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银狼
出版:绮丽文物供应社
标题:战时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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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岁。
就读于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学校的成绩还算过的去。
父亲是美国某大企业的董事长,因此我们的生活总是过的无忧无虑。
母亲是中年时期最美丽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亲花了再多的钱也无法治好母亲的病。
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于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么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
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时我就会带着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后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唉声嘆气的皱着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时为了她.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里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后,她会在房里大哭一埸,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么,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后,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后,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挂念着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么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么。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里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真不知道应当到那里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着,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么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蒙了头脸,只有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里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囗哨。
「哈啰!」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铪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唿。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妳们的家在那里?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里玩。」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里的东西来,替她拿着,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
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着,跟在后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里升着熊熊的燃火,这屋里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嬝娜,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珑的双峰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里也觉得干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着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着嘆了口气。
「妳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我终于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说。
我们说着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随后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着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着了我怀里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么?硬蹦蹦的。」
我从怀里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妳吧。」我说。
「那没有关系,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着。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里去吧?」说完牵着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里,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后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着。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阴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阴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阴核,那两片阴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傢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进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钟,她喘的气急起来。嘴里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里叫着,一边用阴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她松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着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
……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她的穴,来迎合着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傢伙塞得更着实一些,最后她更抽泣着。
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勐烈的喘着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的美唷,你怎么可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里,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拔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只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里。
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妳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里一滚。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只尖而长的乳直冲着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只乳,又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着,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里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后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里去,屁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皽抖的洩。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穴里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我说:
「我还可以来,妳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说。
「我们侧着睡吧!」
我说:「妳把上面的腿往上举着,让我用傢伙轻轻的磨擦妳的阴核磨一回,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里一次,直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着她的阴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后来她把穴对紧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里。」
她说着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着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着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妳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啡,晚上我们来赔偿妳,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么好给她们钱呢?」
我问:
「为什么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么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着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后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里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后,梅保依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拥着了她,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着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着,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后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里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钟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里,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进我的穴里去,我才能浸在酣畅的浴里,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里…………」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莺儿,她的粉脸上映着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里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赞美,不
知道从那里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妳有什么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着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么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里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把你的傢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着,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了她着花心里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勐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着,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着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着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磨擦着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里去。
两只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勐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着「嗯嗯」的呻吟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着吃吃发笑
「妳要说什么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着,一面对她说:
「妳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里,我要你洩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着,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她的嘴里,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洩进了她的口里。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么爱你,达令………」她说。
说着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里,狠狠的用力干刲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冲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着「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着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嗳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
