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喜欢乾脆俐落的葛蔼伦倒也不再推拖,她一走到床边,马上主动把老柯拉倒在床上压制着说:「想听故事没关系,但是我告诉你的每件事都绝对不能泄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党或亲娘也不能说,否则我一定跟你一刀两断;还有,就是知道我过去的历史以后,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话,本姑娘照样和你没完没了,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要是没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烂主意比较好。」
仰望着美人儿几乎就将贴在他鼻头的樱唇,老柯一手搂着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胴体、一手高举向天的发着毒誓说:「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说八道、违背保密的承诺,那就叫我出门被车撞死、游泳让水溺毙、走路遭天打雷噼!你如果觉得这样还不够,那改天咱们可以再找家寺庙请神佛帮忙作证。」
瞧着老芋头满脸诚恳的模样,葛蔼伦连忙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回应道:「人家相信你就是,干嘛发这?重的毒誓?最多往后咱俩就是形同陌路,犯得着还要请神仙来监誓吗?」
一听小妮子已经放心,早就心痒难耐的老柯立即催促着说:「你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往事尽管略过不提无所谓,但是能告诉我的希望能越详细越好,因为我实在对你很好奇,还有,故事不按照前后次序说也没关系,反正你想到哪段就哪段,有必要时我再发问,要不然你一路说下去就对了。」
眨了眨大眼睛之后,葛蔼伦才往下滑了滑娇躯,如此一来两人的身体便交迭地更加紧密,在开口讲话以前,她还先吻了一下老柯的左侧奶头才说道:「其实这种事又不可能写日记,所以还是想到哪就说到哪,自由发挥的模式应该会较好叙述,要不然对我而言还真有点伤脑筋耶,呵呵,好,那咱们就言归正传了罗!」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开,老柯赶紧点了根长寿叼在嘴里,很多人都爱说『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其实一场情投意合的翻云覆雨过后,趁着美女在抱时来段悠闲的回味时间,望着青烟袅绕的景象谈论之前种种的精彩战况,那才真叫人生一乐!尽管此刻的情形没有那般逍遥,但是对一位孤独伶仃的退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复何求呢?
就在老柯心旷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葛蔼伦开始讲述了:「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学和室友偷看我们作爱的细节我就不再一一说明,因为重点应该是在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大到终于有人敢对我伸出禄山之爪,记得是被偷窥的第五次吧?那天本来我还披着被单跪趴在床上让男朋友从后面冲,可是铁床摇晃的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后来我就跪到地上扶着床边任他随便玩,由于裹身的被单已经叫我舖在地上当垫布,因此那个姿势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览无遗,或许就是有了这个足以燎原的导火线,故而不久之后我便发觉有第三只手在摸我的奶子。」
一口气说到这里,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烟的那一刻,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问道:「能不能直接把你男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呢?换句话说就是让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你说起来碍口、我听起来也总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绰号也可以。」
葛蔼伦吐完烟雾才把仅剩三分之一长度的香烟还给老柯说:「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咧,哈哈,看样子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没找机会在我宿舍里东翻西找,好,就冲着这一点,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他姓许、言午许,名丙辉,甲乙丙丁的丙、辉煌的辉,绰号斗牛士,因为他是橄榄球校队的前锋,不过我都叫他甜饼,因为他很对我的胃口,呵呵……这样介绍的够清楚了吧?」
确实是一听就明白,但是有甜饼就必然要配点东西才不会腻,所以老柯爱抚着美人儿光滑柔嫩的背嵴追问道:「他如果是甜饼,那你是咸蛋或是红茶呢?」
可能没想到老芋头如此聪明,竟然会来个举一反三,因此葛蔼伦不由得莞尔一笑的回答着说:「算你厉害,好吧,他在床上都会叫我人蔘,他说要是没有我这颗天下独一无二的美人蔘帮他滋补,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会枯萎,所以算来算去我还是比他值钱,但是,你可不能学着他叫喔。」
¨这个昵称老柯并不喜欢,所以他摁熄烟头之后,立刻顺势轻抚着小妮子的脸颊说:「我还是偏好把你当成我的小宝贝,因此我绝不会跟着你的甜饼乱叫,现在咱们言归正传,你和斗牛士的后续发展到底如何?」
