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帮忙给你洗后背?」正史正在洗澡时,突然从外面的脱衣间传来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用了。」虽然急忙拒绝,但浴室的门已经打开,穿浴袍的岳母久美子探头进来。这时候正史正坐在小凳上洗身体。
「你不用客气,我是你的妈妈呀!有什么关系?偶尔洗一次。在麻里不在的时候,我来给你洗后背吧!」原来以为不可能,但久美子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从正史手中拿走香皂和毛巾。
「啊,谢谢!」「没有关系。不要谢,你是我的儿子嘛!」植草正史结婚还不到半年。和独生女的麻里结婚,现在住在麻里的娘家。并不是招赘,但实际上是和招赘没什么两样。
正史和麻里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岳母久美子在做。岳母在三十九岁时变成寡妇,一手把麻里带大。她能做到这种情形,是因为丈夫多少留下一些不动产的关系。岳母不过是四十八岁,但没有再婚,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倒也可稍解她的寂寞。
老婆麻里今天跟公司去做两天一夜的旅行。
「还是年轻人好,而且你经常运动,后背很粗壮。」久美子一面说,一面在后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好了,前面还是你自己洗吧。」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又说:「麻里去温泉享受,我们也在家喝一杯吧。」说完走出浴室。
虽然已不算年轻,但很开朗,而且岳母的皮肤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气质的美女,多少还留下些千金大小姐的风貌。老婆麻里偶尔会对着镜子嘀嘀咕咕说:
「大概我是像爸爸吧。」「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妈妈那样的好皮肤,也不像妈妈那样的美丽。」麻里说话的口气带一点不快。
「哦,是吗?」原来母女也会为奇妙的事嫉妒,这使正史感到有趣。麻里也有她自己的魅力,也算是美女,只是和她母亲不同类型而已。
「偶尔离开刹风景的厨房,坐在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把桌子移到能看到牡丹花的客厅,已经摆好啤酒和菜。「现在,麻里大概也和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吧。来来,坐下吧。」让穿浴衣的正史坐在上座,久美子把穿着的浴袍整理了一下坐在对面,为他倒啤酒。
「妈妈也一起喝吧。」正史也给岳母倒酒。
干杯时二人的目光相遇,久美子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好像有一点难为情,关上灯吧。月亮很美。」久美子去关灯。正史看着岳母的背影,宽松的浴袍裹着略显丰腴的身体,曲线很迷人,白晰的小腿,明晃晃的耀眼,正史开始把岳母看成一个女人。
「我问你,麻里是任性的独生女,你们相处得还好吧?」「是!」「不论什么事,你对她都不要客气,我比麻里更站在你这边。我本来希望要一个男孩。现在有了男孩,所以我非常高兴。早就想能和自己的儿子这样一起喝酒。」「妈妈,我随时会奉陪你的。」「真的吗?我真高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样体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岳母的眼睛好像有一点湿润。
「可是,妈妈这样年轻又美丽,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再婚?」「有孩子的寡妇那能轻易结婚。而且还有不动产,又有亲戚们,不是随便可以结婚的,而且生活也是很紧张的。」「过去一定很辛苦吧?」「那是当然,我丈夫是次子,又没有什么很好的财产。只能够分得一点不动产,才能勉强经营一家小店来维持生活的。」久美子开着一家洋裁教室,同时经营一家服装店。
「我们会孝顺你的。」「正史,你真体贴。我觉得今晚特别高兴,真想喝醉、真想……撒娇。有麻里在,就是想向你撒娇,也没有办法。今晚让我撒娇好不好?」声音很轻柔,中间还停顿了一下,好像还有些小女孩的腆,但那幽幽的口吻传出的幽怨气息使正史心头产生一丝丝共鸣。
「好啊!」「真高兴!不要坐的那么远,让我坐过去给你倒酒吧。」久美子又去厨房拿啤酒和菜,回来时坐在正史的身边,几乎能腿到腿。
「再干一杯。」久美子看正史的眼光,已经是一个女人的眼神。
正史拿起酒杯,目光又与岳母相遇,月光从窗口进来,坐在朦陇阴影里的岳母举着酒杯,雪白的手臂裸露着,昏暗的光线反倒更衬着皮肤的白晰,久美子确实有着让麻里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确实更显得有年轻的魅力,久美子的美丽能使人忘记她的年龄……「你怎么……?」「没什么!」正史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透过薄薄的浴衣能感觉出岳母大腿的温暖,那丰满的感触使正史心里产生奇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亲结婚的,但年轻时也有过恋爱,那个对象就很像你,母女会喜欢相似的男性吗?」「这!?」正史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今天晚上就好像和以前的爱人一起喝酒一样,但这种事可不能告诉麻里哟。」岳母娇柔的声音刺激着正史,撩拨得他心底痒痒的,做为女婿,一方面想和岳母拥有共同的小秘密,也对岳母这样的女性产生亲近感。但这种感觉也和那一种难以言表的内疚的感觉混在一起。不知道久美子有没有那样的感觉?
