴蒂。让我吃惊的是，几秒钟之后她就开 始高潮了。她尖叫起来：“啊啊啊……”，她的身体左右摇摆，不得不抓住我的 后背支撑她的身体。
我已经接近我自己的高潮，到了不得不喷射的地步，于是我的精液开始射入 她的身体。我说道：“妈妈，对，喔，靠，对……”她紧凑的肛门环挤压我的肉 棒的所有精液。
当我快速地进出她现在润滑充分的孔洞的时候，我可以看到我的肉棒和她的 皱褶上珍珠似的精液。她一直不停地向我喊叫：“保罗，保罗，噢，对，孩子， 喔……喔……喔……”那感觉就像是我把流经我的身体的爱意填满她的身体。我 知道这意味着我的母亲以这种方式完全奉献出她自己，而对我来说，这是我们最 美丽的爱情行为。
在我们都高潮之后，她紧凑的握力使我保持在她的身体里面。妈妈叹了一口 气，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我，我放松地躺在她的身体上面。她给了我一个心满意 足的温柔长吻，我说：“妈妈，我会永远爱你。”
她笑着说：“我知道。”
这听起来像到了一个故事结束的时候，但在现实生活中，生活仍将继续，事 情该发生的也会发生。我们幸福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是的，很多年。这是我 们两个人的生活中一个新的篇章。我去学校上学，得到一份兼职工作，妈妈也在 工作。我们在金钱方面挣扎，但我们挺过来了。我们像情人一样生活在一起，每 当我们关上了我们家的大门，我们就是丈夫和妻子。这听起来奇怪，但对我们来 说这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我们都爱对方，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 在公共场合我们更加小心，因为自找麻烦是愚蠢的。我们根本不关心很少有人会 理解。
我们与互联网上碰到的一对夫妇吉姆和桑蒂交朋友。他们的年龄比我们大， 但大得不多。他们也是一对母亲和儿子，已经共同生活了七年。他们住的地方离 我们不远，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彼此接近对方。
在那时，我二十三岁，妈妈快四十岁了。我的脑袋里有个想法，一开始的原 因是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乳头上。我喜欢吸吮它们，她也喜欢我的吸吮 。我吸吮的次数太多，因此有一天她告诉我，我们做爱的几个小时后，她的乳房 疼痛起来。当我表示歉意时，她说：“哦，不，孩子，我喜欢这种感觉。这就像 当你插入我的身体里很长一段时间有时也让我疼痛一样。”她笑了起来，又说： “这就像你干我之后的第二天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你，我仍然想你。”
这个想法发生在我们做爱的头六个月之后，当时我开始品尝妈妈的大乳头的 甜蜜的乳汁，妈妈说可能没有，但是当我们查阅相关知识，我们发现一个女人没 有怀孕也可以分泌乳汁，经常性的刺激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在此之后，从她的乳 头流出来的甜蜜的乳汁让我有了很多想法。我想像她怀了我的孩子，然后每当我 不带套插入她的身体并且在她的蜜穴里射精，我就有了让她怀孕的强烈的愿望。 当然我知道她正在服避孕药，但我开始想像究竟会怎么样。
吉姆和桑蒂或许是火上浇油，告诉我们他们实际上已经尝试要一个孩子，但 他们无法怀孕，这也导致了我们的一次吵架。当我第一次就此发表意见时，她说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当我告诉她我没有，她就对这事担心了。她说：“ 那我们好好想想这个问题，我也不再是年轻人了。”
我说：“妈妈，你很年轻，身体强壮，而且也非常漂亮。”我一边亲吻她， 我的手一边把玩她的乳房。我说：“我都可以想像你的乳房和奶头因为乳汁而肿 胀，你的腹部怀有我们的婴儿的模样。”
她说：“噢，亲爱的，请相信我。如果我年轻一点，我会渴望怀上你的宝宝 ，我会感到自豪，这就是我的想法，亲爱的。但我认为在我的生命的这个阶段我 不可能经受所有这一切。太难了，相信我。听我说，亲爱的，只有我们没有什么 不好，难道你一直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吗，难道我没有向你展示出来吗？”
我说：“是的，妈妈。”
她问道：“在床上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吗？”
我说：“没有，妈妈。”确实如此。有很多次只要我的脑海中有某种强烈的 愿望，她就会查阅杂志或者某些书刊；当我的短裤里隆起一团，在我还没有意识 到之前我已经在她的嘴里。我说：“好吧，忘掉它。”
“那么我们不要把一件好事情搞砸，”她说，“这可能有点荒唐。我们都在 工作，我不能这样做。那就听我的，都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你突然叫我‘妈妈" 呢？”自从我们作为情人共同生活以来，我几乎总是叫她宝拉。
我说：“或许是因为你会做出决定，似乎我又是你的孩子了。也许是因为你 不想有我的孩子，也许你对我，我们做的事情以及我们是谁感到羞耻。”
我只是信口开河，但这却让妈妈的脸变得铁青。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几乎是开口咆哮起来。“你怎么能对我这样说，你非常清楚我的感受，我现 在每一天的心情你也看到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怀疑我的理由了？这太糟糕了…… 我的天哪……”她在一瞬间从愤怒变得心碎，止不住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流下，她 说：“我做的一切都是爱你……我从来没有感到羞耻……从来没有……”
