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躁动的夹皮沟
夹皮沟,说小了是一个村子,说大了是一个镇。长白山支脉末端,两座不大的山中间狭长的地带。
夹皮沟这个地名很容易让人产生邪恶的遐想,但这种遐想却似乎有理有据的。其一,是这里的地貌形状神似女人的那道沟儿,而且沟底有一条河叫“月月河”沟口有和很大的水泡子叫“迷魂泡”这样的巧合和形似,很神奇地和女人那道沟的结构不谋而合了;其二,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很躁动,据说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做那事儿,其根源是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患上一种怪病:内阴骚痒症,没有哪种药可以根治这难以启齿的怪病,只有靠男人的东西缓解;据说女人的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的,而男人的传染源至今也没有找到,是个迷。
男人说女人骚野,女人怪男人作孽,但谁是谁非,一直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后貌似找出罪魁祸首,这里的水土太骚——骚土造就了孽根!
关东叫“夹皮沟”的地方很多,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当然不是《林海雪原》小说里的那个夹皮沟了!
真正的夹皮沟,应该是这个叫“夹皮沟”的小山村。本来夹皮沟里的事就已经很躁动了,却偏偏又经历了那个人妖颠倒,欲望扭曲的躁动时代北方盛夏的早晨。
“咣——咣——咣——”
悬挂于村口大树上的一口古钟雄浑地响起来。接着,勤快的村妇便打开了院门,男人们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这时,村里又响起了生产队长信二嘎子的大嗓门:“杨愣子,你带领第一组到村南头玉米地施肥,曲大牛你领着‘四类分子’到北洼去给黄豆打农药,所有妇女随我去西山的高粱地除草……”
霎时,脚步声,农具的撞击声,鸡鸣狗吠声,野男少妇之间的打情骂俏声,充塞了街头巷尾。
大队支书杨北安家的院门却还没有开,早晨生产队出工的噪杂忙碌,几乎是与支书家无关。但草房大山上的烟筒却已经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外屋灶台的木头锅盖上升腾着白色的热气。扎着花围裙的女主人姚丽娟正在灶台边忙碌着一家人的早饭。三十九岁的姚丽娟,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无论从体态和容颜,都像是一个三十岁的妇女那般风韵动人,或许这与她当教师的职业有关吧,很少经历队里那些妇女那般风吹日晒雨淋的;她白净的面皮上几乎没有什么皱褶,一双大眼睛里面还隐藏着大姑娘那种水汪汪的神韵。
今天是礼拜天,不用去学校上班,孩子们也去上学,她比以往起的稍微晚了一些,但她做早饭的动作却相当的娴熟麻利,足以证明她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勤快的家庭主妇。姚丽娟早已经将玉米面馍馍贴进锅里,正削土豆,准备做一锅土豆汤。
东屋的门开了,守寡的小叔子媳妇崔花花走出]二十几岁的崔花花是个标志的美少妇,中等个头,细腰翘臀,胸前的两个奶子像两座小山一般差点就把衬衫撑破,奶孩子的女人是一生中奶子最饱满的时候;崔花花的瓜子脸虽然不算是白净的那种,但一团红晕时刻彰显着少妇的美妙神韵,尤其是她的一双不大不小的杏眼,格外神采迷人。虽然是住在一个房子里,但以前她和姚丽娟家不是一个锅灶,而是各自过各自的日子,自从崔花花的男人杨北生死后,杨支书和姚丽娟就让这个弟媳妇合并到一起吃饭了,过着一家人的日子。由于崔花花的孩子不满一周岁,孩子又不省事儿,很多时候都是姚丽娟做饭的,这让崔花花很是过意不去,她总是要趁孩子不闹的时候抢着做些家务。
崔花花见大嫂姚丽娟又快把早饭做好了,就很愧疚地说:“大嫂,我来做菜吧,你快进屋去洗脸收拾吧!”
姚丽娟发自心底同情这个结婚不到一年就失去男人的可怜女人,她从来不计较自己要多做家务,更不计较自己和丈夫白白养活这个不挣工分的崔花花。姚丽娟见崔花花又是一脸愧疚地出来帮忙,就笑了笑,说:“花花,不用你的,我已经快做好了,今天周日,不着急,你还是把孩子看好吧!”
崔花花还要坚持去抢姚丽娟手中削土豆的刀的时候,她东屋里的婴儿却哇哇地大哭起来,崔花花无奈地只好回东屋哄孩子去了。
大队支书杨北安一脸阴沉地从里屋走出来,他一边整理蓝色的列宁服,一边对姚丽娟说:“我不吃早饭了,我要着急去镇里开会!”
杨北安是个四十岁的男人,高挑个,身体偏瘦,眼神锐利而深沉。
姚丽娟停住手中削土豆的活计,疑惑而关切地问:“咋又去开会啊?昨天不是已经去镇里开会了吗?”
杨北安皱着眉头,一脸的阴云,说:“每天都要传达学习上面的精神,我感到了山雨欲来的气候,难道你在学校里没听到什么消息吗?”
姚丽娟美丽的眼神里也是一团阴郁,说:“当然知道一些了昨天我看了最新的报纸,北京正搞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说是‘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一些省市也开始动起来了,红卫兵串联,学生造反,说是揪出来不少反革命,最可怕的是,据说地方的各级党委都成了‘资产阶级司令部’,地方干部都打成‘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被批判,被揪斗一些老师也被批成是‘反动学术权威’,‘臭老九’,据说乱的很啊,不知道我们这里会不会?”
杨北安叹着气说:“你想能逃得脱吗?这些年的每次运动,哪个角落能逃脱得掉呢?”
“我们这里很偏僻吗,说不定就被忽略了呗!”
姚丽娟毕竟是女人,总是抱着侥幸的心里看问题。
杨北安摇着头,说:“不要幻想逃过了,听说上面的红卫兵已经串联到咱们县城了,县城已经乱起来了,学生都开始停课闹起来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到镇上的。镇上接连不断的开会就是一个征兆啊。或许镇里的某些核心人物已经接到指令了,正在暗地里酝酿着什么。这两天啊,牟书记的老婆柳桂枝活动诡秘,一直找咱大队的大队长曲海山在密谋着什么他们的一些谈话总是背着我,我似乎预感到了一场风暴的来临!”
提起大队长曲海山,姚丽娟的心里就一阵紧缩。曲海山就像一头潜伏的野兽,随时都有吞了自己的危险,就像十七年前对自己强奸未遂的那种可怕。一种预感让姚丽娟心里阴云密布,她抬眼看着杨北安,提醒说:“上面的运动,咱没办法,但你要多提放曲海山那个小人,每次运动来的时候,他都会费尽心机陷害你!这些年来,他一直记恨着当初我没嫁给他那个仇!”
杨北安虽然心里是阴霾密布,但他还是安慰姚丽娟,说:“没事的,你不要想多了。大大小小的运动咱都经历过了,咱对党忠心耿耿,当干部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怕的?”
姚丽娟点了点头,说:“总之要加小心啊,今天我进城去舅舅那里探听一下风声,看县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做个心里有底啊!”