「你喜欢吃什么样的菜?麻里不太会做菜,有喜欢吃的东西,我来做。其实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欢做家事。」她的声音更加娇柔,正史低下头倒酒,但好像看到了她那柔媚的脸送过来的浓浓的爱意……确实,麻里是不太喜欢这方面的工作。她说自己像父亲,大概也包括这方面的事吧!
「我很感谢……平时给我的照顾。」「不要那样说吧。」很早就发现,男人进入只有女人的家庭,反而是岳母把正史看成丈夫一样重视!听到岳母说他像初恋的情人,随着酒意,正史开始想为岳母替代那个人,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么美,」久美子靠在正史的肩上轻轻说,出气如兰如麝,正史不禁有一点莫名的骚动,「我们到阳台上看一看吧。」久美子过来牵正史的手,正史也不得不站起来。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欣赏月色。久美子手里的扇子不停的向正史送来凉风,香水的味道乘风飘散过来,夹杂着些许岳母的女人味,皎洁的月光下,从宽松的浴袍的结合处露出一抹白晰的前胸,在正史的眼前晃动,正史心里产生想搂抱她的念头,不由自主的感到慌张。
「想起来,好像是不久前的事。那时候他是大学生,现在住在京都……」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细线画的日本美女画,如今还没有赘肉的丰腴的身材,透过宽松的浴袍,从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线也楚楚可爱……「我来代替那个人吧!」脱口而出。
「嗯,好啊。」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但看到久美子认真的回答,又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时,不由已地伸手搂抱。
「真舒服,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年代,真像在做梦。」抚摸着岳母靠在肩上的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没有动。当再度对望时,久美子的眼睛正迸射着奇特的光泽。
「吻我。」不应是岳母说的大胆的话从久美子口中吐出。
正史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似的产生很大动摇。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岳母的美丽,还是他好色的本性,涌出种种念头,开始采取大胆的行动。
搂紧岳母的细腰,手下触电般传来丰满的感触,看到岳母闭上了眼睛,嘴唇半张着,充满了诱惑,在可爱的嘴唇上轻吻。不但没有拒绝,岳母还把身体靠过来,凉凉的、柔软的嘴唇已经湿润,鼻中全是岳母那诱人的气息,不由的在嘴上用力,感觉到柔软的嘴唇正变得火热,湿润的舌尖伸过来。她已经不是岳母。
女人妖艳的舌尖使正史的心燃烧……狂乱……不断搅动、纠缠的舌尖使人晕眩,两个人好像都无法站稳,互相支撑着、摇摇晃晃的往客厅移动,刚回到客厅就不由自主的倒在榻蹋米上,正史的嘴唇很自然地从身下女人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乳房上,有如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颗鲜红草梅的乳头也很自然的跳了出来,高耸的乳房在正史的眼前不住晃动、越来越大,亲吻着雪白的肌肤,正史融入这无边的温柔中。
高耸的乳房在正史的嘴下不断变形,衔着的乳头被深深的吸入,舌尖不住的拨动使身下的女人身体火热、瘫软般的放松在榻蹋米上,一双无助的手紧紧的压在他的头上,樱红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迸射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四十八岁的岳母火山一样的情欲暴发了。
撩起浴袍的衣摆,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小腹,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裤,把手伸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耻骨下面的肉缝里。
肉缝已经湿淋淋,柔软的肉壁缠绕着手指。
「啊!……啊啊!!……」久美子的喉头颤抖,扭动屁股……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正史手指的不断深入,久美子紧张的身体不断放松,力量逐渐消失。正史的手指找到阴核,在这同时岳母的双腿分开,能更自由的抚摸肉缝,还能……正史虽然还有一丝犹豫,但柔嫩的白色体横陈眼前,急促的喘息带来阵阵迷乱的气息,湿淋淋的肉缝在强有力的吸吮着,迷迷煳煳中解开自己的浴衣腰带,也解开久美子的……一刻也等不及了,两人裸赤着、紧紧的贴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肌肤的温暖。
勃起的东西随着身体移动时,就被吸入到肉缝中,进去以后就无法退出。那种行为好像在梦中发生。同时,正史想完全代替现在岳母心里想的情人,这样就算安慰可怜的岳母了。如此一来,两个人完全成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尤其是岳母的强烈拥抱超过正史的想像,并不是喝醉酒的行为,而是急急地抱紧、要求亲吻、双腿互相缠绕、用力挺起下体使肉棒的插入更深、不停的发出娇声「好!……」这种声音从来没有听妻子发出来过。
「好!……」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声,还有「好!……」「最好!……!」「还要!……」而且声音像啜泣。
说实话,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时偶尔也有这类喘息声,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面的行为,麻里从未像久美子这样使人陶醉其中……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每次都像断了线的风筝草草结束。相比之下,岳母有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的反应,可以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感动。
总之,身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亢奋、陶醉。
出汗的身体已经上下交换了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纠缠、滚动。
