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姚梦蕾的床上爬起来所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姚梦蕾说她丈夫在外地出差,要我留在她家过夜,我想起昨天已经答应今天去看玲玲和秀秀,就谢绝了姚梦蕾的挽留。
姚梦蕾微微有些失望,故意拿话激我:“是不是对我的身体已经厌倦,还是又要和别的女人去幽会?”
“都不是。”我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被‘双规’后自杀,他的妻子马静芬也被拘留,家里只剩下女儿玲玲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和高玉华虽说只是同居,但毕竟也是玲玲的‘准表姐夫’,我昨天已经答应去看玲玲,今天要是爽约,会在玲玲心里投下巨大的阴影。”
姚梦蕾说:“玲玲这时最需要别人的关怀,今天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去吧。”她送我走到门口,又说:“詹妮现在非常痛苦,经常一个人酗酒。你最好能抽时间去安慰安慰她。”
我嘿然不语。詹妮的生活本来很平静,现在酗酒完全是由于我的缘故。一种莫名的歉疚紧紧攫住了我的心。我说:“你不是很嫉妒她吗?现在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
姚梦蕾说:“我原来一直很嫉妒她,但是现在得到了你,我的心里平衡了。”
我说:“好吧,我一定抽时间去看她。”
姚梦蕾说:“不仅仅是看她,还要安慰她。”
我说:“怎么安慰?用鸡巴安慰她?”
姚梦蕾说,“用鸡巴也可以,只要能让她解除痛苦就好。”
我说:“难道詹妮会在意一根鸡巴吗?”
姚梦蕾没有回答,却问我说:“你说一个男人活在世界上,究竟为了什么?”
我想了想说:“有人总结过,说男人活在世上是为了两巴――上面为了嘴巴,下面为了鸡巴。”
“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女人也是为了两巴: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上面的嘴巴要吃尽天下的美味,下面的嘴巴要吞吐心仪的鸡巴。”姚梦蕾说,“对于一个单位来说,发展是硬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挨肏才是硬道理。一个女人不管多漂亮,多么有学问,下面要是没有男人的鸡巴肏,就不能算是成功的女人。”
我坏笑着说:“你要是把‘女人挨肏是硬道理’写成文章发表,肯定能引起爆炸性的轰动。”
她说:“只要你的精液鱼子酱能保证长期供应,我一定会写成文章发表。”
我来到秀秀家里的时候,她都耷拉着脸不理我。甭问,这两个浪屄肯定是嫌我来晚了。我站起来假装要走,曹秀秀黑着脸说:“来了还想走?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听候我们的审判。”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曹秀秀模仿法官的样子,拿腔拿调地说:“罗自强公民,一连几天你连面都不露,是把我们给忘了,还是人别的女人把魂勾走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
曹秀秀说:“你要老实交待,今天来这么晚,是不是肏了别的人女人?”
我说:“没有,没有。”
“我们不相信口供,只重证据。”曹秀秀说,“掏出你的鸡巴,让我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肏了别的女人。”
玲玲按照曹秀秀的吩咐,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向神气活现的鸡巴现在蔫头耷脑,像耗尽了水分的胡萝卜。曹秀秀说:“你敢说你没有肏过别的女人?赶紧坦白吧,我们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这两天老是担心检察院的人会来,心情不好,上面的大脑袋郁闷,下面的小脑袋也就没了神气。”
“强词夺理!”曹秀秀说,“对此本法庭现在不再追究,现在宣判:为了惩罚罗自强公民的不忠实行为,今天处罚他要陪曹秀秀和胡玲玲玩一整夜。这是终审,不许上诉。”
我整夜不归,怕伊娅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联想,就说:“我今天晚上约好要和一个人见面,你们不能让我失约啊!”
玲玲说:“不管你和什么人约好,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也不准对外联系。”她说着关掉我的手机,脱光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着我的鸡巴抽插。
这时再累也不能含糊,我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轻抽轻插,猛抽猛插,一会儿脸上就热汗涔涔。
曹秀秀跑到卫生间拿来毛巾,一边替我擦汗,一边从背后推我的屁股。借助她的推力,抽插省力多了。我说“还是秀秀疼我。”
秀秀说:“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为了让你今天能通宵大战,保持体力。”
“哇!江湖险恶啊!”我惊叫起来,“你们要把我累死呀?”
