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布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雪白乳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在蛇族手里,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要毁灭这些没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明显地对这成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不是什么雅致景色……
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姐,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匿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姐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一塌糊涂,连蛇族祭司有没有妹妹都没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个蛋,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吗?”
“还没呢,这楼城说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墟的行家,开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闹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姐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我们还没办法清出这个大厅来办事呢……唉,得希望说那些胎蛋别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让咱们空忙一场。”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们给一个小贱人闹了多天,才把人拿下,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没结果吗?”
”别说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个比一个骨头还硬,如果不是大姐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几个来看看。“
”说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过几个,她们都说不知道,看来还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
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还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还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没听出来她们要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却能肯定她们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慧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还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笨方法时,她们已经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合,这也就说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这授精卵于子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里,决定孩子的性别,委实是得天独厚之至。
根据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间有一丝犹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注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搜不着,唯有从暗扣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没有让别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以催情药物、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没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让羽族女性处于一个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狠毒,便将俘虏施以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这个受胎方法显然还是有瑕疵,特别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低了理论上的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过才得到三颗胎蛋。
”大姐,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们催讨霓虹姐妹吧,看不出来那边还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不在我们手上,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断了对我们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们把这几年来受他们委托,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还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这个老贼秃,每次派使者来都是遮头蒙面,以为遮住光头我们就认不出来吗?”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秃驴,还这么样地好色,说不定就是因为极度好色,谷精上脑,这才变成了秃驴呢。”雅兰迦叹道:“不过慈航静殿也真不枉了数千年的香火传承,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门外道的秘诀,我第一次听大姐你说起那些失传的黑暗兽魔术,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
“我们蛇族在南蛮,本来就只是个弱小的种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静殿才会找上咱们,传我们技术与兽魔卵,要我们当他们在南蛮的耳目。光之神宫数千年来降妖伏魔,战利品全部秘而不宣,里头藏着的邪术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个邪派都要多了,他们不能自己来练,就只能传予外人,大家合作,两蒙其利。”
娜塔莎看着族人,语重心长道:“不过,一直当人工具,被人利用,终究没有出头的机会,这群贼秃既然如此阴险,早晚也会有出卖我们的一天。亡族遗民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日发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这番话说得没有半分笑意,甚是严肃,周围蛇女一起正色称是。我在旁听得暗暗心惊,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还罢了,这样一颗随时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惊人的一点。
雅兰迦靠到娜塔莎身边,笑道:“大姐的心情,我们都知道的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准备那样东西啊,现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这几天完工,就先杀光那三族的畜生泄愤,到时候别说慈航静殿,就算是老头子都要忌惮我们三分,蛇族从此独霸南蛮,大姐你的心愿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这三族畜生素来把我们当眼中钉,若要称霸南蛮,不灭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届时拿他们祭旗,这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就算是当日凤凰岛全盛时期,还不是得要对他叩拜顶礼?除非真是万不得已,否则就不应该与他发生冲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这样的阴谋,在暗中策划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气对付三族联军。我心里偷笑,只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白澜熊,三族自会先发制人,但蛇族既能对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抢攻,武器未能尽其全功,想来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间的混战,谁胜谁负不知道,却肯定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大陆称王。
即使蛇族获胜也无所谓,她们口中的老头子,除了万兽尊者之外还会有谁?
