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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前面的情节在雷女-珊达
在黑暗中…,有三个裸身女子。
其中一女蜷伏在地上,虽看不清长相,但她两公尺高的巨大身躯仍相当醒目。
在她面前站着另一名约一百九十公分高的长发女子。
与她们相比,不远处倚靠在墙上的女子,就显得娇小许多。
“请…请原谅我……”
蜷伏在地上的女人哀求着,她肌肉发达的肩膀和手臂,即使从远处看来,也线条分明得令人害怕。
“茱丽亚姊,请原谅我……”
长发女子蹲下身,她红艳的唇角浮现一丝笑意。
“‘响尾蛇’,不,该叫你萨托…”
茱丽亚低语道。
“这次比赛你既然输了……”
边说边去拉萨托的头发,使她的脸朝向自己,那张脸满是恐惧与泪水。
“如果只是小角色,我们用‘异类摔角术’处罚你就好。但你可是我们IWC的当家花旦……”
她边说边用手抚摸萨托的脸颊与下颚处。
“你这可真是极佳的示范呢!”
“唔…噫呀……”
萨托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不断发出哀求声。
同时,她下半身流出恶臭的黑色黏液,在地板上聚成一滩,流向四处。
“所以啦,萨托……”
茱丽亚仍笑着。
“我们三人一向是最亲密的朋友,不会对你怎样的……,不是吗?哈哈哈……”
茱丽亚自问自答。
听她这话,萨托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顿时轻松起来。
但茱丽亚马上收起笑容,表情一变而为狰狞残酷。
她将萨托高举到半空,同时用手指猛戳她的喉咙。
“嘿!萨托,我不会让受你太多痛苦,愿这一戳就能把你解决掉……”
“啊!好痛!茱丽亚姊……”
萨托试着用粗壮的胳臂回击,同时,她如古木树根的双腿也猛踢茱丽亚,她便尽全力,尿屎都喷洒出来,茱丽亚却毫不为所动。
“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萨托,再会吧!”
“啊!……”
在这声哀号后,一切都寂静了。
茱丽亚放下已死去的萨托的身体,转向在一旁静观的女郎。
“女王蜂……”
碧克点头,露出会意的笑,她银色的长发飘散着。
“这一切都看清楚了,以后……”
“知道了,茱丽亚姊,就交给我吧。”
吱吱……,在黑暗中,碧克发出如虫鸣的吱叫声。
这种类似虫鸣的吱叫声听来极不舒服,甚至可说令人毛骨悚然。我现才弄清,它竟来自一个如精灵的少女。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职业摔角新闻~!快报!…XI1!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好!我是体育记者服部,现在为您播报最新的摔角消息。
IWC统帅、也是世界重量级女王的茱丽亚与神秘蒙面女珊达的一对一单挑赛就要举行了。
珊达在上次比赛中曾轻易击溃IWC排名第二、号称‘响尾蛇’的萨托。
据报导,茱丽亚表示很有信心击败珊达,目前茱丽亚正在积极筹备比赛中,有任何最新状况,本台都将有最快的报导……’
抓娃娃机器中,抓臂在缓缓下降,目标是许多可爱的布娃娃。
挟住其中一个娃娃的大腿,抓臂合拢上升,微微震动着,但娃娃仍被挟得紧紧,直到最后掉入出口的洞中。
“哇!钓掉了!”
珊达忘形地欢呼起来,路上的行人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
惠子觉得很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着。
珊达完全没注意到惠子的尴尬,迳自拿出娃娃。
那是个约20公分长、有着流行的卡通人物的甜蜜造型。
“惠子!你看!好可爱噢!”
看珊达这付手足舞蹈的模样,羞红了脸的惠子,也不禁噗嗤她笑出声来。
今天惠子和珊达难得休假,俩人相偕逛街购物。
珊达穿着藏青无袖牛仔套装,显得非常清丽潇洒。
脸上仍是那付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面具下涂着朱砂色的双唇,露出少见的灿烂笑靥。
珊达还只是个天真俏丽的女孩子,惠子想着。
自从与珊达联手打败‘响尾蛇’萨托后,惠子就未曾吃过败仗,这样的成绩让惠子自己都感到意外。
现在她被视为世界重量级的顶尖选手,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珊达在身边,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是如此充实快乐,特别是在晚上……想到这,惠子不自觉地偷瞄珊达,脸更红了。
原来自从那晚以来,那种结合搏斗特训的床上运动就没停过。
“惠子,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
忙收起自己的遐想,傻笑着。
“那让我们吃点东西去,肚子饿死了!”
惠子想,珊达自从跟自己在一起,变得更坦率活泼,跟以往完全不同。
不仅惠子这么觉得,大家也都有同感。
刚才第一次钓到娃娃,乐成那样,自己才是钓到个真娃娃呢!不禁莞尔。
“惠子,一个人在偷笑什么啦?”
“没什么。”
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
但不禁又想到珊达还是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她究竟是谁呢?她对IWC为何恨之入骨?
不,别去想!在这么美好的假日想这些,人煞风景。
“那么珊达想吃什么?”
“去吃拉面。”
“不,难得出来,我们去吃大餐!”
“该吃什么…”
“烤肉如何?”
“惠子,你又来了!每次烤肉都让你一人吃光光,我再不受骗…”
两人笑闹成一团,岂知残酷的命运之神已悄悄来到,战斗又将展开。
“对了!珊达,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
在地铁出口处她们道别。
目送珊达走出大厅,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惠子转身循原路走去,她要去找刚才在橱窗瞥见的项链,作为与珊达第一次约会的纪念。
‘第一次约会’……,珊达会很乐意地收下它。
惠子觉得醉心不已,仿佛已经亲眼看见珊达收到礼物时又惊又喜的模样。
“咦……?”
就在惠子买好要出来时,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少年。
他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惠子。
“请问你是流藤惠子小姐吗?”
惠子警觉地想避开他走出去,她怀疑在少男清纯的外表下,藏有由IWC所付托的不良意图。
金发少年不放松,反而走进店裹,在他身后紧接着另一名更高大魁梧的银发青年。
他走向女店员,低语几句,只见她满脸惊恐地跑了进去,店裹就只剩下惠子和那两名陌生男子。
“啊!不好!IWC……”
惠子来不及多想,金发少年已冲向她,从口袋拿出一罐不知什么东西,‘咻’地朝她喷去。
惠子眼前一黑,丧失意识,她手中的项链盒松开,掉落在地上。
不知从何处传来嘎吱的巨响声,空气中满是混合油脂的海腥味…。
在昏暗中惠子逐渐清醒,缓缓张开眼。
她环视四周,房间不很大,白色的墙壁,铺木条的地板上,随意唯有惠子不认识的器材。
虽有几个小窗口,但因拉上黑色的窗帘而无法看到外面。
惠子感到自己像随着什么,在不断摇晃着。
“这一定是在船上。”
惠子对自己怎么到这裹完全不记得。
“醒来了吗?”