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原来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性交不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射精感都和妻子有显着不同。这样的刺激感非常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为真是淡如水……「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赤裸的正史疲倦的躺着没动,迷茫的目光随着丰腴的岳母在月光下惹火的曲线来回移动。久美子拿着酒温存的坐回正史的身边,俯下身,明亮的眼睛带着暖意,吐气如兰的嘴吻下来,柔软、甜蜜,还有酒。
正史贪婪的品味着这浓浓的女人味,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久美子又喝了一口,压住他的嘴,然后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在湿润的花瓣上戏弄……正史再次亢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她让正史仰卧,把杯中的啤酒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舔小小的乳头和有肌肉的侧腹。到最后,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沾满性交蜜汁的阴茎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舔上面的啤酒……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口交时,要把目标仔细擦拭干净,不然就不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她的距离更接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六九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尖顶在岳母的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肉芽。彼此交换欢乐,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卧,自己面对着他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体,和刚才仰卧性交时的感觉又不相同。汗津津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皮肤略有些松驰了,上下剧烈晃动时能看到肌肉在轻微的抖动,但从胸部到腰的曲线都还是那么新鲜娇美,上下摆动的乳房还是那么坚挺,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多汁的果实……正史微微张开眼睛,伸出双手抓住晃动着的乳房,用姆指在乳头上轻轻的旋转,忍不住按一下,岳母发出了轻微的哼叫,那是从鼻腔中挤出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像是受不了这温柔、强烈的撞击,正史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裸体继续上下起伏的忙碌,体会着女人的滋味。
正史又发出喘息声,而久美子也有回应——不断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仰望久美子脸上的变化确实很迷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煽动着男人的激情……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好……了…了!……」「不要开灯了,快一点回二楼的卧房休息吧。」久美子一面替他整理后事一面轻声说。
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新婚的双人床上。刚才的行为就像在梦中。如果那是事实,那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是不是还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妻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题,可是麻里知道以后不知道会怎样?
心里虽然动摇,但酒精和疲劳的肉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因有人在他身边。麻里什么时候回来了?轻轻伸手抚摸在双人床上躺下的肉体,指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滑腻,丝一样的温柔,不是麻里。心脏再次鼓动,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岳母就在身边的床上。睡意突然消失。
「什么时候来的?」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过来抱紧正史,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幽怨的说:「我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让麻里看到就麻烦了。」「是啊,但今晚不要紧。」久美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胯下……这种行为是正史过去从没有经历过的大瞻行为。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性行为后也从来没有抚摸过他的阴茎,更何况刚结束的两次性交是正史有史以来最振奋的、震憾心灵的,他把那么多的精液深深的射到久美子身体的最深处,久美子经历的高潮数不清了,最后那次高潮时都几乎昏厥了,可现在……久美子的手在灵巧、温柔的运做,温润的舌头在身上贪婪的游走,他不由的搂住了岳母丰腴、性感的肉体。
再次勃起时,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再来一次吧。」久美子又用骑马姿势插入后开始贪婪地追求快乐……可是,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后……「那么,等到早晨再来吧。」久美子握着他的东西入睡。
到早晨,正史被要求履行睡前的约定。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两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以坐姿结合,让久美子丰满的屁股坐在腿上,同时利用床垫的弹簧增加节奏感。
久美子的上身无力地向后仰,吸吮她的乳房时又好像很难耐地抱紧,出汗的乳房和正史的胸部摩擦。那种柔软肌肤的感触,淫荡的表情和哼声……明亮的光线下一切都一览无遗,在妻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正在岳母身上一一展示,这一切都使正史又亢奋。过去实在不知道在四十八岁的岳母体内,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欲和精力!
