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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百合子回复知觉後,已记不起在什麽时间昏倒,更不知道怎会赤裸裸躺在厨房和为何会全身烫热酸软。但当她正想站起身,发觉自己的下体不断流出带有腥臭的白色液体後,刚才记不起的事便重现眼前。
悲哭着的她在心底里对自己说∶我刚才被人强奸了……
这不仅是强暴,如果只是被暴力威胁而强逼性交还可以原谅自己,但自己竟然有性高潮,这是有生以来从未感受到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时间己经到了4时多。
糟了!克之很快便回来……百合子知道,若不尽快收拾一切,後果便不堪设想。於是乎她立即跑进浴室,冲一个几乎把皮肤烫伤的热水浴,并且拿着浴刷拼命擦自己的身体,希望藉此可以把身上的秽渍全部洗去。
沐浴完换过衣服後,她再回到厨房清理一番,首先拾地上的衣物。丝袜,内裤,还有破了的衬衫,这是俊夫买给她的礼物。现在只好怀着悲痛的心情把它放进垃圾桶去,除此之外,更要把遗留在地板上的东西收拾,然後用布抹乾净,把再 卓和椅子整齐地於回原位,转眼刚才被奸遗留下来的痕迹己经一扫而空。
当百合子看到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脑海便马上浮现出被奸时的情景,又再回复恐惧和受尽屈辱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她想办法应付,因为克之就快回来,她要赶快为他准备晚餐。
她对自己说要埋首工作,藉此把刚才发生的可怕事当作一场恶梦。
「呀!」拧转头的百合子发现一个黑影在眼前出现,整个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地惊叫一声。
「嫂嫂,你没事吗?」
当知道是克之後才稍为定神,但仍要等一会才可以说话。她好奇地问∶「回来勒!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克之目不转睛地看着百合子,就好像是看见一只稀有的动物一样。然後把视线转到厨房,由右至左地扫过去,像是发现了什麽不寻常的事似地对着百合子微笑。
「我肚子饿了,什麽时候有饭吃呀?」
「很快,我马上弄。」
克之板着脸孔地说过後,便步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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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子此时如释重负似的对自己说∶「似乎克之没有发现」。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因为她感到克之的态度和平时不同。
两人食饭时和平时没有异样,百合子只感到克之偶然会用一些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令到她鸡皮冒起。
百合子回想起和克之初次见面,是弟弟阿守带他回家玩才认识对方,那经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克之仍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想不到现在经已长得身体高大,还有一副健硕的体魄。
百合子心里认定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所以导致自己对男人产生一种恐惧感。想到这里的百合子,心情稍为平伏。
「呀!差点忘记,阿守说,你妈妈投诉很久没见你回娘家……」克之一面挟沙律一面说。
「是吗?等一会我打电话给她。」
虽然娘家距离这里只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路程而己,但此刻的百合子 没有心情跟她见面。况且由小到大,每逢百合子有什麽不如意的事,都瞒不过她妈妈双眼,今次被人强奸一事如果被她发现的话,事情不知会闹到多大。
百合子那晚直到深夜仍然无法入睡,在迷迷糊糊之际 发了一个恶梦。
梦里面的百合子又再被 面男子侵犯,今次并不止在厨房,屋内四周都有,而且还在不同的体位下被奸污。俊夫在一旁看着自然被奸的过程,当她看到俊夫的面容时,已到达高潮。百合子就在此时苏醒过来,床单和睡衣都被汗水沾满湿透,直到黎明时分才睡着。
翌日早上送完克之出门,百合子在家中踌躇不安。今天既要外出买菜造饭,但 又害怕昨天那个 面男子在外面埋伏。最後,她明白不可以永远躲在家里,所以提起勇气走出大门,甫一走到屋外百合子便看到附近聚集了三数名太太在举行是非大会,而花田夫人就是这大会的主办人。
此时百合子本想转身急步离开,但可惜为时已晚,因为花田夫人已经发现了她,并且向她招手,百合子唯有强颜观笑地加入这个大会。
跟她们闲聊了几句後,百合子发觉花田夫人对昨天的事完全不知情,马上放下心头大石。
「对,织田太太,刚才我们在说早川太太女儿的事,你听过没有?」
「早川?是不是开酒家的那一家早川?她们发生什麽事呀?」
附近邻居早川家有一位正入读大学的女儿,听说她已离开父母独自在邻区租住一个大厦单位。百合子意会到这位女孩即将成为花田夫人最新的牺牲者,心不禁为她难过。
「那女孩子为了不想依靠父母,所以一个人搬到外面住,听讲最近被一名着面的色狼强行入屋奸污了。」
百合子整个人呆了一会,感到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到胃部。
「真是世风日下!」花田夫人说话的同时,面上流露出一种喜悦的神态。
「但是,我想那少女多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她住的是大厦,又不是荒山野岭,为什麽不大声求救?」
花田夫人旁边一直附和着的数名太太,亦不约而同地点头和应。
「对,说也奇怪,这未必真是据闻中的强奸。」
「可能是那少女带他回家。」
「大概是被人发现了,於是乎便装成受害人。」
「这样以後还嫁得出去吗?」
花田夫人向着百合子说∶「织田太太,我想你最近出入小心点比较好,你丈夫又不在,要多加留意身边有没有意图不轨的男人出现啊!」
「我不是你想那种女人来的。」百合子不由自主地强调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令到花田夫人有点尴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织田太太这麽年青漂亮,一时生出关怀之情才这样说。」
「是,我会小心了!谢谢。」百合子垂下头好像逃避什麽似的离开,同时感到背後正被人监视似的。
「百合子你这蠢材,刚才在说什麽?」她对自己刚才的说话非常後悔,不知会不会因此而受到花田夫人的怀疑?然而,当她回想到早川家的女儿那件事时,心里产生一个问号,侵犯她的那一个 面汉,会不会就是那个把自己强奸的那个人?