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着,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里,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着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嗳唷………干死我了………嗳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着我紧紧的,我插在她穴里的傢伙,也仍然结实的在里面,没有移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于耳,梅保大声对她说:
「露西亚!妳要死了?妳这淫婆娘。」用法语说。
「梅保!妳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暧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着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
「梅保!妳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么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着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復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
「嗳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着干,干得穴里火辣的,痒得难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着,终于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着。
我将她恻着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着,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住她两只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唿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里顶着,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阴唇上的两片嫩肉,都顶得凹了进去。
勐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穴里被我带出来的淫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佈。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
「嗳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飘
呀飘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洩,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
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里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里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
喉中发着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闲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干什么呀?」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
「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波瑞吉说:
「好呀!可是怎么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波瑞吉问。
我见梳粧台上有,就回说:
「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傢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里。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么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着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只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三百下。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
「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的叫波瑞吉:
「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样!」
「我也是的,美极了,真是别有风味。」他说。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缩时,我又开始抽与插,直插到我洩了一次精。
以后我停下来,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紧紧的挟在屁眼中,一挟一放的不一会工夫,又被她挟硬了。
我又开始抽插,梅保说:
「雷查!我的爱人………你要把我干坏了,虽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干了,快停吧………爱人………」
我说:
「不行呀梅保………我还没有洩呢!」
「我的大肠要被你干翻了,快停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屁眼虽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从她的屁眼里拔出傢伙来,她叫我倒回来睡。
叫我曲起一腿来,她将头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傢伙吸吮着,吮了几下后,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来舔她的穴。
就这样互相舔弄着,不一会的工夫,我整个都洩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互相抱得紧紧的又睡了。
没睡多久,我就大声叫波瑞吉:
「波瑞吉,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如果晚了,骆驼可要罚我们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会工夫也就出来了。
临分手的时候,她们问我们晚上是否还要来,波瑞吉反问她们:
「妳要吗?我的情妇。」
「啊……可爱的美国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亚说着,回头问梅保:
「妳呢?梅保!」
「我也是的!」梅保说:「那我们大家就都歇一歇吧,爱人,拜拜………」波
瑞吉说。
「拜拜!达令。」梅保和露西亚同时说。
「拜拜!」我说。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被欢唿声惊醒了。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以后才知道是艾森豪总部发佈了胜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欢的行列,早饭跟午饭都没有人去吃了,士兵俱乐部里挤满了人。