他不知道,女人对性在完全成熟以前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如果说岳母的肉体是成熟的果实,麻里的身体就是还有涩味的果实,但接下去,正史又发现那样的认识还不够。
「……我是冬眠的东西被唤醒了。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知道春晓,迎接春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什么时侯?爸爸去世后……」「可以说是那样吧。」「这样说来,已经八年了。」「是啊。」和妻子的行为是和处女的性行为。可是和岳母的行为,可能是使蛹变成蝴蝶的洞房花烛夜。
麻里从旅行回来好像没有任何怀疑的样子。正史在那个时间故意开车出去兜风,没有在家,麻里回来后就说累了,躺在床上没有动,所以岳母替她做晚饭,性感的身躯穿着华丽的洋装、系上围裙,看起来很新鲜。相反的,洗去化妆、穿T恤和短裤、来到客厅盘腿坐着看电视还一面吃糖果的麻里,一点也没有可爱的感觉。
这一夜上床后,正史仍旧怀念岳母柔软的肉体,根本不想碰麻里。一方面在心里想这样下去不太妙,但也没有后悔和岳母发生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甚至于想到今夜还想抚摸睡在楼下的岳母的肉体……一直无法入睡。昨晚和岳母发生关系的床上,现在是麻里发出鼾声的睡在那里。
正史下班的时间变早,而麻里和过去一样,甚至于更晚。这是因为最近久美子对麻里说:「厨房的事我来替你做吧,不然你就没办法生孩子了。」麻里就听这句话,早、晚餐都不动手了。可是,正史能了解久美子的心,虽然对不起麻里,但总忍不住希望能有多一点时间和岳母单独相处。所以有时候下班回来,看到久美子在厨房忙碌,就从背后搂抱,到岳母的房间,也没有前戏就匆匆忙忙性交。时间虽然短,但这样急迫的性行为更有不同的兴奋和剌激,有如刹那间的烟火。
等到麻里回来时,两个人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麻里在家的时侯,两人虽然没机会性交,但也在不停的找机会亲吻、抚摸。
在两人独处的房间、在麻里视线看不到的拐角,正史的手指在岳母火热的肉缝抠摸、在丰满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久美子敏感的娇躯在不住颤动、手握紧女婿的肉棒不停的捋动、眼神迷离迸射着奇异的光芒……两人对麻里的出现好像已有了第七感,总能在紧要关头分开,但没过一会,两人又会凑到一起。
陶醉在与岳母的深沉的性爱中的正史,虽然新婚,但和年轻妻子的性行为,最多在周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只有这样多了。搂抱着麻里健美、肌肉匀实的娇躯,舔舐着妻子弹性十足的皮肤,有节奏的进出身下的肉体时,丰腴、成熟的岳母的白嫩体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正史开始深深的迷恋那多汁的果实。
「你不觉得妈妈最近更漂亮了吗?」周末刚亲热完,麻里在床上突然问。
「是吗?」正史感到紧张。他也有这样的看法,同时也知道原因。
「可是,这看起来比像老太婆好多了。我希望妈妈永远年轻,不知道……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麻里吞吞吐吐的说完,眼睛闪烁着俏皮的光泽。
「什么那个?」正史心里知道妻子在说什么,结婚也不算短了,但一涉及到「性」的话题还是会害羞,妻子也是很可爱的。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还在装煳涂。
「嘻嘻嘻……性交啊!……」「我对女人的生理不太了解。」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妻子的脸一定红了。
「可是做为女儿,妈妈还要性交就觉得难为情。可是她只有四十多岁,没有再婚是对的吗?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要多孝顺才对。」这是正史的心里话,麻里好像很同意正史的话,但没有一点正史所担心的疑惑。
母亲瞒着女儿,丈夫瞒着妻子,在同一栋房子里偷欢。她不像女儿所想的是个枯萎的母亲,甚至于有着非常成熟的性感。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六,麻里还是要上班,对每周休假两天的正史而言这是无比的好机会。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开始性交后,久美子就兴奋的开始了很多游戏。
在昏暗的房间里,久美子忽而站起来、忽而用坐下去的摆出很多姿势,正史则不断的从岳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沟,或反过来从大腿根舔到肉缝,或吸吮乳头,或用狗爬姿势深深的插入……在这段时间里,岳母不停地发出欢愉的声音。
看到岳母为性交高兴的样子,觉得与妻子的性交已经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说是身体的接触而已。正史感觉出青涩果子与成熟果实的差异,对妻子的肉体失去兴趣,他的心里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早知道有这么好,我应该再婚的。」久美子抱紧正史,使自己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边悄悄说。
弥漫整个房间的成熟果实的气息令正史沉醉,亲吻着身下不断扭动的身躯的嫩滑的脖颈,喃喃的低语:「我会给你的。」「可是这种事不能永久下去。」久美子手在他的后背轻抚,汨汨流出蜜汁的湿润的花瓣,温柔地缠绕着他的阴茎,阵阵震憾,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又没有妨碍到别人,继续下去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果麻里知道该怎么办?」「我尽量不会伤害她的。」「你也要和麻里性交啊!」正史以行动回答,把他的东西深深的插入湿润的花瓣……如果不是母亲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的岳母的身躯却开始不断绷紧,温柔缠绕着他的阴茎的花瓣突然收紧,箍在他的阴茎上,花瓣内壁不断蠕动,越来越快,一股震憾感从龟头闪电似的传出,放射到大脑、放射到全身!肉棒开始怒放!精液射出……身下的女人——麻里的母亲发出急促、火热的呻吟……「我几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没有,身体就火热的无法入睡。」行为结束后,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来趴在旁边,一边绵绵细语,一边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里,在脸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样子使正史感受到远超过妻子的男女性爱。和麻里心目中母亲完全不同的人格栖息在岳母的身体里,四十八岁的岳母在性欲方面比女儿强多了。
岳母白晰、丰满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动,正史又一阵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柔软的肌肤在手下不断滑过,滑腻的感觉加上久美子对阴茎持续的、温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觉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动,岳母的肉缝在手指的触摸下稍稍分开,滴出一丝黏液,正史知道这不是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刚才深深喷射的肯定还在岳母身体的最深处,说不定已深达子宫。
稀稀的阴毛湿漉漉的,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现在才流出来,弄得阴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红肿的阴周围,肉缝的上边是岳母的肛门,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轻抚,肛门的肉圈抖动了几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复原状,能感受岳母的身子也随着抖动,阴茎能感到受到了几下大力刺激,紧贴着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开始膨胀。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发出短促的娇吟,紧握住正史的阴茎塞入自己的嘴里,深深的直到喉咙的最深处,急促的移动身体,使又开始分泌蜜汁的肉缝对着正史的嘴,使劲的来回摩擦。
