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得较晚,陈璐跟萧蔷已经先到总部大楼去了。昨晚她们5个人在我寓所狂欢到深夜两点,我轮番干了倩倩、中山跟华琳各两次,陈璐跟萧蔷陪我入寝前,我又干了她两人一次。
一个晚上我就服下5颗雄风御宝丸,这东西实在神效,泄出之后立刻服下,将软化的阴茎交到中山的嘴里,我边抚摸着萧蔷的大腿,边欣赏着华琳的媚舞,她一曲尚未舞毕,我的阴茎便又在中山嘴里复活了!在我逞威之下,5个人都得到了高潮,幸福满足地感谢我的宠爱,我还想继续服用药丸,陈璐怕我身体负担太大,不肯让我再服。
其实她们都没有其他男人,我平常也不关心她们是否得到满足,而那些住在宿舍的女职员更凄惨,被陈璐严禁与其他异性发生关系,否则立刻开除。陈璐认为女人可以不需要性爱,但不能没有信仰;萧蔷则主张男人一定会偏爱忠诚的女人,女人要把忠诚当作本钱。
我独自走出寓所,经过女职员宿舍时,看到一个打杂役的仆妇不停地向我鞠躬,这妇人大约四十岁出头,面容端正,我感到有些眼熟,却记不得几时有这个仆役。
正纳闷着,宿舍大厅走出一个年轻的女职员,正朝着妇人叫:“妈!”突然看到我站在一边,楞了一下,随即欣喜的快步走过来,到我面前深深一鞠躬,高兴地说:“先生,好久不见您了,您大安。”
这女孩竟是姚铃儿!原来陈璐将她母女俩委交给女舍的舍监赵阿姐,赵阿姐也不知这两人是什么身份,编派了比较轻松的杂务工作给铃儿她母亲,铃儿则留在赵阿姐身边处理一些行政工作。两人勤苦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只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福气,一劲儿地向我感恩道谢。
姚铃儿经过半年多好日子,身子调养得更见丰腴,脸蛋儿白里透红,非常的娇俏可人,身上穿着公司内部的实习生制服,亭亭玉立,俨然已是个小女人的模样儿。
姚铃儿仍是认真的问我:“先生,您还是不告诉铃儿您的大名吗?铃儿有时向老天祈祷,可都不知要请菩萨保佑谁呢!”她还是一样的善良。
我笑着说:“我姓李。”
铃儿开心的说:“呵,原来是李先生……啊,对了,您受了惊吓,可都好了吗?没人伺候您吗?”她看我独自一人,脸上居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我问她:“你愿不愿来帮我呢?”
她先是欣然的就要点头说好,突地想起什么,脸上瞬时浮上为难之色,抱歉的说:“李先生,铃儿心底儿万分愿意伺候您,只是……只是……赵阿姐很照顾我跟妈妈,铃儿不好说走就走,怕她……心里会不痛快。李先生,您好不好让我先去请示赵阿姐?”
我好奇的问:“赵阿姐怎样的照顾你们?”
铃儿接口就说:“赵阿姐让我们吃好的、住好的,没多少活儿让我们做,还发了好多工钱。”
“哦?有多少工钱呢?”我问。
“我跟妈妈都有,每人还有两千块这么多呢!”铃儿很可爱的比着两根手指头,郑重的让我知道有这么大的数儿。
两千块人民币这时约可兑换三百八至四百美金,是中联集团内部基层员工或实习生的薪资标准,在外界则已是干部级的收入,她们母女俩有吃有住,还拿这么一份薪资,算起来够优渥了。但我不知道陈璐是怎么跟赵阿姐交代的,姚铃儿对我有仗义相救之恩,岂可欺负她们贫贱知足,只给这一点报酬。
我忍不住皱眉说:“才这一点点?”
铃儿惊惶的说:“啊,李先生,这很多了!您……您千万别这么说。”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惊急的喊声:“你……你们在干什么?”话声没落,人已奔过来了。
原来就是赵阿姐。赵阿姐本名赵英红,大约五十岁上下,因为年龄较大,所有的女职员都称她阿姐。赵阿姐在我创业前就已经和我认识了,原本在北京市的王府井一带是名声响亮的酒国大姐头,为人非常豪爽重义,后来在角头的争斗倾轧中失势,险些丧命。
我那时已颇有权势,挺身援手救了她并且消除了对手的恶势力,赵阿姐感激我的恩情,另一方面厌倦江湖风霜,便跟在我身边,初时帮了我不少忙。但后来年纪渐大,我的事业又步入正轨,赵阿姐帮不了什么忙,就想求去。我说,如果不肯当我的员工,那我就拜她做干姐,反正她一定得留在我身边。赵阿姐涕泗纵横,感激的说不敢当我的干姐,她愿效忠我到终老。
陈璐在女舍盖好之后,请赵阿姐担任舍监,实际上等于是总部的内务总管。赵阿姐称职的不得了,管理一群女孩子,内外得宜,连一些男女情事的技巧,她都能指导及要求这些女职员。
赵阿姐惊讶的发现铃儿母女两居然在跟我高声争辩,急怒得脸都青了,斥责道:“姚嫂子,铃儿,你们好大胆子!没个规矩,跟董事长这样大声啰唆不停!退一边去!”
铃儿母女俩这一惊非同小可,铃儿她妈妈纯朴胆小,平时连开口说句话都小心翼翼的,这会儿几乎连脚都软了,铃儿扶着她妈妈,声音颤抖的说:“李先生……您……您……是董……董事长?”
我急忙向赵阿姐说:“英姐,别吓着她们,铃儿救过我,我正和她说话。”
我向一脸迷惑的赵阿姐说了个大概,她立刻满怀歉意的说:“怎么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铃儿你救过董事长,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早说了,我……我赵英红都要向你磕头了。嗐,真是……真是!”
赵阿姐对我忠心耿耿,听铃儿救过我,简直就像救过她一样,拉着铃儿母女俩的手,不停地说着好话,还一边介绍我就是当今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李唐龙,把我捧得像一条飞天神龙似的。铃儿一边听着,一边偷眼看我,眼里流露出无限仰慕的神采。
听到赵阿姐已经扯到当年我义勇救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赵阿姐的恭维:“英姐,先听我说,我很喜欢铃儿,想让她跟在我身边,这要让你安排一下。”
赵阿姐先是一阵诧异,随即满脸堆欢,笑着说:“行!行!董事长,铃儿十八岁了,又乖巧又本份,很是善体人意,我来调教调教,一定让您满意。哎,我说姚嫂子呀……”
赵阿姐转身跟铃儿她妈贺喜了老半天,说得姚嫂又是惊喜又是惶恐,一个打停,赵阿姐突然正色说:“姚嫂子,你是个老实人,有个关节处我先得明白跟你说了。铃儿跟在董事长身边,大小贴身事务,怎么差遣就得怎么服侍,你懂得意思吧?你若舍不得自己一个闺女儿,心中自去拿个好歹,董事长身份崇高尊贵,绝不为难你的。”
扯了老半天,赵阿姐卖弄起她的老本行,活像是诱拐妇女下海的老鸨。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喊她过来:“英姐,你可搞混我的意思了吧?铃儿可是对我有恩哪!”
