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随着一声低吼,第一个男人在九尾狐的肉壶里射出了精元,紧接着第二个第
三个男人,也都将浓稠的白浊粘液贯进了妲己的后庭和嘴里。
榻上的胡喜妹吐出嘴里吞吐的肉棒,沖着武士们大喊:「你们其他人赶紧上
呀,不要让她的身子空下来,快,用你们的大玩意塞满她,用精液把她灌满,快
点……呜……」
胡喜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早等不急,一挺腰杆把肉棒贯进了她的喉咙。
胡喜妹并不以爲忤,反倒扭动脖子来给男人提供更大的享受,并且腰部也加大了
摆动的力度,被她夹在下身的两根肉棒,马上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慰,一前一后
几乎同时射出了精元。
武士们一轮接一轮的侵占二女的肉体,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进二女的身体,
九尾狐和喜妹暗暗将精元吸收,调养内息,慢慢恢复着体力。二妖分别吸收了十
几回精元之后,因爲杏黄袍而损失的法力,已经回复了很多。但二妖早被逗的淫
心斗起,原本的采补疗伤,变成了完全只爲了放纵肉欲的交合。
一些还没轮上的武士站在旁边只看得心急火燎,腰身下似有万道气流鼓荡往
复一般。这些武士都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壮小伙子,有的在此之前甚至还是
童男。精力充沛的他们,如何受得了排队苦等,没有轮到位置的武士只好望着眼
前的活春宫自渎,然后按照二位娘娘的指示,把精元尽数射向她们娇嫩光滑的肉
体。
很快两个妖精身上已经布满白浊的痕迹,但这些东西必须进入身体才能更好
的吸收,达到疗伤的效果,且吸收的越多,法力恢复越快,二妖怎肯白白浪费,
胡喜妹从榻上爬下来,九尾狐也朝着她爬过去。
插在二妖身体里的武士怎么舍得放脱二人呢,于是像蜜蜂尾随一样紧盯着不
放,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原本插着的位置被别的肉棒占去。在男人不间断的抽插
中,二妖终于爬到一起,两具肉体纠缠一处,又都伸出舌头,舔食对方身体上和
从下体中遗漏出来的精液,又或者是帮助刚刚射精过后的男人清理淫具。
激情涌动之下,二妖显出千般风情,万种媚态,武士们更是斗志昂扬,纷纷
摆出一付誓死沙场的样子,把比平时训练格斗时还大的精力都拿了出来,征服面
前这两个淫荡的美肉。
二十多根巨大的肉棒在两个纤隆有致的肉体上来回,武士们恣意抽插到了忘
乎所以的地步,他们甚至根本不在乎胯下插干的是谁,又或者自己的肉棒是插在
淫穴里,还是菊洞里。九尾狐和胡喜妹也根本不在乎现在嘴里吞下的龟头,是从
自己的阴户里拔出,还是刚刚还插在别人的屁眼里。
一群人从未时一直干到酉时,每一个武士都差不多泄完了体内所有的精元,
男人们变得精疲力竭,两个女人却越来越精神奕奕。
在她们的身上,满是汗水淫液混合着的油光,在她们脸上和下身到处是清液
的痕迹,身边的武士们已经找不到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用于扶着身体,一些武
士开始退到一边休息,只有少数几个特别精壮的还在继续征伐,不过他们也已经
喘起了粗气。
经过阳元连续的补充,九尾狐和胡喜妹的功力逐渐恢复,但色欲方面却有些
意尤未尽。看着男人们精疲力尽的样子,二妖知道从他们身上已经没多少自己需
要的了。按以往的习惯,在榨干被她们抓来的男人之后,她们就会把男人杀死,
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液,把男人变成干尸。
胡喜妹向九尾狐使个眼色,意思是否趁现在打发了这些「废物」,而九尾狐
还没有玩的尽兴,她微微摇了摇头。她擡头对四周休息的男人们说道:「你们看
着一个个壮的像牛一样,怎么还不如我们女人,这么快就没劲了呀。」
在仅剩的几个还在坚持的人中,正有那位武士队长,一听这位妖媚无比,尤
胜胡贵妃,几可于当今国母皇娘「苏王后」相媲美的淫荡娇娃发出这样的责难,
大男人的脸上怎么挂得住。
队长抽出胡喜妹屁眼中的肉棒,一转身抓住九尾狐的秀发往后一拽,不等九
尾狐唿叫出声,就直捣黄龙,把肉棒干到了喉咙深处。
队长只好把女人的的喉咙当成是阴道,甚至比阴道更低等的玩具,尽情的操
弄,插入,使用。九尾狐艳冶的头颅只不过是他眼中一个阳物容纳器。
队长一边干一边喊到:「你个下贱的女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自以爲是,把
我等男儿不放在眼里。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爲天女爲地,老爷我干死你这
个下贱的东西,你别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你不放在眼里,不放在眼里……」
那九尾狐讲话时便有意想激怒衆人,眼看这武士队长反应如此,正是着了她
的意。听着队长辱骂之言,九尾狐不以爲忤,反以爲喜。
你们这些臭男人才是自以爲是,你是天又如何,我是地又如何,还不是被我
随便一句话就勾引得在我身上这般卖力,你以爲是在糟蹋老娘,却不晓得老娘就
喜欢被糟蹋,你们越是玩的狂,我就越能爽到疯。