正史看着身上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剧收缩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这丰满的肉体,舌头在肉缝中翻卷找寻着肉芽,找到了,用舌头推开旁边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缝紧贴着肉芽一下下蠕动,蜜汁逐渐增多,在脸颊上流过,正史双手使劲,让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缝离开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经过几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头舔舐那多汁的肉缝。
敏感的肉缝传来的性的信息,使久美子趋于平静,她耐心的享受着甜美的快感,同时嘴里含着正史的肉棒,舌头灵巧的滑动,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呜咽……从岳母身体最深处唿出的热浪,不断席卷着正史的阴茎,正史阴茎又开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开始无规则的收缩,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身上的女人,继而使劲抬起身子、扬起头,把舌头伸向正紧缩的菊花蕾。在舌头碰到菊花蕾的一刹那,久美子绷紧的身躯一下放松了,瘫软的趴在正史的两腿间,一动不动了。没了刺激的正史的肉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劲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压在久美子的肛门上一下一下的使劲吸吮……久美子的呜咽慢慢开始急促,柔软的身躯更放松,全部重量都压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开手让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满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缩着的菊花蕾,喉头体会着岳母肉缝的蠕动、收缩。
深深的叹息带来了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动不动,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再也没力气……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轻微的喘息,白晰的脸上布满红晕,眼前这成熟的女人的娇态使正史对自己满意,但勃起的肉棒还意犹豫尽,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发出了娇啼……压着身下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却幻化着那不停在收缩着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张的肉棒,肉棒汁水淋漓,对准已舒张的菊花蕾,缓缓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劳的扭动着屁股,发出痛苦的悲鸣,但这悲鸣更刺激他的神经,菊花蕾无力的收缩,他的肉棒更是怒张!伴随着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惨叫,他的肉棒冲破阻隔,进入肛门岳母的肛门!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开始收缩,紧紧的箍在肉棒的根处,龟头使劲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缝,一手使劲搓揉岳母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着身下女人向下使劲。
久美子发出兴奋的大叫:「啊……啊……好!好……还要!……还要!……了!……」在这同时,正史的肉棒开始跳跃、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门的最深处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这儿还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好像越来越遥远,正史没有动,没力气再动了,品味着肉棒还在传来的强烈的冲击……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为去厕所下褛。去厕所需要经过岳母的卧房前。从厕所回来时,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过来时,久美子默默把他接进自己房里。
黑暗的房里飘逸着岳母常用的化妆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气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从内裤里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来。彼此无言的挣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阳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脸颊的摩擦,然后是轻吻后匆忙放进嘴里。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头和头形成相反方向。抚摸着根本没有穿三角裤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着肉缝,手指插入后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叹一口气。
因为是在深夜,房里静悄悄的,怕惊醒了睡在二楼的麻里,几乎不敢大声唿吸,完全投入行为中。正史压在岳母的身上,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着、肉棒埋入肉缝耸动、手指在后面的菊花蕾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间里耽误了多少时间。匆忙结束行为,在久美子满足的喘息声中从岳母的卧房熘出回到二楼躺在熟睡的妻子身边,麻里翻了个身,呢哝着听不清的梦噫,正史一阵恐慌,心脏怦怦急跳,麻里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却久久不能平静。安然度过一夜,可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使正史享受到强烈的刺激。
「蛹变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变成了一双蝴蝶……这样的行为连续几次后,感觉就慢慢开始麻痹。对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对等的女人,虽然在年龄和肉体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经习惯了,不过能拥有二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开始更勐烈的追求性爱,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体,久旷的、成熟的久美子也开始沉迷于这种游戏。
淹没在性爱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虽仍没放松,但有时也不太注意了,或说是两人没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厨房里、在楼梯的拐角处、在一切可能的地方,两人疯狂的追求着性爱的巅峰。
三个人在一起时,虽稍有收敛,但眉眼传射着性爱的信息,肌肤触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饭的桌子底下,肉缝的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的顶起……麻里太迟钝了,两双破茧而出的蛹变成了蝴蝶在屋中飞舞,她这双蛹呢?还在茧中安睡。
一段时间过去了,平安无事,可是有一天很热……正史下班回来,从背后搂住正在忙碌晚饭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顶住怀中女人丰满的屁股,游动的手传过去抚爱的信号。
两人纠缠着走向久美子的卧房,进屋时两人已半裸、肉棒高耸、肉缝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结束,平静下来的两人开始继续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时,本应在准备晚饭的久美子走过来说:「刚才接到麻里的电话,她说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我们一起淋浴吧。」说完,就当着正史的面脱光衣服。