赵阿姐不等我说完,接着说:“那又怎样呢?不也尽心照料着她们了吗?董事长,您就是对人太斯文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认清本份。铃儿好好一块料,放在外面白白被哪个龌龊的糟蹋欺负了,倒不如尽心跟着您,可绝对要强得多。姚嫂子,你倒说说看,是不是这样?”
赵阿姐故意越说越大声,最后几句已经听在铃儿母女俩的耳里了,铃儿天真烂漫,似懂非懂,只知道有些扯到男女情事上去了,还跟自己有关,脸蛋儿微微霏红。姚嫂虽然质朴,心里也明白在这混乱浊世,赵阿姐说的确是实话,稍稍沉吟了一会儿,小心的说:“赵阿姐,我一个乡下人,没见过多少世面,铃儿她爸爸去了之后,我一个女人家,也没什么能力照顾这唯一的女孩儿。你跟董事长对咱母女俩个忒大的恩情,我哪敢不识好歹再有什么计较,外边这种时机,我只感谢董事长收留,让这孩子有个寄托所在,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了。”
赵阿姐听完后,高兴的安抚姚嫂好一会儿,又把铃儿叫过去听她妈训勉了些话,折腾了有十多分钟,笑嘻嘻走到我这边来,向我报告说:“董事长,铃儿还不太懂事,我今儿个好好教导一番,晚上再领她去跟您报到,可以吗?”
我苦笑着说:“英姐,我又不缺女人,你干么费事?铃儿善良讨喜,我只不过想叫在身边替我打点些琐事罢了。”
赵阿姐又抢我的话了,整个中联大概就只有她能插我的话,她很不以为然的说:“不不不……董事长,您身边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我难道会不知道?除了陈璐我没话说,有哪个来到您身边时,还是完璧之身?个个还不都是贪图公司薪俸多,欺您待人宽大,每个之前都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了?比我赵英红还不知下贱多少倍呢!”
我也插话说:“英姐,你又来了,谁敢说你贱?骂到我李唐龙的大姐,就是骂着我,不要命了吗?话说回来,英姐,这种时势,一个女孩想要守身如玉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阿姐带着感激的眼神,缓缓的说:“董事长,您就是这样仁义,赵英红一个风尘女子,怎么担得起您以大姐相称,就冲着您这一份眷顾,我才是更要尽心打点。别的女人来了就来了,我也不多说,铃儿是个黄花闺女儿,这才够资格服侍您,等我把她教灵巧一些,学会怎么让您满意了。那些下三烂的女人,您就少碰,免得脏污了您。”
我笑笑不再多说,任凭她自己去拿主意了。
我跟陈璐提起铃儿的事,陈璐抱歉的说是本想先安顿她们母女住下,等我指示再做打算,但一连串忙着日本那边的事,就没来烦扰我,自己也疏忽了。
我说要让铃儿到办公室来工作,陈璐思量了老半天,把她分配在华琳办公室里。陈璐跟萧蔷把大部份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中山跟倩倩也很有担当,只有华琳在商业方面不专长,偶而担任欧洲方面的翻译,大多数是供我寻乐而已,铃儿在她辖下也算合适。
在萧蔷等人还未进来之前,秘书室总共有二十几名高级助理及三十多名女职员,协助陈璐处理各种分类工作,目前分配给各个秘书,陈璐一组人以中国本土事务为主,倩倩负责南非及东南亚,中山佳子处理日本及东亚,萧蔷国际能力最强,同时监管美洲、欧洲、台湾及新成立的澳联,半数的助理人员都归她管,华琳手下只有两三名公关助理及文书翻译人员,但实质上都是陈璐在督导,铃儿将来派在华琳手下,也等于由陈璐指挥。
其实在中联总部五十二层楼的大厦里,我仍有针对世界各地区的事务部门,各自独立运作,各楼层中也规划了一部份办公空间给各国的商务代表驻扎办公,第一至第四层楼,则是各国银行的办事处。陈璐跟萧蔷辖下的人员,事务份量都很轻,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只在等着我是否叫她们到我办公室来取乐,难怪陈璐抱怨总部人事太多了。
陈璐让我喝下双份的鸡精,滋补我昨晚的大量消耗,这种鸡精是用云南灰羽雉鸡加上珍贵中药所熬制的,绝非一般鸡只可相提并论。我常想,以前的帝王如何有体力去驾驭六宫粉黛,只怕后宫三千佳丽都是备而不用罢了。自从有了雄风御宝丸跟这种鸡精之后,我才慨叹身为帝王的艳福不浅,每天想要性交二十次的话,怕的只是时间不够,绝非体力精力的问题。
双份鸡精的效力在半个小时内就发挥效果了!
这时电脑室的正副主任——罗小真跟朱茵琦正带着两名系统工程师,在我办公室内测试网路终端设备,这是为了新物元上市后的国际连线盘势分析所用的,台湾即将在三个月后按照东京会议合约,推出六国共同协定的钨矿物元。
罗小真正弯腰在主机荧幕前检核数据,翘起一个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我;朱茵琦站在工作椅上,调整大投影幕的显像效果,由下往上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可以隐约瞧见短裙内的腿根深处。
我的下体微微升起一股热气……
陈璐发觉我的变化,靠到我身边低声问:“要吗?”我点头示意。
陈璐叫那两名男工程师离开,罗小真跟朱茵琦微微愣住了一会儿,正想也跟着离开原来的位置听候指示……我叫声:“别动!”两人都吃了一惊,却立即停在原处不敢稍动,双双露出惊惶的神情。
这两人到公司来后,我还从未干过她们,只记得先来半年多的罗小真曾经替我口交过一次。那次我办公室内的洗手间灯光发生故障,我到办公室外的职员厕所解手,碰巧罗小真正在厕所内换卫生棉,我一时性起,命令她就在厕所内为我口交,她在吞下我的精液时,呛了一下,咳了老半天。
我先走到离我较近的朱茵琦旁边,她的一双大腿伫立在我眼前,不曾被我要求过的朱茵琦,紧张得不知所措。陈璐冷冷的对着她说:“董事长现在要你,自己灵巧点。知道吗?”朱茵琦惶恐的点了一下头,努力克制发颤的双腿。
我抚摸了她的大腿一会儿,将她从椅子上搀扶下来,淡淡的说:“趴在椅子上。”朱茵琦强忍内心的紧张,按我命令做了。
我自己动手将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到膝盖位置,朱茵琦这时紧张得全身僵硬,裸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肌肤上,浮现一粒粒细微的疙瘩。我叫陈璐取了一颗润滑油球过来,塞进了朱茵琦的阴道口,她那里紧涩得让我有些讶异。
沾着已融化的润滑油,我的龟头滑溜地抵进了她的阴道口,对正了位置,不客气地挺腰一送,将阴茎粗暴地插入朱茵琦的阴户内……
朱茵琦发出“嗯啊”的叫声,双脚一软,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我抓着她的腰扶住,沉声喝道:“站好!”她忍住痛苦,缓缓撑直发抖的双腿。我继续用力前进,龟头前端有窒碍难行的感觉,我心头有些怀疑,索性一口气猛力挺进,整支阴茎沉没到底。
朱茵琦再次哀嚎,但她拚命压抑着不敢大声,“嗯嗯哟哟”细声哀叫……我再无怀疑,抽出阴茎一看,果然沾着许多细细的血丝。
朱茵琦竟然还是个处女!