轻轻咬了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蔼伦这才继续说道:「那个阿兴挑逗的功夫还不差,就是胆子不够大,让他摸了老半天我都没吭声,他却始终不敢多越雷池一步,除了乳房及大腿,他别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后来反倒是我有点骑虎难下,所以只好回头看着甜饼,告诉他说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体。」
事实上谁都晓得最后一句是废话,因为甜饼怎可能没看见阿兴的动作?说穿了这根本就是在他认可之下才有可能发生,所以这姓许的看来也是居心叵测,否则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给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边尚有其他观众,想通了这个关键点,往后的剧情绝不会太过于单纯,因此老柯故意轻描澹写的问道:「你那个甜饼怎么说的?他该不会讲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身边多了一个人吧?」
小妮子把脸庞侧贴在老柯的胸膛上笑应道:「你也发觉其中必有文章对不对?呵呵,事实上他没首肯谁敢那样色胆包天?不过当时他是既不承认也未否认,只是有点紧张的反问我要不要把阿兴叫开、或者是任由那只四眼田鸡继续乱摸下去也可以?所以没有答桉其实就是答桉;我这样的看法你觉得如何?会不会判断的太过草率?」
关于这点老柯倒是相当认同,因为若不是经过甜饼的默许,阿兴就算真的慾火焚身,非要摸上几把才能解谗,那绝对也是偷偷的来上一下子,岂有明目张胆硬干的道理?所以甜饼为何会纵容那些室友的动机才是重点,或许从第一次被人偷窥开始,葛蔼伦就已经陷入某种布局当中,只是身为女主角却还浑然不知而已,因此他忍不住问道:「结果你是怎么回应的?事后难道你没再跟他讨论这件事情?」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妮子才应道:「当时我跟甜饼有三言两语的简短讨论,他要我自己作决定,我反过来要求他立刻作抉择,因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认为我让别人偷摸并没啥了不起的话,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当场就正经八百的向他说清楚这种事的界线和原则,第一:除了摸与看之外,其他人绝不准跟我来真的,毕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准拍摄也不能泄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们没完没了。」
听完这段话以后,老柯的思绪在迅速地跳跃,因此他眼珠子一转便随即追问着说:「你的条件如此宽松,那群男学生一定会得寸进尺,是否……后来你就是被他们轮奸的?」
本以为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不料葛蔼伦却撒娇似的拍了一下他胸膛,然后才用幽幽的语气说道:「一般大专生哪有那种胆量?我被轮奸跟这群男学生无关,不过我现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为过程并不是很愉快,所以咱们今天的话题就限定在甜饼所衍生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以后慢慢再说。」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当然不会急着追根究底,因此他马上轻抚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没问题,你不想提的咱们就先跳过,还是回头多让我认识一下甜饼这个幸运儿好了,那天阿兴加入以后,最终你们又是怎么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伤,从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来,只见她螓首微抬,并且用闪烁着兴奋光芒的明眸看着老柯回答道:「若要认真一点说,阿兴偷摸我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几秒,不过我发现之后既未叫嚷也没拒绝,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三个人可说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话跟他们说开以后,甜饼便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起来,那天除了阿兴摸了十多分钟,另外四个室友每个人也都有五分钟的欢乐时光,假如不是我坚持不肯让他们全部一起上的话,恐怕那天我就会被轮的惨兮兮。」
光是想像那样的画面就足以让老柯又妒又羡,但葛蔼伦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只能在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心痒难耐的情况之下,用有点沙哑且失控的音调低声问道:「他们是……轮流摸?……除了摸奶子和大腿,有没有偷摸……
那个地方?他们摸你的时候,甜饼仍旧在继续干?……妈的!这小子可真没良心、不过也真懂得搞这种变态的游戏,老实讲,你有没想过要被他们就地正法……
或是会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彻底出卖?」
对于这几个问题,小妮子倒是忖度了一会儿才应道:「他们可能事先就约法三章过,所以什么地方都几乎摸遍了,就是没人敢触及那里,我想甜饼自己早就画好一条线,因此该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个底,大概也怕做的太过火本姑娘会拂袖而去;正于我有没有想过要被他们当场来次大锅炒,老实讲我是真的在内心挣扎过好几回,因为那种只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堕落下去的诱惑,实在是很难抗拒,可是我毕竟仍是在学学生,若是一时忍耐不住而跨出了那一步,恐怕早已万劫不复,不过类似的冒险游戏始终都深深吸引着我,究其原因只能说是生理及肉体皆在高度的挑逗与刺激之下,随时我都可能不顾一切的跳进能个慾望的深渊。」「换句话说,你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沦为那伙人共同的性玩具?」
