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陈楚办完事没多会儿,季小桃的衣服和小包都在三号病房了。
本来她是想取东西就直接回家的。
不料陈楚这时在后面抱住了她的小蛮腰,下面硬邦邦的大棍子就贴着她的屁股沟磨蹭着,又往里面用力一下一下顶了起来。
他的脖子还在她身后蹭着,两手从后面一路往上摸,先是扣住了她的两只大白兔,随后一只手从她的腰间小衫里伸了进去。
一路摸进乳罩里,抓住一只大白兔开始揉搓起来。
只一会儿,就把季小桃揉顶的火烧火燎的了。
“陈楚,你放开,别让人瞧见了,你说为啥明天咋就干不了?”
季小桃虽然被弄的火烧火燎的,不过理智还在。
她感觉不能再被弄了,这些大夫有的下班走了,有的还没走,万一被人撞见了,自己以后还在咋在医院实习啊?再说以后也没法嫁人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自己没忍住,和陈楚弄出这事儿来,县城就这么大点的地反,一个人知道,沸沸扬扬的就全知道了。
那以后更是嫁不了霍子豪了。
所以她忍住冲动要掰开陈楚的手。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心念坚强的多,别看男人比女人身强力壮,心智却不如人家。
“小桃姐,明天真就干不了了,我听人家说割包皮下面会肿起来的,真肿起来了,还咋干你了?”
陈楚这么直接说,把她弄的脸色红红的,不过听的更过瘾。
下面不由得又泛出蜜汁来。
刚才被陈楚干的,她现在浑身都没劲儿,不过却从里往外透出一股爽劲儿和过瘾劲儿。
心想怪不得在县医院念书的时候,那些室友都和男人出去租房子住呢,原来被干的感觉这么好。
这么想的时候她不禁又有些害羞,脸上红红的,觉得自己这么想不是一个好女孩儿,有点不要脸了。
下面虽然热乎乎的,浑身也软绵绵的,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欲望。
“陈楚,不行,让人撞见了,那是要坏事的,先不说我能不能在这里呆了,万一让我哥季扬知道你把我给那啥了……你还能好的了么?”
陈楚一听季扬两个字,下面立马软了。他嘴上说不怕季扬,心里还是胆怯的。
刚才碰见闫三他都怕了,因为他真的打不过人家,不过闫三却把王洪斌揍了,反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狗咬狗使劲咬。
“嗯,咱这样是怕被人撞见……”
“咯咯咯……”季小桃转回身看了他一眼。
感觉他下面也软了。
不禁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
“看把你吓的,我哥平时也不打人的,尤其是现在找了一个工作,只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就好,只要我不被欺负了就行。行了,我走了……”
季小桃说着要走。
陈楚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在她俏脸上亲了几口。
“行了,别闹了,这样吧,明天我早点来,你……你不要睡懒觉,我……,我让你干一会儿……”
季小桃说完红着脸推门一路小跑离开了。
陈楚还有些傻愣愣的。
“明天早上?嘿嘿……”这小子下面又梆硬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随后爬在窗户上,看季小桃骑着二六自行车离开了,到大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张望了一眼。
陈楚没看清,但是感觉她是在冲自己笑了。
“季小桃……明天,明天我要好好干你……”
陈楚在心里暗暗发誓。
心里有事,晚上他就睡不着了,到了后半夜陈楚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走廊有依稀的脚步声。
还有门吱呀的被推开的声音。
陈楚依稀的知道,门是被反锁的,怎么会开?
忽然他想起季小桃给他讲的那个故事,说这医院里曾经死了个老太太,所以闹鬼。
以前晚上值班的医生很多在半夜12点都看见楼上有个老太太走来走去的。
吓得医生都不敢来值班,只有一个打更的老头儿,还住在县医院的岗楼里。
陈楚是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捕捉到这些信息,不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他感觉身旁有人。
而且那人一点点的靠近,竟然要钻进他的身体。
而后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咒骂声。
他不知道那是咒骂什么,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只感觉浑身麻酥酥的动不了。
陈楚奋力挣扎,感觉自己站起来了,在和那个穿着黑衣服的老太太推搡着。
不过,他的脖子似乎被卡的死死的,像是被人掐住马上要窒息的感觉。
忽然,陈楚想起鬼怕人吐他。
他也不管灵不灵,张口就冲那老太太吐了起来。
呸呸呸的吐了个不停。
那穿黑衣服的老太太才松开手,然后推开门一路骂着走了。
陈楚呼哧呼哧的坐在床上。