我出声问她:“你没有经验?”朱茵琦痛得说不出话,勉强点头。
陈璐诧异的移到她面前,柔声说道:“你是处女,很好……忍着点,董事长会奖赏你的。”
我继续在朱茵琦体内突进,尽情享用处女紧涩的膣道……没两分钟,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不听使唤,慢慢瘫软下来,泣声说:“董……董事长……对不起……我好痛……”一手抚着下体,一手捂着嘴,低声抽噎。
我叫陈璐派两个助理扶她回去宿舍休息,并拨电话跟赵阿姐交代一声。转头看看罗小真,她正一脸苍白的注视着我那支沾满血丝的阴茎,我问:“你还是处女吗?”
罗小真摇头低声说:“不……不是……”我没多说,动手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扶着桌子背向我,除下她的内裤后,立即将染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
虽然不是处女,但罗小真的阴道仍算紧,我估计她至少一年半以上没接触过男人。虽然也是很痛,但罗小真一声也不敢吭,双手握紧桌沿任凭我逞威……在尝过朱茵琦之后,我觉得这样已经不太过瘾,又叫陈璐取润滑油过来,一手塞进了罗小真的肛门内。
罗小真意识到我的企图,惊怕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颤声道:“……董……董事长……我……我……”
我斥喝:“不许说话!”罗小真不敢再说。
龟头艰难地钻着屁眼,阴茎一寸一寸挤进了罗小真的肛门内……罗小真痛澈心扉,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嘤咛的闷哼声,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抖动……我由慢渐快,越插越狠,次次连根到底……没几分钟后,罗小真双脚发软,上身无力的瘫平在桌子上,已经叫不出声了。
几下重重插入,我在罗小真的肠肚内射精。
又两名助理扶着走路都有困难的罗小真离开,陈璐拿了湿毛巾细细为我擦拭下体。
“我是不是很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问陈璐。
陈璐轻轻笑了一下,玉手轻柔的捧着我的阴茎,认真的说:“您有好一阵子变得太仁慈了,我希望它跟您一样……永远充满霸气。”
我也笑着看她。陈璐跟着我七年了,所有可以让男人逞欲的方式,她都为我奉献过了。每一次我试探性的问她可不可以做哪一种动作,陈璐从不显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默默地任凭我在她身上纵欲。第一次跟她尝试肛交时,我怎么也插不进她那特别狭小的膣口,陈璐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抹上润滑油,坚持让我完成这个动作。那一次她的肠壁破裂出血,我歉疚地表示再也不做这种方式了,她还强颜欢笑的说很高兴自己能献给我两次落红。
我把软化的阴茎搁进她嘴里含着,温暖湿热的口腔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两人相识而笑,静默不语。
我在返回寓所时,绕道女舍去看罗小真跟朱茵琦。
罗小真住在前栋四楼,那是高级主管的宿舍区,一个人一间套房,但格局较不如后栋来得豪华舒适,后栋那边是董事长秘书及助理人员的宿舍区。
罗小真躺在床上半昏半睡,被我惊醒,一看到是我,虽然有些困难却赶紧要爬起来。我将她按回床上,温和的问她:“还痛不痛?”
“赵阿姐拿了药膏让我敷用,已经好很多了。谢谢董事长!”她低头恭敬地说。
我笑着问她:“你是感谢我插你屁股,还是感谢我什么?”故意调弄她。
罗小真被我一调戏,脸都红了,呐呐地说:“……我……我是感谢董……董事长关心……也感谢董事长……找……找我……”
我伸手到她棉被里,在她下腹偷袭抓了一把,罗小真余痛未消,“哎哟”叫了一声痛,我笑说:“我下次还找你,也是要插你屁股,好不好?”
罗小真心中烦恼,脸上却不敢显露,低着头答了一声:“好……”
我起身,淡淡的说:“明天收拾好你的行李。”罗小真大吃一惊,声音颤抖说:“……董……董事长……您……您是要开……开除我……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说:“胡思乱想什么?我让你明天搬到后栋三楼去。”
后栋三楼是高级助理的宿舍,说是三楼其实跟四楼是打通的楼中楼,秘书住在上一层的套房,助理住在下层,挑高的空间非常宽敞,设备豪华舒适。在女宿舍中犹如金銮殿一般,是李唐龙最贴身的女性部属才能搬进去的地方,这也等于让她升职加薪了。
罗小真震惊得忘了疼痛,爬下床来一劲儿对我敬礼,喜极而泣:“谢谢……谢谢……董事长!”