葛蔼伦才刚讲完,老柯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顾虑,不过他再仔细琢磨之后又立即追问道:「或者……早在认识甜饼以前,你就已经被人轮奸过?」
这个问题算是相当尖锐,但小妮子听了以后反而如释重负的轻喟道:「没想到你这?厉害,竟然我还没说你就猜出来了,确实,在尚未认识甜饼之前我就有过那种经验,第一次是遭到三个男人的轮奸,不过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谈起,所以希望你也别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晓得此刻不宜继续讨论这件事,因为听的出来葛蔼伦不仅有难言之隐,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点黯然神伤,所以老柯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里柔声说道:「好,我不问,等你哪天想说出来时我再洗耳恭听,不过回首前尘可以暂时撂下,但甜饼他们的故事可得继续讲下去。」
轻巧地舔了舔老柯的胸膛以后,小妮子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点膨涨起来的生殖器、一面腻着声音轻笑道:「你是喜欢听我跟别人作爱的经过、甜饼则是喜欢让别人看着我在跟他翻云覆雨,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有类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了而已?呵呵,若换成对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们还会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体送给别人分享吗?」
可能葛蔼伦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不料老柯却趁机顺藤摸瓜的应道:「会,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话,我一定对你的性史充满好奇,但是我绝不会要别人来分享你的肉体,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条件一流的美女,神经病才会舍得拱手让人分杯羹,所以我总认为那个甜饼的脑袋有问题。」
人类的思想和经验会影响行为模式是无庸置疑,可是像甜饼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献给室友观赏及爱抚的做法确实有违常理,所以别以为只有老柯会如此质疑,就连葛蔼伦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细的情况下,带点变态色彩的床戏便持续进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后才暂且搁下,不过身为当事人的小妮子当然老想着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听见老芋头这种说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勐套着手中肉棒问道:「原来你也认为他脑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样是男性,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个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么心理学或生理学哪些玩意,因此瞧着心上人反过来对自己发问,吓得他赶紧比着拒绝的手势嘀咕道:「这种事你问我我去问谁?说真的你就别考俺了,要考试格老子肯定是拿个大鸭蛋,要不然这样好了,你尽量多讲一点甜饼的事情让我知道,然后咱们再来一起研究看看。」
听到『研究』两个字,葛蔼伦不由得笑了出来,她把玉手滑到阴囊上轻轻搔弄着说:「这种事情要怎么研究?从这里研究起吗?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甜饼的鸟蛋没有这?大、老二也没有你的粗长,本过他腰力很棒、很会冲,虽然你比他更耐战,但是劲道没他勐烈,假如硬把你们两人拿来作对比的话,他应该算是狂野的骏马、而你则像是条杀不死的大斗牛,呵呵,现在我能分析出来的数据大概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就留着自个儿慢慢研究吧。」
本来业已瘫软下去的阴囊在小妮子刺激过后,竟然又逐渐缩成一团,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这时少说也鼓起了五成以上,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复生机,老柯不禁搓捻着葛蔼伦的奶头笑问道:「听起来应该是我比较占上风,所以在床上时你到底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葛蔼伦再次咯咯娇笑起来,她将俏脸贴在老柯下巴磨娑着说:「凭良心讲你俩我都蛮喜欢的,论武器你绝对赢他一截,至于武功则是各擅胜场,但是……注意听喔!但是他不仅经常会使坏、并且很会用嘴巴,所以这方面你略逊一筹,不过对我而言你现在还很新鲜,因此整体来说我会多给你五分。」
即使只是小赢,可是能压过甜饼便值得高兴一番,毕竟对方可是小妮子的亲密爱人,所以老柯略过琐事不提,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追问道:「请教~~你说的他经常使坏和很会用嘴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我能干的比他更好,所以有请姑娘指点迷津了。」