从角落传来一女声,惠子吓了一跳,望去。
原来在房内的另一边,早站着一女三男。
更令惠子吃惊的是他们怪异的装扮……二个男子显然是把惠子抓来的金发、银发少年,但他们身上的西装只剩下腰际问的黑丝巾。
在黑暗中,惠子仍能清楚辨识他们自皙的肤色与腿间巨大的隆起。
女子与他们相比娇弱许多,肤色更白皙,银色的长发发出金属的光泽,是个精灵般的美少女……。
她苗条修长的身躯,只披一件白色透明的纱衣,留得极长的指甲,涂有黑色的寇丹。
惠子心中发凉。
“嘿!你好!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黑暗女王蜂’碧克,欢迎来到克丽丝皇后号……。”
“克丽丝皇后号……?”
好热的名字,原来就是IWC集团的总部。
惠子脑中浮现这座豪华客轮的模样。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别担心,惠子小姐,听说就是你和‘雷女’珊达联手击败‘响尾蛇’萨托,是吗?”
“……”
“那我们更该好好招待你!好好享受吧!”
她转向两个少年说道。
“亚琉沙、尤利,把她的衣服剥光。”
叫尤利的银发少年神情严肃地逼近惠子,并用结实的臂膀架住她,亚琉沙动手剥她的衣服。
“唉啊!不…快停手……”
惠子嘶喊着,同时拳打脚踢、拼命抵抗。
因为对方是两名深谙摔角的高手,其中的亚硫沙,更是连‘深仇双姝’纪子与梨加都斗不过的人物,惠子只好屈服,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只剩下薄薄的内裤。
尤利把她拖到墙边,将她的手固定在由天花板垂树下的铁杆。
按着,拨开她的双腿,用锁固定在墙上。
惠子的身子呈现XI型,隐密处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
她感到万分羞辱,低着头不敢正视他们。
碧克则恣意欣赏眼前的美色。
“哈哈……,真美!东洋女子充满神秘绮丽的风味,而惠子你更是众花之冠……”
说着就以风速撕裂惠子的内裤。
“啊!不……”
惠子本能地要伸手去遮,但那容她有半点动弹,她的手脚早被牢牢绑住。
碧克把头凑近她的下身,惠子感到她的鼻习正撩拂自己那簇芳草,不禁想缩起身来。
碧克的鼻尖还不时碰触她敏感的坚果核。
“嗯……开始泛潮了,今天虽不是蓬门始为君开,但也还没太多人走过这密径……”
碧克品评般论道,惠子更羞愧地藏起自己的脸。
“别担心,今天就让我多教你几招……”
碧克把惠子的脸扳正,开始用手指在她耳根、颈脖和肩膀间游移,与珊达在床际作‘特训’时的感觉涌起,且越来越强烈。
最后,碧克干脆抚弄起她粉红色乳晕簇拥的乳头。
“碧克,请你停止吧!……”
“现在试试这儿……”
碧克的手指往下滑,到达惠子的腹部,在那儿稍作嬉戏歇息后,就猛地戳住密处。
“啊!……”
因这突来的一击,惠子不禁叫出声来。
碧克把身子更移近惠子,同时两手分别侵入她的前后庭。
惠子感到背部一阵电击传来,固定手脚的金属锁具叮叮当当响着。
“嗯…啊!……”
碧克更加速动作着,惠子花丛裹蜜汁满溢,纤细的腰肢不住乱颤。
“啊!受不了……”
惠子极力抑制体内澎湃的欲海,但只是越荡越高、越荡头越晕。
她随着波浪哼喘起来。
“啊!珊达!珊达……”
在心中狂喊,混杂了绝望与狂喜。
突然,惠子的身子射弓似往后一仰,凝结片刻后,又颓然倒下,她的头失去意识地低垂着。
碧克走向一旁,伸出手,亚硫沙立刻用毛巾为她擦去残留的黏液。
“嗯!虽然嫩了点,来日大有可为……”
忽然,碧克邪淫她笑了起来。
“尤利,去把‘王座’准备好,节目还没结束呢!”
尤利走向惠子,解开锁具,把略呈昏迷的她抱到一张似床的台座上。
把手放在头上交叉好,固定起来,按着是双腿……。
惠子恍惚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躺在手术台上,臀部下力被什么金属物顶住,双脚呈V字型被高高架着。
碧克使个眼色,亚琉沙走到惠子身边操作起来。
忽然马达声响起,惠子感到微微的震动,按着双腿就不由自主、往左右被拉扯开。
“不!快放开我…快停下……”
隆隆的马达声盖过惠子的呼喊。
她的双腿被完全打开,腿根处的青筋浮现出来。
碧克走近惠子,并把脸凑上她大敞着的双腿间。
“啊啊!~真不赖!可说是一览无遗……玉门被不是很浓密的芬草覆盖着,真令人爱怜。”
碧克说着,就把手指插入她女性的秘洞,惠子发出痛楚的呻吟。
她的下半身被牢牢地抬高固定,连稍微移动一下都不可能。
碧克的手指抽送着。
“啊……!啊……”
神秘泉口中缓缓流出香醇的蜜液。
“……这个小穴还末被开启吧!”
碧克抽出手指,顶入惠子的后室。
“不!住手……求求你停下来!”
“傻姑娘!滋味到了就会懂得享受……”
因为碧克的手指还缠绕着黏稠的爱液,她恨轻易就侵入惠子的后花园。
惠子发出悲鸣声,那种在紧绷的道内的抽搐感受,是完全不同于纪江那次恶作剧似的闯入。
“哎呀~啊!啊……”
“来吧!小淫妇!喊出来……”
碧克的手指开始只是慢慢地抽送,后来越来越快。
“不!……”
某种类似排便、但更强烈、更持续的快感让惠子全身抽搐,她觉得自己好似发疯般整个崩解了。
“啊!啊呀……噫!啊……”
突然,碧克抽出手指,惠子解脱似地身子一松,向前倾下。
碧克满意地舔舐起自己黏湿腥热的指头。
“先让你休息一下,待会好戏才要上场。咦!看来有不速之客……”
碧克说着,并朝门外望去。
尤利去开门,珊达如电光般一跃而入。
“雷女珊达?……”
“惠子!”
顿时房内陷入一片沉寂。
忽然,惠子大喊道。
“不!不!……珊达!不要看我……”
“惠子!你怎么了?”
就在珊达要走向惠子时,亚琉沙和尤利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抓住她,按着‘啪’的一声,碧克撕裂珊达的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露出那对一直隐藏的双眼。
“…萨托说得对,果然是‘那时’的小婆娘……”
碧克的脸因惊愕而抽搐。
“右眼青色的瞳仁……真是你!……”
“对!从那天起,我从未忘记过你们!”
惠子看见珊达眼中喷出的愤恨之火。
“碧克.斯莲亚琴……”
“喔!记起我的名字啦~”
碧克的脸上再度现出淫逸的笑,珊达仍是满腔愤怒。
“茱丽亚在那里?”