别说你一个小小黄门武官,当今大王又如何,只不过都是老娘的玩具,高兴
了就用你们舒服一下,让你们小小尝尝点甜头,不高兴了,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我让你们国破家亡。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下贱东西,下贱的让我爽;你说的也不对,谁说我把你
们不放在眼里,我温软的小嘴,我多汁的蜜壶,我紧缩的后庭不都是眼吗,哪个
地方没让你们放过。
我喜欢你们往我的眼里放,往眼里插,往眼里干,队长继续,其他人也不要
停呀,躺在下面的小伙子,你的肉棒还这么大,还这么粗,对,就是那样顶我的
宫门,你们这些卫士不就是专门在宫门里当差的吗,顶呀。
还有后面,是谁在弄我的后洞,怎么不用力,使劲呀。难不成你怕把老娘捅
出黄来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你有多长就插多长,大棒子全都贯进来,
弄脏了老娘一会给你舔干净……
九尾狐被几个男人弄的翻来覆去,心中就好像烧开了鼎鬲一样,那些男人竟
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又突然间发起恨来,个个都不要命了似的在两个女人身上
发疯。居然真的有个武士喊了一句:「老子今天豁出命了。」
引来其他同伴的哄笑,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准了,比纣
王颁下的金科玉律还准。
他这些男人感觉到自己肉棒射出来的,不再是早己稀薄的精水,而是一股股
血液时,他们惊诧的难以想象,可是他们却根本抽不开身体,肉棒像是被女人身
体里的什么力量紧紧抓牢了。
他们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人把自己吸干,最终
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在最黑暗前的最后一刹那,他们只看见那女人甜美又
淫荡的微笑。
被吸干的男人倒向一边,同伴们只以爲是他精力不支,根本没谁看上一眼,
只是迫不及待的填补他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送走妇人的嘴里、肉穴里、还有后
洞里,同时也把自己的命送进了黑暗的炼狱。
二妖吸干了二十多个武士的精血,独独剩下那武士队长一人,他很快发现自
己的士兵纷纷倒地,并非只是体虚而已,强大的恐惧上升到他的脑海中,想起关
于这里闹鬼的传闻,他才突然回忆起跟随胡贵妃进到这里时的担心和害怕,不知
道在什么时候早己忘记。
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只想知道面前这个贵妃,还有
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到底是谁。
九尾狐看出了武士队长的心思,她轻笑着一个转身,恋成了王后苏妲己的模
样。武士队长瞬间明白了一切,但这只是他今生最后知道的一件事情。王后的纤
纤玉手抚上他的胸膛,白里透红的指甲突然变成了利爪,王后的手跟着消息在自
己的胸前。
当妲己的手缩回去地,那手上沾满了鲜血,手心里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
武士队长眼看着王后将这颗心放到了嘴边,咔嚓一声脆响,那心被咬下一块。武
士队长感动无比的疼痛,疼的他张开了大嘴,闭上了双眼,他知道那颗心是自己
的……
二妖把所有武士的心都挖了出来,二人分食之后,把剩下的残肢聚到一块,
点了一团妖火,顷刻化爲灰烬。二妖只觉功力已经恢复的完全了,只是刚才一场
肉战,让她们觉得神情有些萎靡,这就像是人吃饱之后,特别的困倦一般。
二妖倒在当年姜王后的绣榻上,沈沈睡了。这一觉只睡到天将傍晚,却被一
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苏妲己和胡喜妹睁开眼睛,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心说不
知道是谁竟会独自来到这里。
那脚步身走到外庭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像
是在找什么东西,却又没有收获。然后脚步声又向二妖所处的后宫走来,只见珠
窜绣幔一挑,一个人闯了进来,却是太师尤平。
(32)
看到探头走进来的尤浑,二妖显得有些意外,不过相比起来,尤浑心里的意
外更大一些。他不只完全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二位娘娘,更想不到的是这两个自
己魂牵梦萦的美人,此时竟真的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尤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他的眼睛根本无法从两个女人的身体上移开,什
么君臣之礼,人伦纲常,礼数忌讳全都不晓得抛到哪国了。尤浑的心像是要爆炸
了一样,血管里的血液也瞬间停顿,仿佛天地间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面前两
具美体,在他的耳边也只剩下一个声音:扑上去!