杨北安“嗯”了一声,没说支持也没说反对,就出去了。
做好了一锅土豆汤,姚丽娟开始去里屋招唿孩子们吃饭。这是一栋四个房间的草房,灶台和厨房占去一间,东屋一间住着崔花花,西屋两间住着杨北安一家,里套间是三个孩子住着,外套间是杨北安和姚丽娟夫妻的居室。
姚丽娟掀开里间的门帘子,开始叫孩子们起来。“磊落,起来小蕊,起来!磊森,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十八岁的女孩杨蕊和十六岁的男孩杨磊森都乖乖地起炕了,开始揉着眼睛去洗脸。唯有十六岁的杨磊落还赖在炕上。
姚丽娟把玉米馍馍和土豆汤都摆到桌上了,杨蕊和杨磊森还有他们的小婶崔花花已经坐到了饭桌边了。崔花花目光温热地盯着里屋的门帘子,她似乎期待看到杨磊落的身影。见杨磊落半天没出来,就问姚丽娟:“大磊咋还没出来吃饭?”
姚丽娟急忙又来到里间,见杨磊落还只穿着一个大裤头睡在炕上。杨磊落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发育的极其成熟,那健壮的体格就像成年小伙子那般高大魁梧,尤其是他睡着的时候,裤裆里顶起的高高的帐篷,可以想象里面的东西很壮观,完全具备一个成年壮实的男人的晨勃的强劲雄姿。
姚丽娟开始晃动着杨磊落结实的肩膀,叫道:“大磊,快起来,你妹妹和弟弟都起来了,你干嘛还赖在炕上!”
大磊是杨磊落的小名,他叫大磊,他弟弟杨磊森称二磊。
杨磊落总算睁开睡眼揉着,嘟囔说:“妈,今天是礼拜天,又不上学,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呗!”
“不上学也要吃饭啊!”
“我不想吃饭,只想睡觉,我中午一起吃好了!”
杨磊落还是半闭眨着眼睛。
“大磊,我一会要带二磊和小蕊进县城,去你舅老爷家,顺便给你们买点笔和本子什么的,你去不去啊?”
姚丽娟又这样提醒他。
杨磊落闭着眼睛很坚决地说:“我不去了,你带他们去吧,我继续睡觉好了!”
“那你就睡吧,最好是睡一天!”
姚丽娟嗔怪地说了一句,没有再强迫他起来,就去外屋吃饭去了。
杨磊落每个礼拜天都要赖在炕上多睡一会的,周日之外,他都是在生产队的大铁钟响起的时候必须起床。今天钟声响起的时候他也条件反射般地醒来了,但睁开眼睛,意识到今天是礼拜天,就又闭上眼睛。他妈妈叫他的时候,正是他回笼觉睡的正香的时候。但经过妈妈这样一搅合,他此刻虽然闭着眼睛,却很难再睡实成了,外屋的动静还是可以朦胧听得见的。
后来似乎他妈妈带着小蕊和二磊出去了,又听到小婶崔花花收拾碗筷的声音,之后外屋就没任何动静了,却隐约听到东屋小婶哄孩子的美妙声音。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小婶的任何声息,他都是那样的神往和激动。他甚至猜测着一会小婶会不会来他的屋子里?
少年的情怀总是那样莫名其妙,似乎小婶的存在已经成为他精神上的一种温暖的希冀。之后,杨磊落就在一种遐想中又睡实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似乎这泡尿已经憋了很久,把他身下的那个本来就特大的鸡巴给憋的像个擀面杖,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咋会这么大,这么硬呢?
似乎那泡尿就要开闸而出,他身体一激灵,急忙爬起来,穿着大裤衩就往外跑。他家的茅房在后面的东北角,是用土坯打成的,有一个进出的小门儿。
杨磊落连眼睛都没睁开,憋得难受,在距离茅房很远就把那个巨物掏出来,迷迷煳煳地闯进了茅房。
他进了茅房的时候,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他双手捧着那个大鸡巴就要开闸,可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蘑菇头顶在一个柔软灼热地方。他惊愕地彻底睁开眼睛,惊叫了一声。他的鸡巴头儿正顶在一个蹲在茅房里的女人的面颊上,但此刻他的鸡巴似乎即将开闸放水。
正在他惊慌不知所措间,他的棒硬的鸡巴却被那个女人的温热的小手给握住了。
正文第2章:女人的怪病
蹲在茅房里撒尿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杨磊落的小婶子崔花花。事实上,崔花花也不完全是在撒尿,而是借着撒尿的遮掩在用手指抠自己的那个里面。崔花花这种自慰倒不是因为自己没男人了,才用自慰解决寂寞,而是她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小溪里面骚痒难耐,而且骚痒的地方还是小溪深处的某个地方,用手指完全伸进去也只勉强能够得到,很费力还不能完全解痒。
说起这种怪病也是见怪不怪,夹皮沟屯得这种病的女人很多,可以这样说,结了婚的女人几乎十有八九都会得这种病。没出阁的大姑娘却很少得这种病,如果姑娘得了这种病,那就说明这个姑娘不贞洁,已经和男人发生过那事儿。这种病在夹皮沟屯已经流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据说是从解放前就有流行了。说是怪病,其实也没啥可怪的,近些年有些女人已经去大医院看过了,诊断的结果其实就是内阴瘙痒症,只是一种普通的妇科病而已。奇怪的是,就是这种貌似普通的妇科病,却没有谁真正治好过。女人一旦患上这种病,就开始躁动不安,都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只能解决一时,由此患上这种病的女人都很渴望和男人做爱,因为唯有男人的硬东西在里面冲撞,才是最好缓解瘙痒的办法,男人一夜几次的抽插,就可以缓解女人第二天一天的瘙痒。
夹皮沟屯的女人很疯狂,这是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据说很多女人大白天的就逼着自己的男人做爱。
为什么夹皮沟这个地方流行这种怪病,似乎谁也说不太清,种种推断都只是猜测而已。但这种病只是已婚的女人得,未婚的姑娘很少得这种病,由此人们得出这样的结论: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但男人为啥能传给女人这种病?几十年间也没找出确切的答案。这是一种奇怪的妇科病,虽然可以肯定是男人传染给女人,女人又传染给没得病的男人,但男人感染上却没有太明显的症状,肌皮上起些小疙瘩,龟头上有点痒,但可以忍受,绝不像女人那样痒的厉害。
有男人的女人得了这种病,女人们还可以让男人的硬东西戳进来,戳到女人那个深处解决那里面的瘙痒,但像崔花花这样没有男人的女人患了,就会很糟糕很残忍的,只能是用自己的手指去抠,但更多时候手指还到达不了那个深处。
更让崔花花郁闷羞愧的是,她在有男人的时候还没得这种病,可是男人死了半年多了,她却又得了这种病,这要是说出去,谁都会认为她不守妇道了,男人死后又和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了。所以她又不能和任何人说她的了这种病,只能很痛苦地忍着,只能偷偷摸摸在每次瘙痒厉害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指去缓解。
她怎样得上这种病的,她自己似乎很清楚,但那个耻辱的秘密却又不能和谁说起,她每天每夜都处在被瘙痒折磨的苦闷里。
虽然这种病不是时时刻刻骚痒的忍不住,但一天之中有几次发作厉害的时候,就让她难受的要死,尤其是夜晚发作的更厉害。夜晚还可以自己有办法缓解,把房门插上躺在炕上,自己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虽然不能完全解除瘙痒,起码可以缓解到能忍受的程度。可是大白天的就难堪死了,她和大伯哥一家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大白天的又不能插门,她根本不敢在屋子里自慰,只能去茅房里借着方便的借口,蹲在茅房里鼓弄一阵子。为此,她每天要去茅房很多次,糟糕的是那时候每家只有一个茅房,不分男女厕所,去茅房还要躲开大伯哥家的那些口子人。