当白澜熊报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无论真假,她们秘密制造武器总是事实,怀璧其罪,万兽尊者不可能不作理会。万兽尊者有多强?娜塔莎已经亲口说了,届时两边斗杀在一起,自然又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继续称王。
为了在密告时多点消息,我继续凝神倾听,并且开始构思,要怎么样教白澜熊进谗言,听得万兽老匹夫怒毛冲冠,杀得蛇族凄惨落魄。
“这次攻破羽族楼城,虽然没有取得她们的兽魔资源,夺取胎蛋的计划也不顺利,但却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现在我将它浸于血池之内,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气,只待施法结束,逆转属性,就是一样强力兵器,配合我们原本的资源,当可长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业。”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无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们十多年辛苦功败垂成,大家务须谨慎。贼秃的使者,我会应付,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姐。可惜血池里那小狐狸已经上报要献给老头子,不然就交给那群贼秃,我看也够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贼秃们既然指定要霓虹姐妹,就算我们拿别的美女过去,他们收了之后还是会向我们要求。我们如果想在南蛮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维持好与老头子的关系,这是不能省的,更何况老头子那边缺人缺得慌,知道我们攻破楼城后,早就下令我们在二十天之内要交人过去,现在已经没剩几天了。”
娜塔莎道:“这骚狐狸之前和我们打游击,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我们擒住她之后改造好,送去让老头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原来如此啊,难怪姐姐你这次这么来劲,以往改造女奴给老头子,每次都只动一样,这次什么东西都给她一股脑地整治下去,我还道你是听说熊族找了专人训练淫奴,要与他们别一别苗头,在老头子面前挣脸,想不到是……”
“当然,如果不把她变得合老头子口味,老头子说不定玩两天就不玩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养壮一点,给操几次就断了气,那又怎能消我们心头之恨?我要她起码给老头子操上半年,死时肢体不全,这样子才过瘾啊。”
她姐妹两人说着笑了起来,旁边的蛇女也齐声附和。我却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应付慈航静殿的使者,雅兰迦则是去血池探视,分道而行。看着两堆墨绿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离去,本应该立刻离开、溜回熊人阵地的我,禁不住心头的那股不安,尾随雅兰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实在不少,满地游移,我必须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脚踩在蛇堆上。就这么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楼,转向进到红楼,每一步都仿佛是奇险,因为我不知道石头帽能否影响到无数在地上爬动的蛇只。
构成楼城的五座塔楼,都有着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当初阿雪被监禁,就是关在红楼的地下牢。我远远地跟在雅兰迦身后,只见蛇族把原本的阶梯弄成一个个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个被打掉,变成一个极开阔的空间,几个蛇女正在里头忙碌,一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血腥味,薰得我眼前一花,几乎要晕过去。
整栋红楼只有地下牢传来昏暗的灯光,我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趴在一楼,远远地从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惊见栅栏都被移除,下头挖凿了一个大大的池子,里面盛满腥红的鲜血。
视角问题,池子我亦仅能看见三分之一,但是却看到有一样巨型物件被放在血池里,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镜,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里的?
大日天镜在蛇族手里,那……
池畔的一个大笼子里,关着十来个羽族女童,雅兰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去里头抓人。本就不大的笼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挣扎着被抓了出去后,我听见一声惨叫,笼子里的女童们哭成一片,跟着就看见一具小小的身体倒在池边,大量鲜血沿着斜沟流进池里。
血池像是本身有着生命一样,在接触到这蕴含生人精气的鲜血后,本来平静的池面,立刻就像烧开的水般翻涌起来,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气泡,一道道热烟往上薰开……
“已经多少个了?”雅兰迦问着旁边的蛇女。
“四十二个了,排斥反应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会平静,到时候就可以再下一个,顶多再两天,就凑满四九之数。”
“小心一点,大姐特别叮嘱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时间倾注下去,等到天镜吸收了四十九条童女冤魂,经过太阴月华铸炼后,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雅兰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镜的方向,从我这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只听得她问道:“这条小狐狸呢?”
