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的瞬间,屋子里全都是白色,脑子里也空荡荡的,头好疼,甚至连睁眼都觉得难受。
“姑娘,没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小姑娘可是昏迷了3天,当时流了多少的血,要是自己还像以前那般,他定能背着她走过几个山头。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没了这个能耐,他迈着他的跛腿爬上了救护车,虽然他不是那个小姑娘的家人。
面前和蔼的老人温柔的问着她,她的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我,我,我没事!”她觉的自己没事,可是又好像丢失了很多的东西。
“姑娘,你家里的电话或者住址是多少?我帮你去找你的家人!”年纪大了,可是古道热肠的性格并没有变。
“我,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不知道,不知道!”脑子里是空的,什麽都想不起,而且一想,头就好疼。
“姑娘,不急,不急!慢慢来!”梁大生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摇着她自己的头,拼命的想着,甚至眼泪都急的下来了。
医生来了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却判定那是遗传性!症导致的失忆现象,也许她能很快的恢复记忆,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想起。
梁大生知道小姑娘一定有着很好的家事,可是在此刻他又不能把她丢在医院里,而且他还曾经是革命者呢,咋能干这缺德的事!
梁大生没有女儿,只有梁国邦一个儿子,自己曾经的妻子也早早的离开了他,所以当小姑娘用那水汪汪的可怜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突然就好想也有个女儿。哪怕听她喊上一声叔叔,都舒服的不得了。
梁国邦甩着自己的手,和兄弟们又去找那虎头帮干了一架,谁让那虎头帮对着那一条街的铺子乱收保护费,他梁国邦可是对着那条街的人放出话过,要好好保护他们的,人吗,贵在就是诚信,这可是他老子教给他的。
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回家了,他父亲应该没事吧,你说上了年纪的人是不是就特爱唠叨啊,他父亲也就50多岁,那可唠叨的不行,每次见到自己那道理可是一堆堆的往外倒,还老嫌他没个正经工作,老是和人瞎混,今天那里干一架,明天又找人去砍架。
摸摸手臂,还真让那虎头帮的哪个不长眼的给抡了一下,这怪疼的,回去又得给他老子训了。好在他不是妈,不然他还有活路吗?不过想到他的母亲,还真想带上自己的兄弟回到老家把那对狗男女给揍了,那当初为了把他父亲赶走,可是使了多少的手段。
母亲,父亲从军的那几年,别人不知道,他可是都清楚的。幼小的自己甚至很多很多次被赶到了屋外,大冷天的黑夜里,他就站在外面冷的牙齿都在打架。而每当这个时候,就有一个男人来家里找母亲,有时不想在大冷天被赶出去,他就早早的躲在了柜子里或者炕底下,反正他的母亲也不会去关心他在哪。小小的他听着那淫荡的声音,他甚至从柜子的细缝里看到了男人光溜溜的身子压到了母亲也同样脱光的身上,那男人在母亲的身上动着,母亲叫的特大声,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越来越明白那是母亲和野男人一起对父亲的背叛。
幼时的这些在心底烙下了阴影,现在见到女人啊,那是令他直泛鸡皮疙瘩。女人有什麽好的,那不就是胸前多了两团肉,走起路来屁股扭的跟啥似的,而且脑子里还整日里不知道想什麽,说个话也像没有吃饱饭似的,跟蚊子叫一样。吃个饭也是,才吃一点点,就捂着肚子喊好饱,好饱?骗谁啊,那明明是一个饭桶嘛!他可见过那女的把东西往嘴里塞的狼狈样的,那在自己面前不是在装吗,所以啊,女人就是一个虚伪的动物。他的年纪是不小了,连他家老头都在他的耳边唠叨了,可是让他去娶一个,那还不如直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呢!
梁国邦睁大了眼睛,脚步又往後退了几步,他没走错家门吧,这是他家啊!可是,他揉了揉眼睛,家里怎麽出现了一个小姑娘。而且是一个好让他有感觉的小姑娘,那跟围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一样啊!看起来多干净、清纯啊,可是这是他家没错啊,他怎麽出现幻觉了。
梁国邦的脚步都放轻了,仿佛怕惊了他眼中的天使一般,白色的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好像是天使的羽衣一般,他这些日子没回家,院子里竟然出现了几盆花,而且还开的很好,红红绿绿的使家里都添上了活力。
梁国邦抬头看看天,晴空万里,可这大白天的,他家咋变化那麽大的呢!看着那在摆弄着花盆的女人抬起了头,梁国邦只觉自己的心脏!!的跳啊,就差直接爆破了。女人的五官是柔和的,看起来是那麽的舒服,可是也让人惊艳。梁国邦读的书不多,在学校里也是让老师头疼的人物,可是这回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了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至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水做的,而且是活水做的,此刻正如一抹泉眼一般,在他的心里噗噗的往外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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