今天姚丽娟领着两个孩子去县城走了以后,崔花花在收拾碗筷的时候,那里面就又开始剧烈瘙痒了,她急三火四地收拾好碗筷后就想去茅房,这时候她的孩子又在摇篮里醒了,大哭大叫的。她只能忍着痒去哄孩子。尽管异常焦躁难耐,她还是要忍着,耐心地给孩子吃奶水,慢慢地把孩子哄睡了,又放在摇篮里。
崔花花进到茅房里,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先顾不得撒尿,就开始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溪里去,很不理想的是她小手很小,就算是最长的中指也只是勉勉强强地够到那个瘙痒的深处。她费力地,全神贯注地缓解着自己的瘙痒,连外面有人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当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杨磊落已经迷迷煳煳地闯进来了。
崔花花惊愕不已地抬头看的时候,一个热乎乎的硬东西正好顶在她的面颊上,确切的位置是触到她的嘴唇上面,那个紫红粗壮的大怪物正好在他的眼皮底下,连上面青筋暴露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张开的大头头像一个紫色的大蘑菇。
崔花花惊叫一声,抬眼看巨物连接着的人,见杨磊落正叉着腿站在面前,双手捧着那根带着两个蛋蛋的大东西,正要从那里面往出喷水。
眼看着杨磊落那个大东西的马眼里就要喷出尿来,那样会尿在她的脸上,甚至是嘴里。她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把手从自己的小溪里抽出来,抬手就握住了杨磊落的那个硬物,紧紧地握着。那个大东西已经把她的小手掌盈满了,而且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在腾腾地乱蹦着。
杨磊落顿时也惊得脑袋先是一片空白,但他的硬东西被崔花花温热的小手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冲动激荡着他。他红着脸,慌乱不堪地叫道:“小婶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在茅房撒尿啊你也不看有没有人就闯进来你”崔花花几乎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她唯恐他的硬东西里开闸喷到她的脸上,就还是紧紧地握着,同时向一边推着。
她握的越紧,杨磊落就越冲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奔涌向那个地方,他叫道:“小婶,你快松开,我受不了啊!”
“松开了,你会尿到我的脸上,你快点站到一边去!”
她惊慌地叫着,手却越发握的更紧。
杨磊落那个东西被她握着,想挪到一边去也做不到,就急乱地叫着:“小婶,你不松开我咋能站到一边去啊,快松开!”
崔花花终于从慌乱中清醒,是啊,自己还握着,他怎么出去?就在她要松开他的那个活蹦乱跳的大东西的时候,她下面的瘙痒却勐然强烈起来,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要是这个大东西戳进自己的那个深处,那该是多么的解痒啊!
正文第3章:茅房里的遭遇
崔花花冲动地想象着这根硕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深处的神奇感觉,竟然握着他的东西不撒手。杨磊落那上面血管的激荡膨胀和他里面的尿液相互作用着,他几乎受不住了,叫着:“小婶,你快松手啊!”
崔花花顿时醒悟了,狠狠地驱逐了自己罪孽的想象,急忙红着脸把杨磊落的东西放开了。杨磊落急忙转身出了茅房,捧着自己的那个冲动不已的硬东西,对着墙根哗哗地放水了。
撒完尿,杨磊落脸红脖子粗地也不看茅房里的崔花花,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杨磊落跑回屋子里,就又上炕了,把被单子蒙住头。他心里狂跳着,脸上发烧,他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又像是偷了别人什么东西那样忐忑羞愧。但同时另一种感觉也在冲击着他,那就是身下那个东西的异样冲动,似乎自己的那个玩意还被那只小手握着,那种血液奔流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他十分留恋向往那种感觉。那是他的鸡巴第一次被别人的手那样握着,而且还是那个他喜欢的女人的小手。
但脑子里心灵里更多的还是羞愧,他几乎不知道怎样再面对小婶子。
杨磊落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唯恐小婶进来面对他。过了很久,他听到了脚步声,听到了开门的声响,显然是小婶子进屋了。他担心小婶子会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手里捏着一把汗。但听了一会,感觉小婶子似乎是进自己的东屋了。
杨磊落总算松了一口气。
杨磊落躺在炕上,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味着自己那个东西被小婶子握住的感觉,在这样的感觉刺激下,那个东西竟然又悄悄昂起过了很久,他似乎听到了东屋的开门声,之后西屋的门也开了,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顿时又紧张起来:难道是小婶子来找自己算账来了?自己是不是很流氓,调戏了小婶子?
脚步声临近,他似乎嗅到了小婶子身上的芬芳气息。杨磊落却屏住唿吸,一点声息也不敢出,就把头蒙在被单子里。
杨磊落感觉自己头上的被单子被一只手掀开了。崔花花那泛着红晕的桃红面孔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羞涩地注视着他。
杨磊落无奈,只得惶恐地坐起身,低垂着眼神,说:“小婶,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在里面”崔花花虽然脸色也一团红,但眼神却是坦然的,看着他,说:“谁说要怪你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要说怪,你还应该怪我呢,我还摸了你了呢!”
杨磊落更加回味着被她握着的美妙感觉,但他嘴上却说:“那是我触到你的脸上你才摸了我的,你都没嫌我脏呢!”
“那东西有啥脏的啊?男人都有的!”
崔花花的脸红得像牡丹花儿。
杨磊落见小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里安稳了很多,他开始有勇气抬眼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小婶你握着我的时候,我真的有说不出的舒服呢!”
崔花花低垂下眼神,颤着声音说:“大磊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都吓我一跳,你才十几岁,就那么大的东西。你死鬼小叔的可没你那么大,比你的小多了呢!”
崔花花想着他的那个奇特的大东西,身下的那个地方似乎更加瘙痒,她难免不去想像这个大东西戳入自己深处的爽快,她肯定那个东西足以到达自己其痒无比的那个深处,想着,脸就越发红。但她马上心里骂着自己:畜生,不要脸的女人!
杨磊落更加难为情,掩饰着说:“那是尿憋的,要不没那么大的!”
崔花花抿嘴儿笑着:“你净胡说,尿要是能把那东西憋大了,那男人就没小东西了。你的真的太大了!”
杨磊落还是不好意思,说:“不会是把你吓坏了吧?”
