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的时候可能误事,但是更可以成事,它能麻醉人的神经,让人与人之间放下警觉之心,关系拉近,也可以让人暂时揭开一点伪装,露出一点真实……当然,露的太多就不好了。
不管你是多么的正人君子,还是为人师表,亦或是纯情少女,矜持少妇,甚至是冷眼女强人,都会在酒醉后坦然自己伪装起来的一面。
很多人愿意去酒吧买醉,而且是在夜晚。
只因为他们想更真实的看到自己,也更真实一些的看到别人。人,有的时候很可怜,更多的时候总是想去了解别人,但却还不了解自己……
……
陈楚呼吸有些急促,他不是初哥,但是人与人是不同的,他的秉性很难改变,他喜欢美女,和许多男人一样都是喜欢美女的,只是他有勇气把自己的真实想法付诸于实践,但是大多数的男人只是在心里意淫,顶多找个没人的地方撸一把,想象一下怎么干单位,或者学校的美女。
每个女人——就像是不同的花儿一样,都有独特的芳香,都有独特的美,都有各自的气质在里面。
王亚楠那种美就是冷傲的美,跟柳冰冰不同,她更具有成熟兼冷艳的味道。
她的气质比柳冰冰更狂,更傲,她的身材却比刘翠更饱满,屁股比小店女人的更挺翘。
陈楚不知道,这些大城市的白领丽人,虽然王亚楠现在在瀚城工作,不过以前可是在南方的大都市任职,平时没事的时候除了旅游便是打扮自己。
化妆品自然不是普通小姑娘的那种十几块,几十块一瓶的,少则几百,多则上千,而且她那个相好的高层每次都带来的国外牌子的化妆品更是昂贵。
一分钱一分货,那样的昂贵化妆品抹在脸上自然不能白抹,滋润着皮肤,便让已经二十七岁了的王亚楠看上去只像是二十二三岁的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她跟邵晓华站在一起,如果不是邵晓华一口一个王姐的叫着,还真一下分不出两个人谁大谁小,况且,这种白领丽人的气质更是吸引着陈楚。
她就像是一个高傲的女王,不过此时有些微醉了,就像是凤凰落入平原,陈楚心想自己的这只大鸟能不能骑上这只高贵的凤凰呢!
陈楚心里琢磨着,也过去帮着搀扶,只见王亚楠柔荑细柔,肤色洁白,微微烫过的短发烫的离子烫,微微泛红,又透出一丝的咖啡色。
她的发色绝不像县城那些理发店草草的就给女人烫头,而是看不到一处凌乱的发丝,从性感的让人心动的个性发型中,陈楚下面已经梆硬了。
整个人的心都拴在了王亚楠的身上。“王总,你没事吧……”陈楚关心了一句。
“没事!”王亚楠没喝太多,自己吐了两下就恢复了,陈楚也没过去占便宜。
他要的是占据着女人整个肉体,而不是小打小闹的摸摸手就完了,那样没意思。
但要想占据人家的身子,必须要装的道貌岸然,即便是心里热的发狂,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也是见人下菜碟,对付这种高傲的女人,决不能像跟王霞徐红那样想玩就直接拉,那么做人家可能两大嘴巴就抽过来了,外带告你耍流氓报警。
陈楚没有妄动,他现在是老手了,又不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小处男,见一个女人就脸红心跳,他慢慢的成熟了,并且还略微的散发出一点男人的魅力。
“王总,我去给您冲杯糖水吧,糖水挺解酒的……”陈楚说着就忙活去了,不一会儿糖水冲好了递了过来。
王亚楠扫了两眼,见陈楚本本分分的,没有一点这个年龄段的年轻的浮躁跟贼眉鼠眼的模样。
一般公司里的小年轻的,十八九,二十来岁的,看到她这样的美人总是受不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胸,或者屁股看,那样的男人让她非常厌烦。
而陈楚脸上笑容不减,但却莫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应该说是假正人君子,岳不群的模样。
张老头儿也告诉过他,偷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眼神征服女人,即使达不到这种境界,那也要装一装,靠着蛮力,暴戾那不叫偷女人,那是下三路,一点也没技术含量。
要想上这个女人,就先要让她对自己有好感,也便是不要表现得那样色,先留给人家一个好印象,这便是第一步。
王亚楠喝了糖水,停了一会儿感觉好一些了,冷冷看了看陈楚:“你……真二十?”
“是啊!可能我长得有点不着急。”
“行,你……我看你对的对子不错的,有些文化底蕴,只是文凭低点,才高中……”
陈楚心里笑了,心想老子初中还没毕业呢,这高中也是骗你呢!
这时,邵晓华说:“王姐,咱公司可缺不少人啊!要不要……”
“这个……陈楚啊,我看你挺机灵的。”王亚楠大眼睛又扫了扫陈楚,她的眼睛不像柳冰冰那样细长细长的,而是跟路小巧差不多挺圆挺大,黑白分明的那种,长长的睫毛也是一眨一眨的。
“呼……总在农村窝着也不是个事儿,我的意思是,你只有走出这个穷村子,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很大,村子很小,你在这里这辈子就没啥出息了……”
陈楚愣了愣,他没想过自己以后怎么样,他感觉自己一天偷女人挺好的,村子不大,但是他日子过的很惬意,在学校现在也是顺风顺水的,老师让他糙了。
女同学也让他糙了两个了,这日子不挺好的么!他对大城市的概念还很模糊。
邵晓华这时忙说:“王姐,我看你缺个助理,陈楚挺机灵的,让他当个助理啥的跑跑腿挺好,我看行!”