我笑着说:“在新房间内洗干净屁股等我,好不好?”罗小真哪再有疑虑,拚命点头说好。
我见她满脸泛红,伸手轻拨她额前的发丝,摸摸看她是否有发烧,罗小真像个孩子一样,乖乖让我偎摸着,脸上尽是温馨幸福的神采。
朱茵琦的房间在前栋三楼,是副主管级宿舍区,两人一间房,但比四楼的房间大。我进房时,她的室友—庶务组副理,唐美云,正在照料她吃饭。女舍里有餐厅,三餐开伙,朱茵琦身体不适,所以大概是唐美云让伙房送了一份餐点到房里来。
两人都没料到董事长会亲临,慌张的起身行礼。朱茵琦所挨的疼痛应该没有罗小真的厉害,行动间看来还很自如,但可能下体不舒服,只上半身穿着T恤,下身裸露只有一条内裤,忙着起身之后,发觉自己衣衫不整,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拚命拉着上衣遮住大腿。
我叫两人都坐下。对唐美云照顾同事的行为称赞了两句,唐美云倍感荣幸地谦称是份内的事。我简单说了一下朱茵琦今天到我办公室办事,身体不适。唐美云赶紧就接着说赵阿姐刚才来过已经提起了,餐饮也是赵阿姐吩咐送来的,赵阿姐事忙,叫她照料朱茵琦,而且……
“赵阿姐还说,茵琦是个……处女,很难能可贵,说她这样的女孩才有资格……服侍……董事长。”唐美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这唐美云在总部两年了,做事非常勤快,从基层一路晋升,庶务组几乎都是她在张罗,但学历不足,只是高专毕业,因此庶务组仍是由管理科系毕业的张雅娟担任经理。唐美云外型丰姿娇艳,颇为性感,但每次看到她时,都只见她忙进忙出的,我也不记得是否曾经上过她,只记得当时跟她同期应征的六个人,在陈璐的指挥下,集体为我做了一次口交。
我轻松地问唐美云是不是处女,她不好意思的说,读书的时候,因为发育得早,被老师半强迫的发生第一次关系。毕业后两个工作,都是配合上司的要求才能被任用,她很羡慕朱茵琦能守身如玉到现在,将第一次献给董事长。
朱茵琦听她说着心中遗憾,了解到自己能保有贞操实在是迷迷糊湖捡到的运气,她在富裕的家庭成长,留学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时,成天沉迷在电脑里,没结交过男友。毕业回国之后,又在家待了一年多,直到家中经济撑不住了,才出来找工作,而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国际知名的中联集团任职。换成其他公司,可能早已被下三烂的主管或不入流的上司给强迫去了……
这会儿,她才欣喜到自己的第一次是被董事长要了,几分钟前下体的阵阵疼痛,竟似乎被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取代。
我随兴又和她两人聊了一会儿,她们都惊喜我平易近人,言谈渐渐轻松,偶而还发出笑声。我发现唐美云嬉笑时,胸前双峰不住颤动,很有份量的样子,便向她说:“美云,你走过来一点。”
唐美云停住笑,迟疑了一下,赶紧靠过来。我不客气的伸手往她胸前抓去,一掌捏住了她丰硕的乳房……唐美云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放松,挺起胸迎接我的抚弄,脸上似乎很荣幸董事长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我转头对朱茵琦说:“你过来解开我的裤子。”
朱茵琦也是吓了一跳,她从来就没替男人脱过裤子。硬着头皮动手,笨手笨脚的老半天才解开,却是不敢去脱我的内裤。
我这时已经扯开了唐美云的胸罩,唐美云机伶的拉下我的内裤,两人面对着一根半挺的阴茎。我捧着唐美云那对丰乳,一左一右从两边合拢,夹住了我的阴茎,唐美云可能不曾替男人做过乳交,但稍一思量,立即知道重点,自己伸手压住了双乳,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乳交当然比较没有紧凑的感觉,但唐美云努力想要讨我的欢心,出手将一对乳房死命压紧,自己的身体也费力的挪动,竟也将我的阴茎搓弄得又涨又挺。
“美云,换嘴巴!”我命令唐美云。
唐美云号令谨从,立刻低头吞进我的阴茎……她一开始就全力吸吮,并且每一次都把阴茎吞到根部……才两三分钟,我已经涌起阵阵快感。我呼吸沉浊地对朱茵琦说:“你看懂了没有?”朱茵琦从乳交看到口交,都是从来没想像过的姿势,也不知道我在问什么,胡乱的点头。
我摆动臀部,在唐美云的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已近临界点,突然抽出,转身挺在朱茵琦脸前,叫声:“换你!”将阴茎直往她嘴里送。
朱茵琦慌乱的才刚张开嘴,男人的阴茎已经冲进来了,顾不得鼻中闻到的腥味,含紧嘴巴跟着学起样子来。她当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我已经到边缘了,抓住她的头发,挺送了几下,猛地一插到底,整支阴茎埋进她的嘴里,不理会她的挣扎,开始在她嘴里射精。
唐美云知道轻重,急声提醒:“茵琦,小心牙齿!别弄伤了董事长……”朱茵琦一听不敢再挣动,强忍住难受及恶心欲呕的感觉,任由精液不断往自己嘴里窜流进来。
我将阴茎抽离朱茵琦的嘴,湿湿黏黏的晃到唐美云嘴前,说:“美云,你替我舔干净。”唐美云真的很勤快,马上伸出舌头在茎干上舔舐起来,一路吞着口水从龟头舔到根部。
我看一旁的朱茵琦紧闭着嘴唇,一口精液还含在嘴里,不知该怎么处理。我心里笑笑,故意不去指示,自顾看着唐美云。这个唐美云也实在够灵巧,清理完后,又慇勤的取了一条湿毛巾,仔细地将我的阴茎擦拭好,再动作忙碌的为我穿好裤子。她这时才瞥见朱茵琦微鼓的双颊,连忙说:“茵琦,吞下去呀!那是董事长的……你要吞下去呀!”朱茵琦不敢再犹豫,咽着口水,将满嘴的精液吞进肚里。
我满意的说道:“茵琦,罗小真转任秘书室电脑助理了,你就接下主任的职务,明天搬到四楼的主管宿舍去,听见了没有?”朱茵琦欣喜无比,不停鞠躬道谢。
唐美云欢喜地向她道贺,我也很欣赏唐美云这种心胸,跟她人的外在一样宽大。对她笑说:“美云,你也搬到四楼,我明天请陈秘书长发布人事命令,你调升庶务组经理,张雅娟升任管理部经理,你要好好干,经常充实自己。”
唐美云惊喜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会儿才拚命鞠躬感谢,跟朱茵琦雀跃的抱在一起。
我离开女舍时,碰见陈璐跟赵阿姐正从后栋宿舍走过来,两人身后跟着一个人,是姚铃儿,她们正要往我的寓所去。问明了三人都还没进餐,我叫她们都到我那边吃晚餐,陈璐立刻用随身电话要厨房准备,一行人慢慢踱步往内院走。
我叫陈璐安排罗小真三人的职务,也让赵阿姐调动她们的房间。赵阿姐不以为然的发表意见:“朱茵琦清清爽爽的一个女孩子,难得又是洁身自爱,学识也高,董事长您拉拔她,叫她以后尽心做事,好生服侍您,这还有个道理。但那罗小真假扮一副怯生生的清纯模样儿,我瞧也知道男人不知给上过多少个了!那唐美云就更不用说了,天生的骚骨头,身上那几块肉,怕不早给些脏汉子捏烂了。董事长,您可别给骗了!”
我跟陈璐听了都心底好笑,赵阿姐虽聒絮不休,但阅人无数,讲起来头头是道,上百个女职员几乎都被她看了个透彻,只不过嘴上一些市井间的粗俗俚语,将这些年轻女孩阴损的也太刻薄了点。
我笑说:“英姐,你说的是对,不过她们可也没唬弄我,以前有什么遭遇都一五一十实说了。其实这种世局,你叫她们怎么讨生活?到处的豺狼虎豹,女孩儿家忍气吞声过日子,混口饭吃罢了,没你说的这么故意吧!”
赵阿姐缓了缓气,慢慢的又说:“我自也知晓,但是世间可怜人几时少了?董事长您身子尊贵,犯不着收容一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在身边,难道所有的处女都夭折了不成?陈璐不就是一个?多出色的人儿,跟着董事长您,真是得其所哉。朱茵琦不也是?清清秀秀好模样儿,或者讨男人欢心的手段不够,起码一身干净皮肉。不说别个,就说铃儿这女孩儿,不也是块新鲜白嫩的料……”
我猛然一惊,才想起铃儿一直跟在身后。回头一看,铃儿本来正偷瞧着我,被我这么一看,赶紧低下头去,一张俏脸儿涨得好红,刚才赵阿姐那些话,她恐怕是全听进去了。
我阻止赵阿姐再说,严肃地说:“英姐,别再说了,这些事就是这样了,她们有的是能力好,有的是做事忠心,我才用她们的。至于有哪些人进来之后不守分寸的,有你替我管教着,我可比什么都放心。”
被我一捧,赵阿姐和缓下来,赶紧说:“是,董事长您放心好了,有我赵英红照看着,瞧谁敢撒野!”