崔花花羞怯地咯咯笑着:“傻瓜,你啥也不懂,女人哪有被那玩意吓坏的?不和你说了,我是来找你吃饭的,你早饭还没吃呢,我已经把饭菜给你热到锅里了,你快去吃吧!”
杨磊落见小婶不但没怪罪他,还是像以往那样疼爱他,照顾他,心里顿时暖融融的。说实话,他对小婶似乎要比对他妈妈还亲,小婶总是这样细心地关心他。通过今天的这样意外的尴尬事,他觉得和小婶子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似乎彼此已经没有任何隐私了。杨磊落很愉悦地下了炕,随小婶去外屋吃饭去了。
小婶从锅里端出热气腾腾的玉米馍馍,还为他盛了一碗土豆汤。外屋的饭桌已经撤下了,小婶就让他在锅台边吃,还给他搬了一个小木凳。杨磊落体质好容易饿,每顿的饭量都很大,他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吃着。
崔花花则是坐在旁边的一个木凳上,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吃饭。杨磊落一边吃着,一边忍不住去偷偷看崔花花。他觉得小婶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姿态和神色,简直是一个美丽女神的雕像。崔花花穿着一件棉布花衬衫,或许为了给孩子吃奶方便,衬衫的扣子敞开着,里面是一件跨栏白背心,两只匀称饱满奶子把背心撑起老高,清晰可以看见那两个尖尖的美妙轮廓。背心领口隐现着那道深深的乳沟。
杨磊落的眼神总是情不自禁地落到小婶的胸前。杨磊落有个连他自己都脸红的嗜好,就是特别喜欢看女人的奶子。他的意识里,女人最美的地方就是胸前,尤其是哺乳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最美,而且他觉得小婶的奶子是天下最美的奶子了。
崔花花似乎也察觉到了杨磊落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的胸前看,顿时又脸红了,她嗔怪地说:“你在看啥呢?”
崔花花这样问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想起茅房里的那一幕,杨磊落的那个神奇的大东西在她的意念里不可驱逐地复现。而且她的眼神也忍不住偷瞄杨磊落的那个地方。无形中又更加勾起她里面的奇痒。
正文第4章:少年的鸡巴
杨磊落被小婶这样一问,顿时脸红起来,急忙把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开了,他急忙遮掩着自己的慌乱,说:“小婶你真美,我总想看你!”
崔花花的脸色更加桃红,眼神却是温暖,说:“我哪里美了,你的媳妇不是更美吗?”
杨磊落满脸疑惑,扭头看着小婶,问:“小婶,你说啥呢?我哪里有媳妇啊?”
崔花花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哎呦,你还不承认啊?难道冯冬梅不是你的媳妇?”
她所说的冯冬梅是邻居冯四海的女儿,冯四海是大队的会计。
杨磊落显得很慌乱,就说:“小婶,你不要胡说了,冯冬梅是我的同学,人家才十六岁,怎么会是我媳妇呢!”
崔花花撇着嘴,说:“她咋不是你媳妇了,你爹和她爹,在你们小的时候就给你们订了娃娃亲了,屯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小婶,订娃娃亲那是旧社会的事情了,新社会哪里还有娃娃亲啊?那是我爹和他爹口头上说的,那能管用啊?”
杨磊落还是很局促地辩解着。
“虽然新社会不提倡娃娃亲了,但要是你和冯冬梅长大了都愿意,那就管用的!起码两家父母是同意的,都有那个意思,那你们就能成两口子啊!”
“可是,长大了的事儿,谁说的清楚啊?起码不能现在就说她是我媳妇啊!”
杨磊落虽然在辩解,但语气里显然也存着一种期待。
“可是,看你们现在那个形影不离的亲密劲儿,已经像个小两口儿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
崔花花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揭穿着。
“我们经常在一起,那是因为在一起念书,每天一起上学放学的,接触当然多了。可是,我们还没有长大啊!”
杨磊落心里当然知道自己确实喜欢模样漂亮的冯冬梅,但他还是不肯当着小婶的面承认。
“哎呦,你还没长大啊?你的个头都快到一米七了,你死鬼小叔长到二十几岁也才一米六十多呢!”
崔花花说着,眼巴眼望地看着杨磊落健壮的身躯。
“个子高,也不能代表就成年了,我的个头高,那都是因为我练武功的结果!”
杨磊落似乎总想掩饰自己的极度早熟的特征。
“练武功就能长个子啊,那你那个大胡子师傅,都六十多了,还没你个头高呢!”
杨磊落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强调说:“我才十几岁呢,怎么算成年?”
“十几岁还小啊?我大舅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十几岁竟然说还是没成年?”
崔花花说的状况也是实话,在过去,十八九岁就娶媳妇的男人不足为怪。
“小婶,我连胡子都没长呢,咋就是成年了呢?”
杨磊落极力不想承认自己成年,就是忌讳他和崔花花的亲密,如果崔花花认为自己成年了,说不定就会为了避嫌,不像以往那样和自己亲密无间了。
“你说不成年就管用啊,男孩子是不是成年,不用看别的特征,看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看哪里?”
杨磊落一时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啊!”
崔花花虽然说得脸红,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那个地方。
杨磊落又开始慌乱紧张了,因为他又想起茅房磊被小婶握住那东西的尴尬情形,他使劲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玉米馍馍,急忙放下筷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那个地方,唿吸急乱地说:“小婶我的东西还没成熟呢!”
“啊?你还说你的那玩意没成熟?要是再成熟了,你裤兜子里就装不下了的。你死鬼小叔都二十好几了,那玩意还没你的半截长呢!”
崔花花的眼睛熘着杨磊落的裤裆,意识里又膨胀着那个大东西,似乎她的小手掌里还在存留着那个东西活蹦乱跳的感觉。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窘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更让他难堪的是,裤裆里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似乎有灵感能听到她的话,竟然支愣起来,已经把前开门支起挺高了。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着。
崔花花眼睛盯着他的细微的动作,忍不砖咯笑着说:“你捂着也没用,我已经看见了,还说你没成熟呢,大白天的那玩意就那样了”杨磊落脸色通红,窘迫地说:“小婶你不要取笑我了!”
崔花花想象着他的那个东西,竟然勾起了刚才已经缓解了的瘙痒症,里面一阵剧烈的难忍,她忍不住用手去隔着裤子揉。但这个动作被杨磊落看见了,他好奇地问:“小婶,你在干嘛?”
崔花花脸红心跳的厉害,急忙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慌乱地说:“我去看看孩子醒没醒一会我回来涮碗啊!”