最终尤浑当然没有这样作,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耳朵里就传来了妲己软
中带硬,又嗲又慎的声音:「太师还嫌看的不够,还想看的更仔细些吗?」
妲己这一句把尤浑拉回现实,他甚至是条件反射一般跪倒在地,不住的在地
上磕头,嘴里却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看到平时能言善辩的尤浑这付模样,妲己
和胡喜妹在榻上只笑的花技乱颤,丰乳抛闪。只可惜尤浑这会根本顾不上偷看,
否则又要发疯了。
听到二位娘娘的笑声,尤浑隐约觉得她们并没对自己的无礼生气,于是大着
胆子屏声细气的说道:「下臣该死,不知二位娘娘在此,无意冒犯,实在罪无可
赦,但请二位娘娘念在下臣向来对二位娘娘忠心耿耿,还望娘娘从轻发落,下臣
纵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榻上胡喜妹言道:「别说的那么好听,我听大王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等
油嘴滑舌的奸佞之臣。现在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无礼,藐视君威,亵渎后宫,若
是我姐妹将现在之事秉告大王,我看你就算是说的再好听,再会说,也要受诛九
族。」
尤浑听胡贵妃说的虽是申斥之言,但语气中全无责备之意,反有戏谑之情。
况且说什么大王最不喜欢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要不是大王就喜欢听喜不听忧,就
喜欢臣下阿谀奉承,是一只喜欢被人顺毛儿摸的假老虎,我尤浑怎么可能有今天
这一步官运。不过就算我官运再好,怎么比得你们两姊妹的枕头风。
尤浑被捉摸不透的这对女人搞的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是该喜该愁。不过听
着这甜软滑腻,似嗔似怨的声音,回想着刚才撞见的两具美体,尤浑的心都长出
毛儿来了,终于忍不住微微擡起了擡头,却看见一双精巧的小脚站在了自己的面
前。
尤浑不知道站在面前的是妲己还是胡喜妹,但看着这双肉感十足但不臃肿,
肤色晶莹却不苍白,如温玉雕琢,凝脂堆砌成的这双美足,竟是咕咚一声吞了口
口水。
「你个贱臣,真是色胆包天。」听到尤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胡喜妹笑骂了
一声,擡起腿轻轻向尤浑踢了一脚。或者真是色胆包天,尤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
气,居然伸手抱住了踢来的纤足,一下子把脸凑过去,亲吻了起来。
胡喜妹看着尤浑的举动,不怒反笑,回头对妲己说道:「姐姐,你看我们的
尤太师,怎么一下子变成狗,舔起女人的脚来了。」妲己对尤浑的举动也有些意
外,脸上露出嘲弄和蔑视的表情,正想说几句话来羞辱尤浑,不想尤浑自己接口
说道:「王后贵妃二位娘娘,微臣在朝堂之上是位极人臣的人,但在二位娘娘面
前就只是一条狗,一条愿意讨二位娘娘欢心的狗。我在大王面前是人,在娘娘面
前是狗,因爲小的向来是把二位娘娘看的比大王还要重要的呀,要是能得到二位
娘娘垂青,我就是当一辈子狗也甘愿。」
尤浑几句话说完,又俯下身去舔胡喜妹另外一只脚。妲己道:尤太师对我姐
妹向来忠心,我们是知道的。不过你说甘愿爲狗,我却有些不信,既然是狗,那
你应该有个狗的样子呀。
尤浑一听妲己之言,立刻擡起头学了几声狗叫,接着爬到妲己榻边,捧过妲
己的裸足,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妲己想不到尤浑如此乖觉,但却不喜欢他自做主
张过来舔自己,于是发一娇嗔,命令尤浑在厅中学狗爬,狗叫,打滚,吐舌,擡
腿,那尤浑竟都一一照做。
妲己和喜妹也都玩的有趣,两个人依在榻上嘻嘻笑笑,一边想着法子作弄尤
平,一边用难听的话羞辱着这个爬在地上的男人。妲己发现不管尤浑做着什么样
难堪的动作,他总会偷偷瞟向榻上,虽然每每转瞬一瞥,但那目光却像是能盯进
人的肉里。妲己知道尤浑是在偷看她们二人的裸体,她反倒欣喜,于是挑逗的故
意分开双腿,支起两臂,让尤浑能够看的更清楚一些。
看到妲己的动作,胡喜妹也跟着照样,而尤浑的动作却一下停顿了。他浑身
满脸的热汗,累的直喘气的样子,更衬出了他目光中的欲火。淫荡的苏妲己和胡
喜妹,竟也被这目光中的火点燃了,妲己沖尤浑勾了勾手指,尤浑中魔一样爬了