带着沉重的心情买菜回家的百合子,终於到达屋前,并从屋前的信封箱内拿出一封咖啡色的信封。信封并没有贴上邮票,只有在正面写上「给太太」这三个字。百合子在未打开这封信之前,己有一份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并没有错,信的内容是这样∶
「太太,昨天是不是很开心呢?你丈夫到底知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淫娃?」
翌日,星期六的早上。
不知是否这封信的关系,百合子彻夜不能入眠,清早起床变得一双熊猫眼。
经过她细心分析後,得出的结论是那封信并不是由速递送来,而是直接放进邮箱。换言之,那个 面男子很有可能经常在这一区出没。如果花田夫人所言以没错,强奸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罪行的话,那男子一定会再找自己,想到这里,百合子便不敢对这一封信掉以轻心。
最好还是报警罢!不成!结果一定会和早川家的女儿一样,成为了邻居们谈话内容的焦点∶
(为什麽当时不大叫叫救命?)
(她趁丈夫不成,便乘机带个男人回家鬼混罢!)
(她原来是一个淫妇。)
对於花田夫人来说,这必然是一个最佳的丑闻,而且,还会把真相夸大十倍才四处张扬出去,最後的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再在这区居住,而婚姻亦必定会面临破裂。
不成!我还是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比较好。但是,怎样做才好?百合子思前想後了整个下午,仍然想不出一个好办法。而当她走回到花园浇水时,又发现邮箱内有一封没有邮票的信。在打开信封的同时,双手不断在震抖着。
「如果不想被你丈夫知道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在客厅的窗前自慰。」
初时百合子以为只是一场恶作剧。在客厅自慰?对於这个意料不及的要求,百合子显得相当忧虑,在日光白白的环境下自慰,对她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人难道在一处可以窥看到屋内的地方?还未及细想,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经已接近两点。
怎样做才好呢?此刻的百合子显得慌张无措。心里面只想到如果被俊夫想到的话,她这一生便完蛋。如果有多一点的时间给她的话,或者她可能会找朋友一起商量,但是现在已经迫在眉睫。在心乱如麻的情况下,为了保存这个秘密,她选择了一个最傻的方法。她决定依从 面男子的吩咐,和被奸污比较,自慰给他看,总算轻微得多,她自信可以认受得到。
百合子便走近客厅的窗,并且静静地向外面窥探。屋的正面有一堵两米高的围墙摭挡着,所以外面道路是看不到屋内;而道路的另一面则是公园,公园後面是一幢大厦,百合子未嫁之前就是和家人住在这里。
面男子到底在哪里?除了那幢大厦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况且,两处亦有一定距离,如果没有一部超高性能的望远镜的话,根本就不能看到屋内的。
百合子想到这里,虽然那下定决心照那 面男子的说话去做,但 不知道怎样入手才好,而时间已经过了两点。此时电话忽然响起。
「请问找哪位?」
电话筒传来一把声音∶「啊呀……」
对方是一位女声,当听过一段时间後,才发觉这把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自己。
「啊……不……不……要呀!」电话筒中甚至连抽插引起的「啪!啪!」声也可以清楚听到。
「你到底不要什麽呀?太太。」
百合子记得这是被奸时那男人的说话,听到这些声音後的她变得惊惶失色。
「不……我……我……来……了!啊噢……!」高潮的叫声,直刺入百合子的脑间,令她连拿在手掌里的听筒也跌下来。
这电话肯定是那 面男子打来的,他的用意很明显,是催促她快点照吩咐去做,否则,这盒绿音带便会给她丈夫。
地毯因被窗外的阳光一直照射着的关系,显得相当温暖,天空上一片云也没有,正是天朗气清,但此刻的百合子心情 刚好相反。她感到好懊悔,为什麽自然的人格被人当作玩具般蹂躏,同时亦对 面男子恨之入骨。
当百合子亦到那人整监视着自己的时候,突然产生一种想法,就是那男人可能是认识的,可能是同住在娘家那幢大厦内,以前有过数面之绿,一直留意着自己的变态色魔。如果这推测没错的话,这可就麻烦透了,因为那人不但对她现时的生活了如指掌,而且还知道她娘家的地址。
想到这里,百合子便不敢再推想下去,她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把竖在上面俊夫的相片放下来,就好像因为丈夫凝视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慰似的。
「俊夫,对不起,请你闭上眼一会。」说毕折返窗旁,并把丝袜脱下来。
因为她知道正受人监视着,所以动作有点生硬。在窗前横坐着的百合子,把双膝屈起前到胸前,然後慢慢左右分开,然後把裙子拉高到腰部。她本想尽地完成,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长时间承受这种屈辱。但她有一份自小培养得来的羞耻感,所以不能如她所愿地顺利完成。
如果是夜晚的话,至少也没这麽尴尬。但现在是光天化日,还要在客厅的窗前把下体露出来自慰,对於百合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裙子揭起後,露出一条纯白的厘士内裤,一望而知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软的质料制成。左手放在背部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手指在内裤上显现出来的溪间位置轻扫,然後慢慢用手掌搓弄。
因为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所以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
其实百合子对自慰并不是陌生,早在初中时已从同学口中得知这是什麽一回事,而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曾经尝试过。虽然不错是感到舒服,但并没有如同学所说那样兴奋。况且,在这种环境下自慰,感到兴性的可能性更加不大。百合子曾考虑过假装兴奋来满足对方,但 欠 信心可以演得好。
她用手指开内裤的裤裆,露出了整个阴户。当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窥着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是,她知道这举动只会令到窥看者更兴奋,所以她下定决心乾脆把内裤除下来,然後伸手在下体四处抚弄。