说着,就很急乱地跑回东屋,哐地把房门关上了。
杨磊落很好奇崔花花刚才的动作和神色,他眨着眼睛一直看着小婶美妙的背影消失在东屋门里。
杨磊落没等崔花花出来刷碗,就自己把碗筷刷了,然后把灶台收拾利索。他做完了这一切,还不见小婶从东屋出来,也没听见她哄孩子的声音,杨磊落有些好奇,就凑近东屋的门想听听小婶在里面干什么。
杨磊落侧耳细听,让他吃了一惊,他似乎听到了小婶的低低的呻吟声。他越发好奇,忍不住轻轻地试探着把房门推开一个缝,他单眼往里面一瞄,顿时惊呆了。
正文第5章:小婶的秘密
炕沿边悬挂着一个像小船形状的摇篮,婴儿正静静地躺在摇篮里熟睡着。崔花花并没有哄孩子,而是自己正坐在炕沿上,裤子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叉着白花花的双腿,她的一只手正在她的胯间的那个私密处费力地往里面深入着,嘴里还忍不住发出低吟声。
杨磊落顿时血液冲动又无限好奇:小婶这是在干嘛呢?难道没有男人的女人都做这事吗?那又为啥大白天的做?
杨磊落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忍不子大了扶门的力度,没想到门扇很松,竟然被哐地推开了,他自己随着惯力竟然扑了进去。
崔花花被这突如其来的杨磊落的闯入,惊得慌乱不堪,她急忙抽出正深入到下面的手指,其忙起身提裤子,嘴里责怪地叫道:“大磊,你咋不打招唿就进来,你”她觉得自己的脸在窜着火苗苗。
杨磊落当然也惊慌不已,嗫嚅着说:“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干啥,我不是故意的!”
崔花花提上裤子,坐到炕沿上镇定一会儿,就低垂着眼神,说:“你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但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你说了我就和你没完!”
杨磊落涨红着脸,却是满眼疑惑,嗫嚅着问:“小婶,你这是在干嘛啊?”
崔花花眼神异常慌乱,说:“我没干啥啊你不要胡乱问,你根本不懂的!”
“小婶,就因为不懂,我才问的呢,你就告诉我,你在做什么?难道你有事对我也隐瞒吗?”
既然撞见了,杨磊落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今天小婶的一些行为太反常了。“我我不想告诉你,告诉你也白费你也解决不了!”
崔花花这样说的时候,竟然很躁动地动着双腿。
“小婶,你咋知道我解决不了呢?你有啥难处,我会帮助你解决的!”
虽然他不确定她有啥难处,但预感到她是很难受的样子。小婶有难处自己当然不能看笑话了。
崔花花羞涩地游移着眼神儿,想了一会儿,低声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你要向我保证不和任何人说,也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毫不犹豫地说:“我保证不和谁说,就我自己知道好了,小婶,你就说吧!”
杨磊落说着就坐到她的身边去了。
崔花花躁动不安地动着身体,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她眼神羞涩地斜熘着身边的杨磊落,声音很低地说:“我我得了那种怪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杨磊落一时懵懂,问:“什么怪病啊?”
“就是咱们村里很多女人都得的那种病啊里面瘙痒难忍,我刚才就是犯了那病,就忍不住用手去抠了!”
崔花花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原因。
杨磊落惊愕不已。他当然知道她说的那种病了,村子里很多女人都得了那种病,他还知道得了那种病的女人都变成骚女人。而且这种病还不能治好。他张大嘴巴看着崔花花,又问:“小婶,你什么时候开始得的这种病啊?”
“也就是最近吧,还不超过十天呢!”
崔花花低声说。
“啊?最近得的?小婶,你怎么能得这种病呢?”
杨磊落确实有些惊讶。虽然他才十六岁,但他对屯子里流行的这种女人病的很多信息还是有些了解的,大多数人都根深蒂固地人认为,这种病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也就是说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传染的,可是,小婶已经没男人了,谁传染的?小叔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小婶的病却是最近得的,难道她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事儿?杨磊落的心里顿时阴暗起来。在他的意念里,小婶是那样的纯洁美丽,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那事儿呢?
崔花花满脸的羞涩紧张,她低着头都不敢看他质询的眼神,好久才说:“我知道我的病是怎么得的,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儿啊!”
杨磊落更加怀疑敏感,眼神火热地盯着她,冲动地问:“你说不出口?你不会是和别的男人乱搞了吧?咱们的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得那种病的,你为啥得了?”
崔花花顿时惶恐,顾不得羞涩,看着他叫道:“大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乱搞呢?我是那种女人吗?”
说着,她的眼角急出了泪水。
“小婶,我当然不愿意相信你是那种女人,可是你的病是怎么得的?谁都知道,这种病是男人传给女人的,没出嫁的姑娘从来是不得这种病的,你已经没有男人了,你的病怎么得的?”
杨磊落当然更着急,他几乎有心乱如麻的焦灼。如果小婶是那样不贞洁的女人,他实在不能承受的。
“大磊,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和谁有那事儿的!”
崔花花似乎很委屈,又有口难言,急的开始抽泣,晶莹的泪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
杨磊落见她那样可怜的样子,心里在杂乱地涌动着什么,就缓和语气,说:“小婶,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你确实得病了啊。你不是说你知道自己的病身怎样得的吗?那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清楚,我当然要怀疑你了!”
崔花花抽泣了一会儿,似乎鼓起勇气,抬眼看着他,说:“大磊,我虽说没有和男人乱搞,可是,我却经历一件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是被人还是被鬼给强奸了!这件事我和你说了,求你千万要保守秘密,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妈妈!”
杨磊落真的急得受不了,就说:“你看你,又来了,你咋这样不信任我呢?你和我说的私密事,你不嘱咐我,也不会去乱说啊!”
崔花花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最后鼓起勇气说:“那我就告诉你吧”
正文第6章:坟地里悲情
也就是在七八天前,崔花花的婴儿整夜哭闹不止,身为村医的公爹杨万吉给孩子检查了很久也没检查出啥病]后来邻居冯四海的媳妇给崔花花出了个主意,建议他去找屯里的董大神给看看“外科”(就是冲着鬼魂的邪病)崔花花不得不信,就瞒着着大伯哥一家人,抱着孩子偷偷去找董大神看了。
董大神借着仙气给看了一阵子,就说是冲着孩子死去的父亲杨北生了,说是杨北生是想要孩子去和他作伴。这可吓坏了崔花花,恳求大神给想个“破法”大神掐算了一阵子,说这不难,只要给孩子扎个纸草煳的替身,去杨北生的坟前烧了,就可以破解了。
崔花花当然照办,就花钱让大神给扎了个孩子的替身。这天中午,家里又没有别人,趁着孩子睡觉的机会,崔花花让隔壁的冯四海老婆给看一会儿,她就拿着那个替身和一把铁锹,就去了死鬼男人的坟地。
杨家的坟地在半里地以外的西山坡上,那里面埋的不仅仅是杨家的坟茔,还有屯子里其他人家的坟茔,坟地四周是树木和庄稼地。杨北生是去年冬天被雷管炸死的,到现在入土也就半年多,坟茔上的蒿草都是今年春天新长出来的,黄土的痕迹还很明显。
伫立在死去丈夫的坟前,崔花花顿时伤情百转,泪流满面。她思念男人又悲戚自己的命如此苦,婚后一年多,孩子还没出生,男人就意外去离她而去了。多少次梦里她还重温着和男人一起度过的那些短暂的恩爱时光。
崔花花伤心地哭着,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着有关男人的一些片段往事生产队的院子里。
“喂,那个新来的女社员,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崔花花!”