过去,终于舔在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阴户上。
尤浑伸出舌头,在两个漂亮的阴门上疯狂的舔弄着,并吞咽着从里面流出的
淫水。他在心中暗想,你们这两个贱女人,把我堂堂当朝太师被你们当狗一样的
戏耍,可是你们报答我的时候就快到了,等我把你们骑在胯下,我要让你们连狗
都不如。
苏妲己,从你进王宫那一天起,老子我就看上你了,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上,
干爆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后来又来了个胡喜妹,你说是你的师妹,没想到这娘们
跟你一样,也是美的让我喘不过去,那说话带笑的骚样,更是让老子受不了。你
们,就你们两个这样的女人,天天呆在宫里,还怎么让老子不生气,一想到你们
在别的男人肚皮底下,我就难受。
我顺着大王暴虐的脾气,不顾廉耻的讨好你们,你以爲我真的是对大王忠心
吗,那个只有蛮力不懂方略,只会好色不懂恤民的暴君,我会忠于他,呸!可我
就是要顺着他,这样他就会更暴君,更失臣心,他的天下就亡的更快。
我家累世商臣啊,我爲什么希望自己的国破,那是因爲只要这个国还在,他
就永远是王,是我的主子,我就永远没有得到你们的机会。现在好了,姬发那小
子终于来给我帮忙了,你的国就快完了,你们两个贱女人就要成爲我胯下,供我
开球的淫肉了。
当年姬昌犯上,大王要杀他,西歧的散大夫来给我送礼,让我帮忙说情,放
娼昌一条生路。我当时心里那个高兴呀,我当然会帮这个忙,不收礼我也会帮他
的,我就盼着姬昌能活着,因爲他是诸侯里唯一有实力造反的人啊,我要靠他帮
忙,才能实现我的愿望。后来他终于逃回去了,可惜没多久就死了,真是老不中
用的东西。可想不到他的儿子比他更厉害,终于还是带兵造反了。
现在周军已经转围在城外,这个大商王朝随时就要亡了,我的高官厚禄就要
没了,可是我终于能够得到你们了,你们这两个淫荡的烂货,你们不就是长了一
身臭肉吗,只不过这身肉比别的女人好看一些吗,你们凭什么就要我们男人,爲
你们卑顔屈膝,爲你们家破人亡,爲你们倾城倾国。
现在你们还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是母仪天下的娘娘吗,还在我面前
摆什么威风,还想骑在我的头上吗。商朝完了,你们什么都不是了,你们只是两
个贱女人,只是两堆臭肉。爲了你们这两堆臭肉,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要你们赔
给我,赔给我,我要把你们干死,弄死,玩死……
苏妲己和胡喜妹看着尤浑,这个男人真的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胯下,舔着自己
刚刚被一群卫士干过的淫肉,而且舔的是那么激动,那么动情,就好像品尝着甘
露圣水一样。并且想不到这个尤浑这么会舔,舔了这么久了,好像根本不觉得累
一样,舔的苏妲己和胡喜妹两个真有些心花飞舞起来。
胡喜妹已经被舔的浪叫声声,她突然朝尤浑甩出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公
狗,你就只长了一条舌头,就只会舔吗。这一耳光打破了尤浑的幻想,激怒了他
最后的自尊,他突然从地上站起,甩脱自己的衣服,迈步上榻压在了胡喜妹的身
上。
尤浑挥起巴掌,照着胡喜妹的肚子乳房还有俏脸,一阵乱打乱抽,嘴里嘶吼
着,你这个贱货,不喜欢狗舌头吗,那狗瓜子喜欢吗。喜欢狗瓜子给你挠痒吗,
说呀,说你喜欢。
胡喜妹在尤浑的抽打下,浪叫的更加大声,她不停的扭动躯体,却不是要从
尤浑胯下挣脱,倒像是要来迎合尤浑暴力的拳头。尤浑转脸看了看旁边的妲己,
这女人正抱着尤浑的腰,双腿紧紧夹着尤浑的大腿,用他的膝盖在自己的阴门上
摩擦着。
看到两个心中的女神,如此下贱的样子,尤浑感觉欺骗了自己一辈子的谎言
被突然戳破了一样,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激怒,于是他又照着妲己的身体一顿暴
打,然后揪住妲己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到胡喜妹的胯下,自己一挺身,把钢挺的
阳物贯进了胡喜妹的喉咙。
(33)
自从打了那一场败战回来之后,纣王一直没有说话,他静静坐在这张象征自
己无上地位的龙榻上,宫女爲他送上了美酒,可他望着酒爵里光色,却觉得那酒
像血一样鲜红。
他不想喝酒,他没有心情喝酒,可他还是机械的拿起了面前的酒器,把里面