王亚楠笑了笑:“得了吧,公司有规定,没有大学文凭不能进公司,呼……陈楚啊,我刚才也看了,你们那小学校破的很,而且听说也没啥学生……你一个月开多少钱?”
“呵呵,说是给我三百,不过也没开呢。”陈楚也不知道她啥意思,就实话实说了。
“哦,这样啊,你看你就是农村的,对于粮食不陌生了,嗯……我们这次还有八十万斤的绿豆要采购,瀚城的村落你都比较了解吧……”
陈楚其实就了解县城这一亩三分地,不过人家的言下之意当然是让他跑这些业务了,陈楚也看到了,跑业务挺吃香啊,白吃白喝白玩,还能赚回扣……
只是这回扣的事儿他刚才也看到了,不太好整。
这时张财过来了,包了两个红包,厚的递给了王亚楠,薄一些的递给了邵晓华。
“王总,邵总,一点年画,都是老百姓自己没事画的,当做纪念……”
王亚楠笑了:“张村长,这时啥意思?”
张财一愣,忙解释:“绝对没别的意思,就是一点纪念品,村里的小媳妇啥的剪的一些剪纸,我感觉城里啥都有,但是这玩意应该没有,就……就送了你们一点,千万别误会。”
邵晓华笑了:“误会啥,我看看啥样的剪纸,我挺喜欢剪纸的。”
张财马上说:“邵总,您还是回去看吧,这剪纸以见风就吹跑了,咱农村风大……”
王亚楠笑了笑,把红色信封放进包包里,邵晓华也放进去了。
张财又开车把几人拉到了县里,然后找了一个大一些的KTV,找了一个大包。
随后张财象征性的唱了两首歌,就拉着徐国忠走,到了外面,徐国忠还咧咧道:“村长,我唱的正高兴呢,你拉我出来干啥?”
“干啥?你个没有眉眼高低的,再不出来,人家就烦你了!挺大的岁数一点眼力见不懂呢!”
徐国忠嘟嘟囔囔的:“那陈楚还在里面呢!”
“人家陈楚能说会道的,眼睛毛都是空的,心眼比你多多了,再说人家是年轻小伙,你这个老家伙怎么比?就别在那添乱了!”
张财开车拉这徐国忠回村了,在车上又给王亚楠打了个电话,说账都结了,让她们好好玩。
……
陈楚是陪人唱歌的,自然不能冷了场,邵晓华对他感到挺神秘的,心想这就是闺蜜王霞的那个小男人,不知道他的下面是不是真的那么大。
而王亚楠则对陈楚没啥兴趣,感觉就是一个小屁孩儿,一个农村人,反正这唱歌的钱也花了,就在这多坐一会儿,没人唱歌,陈楚就走到舞池中唱了几曲刘德华的歌。
语调深沉,浑厚,陈楚胸口的玉扳指一闪一闪的,这歌声也变得走的很低,低音并不比高音好唱,而陈楚不知不觉的拿捏的很好。
气走歌中,感觉自己一张口不是用嗓子在唱歌,好像不是唱出去的,而是用气发出去的一样。
陈楚唱完了几首歌,王亚楠跟邵晓华都有些发呆,像是沉浸在歌声中似的,曲终,这时,陈楚的电话响了起来。
其实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只是刚才陈楚沉浸在歌声里,没有注意到。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陈楚冲王亚楠笑了笑。
“嗯,去吧……”王亚楠反而皱了皱眉,跟在办公室里一样的孤傲,见陈楚去一边打电话了,她忙把信封掏出了递给邵晓华说:“你去那边拆开看他们给了多少钱?这厚度我感觉给我应该是一万,给你应该是五千……”
“啊?”邵晓华愣了:“王总,您……这……”
王亚楠笑了:“小邵啊,你还不懂,也难怪你才来公司一个月,现在的回扣都不在合同上找了,而是另外给,咱们高于市场价收购的,他们自然心里有数,这个张财村长不糊涂……”
邵晓华像是明白了,点点头,合同上写的是四块钱收购绿豆,市场价撑死三块八,这两毛钱说白了是回馈老百姓,其实也是给自己留出了回扣的余地。
明白事儿的自然就会塞钱了,如果不明白事儿的,等秋天来按照合同收购绿豆的时候可以找出一千条理由拒绝,什么你的绿豆不好之类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被老百姓感动并不代表以后也会一直感动,本来人就是多变的,皇帝的圣旨还能朝令夕改呢,何况是生意场上,更是瞬息万变。
去厕所一分钟不到,邵晓华就回来小声说:“王姐,是一万五……”她说着要把自己的五千也递过来。
王亚楠推推手说:“小妮子,那五千你就收着吧!以后跟姐好好干,干咱这业务这一行,还有大头呢!”王亚楠笑呵呵的拿起麦克风唱起歌了。
……
陈楚没接到电话,就按着未接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对方接了。
“哈喽,小帅哥神医,忙啥呢?”
“哦,小燕姐啊,没……没忙啥……”陈楚知道是上次的那个小姐,给他二百块钱针灸费的那个。
“糙!你是没忙啥,我可是让人给糙死了,昨天晚上来了个大哥,非他妈的要一千块钱包夜,我想包夜就包夜呗,又不是没被包过,麻痹的糙了我六遍!这他妈的钱可真不白花,把我的13都给糙烂活了……你在哪呢?给我过来针灸针灸,打车钱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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