我再看看铃儿,她这次倒没避开,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瞧我,脸上隐然是一副仰慕崇敬的神情,我对她这神情感到诧异,但随即想到她必定是看到女舍威风凛凛的赵阿姐,竟也对我必恭必敬,她一个小姑娘没见过什么大人物,难免心生崇仰。我对她微笑了一下,她倒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了。
晚餐中,女侍端上来一道道菜肴,铃儿赶紧离座要去帮忙,被陈璐笑着拉住了。当女侍为她分菜时,铃儿不住的跟人家道谢,脸上表情说不出有多惶然。她没被人这样服侍过,忐忑不安的几乎快坐不住。
我笑着为她夹菜,铃儿更是惊惶得双手捧起盘子,赶紧高举过来承接,我哈哈大笑说:“铃儿,你今晚是我的客人,更何况你救过我,听我的话,大大方方的用餐,知道吗?”
铃儿诚惶诚恐的说:“董事长,您富贵长寿,那些坏人只能惊扰您一下,怎害得了您?铃儿没啥功劳,阿姐只说要领我过来伺候董事长,怎反倒让这些姊姊来招呼铃儿……”
陈璐和气的对她说:“铃儿,董事长疼爱你,请你吃顿好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这话很能鼓励铃儿,她瞬时又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嗯,铃儿喜欢,这菜跟这筷子碗盘都好漂亮呢!”一脸娇憨的模样儿,惹得我们几个都笑了。
饭后,在厅内闲聊,萧蔷跟中山过来报告一些东京会议内容的进度,陈璐说要让我休息,带了她们回宿舍去研讨。我叫赵阿姐跟铃儿留着用一些茶饮再走,自己唤了女侍过来,进浴室准备洗澡。
女侍中一向是由沙妲跟萝兰帮我洗浴的,她两人是苏丹亲王亚曼送我的,很懂得一些技巧。两人浑身涂满乳皂,合力把我抱在她们身上滑动,用全身的每个部位为我搓洗,我有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们的肉体上翻来覆去……突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浴室门口,竟是铃儿!
沙妲板起脸就要发作,我即时阻止她,起身围了一条毛巾,我问铃儿:“你怎么进来了?赵阿姐呢?”我隐约觉得一定是赵阿姐指使她的,对她的语气还温和。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回答:“阿姐先回去了,她要我进来……服侍董事长您。”
果然是如此,我对赵阿姐一再自作主张开始有些反感,微微动气说:“这个赵英红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还是这样乱来!”
铃儿急急忙忙拉着我的手,哀求说:“董事长您别生气,阿姐问我愿不愿意服侍董事长,是我自己想要的,您……您……让铃儿伺候您……好不好?”
我余怒未息,板着脸说:“你小小一个女孩子,跟着妈妈好好过日子,爱工作就工作,想玩耍就玩耍,只要我照看得到,有什么天大的事,我李唐龙替你顶着!谁也不能勉强你。”
铃儿仰起脸看着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凝神望了我好一会儿,才轻声的说:“没有人勉强我。董事长您一直待铃儿好,又不要铃儿的报答,铃儿都知晓,是……是……铃儿好想要伺候董事长。我好想要……待在董事长……身边,我……我好想……好想……”铃儿愈说愈小声,越说越艰难,拚命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表达,窘迫之间,竟然急出一眶泪水。
我不禁怜惜起来,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温柔的说:“难过什么呢?你也知道我疼你,有什么话不敢对我说的?”
铃儿含着泪,微笑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铃儿好感激您,也好……敬……敬爱您,我好想天天……跟……跟在您身边……您会不会嫌铃儿麻烦?”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我渐渐明了这种十八岁少女的小儿女心态了,单纯的家庭背景,又在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刻苦环境中成长,碰见一个如父如兄的成熟男性,对她百般关爱,原本就容易产生仰慕之心,加上她一心想要报恩,又有赵阿姐跟母亲的鼓励,她几乎认为除了将自己完全奉献给我之外,她的人生再也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果然,铃儿不知我心中反覆思考的念头,以为我真的嫌她麻烦,自己带点羞惭说:“董事长身边已经有好多漂亮的姐姐了,个个身……身材又好、人又美,铃儿本来也是不敢妄想,是赵阿姐说铃儿是……处女……对董事长也……也许比较……好……好些。”
事已至此,我再多说也只会伤了眼前小女孩的心而已,赵阿姐她对我忠心耿耿,一心想将铃儿这样一个处女往我怀里塞,我若赶她回去,恐怕也要让赵阿姐责怪铃儿太不机伶。我转身向沙妲两人挥挥手,让她们退下,浴室内只剩我跟铃儿两人。
“铃儿,你过来。”我向低着头,兀自羞惭惶恐的铃儿说。
铃儿抬头看我,迟疑了一下,赶紧走近我身边。我在她将近我身前时,一下子扯掉的围在身上的毛巾……铃儿惊吓得赶紧闭起了眼睛,不敢再前进。
我故意不出声,静默地等着她的反应。铃儿克制住内心的澎湃起伏,慢慢睁开眼睛,鼓起勇气注视着生平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体……当她发现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时,她满含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铃儿太……太失礼了。”
我语气平淡的说:“你就先帮我清洗这里好了。”说着伸手指向下体。
铃儿没有再犹豫退缩,点头说声“是”,便蹲在我脚前,低着头将双手沾抹了乳皂,搓揉出许多泡沫,红着脸慢慢将双手贴上了我的小腹,温柔的磨娑起来……她的手一直徘回了好久,跟她的眼光一样,始终不敢接触到我的阴茎。
我终于开口说话:“铃儿,我不会嫌你麻烦,但你要真心诚意的做事,我就会很高兴了。”语调非常宽和。
铃儿整张脸发散出欣悦的光彩,心情激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抬起袖角轻拂去眼畔的泪滴儿,双手轻轻的摸到了我的阴茎上,体贴柔细的搓揉起来。
我渐渐膨胀,铃儿也感觉得到手心里的东西一直在变大,她必定受到赵阿姐的教导,脸蛋儿虽然愈来愈红,却是没有因羞怯而退缩,纯真的少女内心,隐约明白男人的身体正在变化。
我要她冲水,暴胀的阴茎在湿淋淋的水光中更显怒张。铃儿面对相近咫尺的阴茎凝视了一会儿,突然俏脸儿向前一靠,双眼微闭将它含进嘴中……
少女的唇齿舌间,有说不出的清爽滑润,口腔内的温热绵软感觉,也是言语难以形容,我专注地感受铃儿含弄着阴茎的感觉。铃儿不时抬眼关注我的表情,想知道她是否做得让我欢喜,看到我满意的笑容,低下头更加欣喜的吸弄着。
我刻意忍耐,转眼十分钟过去了,初次尝试为男人口交的铃儿一定已经嘴酸了,但她仍努力用她生涩的技巧不停的吸吮着我的阴茎……又几分钟过去了,铃儿的脸蛋儿胀得通红,抬头看我的眼神也似乎失去了信心,嘴颊又酸又软,几次不注意牙齿刮到龟头,我身体震动退缩了一下,她终于让阴茎退出嘴巴,眼泪扑簌滚下……
“呜呜……董事长……我太笨了……呜呜……我去拜托姐姐她们进来……服侍您……”她哭着说。
“怎么?你不继续为我吸了吗?”我平静的问她。
铃儿仍是抽噎着说:“……呜……我做得不好……我自己明白……阿姐说,男人会……射精……是女人服侍得……舒爽了……可是……可是……董事长您没有……”
我微笑说:“铃儿,都是赵阿姐教你的吗?”她点头,小手儿频频拭泪。
“赵阿姐教你不少,这很好。不过我希望你按着你自己心里的想法来做,再试试看好吗?”