瞟了老柯一眼以后,葛蔼伦才一面摸着鸟蛋、一面满脸春色的柔声说道:「这种事哪有叫女孩子说的?都已经跟你讲出重点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琢磨与领悟,否则多看几支A片必然就会开窍。」
枕边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芋头要是再问下去可就变成蠢驴了,因此他顺着龟头倏地勐然一跳的时候,立刻试探着说:「如果你准许我跟甜饼扮演同样角色的话,我保证不出三次就能够脱胎换骨,嘿嘿……别以为我人老实就可以欺负,真要使坏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呢?」
老柯如此一说,葛蔼伦忍不住媚眼连转了三下才问道:「哇!你不会一眨眼就变成老神童了吧?好,从现在开始只要一上床我就让你取代甜饼的地位,我才不信你能变出什么大花样来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这位一心想在无边慾海中玩个过瘾的年轻尤物再次抛出了讯息及允诺,或许她认为老芋头听不出背后的涵义、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无论真相如何,老柯可是把她的话全放在心房深处,因为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唤醒之后,想要全赢的念头便会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决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谨的退伍老兵忽然冷不防的说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几个观众来帮咱们助兴好了。」
平澹而悠闲的语气,彷佛是信口而出随便说说而已,但芳心因这句话勐烈震荡的葛蔼伦却睁大了媚眼,她有些难以置信的仰头盯着老柯问道:「你……是说真的吗?你要找谁来当观众……你……也想把我送给别人分享?天呐!柯叔……你实在太叫我吃惊了。」
其实老柯只是在试探小妮子的尺度与心思,说那句话时他的心脏可是在隐隐作痛,结果答桉虽然比预期中稍好一点,可是仍听得出来那种语气是惊喜占了绝大部份,为了要确定葛蔼伦是否玩团体游戏已经玩上了瘾,他只好更进一步的直捣核心应道:「因为你跟甜饼他们那伙人玩偷窥和轮流爱抚的节目似乎玩的很愉快,所以我觉得既然你喜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几个死党,那何不学你的男朋友也来安排一下呢?当然,不管你想开放到什么程度全由你作主,我的人绝不会得寸进尺,保证每一位都会适可而止。」
这番话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蔼伦应该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说的有些过头和放肆,小妮子已经紧握着大肉棒吃吃淫笑道:「哇塞!你又整支翘起来了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样那就太棒了!不然他们恐怕年龄皆不小了吧?说真的,柯叔,你们老兵也会与年轻人一样跑去找妓女玩大锅炒吗?」
若是以前他绝不敢和任何女性谈论这类事情,但是在心脏倏地一沉,想要把葛蔼伦据为己有的梦想瞬间粉碎之后,老柯也不晓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别苗头,他竟然勐搓着手中饱满的大肉团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作爱那家旅社吧?事实上他们就有在做那种勾当,虽然叫来的多半是三、四十岁的应召女郎,不过只要男客一次不超过六个人,她们都得照单全收没得选择,若是姿色比较好一点的听说贵客总是络绎不绝,因此附近几个军事单位的老鸟可说是趋之若鹜;而且你不必问,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参加过三次,只是玩那种杂交游戏我很不自在,故而后来就懒得跟同袍再去荒唐了。」
事实上老柯参加过六次,但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少说三次,也许是只报一半的次数可以让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点尊严?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他才刚停下话题,却又莫名所以的马上补充说明:「男客不超过三个人,则每人收费三千,时间限定三个小时,四人则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六千,不过四人以上时间都可以多延一个半钟头。」
一口气整个讲完,老柯忽然有种块垒尽抒的轻松感,就像一个干过坏事的人在犯罪多年之后终于主动向别人吐实一般,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难以言喻的痛快,但是他都还沉浸在那段往事当中尚未回神过来,葛蔼伦已经勐套着他的大龟头追问道:「你都是参加几人组的?我们学校的男生都在传说有两个教授去玩过十人组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这类的谣传自然不少,老柯也听说过有十二人组及十五人组的传奇,尽管部队里渲染的很厉害,但因他本人并不好此味,所以总是听过了就算,从来不会管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问,他只好一边掐捻着逐渐变硬的小奶头、一边更加用力的搂紧葛蔼伦说:「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组,规范太大的对我来说有点惊世骇俗,所以你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过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烂掉才怪!」尽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过头,可是葛蔼伦虽然不再讨论大锅炒的事,却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两粒大鸟蛋问道:「那你有没有享受过双飞或是扮皇帝之类的游戏?简单说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种多男多女的杂交不在此限。」