“臭婆娘,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碧克手一挥,抓住珊达的亚琉沙和尤利开始动手扒她的衣服。
“喂!快住手……”
“别乱动,再动就有你好看……”
碧克走向珊达,把手指插进她的后径。
“啊~!啊……”
珊达痛得喊叫起来,不再反抗。
碧克笑了。
“哈哈哈!这才乖,小姑娘……”
珊达的衣服就这样被剥光了,只剩下脸上残破的面具。
亚硫沙拿出绳索紧紧捆住珊达,碧克的脸因邪淫的笑而扭曲。
“啊!珊达!你可是比‘那时’更美了……”
碧克走近珊达,把她压倒在床上。
然后使个手势,亚琉沙和尤利漠然地解下腰间的黑巾,分别接近珊达和惠子。
当惠子看到尤利腿间胀大的鼓凸处时,发出惧怕的哀号。
“快停止!不要对那个女孩下手……”
珊达喊叫着。
“臭婆娘!你管得还买多……”
碧克不耐地说,松开珊达,亚流沙把珊达拉起来,从后面搂紧她,并用手猛烈捏弄她的双乳。
尤利正对着惠子,用硕健的手肘去碰触她高吊大开的双腿。
“不!珊达!救我……”
“请你们快放了那个女孩吧!”
珊达的语气一变而为哀求,碧克更兴奋了。
“喔!现在才真是压轴!让你们见识欲仙欲死的销魂吧……!吱吱吱~”
类似虫鸣的吱叫声又响起,它听来极不舒服,甚至可说令人毛骨悚然。
惠子全身战栗着,她现在才弄清,它竟来自一个如精灵的少女。
火红的夕阳缓缓落人远处西方的地平线,它最后一道光芒映照停泊在东京湾的克丽丝皇后号上,发出绚丽的华彩。
浮生地狱之夜,才正要开始!
啊!老天……,您怎么可以容忍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发生?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恶魔转世的?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全裸、柀高架着双腿的惠子,看到亚琉沙和尤利赤裸勃起的男性本体时,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
惠子并不是没有过性经验。
在十七岁那年,她喜欢上一个大她一岁的同校男生。
那时,在她眼中的少男裸体是如此美丽,他们真的是两情相悦;但在眼前的亚琉沙和尤利却像是变态人的形体。
将珊达紧搂住的金发亚琉沙,体态非常匀称,但他的男性器官反倒像破坏了他的俊美。
那是因为他的男性特征勃起时可长达30公分、粗10公分的缘故吗?这使他看来滑稽可笑,像是恶作剧中的拙劣角色。
另外有着希腊雕像美的银发尤利,他勃发的男根更是怪异。
他那‘家伙’细瘦到只有4、5公分,但却有40公分之长。
当他挺着那根‘细长鞭’向惠子挺近时,惠子不得不咽下欲呕出的酸液。
“怎样……?他们俩够优秀了吧?”
身着透明白纱的碧克说道。
她窈窕的身段在白纱下若隐若现,更引人遐想。
碧克少女般的面容、披散的银色长发,和她轻佻的神情,构成又纯情又凄厉的淫邪气氛。
“这对美少男是我‘女王蜂’的宠儿,特别是……这封小宝贝,可真是举世无双。
今天虽然大材小用,也算为了你们两位效劳,毕竟机会难得!……”
说着又发出虫鸣似的笑声。
按着,亚硫沙就把珊达压倒在地。
尽管珊达不愿受摆布,但因手脚都被捆绑,而无力反抗。
“亚琉沙这个人……”
碧克再度开口。
“很不错的,特别是他的小兄弟,又挺又硬。你要跟他做了,准要成仙的!”
“啊!……”
亚硫沙把头埋进珊达被抬高的双腿间,珊达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下半身传来吸吮啜饮的声音。
“这小姑娘经验尚浅,恐怕还太紧,得先弄湿了才好破土开径……”
“呜……啊!”
珊达的肩膀抖动着,这种抖动显然不仅来自下身的性虐刺激,还有珊达满怀无处发泄的恐惧与怨恨。
“对了!我的‘小猫咪’……”
碧克转身走向惠子。
“尤利的‘长鞭’比起亚琉沙的可毫不逊色,……你的后花园还没让这么棒的家伙逛过吧?”
碧克把她那张嘻笑的脸凑近惠子瞧。
“不!不啊……!”
“小骚妇!你的后花园正百花齐放、群蜂乱舞呢!……”
碧克一离开,在一旁的尤利就蹲下身,把头埋进。
“啊啊啊~啊、不……!”
惠子发出凄楚的叫声,她的身子痉挛着,尤利正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后庭。
她的叫声来自混合了愤懑与战栗的快感,这样的快感在惠子身上是从未有过的。
“小咪咪,这可舒服吧?你这淫娘!尤利,得再弄湿点,不然进不去……”
惠子扭动身子,拼命要躲开尤利舌头的肆虐。
“不……珊达!”
“快住手!你们放开她……”
珊达大声叫道。
亚琉沙仍玩弄着她的身体,珊达勉强抬头,想看清惠子的状况。
“不要对那女孩下手!你们要对我怎样都行……”
听了这话,碧克打个手势,正埋在珊达双腿问的亚琉沙停下抚舔的动作,站起来用手抱住珊达的腰部。
“开始动作!”
碧克下命令。
亚琉沙的腰挺向珊达,他腰下又粗又大的勃起物就要侵入珊达的秘道。
珊达仰着头,一对青黑的双眸像要迸裂开,涂着朱砂膏的双唇因扭曲而变形。
“啊!不……”
“珊……珊达!”
惠子不自禁地往珊达的方向望去。
但霎时,她感到股间较小的洞也被什么顶住,按着……。
“啊呀!……啊啊……”
惠子感到下身像被塞入火球,一种粉身碎骨的撕裂感传来。
按着,体内的男根就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
“嗯!……啊啊……”
亚琉沙和尤利扭动他们的腰,惠子和珊达随着闷哼起来。
“吱吱……不要对那女孩下手!你们要对我怎样都行……”
露着冷笑的碧克,模仿珊达的口吻说道。
“还是姐妹情深,连台词都没变……‘那时’的她也曾为了你而这么说呢!吱吱吱~”
似虫鸣的怪异笑声再度响起。
趴在地上受着淫虐的珊达停止呻吟,她抬起头来,用满含怨恨的恶毒表情望着碧克。
“你这魔鬼……碧克.斯莲亚琴。那时你淫虐死我爸爸,对我姐姐性虐待,今天又……”
珊达泣不成声。
“你……你这变态女~”
碧克脸色大变。
她用自己修长有力、如皮鞭的腿猛踢珊达的脸。
“淫女……够贱,踢烂你这臭嘴!”
珊达的鼻子和嘴角开始渗出血水。
碧克恢复轻蔑的淫笑,对亚琉沙挥挥手。
亚硫沙停止他的抽送,抬高珊达的上身,珊达正对着碧克。
碧克涂成黑色的锐利指甲割划珊达的脸。
“别留着这碍手碍脚的玩意!”
说着,就要伸手去撕珊达脸上残破的面具。
“啊!……”
珊达整个脸因恐惧而扭曲。
“别急,小荡妇!你刚才说了些好话,看我怎么奖赏你……”
“咦?……”
“先让你和‘小猫咪’洗洗肠,再调教你俩的骚洞……请慢慢享用。”
碧克转向惠子。
“‘小咪咪’已叫不出声了了……不,没这么容易,今天非让你俩淫虐至死。”
碧克的手一紧,就在珊达的面具要被撕下的时候……
“等一等!”
