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脑袋嗡嗡的,这可比平时还有过年的时候放炮的声音响多了,他不太喜欢放炮,不过农村最喜欢放二踢脚了,声音大,听的爽。
而这声音,就是十个,二十个二踢脚捆到一起也都不如他响,陈楚都感觉脚下大地颤了一颤,忙翻出墙外,他动作异常灵敏,张老头儿教他练的那些东西,什么气不气的他没练明白多少,但是这翻个墙头,爬个房子啥的可牛逼的狠。
这是偷女人的必备功课,你跑的不快,遇到墙头你翻过不去,遇到死胡同你爬不上去,不得让人家男人追上打死啊!
所以陈楚对于这方面的轻功练的最刻苦了,转眼没影了,绕了一圈,他才重新回到王小眼这,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东西邻居、还有马小河、潘凤、甚至走出多远的朱娜也拎着酱油壶过来看热闹了,毕竟刚才那一声太响了,只见王小眼家黑气滚滚,门推开了,王大胜先使劲儿一推他爹先跑出来了。
刚才他爷俩都被震蒙了,眼花耳鸣,北都不知道了,都傻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王小眼差点摔了个跟头,只见这爷俩都跟黑脸包公似的,尤其是王小眼,雷管在灶坑响的时候,他还趴在灶坑那吹火,没崩死他不错了,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是黑黢黢的灰,头上也还冒着火星子,脸上黑黢黢的都分不清哪是鼻子眼睛了,眉毛已经烧没了,头发也被火燎的没多少了,一走路身上的破衣服还跟着直冒烟。
跟刚下抗美援朝战场似的。
众人想笑又得忍着,王小眼本来人缘就不好,特别的小气,谁都烦他,不过这种情况都过来宽慰,这时,村长张财也听到消息跟徐国忠来了,两人开着小白车,下车后走进院子,陈楚等人跟着村长往里面走。
屋里的黑烟冒着差不多了,王小眼被震的耳朵还有点不好使,徐国忠一脸笑容的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最后徐国忠使劲喊:“村长问你这是咋回事?”
王小眼这才有点反应过来,愣头愣脑的说:“我也不知道咋整的,一下就爆炸了,我正蒸着豆包呢!”
大伙都跟着进了屋,只见屋里全是灰了,只是黑烟出去了,尘埃落定不少,张财看着一片狼藉,村民都忍着想笑,心想王小眼,你活***该啊!平时就喜欢讹人,喜欢占小便宜,这回老天都报应你了!活该!
邻居家的老太太都知道怎么回事,王小眼偷他家柴禾她也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毕竟不是啥值钱的东西,这时正跟人说着王小眼偷她家柴禾的事,说老天都报应他,让他不学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王小眼也有些脸红了,不过嘀咕着:“我***锅都崩碎了,锅里的豆包咋都哪去了?一个也看不见了呢?”
大伙也奇怪,四下撒目,也不见一个豆包,这时徐国忠眼睛挺jian的,往棚上一指说:“王小眼,你家豆包都蹦到棚顶上了!”
大伙往上面一看,几十个大豆包都沾到棚顶上了,不禁又是一阵哈哈笑。
陈楚也笑,冷不丁一回头,见朱娜看他眼光不对,朱娜走到他跟前小声嘀咕一句:“陈楚,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两人走到院外,又往前走了一段,有些过来看热闹的村里人见陈楚跟朱娜在一块走,都在他俩身后嘀嘀咕咕的,朱娜脸上一红,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她这才冷冷的说:“刚才王大爷家爆炸,是不是你整的?”
陈楚眨眨眼:“朱娜,没你这样的,你可不行血口喷人啊!”
“屁血口喷人!”朱娜往前一步,指着陈楚的鼻子说:“刚才我明明看见你在人家后院子那里鬼鬼祟祟的,不一会儿人家就爆炸了,把人家锅也崩碎了豆包都崩到天上去了,你说不是你干的?谁信啊?”