手指先经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然後伸展到涨卜卜的阴阜,两片鲜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肉缝,还有嫩滑的肉芽。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乾。百合子终於闭上双眼,把头仰向後,向着左右两边摇动,嘴巴微微张开,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唇,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洞探索。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阴唇分开,中指慢慢没入阴道里。
此时的百合子强认眼泪,咬紧下唇,口中发出呜咽声,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满足对方。
此时在围墙对出的公园,跟平时一样,偶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声。但相隔着一块玻璃的屋内,百合子 在被逼的情况下自慰着。
「啊呵……」就在这时,百合子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在阴壁四周撩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液沾得湿淋淋。
「怎……怎会这样的?……」
「啊呀……」纤腰开始左摇右摆。
「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百合子一边思索,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撩动,像要把性的官能感觉全部掘出来似的。
「啊噢……」阵阵麻痹的快感开始涌现,百合子闭上双眼,身体不断抖震。
当指尖移动到两唇中间的小肉芽後,她的反应更趋激烈。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感的欲念抑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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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2.5小时才输入完全,但因自己不小洗掉了。之後重打一次共花了5小时, 又贴不到文,等了一个小时才正常返可以贴文,现在才了解之前那些因系统故障而要重贴的人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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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动。
百合子上身开始左摇右摆,单是左手已难於把身体支撑着,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话,已不是假装,是真的高潮啊……」
就在这时,眼前公园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黄色胶波,百合子整个人好像僵化了似的。一个穿上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走进公园草地上,并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岁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百合子,百合子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怎知就在这一刹那,感到强烈的快感正从子宫传到身体各处部份,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来临。
「怎……会这样……?」
「啊噢……」左手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转身,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
「等等我呀!」
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气,并对自己说∶「没事的,她年纪这麽小,不会明白是什麽一回事。」
但是,她 另有一个凝惑,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淫妇?明明是被逼自慰, 竟然产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於 面男子身上,对他恨之入骨。
其後的数日,再没有感受到 面男子的骚扰。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 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直觉告欣她, 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而长此下去,亦迟早会东窗事发。
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话题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
「俊夫,请你快点回来好吗?」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俊夫,所有的恶梦都会立时消失。
再过数天,正当百合子对被奸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门钟忽然响起,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
「请问是不是织田家?」
「……是。找谁?」
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百合子看,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与其说两人像探员,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
「闲话少说,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奸犯。」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
百合子心中一凉。