从门外传来喝叫声。
大家都停了下来,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一位身着宽松黑袍、金色长发的高大女人走了进来。
“先别撕那面具……”
“茱丽亚!”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珊达忽然大喊一声,声音之大,足以震裂船舱。
茱丽亚锋利的眼神射向珊达,珊达也回瞪过去,俩人久久凝视着。
惠子转头去看珊达,又望向茱丽亚。
那个叫作茱丽亚的女人,有着约190公分的高大身躯,金发披散着,浏海下又捆又长的凤眼中,养着一对美丽的青色瞳仁,她的双唇与指甲都闪着绯红的艳光。
但最吸引惠子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散发出的摄人丰采,那仿佛是来自她体内的神秘力量。
惠子一点也不怀疑,茱丽亚会是当今世界女子摔角界的女王。
“没想到又见面了!”
茱丽亚柔媚的声音传来。
“原来你还活着……”
“茱丽亚!……”
珊达激动地吼叫起来。
“七年了!这七年来,我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打倒你,为姐姐报仇……”
“茱丽亚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把她的面具撕掉?”
碧克问道。
“面具一撕掉,她就会永远地消失了。”
“噢!……”
惠子很吃惊,一直看着茱丽亚和珊达。
“这么做会惹来一些麻烦……”
茱丽亚淡淡地说。
“但,但是……”
茱丽亚打断碧克的话。
“今晚就到此为止,免得坏了明天的大事。”
“可是,这么难得可以……”
“可以什么?”
茱丽亚显得不耐烦,碧克连忙改变语气:
“是的,茱丽亚姊!一切照您的吩咐!”
茱丽亚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珊达仍在“茱丽亚,等一等!”地空喊着。
房里又陷入短暂的沉默。
碧克打破这片沉寂,嘴裹叨叨絮絮地埋怨起来。
“无聊!真是无聊透了……面具的事先不说,连‘洗洗’也不让人家玩,我真想看这两个小淫娃欲仙欲死的骚样~!”
碧克显然有满腹的牢骚。
“没办法,要等到明天的‘异类摔角’赛才能满足,人家实在耐不住了吗!……”
碧克不情愿地打个手势,尤利将他的‘长鞭’抽出,惠子的身子往后一例。
“不管那么多,这次两个一起上吧!”
碧克意犹未尽地用手指了指珊达,尤利马上走向前,亚硫沙抽离开珊达的身子,站在一旁,他的炮身还傲然竖立着。
尤利抱起珊达的腰,他的男体毫不迟疑地挺入。
“啊……哎呀!”
珊达发出呻吟,尤利的箭矢狠狠地直射入底。
一旁的亚琉沙也走过来蹲了,从背后紧贴着珊达,他的大炮开进她的后室。
“喔!啊……”
珊达惨叫着,压在身上与身后的巨大男体扭动起来。
“珊达!”
惠子喊着珊达,眼里迸出热泪。
“这招‘三明治夹火腿’够看吧?”
碧克得意洋洋地走向惠子,惠子全身发毛。
“‘小咪咪’,让你也尝尝好的!吱吱……”
怪笑声又响起,碧克从‘玉座’下不知拿出什么。
“瞧瞧这个!这滋味也好得很呢……”
碧克把那玩意举到惠子的眼前,那是件在裤裆内外都嵌有假阳具的皮革短裤。
碧克撩起薄纱,将向内的那只大鸟塞进自己的狭道,穿套好皮裤。
现在的碧克看来,就像个美女在下半身冒出了变形的器官。
碧克顶着她的‘异物’在惠子的隐处磨搓着,像在对决前焠炼着宝剑的锋利。
惠子弓起身子,要躲开它对自己的碰触,但一切只是徒然……。
“别怕!小骚妇……女王蜂给你带来好东西!来吧!……”
碧克骑跨上惠子白皙的身躯,就长驱直入了。
“啊……!”
一时,房内满是惠子凄厉的叫声。
“吱吱吱……”
恶魔之夜正在热烈进行着。
惠子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感到浑身酸痛,特别是阴部传来阵阵的刺痛。
“这是那里?……我在这儿干么?”
她意识模糊地想着,慢慢起身。
“惠子!你还好吧?”
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惠子望去,是珊达。
珊达坐在一旁,面有异色地望着她。
“珊达!我…我……你?……”
惠子看着全裸、只剩下脸上残破面具的珊达说不出话来。
直到她发现自己也裸着身子,慌忙抓过掉落在地上的浴巾盖上。
惠子想起来了,她们正在IWC总部的克丽丝皇后号上,经过女王蜂这班变态狂魔的凌辱……惠子摇摇头,想挥去这段记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惠子想到珊达被搞时处变不惊的镇静模样,不禁好笑起来。
“现在不知道几点了?”
惠子间道。
“看样子是在深夜。”
惠子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她们是在别的房间里。
仅三个榻榻米大的房间,摆着一张大床,惠子正坐在床上,珊达坐在地上靠着墙。
屋角有抽水马桶,左面墙上的高处开有小窗,窗里映出星斗满布的夜空。
右手边有一个小门,明知门会被锁上,惠子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试试。
惠子扭不开门把,只好再生回床上。
看见珊达仍在地上,连忙挪动身子,空出地方让珊达坐。
“珊达!来这里一起坐!”
“谢谢!”
珊达坐到惠子身边,两人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气氛。
床忽然轻轻地摇了起来,远处传来阵阵波涛声。
“对了!珊达……”
惠子尝试打破沉默。
“你从来不拿下面具,是为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
“嗯……”
“我以前就在想,珊达的眼睛一定很美,果然不错。特别是右眼发出青光的眸子,是那么神秘,像月夜下的海水,蕴酿着千古的奇情……”
看见惠子陶醉的神情,珊达微笑着。
“别把我形容得像个女妖,应该是遗传的缘故。一般黑眼眸和青眼眸混血,都会生出黑眼眸的孩子,我却遗传到一黑一青。”
珊达解释着说。
“我自己没什么在意。大家跟惠子一样,都说它特别的美……姊姊也这么说过……”
珊达忽然哽咽得说不下去,低下了头,长发遮住她的脸。
“姊姊……珊达的姊姊?”
“惠子,对不起,让你卷入这场风波,都是我的错……”
“不,珊达!子万别这么说!”
惠子忘情地拉起珊达的手。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IWC早把我也视为眼中钉,就等哪一天能除掉我……”
惠子不知该不该间下去。
沉默片刻,她决定要澄清心中的困惑,不管珊达是否愿意告诉她。
“珊达,告诉我,你和IWC究竟有过什么瓜葛,茱丽亚又是你什么人,还有你姊姊她……”
惠子一口气间完,便又沉默下来。
“噢!……”
珊达欲言又止,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又接口说道。
“也该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啦!”
按着她就滔滔不绝地述说自己的故事。
“惠子,你知道七年前发生在当时实力最强、号称‘白色女皇’丽子身上的事吗?”