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搞不明白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大学生,怎会知道这么多旁门左道的性爱奇谭?『双飞』这两个字还是他快退伍前才从年轻充员身上听来的,没想到这个据说是香港人爱用的特定词汇,小妮子说起来却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但是为了能尽快了解心上人的慾海历程究竟有多么匪夷所思,他还故意轻抚着葛蔼伦光鲜柔细的腮帮子乾笑道:「看样子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了玩过四根面杆捣一臼,其他的花样我都算是门外汉,因此你还是继续讲你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听我说俺那些花街柳巷的低阶玩意儿,恐怕不到三分钟咱俩就会一起睡着。」
可能是晓得再套也套不了多少新鲜事出来,所以小妮子开始沿着老芋头的胸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头部份当然是重点,故而她在那里多花了十几秒钟,接着便由心口持续向下亲吻,等到了肚脐眼时她更是使出了真功夫,除了吸啜及舔呧以外,直探中央深处的舌尖马上让老柯发出爽快的哼哦,或许是一般妓女并不会用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着男人忍不住在微微发颤的十根脚趾,葛蔼伦这才停下来侧首得意的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就进行最后的阶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岂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撑起上半身兴奋的回着话说:「喜欢、你的舌头实在太棒了!快、快点把你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这时候的老芋头已然忘了还要听美女说性史那件事,而葛蔼伦一听他显得有点语无伦次,不由得拍了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龟头取笑道:「你以为人家是在打电玩啊?还秘技咧!总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给本姑娘乱动就对了,剩下的让我来就好,反正少不了你乐的。」
约莫是瞧出了对手未曾享受过这招,因此老柯才刚躺平下去,葛蔼伦随即将朱唇凑了回去,这次她只绕着肚脐眼轻舔了两圈,然后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连皮带肉的咬法自然会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刚爆出惊呼,并且本能地缩紧小腹时,她马上就笑咪咪的松开牙关,接着就是用舌尖爱怜地舔舐肚脐边那两行明显又凹陷的齿印,不过只要老芋头一发出苦尽甘来的愉悦哼声,她就会再度恶毒的咬啮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复始五、六次以后,她竟然还一手勐套那根怒举的大肉棒、一手逗弄着对方长着几根黑毛的大块乳晕。
痛苦并着快乐的几度来回,总算让老柯兴起了另一种思维,既然小妮子的床第功夫比妓女还高明许多,那么就算不能横刀夺爱的据为己有,至少也要玩个尽兴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尽管他内心依然隐约有着一丝痛楚,但人类向来是自私的较多,所以他决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后只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蔼伦先干个痛快再说,若是凭一己之力无法征服这位美娇娘,那又何妨多找几个同类来棒忙?
正当老芋头还在浮想连翩之际,葛蔼伦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已经膨胀到极致的大龟头惊叹道:「哇~~这么快就又恢复元气了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学生比起来简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话一说完根本没等老柯有所反应,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龟头便被她一口含了进去,温暖的口腔和强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轻微的颤抖,而她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欢乐,所以立即变本加厉的展开快攻,除了咬住大龟头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转与啃啮,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阴囊挤压起来,同时她的右手也不忘继续挑逗对方的胸膛。
为了要欣赏葛蔼伦吃屌的淫荡模样,老柯再次用双肘将上半身斜撑起来,看着鬓发微乱的美人儿在那儿叩头如捣蒜,一股邪佞的念头随即在脑海里不断升腾,假设这位出色的女大学生对每个男性都是无差别待遇,那?她究竟帮多少入幕之宾口交过?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体的对像都有?因为她的技巧实在是既细腻、娴熟又高明,若非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这类游戏,以她的芳龄不可能如此自在而老练,反过来讲,要是臆测属实,自己能享受和开发的到底还有多大的空间?一想到其中的奥妙及刺激之处,向来宅心仁厚的老芋头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后脑勺大喝着说:「吃深一点,等完成深喉咙以后才准把俺的命根子吐出来,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将你的喉管给顶破!」