我与波瑞吉,好不容易挤进去买了点东西,抱了预备看梅保,走道街上时,简直成了疯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搂抱狂唿狂叫狂跳,也不分国籍英国人、法国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国制服的官兵,见了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抱起来就跳,就叫。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个法国老妇抱住,她的力气可真大,她抱起我来轮圈子,将我怀抱里的东西,散乱的满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轮了好几圈才放手,我觉得头被她轮的有点晕了。
她放开我后,我马上去捡起散乱了的东西,抱起来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说:
「雷查!你疯了!跑什么嘛!谁追你了!」
我说:
「我怕极了老妇,她把我搂的差点闷死了。」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来了,满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门口,她们跟她的妈咪也正在街上疯狂呢!
见了我和波瑞吉,她们狂叫说:
「噢──胜利的美国人来了。」
「胜利的法国人!」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们的妈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妇似的抱我,我忙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她,波瑞吉的也交给了她。
她的两只手得不到空闲,就把东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紧了我亲吻说:
「好了,胜利了,和平了。」她说着流下了泪。
我拥了她往她们的家里去,露西亚和波瑞吉也同时跟了进去,到了楼上后,我问梅保:
「胜利了,以后可以永远和平了。你哭什么呢?」她说:「我哭我的代价。」
「妳的代价是什么呢?」我问。
「寡妇!」她直接了当的说。
「露西亚呢?」我问。
「也是的。」她答。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长嘆一声,心想:这胜利的代价好昂贵唷。我对梅保说:
「妳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爱人!」
梅保说:「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国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亚这样的寡妇?」
她又哭了。
我不愿再谈起她的伤心事。就说:
「现在别想那些,现在胜利了,我们就享受这胜利的果子吧!」
我说着,走到收音机前,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奏的是华尔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时候,她贴的我紧紧的,两只尖而长的乳,窝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阵阵的香味冲进我的鼻子,我有点晕淘淘的。
本来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处摸去,摸到了她的内裤。
我们俩到波瑞即和露西亚看不到的地方,我将我的裤子脱掉,解开了我裤子上的钮扣,将傢伙插在她的穴里,我俩抱得紧紧的,试着走了两步。
虽然不能尽根到底,可是别有风味。没走动多久,梅保就皱了眉,附在我的耳边说:
「达令………我好痒………」
我说:
「那我们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这里让你插个痛快。」梅保说。
「他们两人在场不好意思,怎忍着点吧!」我说。
梅保的头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搂紧了她的屁股,两人慢慢的跳着舞步。
与波瑞吉露西亚碰在一起时,波瑞吉放开了露西亚,要实行礼貌上的交换舞伴。
那真的使我没办法答应,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红了脸,对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给你和露西亚道歉!我实在不能在这刻交换舞伴。」
他先用怀疑的眼光望着我,既而大笑的说: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完他就搂了露西亚跳起舞来。
他们也转个角落去了会儿,回来后对我说:
「雷查!我们谁也不准到屋里去,我和露西亚说了,我们要这样狂欢到天亮,来庆祝胜利。」
「好!」我说。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谁也知道谁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点,现在才五点呢,怎么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跳到哪里算哪里吧。
我们正在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见露西亚她们的妈咪将骆驼领上楼来,当时我和波瑞吉都吓了一大跳,他见了我们哈哈大笑的说:
「巧啊──你们俩也在这里?」说完抱起露西亚的妈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里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原来他是被露西亚的妈咪拉来狂欢的…………
骆驼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
「雷查!抱歉!让我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跳只舞吧?」
我涨红了脸,尴尬的说不出话来,他瞪了两只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我拙拙的说:
「长官!这刻儿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还是露西亚她们的妈咪给我解了围,她看明白了我们四人是怎么一回事,她用半英语半法语对骆驼道:
「噢──她们在赛佛!噢!赛佛………」
她一面说着,抱住骆驼狂吻不休,骆驼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说:
「噢──好聪明的孩子们,真是狂欢。」
他又打着手势对露西亚的妈咪说:「把门去锁上,让我们也来参加她们的狂欢吧!」
「欢迎!欢迎!」我和波瑞吉同时说。
露西亚的妈咪从楼下锁了门回来,又抱住骆驼亲了阵热吻,也逼了骆驼像我和波瑞吉一样,傢伙插在穴里跳舞,骆驼对我们说:
「孩子们!胜利日,我们要彻底狂欢,你们可愿意?」
「当然!」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脱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欢就要彻底吗。」他说。
我和波瑞吉听了,都觉得他说的很对,既然要庆祝胜利,就要狂欢到底。
骆驼的年纪比我们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亲自动手将壁炉上的火升旺,立刻屋里就暖了起来。
骆驼取出他怀里的酒来狂饮了一阵,将酒瓶递给了露西亚的妈咪,她也狂饮了不少。
骆驼对我们大叫着说:
「孩子们,来吧!」说着,他将露西亚妈咪的衣服脱掉,他虽然是中年以上的
妇人了,可是他的身体,除了乳部显的松了之外,其余的都还可以说的上是美观。
骆驼自己也脱掉了他的军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长,露西亚的妈咪用手捧了他的傢伙,不住亲吻。
骆驼则用力拍打她翘起来的肥大屁股,他们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们也大笑起来,我和波瑞吉也将露西亚和梅保的衣服脱光,随后自己也脱了,我这才发现露西亚和梅保的玉体都是美的。
开始我们三对都是傢伙插在穴里狂笑大跳,后来大家都洩了精时,我们大跳探戈,也开始交换舞伴了。
轮到我和梅保的妈咪跳时,她对我说:
「可爱的美国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伙插在我的里面吗?」
梅保听了大声说:
「雷查,这是礼貌,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我虽然心里不愿,为了礼貌,我只有勉强将傢伙插进她的老穴里。
想不到她已经流满了淫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声叫着:
「赛佛……赛佛………」
她用足了力搂着我,另一只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样可以使我的傢伙多插进去些。
她的人虽然比较老点,穴也宽松得多。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活,自我的傢伙插到她的穴里后,四条腿都在走动着,她的老穴仍能不放松,吸的紧紧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抛,比我在床上自己卖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从高空往下墬落,飘飘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进吐出的玩弄着,我快活极了。
她的样儿大叫:
「噢……赛佛……赛佛………」
露西亚梅保骆驼和波瑞吉,都狂声大笑,声振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卖弄起来,一会儿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脚离了地,而她也停止了舞步,用力将我按住,使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着收音机里的一阵骤急的鼓声,剧烈的勐摇起来。
我的傢伙被她的老穴挟的紧紧的,就好像穴里有牙齿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声喊叫:
「啊……赛佛……至高无上的赛佛………啊………大大的赛佛…………」
其余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这笑声与她的一阵勐摇吓,我的傢伙在她的穴里挺了两挺,骤急的射出了精液。
我虽然晕在淘淘的飘沙中,可是我知道,这次是自我开始射精以来,第一次射的这么急又多。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肉的摇篮的美妙,她大声的叫了:
「可爱的美国孩子……我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精液,使我美妙极了。」
她亲吻我,见我闭着眼睛,她将我拖抱在沙发上,摸着我的面颈,嘴里喃喃的:「我的美国孩子,我的美国孩子!」
「啊……妈咪。」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兴了,她吻我的脸,我的颈,我的肚脐眼,看样子她恨不得将我吞下肚似的。
她嘴里喃喃叫着:
「孩子……我的孩子!」
「妈咪………」我叫。
她的穴里一阵勐挟,子宫吞吐,挟的我的屌又硬挺挺的,她大声的叫:
「梅保……快来,我交换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开了他,走到我们的面前。
妈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双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阵亲吻:
「雷查……你真伟大,能使妈咪高兴,你知道,自战争以来,我家的男人死绝了。她从来就没有高兴过,每天都哭丧着脸,你能使她高兴,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样感激,她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快活。」我说。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泪,我们亲吻了一阵,她分开腿将我硬了的傢伙,塞进她的穴里。
我们又开始轻移着舞步,享受着至高无上的胜利夜。
别看骆驼年纪大了,他生就的钢铁筋骨,浑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壮高大,真是名符其实的骆驼。
她见妈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后,他竟然技痒,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时,他对波瑞吉说:
「孩子!我可以将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妇的穴里吗?」
「可以的,长官──」波瑞吉慷慨的应允了他。
他又对露西亚说:
「小姐!我可以插美丽的小穴吗?」露西亚点点头。
我这时才发现骆驼不但人长的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们的粗长。
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与露西亚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亚一条修长健美的腿,剩下的一条也离了地,他的另一只手扳住圆而肥又高翘的屁股来。
他的傢伙先顶在她的穴门上,狂跳起来,没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尽头。
露西亚「哼」声不绝,瞇着眼,两只嫩臂,用力的搂住骆驼,圆屁股不住阵阵颤抖。
看样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骆驼插到尽根后,用力的顶了两顶。
露西亚高声怪叫:
「嗳唷……妈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长的──顶着我的心脏了,涨得我的穴又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
「嗳唷………我的心碎了………你真会玩,插得我快活极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里叫着,穴内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吗,孩子?」妈咪问露西亚。
「好极了,真妙不可言。」露西亚说。
「那就玩个痛快吧!」妈咪说。
骆驼的身手的确不凡,他将露西亚另一条腾空的腿,也曲起来,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握着露西亚纤细的腰肢,配合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往他自己傢伙上「支支支」「支支支」勐套,套得露西亚狂叫:
「啊……爹地………可爱的爹地………啊………」
骆驼又将露西亚往上勐举,「吧滋」一声,抽出了傢伙来,举的露西亚的头差
点顶着天花板,穴对在骆驼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着音乐,用鬍子嘴,「啧啧啧」「啧啧啧」的,吻着露西亚的嫩穴,吻得露西亚大叫:
「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穴痒死了……啧……啧…………」
骆驼将露西亚又放的对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尽根,进出的插了几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骆驼将露西亚来了个大翻身,使她的脸与四肢都朝下,活像个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着地,骆驼紧握着她的纤腰,仍配合着音乐:「卜卜卜」「卜卜卜」的勐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亚则不住声的狂叫:「爹地……啊……爹地…………」
骆驼一面套着,迈着大步走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时,他用露西亚的头,顶住梅保的屁股,「卜卜卜」的套一阵,梅保大笑。
骆驼又走至我的背后,用露西亚的头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来,露西亚的头发磨得我的屁股很痒,我也大笑。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汉妈咪,他们也大笑。