“‘白色女皇’丽子……”
“她就是我的姊姊。”
惠子觉得很意外。
“七年前全让茱丽亚那帮人给杀了……”
“啊!……”
惠子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虽在东京出生,但家裹因为父亲事业的关系,很早就搬到旧金山。
姊姊大我七岁,是个开朗又好强的女孩,平日很关心我这个内向的妹妹,总给我呵护和鼓励。父母也很慈爱,那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后来……”
珊达咽了口气。
“姊姊被IWC组织发掘,她第一次登场时已经18岁,这就摔角选手的年龄而言算是偏高,但她很有天份,很快就展露头角。
她21岁摘下世界冠军宝座,从此就再没人能与她匹敌。
她甚至能在三分钟内就把对手解决,我真的非常崇拜她。
惠子,你跟我学来的‘飞鹰擒拿’或我的‘豪雷乱舞’和其他的必杀绝技,也都是姊姊教我的。
直到姊姊22岁生日那天……”
惠子专注地听着。
房内除了珊达的低絮声外,是一片沉寂。
就像惠子俩人都停了呼吸,唯恐自己的鼻息,会干扰到故事的进行。
那天,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一个人也不在。
我很奇怪,因为今天是姊姊的生日,大家都该在忙着准备她的生日 Party 才对。
这时有辆车停在门口。
“噢!她在家。”
“萨托小姐!”
车内生的正是绰号‘响尾蛇’的萨托.汪达。
她摆出很和霭可亲的模样对我说。
“珊达!就你在家吗?我们为丽子办了生日 Party,你们全家都到了,就等你去。快上车吧!丽子在等着呢。”
“噢!是的!”
因为我认识萨托,毫不起疑就跟去了。
车子开到郊外,停在溪谷问的一座小屋前。
一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景像……
“爸?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里站着两人,分别是茱丽亚和被称为‘黑暗女王蜂’的碧克.斯莲亚琴,在她们脚下缩成一团、裸着身子柀五花大绑的三人是……。
“姊姊!”
就在我为所见而深受震撼的时候,萨托冷不防地从背后推我一把,我就倒在丽子她们身边。
“你……你要干么?”
“仔细瞧瞧,这就是我们的 Party,哈哈哈……”
萨托狂笑起来,她的蛇目露出狩猎时的凶光,并开始剥去我的衣服。
“不!住手……快停下来!”
萨托毫不理会我的哀求。
最后,我还是被剥光,同姊姊她们被绑了起来。
因为心里害怕,我一直啜泣着。
但只要我哭出声,萨托就朝身上一阵猛踢,我勉强抑止自己的声音,痛苦地蜷曲在地上。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姊姊喝叫住萨托。
“茱丽亚,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队友吗?”
“丽子,这还要问。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今天我俩要争天下,我怎能留你活口呢?……”
“茱丽亚!没想到你这么狠……”
姊姊愤恨地说,然而这一切都注定了。
她们先对妈妈下手。
萨托把她全裸的身子如沙袋般吊挂起来,就开始全套的练习。
萨托使出她翻滚踢跳的各式花招,用身上每一处坚硬的地方踹打妈妈柔弱的身躯,足足两个小时,折磨到她血肉模糊而死……。
按着由‘女王蜂’碧克对付父亲。
她……本是个大淫魔,把父亲当作泄欲的玩贝,百般要求,直到父亲干竭耗尽、吐血而死。
我和姊姊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现在,轮到我们……。
“该丽子上场啦!”
碧克说着,拿出一个大型的灌肠器,裹面装有不知名的微黄液体。
“惠子,你知道那裹面装的是什么吗?是硫酸。”
人一旦被硫酸灌肠,内脏就会开始腐蚀,遭受火灼般的痛苦,而且还不会马上就死,而是等上几个小时,一点点遭受蚀骨的痛楚死去。
茱丽亚这班变态的家伙,竟对姊姊……。
“丽子,来吧!把你的屁股翘高……。”
碧克说着把姊姊拉起来,让她扶着桌子,伸直腰敞开双腿,下半身暴露出来。
“不!住手……你们这些……”
容不得她多说什么,碧克已开始注入,只见瓶内的液体在缓缓下降。
“吱吱吱……丽子!还没这么爽过吧!吱吱吱……”
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响起。
“姊姊!姊姊……”
看见姊姊痛苦的神情,我哭叫起来。
萨托走向我,在她的双腿间挂着一只怪异的橡胶棍棒,又粗又大。
当时的我什么也不懂,只见萨托表情暧昧地说道。
“小妮子,要感谢我帮你开苞,让你尝尝作女人的滋味……”
“咦!你要干么?不!姊姊……”
“珊达!你们快住手……”
体内正受着腐蚀之苦的姊姊吼叫着,但她的声音听来如此微弱无力,萨托她们根本不理。
“果然还是处女之身,这么紧。”
“啊!好痛!”
碧克看得心痒,也来凑一脚,就这样我被她们轮暴,忍受难言的撕裂的痛楚,像濒死的小猫发出最后的悲鸣。
“不!拜托你们……快住手!她不过是个孩子,你们要对我怎样都行,只要放了我妹妹……”
姊姊嘶喊着,但萨托她们无动于衷,仍继续对我的暴行。
一旁的茱丽亚也面无表情地观察这一切。
就在这时,出乎意料地……。
姊姊解开身上的绳子,击倒对我施暴的碧克和萨托,显然她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才做到这一切。
就在茱丽亚要反击的时候,姊姊一把抱起我奔向窗边。
“珊达,亲爱的妹妹……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苦……”
她在我耳边低语。
“快逃吧!想办法好好活下去……后会有期了!”
说着,就放手松开我,我落人窗下的溪流中,顺着水势被带走。
在我最后还能看见姊姊的身影时,她正在窗边和茱丽亚搏斗着。
“姊姊……”
我的呼喊不知她有没有听到,就这样我和她永别了。
珊达几乎说不下去,眼泪夺眶而出。好久好久才又开口……。
很幸运地并没有受什么伤,随便找个岸边爬上来,我知道我已是一无所有。
身无分文,家也不敢回,最后是藏匿在一艘货轮里才回到日本。
被追杀的危险虽然暂时消除,但我日日夜夜从未忘记家人遭受的耻辱与报仇的决心。
这些日子来我所作的所有努力,就只有一个目的,消灭IWC那班狂魔,为姊姊复仇。
说完这一切,珊达的双唇与肩膀不住地因激动而抽搐颤抖,紧紧握起的双拳,则宣示出她的决心。
惠子静静望着珊达,眼神中混合了同情与敬佩。
“那么,这七年来,就只为这个而……”
珊达显得有些张惶失措起来,她不知惠子要说什么。
“没有任何娱乐,从不打扮自己、打打牙祭吗?……”
珊达摇头。
“也没交朋友!更不要说谈恋爱、交男朋友啦……”
珊达仍摇着头。
“这么说,刚才被男人搞,也是第一次啦?”
珊达的脸泛起红潮,她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人家的初吻可是献给惠子的!”
弄清珊达实际上并不比自己有经验,却愿意保护自己,受双倍的苦时,惠子再也耐不住满腔的愤慨。她在心中大声呐喊起来。
“不!这太过份了!让珊达受这样的凌虐……她究竟做了什么?”