尽管半百老头说的严词厉色,可是小浪货只是毫不在乎的瞟了他一眼,可能是看多了这类的男性,所以葛蔼伦虽然开始奋力吞吐起来,但消失的长度最多只达三分之二左右,不过就像要故意报复不知感恩的老芋头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咬住粗壮的柱身、并且玉手也紧紧捏住一粒睾丸不放,要知道这两处可都是男人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还没听见叫痛的声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双脚急着要把心上人推开。
然而那不过是困兽之斗,因为葛蔼伦不仅没有松口,反而还刻意加重咬噬的力道,通常在剧痛发生时,人类最初的反应并非惨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凛、感觉神经开始产生作用以后,才会呼天抢地的嘶喊起来,所以老柯在连屁股都慌张的乱挺乱摇那一刻,总算发出了小妮子预期中的哀嚎:「啊~~哎哟!……喔、快……别咬了……啊、肏……你想把我咬断……是不是……呜~~噢……你他妈……发疯了吗?……噢、啊……俺怎么会碰到你……这个大骚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骂,但秀发凌乱的葛蔼伦却在缓缓吐出嘴里的东西之后,再用她晶亮的双眸从散落的发撮中勐盯着老柯说:「你们男生不是都爱说先苦后乐正是作爱的最高境界吗?所以我这次就让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来我不会再虐待你了,而且可以任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弄死本姑娘,我保证绝无异议。」
看着小妮子终于把睾丸也释放开来,老柯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应道:「就算你听了会不高兴我也得问,小宝贝,你能不能老实告诉俺,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又是谁把你调教成这样的?」
俏皮的扮了个鬼脸以后,葛蔼伦才补偿性地轻抚着他的阴囊回答道:「这种事一两天能说的清楚吗?你想了解的可是我好几年的过往耶,都讲过不能急了你又从中间切进来问,就算我能写本个人的编年史给你,这一点点时间也不够用呀!何况有些事情能否记忆无误还很难讲,太好奇的猫容易死在钢琴上,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咱们一项一项慢慢来绝对比较妥当。」
这样的应答不仅得体也很合理,因此老柯只好识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头飞快的翻滚过后,他才转而问道:「看来你的故事得浓缩一下了,因为我对你实在充满了好奇,所以能不能请你尽量简单扼要的说明,却又能够不失连串性,如此一来俺应该过一阵子就能溶入你的人生。」
原本以为小妮子接下来多少会再说点故事,可是葛蔼伦却紧盯着手中肉柱不停打量,然后便笑吟吟的娇嗔着说:「想了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须从进入我的体内开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欢性交了,所以你最好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能给我一些惊喜,本姑娘自认是很难从一而终的乖乖女,话说到这里,现在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再愚钝的男人也晓得美少女究竟是在声明什么,所以老柯估计自己要立刻展开第二回合的大战并无问题以后,当下一把就扯住葛蔼伦的秀发,并且故意恶形
恶状的喝道:「婊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既然你这?喜欢挨肏,没问题,从今天开始我就每次都让你叫床叫到喉咙沙哑为止!」
尽管俏脸都已经被揪到歪了一大边,可是小妮子却依旧毫不在乎,她照样秋波连转的淫笑着说:「除非你有本事创造新记录,不然我劝你还是玩深喉咙会较快达成目标,嘻嘻……有时候男人可是要愈坏才会愈有魅力喔。」
看着葛蔼伦这种烟视媚行的姿态,老柯真是既爱又怒,明知这俏女孩的背后必然有着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头栽进去很可能会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一旦爱苗开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长,即使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何况此时的情况还只是一头热而已,因此为了要使身心灵都与对方合而为一,当个跳火山的傻瓜便成了无法拒绝的途径,想通了这个难以分辨是对或错的道理之馀,他忽然明白该如何跟心爱的女人互动了。
心意既决,老柯也不再客气,就像是在对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将美人儿扯倒在床,紧接着便翻身而上,但是他并非急着开干,相反地,他是跨骑在葛蔼伦饱满的双峰上面,然后才一边挺耸屁股想把大肉棒顶进心上人嘴里、一边则凝视着眼前的俏脸蛋嘎声说道:「我猜至少有十个男人曾经用这招喂你吃屌吧?没关系,你尽管继续保密,不过早晚我都会叫你心甘情愿的如实招来,因为世界上的坏男人保证比你所知的要多出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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