很自然地开始拥抱,在爱抚的同时互相给对方涂抹香皂,仔细的清洗、或说是温柔的刺激对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从没有和麻里这样亲热……新婚夫妻之间都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会和岳母这样做?虽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继续挑逗着久美子的成熟肉体,久美子则正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他清洗阴茎,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却高高的扬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双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的使劲,肉棒却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头夹在两腿间,肉棒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阴囊能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久美子乳房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进来!啊、还要!……还要……了!…了!……啊!」久美子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正史的肉棒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巅峰的愉悦。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边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后,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特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着从她身后把肉棒插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进来!啊……快……快插进来!还要!还要……插!……插!……使劲!啊……好啊!……好……了!啊……了!……」声音在浴室里回荡……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正在……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系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肮脏!肮脏!」「但事实就是事实。」「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么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奸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肉棒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阴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肉洞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肛门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着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头,吸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后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么……」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凉凉的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叹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揉搓着妻子饱满、凝实的乳房,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着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ㄠ、ㄠ……」的叹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叹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觉到以前对妻子过于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后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学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于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处女地。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阴茎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终于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潮了。
(女人真可爱。)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接下来的一星期,对于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每天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干……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宽大的床上,麻里想着丈夫。
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可这之前呢?一定是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身子发烧,这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缝又开始变得湿润,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身体的敏感让自己都感到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乳房,乳头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啊……妈妈……啊……」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潮时自己又在大叫了,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来,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的说:「麻里,你长大了……」「妈妈……」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什么也不用说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来,抚摸着欲言又止的女儿的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
「麻里,你、你刚才怎么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的麻里长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着说:
「真的长大了吗?让妈妈看看……」嘴里说着,手伸进麻里浴衣,探寻着找到双峰,试探的轻轻揉着。
「哦……妈妈、妈妈……」麻里脸又开始发红、身子发烫,刚刚才获得平息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啊!又在骚动,啊……好想、好想……转过脸,妈妈的嘴近在嘴边,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妈妈就在身边,啊!妈妈……麻里伸手一拉,久美子本来就不稳的身子一下倒了下来,倒在麻里身上,麻里顺势抱住妈妈,不让久美子挣脱。
久美子本来正在戏弄女儿乳房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撑在榻蹋米上,身子整个压在女儿身上,刚想直起身又被女儿环腰抱住。
「啊!啊……麻里你……」感到女儿的嘴在胸前乱拱、华丽洋装的领口处传来阵阵热气,「女儿在干什么?啊……啊……」女儿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进来,「啊……啊……麻里别闹了……」女儿的手绕过自己的内裤伸到自己的肉缝处,「啊……啊……」多日来寂寞的肉缝一下收紧、强烈的情欲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妈妈的身体勐然绷紧,中指前探深入妈妈的肉洞,蜜汁涌出,啊!