惠子抱住珊达,脸上涌出大量的泪水,为遭受如此残酷命运的好友伤心。
她们相拥的姿势像是一道誓约,将她俩紧紧结合起来,共同承担将来的沉重使命。
真美……我冷眼看着那哭泣叫喊的女孩,她被沾污的身影在我心中仍是那么绮丽美好。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远处是潮起潮落的响声,阵阵柔风拂来,惠子觉得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头上的夜空繁星满布,在东京也能欣赏到这样的夜景,惠子想着,心中生起奇妙的感受。
惠子裸着身,光秃秃的脚丫子踏在甲板上走,她看见珊达毫无表情的面容。
这是她们受辱后隔日的夜晚,亚流沙带了几个魁梧俊美的少年,来到她们被拘禁的暗室。
他们在惠子和珊达的颈部和脚踝处套上锁链,把她们裸身带出房间,登上阶梯走过甲板,不知要去那儿。
尽管有些不安,但惠子感到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她为一股神秘强热的精神力量所支持,意识如清彻无瑕的水晶球般运转着。
最后,她们被带到大厅,惠子被眼前的景物目眩了。
在略显昏暗的空间中,金碧辉煌的墙上镶满雕刻浮花的大小面。
由天花板悬挂下几幅大型红色布幔,边缘满是珍珠和宝石串成的垂穗。
正中央是一座‘富贵牡丹’型的水晶吊灯,四周众星捧月般排列出一波波小型吊灯。
整个大厅就柀笼罩在这种怪诞华丽又淫逸的气氛中。
桃花心木的地板上,摆着许多小圆桌。
每张圆桌上站着一座橙橘色的小型立灯,暗暗地替客人掌着光。
客人中大多是西装笔挺、高贵优雅的外国绅士淑女,偶尔也可以看见常上电视的政商界名人,随着悠扬的音乐低语浅酌,完全一付高级俱乐部的气派。
但更仔细观察,才能发现这里的诡异。
这里的waiter……。
男侍者在黑领结白背心下仅裹了一条黑丝巾,双腿间的隆起隐约可见;而兔女郎们除了毛绒绒的长耳和颈问的领结外,重要部位都裸露着,胸前的巨波随着高跟鞋的挪移起伏着。
从角落传来春淫声……。
这,这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啊?
惠子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心中一阵发冷。
那……,那又是什么?惠子注意到大厅中央有一座以铁栏杆围起来的摔角擂台。
‘节目’……?惠子想起茱丽亚所说的‘别坏了明天的大事’,莫非……?
惠子简直不敢想下去。
“啊哈~!两只咪咪,昨晚有睡好吧?”
惠子吓一跳,原来是披着白色风衣的‘女王蜂’碧克。
她正像发现熟人般笑着走来,身边是打扮成侍者的尤利。
“为了今晚的节目,我可是绞尽了脑汁、就请好好观赏吧!”
碧克得意她笑起来。
“各位先生女士……”
擂台上聚光灯照射处站着一妖媚的兔女郎,她低沉挑逗的声音传来。
“让大家久等了!今晚的特别节目‘异类摔角术’即将登场!”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熟悉摔角运动的人对此都不陌生,但今晚在这里进行的比赛将更刺激、更火热、更能满足您的需要,因为我们有了特殊的设备与规定。
各位看见的在擂台四周的铁栏杆,待会都会通上电流;在擂台底也都铺上电板,只要有人倒下超过20秒钟,就会自动接通三千伏特的电压,在上面的人就必死无疑了。
想要弃权或逃脱的人,也有我们IWC的精锐炮兵组等待伺候着!”
这时擂台边不知由何处冒出数十名彪形大汉,成一字形排开。
“所以说,这是一场上了台就得拼出死活的肉搏战,没有暂停、没有数秒,有的只是双方各凭本事争取自己的生存。当然,有本领把对方带到性高潮亢奋的人,也算获胜……”
她的话为观众的鼓噪声打断,大家都等不及了。
“怎样!这种比赛两位一定很想亲身经历吧!”
碧克心怀不轨地淫笑着。
“卑鄙!下贱!”
惠子咬牙切齿咒骂着。
她想起多次与IWC的选手交手时,都曾被‘特殊对待’过,这根本不是什么摔角赛,而是公开的变态性淫虐吗!
“小姑娘,省点口水吧!要使劲,待会也还来得及!”
就在这时,由扩音器中传出……。
“现在让我们欢迎来自东京的特别来宾,也是打败‘响尾蛇’萨托而一举成名的流藤惠子小姐……”
还搞不清状况的惠子被抓住双手丢到台上,台下无数贪婪的目光搜寻她白皙的身躯。
惠子勉强站起身,拼命用被锁住的双手去遮身上的重要部位。
“她的对手,让我们欢迎……”
惠子看着走来的全裸女子,认清是曾与自己交过手的纽顿时,吃了一惊。
与纽顿……,也要半年前了,那时也是珊达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
纽顿看到惠子,显然也吓了一跳,她大概没想惠子会出现在这里。
更出惠子意料之外的是,纽顿竟对她摆出极亲切甜蜜的笑容。
“哦!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惠子,……那时奉命与你对决,多有冒犯,请原谅。我私下对惠子是很有好感的……”
看着纽顿的笑,惠子又回到往日的时光……珊达仗义帮助自己,她的笑、她神秘的来去无踪……,直到扩音器的声音打断她的回忆。
“在这场比赛中,将采‘女王蜂’碧克提议的‘灌肠殊死斗’。
我们将对两位选手先施以同量的灌肠,谁在搏斗中先泄出,就算淘汰,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好!好!快开始……”
场内传来叫嚣声,碧克的脸上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奸笑。
衣冠楚楚的观众们正偷偷摸摸在传着什么,惠子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叠叠的大笔钞票。
他们忙着把它交给waiter,为心中的人选下赌注。
“真是疯狂!”
在认清这些人的残酷后,惠子觉得心里像被掏空般,再没什么值得期待信赖的,是一种极漠然的空虚。
“啊呀!”
惠子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两个男子走向前解开她身上的锁炼,让她趴着,并抬高她的下半身。
她腿间袋状的隆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不!不要!”
惠子想翻转身体,但因为被彪形大汉压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她对面的纽顿自动趴下,无羞地摆好同样的姿势。她充满爱怜地望着惠子。
两个兔女郎走上擂台,手里提着铁桶,分别走向惠子和纽顿。
惠子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高压着,按着传来汲水声。
“这次先用0.5公升石碱水,开始注入!”
惠子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只见对面的兔女郎,正拿一具大型的玻璃注射器插向纽顿的下身中。
她感到自己的后庭处也有异样感,仿佛什么尖尖细细的东西正在插入。
惠子不禁哼叫起来。
“啊!”
浓浊的冷液涌进体内,一波按着一波,经过长长的秘道,来到腹腔。
惠子感到腹部莫名地鼓胀着,像被塞入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觉得很恶心。
过了一段时间,注射完毕,兔女郎和男子们都走下台,擂台上就只剩下纽顿和惠子。
“现在比赛开始,敲锣!”
咚的一声巨响,只见纽顿已摆出迎战的姿势,惠子却仍跪着,她的下腹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正为前所末有的痛苦所折磨。
啊,好难受,厕所……我要上厕所!
惠子死命抱住肚子忍着,她感到体内那股洪流随时要破堤而出。
不!绝不能在这么多人……特别是在珊达面前就这样泄出来。
突然,惠子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住。
“再忍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
只见纽顿用腋下挟住惠子的头,正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惠子,我知道,这对你而言是很难忍受的。
我真同情你,这对我们属于IWC的选手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但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人,无疑是种酷刑。希望你能忍住!”