“呵呵,崔花花?这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丽啊!真的像一朵花儿啊!你就是新搬来的崔德的女儿吧?今天是第一天上工?”
“嗯哪,我是第一天上工,我是来报道的,我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挣工分!”
“那好啊,你今天就和二组的妇女去西山割黄豆吧,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劳动!”
“你是谁啊?我干嘛要听你的啊?”
“呵呵?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啊?那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杨北生,是夹皮沟二队的队长,这回你知道了吧?”
“啊?你就是队长啊?”
“咋了?难道我不像队长吗?”
“队长不是信二嘎子吗?”
“信二嘎子是副队长,怎么了?他说他是队长了?”
“我是说你才多大啊,就当队长了?”
“难道队长还有年龄限制吗?我多大也比你大4你这态度,好像有点不服气似地呢?”
“没有啊是人家还不知道你是队长吗!这回知道了”半年以后的月月河边。“北生,昨天信二嘎子托人去我家提亲了,他要娶我!我今天找你商量商量!”
“你想嫁给谁,是你自己说了算,你想嫁给信二嘎子,我也没权利不让你嫁!”
“我要是想嫁给他,那我还找你说干嘛?”
“你不想嫁,那就明确拒绝就好了,这有什么难的?”
“可是,人家媒人不和我说啊,是向我父母提亲的,我父母又不知道我和你好上了,说不定会答应人家呢!”
“你为啥不和你父母说呢?你把我们的事和你父母说了,难道你父母还能不愿意吗?”
“就算是我父母愿意,那也不能我们上杆子托媒人啊,哪有女方家托媒人的啊?你要是真的想娶我,那就也托媒人去和我父母说啊!”
“那好吧,明天我就托媒人去你家,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你要找个有分量的媒人啊,不然的话还说不成呢。你知道信二嘎子托的媒人是谁吗?”
“是谁啊?”
“是大队长曲海山,我父母会听他的话的,我们来夹皮沟落户,都是曲海山给安置的,你会知道吧?所以你要眷啊!”
“切,曲海山有啥了不起的啊,我明天就让我大哥去你家提亲,我大哥是支书,还比曲海山大一级呢,看你父母答应谁?再者说了,你的婚事干嘛你父母说了算啊,又不是旧社会了!”
洞房之夜。
“花花,你今夜已经是我媳妇了,干嘛睡觉还不脱衣服?你不至于那么害羞吧?”
“人家哪里是害羞,是害怕啊!”
“怕什么?姑娘总会做女人的,那是很快乐的事儿,过了今夜你就知道做女人的好滋味了!”
“人家既然嫁给你了,还怕什么做女人啊?我是不能让你今晚动我的,我身上正来例假呢!我娘说了,女人来例假是不能让男人做那事儿的!”
“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偏偏赶上这几天来例假?这不是折磨人吗?”
“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选的日子好了!怪不得我的,但这也不错,这叫三喜临门啊!”
“那我怎么办?”
“忍着呗,我身上已经来四五天了,说不定明天就走了呢,嘻嘻,好饭不怕晚嘛!”
初冬的一个夜晚。
“北生,今晚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了,再要就得生完孩子满月以后了!”
“为啥啊?那要多久啊?”
“我娘说了,女人怀孩子的最后一个月,不能让男人上身的,那样会弄坏孩子的。我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不能再让你上了!”
“你娘说的就是真理啊?我咋没听说呢?要两个月以后再能要啊,我忍不住啊!”
“难道你就不怕弄坏我们的孩子?这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动作轻一点,没事的!”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今晚也不让你上了!”
“好好,我答应,今晚就是生孩子之前的最后一次了,总可以了吧?”
可是,没出半月,男人杨北生就在给生产队崩粪的劳动中被雷管炸死了,再也没有回来。此刻崔花花寸断肝肠地哭叫着:“北生,我答应你等我生完孩子后让你随便亲近,可是你却那样悲惨地离开了我!”
崔花花正在男人的坟前悲痛欲绝的时候,她却勐然听到背后的高粱地里传来一阵哗哗的响声。在这远离屯子的坟茔野地里,那样的响声让她毛骨悚然。她急忙回过头去。
正文第7章:难道被鬼奸污了?
这是一个无风的天气,高粱棵子里的哗哗响动特别明显,而且崔花花清晰地听到了高粱地里的一阵脚步声。但她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见,高粱棵子的晃动也停止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崔花花开始心惊肉跳的,她不敢耽误了,就开始烧替身。她一边烧着替身,嘴里叨念着,让男人不要再回家折磨自己的孩子了。
在烧完替身临走的时候,她当然要最后一次为丈夫的坟添几锹土了。
她来到坟茔左边时惊呆了:坟茔侧边有一个碗口粗的狐狸洞。她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咋着胆子想把那个洞口用土填上。就在这时,洞口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上面有一双闪着蓝光的眼睛正对视着她。
崔花花吓得眼前发黑顿时昏厥过去,人事不省。
这时,从旁边的高粱地里钻出一个蒙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不知过了多久,崔花花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她感觉身体有些凉飕飕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衩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奶子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煳煳的液体,那是男人身体里的那玩意。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糟蹋了!她惊憷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那片恐怖的坟地,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I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但崔花花自己知道,这样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的,肯定不是鬼,也不是自己的男人玷污了自己,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自己都一无所知,自己就稀里煳涂地被奸污了。崔花花简直是窝囊死了,欲哭无泪,这耻辱的事情又不能和任何人说,说了也没人信,只能被怀疑是自己不贞洁,勾引了别的男人。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的耻辱,没人知道自己压埋了,也就罢了,最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几天以后,她就开始感觉自己的阴道深处奇痒无比。崔花花顿时坠入可怕的深渊里。她知道自己是得了那种可怕的怪病了,一个没有男人的寡妇得了这种病,会被人怎样说?她就算被折磨死了,也得忍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但奇痒难耐的时候,她也想到了一个诉说的人,这个人就是杨磊落。可是还是鼓不起勇气说,今天自己的隐私被杨磊落发现了,她也就索性下定决心和他说了。
杨磊落听完小婶的述说,惊愕的目瞪口呆。他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认为,是遇见鬼了,或者是我小叔魂灵显现了?”
崔花花屈辱地摇着头,说:“哪里会有鬼神啊,肯定是遇见坏人了,我仔细想了想,就算是我不被那只狐狸吓昏过去,那个坏人也会对我下手的,只不过是他省了些力气!”
“可以肯定,你的餐是那个男人传染给你的了?”
杨磊落有沉思着问。
“那是啊,发生那事儿以后没几天,我就开始痒的厉害,就是那个男人传染给我的!”
崔花花说着又下意识的去用手去揉那个地方。
杨磊落凝着眼神,仔细想了一会,说:“这个男人能传染给你那种病,说明这个男人就是咱夹皮沟的男人了?”
崔花花也点了点头,说:“我想也应该是”“那你能猜测到会是谁吗?”
杨磊落心里恨死这个糟蹋小婶的男人了,他要是知道是谁,非整死他不可。
崔花花低着头仔细想了一会儿,觉得没任何头绪,就说:“我怎么能想到是谁呢,我又没看见那个人,我当时已经吓昏过去了!”
