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速管不了,红灯也顾不上了,更没空去看车速,反正坐在车上的杨清被吓一惊一乍,惊呼连连。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车稳稳停在香格里拉酒店外。旁边正站着几个等车的人,被吓的鸡飞狗跳。
没空理会他们的骂声,我转头向杨清问道“几号房?”
“为了不让芸涓怀疑,没开房,约好在三楼餐厅见。”杨清忍着眩晕说。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我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直接冲进电梯,三楼的餐厅很大,不过已经过了用餐时间,人很少。
“芸涓,芸涓。”顾不上那么多,进去边找边大喊起来。
“对不起先生,这儿不能大声……”很快,旁边一个女服务员小跑过来。
心里着急,我趁机打断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穿着白色吊带衫,牛仔短裤!”见女服务员疑惑,我继续道“很漂亮,身边跟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
“对不起,我们这儿人很多,记不清了,不过请你小声一点。”女服务员提醒道。
“走开的。”听到她前面敷衍的话,我就不爽了,听完后面的话,忍不住推开她道。
“芸涓,芸涓。”我继续边找边喊道,不过把整个餐厅走完,也没看到芸涓的身影。
“先生,你不能这样,不然我要叫保安了。”女服务员一路跟在后面,吵闹个不停。
心里原本就烦,听到她的话,我忍不住就转身道“去你……”妈的两个字被我生生吞了回去,不是压住了怒气,而是突然有事相求,压低声音好言道“行,我不吵。你听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妈病重,要见他最后一面,打电话找不到他,只知道他在这儿,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住那个房间。”
不知是不是前面的表现,服务员有些犹疑。
“我告诉你,我那个朋友可是有来头的,如果人死了,没见到最后一面,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吓唬道。
“哦,哦,他叫什么名字。”不知是被我的话吓到,还是被我的态度吓到,女服务最终妥协。
“袁熙,一个小时前说来这儿吃饭,后来好像喝多了,电话就打不通了。”我立刻说。
“跟我来吧。”女服务员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收费处。
和里面那个服务员交涉了一下,对方只看了我一眼,也没多问,在电脑很快查找道“袁熙,六十八桌,十五分钟前消费了四千六,记在九三八号房。”
听到房号,我就丢下服务员冲了出去。在电梯里激动的踱来踱去,根本无法安心等待,已经过去十五分钟,十五分钟,想到这个时间,我神经就像被人拽在手里的橡皮筋,不停绷紧放松绷紧放松,仿佛随时都快断掉。
虽然只上六楼,但是我恨不得飞上去,心里不停祈祷,说着没事,没事。平生第一次感觉叮铃声这么悦耳,没等电梯门打开就挤了出去,观望后循着房号找过去。王八蛋,竟然订在最里面,跑到头才找到九三八。
抬手想敲门,结果抬腿奋力踹向门锁。啪嚓一声巨响,房门应声而开,当时很害怕,害怕进去看到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的画面,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看到这个画面,我能不能接受,更不敢想,妻子事后能不能接受。
或许确实如杨清所说,袁熙的料想,如果真的被我撞见,即使妻子不怪我,以后她也肯定无法再面对我。
从房门冲到床前只用了短短几秒,我的思绪,时间却放慢了很多。甚至最初的一秒,有点不敢看,不过还是逼迫自己望去。雪白的大床,妻子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剩下张俏脸露在外面。或许是酒喝太多,她脸颊酡红,微微张嘴,轻声喃呢着什么。
袁熙裹着条浴巾站在床边,伸手正要去掀被子。或许是太久没见,也或许是太讶异,慌张,起初还没认出我来,带着丝疑惑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恶狠狠的望去,似乎想起我来,不过袁熙比我还疑惑,忍不住道“你怎么找到这儿……”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惨嚎代替。
我直接上步,一脚踢向袁熙下身,有没有破我不知道,不过我看到他脸色惨白,抱着下身瞬间缩到地上。看着他在地上打滚,惨叫,我还有些不解气,上去又是一脚,不过他意识似乎还清楚,紧紧夹住,踢在了他手上。
担心惨叫将人引来,我关好房门,拉上了链子锁。回头没理会地上的袁熙,更想知道妻子怎么样,冲到床边。抱起妻子叫道“芸涓,芸涓……”
喊了好几声也没见有反应,我心有疑惑,即使喝醉,屋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也应该有所察觉才对。妻子依旧微张着嘴,不停在喃呢着什么。
我贴近窒息听,断断续续,似乎在说“不能……这样……”之类的字眼。话说不清楚,目光涣散,面色有些难受。
“芸涓,芸涓,醒醒!”我轻轻摇晃,妻子依旧没有反应,轻拍她脸颊道“芸涓,你怎么啦!”
“求求……你,不要……。”仿佛没听到我的叫喊般,妻子依旧茫然的喃呢着,眼中隐约有丝痛苦神色。
想看妻子是不是受伤,我将被子掀开。雪白的娇躯映入眼帘,吊带衫和牛仔裤已经被脱掉,只剩下内衣,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幸运,如果袁熙不去洗澡,或许已经晚了。
看到妻子的样子,想到袁熙对她做的事,我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冲过去,袁熙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抓起他的头发,一拳重重打在他脸上道“王八蛋,你把芸涓怎么样了?”
袁熙想说,但我心底的累积的怒气还没有完全发泄,边快速挥拳边吼道“快说,快说。让你拍照,让你挑拨,让你使坏……”
越说越气,力量越来越重,直到全身乏力,袁熙的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他双手也不在护着下身,而是紧紧抱着头。
“快说话啊!”我从地上拉起他的脸,恶狠狠的吼道。
“迷,迷药。”袁熙已经口齿不清。
其实看到妻子的样子我就猜到,袁熙肯定在酒里做了手脚,不然她不可能这样不省人事,而且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臭家伙,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挥手又是一拳。袁熙本能的躲避,看到像只惊弓之鸟的他,心里的气总算解了一点,鄙视道“既然要出来做坏事,就别怕挨揍。自己说吧,我要怎么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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