惠子很感谢纽顿的善意。
“但我还是得打败惠子,才能脱离苦海。
就是因为上次输给惠子,我才又被派上来与惠子对决的。”
说着,纽顿勒住惠子的手加了把劲。
惠子腹下的痛楚正在减轻,她很快的抱住纽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个过肩摔。
“咦?……还是惠子厉害,注意啦!”
被摔倒的纽顿很快爬起身,像牛般冲撞过来。
惠子蹲马步应对,但这种姿势让她感到强烈的排泄需要,她抬高身子,被飞冲过来的纽顿撞个满怀,落到擂台的角落。
惠子勉强稳住,但却再也站不起来。
“啊!不行了!……”
惠子感到自己的肛门灼烧撕裂着,某种强大又无法控制的力量,正在强迫扯开那小孔。
再顾不得什么,她用手紧紧压住,并全神贯汪、凝聚力量去收缩周遭的肌肉。
惠子想逃,想现在就消失,但她知道这只是空想。
她全身因为过度紧绷而冒着冷汗。
“看样子惠子要不行了!我是已经便秘,早排不出来了!”
纽顿满脸同情地望着惠子。
“但为了自己,我还是得对你下毒手。”
说着就使出浑身的力量,用手肘猛击惠子的腹部。
惠子感到肛门处一阵发麻,温热的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啊!啊啊……”
惠子嘶喊着,她的身子直挺挺地上仰,任由下身的秽液横流,一股酸腐的恶臭扑鼻而来。
“当当当……”
擂台边传来铃声,已知胜负的观众群中爆起掌声。
随着一波波液体的流泄,惠子感到下腹的负担逐渐减轻,最后终于能站起身来。
她望着四周,在那些等着看她死的观众无数轻蔑的眼神中,发现茱丽亚又细又长的凤眼。
她站在远处,正用炯炯的目光看着她。
然后,是珊达,她的眼睛像在呐喊着说:“怎么可以就这样认输?”
惠子感到羞愧,低下头,避开珊达探询的双眼。
茱丽亚的目光仍死盯着她,嘴角露出的笑,混合了快感和残酷,像在赏玩自己掌中垂死的猎物。
惠子被拉到甲板上冲洗,还不及擦干身子,就又被套上锁链带回大厅。
珊达已被带上擂台,同样由两名高壮的男子架着。
“各位女士先生,第二场比赛就要开始。这次是‘神秘蒙面女’珊达和‘黑暗女王蜂’碧克的大对决!”
“好!”
台下响起轰天的叫好声。
碧克脱下身上的白色披风,她的银色长发闪闪发光,映衬着白皙如瓷的窈窕身躯;深黑修长的锐利指甲,则形成强烈又诡异的对比。
她露出深不可测的微笑。
“这次采用1公升的酸醋灌肠!”
惠子战栗着,她无法想像被灌入酸醋的滋味,但单就足足两倍的量,就够令她毛骨悚然。
擂台上的珊达背对着自己,惠子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猜想她现在的心情。
兔女郎们正朝珊达暴露出的股间插戳注射筒。
惠子的太阳穴抽动着,心中感到很不安。
她无能为力,只有默默为珊达祈祷。
“咚……”
比赛的锣声响起,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摆好架势的珊达冲向碧克,她巧妙地躲开,珊达扑了个空。
按着,碧克风速地两手一挥,利斧般向珊达砍来,在千钧一发间珊达弯腰避开。
她回过身,惠子才看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是张因压抑痛苦而不自然、扭曲约脸。
灯光下,碧克手中珊达被扯下的长发飘舞着。
忽然,珊达的动作开始变慢,给人时光倒错的怪异感,仿佛落人了另一个时空。
惠子知道,一定是那些酸液在作怪。
“臭婆娘!你也有不灵的时候!认了吧……吱吱吱~”
在擂台边的惠子,清楚听到碧克的淫笑声。
“像你这种货色,也想跟我挑战?……不过,我就是喜欢幼齿型的女娃娃呢!”
“那就奉陪!”
珊达不服气,用挑衅的语气回答。
“我今天就要来收拾你这个变态女、杀人淫魔……”
不等她说完,碧克已经飞腾起身,一脚踢来,像颗发射的导弹。
“啊……”
珊达闪得很险,她感到碧克身子划过时的力道。
碧克毫不放松,马上回身展开第二波攻击。
她的身子像完全不受注入酸醋的影响,仍是那般强劲俐落。
这次是高难度的翻滚式侧踢,珊达来不及躲,被击倒在地。
“现在要让你屁滚尿流!”
碧克开始用膝踝撞击珊达的腹部。
珊达翻转身子想要闪开。但在这刹那间……。
“呜!唉呀……”
珊达因感到下身欲爆裂出的洪流,而嘶喊出声。
“抓起来!”
碧克改变姿势。她从背后抱起珊达,左手腕擒鸡般紧紧扣住珊达的上半身,右手却去抚摸她的胸部。
“吱吱吱……,逃不掉了吧?现在让你享些快活!”
说着,就在她酥胸上捏一把。
同时用双脚夹住珊达,用空出的左手去探她裸露的下身。
“啊!不……”
“吱吱吱……!还真敏感,让我来帮你通通吧!”
虫鸣似的淫笑声响起。
擂台上的珊达横躺着,被碧克细腻白皙的身躯花叶般缠绕。
同时,她漆黑修长的指甲,在珊达股间的秘洞蠕动游走,像许多细小的黑色瓢虫飞舞着,构成一幅荒诞淫靡的超现实画面。
“啊!啊!嗯……!”
“娼妇,知道滋味了吧?那就出来啊!”
碧克更加快速度。
场内亢奋的喊声四起,碧克吱吱的笑声显得分外刺耳。
此时,两人纠缠成一团的身子开始起了变化……,只见碧克的身躯被逐渐抬高,原本被压在下面的珊达缓缓站起来。
“咦?……”
发现情况不对劲的碧克想脱身,但已经太迟了。
现在换她被压在身下,珊达的手早滑入她的双腿间。
一直在旁全神贯注、观看战况的茱丽亚也不禁脸色大变。
“噢!加油!珊达!”
惠子忘形地喊叫起来。
她知道被珊达特训的滋味,那绝对让人飘然欲仙,任何战斗力都会瓦解。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看碧克的表情,惠子确定珊达的手一定已侵入她要去的秘道。
“啊!住手……”
没想到会被偷袭的碧克显然失了方寸。
珊达乘胜追击,她拖抱起碧克的身子,向后一仰,利用绳索的反弹力飞掷入场,碧克就这样重重地被抛在台上。
珊达很快站起来,返到场边,碧克摇摇晃晃地起身。
“可恶,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
碧克咒骂着,她的脸扭曲成一团,充满了憎恨、愤怒和狂乱……。
“你这母猪,看我把你撕成碎片……”
碧克张牙舞爪地飞奔过来,吱吱的亢奋声响起,如急于交媾的蝉虫狂鸣着,白银色的长发梦幻般飘散……。
珊达无所畏惧,她摆好姿势,迎战‘女王蜂’毒针的狂螫猛刺。转眼间,碧克的身子真如飞舞的昆虫被抛掷出去,她脸上的表情也一变而为惊愕。
碧克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珊达头下脚上的抓起。
珊达将自己的身子挂在绳索上,就像泼水般把倒立的碧克抛掷出场。
碧克脑袋落地,场内一片寂静。
原本等着看珊达好戏的人,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不久,从场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怪响声,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倒在台边的碧克正在排泄。
“天!天啊!”