“我们只是让你精尽,并不要你人亡,这样你就没有精液射别的女人了。”秀秀说。
玲玲高潮之后,从我的身子下面爬起来,换上了秀秀。
我让秀秀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抽插她的浪屄,两手同时拍打她的屁股,玲玲也学着秀秀的样子推着我的屁股。
她们嘴上说要大战通宵,但是两个人高潮之后,就宣布“停火”,钻到我的怀里,一人枕着我一条胳膊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憋醒,起身要上卫生间,我还没站起来,就觉得鸡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彻肺腑。我急忙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查看。原来我的鸡巴上拴着两根线绳,两根线绳的另一端,分别系在玲玲和秀秀的手腕上。
线绳扯疼了我的鸡巴,也扯醒了玲玲和秀秀。我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刚才我的鸡巴几乎被线绳扯断。”
玲玲说:“警匪片上警察抓住犯人,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就用手铐把犯人和自己栲在一起。你是我们的犯人,我们没有手铐,为了防止你逃跑,所以要拴住你的要害部位。”
这两个浪屄真是什么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我没有好气地说:“快解开,我要解手。”
秀秀吩咐玲玲说:“你把手中的线绳拉住了,我先给他解开一根。”她把一根线绳从鸡巴上解下来,拴在了睾丸和鸡巴之间,紧紧拉住,才让玲玲解开另一根线绳。
她把拴在睾丸上的线绳交给玲玲,说:“牵着他去卫生间。”
玲玲像牵狗一样把我牵到了卫生间,我的手刚要架起鸡巴撒尿,玲玲说:“你的手不许碰鸡巴。你别想趁机解开线绳。”
我说:“不扶着鸡巴怎么撒尿?”
“我替你扶着。”玲玲用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鸡巴,说,“尿吧。”
憋了半宿的尿像消防水龙头一样激射出来。我有个习惯,尿到最后总要抖动一下鸡巴,才能把尿全部撒出来。
我对玲玲说:“快帮我抖抖鸡巴,让我把尿全撒出来。”
玲玲说:“不用抖鸡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我说:“是不是看黄片看多了,想喝我的尿了?”
玲玲说:“是啊,我还没有尝过你的尿是什么味道哪!”她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吸了一阵,残余的尿液全部射进她的嘴里。她吞下尿液还咂了咂嘴,好像在品尝滋味。我说:“味道怎么样?”
她说:“没有扎啤好喝。”
回到卧室,玲玲对秀秀说:“强哥的尿如果加上点蛇麻子(啤酒花),味道和啤酒一样。”
秀秀说:“那好,以后咱家就不用买啤酒了。”
我们嬉闹了一阵,她们又重新在我的鸡巴上拴好线绳,倒头便睡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发现鸡巴上的线绳早就解掉。秀秀已经把牛奶、面包和煎蛋端到了我的床前。
我一面吃饭一面说:“怎么把线绳解了?”
秀秀说:“你已经刑满释放。”
吃过早饭,我担心别墅里的伊娅,离开秀秀家后没有去公司,打车直接回到了高玉华的别墅。
伊娅蓬头散发地坐在床上,眼圈发黑,两只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我嘤宁一声扑进我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昨天你一夜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让我好担心。”
我说:“现在是太平盛世,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事的。”
她说:“我不是担心你会出事,是担心你让别的女人勾走,不要我了。”
“不会的。”我说,“即使真有这种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你,决不会偷偷摸摸地开溜。”
她的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说:“昨天你到哪里去了?千万别说昨天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我当然不敢说在秀秀家里,就撒谎说:“我昨天在玲玲家里。”我又把玲玲家里的情况简约介绍了一下,说:“玲玲说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不让我离开,手机是她关的。”
伊娅逼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昨天肏她了?”
我点点头,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肏过她了,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伊娅突然紧紧抱住我说:“强哥,我不管你肏不肏别的女人,千万别扔掉我。”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伊娅,别这样,你是个坚强的女孩。”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夜里老是睡不好,这两天躺在你的怀里,即使你不碰我,我心里也觉得特别踏实,睡得特别香甜。我不愿意再一个人独守空房。强哥,你娶了我吧,我一定能相夫教子,做一个好女人。”
“我们相处的时间还短,我不一定能适合你。”我说,“你的门后不是挂着很多钥匙嘛,假如我离开了你,你可以再找一把新的钥匙。”
伊娅说:“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这把锁以后只有你这把钥匙才能打开,别的钥匙都不灵了。”
我说:“我这把钥匙可是开过很多锁的,以后也不敢担保不开别的锁。”
她说:“我知道你把万能钥匙,能开很多锁。但是我只要钥匙的所有权,并不限制你去开锁。”
我说:“我的境况你也清楚,检察院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高玉华的公司压根就是政治的产物,将来被查也决不是什么经济问题,而是政治斗争。如果高市长倒了,不管公司有没有问题,我都有可能判刑。”
伊娅的眼睛熠熠生辉,说:“俄罗斯有一幅着名的油画《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画的是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之后,他们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许多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甚至是情侣,都义无反顾地放弃了贵族的封号、地位以及公民权,舍弃财产,奔赴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去陪伴亲人。那种在风雪中坚守的美丽,一直让我感动。假如你真的入狱,我一定要像十二月党人的妻子那样坚守着,等待你。”
我顿时被这个骚屄的真诚和坚贞感动,说:“假如我真的入狱,等我出狱之后你的主意仍然不变,我就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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