「现在还是处於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眩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奸。」
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罢!」
「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
「没有呀!不是我家!」
「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罢!」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
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 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
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
「只有我。」
「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
「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
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仕,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身也会坐牢。」
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顶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
百合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已经作出了决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
把大门关上後,百合子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
「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
「岂有此理,为什麽不敢站出来?」
「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罢!」
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夫人充满好奇地目送两人离去後,视线马上转移到百合子家。百合子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
好极了, 面男子被拘捕,这等於恶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绿音带不知所踪,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傍晚时分,克之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嫂嫂,今天有什麽事值得你这样高兴?」
「是……」
「是什麽?」
「这是秘密。」
吃过晚饭,克之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俊夫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是我呀!」
「俊夫……」听到丈夫的声音後,百合子差点哭出来。
俊夫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
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後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
「俊夫,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
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俊夫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百合子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百合子,你没事吗?」
「没……什麽?」
原来克之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克之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肉棒,已遗留在百合子脑海里。变得面红耳热的百合子,此时已不知俊夫在说什麽。
「你那边怎样呀?」
「呀?没什麽……」
「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罢!百合子,我爱你。」
「……我也是……」
电话挂断後,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是哥哥吗?」克之在背後说。
百合子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
「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
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绿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於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百合子,终於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克之。原来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摭挡着。
「哥哥说什麽?」
「他说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
虽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驳,但克之说的 是事实。自认识俊夫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这样说俊夫也是不无道理。
「哥哥说什麽时候回来?」
「还要多等两月呢!」
「是吗?如果以後不回来便好了。」
听到克之突然这样说,百合子被吓得呆看着他。
克之目无表情地回看着嫂嫂∶「这样的话,我们以後便可以两个人生活。」
「什……麽……?」