“全部照着祭司的吩咐,每六个时辰都帮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里的童女血、五毒碎渣喂她。半兽人体内的兽系血统会快速增强,体质发生改变,外表特征也越来越明显,估计再两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换血,其余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经进行完毕,到时候一定能让老头子对我们刮目相看。”
“哦?我大姐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身高、体重都不用改变,除了加强兽化程度,让肉体负荷力变强,就是一贯的肉体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这头雌狐本来就有37G,所以就是让罩杯再大一号。我们从七天前就给她服用那张药方,每一个时辰挤榨排空一次,现在已经完成要求的尺码。”
雅兰迦笑得非常开心,赞道:“做得好。你们看,这样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挂在胸口,像不像一双甜瓜?世上又哪有这么巨乳的狐狸了?这是一头母牛,一头会产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缩到十九吋,也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赶着要交人给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让蛇儿噬吸肢肉来缩腰。老实讲,幸好同时在进行强健肉体的兽化过程,不然这样的胸腰比例实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会腰酸肩膀痛,行动上也会……”
“又不是改我们,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给老头子之后,我看每天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了,你担心什么行动问题?她当初和我们在这楼城里打游击的时候,速度可快着了,跑跳如飞,力气又大……哼!现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顶着这两团重东西,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看她还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经完成,只待两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后装饰就可以了。”
“这样做就对啦,大姐说,老头子最喜欢大奶子、翘屁股的淫荡美奴,又还非得是半兽人,说这样子才不会玩几下就咽了气。这头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长相又美,等到两天后,你们在她舌尖、奶头、肚脐、淫唇上串挂一堆钉钉环环的,送到老头子面前,还不把这老色鬼迷得神魂颠倒,三天三夜都不会想下床。”
雅兰迦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得直拍着手,看上去一派可爱模样,却又有谁知道这女人心肠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们的这番对话听得心惊胆颤,虽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难以置信。当下大着胆子,悄悄地沿着破裂的壁板边线爬过去,探头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着已经萦绕在一层惨绿光芒中的大日天镜,而几条缠在天镜上的粗锁链,正锁缚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太过剧烈的肉体变化,我不太敢认,但是当她呢喃着把头侧过一边,我仍是立刻就认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头剧震,我不自禁地动作稍大,弄出了声响,下头的蛇女们登时警觉。
“什么人?”
“有人偷潜进来了!”
雅兰迦两手一展,似乎要施放兽魔,我只惊得魂飞天外,什么都来不及想,拼了命地飞奔出去。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城中逃出来的。或许,除了石头帽的神效外,运气也是主因吧。
几乎是一离开楼城范围后,我就拔足飞奔,头也不回地直冲下山,仿佛只有没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纾解积郁在胸口的悲愤感觉。
我为什么要悲愤呢?目前的一切都对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毕竟是与我无关,帮不上忙就不用帮,我并没有损失。三大兽族与蛇族即将火拚,甚至连万兽尊者都可以设计牵扯在内,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大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后,轻轻松松离开南蛮,对龙女姐姐有个交代。
并蒂霓虹的么妹,名动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浑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宝,南蛮之行我捞得盘满钵满,有什么比这更过瘾的吗?
既然一切都对我有利,为什么我现在还如此不快?
是因为阿雪吗?没理由的。蛇族对她所做的事,其实我很额手称幸,因为如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软,不肯好好学魔法,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了那么多次都说不听,这次活该倒楣,刚好让她学学教训。
不过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点生血,既没缺手缺脚,也没给人强奸,这样子也值得大惊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我是这样子在告诉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沉重。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许自己在意的界线还要多,光是看到她这样给人欺侮,我心里头就已经非常难受。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被玩弄、被嘲讽的感觉。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这是菲妮克丝那天问我的话。当时的她一定就已经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这样对我说。
这似乎是恶魔的玩笑,但我却知道这其实是命运对我的玩笑。当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时候,阿雪同样也在蛇族手中被残忍对待,而不应该有“妻女”的我,却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动了心,所以此刻才会有痛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样,就是去找白澜熊,挑拨三族攻破楼城,趁着阿雪被献给万兽老鬼之前把人弄出来,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想好说辞,我回到熊人营地后,没有立刻去见白澜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营帐,稍事歇息,稳定思绪。
然而,进了营帐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关着羽虹的那个箱子已经不翼而飞,周围都看不见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见,心中登时暗叫不妙。
我正要寻找,几个熊人弟兄看到了我,过来拍肩说话。
原来羽虹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离开熊人营地,却被虎人给逮个正着,一番格斗后,她被武兹亲手擒下。
“本来虎族人立刻就要轮奸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说,她就是最近被你调教,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将是尊者的女人,问谁敢动她?这下子可吓得武兹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马开会呢。”
“开什么会?还不就是轮奸大会。”
“嘿,这次可有便宜占了,就算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献去之前就不是,咱们三族人马轮番上阵,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尝尝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几个熊人说得兴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没发现旁边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最后还是一个熊人过来拍了我一记,哈哈大笑。
“但谁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关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操得够过瘾了吧?弟兄们可羡慕你啦,居然享着这么爽的艳福却没声张……哈哈,你真狡猾啊!”
听着熊人们不带恶意的揶揄笑声,我忽然强烈地感觉,又被命运狠狠地玩弄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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