我的心情非常糟糕，走过去把她搂在我的怀里。我说：“你说得对，妈妈， 这样说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我知道你没有感到羞耻。只是这件事老是在我的脑袋 里，好像你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但仍然是不对的。你原谅我吗，爱人？”我吻 上她潮湿的眼睛。
她说：“噢，亲爱的，我当然原谅你。你知道我为你感到骄傲，为我们感到 自豪，不是吗？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谈论这件事。但是当你说我仍然把你当我的 儿子看待……你永远是我的儿子，是吗？”她以一种受伤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当然，我将永远是你的儿子。”她吻了我一下，然后以她以为我对 她不满时常用的方式爱抚我的肉棒。通常她会以性交方式让我心情更好，而通常 这也确实起作用，因为，在我母亲的嘴里或者蜜穴里面射精之后我的心情能够不 好吗？她使我的肉棒变硬了，同时告诉我作为我想要的女人她是多么自豪。她的 手指抓住我的肉棒，同时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述说。“我很骄傲你用这个对我做的 一切……你让我的高潮非常猛烈，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宝拉，我感到自豪的是，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妈妈，你也 是我的妻子，对吗，宝贝？”
她说：“对，我一直是你的妻子。也许现在我们可以想想我怀有你的宝宝， 想想当你在我的肚子里面的时候对我们俩来说也可能是一种甜蜜的幻想吧？”
我说：“是啊，宝拉……宝拉，我甜蜜的妻子。”
我们开始做爱。当我在她的身体里面抽送的时候，她说：“有一天你会在我 体内射精，使我怀孕，妈妈会怀上你的宝宝，我将感到非常骄傲你想要的是我。 ”妈妈的高潮来得迅速而且猛烈，之后她紧紧地拥抱着我。
四
随后灾难突然来临，把我们整个吞没。妈妈和桑蒂从超市返回的途中，一个 该死的司机酒后驾驶乱撞红灯，猛烈地撞击在她们的汽车的侧面。我希望他在监 狱里渡过他的余生。桑蒂当场死亡。这位我在数小时前刚刚见过的美丽而可爱的 女人，就这样永远地离开我们了。
妈妈处于危急关头并且昏迷不省人事。他们说即使安全袋充了气，不知怎么 地她的头部还是斜着撞击在车窗上。她当时坐在碰撞点的对面，只有轻微的人身 伤害。创伤造成了她的大脑肿胀，看起来非常恐怖。
我日夜呆在医院里。两天后吉姆来陪我，我们一直在等待，大多数时间他们 除了告诉我们“我们正在尽力”之外什么也没说。靠，我的生活走到了谷底。杰 姆哭叫着抓住妈妈的手，仿佛希望如果她活着的话，他的母亲也会活着似的。第 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一下他的手，我跑去叫医生，但护士说这仅仅是反射动作，而 且也很常见。我们不得不继续等待下去。
杰姆心烦意乱，我也跟他差不多。我的所有希望是医生提出她可以在任何时 候脱离危险。因为头部外伤，他们无法判断她的病情可能会怎么样。
第五天妈妈终于醒来。这既令人欣慰又非常糟糕。她感到困惑，什么也记不 得了。她几乎没有说话，所有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可不是电影中吹嘘的主角醒来 了，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庆祝又回到了他们的生活轨道。第二天，当医生对她进 行检查的时候，她指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问道：“这是我丈夫吗？”
医生说：“不是，米勒夫人。这是你的儿子，自从事故之后他一直在这里照 顾你。 ”
她说：“哦。”她以保持距离的眼光看着我说：“发生了一次事故。”你可 以通过她的单调语气看出来她什么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很明显她的个 性发生了改变，完全缺乏激情，我希望这是暂时的。妈妈一直是充满激情的人， 无论我们谈论一部电影，或者吵架，或者做爱。现在的情况是，没有能够刺激她 。她非常平静，显得很温顺，说话时是我讨厌听到的单调声音。
之后几天，医生说没有更多他们可以做的了，而且因为她已经开始记住一些 过去的细节，希望她的恢复进度会加快。他们还表示，如果花的时间越长，那么 完全恢复的机会就越小了。
当膨胀消下去的时候，我带她回家，虽然她可以随意行走，但她花了很多时 间躺在床上。她现在是一种奇怪的能与不能的混合状况。如果我告诉她做什么， 她能够做好。留下她自己做的话，她几乎不能开始任何行动。我给她留下了一份 要做的事情的清单，吉姆和一个邻居偶尔来家里看看，因为我们又只有一个收入 了，我不得不去工作。
一个星期过去了，并没有什么进展。当我一个晚上回到家里，我发现她在床 上惊慌失措地把护肤液在同一条胳膊上抹了又抹。我说：“让我帮你吧，妈妈。” 她侧躺着，我把它抹在她的双腿和胳膊上。她的睡衣很宽松，我把手伸进去把 护肤夜抹在她的后背，她发出了使人宽心的声音。