朱娜一口口的气息喷到陈楚的嘴里,看着朱娜那粉红粉红的嘴唇一开一合的,那洁白的小牙齿,里面红润的小舌,那尖尖的下颌,还有一双细长明媚的一汪秋水般的眸子,短发飞扬,肤色奶白。
此时她正翘着小脚,手指就差一点点就点到了他的鼻尖,正不停的数落着他,朱娜一口口的呵气,还有一点点的口水都溅she到陈楚的嘴角之上。
啊……陈楚心里爽死了,下面的大棍子嘭的坚挺起来,浑身热血沸腾,像是有一团火焰在无尽的燃烧着,陈楚像是一个火炉,终于忍不住了,他把朱娜嘴里喷过来的香气都吞进自己的嘴里。
感觉是那样的香甜,还有她喷溅到自己嘴边的零星的口水,都用舌头悄悄的舔进嘴角,忽然,陈楚抑制不住冲动,猛然探出两只手掌,大力捧住朱娜娇美的面容。
朱娜还在嘚啵嘚的说着起劲,吓得啊的一声花容失色,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楚脑袋凑过去对着她迷死人不偿命的红唇就狠狠的亲吻过去。
陈楚闭上眼睛,朱娜却惊骇的瞪着双眼,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最讨厌,恨不得每天都踹他几脚的陈楚捧住她的脑袋狠狠的亲着她的嘴唇。
“啊……呜呜……”朱娜本能的挣扎起来,她感觉自己的红唇受到最大的羞辱,一张恶心的嘴在贴着她的嘴,而且感觉陈楚的那只恶心的舌头竟然舔着她的红唇,更可气的是竟然伸进她的小嘴儿里,舔了舔她的舌头,并津津有味的把她的口水吸进他的嘴里吞咽了两下。
并且恶心的把他的口水用舌头递进自己的嘴里,朱娜狠狠掐了陈楚两把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楚亲了她半分多钟,这下过瘾了,他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都没品尝出什么味道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抱着朱娜的脸,而后搂着她的脖子对着她的嘴一阵的狠亲。
陈楚浑身激动的像是筛糠一样,而且搂住朱娜的时候,明显的感觉胸口抵住了朱娜软绵绵的胸,平时他觉得朱娜的奶好像不大,但是这次顶住了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软软的,挺圆的,而且他的下面还在朱娜的小腹上磨蹭了两下,由于激动差点she出去。
直到朱娜挣脱不开,哭了,陈楚才有些发慌,恋恋不舍的嘴离开朱娜的红唇,松开了她。
此时朱娜已经哭成了个泪人,陈楚刚一松口,她就扶着一段土墙嗷嗷的呕吐起来。
并且脸脖子都憋的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肝肺都吐出来似的,并且一劲儿的用手背和衣袖擦着嘴,狠狠的蹭着,嘴唇都要蹭破皮了。
陈楚舔了舔嘴唇,倒是感觉自己的嘴唇现在真是好甜好甜,朱娜拱着腰,的热裤把屁股拱了起来,陈楚心想这要是黑天没人老子就强上了你,看你让老子糙了,还这样不?
朱娜还在呕吐着,呸呸呸的吐个不停。
“朱娜,不就是亲个嘴么?不至于,再说我也没有传染病啥的,再说了,人家外国什么女王啥的,会见外宾还亲个嘴呢,我这只是表示友好……”
“友好你妈!”朱娜哭着,抬起脸冲陈楚骂。
“朱娜,你别骂我妈行么?”
“我就骂,你个痞子,你个混子!你有爹养,没娘教的畜生!……”
“哼!”陈楚冷哼一声,呵呵笑道:“行啊,那你呢,你个花瓶,绣花枕头,在家里地都不扫,跟个祖宗似的,在学校也装,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装的?你是个……你是个有娘教没爹养的杂种!”
“你……”朱娜泪流满面:“陈楚,我糙你妈,我跟你拼了!”朱娜冲过来要抓陈楚,不过她根本抓不到人家,气得朱娜捡起石头打也打不到。
“陈楚,你耍流氓!我告你去!”
陈楚更笑了,朱娜一直清高,一直看不起他,这次看到朱娜吃瘪,他心里反而高兴起来:“朱娜,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刚才亲你了?就算你嘴里有我的口水能做标本,咱这地方也没那条件,就算有那条件,我的口水你刚才都吐没了!呵呵……”
“无赖!陈楚你就是个臭无赖!陈楚,我糙你妈,你爹不就是个破逼收破烂的么!你***是你爹收来的破烂,你是捡来的孩子!收破烂收来的!”
陈楚也火了:“我糙你妈逼朱娜,你没爹,你***是你妈搞破鞋跟人家在高粱地里搞破鞋生的你,红高粱电影就根据你妈搞破鞋的故事改编的!我爸收破烂咋了?那也是靠劳动赚钱,不像你妈靠**!”
“我糙你妈陈楚!”朱娜嗓子都喊哑了:“你妈才卖哪!你少胡说,你个收破烂的儿子!”
“我糙!谁***胡说了!你***在咱屯子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妈靠**供你上学!徐国忠还***糙你妈一次花了一百块钱呢,在县宾馆包你妈一晚上三百块!”
“陈楚,你***胡说!”
“我糙!我胡说?我跟那小莲搞破鞋在县宾馆碰见你妈跟徐国忠开房的!我们好像是666号房间,隔壁就是你妈跟徐国忠开的房667号……”
陈楚说完傻眼了,不知啥时候,旁边的墙头上跟胡同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笑,有的脸都拉的老长,笑的是孙五和村长这帮人。
脸长的不是别人,正是徐国忠,还有王小眼跟王大胜。
陈楚这一爆料爆出很多事儿来,把自己跟那小莲搞破鞋的事儿还有朱娜他妈跟徐国忠搞破鞋的事儿都喷出来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秘密事儿了,但就是纸里包着一层火,一碰触就炸开了。
徐国忠气得手直哆嗦:“陈楚,你……你瞎说啥啊,我糙……”
徐国忠一拍大腿,朱娜怔怔的愣了半天,随后酱油壶已经脱手了,指着陈楚骂道:“陈楚,你***胡说,你胡说,我妈在瀚城工厂上班,她……她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陈楚……我,我恨你……”
朱娜哭着往家里跑了。
陈楚心里却忽然不是滋味,有些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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