忽然,他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动。
他忙起床打开了灯。
却看到地上自己吐了一片口水。
不禁一下从脚底板到脑瓜顶都激灵灵的打冷战。
身体也有点哆嗦起来。
他听过老人讲过鬼上身的故事,而自己这还是第一次遭遇。
他坐在床上呼哧呼哧喘了一阵。
反而不那么怕了。
他走到门口,吱呀一声,推开了门,看着走廊黑漆漆的。
刚才的勇气顿时又烟消云散了。
闭上眼,一路磕磕碰碰的跑到了县医院的后院。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两声的鸡鸣声。
心这才放下。
用迷信的说法是鬼都怕鸡叫的,他不知道现在几点钟,应该是凌晨一两点钟左右了。
陈楚回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县医院的空楼,可是不敢回去睡觉了。
就在县医院的后院开始一遍遍的练习大小洪拳和醉八仙拳。
打的浑身都是臭汗。
不过这些汗水经过夜风一吹,很快就凉了,身上也干了。
陈楚一遍遍的打拳,越来越感觉骨头节松快了不少。
仿佛越是打拳,这招式越是有力量。
不知道打了多少遍,东边终于出现了一片鱼肚白,很快,天慢慢的光亮一些,依稀的看到县城不远处的平房冒起了袅袅的炊烟。
鸡鸣声此时也是此起彼伏。
而且县城的楼房也有不少亮起了灯光。
阑珊中可以看到里面有身影在忙碌。
那肯定是父母在为孩子做早饭。
县城有几所小学和初中,高中也有一所,不过很破。
一般条件好一点的家庭都把孩子送到翰城去读高中的。
当然,县城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在本地念书。毕竟都是工薪阶层,一块钱都得省着花,掰开两半来花了。
陈楚收了拳架势,随后抹了几把头上的汗水。
这时,微弱的阳光照射进去,黑黢黢的县医院有些微微亮了。
陈楚刚走进大厅,就听见咣朗朗的一阵响,吓得他像是猫似的,浑身汗毛都乍开了。
见是一只大老鼠碰倒了一个矿泉水瓶子,从楼上滚下来。
那大老鼠飞快的逃了。
陈楚呼出一口气,自己是被昨天那鬼上身给弄的一惊一乍的了。
忽然,他想起到张老头儿不是也明白一点迷信上的事儿么!到时候问问他是咋回事,是不是自己冲到啥了。
他不信迷信,但是对这方面也有点忌惮了。
陈楚大步走到楼上,医院的走廊还是有点暗黑。
他走回三号病房,拿着盆想去厕所冲个澡。
刚回头吓得妈呀一声洗脸盆都扔地上了。
只见他身后此时站着一个一身黑衣服的老太太,脸色惨白,满脸皱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陈楚脑袋嗡嗡的,身体禁不住后退几步。
“你谁?”
那老太太说话了。
“你喊啥,我是打更老刘头儿的老伴,来看看有没有人!顺便开锁的。”
那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走了。
陈楚心差点跳出来。
想起那个打更老头儿是有个老伴的,不过这老太太咋走路一点声没有啊。
吓死人了。
而且这老太太说话也面容冰冷,甚至没有一点表情。
陈楚呼出几口气,不禁自嘲笑笑。自己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被个老太太吓破胆了。
便捡起脸盆去厕所冲洗了。
出了一身臭汗,洗完了,一阵的舒服,不禁把下面那东西也洗了好几遍。
心里想着一会儿季小桃来,得好好的干一把,她是有洁癖的,万一发现脏了,就不让自己干了。
他洗干净了。
这才重新走进三号病房,没有插门,开始只是想躺一会儿,不过回笼觉睡的很舒服,不多时候便打起了鼾声。
早晨的阳光缓缓的照射进来。
季小桃骑着二六自行车早早的来了。
昨天她和家里又怄气了。
倒不是齐冬冬出现了。
但是那小子给她哥季扬送去五万块钱。
说昨天有点小误会。
季扬竟然还来劝他,说齐冬冬不是故意的。
季小桃简直疯了。
“不是故意的,你妹妹差点被人强插,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是我哥么!”
季小桃把那五万块都甩在季扬脸上。
“你把你妹妹卖给人贩子得了!你咋不给我找个老头儿!那卖的价更好,更高!”
季小桃骂完,摔门进屋了。
季扬一言不发,把地上的钱收拾好,就出门了。
早上,季小桃醒来,本来她还想多睡一会儿的。
忽然想到昨天和陈楚的约定,她心里又兴奋又害怕。
屁股现在还有些痛呢。
不过她还是早早的屁颠屁颠的起床了。
心想陈楚那下面的家伙太大了,跟牲口似的。
简直就是驴玩意儿!
不过她还是甜甜的一笑。
昨天被那驴玩意弄的很爽,很过瘾了。
今天早上她只喝了一点粥,就早早的出门。
她妈问了一句。
“小桃,你咋这么早走啊?”
“哼!不早走,还等你们把我给卖了吗?”
她老妈被一句堵回去了。
……
季小桃把二六自行车停好,落了锁头。
见三楼三号病房的窗帘还没被打开。
心里嗔怪陈楚这个懒蛋子还没起床。
见正门锁已经打开,季小桃便碎步一直走到了三号病房。
推开门,随后把门反锁上了。
见陈楚还在睡着,她脸上一红,然后把衣服慢慢的脱光,最后一丝不挂,光着腚,掀开了被子,钻进了陈楚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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