梅保用羡幕的口吻对我说:「达令,你看他真能干!」
「妳也要吗?」我问梅保。
他先是笑着低下头去,继而点了点头,我就用力的顶了她几下。她「哼」了几声,我们就迈着旋律的步子走到骆驼的身边说:
「长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吗?」我说。
「当然,我是欢迎美丽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说。
我将我的傢伙从梅保穴里抽出来,骆驼也将他的傢伙从露西亚的穴里抽出来。
梅保投在骆驼的怀里,我接过了露西亚,可是她已经玩晕了头,立不住了,我只好将她放在沙发上,陪了她休息,我觉得很不合算,将活生生的梅保换来了半死的露西亚。
我和她坐在沙发上,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着,只有放在里面才舒服,就分开了露西亚的腿,放到她穴里去,我和她面对面,将她安放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休息,一会而她甦醒过来,见是我和她在一起时,她说:
「啊……是你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运。」
她说完了就将屁股前后的挪动起来,穴里也一阵一阵的挟着,虽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妇的穴里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没有关系。」
他说:「等会儿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里的,请你也不要介意。」
「当然!」我说。
我俩坐在沙发上,露西亚动了很久,我觉得非常舒服,她则一会儿咬着牙,紧闭着眼睛,一会儿张了大嘴喘气。突然她将我的头,按得头顶顶住沙发背,整个的脸朝了上,她勐的立起来,将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头没办法动,只有下巴可以磕动,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阴核,她的嘴里叫着,穴扣在嘴上压的更紧了,阴毛刺进我的鼻孔,我痒得难受,又被她压得不能动,难受极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嗳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连着咬下去,她浑身颤抖了,口里叫:
「啊………我的爱人……唷……唷…………」
「我的爱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里,我没办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声,俯在沙发背上我才将她翻下来,平放在沙发上。我被露西亚乱搞了一阵,也没法看骆驼是怎么玩的,又将梅保也玩得送到沙发上来。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妈咪朝我们坐的沙发上走来,见我和骆驼都挺着傢伙,而没有人可以插,就摸着我的头说:
「可怜的孩子,我有办法。」
她说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与波瑞吉的对着,仰面朝上,妈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里沾满了浪水拔出来,再对准了她的屁眼,又将波瑞吉的傢伙对准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来,不一会儿坐到尽根。她又对骆驼说:
「来──我的情夫。」
骆驼走到她的面前,她双手捧住骆驼的长傢伙,先亲了一阵热吻,然后放在嘴里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动。
她真能干,一个人和我们三个男人玩,如果再来一个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没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骆驼两手捧住她的头,不断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里发出「哼」声,我们四个人玩了半小时,露西亚和梅保甦醒过来了。
梅保从沙发上先跳下来,走到我的面前,骑在我的头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让我舔吮。
露西亚也照她的样儿骑在波瑞吉的头上,和我们一样玩起来。
真是无奇不有,我们六个人玩在一起,我们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骆驼说:
「我们该回去了?孩子们。」
走在路上,我对骆驼说:
「长官,我们的行动,是不是下流了点?我是说我们交换着玩的事!」
我又加以补充的说。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国人是最浪漫的吗?」
他又说:「在别的国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国越表现的浪漫的女人更会喜欢,说你是最懂风趣的人呢!」
他又接着又说:「你没注意吧,晚上狂欢时,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将傢伙插在女人穴里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么?」
他指着路边的碎布说。
我见有红的白的粉色的,黑的,总之什么颜色都有,我跑过去捡起一块来看,原来都是撕坏了的三角裤呢。
我不禁摇了摇头,口里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国人。
「法国定有狂欢节的。」
骆驼又说:「不论男女,到了节日这天,都带了面具到街上来狂欢,就像我们似的在街上玩,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大家乱搞一通才叫狂欢呢!」
真是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机会真要参加一下法国的狂欢节。
中午我们部队里,接到总部的命令,不日归国,大家一阵高唿喊叫,真惭愧,我没有参加作战就得到了胜利,也侥倖,能到法国来留下了性方面的学问。
吃过晚饭,我和波瑞吉买好了东西,去找骆驼,一同再到她们的家里去,骆驼说:
「孩子们,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们一起去玩了,可能随时都会有船回国,本来连你们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扫你们的兴,你们去吧,可是早点回来,如有紧急事,我会派人去找你们的。」
「是的!谢谢长官。」
我和波瑞吉同时说完,敬了个礼。
露西亚家仍是妈咪应的门,我们将东西交给她,她非常感激的说:
「谢谢你们美国孩子,梅保她们在楼上,你们去吧!」
「妳呢?」我问。
「孩子!昨天是为了胜利,大家狂欢一阵,今天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快去吧,可爱的美国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颊,飞步上楼。
「梅保──」我叫。
「露西亚──」波瑞吉叫。
「达令──」露西亚的娇声。
「美国孩子──」梅保叫。
我们四人见了面,说出我们不日回国的事,她俩泪下如雨。
两三晚来,我们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愿永不分离,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露西亚提议我们四个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点互相爱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个人拿来了罐头和酒,先将衣服脱去,傢伙插在她们穴里,叠罗汉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谈天。
后来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乐起来。