的东西灌进了嘴里,可他的嘴里没有一丝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喝酒。
就这样,纣王不知道坐了多少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疲惫,或者我真的
老了,再不是当年托梁换柱的殷商第一力士,以至于这些小小的诸侯也敢犯上作
乱,而我却竟然无力回抗。
从来被人围绕被人捧奉的纣王,突然有一些害怕的感觉,觉得自己很处在一
个无人的荒野,于是他赶紧起身四处看了看,竟然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了。这里
是那个夜夜笙歌的鹿台吗?
纣王勐的站起身,从主殿中跑了出来,偏殿,侧殿,回廊,耳房,纣王跑遍
了鹿台上每一个地方,可是这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那些卫士呢,那些奴仆呢,
那些女宫奴呢,那些舞伎歌姬呢,这些整天围在自己身边的打转的人呢,还有王
后和胡贵妃,她们又在哪里。
纣王一边奔跑一边唿喊,可是除了自己的回声在宫墙之间回荡,消失之外,
别的声音也没有。这时的天已经快黑了,可竟然连一个出来点灯的都没有,黄昏
时阴暗的天光,照在这些建筑上,把地上到处投下斑驳如同鬼影一样的阴暗。
当纣王绕了一圈回到主殿时,他突然一跤扑倒在大厅中央,不知道是之前坐
的太久,还是后来跑的太快,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不见了。他就那样一动
不动的趴在厅中,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他走到几边拿过剩余
的酒,一气喝完。
纣王觉得有些烦燥有些热,于是他走到围栏边。当他扶栏下望时,竟然发现
整个王宫都是一片漆黑,而最不该发出光亮的地方竟然透着微光,那里就是昔日
姜王后的枕云宫。
看着胯下被自己操弄着的王后,感受着屁眼上贵妃湿滑的香舌,尤浑突然觉
得自己无比强大。这并非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感觉,而是一种生理上的成就,从他
进到这间寝宫,将两位心目中的女神征服在胯下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整个时辰
了,自己已经在两具美体身上发泄过四次,除了精液之外,还有把尿液灌入了两
个女人的嘴里,现在他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越来越觉得浑身是劲。
尤浑兴奋的大笑一声,挥掌在妲己的丰乳上打了一记,他发现那声音是如此
动听,如此悦耳。于是,第二记,第三记,更多更密更有力的巴掌打在了妲己的
胸前,整个宫殿里发出连串轻脆的肉响,中间夹杂着妲己浪荡的呻吟以及胡喜妹
舔食屁眼的水声。
几十巴掌过后,妲己的玉乳上已经满是红痕,有的地方甚至被指甲刮出了血
丝。尤浑当然不会因此停止,这样只让他更加得意,胯下挺动的更加快速。终于
他马上就要第五次喷射了,而且他感觉这次将喷射的更多。
尤浑又在妲己的淫穴里勐干几下,一转身扯起胡喜妹的头发,这一扯实在太
用力,又太突然,胡喜妹贱美的俏脸几乎被扯的变了型,这妖孽冷不防吃疼,也
忍不住衰叫一声,尤浑乘势把肉棒贯入喜妹咽喉。几个快速的挺送之后,尤浑只
觉阳关一懈,一股热流从肉棒顶上喷出,直直射进了胡喜妹的胃里。
从尤浑插进妲己身体的时候,胡喜妹就开始在尤浑的身上舔着,她先是从尤
浑的耳朵开始,接着是他的胸,然后是腰,再是腿和脚,最终她把舌头停留在了
尤浑的屁股上。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味,因爲从一开始这个地方已经被她们舔过无
数遍了。即便有什么气味,胡喜妹也不会介意,可她没想到尤浑突然抽身离开,
还抓着自己的头发,强硬的把满是淫水的阴茎插进了自己嘴里。
还来不及反抗或者适应,胡喜妹感到嘴里的肉棒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射进了
自己的嘴里。那味道并不是精液的味道,也不是尿水的味道,而是血的味道。胡
喜妹心中蔑笑,想不到这家伙才四炮就顶不住了,比刚才那些王宫武士差远了,
看来这家伙很快就会油尽灯枯,也没多长时间好玩了。胡喜妹想到这里,更是大
口吞落一股股浓血。
看胡喜妹吃的是那么开心,妲己马上明白过来,于是马上翻身抢过来分享琼