“我什么都不懂,能让董事长欢喜吗?”铃儿没自信的说。
“你喜欢用嘴为我吸吗?”我认真的问她。
铃儿也认真的点头,说:“只要董事长不嫌铃儿弄得不好,铃儿万分愿意。董事长,您不肯要……铃儿的身……身体吗?”
我沉默了一下,拉她过来坐在我身上,疼惜的搂抱着她说:“我这不是要了吗?”
铃儿又羞又喜,低声说:“谢谢董事长,但铃儿意思是说,您要不要……”
我将手摸进铃儿裙里,在她滑嫩的大腿跟小腹间游移,笑着问:“这里?”
铃儿忍住羞怯,打起精神说:“不……不是这样吗?不是要让董事长……插进铃儿这里吗?”
我笑笑不答,将阴茎夹在铃儿的大腿跟私处之间滑动,铃儿迷惑中却是不敢怠慢,紧紧夹住双腿配合动作,不一会儿阴茎又硬挺起来,铃儿脸上的欣喜渐渐浓郁。
我说:“铃儿,我喜欢你用嘴帮我吸,这次用心做,来!”铃儿翻身跪下,把头埋进我的胯间……
她这次以充满崇敬的方式细细舔舐着整个茎干,再努力用小嘴包容住整支阴茎,简直就怕它着凉受冻似的拚命呵护着,须臾不让它离开她嘴里片刻……我越来越高涨,呼吸急促的说:“铃儿……很好,我要射精了……含紧!”开始让男人的液体往铃儿的嘴里奔泄。
铃儿什么都不懂,但赵阿姐告诉过她,男人的精液是可以吃的,她更知道这是来自董事长体内的东西,哪还有什么犹豫,每一股液体涌进嘴里,她立刻就咽进喉咙,一滴也不让它流失。
我微喘着气对铃儿说:“铃儿,以后你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像这样我就很喜欢……”铃儿带着喜悦的泪水,拚命点头。
这晚,我让铃儿陪我就寝,我像个父亲似的说了一堆过去的经历给她听,铃儿脸蛋儿浮现着仰慕崇敬的神情,静静地听我说着,有时说到困苦处,她跟着紧张烦恼起来,说到得意处,她又开心向往的拍手。
我让她天真的模样儿逗得又再性起,叫她起来又帮我吸弄了一次阴茎,才精疲力尽的睡着,临睡前,只觉得铃儿拚命的将一个娇小的身躯往我身上挨靠……
早晨醒来,身旁的铃儿仍沉睡着,她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又长又密的睫毛轻闭着,小嘴微微半启,唇边仍留有精液的干痕。身上宽松的睡衣柔软披覆在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上,这睡衣是知客组的仆侍帮她找来的,由于铃儿身材大约只一米六不到,可能是我所有亲密的女人中身材最娇小的,所以睡衣显然太大了,却因此更让我觉得铃儿的娇躯别有一番细致柔弱的性感,忍不住轻轻抚摸着兀自熟睡不觉的铃儿。
铃儿在我的摸捏中惊醒,自己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天已大亮,低声惊呼:“唷!睡过时了,董事长……对不住,我去帮您打水洗脸……”赶紧翻身下床,慌忙中却不知道去哪找用具,惶急的四处张望。
我笑着拉她来到浴室,沙妲跟罗兰早已候在那边,另有一名专门为我盥洗的美容师--梅玲。
沙妲替我解下衣物,罗兰拿了一副盥洗用具给楞在一边的铃儿,叫她也去刷牙洗脸。我躺在一张按摩床上,梅玲轻声问我:“董事长,您今天是要A式或B式?”我想了一下,说:“B式。”
所谓“A式”,是指一般的盥洗方式,沙妲跟罗兰会帮我擦洗按摩身体,梅玲则替我刷牙及做脸。而B式的话,则是表示我有欲望,她们必须要用比较特殊的方法。
三人都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沙妲跟罗兰分占按摩床两边,一人负责一边,用自己腿胯夹住我的手脚搓洗,梅玲站在我的头边,将洁面液抹在双乳间,再用乳房摩擦我的脸,达到清洁做脸的效果,最后将牙膏挤在自己的舌头上,再长长的伸进我口中舔洗牙齿。
我故意要让铃儿了解我日常生活的种种概况,所以选择了B式。我斜眼瞧见铃儿呆呆的望着三人的动作,闲在旁边不知所措。
三人进行了十多分钟,看我反应似乎不太热烈,有点恐慌起来。梅玲开始在我耻骨上细细推拿,她的按摩手法非常了得,每一次刮过我的耻骨,似乎就像把我身体的血液引向小腹去集中一般。沙妲一手扶起我的阴茎,另一手微曲五指,极轻极柔的搔着茎干,刺激着血液流进阴茎;罗兰双手十指分别在肛门的两边搔弄,我的屁眼一松弛,便使得阴茎的感受更敏感强烈。
三人一齐动手,简直就像一群医生围着患者抢救一般,我的阴茎渐渐地涨大……梅玲立刻改以香舌舔压我的小腹,沙妲俯下嘴来,一口吞进了我的阴茎,罗兰却把嘴张得大大的,将我整个阴曩含进她嘴里……一下子三个女人的头脸都围在我的下体边,各自前后上下的晃动着。
这三人的手法直可以将死人搞活,让活人射出血来!才两分钟左右,我的下体便充涨难抑,全身的血液好像几乎都被她们吸到那边去了!我喘着气喊:“铃儿,你……你过来……快!”
铃儿原本黯然的在一边看着,听到我的叫唤,一下子惊醒过来,赶忙奔到我身边回答:“董事长,我在这儿,什……什么事儿?”