她的柔软的肌肤触摸我的身体的感觉猛然打开了大脑中的记忆之门。她的腹 部并没有完全躺下，因此我慢慢地抚摸我可以够到的乳房外围。我又摸了一下， 然后停下来仔细地思考着，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没有跳起来 ，也没有大声叫喊，我重新开始揉捏她的后背。她说：“保罗，你为什么要这样 做？我是你的母亲。”
我很想告诉她我是多么爱她，想要她，但我还是说：“对不起，这是一个意 外。”
她说：“噢，没关系。”触摸的后果终于在第二天显现出来。在去工作之前 我给她送早餐，她说：“保罗，我昨天晚上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但我不记得细节 了。保罗，你愿意告诉我一些真相吗？”
我说：“当然，妈妈。”
她说：“你像昨天那样摸过我吗……在我睡着了的时候？”
我吓了一跳。我说：“妈妈！我绝不会那样做了。”
她很冷静地对待整个事情，总是问我一些问题，似乎不仅仅出于好奇心那么 简单。我想她记住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身体上，我很高兴这一点。她说：“保罗 ，我们以前很亲密吗？”
虽然我想到告诉她真相可能让她生气，但她这么冷静地问我，我只能回答： “是的。”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问道：“我们亲密不止一次吧？”
我说：“是的。”
她说：“很多次？”
我说：“很多……很多次。”
她说：“是我勾引你，还是你勾引我？”
我说：“我们彼此吸引对方。”
她说：“你是否认为这就是在事故发生后为什么我以为你是我的丈夫的原因 ？”
我再也受不了这些问题了。我把头枕在对她的乳房上，只是说：“噢，妈妈 ……”
她抚摸我的头发，说：“我想这是肯定的……很奇怪……我的儿子竟然是我 的爱人。”她的声音听起来遥远。“但我几乎可以理解这一点，你很英俊，很温 柔，也很有爱心。你知道保罗，对我来说似乎没有错，但我什么也不记得。是不 是很不错？保罗，我们很爱对方吗？”
我说：“非常完美，妈妈。即使我们吵架的时候，它也很完美。”
她说：“你想摸我吗？保罗……你可以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我目瞪口呆。她邀请我摸她，但她不是以前的宝拉。我在诱惑面前屈服了， 希望我们都能从这个糟糕的梦里醒来。我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握住她的一个 奶子把乳肉推向她膨胀的乳头，像我以前多次做的那样把乳头放在我的嘴里。我 用力吸吮乳头，妈妈说：“噢，太好了，保罗，这感觉真好。”这不是宝拉在说 话，是我妈妈说的。我无法继续下去。
我把睡衣拉回到她的乳房上面，然后说：“我现在得去工作了，妈妈，我会 很快见到你，好吗？”
她说：“好吧，”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如果我睡了她，我决不 会原谅自己，那会让我觉得似乎我是在利用已经成为陌生人的我的母亲，会让我 觉得我在欺骗妈妈。
随着越来越多的时间过去，我很担心，直到一天下班回家我才感觉松了一口 气，妈妈说：“哦，保罗，我很高兴你回家。”这句话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显 得异常，但是我的信心大增，因为她笑了，并且自事故发生以来她的话语中有了 一些生活和兴奋的气息。她说：“我还记得一些事情。我们去了湖边租了一个带 桨的小船，我们在草坪上吃冰淇淋，还滴在了我的白色衣服上，对吗？”
我说：“是的，妈妈，确实如此。这太棒了！”医生说过可能会一点一点地 恢复。我走过去像平常一样亲吻她，但我担心可能会使她大发脾气，所以我吻在 她两边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嘴唇，但只亲了一会儿。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她摇摇头，说：“你肯定没有告诉我，我们是情人，这样你可以把手插进我的 短裤？”
我说：“妈妈！”
她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很欣慰，这是她第一次开玩笑。她说 ：“我知道我们很亲近，我能感觉到。对不起，保罗。”
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很高兴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好。”
她说：“吻我。”这一次，是一个情人的吻，时间很长。她说：“嗯，不错 。”
第二天晚上，她想起了更多我们做过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 但就是与我们的做爱无关。所以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她叫我 到她的卧室，说：“保罗，无论我记得与否并不重要，我要你像前几天晚上那样 摸我。”听到她的声音里的那种语气，我不情愿的感觉一扫而空。
我开始吸吮她的乳头，这一次我吸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 母亲的乳房是为她的孩子而生的。当我抚摸和吸吮她的乳房的时候，我相信它们 是为了我而生的。当我吃了一些甜甜的乳汁，我将它保留在我的舌头上，把它度 入妈妈的嘴里。当她尝过之后，她惊讶地看着我。我说；“这不错吧，妈妈，那 是因为我这样做了很多次……我们过去都喜欢它。”
她笑着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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