克之一面看着饱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着说∶「哈……我跟你说笑而已。
嫂嫂,你不是很爱哥哥吗?」说罢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间。
当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着克之所说的那一番话,最後结论是∶克之不过跟自己开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应该不会心有不轨罢。
因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终於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这种安宁很快又再失去。
一个星期後的星期日,克之约了阿守去街,但出门不到一分钟他便折返。
「是从信箱里面拿出来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纸包裹着的邮包,外面写上∶「给太太」,但没有贴上邮票。
百合子急步走到门口,「是谁?里面是什麽呢?」百合子从充满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里,关上门後便在客厅打开这包裹。
里面有一支棒状的物体被胶袋包着,还有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
「马上脱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後用这支东西自慰,否则的话,你丈夫便会知道一切。」
「那……个色魔不……是已经被捕吗?」
当打开胶袋,一支恶形恶相的假阳具便出现眼前,这是一个精巧得来维肖维妙的阳具震荡器。
百合子对着自己说∶「到底是什麽回事?」
心烦意乱的她满脑子充满着疑问∶「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吗?难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电话突然响起,百合子被吓得整个人也跳起来。
「看那封信罢!」听筒中传来一把好像用手巾盖着的声音。
「是你……」
「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着震荡器自慰,直到高潮为止,我是看着的。」
「你是谁?为什麽要苦苦相逼?」
对方沉默了良久,然後才好像从地底中传来一把邪恶的声音∶「这是一个游戏。」之後便挂线。
百合子呆若木鸡的站着。
刚才电话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明显和那个色魔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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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子摇摇晃晃,双手按着餐桌。
「怎……做才好?」
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盘托出这念头虽然曾在百合子脑间出现,但转眼间便消逝。因为她很了解丈夫的性格,无论是什麽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污辱这事实。
百合子凝望着屋的周围。好难得才组织了一个属於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好丈夫,百合子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去这样东西。於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楼,然後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间。
为了保存现在的生活,什麽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为事实,所以现时只希望这个秘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时所受的皮外伤已痊愈,幼嫩的肌肤回复原来的雪白。但是内心所受的创伤 完全没有康复,而且现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愿意作出一切牺牲来换取俊夫这段婚姻。
「天,求你帮我罢!」
祈求着上天帮忙的百合子,转眼间身上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胸围,并且走到露台去。
一直满布密云的早上,终於开始落下微微细雨,在这种天气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无几。
她深呼吸一口气,便把内裤除下来。气温虽然并没有怎样下降,但她浑身也开始起了鸡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着的,就只有一支颇具份量的震荡器。
甫一出到露台,百合子感到空气中满是湿气,她一步一步的静静踏出,就好像学行的婴儿似的,双膝不断震抖着。因为露台是开放式对着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头来的话,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台上,就好像被人脱去身上衣服拷问一样,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虽然在外面看进露台,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里看她却是全身赤裸,虽然百合子恨不得马上跑回房内,但她明白此刻已经是不能退缩,於是她把身体押着向外打开的玻璃门,而可以庶挡着别人视线的,就只有露台的围杆。
玻璃门的设计是从里面开关,因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麽原因,玻璃门突然关上,所以累得百合子要叫俊夫从里面打开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後,这个玻璃门一直保持微微打开的状态。
百合子弯低腰,从扶手的隙间望向外面,屋企前面的道路,一个人也没有经过,即使中间有人路过,视线亦没有向着露台。
而令她最担心的是公园,因为在那里只需抬起头,露台上的一切都会尽览无遗,是一处很危险的地方。而且,那里经常都有三两个小朋友在嬉戏,而他们的妈妈亦会聚在一起聊天。不知是否现在下着细雨,所以一个人也没有,而对面大厦的露台,亦发现不到任何人。
「就趁着现在没有人,赶快满足他的要求罢!」