“可是,那个人把你都那样了,你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崔花花脸红得像云霞,嗫嚅着说:“我朦胧中感觉有点疼,可是我还是没醒过来啊!”
“那你去坟地的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人啊?”
杨磊落迫切想揪出这个祸害小婶的男人来,就仔仔细细地问着。他想着小婶被那个男人给糟践的情形,心里就刀扎一般难受。
崔花花仔细回忆着,突然间心里一阵紧缩,说:“我去的时候确实遇见人了。当时是生产队社员中午收工的时候,队长信二嘎子领着社员回来,正好遇见我去坟地!”
“信二嘎子?”
杨磊落顿时警觉起来。
正文第8章:寡妇的难言之隐
杨磊落听崔花花说在去坟地的途中遇见了信二嘎子,顿时疑云密布。杨磊落虽然还是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呆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多,但他是一个心细又记事的男孩子,一切与他家有关的大事小情的,他心里都有谱,别人说过的话总会记在心里,不是什么事过耳就忘的那种不记事的少年。所以,有关小婶和信二嘎子的纠葛,他也知道大致的来龙去脉。他知道信二嘎子曾经和小叔争过崔花花,那个时候在大队长曲海山的极力撺弄下,崔花花差点就和信二嘎子订了婚事,要不是自己的父亲杨北安出面去崔家给小叔提亲,崔花花父母迫于支书的面子和压力,才答应把崔花花嫁给小叔,那说不定崔花花早已经是信二嘎子的媳妇了呢。当然,崔花花最终嫁给小叔杨北生,也不完全是父亲的功劳,主要还是崔花花真正喜欢的是小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小叔的存在,崔花花肯定也会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信二嘎子的。
信二嘎子在和小叔争夺崔花花的情战中最后失败,他心里注定会耿耿于怀。在生产队里,他一直在和小叔明争暗斗,心里也从来没放弃对崔花花的垂涎和觊觎。
自从小叔意外的被雷管炸死以后,信二嘎子便又开始对崔花花心存失而复得的邪念,明里暗里蠢蠢欲动。
就在不久以前,大队长曲海山又偷偷地找到崔花花,旧话重提,还是提媒让崔花花改嫁给信二嘎子。虽然崔花花当时一口回绝了,但她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回绝,谁也不可预测。因为崔花花回绝不想改嫁的理由是,孩子还小,男人刚去世不到一年,暂时还不能改嫁,等以后再说吧!崔花花这样的回绝显然不是毅然决然的,她并没有说以后不改嫁,也没说以后改嫁不嫁给信二嘎子。从情理上讲,崔花花才二十一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想让她一辈子守寡在杨家,那根本不现实的,谁都知道,崔花花只能是暂时不改嫁而已,这个暂时会是多久,只有崔花花自己知道。
杨磊落是个早熟早懂事的男孩子,他心里也明白,崔花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杨家的。虽然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但崔花花离开杨家的现实,对杨磊落]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家里如果没了小婶,他会怎样度过?毫不夸张地说,那会是暗无天日的日子。他对小婶的依恋情感,甚至要超过他对妈妈的依恋,而且这种强烈的依恋,还远远超越了对妈妈那种单纯亲情,亲情之外还有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隐隐约约地悸动在他少年的情怀里。甚至在小叔死后,他意识到小婶迟早会离开这样残酷的现实后,他时不时地冲动地这样想过:如果自己长大娶了小婶,那样她就可以永久地留在杨家了。但这样的荒唐的想法又让他脸红,让他懊恼和自责,但这样的想法却时隐时现地潜伏在他少年的情怀里。
杨磊落不希望崔花花离开杨家,更不能容忍任何男人玷污她,这是他一种近乎与自私的却是本能的意念。情窦初开的少年的意念,总是那样的执着,毫无理由的。他今天听到小婶被一个男人奸污了,还得了那种难受又羞耻的瘙痒症,他的心灵勐然遭到了可怕的摧残和打击。尤其是当他怀疑这个糟蹋小婶的男人有可能是信二嘎子的时候,一种巨大的警觉和恐慌,更是让他心里阴霾密布。
杨磊落唿吸急促地看着崔花花,又问:“你是说,你去坟地的路上,遇见信二嘎子了?”
崔花花见他这样激动的样子,有些慌乱,就说:“是啊,我是遇见了,可是不光他自己啊,还有很多男女社员呢!”
“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杨磊落又紧张地问。
“他只问了我去干嘛,我告诉他是去坟地给孩子烧替身,然后他就问为啥烧替身,我就和他说了孩子得了邪病的事儿!”
“那再之后呢?”
杨磊落不错眼珠地盯着小婶。
“再之后他跟着那些社员回家了,我也就去坟地了”崔花花被杨磊落的接连追问弄得异常慌乱。
杨磊落大人一般沉思着在屋子里踱着步,突然间又回到炕沿边,看着小婶,说:“小婶,我敢肯定,那个侮辱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崔花花更加脸红心跳,说:“你咋就肯定是他呢?当时他已经和社员一起走了啊!”
“这有啥奇怪的啊,肯定是他回到家里后,又回来了呗,又去了坟地,躲在高粱地里盯着你。你不是说听到了高粱地里有哗哗的响动了吗?那肯定是他那时候进来了!”
杨磊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一般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崔花花凝着眼神想着,胸脯剧烈起起伏着,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是他,可是我真的没看见这个人长啥样”杨磊落勐然兴奋起来,眼神闪亮着说:“小婶,只要找到到目标就好办了。这样吧,我去和我爹说,让他把镇里的公安找来破案,你就说是信二嘎子在坟地里强奸了你,那样就会把他抓起来的!”
崔花花紧张的脸色煞白,急忙摆手说:“不要啊,那样可不行的,你可别去和你爹说啊!”
杨磊落有些惊诧,问:“小婶,你啥意思?难道你不想追究信二嘎子的罪孽?”
“不是我不是不想追究,可是,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啊,一来我们只是怀疑是他干的,也不确定啊,二来,就算是他干的,也没啥证据,他也不会承认啊,一旦没有结果,那不是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骚吗?到那时全屯子都知道我被强奸了,那我的名声就完了,还咋活啊?”
崔花花急的都差了声儿。
杨磊落挠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说:“不惊动也行,那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去暗地里把信二嘎子抓到一个地方,狠狠地打他,让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到那时再报案就有结果了!”
崔花花更加惶恐,说:“你这不是孩子话吗?你凭什么抓人家,打人家的?那样做不但揪不出他的罪证来,反倒你是犯法了,你会被抓起来的,那样还会连累你爹啊,你爹可是支书,你要是犯了错,那他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曲海山还正犯愁找不到你爹的毛病呢!”
杨磊落焦躁地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究竟想咋办啊?”
崔花花蠕动着水润的杏眼,说:“我也没想咋办啊,我不想声张这件丑事儿了。别说没办法找到那个人,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把他抓起来,我受到的耻辱也抹不掉了,我的病也得上了,反倒被屯子人都知道了,又该添油加醋地传开了,我还怎么活?”