我们四人同床连欢,乐一阵说一阵,哭一阵,我们约定,不管将来她们能到美国,或我们两人再到法国,都要相互见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后梅保要四人同时互相含着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着、舔着,到天亮分手为止。
就这样我们四人都嘴里不闲着,再也没有话说了。可是我心里老是想着她们的妈咪。
她的技术高明,性的经验多,花样也多,临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遗憾的事。我把这话对梅保和露西亚说了,她立刻就去将妈咪叫来跟我们玩,我问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要和妈咪玩穴,因为她穴里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波瑞吉说。
我们俩互不相让,正在争论着,妈咪来了,她说:
「我可爱的美国孩子们,露西亚说你们要玩,我本来不肯再和你们玩了,为了惜别,我破例吧。」
「谢谢妳,妈咪,我们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说。
「你们要怎样和我玩呢?孩子!」她说。
「我想和妳玩穴!」我说。
「我也是!」波瑞吉说。
「好的!我们开始吧。」妈咪说。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个呀?」我说。
「我有办法──孩子。」她说。
「那就开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来。
「好的!」她说。
妈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着,四条腿绞在一起,屁股挨紧了,她将我俩的傢伙用两个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间,将併在一起的两条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里塞,她的穴虽然比梅保她们宽了很多,可是要两根傢伙併在一起往里塞,仍然是件困难的事儿。
她先将两条傢伙对紧了的穴门,用手捏着,在穴门上磨起来。捏住我们傢伙的手,越旋转越快,她打了一个寒颤,闭上眼睛,抖了两抖,穴里流出来一股浓浆,她借仗这浓浆滑润着,轻轻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动,出来的少,进去的多,慢慢的,两根併在一起,被挤得紧紧的,快活极了。
她的子宫,好像在吮我们的傢伙,穴壁也阵阵不规则的抖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我说:
「妈咪,妳真伟大!」
「妈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说。
她听了,好像得到了勋章似的,高兴极了,她开始上下大套起来。我高兴的大声叫:
「了不起的妈咪,真会找快活。」
「伟大的妈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说。
「好粗长的两根傢伙,孩子们,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妈咪又对梅保和露西亚说:「妳们冷静着,才来寻快活吧,孩子。」
「两根傢伙都被妳一个人塞进去了,我们哪里还有东西可以取乐呢?」梅保说。
「傻孩子!」妈咪说:「美国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梦中人,梅保和露西亚听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颈子上,像昨晚一样叫我们舔穴。
本来我们四个人成两对时,离愁多,快乐少,梅保和露西亚哭哭啼啼的减少了兴趣,干起来也乏劲。
现在妈咪来了,提高了大家的兴趣。
梅保的穴对上了,我的嘴也开始舔弄起来,先舔她的小阴唇,继而舌头探进她的里面,用力的舔起来。
「美国孩子………我好舒服唷………」妈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亚说。
「嗳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国孩子呀………」妈咪说。
「嗳唷………我的情人………」露西亚浪哼。
「嗳唷……我的情夫………」梅保说。
三人骚浪的扭着腰,妳浪我叫的声音不绝,那浪腔浪调,可以远传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来。
梅保那尖而长的一对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两只手抓的紧紧的,手指捻弄着乳头,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头舔得更用力,两手握的乳更紧,最后我用牙齿咬紧了她的阴核嗑着。
「嗳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嗳唷…………」
她的穴里,流出来一股浓而热的精液,流到我的嘴里,我的嘴没办法和她的穴分开,只有吞下肚去。
这时妈咪套得快,挟的紧,套到底时还要摆一阵,穴里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阵酥麻袭心头,我连打两个寒颤,傢伙在她的老穴里挺了两挺,我洩了,波瑞吉也洩了。
妈咪的肥大屁股,仍压在我俩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摇,穴里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里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嗳唷………美国孩子们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来了………哼哼哼………嗳唷…………」
她的腰肢狂摆,大肥屁股在我俩的小肚上,一阵勐揉,我觉得被她挟缠住的傢伙上,像浇了热汤似的,舒服极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个女人,都暂时的停止了活动。张着嘴直喘粗气。
她们母女三个,都脱力的挤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为在妈咪的穴里挟的太紧,并没有为了洩过精而滑出来。
一瞬间后,妈咪的老穴又开始用力挟起来和吸吮着,没几下,我俩的傢伙又被她给挟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开始上下左右的活动起来,我的嘴也开始舔起来,我们五个人,就这样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时候,我和波瑞吉,为了感谢妈咪的缘故,顾了辆街车,连妈咪一起载到我们的住处。我们将身上的钱都买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兴万分,抱了我们狂吻说:
「好良心的美国孩子,上帝会降福给你们的。」
互祝珍重后,她含了眼泪离去。
回国的船上挤满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样挤,站着的时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时候,则完全成了罐头里的沙丁鱼,很有次序的挤在一起。
我还算是幸运的,被军曹安置在靠仓门口的栏杆边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从蒙了头的毯子里,轻轻的伸出脑袋来。
当时使我一怔,离我头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阳伞似的,不过伞柄有两条,并且很粗,细一看,是女人的两条纤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说,那洋伞则是女人的裙子了。
顺着两条穿了袜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红色的三角裤里,包住了那丰满的地带,两腿之间,细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隐若现的几根黄毛来,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动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轻轻伸出一只手去,用两个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几根黄毛中的一根,轻轻拉拔了一下,她的两条玉腿轻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点,她的两腿一併,将我的手挟住了。