妈妈真敏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儿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阵慌乱,「啊!
啊……麻里你在干什么……」女儿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她插进了蜜洞,啊……不要动了,啊……麻里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力气好像凭空消失了……「妈妈,无论发生了什么,麻里都爱你,妈妈……」麻里躺在榻蹋米上,紧抱着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妈妈喘息的好厉害,啊!妈妈,积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啊……妈妈……」麻里泪流满面,扎在久美子的怀里。
「麻里,你不怪妈妈了?妈妈就知道你终究会理解的,啊!麻里、嗯……」久美子搂着怀中的女儿,亲吻她的泪水,「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宝贝……」麻里沉浸在妈妈的温暖怀抱,妈妈的吻柔软、甜蜜,「啊!妈妈……」久美子不停的亲吻着,麻里抽泣着仰起头,有意无意的,两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抬起头,妈妈也在看着自己,母女俩对峙着……终于,两人的嘴试探着、笨拙的又凑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发出了哽咽的喘息,麻里的浴衣本来就散乱的摊开,现在全掀开了,久美子的华丽洋装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终于袒裎相对……手指在对方的肉缝游走、火热的唇吸吮着对方的乳房、不断的变换位置,以六九姿势贪婪的爱抚……年轻、弹性十足的健美胴体与成熟、丰腴的雪白胴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哽咽的喘息,两人都已经汁水淋漓……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麻里执忸的向久美子身上女性的特征进攻,揉、搓、舔、嘬、抠、摸……趴在上面的久美子压抑的母性被唤醒了,也开始行动!麻里感到性的欲望已迷漫了全身,再也没有力气,她挣扎着、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抱紧久美子的屁股,让肉缝紧紧贴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两声叹息相继喘出,两人高潮了。
「啊……啊……了!……了!……啊!啊……还要!……还要……」高潮中的久美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吼叫,屁股也一前一后的在麻里嘴上摩擦,手拼命的插进麻里的肉洞。
「啊……啊……」身下的麻里使劲挺着下身,紧紧的抵着久美子不断蠕动的手,啜在久美子肉缝上的嘴再也使不上劲,她伸出了舌头……强烈的高潮再度来临。
「啊……真好,美极了,啊……妈妈……」沉浸在高潮余味里的麻里轻轻抚摸着身边的久美子,把头压在母亲的腿上,母亲那湿淋淋的肉缝就在眼前,轻轻的捅进一根手指,母亲发出了轻微的颤动。
啊!妈妈,这就是那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吗?
麻里的手指又在撩拨自己的情欲,久美子又开始发出喘息,抓住女儿的手,久美子坐起身,女儿健美、凝实的躯体娇羞的平躺着,饱满的乳缝高耸,乳头尖尖的向上翘着。
「麻里,你是长大了。」妈妈的凝视使麻里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骚动,她不好意思的蜷了一下腿,好藏起裸露的肉缝。久美子看到了这个动作,她嘻笑着扳开女儿的腿,俯下身轻吻着女儿的嘴,手掌下探平平的压着女儿凸起的肉缝,轻轻摩挲,女儿的喘息又在变快,女儿也是很敏感的,心里想着手开始加快……「啊……啊……妈妈,我……不……不要……」麻里喘息着喊着,推开久美子的手翻过身,把久美子压在身下,「这回、我不要在下面,这回……我……在上……面。」边舔啜着久美子的润湿的肉缝,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令久美子吃惊的话,屁股也开始前后移动,使劲的蹭着久美子刚想取笑几句的嘴,母女二人又开始纠缠在一起……麻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又一次在房间里回响,「啊!妈妈,啊……」妈妈的嘴湿润、柔软,啊!妈妈伸出了舌头,啊!妈妈的手指……仰望着麻里前后移动的屁股,久美子使劲地伸出舌头,女儿的肉缝在逐渐张开、蜜汁在增多,啊!女儿的手探到了自己在不停张合的肉缝,「啊……麻里,来吧!」久美子把手指捅进了女儿的肛门!