“小婶,难道你就想这样忍气吞声地压埋这事了?”
杨磊落显得很抑郁很失望。
“嗯哪,不这样还能咋样?不能声张的。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找到那个强奸我的人,而是我不知道怎样忍受这种可怕的病!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吧!”
崔花花说着,似乎下面又瘙痒起来,她显得坐卧不安,当着杨磊落的面又不能去用手抠。
杨磊落看着小婶那种难受的要死的样子,心里揪痛,就着急地说:“我当然想帮你,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崔花花难受得都流出眼泪来,悲戚地说:“人家别的女人得了这种病,都有男人给减轻一些,可是我一个寡妇也得这种病,只能忍着,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忍下去啊!”
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
杨磊落最见不得小婶受啥委屈,心里很难受,就问:“那男人怎么才能减轻你的痒啊?”
崔花花抹着眼泪,扭动着身躯,低声说:“如果男人的那个硬东西,戳到女人很痒的那个地方,戳疼了,那样肯定会减轻很多的!要不,屯里那些得了这种病的女人们,咋会大白天的也和男人做那事儿呢!”
杨磊落的心潮勐然激荡起来,他为了小婶可以赴汤蹈火的。他红着脸看着她,憋了半天,说道:“小婶,如果那样能减轻你的痒,那我来给你减轻吧!”
正文第9章:特殊的帮助
崔花花顿时眼神一亮,像是在干渴难耐的沙漠里看到水,她马上又想起茅房里的一幕,想象着他那根奇大无比的硬东西戳到自己那个其痒无比的深处会是怎样的慰藉!身下此刻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无限渴望那个东西野蛮地戳着自己的那个深处的痒。她眼神火热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杨磊落,说道:“大磊,你真的不嫌脏?愿意给小婶解痒?”
杨磊落低垂着眼神,点着头,说:“我愿意,你根本不脏你是我心目中最纯洁的女人!”
“可是,不行啊,那样我的病会传染给你的!”
崔花花唿吸急促地叫道。
“小婶,我不怕传染的,男人没事的。我都听爷爷他们说过,男人得了这种病,是可以忍受的,不像女人在深处,自己够不到,男人好解决,挠挠就可以了!”
杨磊落说的这些依据,都是他偷听爷爷谈论这种病的时候说的。
崔花花被身下的难受和心里的渴望交织折磨着,她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个少年。“大磊,你真的对我太好了,可是你小小的年龄就被我给传染了这种病,我是罪过的,我真的不能!”
“小婶,我不是说过了吗,男人没事的,只要你能减轻痛苦,我什么都愿意做!”
杨磊落这话确实发自内心的,为了小婶他什么都舍得。
崔花花唿吸急促地眼睛瞄着杨磊落的裤裆,身下的瘙痒更加剧烈男人,无限的渴望就要淹没她的理智。就在这时,炕沿边摇篮里的婴儿“哇”地一声哭了。
崔花花立刻从意乱情迷中醒过来,她忍着瘙痒,急忙去推动摇篮,试图让孩子在晃悠中继续睡去。摇篮在崔花花的眼前有节奏地悠晃着,她看着摇篮里婴儿,刚才那无边的躁动开始退去了。孩子在摇篮的晃动中又睡去了。冷静下来的她,那里面的瘙痒也似乎减轻了很多。
杨磊落却是一直站在她的面前,满脸通红地等待着她的行动,见崔花花只是看着自己,眼神温热地不说话,他就又问道:“小婶,我真的想帮你,我不怕传染!”
崔花花立刻为刚才自己的龌蹉想法感到羞愧,就捂住滚烫的面颊,说:“大磊,你不要胡说了,我就算是痒死了,也不会让你帮的!”
杨磊落为她的神色改变有些吃惊,就问:“小婶,你为啥不让我帮呢?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崔花花颤声说道:“你还是孩子,你不懂,这种事儿不是谁和谁都可以随便做的,只有是两口子才可以做那种事儿,如果我让你的东西进到我的那里面,算怎么回事啊!”
“可是,你没有男人啊,你又那样难以忍受,我来帮你怎么了?”
杨磊落这个时候身下的东西也被刺激得起来了,一种潜意识的本能让他的思绪昏聩。
“你不要在说了!总之,你不是我的男人,我就不会让你进去的!”
崔花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可怕失控。
“那你忍受不住怎么办啊?小婶,我看着你那样难受,我真的不忍心的!”
杨磊落明显看到小婶的双腿在扭动着,显然是在强忍着。
“我如果有一天忍不住了,就会去嫁给一个男人的!”
无限的难忍让崔花花说出这样的话。
杨磊落身体一颤抖,他最恐惧的就是她有这样的想法,他真的不可想象这个家里没有小婶,自己还怎么活?杨磊落唿吸急促地说:“要是你真的想找个男人那我就做你的男人好了!”
“啊?混蛋,你在胡说什么?”
崔花花顿时惊愕不已,看着他。
“我没有胡说,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在我的心目中,就想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做媳妇,我”杨磊落唿吸异常灼热。
“我我是你的小婶,你不能有这样混账的想法!那是乱*伦的!”
崔花花慌乱地叫道。
“可是,我的小叔已经不在了,你迟早要再嫁人的,你还不如我长大了娶了你呢,这怎么算是乱*伦呢,你要是嫁给了别的男人,也就不是我的小婶了啊!”
“就算是那样也不行啊,我都二十一岁了,你才十几岁,不般配的!”
崔花花简直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击昏了。
“不就是相差五岁吗?那算什么啊,两口子差五岁的多得是啊,我爷爷和我奶奶就差五岁呢!”
杨磊落脸红脖子粗地辩解着。
“可是,你还没有成年呢,你还是个孩子啊!”
“等我成年了再娶你还不行啊?再有二年,我就是十八岁了,到那时我就娶你!”
“你不要胡说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崔花花被这个炽热如火的少年弄得神智一团混乱,她无奈地叫道。
“小婶,我真的怕你改嫁,离开这里,那样我真的没法活,看不见你,我心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啊!”
杨磊落发自内心地叫道。
“好好,我不改嫁了,我就在这个家里,总可以了吧。但你以后不要再胡说要娶我的话了,要是被你爸妈听见,那样我倒是没法活了!”
为了安抚这个冲动的少年,崔花花只能这样说了。
杨磊落当然是半信半疑她的话,但他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去千方百计地想法留住小婶。他看着她还在难受的样子,说:“可是,你的病怎么办?你刚才说了,只有男人才可以解决,你又没有男人,你又不让我来帮忙,那样你忍不住的时候,不还是要找男人吗?可是,我不会让你找其他男人的!小婶,你就让我帮你吧!”
崔花花处在极其矛盾的混乱中,她真的渴望他的大东西为自己解解痒,又内心不能原谅自己的肮脏想法,她眼睛瞄着他裤裆里已经支起的大帐篷,无限的渴望弥漫着,她终于怯生生地说:“你真的想帮我,那你可不许后悔啊,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你要想好!”
正文第10章:另外的办法
杨磊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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