我先是吓了一大跳,见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我就胆大了,伸出了一个手指,朝裤缝里面进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迈了一步,我的脸上,失去了伞的遮盖,头顶上被穿了皮鞋的脚踢了两下,她娇声喊:
「军曹!军曹!」
「也死儿!」骆驼起立向她敬了个礼。
「我需要一个士兵,请你就派这边上的一个给我吧!」那女的说。
「也死。」骆驼应着。
接着他叫喊道:「雷查快起来,跟这位长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来,朝那女人望去。乖乖!这祸可闯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装,衣服烫得又挺又直,叫人见了就起敬三分。三十岁左右,她修长的身段,脸也长得可以算美,不过稍嫌长了点,看表情她到像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低了头不言不语,等候她的责骂,或其他的处分。
「跟我来!」她娇声的命令着。
我没办法可想的朝骆驼看了一眼,他说:
「快去!雷查。」
我硬了头皮跟在她后面走,走到仓里的一个房间门前,她打开了房门,回过头来对我说:
「进来!」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她将房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后面,靠了床的椅子上,问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
「雷查!」我答。
「几岁?」她问。
「二十二岁,长官。」我答。
「哪里人?」她问。
「芝加哥人。」
「什么学校毕业?」她问。
「芝加哥大学!」
「入伍多久了?」她问。
「没有多久,新入营的。」
「打过仗没有?」她问。
「没有,长官。」
「为什么要戏弄长官?」她问。
这顶帽子可给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两年徒刑,我分辩说:
「我不知道是长官,当时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气的骂道:「现在你知道是长官了吧?」
「我现在并没有戏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说。
她听了暴跳如雷,勐的由椅子上立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辩──」
「这是事实,并不是狡辩!」我也大声的说。
她气极了,竟抬起头来,掴了我两记耳光。
我也气极了,反正已经闯了祸,就闯得大点算了。我一把将她抱住,硬和她亲了个长长的吻,使得她没有办法喊叫,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裤,手指硬插入她的穴里,拼命的一阵搅。
我在抱住她的时候,她两手搥击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时,她搂住了我的颈子,我撕掉她的裤时,她说:
「不!不!不!」
我手指一阵在她穴里乱搅以后,她叫了:
「啊!……你这个坏蛋,噢!噢!」
我又用两个手指捏她的阴核了,捏得她嘴唇颤抖着:
「嗳唷……嗳唷………」
我捏得她一阵摇摆,穴的深处流出了一股浪水来,她瘫痪在我的怀里,我勐的将她丢到弹簧床上,她被弹簧弹的很高的起落了两次,我忿忿的责问她:
「长官!你还敢侮辱士兵,掴士兵的耳光吗?」
她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倏的坐起来说:
「我掴你两记耳光,你就控我的穴了,我掴你四记耳光,难道你不敢咬我的穴吗?」
她说这话时,已经不像先时那样生气了。
我就将脸伸到她的面前说:
「那你就再掴两记看看。」
果然她双手左右开弓,掴了我四记耳光。
我将她两腿抬起来,分开了,勐的低下头去,一头埋在她的胯间。她吓得大声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并用腿挟住了我的头。
不管那么多了,我用力将她的腿分开,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头伸进去,又抽出来舔了几下。
她大声的说:
「你这冤家,嗳唷………你敢舔长官的穴?」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舔起来,舔得她两腿不住的颤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阴核上,垫着舌头咬起来。
「嗳唷………啧啧啧!」
她浪叫着:「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嗳唷……你咬死我吧!…………嗳唷妈呀………不行了………嗳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嗳嗳…………」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几挺,一股非常浓厚的阴精流了出来,流在我的嘴里,
我为了要继续工作,嘴不肯离开她的穴,就将骚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的咬着她的阴核。
她开始求饶了,她说:
「请你不要咬了,以后我不掴你耳光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汉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头来,用舌头舔唇上沾满了的黏液,问她说:
「长官!妳还敢欺侮士兵,掴士兵的耳光吗?」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里学来的本领,舔的人家难熬极了,也舒服极了,我从来没受过这味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呢?都拿出来好了。」
我听了我不由心里暗笑,她刚才的威风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开她的玩笑,就说:
「本事大的很呢,不过我不愿意侍候长官的,因为她们都太官僚了。」
她说:
「冤家,你把我折腾了个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请原谅!长官,如果你已经将我审问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说。
「不!不!」
她说着,从床上跳起来,两手搂紧我的颈子道:「你不能走,好人!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欺侮士兵了。」
她说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纠缠:
「长官!妳要怎样呢?」
「不!我不是你的长官,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么样玩我都行,情人!你肯玩我吗?」她焦急万分的说。
「好!」
我说:「快把衣服脱下,让我来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顿吧!」
她非常驯服的脱光了衣服,活像一个希腊的爱神,看得我心里一阵狂跳,我热热亲她的嘴,抱紧了她高翘肥嫩的屁股,她热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说:
「你现在喜欢我了吧?爱人!」
「嗯──」漫声的应着又问她道:「妳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嗯──」她也漫声的应着说:「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从来还没被男人干过。」
我问她这话怎么解释,她说:
「我十三岁时,见过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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