我推开沙妲等人,红着眼向铃儿叫道:“快,含住它!”一边将阴茎高高挺起。
铃儿眼中放出欣悦的光彩,高兴地“嗯”了一声,立刻把头埋进我的胯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东西,我也在此时开始发射……我这次射的又多又急,趴伏着的铃儿几乎快含不住,差点让精液从嘴里滴出来。从昨晚到现在,不到十个小时之内,她已经承接了我三次的口内射精,光是这些精液就够她吃个饱了。
每个人都很讶异我加了一张台桌让铃儿坐在我的办公室里,铃儿的职务是小妹,从来没有助理以下的人员可以坐在我的办公室,大家都议论纷纷,猜测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萧蔷和善地对铃儿说:“小妹妹,董事长真疼你呢!”铃儿又喜又羞,低着头谢谢她。
倩倩一向把铃儿当自己人,亲热的搂着她说东问西。但刘华琳可能是最高兴的,因为她一直对于自己在秘书室没什么作为感到惭愧,这会儿跟着铃儿一起担当服侍我的职责,似乎是有了个伴一样,总拉着铃儿一块奔进奔出,替我倒茶递毛巾,或一左一右帮我按摩松骨,这手工夫是华琳新学来的,她很大方的教了铃儿。
铃儿善良质朴,倒没因为大家疼爱她就失了本份,任何人进了我的办公室,她都赶紧先倒了茶水奉上,态度非常恭谨。她平常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双眼睛没一刻离开过我的身上,一看到我摸茶杯,她立刻端了茶壶准备再为我添水,一听到电话铃响了,就快速跑来拿起话筒递给我,连我揉掉一张废纸,她也赶快接了过去……每隔一个钟头,她就忙忙碌碌的准备了擦手跟擦脸的毛巾各一条,一看我有空停下手来,她就细细的为我擦脸,再接着将我的手捧在她双手间慢慢擦拭干爽……我如果没空,她稍等了几分钟,就又乖乖收拾了东西,回到座位去等着……
她一整天下来,几乎每一秒钟都全神灌注在我身上,即使别人跟她交谈,她一定占在面向我这边的位置,以免疏忽了我的任何需要。
我一开始有些嫌烦,也觉得她这样做太累了,但发觉她完全没带给我任何不便,又总是兴高采烈得做每一件事,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铃儿有如一只可爱的宠物,当主人不去注意她时,她可以趴在你桌边静候,看到主人注意到她了,她就兴冲冲的跑来等你逗弄她。
整个办公室最不适应铃儿的人,应该是原本那些小妹,因为她们几乎没什么事可做,而这也让她们失去被我召唤的机会。总部的职员或小妹实习生等员工都知道,如果进出董事长办公室,碰上机会让董事长找去干个一两次,只要服侍得董事长爽了,将来包准有加薪或升级的好处。
很多其他部门的职员,一听到秘书室有小妹的职缺,宁可降级托人关说也要想尽办法调到秘书室来,只是陈璐一向把关很严,能力外表不够水准的,她是一个也不同意,更经常谏阻我任意奖赏她们。铃儿断了很多人的梦想,但陈璐反而感到欢喜。
倩倩一向很直爽,跑来向我报告说有一群女职员私下议论时,被她听见了。大概是说现在想要得到董事长的召唤,可能要像朱茵琦那样的处女,或者是像罗小真一样随时把屁股准备好,让董事长插得够爽才行。倩倩分辨说,唐美云因为心胸宽大,做事勤快,一样也是晋升了。那些女职员由于倩倩平素亲切和气,毫不怕她,还强辩说唐美云那两片大奶子,可不是每个人都长得出来的……
吱吱喳喳吵杂之际,萧蔷经过听见了,不由分说的把每个人训斥了一顿,叫大家珍惜公司的福利,忠心做事,如果只懂得靠卖弄身体,那是永远也得不到董事长的欣赏。
倩倩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好像自己也挨了萧蔷的骂一样。萧蔷由于能力超强,外表又美艳绝伦,几乎无懈可击,加上她领导有方、颇具威严,总部除了陈璐之外,每一个人都很敬畏她,即使是倩倩也一样。
我笑着对倩倩说:“萧蔷可不是在骂你,你是我亲自挑选进来的,这身体嘛……自然得卖弄给我才行。”说着一只手已捏上了倩倩那双健美的腿。
倩倩的腿实在很长,大约将近130公分,我最喜欢从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摸捏捏上来,直到大腿根处,每一寸肌肤都充满张力与弹性。倩倩跟华琳一样,都可以将一条腿平举在我的面前保持不动,任我细细抚摸品尝,她们两人的腿,我享受的是力量跟弹性,而萧蔷的美腿则是细致的肌肤及完美无暇的曲线。
我摸着倩倩的腿,铃儿在自己座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概很羡慕倩倩有这么一双长腿。我转眼看了她一下,铃儿立刻警觉,我将手移到裤裆,再看了她一下……铃儿赶紧走到我身前,小心仔细的帮我脱下裤子,然后蹲在我胯前,恭敬的看着我。
我点了一下头,铃儿满脸笑意,将头发撩在耳边,低头将我的阴茎含进她那小嘴里。
这几天来,铃儿都是只有用嘴来替我做,口交的技巧越来越进步。我有时性起,常叫她帮我吸到射精,每次要干其他人时,也都会要她先帮我吸到勃起,再插入其他人的体内。以前常是陈璐先替我搓弄,我又不愿让陈璐在别人面前为我口交,所以现在有了铃儿,我可以享受到比较好的感觉。
铃儿的耐力愈来愈好,时快时慢、或吸或舔,可以维持一个钟头以上,而她绝对不会喊累,脸上永远带着虔诚欢喜的表情。
我突然想到罗小真和朱茵琦,叫倩倩去唤她们过来。倩倩爽朗的笑说:“董事长,您好刻意呢,明知道一票女孩子都在议论,偏就是找她两个。我干脆把唐美云也叫来,好不好?”
我笑着点头。倩倩整理好裙子,出去找人了。
铃儿仍努力的吸弄着我的阴茎。倩倩把罗小真三人带到,向我告忙,又出去办事了。
三人恭敬的站在一旁,朱茵琦的脸上仍有见腆之色,唐美云伸手握着她的手鼓舞她。
我让铃儿起来,先招手叫朱茵琦过来,笑着说:“茵琦,今天我可管不了你痛不痛了,你自己忍着点儿,知道吗?”朱茵琦不好意思的点头。
这次并没有涂润滑油,我挺起还沾着铃儿唾液的阴茎,不客气的硬挤进朱茵琦那还是很紧的阴道,在膣肉紧密的包覆下,用劲的抽插起来,朱茵琦一路痛得“嗯嗯哟哟”的低哼着。
我抽离朱茵琦的阴道,她还是脚软的瘫坐了下来,铃儿赶紧扶她起来到椅子上坐着。
唤过罗小真来,我瞧着她忐忑不安的脸色,一手伸到她裙底抠着她的屁眼,笑说:“你有没有准备?这里洗干净了吗?”罗小真羞怯中带点无奈,红着脸点头。
和着朱茵琦微量的分泌充作润滑,我再度猛钻罗小真的屁眼,她咬着牙一直等到我整根没底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从鼻子哼出一声呻吟……我体会着那紧热结实的肠道,徐徐的抽动摩擦,罗小真没再叫出声,但从她发颤的双腿及不住甩动的头来看,显然是够她疼痛的了。
我发劲猛插,一次一次连根到底,到罗小真终于也开始哀叫时,我饶了她,猛地抽出叫:“美云,过来趴下!”