虽然百合子对震荡器也略知道是什麽,但今次 是她有生以来弟一次接触和使用,要把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里面,她感到可怕至极,虽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制的震荡器,但在百合子眼里, 是奇形怪状的可怕机器。
不太光滑的假阳具手感并不像一般机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 给百合子一种不洁的感觉。
「为何我要把这样呕心的东西放入去身体……」
当百合子握着它时,有如看见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样。她张开双腿,然後把磨菇头似的龟头贴近阴户。冰冷的感觉令她身体震抖,虽然手心一直冒汗,但握着这东西後 感到像冰一样的冷。
因为两片花唇正处於乾涸状态,所以很难一下子插进去。而且,还有一种抗拒异物入侵的反应,但百合子并不理会,继续试图把它塞进去。
百合子感到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表层的弹力有如塑胶一样,但内里好像处藏有一条铁蕊似的,坚硬得来没有半点自然感,而且亦感觉不到真正阳具所拥有的热量和劲力。
她把龟头放在阴唇上磨擦,然後开始进行吞噬,虽然一切活动都是自己一手操控,但 感到正在被人凌辱着,她认为握着假阳具的手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个威吓者的手。
现在的百合子,除了感到正在被凌辱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她心里这样想∶「只是稍为把龟头放入一点,已是痛楚难当,怎可以把整支阳具插进体内?虽然威吓者说要做到高潮来临为止,但这是绝不可能。不如假装高潮来临好了!」
当正在沉思着的时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妇走过,百合子发觉後马上停止一切动作,屏息静气地看着那主妇垂着头走过。
其实,百合子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为她就住在隔邻,彼此相距只不过是数公尺而已。而且两家的露台亦是向着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样,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台的话,一切便完蛋了。
她现在感到花田夫人露台的窗好像是打开着似的,心脏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样的「卜通卜通」地跳。
就在这一刻,她竟然奇怪地感到震荡器的上下摆动开始变得畅顺起来。
「怎会这样?我……下面……竟然湿起来……」
原来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开始感到热烘烘,与此同时,那种被异物插入身体上的感觉亦随之而消失,粘液开始源源涌出。握着震荡器的手稍为轻轻用力,便能畅通无阻地直插到深处。
假阳具根部隆起的部份,刚好撞到阴核,造成突如其来的刺激。当阳具抽出时,龟头的伞形部份连带把两片阴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时又好像电流传到阴核去似的。
百合子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异常敏感,假阳具继续活动的话,很快便会达到高潮。她虽然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力度已变得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动作。
「啊噢……我……怎会……?」
虽然内心很想把手的活动放缓,但怎样也压制不了。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原来想假装有快感的,现在竟然变成真实,百合子感到自己变得很可怕。当自己的情欲一旦爆出来,便会进入无法自控的状态。虽然百合子内心很想平伏下来,但刚刚才涌现的阵阵快感 全不受控,开始向着她全身流走。
而此时假阳具 好像拥有自己的意志一样,不停在阴道中打圈似的挖动着,令到两片阴唇忽左忽右的摆动,同时发出「啐啐……」湿润的磨擦声。不一会,百合子阴溪里的小肉芽慢慢尖挺起来,而乳尖亦变得又尖又硬。
「啊噢……啊呀……」
此刻的百合子已经进入不能自控的状态,视野变得左摇右摆,为免自己倒下来,她伸手握着露台上的围杆。她感到自己又湿又热的阴道正在一伸一缩地抖动着。每当把阳具抽出来时,热烘烘的爱液便同时溢出,令到阴道口周围变成一片沼泽。
从未试过在自慰中达到高潮的百合子,造梦也想不到首次的高潮,竟然是自己拿着震荡器在露台上自慰产生的。内心十分痛恨自己的她,正想赶忙地离开露台时,忽然身後传来「 」的一声,原先是打开着的玻璃门突然关上。虽然百合子试图打开,但玻璃门 动也不动。
「怎算好……?」
此时的百合子发狂似的摇动着门柄。是不是自慰时身体无意中撞到玻璃门而关?百合子好像头堕进陷阱的白兔一样,以一双惶恐不安的眼四神处张望。
微雨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取而代之就是温暖的阳光。
对面大厦的一个露台上,出现一个正在淋花的老人。一位年轻母亲和她的儿子走进公园去,那男孩的声音十分响亮,不时高声叫嚷。与此同时,百合子看见花田家的大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正是花田夫人。
百合子马上跪在露台上,紧张得连肛门也收缩起来。
花田夫人停在公园入口,并开始和那个年轻母亲说话。
「请……快……点走罢!」
那男孩走进公园後,在钢架上爬玩。
虽然百合子发现大厦露台上的老人好像面对着这方向,但因为彼此相隔有一段距离,而且有围杆摭挡着,所以并不太担心。纵使如此,但百合子的内心仍有种奇怪的感觉,而身体则不断冒汗。
此时在钢架上爬玩的男孩发现了百合子,他用满肚疑惑的眼神凝视着!
「怎算好?有谁……可以救我……?」
百合子的喉间突变得异常乾涸,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似的,浑身感到灼热。
男孩突然大叫∶「妈妈,妈妈,你看……」
「糟了,他发现了……」就在这一刻,百合子感到自己的下体深处,竟然溢出一股热烘烘暖流。
年轻母亲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什麽呀?」
男孩向着百合子的方向指去,花田夫人亦随男孩所指的方向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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