麻里发出了惨叫:「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屁股再也没劲摆动,沉沉的压在久美子的嘴上,随着久美子手指的不断深入,叫声愈加惨烈,受不了了!屁股下意识的向上扬起。
「啊……」妈妈的手指被甩脱了,「啊!还要……还要……啊!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嘴里怒吼着,屁股又落下,前后左右的蠕动着寻找着妈妈的手指……「啊!……」充实感渗透全身,再也没有力气。
「啊!这是……」麻里回过头,啊!丈夫!
身后,丈夫的肉棒正在大力冲刺!
麻里被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压倒了,软软的伏在久美子的身上,妈妈那正在一张一合的肉缝就在眼前,不停喘息着、大声喊叫着,脑海中幻化着那天浴室的一幕,心里阵阵悸动。
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这就是吗?
啊……丈夫的肉棒更加勇勐,肛门的震撼直传到身体的最深处,「啊……妈妈又在舔舐肉缝,啊……」麻里晕厥了。
借口应酬熘出去的正史其实一直在周围转悠,岳母成熟、惹火的身体深深的吸引着他,尤其是一个星期没机会偷欢的今天。早上出门前只来得及抱了抱,手指伸进已湿润的花瓣一样的肉缝使劲抠摸,啊……真想、想得要发疯!他急切的盼望着妻子麻里快些出门,自己就可以偷偷跑回家、享受久美子那淋漓的蜜汁。
可今天怎么了?麻里怎么还不出门呢?平时她可是在家呆不住的。盼望了许久,也没看到妻子离开家,那她在家做什么呢?会不会怕那尴尬的气氛、呆在房间里?那就……正史在心里给自己创造着机会,悄悄的进了家门。没敢进客厅,绕到旁边,从阳台的栏杆偷偷的望着,但愿是岳母一个人,哪样就……伏下身,慢慢抬起头,啊!客厅里,「啊……」正史被惊呆了。
「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啊!
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妻子趴在岳母身上不停的呻吟,啊!不,是吼叫、声嘶力竭的吼叫,岳母的手指插在妻子的肛门里……正史目不转睛的看着,胯下的肉棒筋脉怒张!看到妻子愈来愈癫狂,正史再也忍不住了,不知怎么翻过的栏杆,边跑边解开裤子,按住妻子乱摆的屁股,小屁股结实又有弹性,啊……正史的突然出现,最高兴的就是久美子。早上正史出门的时侯那猴急样就像一个八十一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鬼,虽没留下一句话,但那、那眼神!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只要女儿麻里一出门,他就会跑回来,可谁想……女婿那雄伟的肉棒近在咫尺,女儿肛门里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女儿的身体在……「啊!女儿不动了,啊……她一定是昏厥了,啊……自己可是直到三十多岁才领略到这种兴奋!啊……幸福的女儿……」她压抑着对女儿的一丝丝嫉妒,继续舔舐着女儿红得发紫、肿胀的肉缝、舌头以鲜红的肉芽为中心急速的舔舐!
「女儿一动不动的趴在身上,啊!她已彻底沉浸在欢乐中,该我了……我也要!啊……啊……」离开女儿的肉缝向上舔舐,舌头碰到了女婿那还在抽插的伟岸的肉棒。
「啊……啊……」妻子麻里一动不动、半张着嘴发出哽咽的喘息,啊!妻子高潮了,胯下岳母灵巧、润滑的舌头传来冰凉的温柔,「啊……」正史沸腾到极点的性欲得到些微的冷却,啊……岳母丰满、多汁的肉体。
急速的转身,腿顶开妻子麻里的头,插入!
「啊……妻子和岳母被压在身下。啊!插入……插入……」在心里吼叫着,「啊……啊……啊啊……」精液喷而出,在、在岳母花瓣一样的肉缝和妻子那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
岳母丰腴的肉体在颤抖,妻子的头在蠕动、伸出舌头,啊……妻子的舌头好温暖!
麻利被身上的重压和身下的颤动激醒,响彻在耳边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体又在兴奋,「啊……丈夫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缝里快速进出……啊……我还要……要!」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来了……」手中的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在眼前忽闪,「啊……给我……我要……」放进嘴里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趴在身上的女儿、女婿又发出缠绵的呻吟,啊……怎么……是谁的手?啊!
又一只手!啊……两只手……啊!不,三只或更多!啊……在自己的肉缝穿梭、深入,啊……是什么挤进了肛门?啊……要爆炸了……使劲扭过头,什么都看不到,啊……不知什么时侯,客厅的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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