浆。可笑那尤浑早已淫魔攻心,连自己行将就木也浑然无知。
尤浑虽然不知道,但却有人知道。当尤浑和二妖玩的火热的时候,一个黑影
来到了窗外,很明显这个黑影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而且他的眼睛正冒火一样的
看着厅内的一切。
他看见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人全身赤裸,本应该包裹在她们身上,象征高贵
和尊崇的华服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张扬,淫荡与下贱的精斑和鞭痕。不仅如
此,这两个貌比天仙的美女正像狗一样,跪在一个丑陋的男人胯下,摇摆着翘翘
的屁股,昂着头舔食着男人的下处。而这个丑陋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最亲信的大
臣。看着那个男人的表情,他应该正朝女人的嘴里喷射着,从持续时间上判断,
应该不是射精。难道是在排溺?看那两个贱女人吃的高兴劲,简直像狗一样。
纣王的手紧紧抓着窗格,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腰刀的柄上。正当他要沖
进去撞破的时候,一幕他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了。他首先看见,自己王后光光的
身体上好像多了一件东西,并且那东西随着她屁股的扭动越来越大,很显然那不
是一件衣服,倒更像是一只狗尾。不对,不是一条,是两条、三条、四条……怎
么越来越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纣王还来不及想明白,旁边胡喜妹的身体也发
生了变化,不过她屁股上多出来的不是狗尾巴,却像是什么鸟的羽毛!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是真的还是做梦?纣王突然想起一些回忆,一些关于这
两位宠女的回忆。曾经有无数大臣向自己进言,说这两位美人是妖孽,说王后是
九尾狐成精,胡贵妃是什么雉鸡精。自己曾经因爲这些话,杀了很多人,可难道
这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两位美人真的是妖?爲什么,她们爲什么要这
样做?
纣王擡起头,看了看天上的星辰,他想到了大商国自成汤以来历代先王,还
有那些曾经陪伴他治理国家的臣子。当他低下头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身处的
正是以前姜王后的寝宫,这些年来,有关姜王后的记忆早已经被自己刻意封存,
可是此时此刻,却又一下子全都涌到了面前。
在那边的秋千架旁,他们夫妻嬉闹调笑;在那边的槐柳荫下,他和姜王后一
起,看着两个王儿斗棋;在这座后宫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爱妻和王儿一边品
尝着御厨献上的佳肴,一边听自己讲着朝堂上发生的笑话。
可如今——如今自己竟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那么多忠臣的良言你只当耳
旁风,那么多诤臣的死谏,你只当是居心叵测。现如今果然轮落到国破家亡,祖
宗基业被毁,子受啊子受(笔者按:纣王姓子名受)你真是自作自受。
纣王回头又看了一眼殿内,那两个妖精还趴在尤浑的跨下吞食着,这一回她
们没有把嘴直接包在那根丑物上,所以纣王终于看清了她们喝的那么享受的到底
是什么——那是一股股鲜红的血液。纣王看了看一眼尤浑,此时的他已经面如白
纸,两颊凹陷,眼中无神,而且整个人都像是变得干瘪了。可是他的脸上竟还挂
着陶醉的笑容。
纣王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命丧妖手了,他不禁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但他笑的不
是尤浑,而是自己。因爲自己也已经命丧妖手了。想到这里,纣王再也无法控制
自己的情绪,他也再顾忌是否被里面的人发现,他朝着鹿台的方向看了一眼,擡
起头朝天空发出一声怒吼,然后一边狂笑着一边朝这冷宫的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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