唐美云永远都是一副勤快慇勤的样子,她迅速的翻起自己的裙子脱下内裤,趴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这时才发觉唐美云的臀部和双腿,竟然也跟她的双峰一样丰腴白细。我内心隐约认为唐美云是个经验丰富、又骚又贱的女人,并不想太体贴她。扶着阴茎狠命地就直攻她的屁眼!
唐美云的屁眼出乎意料的紧凑!我直钻到龟头有些发麻才终于挤进去半根阴茎,看来她并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她却完全忍住不叫痛,等到我插入到底时,才微微发出一下“呵”声。
我被挤压得有些疼痛,不得不强插猛干以维持硬度,这可苦了唐美云。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细,在疼痛中居然全身泛红!我忍不住问她:“痛吗?”唐美云强作笑颜:“没……没关系……谢……谢谢……董事长的……爱……爱护……”这个唐美云真的够忠诚。
我兴致大发,几个巴掌拍在她白嫩的臀部上,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我更猛烈的抽动,不经意低头才发现,她的屁眼竟然泌出些许血丝来!跟陈璐一样,唐美云她那比常人狭小的肛门,经不起这种摩擦,肠壁已经破裂出血了!但我疼惜她的程度却不像陈璐一样,在全身白皙的肌肤中,点点红色更引起我的兽欲,我腰部狂暴地摆动着……
我感觉到唐美云的身体微微发烧,而这时我也快到极限了,唯恐她受伤,我插出了沾着血丝的阴茎,这时唐美云也已支持不住,“咚”一声摔坐在地上。
我自己快速的搓着阴茎,呼吸沉浊的说:“谁的嘴巴过来接着……快!”
铃儿反应最快,一下子就跪到我胯前,张着嘴就要来承接。我并不想将插入过肛门的阴茎放进铃儿的嘴里,急切之间看着三人以朱茵琦的动作最慢,比挣扎着要爬过来的唐美云还要落后几步,心中微感恼怒,便跨过其他人走到朱茵琦身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在沙发上,粗暴的就将沾着血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叫声:“给我含紧!”
朱茵琦惊惶的才刚把嘴阖上,我猛地腰部下沉,简直就像要把朱茵琦的头钉在沙发上似的,一根阴茎直插入她的喉咙,开始将精液灌注在朱茵琦的嘴里……
朱茵琦“呜呜咽咽”的哼出声,可能也被浓浓的精液呛到了,喉间发出轻微的闷咳……等我抽离她的嘴巴时,她才剧烈的咳出声来,尚未完全吞下的精液,点点喷溢出来,滴在她胸前的衣服,有红有白。
发泄完毕之后,我心中的气也消了,平淡的说道:“茵琦,你要多向美云学习,我可不会经常像这样叫你们进来的,听到了吗?”
朱茵琦惶恐的点头,跟罗小真一齐搀扶着唐美云离开,铃儿看罗小真自己也举步艰难,赶忙过去帮着她。
铃儿转身赶回来,捧了热水毛巾过来帮我擦拭。我发觉铃儿脸上满是黯然神色,忍不住开口问她:“铃儿,你是不是觉得害怕?看到我这样对待唐美云,你是不是认为我很粗暴?”
铃儿楞楞的听我说完,慌忙摇头说:“不,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好羡慕她们。”
“羡慕?你羡慕什么?”我很感到讶异。
铃儿低着头,叹气说:“董事长您从来都不找我做……那样的事,铃儿知道自己没有姐姐们那样的身材,心底儿也不敢乱想。但是董事长您如果也让铃儿像那样伺候您,铃儿……铃儿……就是身子给拆散了,也……心甘情愿。”她愈说愈小声,好像生怕我责怪。
我郑重的对她说:“你什么都不晓得,那很痛的。”
铃儿倏然抬起脸来,一副认真的模样说:“我一定不怕痛,真的!赵阿姐告诉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孩儿就是要本份的服侍男人欢喜,一……一点儿痛……是命里该有的,忍一下就过去了,不可以大呼小叫的,惹得男人心烦。”
我微笑着打断她的话:“你有没看到我刚才插的是哪儿?你以为美云她们没有忍耐?赵阿姐可跟你提过肛交这回事儿?”
铃儿心里没什么把握,红着脸说:“阿姐是说,男人有时候会爱弄些花样儿……如果……如果……董事长要……要铃儿屁股那……那边……那叫后庭花,虽然疼痛些,有个几回辛苦,就会惯了。这法儿让男人……紧呼舒爽得多,董事长要是喜欢,那也是铃儿份内应该的。”
我终于笑出声来,拍着她的脸说:“赵阿姐说得倒轻松,一些痛苦难过的事都叫她给轻描淡写的说了过去,你小心坎儿倒是认真的都把她当一回事了。”
铃儿涨红了脸,急声分辨说:“董事长,阿姐好心教我,铃儿不敢不受教。铃儿心里当董事长是比天还大的人儿,就怕您不稀罕铃儿,嫌弃铃儿的身子削薄没肉……没……没合您的心意,若是董事长肯给铃儿……一个机会,铃儿拼了一身力气,只期望求得董事长舒服尽兴,就算有些什么难过,也是内心欢喜,哪敢叫一声痛。”
我一言不语的看着她,铃儿惊觉自己说得太急了,愧歉的低下头说:“董事长,我……我太失礼了,自顾说些没规矩的话……您别心恼铃儿……好么?”
我伸手抚摸着铃儿娇美的脸蛋儿,心中无限怜惜。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铃儿,我是心里疼你,不想你吃苦挨痛,哪是嫌你不好?男人一肚子秽污,欲望上来了,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了,这其实也不过是件龌龊事儿,哪有赵阿姐说得这么正经八百的?”
铃儿高兴得眼眶都红了,但也借势鼓起勇气说:“董事长您待我真好。只是阿姐也说了,男人肚里一把火,就是得要女孩儿的身子来……解火,铃儿不像秘书长和姐姐她们有那么高的学识,就只一点儿细碎力气,跟……跟自个儿这身体……能帮董事长尽心的,就只这样了。董事长您身份尊贵,待人又宽厚,想要哪个来服侍您,任谁都是当作天大的福气,哪儿又叫什么龌龊了?若有哪个姐姐嫌辛苦怕痛,不如就让……给了铃儿来承受。”
铃儿一路说得认真诚恳,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却是盼也盼不到这样的机会。”
我温和地告诉她:“铃儿,你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像平常一样仔细体贴的照料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心里疼你像宝似的,粗暴莽撞的事儿,怎么也不愿你来承受。等你大些了,如果你还是一样的心意,就真的委屈你挨点痛来受我的欺负吧!”
铃儿惊喜得跳起来,迭声说:“不……不是欺负……铃儿也不怕痛……董事长您不骗我吧?等我大些,那是几时呢?”她急着想要确认,不停的问我。
“就等你二十岁的时候吧!”我笑着说完,铃儿高兴的猛点头,转身去细数还有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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