混着啜泣的呼喊声传来,惠子回头望去,发现那声音是来自茱丽亚,她匆匆地夺门而出。
此时,场内陷入一种奇异的紧张中,只见大家都在注意擂台上方的大型银幕,银幕上两个数字正在跳动变化着……。
“12、13、14……”
数目持续增加。惠子还在想这是怎么回事,刹那间她已经飞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往擂台冲丢。
“碧克!快站起来,时间要到了……”
惠子的嘶喊声在静悄悄的场内响起,更增加那份凄厉的紧迫感。
擂台上的碧克勤也不动地躺卧在那滩污秽中,惠子想爬上台边的栏杆,却被魁梧大汉制止住。
“你们这些人,去死啦!……”
惠子由心中发出最深的怒喊,她激烈扭动被架住的身子,想要挣脱他们。
擂台上的碧克渐渐有了反应,她睁开眼。
“碧克!快啊……”
银幕上闪亮的“17”,像两个手持刀剑的拘魂鬼奔来。
碧克漠然地看着银幕上的变化,没有任何具体的行动。
最后,她吃力地伸出手,朝着栏杆外的惠子。
“19、20”
碧克脸上的表情,惠子永远忘不了。
她并没有哀号或哭喊,只见她白皙的身躯,在刹时雷劈般变形为焦黑的炭块。
在闪光中的那双眼,有着对生命的无限依恋与懊悔。
这是疯狂又带着邪淫之美的‘黑暗女王蜂’碧克的结局。
惠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她心有余悸地弯下身,去看碧克仍冒着烟的焦黑身躯,想着些亘古无解、关于生命的问题。
曾经如白瓷细致的身躯,流畅的线条、宛如上天的精心杰作,这一切如何与眼前这具……?
尽管自己曾如此痛恨她,但此时的惠子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无常感,淹没所有的爱恨情仇。
“啊!啊……”
悲惨的呻吟声划破满场的沉寂。
“啊!啊啊……”
擂台上的珊达抓住绳索,浑身抖动着。
现在的珊达,不再是称霸擂台的女王,而是个饱受折磨而滨临崩溃的普通女孩子。
她发出平日绝不允许自己的哀号声,下半身也爆发出噗噗的巨响。
在这一切都崩解的时刻,珊达也放纵自己回归常人的面目了。
真美…!惠子冷眼看着哭泣叫喊的珊达,她被沾污的身影仍是那么绮丽美好。
这场‘地狱魔夜’之旅,垂下了布幕。
朝阳映照在海天一色的宽广无涯,仿佛标示出惠子她们正迎向光荣的胜利。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在被幽禁的狭室里,珊达伏趴在床上呜咽着,水滴顺着她披散的长发不断滴落,惠子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
在擂台上忍不住泄出来的珊达,经过冲洗后,与惠子重被关回密室。
这一切才发生,但惠子感到她们像经历了一生一世。
从被带上克丽丝皇后号、碧克他们的淫虐、到今晚的‘异类摔角’擂台赛,这一切带来的屈辱与压迫,是足以让人疯狂的。
一向好强的珊达,终于也忍不住爆发了。
想她的命运更是坎坷,七年来毫无变化的僵化生活,一切只为了复仇;今天虽然击败碧克,但自己也在这么多人面前像动物般排泄,这样的耻辱,岂是自尊心如此之强的珊达能够忍受的。
想到这裹,惠子不禁为她流下眼泪。
本来,珊达只是个单纯天真、不知愁的孩子,若不是姊姊丽子进入摔角界,又与IWC这样的集团打交道……她又怎么会受这些苦?
但……,惠子心中浮现一个意念,她很快擦去泪水,转身向趴伏在床上的珊达。
“珊达!”
珊达仍泣啼着,并没有抬头。
“珊达!”
惠子唤她,想用手搂住她抖动的肩头,她的手被推开了。
“不…要紧了……”
珊达仍是泣不成声。
“珊达!”
“呜呜……,我…我在惠子面前……”
惠子知道珊达想说什么,感到一股锥心的痛楚。
闭上眼,她猛地抓住珊达的手,把她拉向自己。
“珊达!振作点!”
惠子喝道,珊达停止了哭泣。
只见她脸上泪痕斑斑,在残破面具下的双眼微微肿胀着,右眼青色的瞳仁显得迷濛。
“我所认识的珊达,一向是坚强勇敢,不轻易认输的。”
惠子直直地望着珊达。
“珊达,我们的任务未了……,绝不能这样就放弃。”
“……”
“我们还得逃出这儿啊!”
“惠…惠子……”
不让她多说什么,惠子的唇很快地贴了上去。
时间像冻结着,她们的吻如此绵长。
很久很久,惠子才移开她的双唇,珊达用梦幻般迷离的眼神瞧她,惠子则以坚定又温暖的目光回应。
惠子想,在现在的情况下,这对我和珊达都会是最好的,于是又吻上了珊达。
这次她更把舌头深深探入,作一番热切的缠绵。
珊达娇喘吁吁地用手缠绕珊达的颈子,就这样双双倒在床上。
惠子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移走在珊达的耳际、颈部,然后用吻濡湿珊达蔷薇色的乳尖。
她的手指如蠕动的蛇,嬉戏在透明的白瓷上,珊达的身躯泛起一层饱含水气的珍珠色光泽。
“嗯!啊啊……”
珊达呻吟起来。
惠子用手捧起她美好的胸部,温存地搓揉着,并捻起顶端红润的樱桃。
她的舌尖滑过每一处的高低起伏,最后停在股间那深邃神秘的生命之井,汲取着。
“啊……啊啊!”
藏在深处的花蕾挺立肿胀,惠子轻轻啄取,像采蜜的蜂,又酸又甜的爱汁含了一嘴。
惠子舌尖的蠕动越激烈,珊达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为一波波的高潮驱使,珊达的手使劲抓住被单,身子向拉满的弓后仰,大力扭动着腰。
“啊……”
突然惠子感到一股狂潮奔流,抬头看,只见由珊达的秘处正喷涌出黏稠乳白的蜜汁。
惠子的口中飘逸着花香,珊达则悠游于如梦似幻的仙境。
看着珊达享乐陶醉的模样,惠子了解她的感受,其实当自己在擂台上排泄时,也是基于相类似的生理需求吧,那种全身绷紧后的松弛,总能带来最大的满足。
惠子想着,又觉得好笑,自己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爱沉思冥想起来了?
“不……,人家不要嘛!”
稍为平静下来的珊达满脸通红。
尽管她们之间以‘特训’为名的亲蜜关系一直维持着,但这样直接宣泄出情绪的行为,却是她所不习惯的。
惠子突然了解到,原来她对珊达要的不只是假借任何名义的特训,她要的就是珊达本人,她对自己的爱。
是的,从第一天她们相遇,惠子就期待有这么一天,只有她们俩,天长地久地过下去……。
惠子情不自禁抱起珊达爱抚她。
是的,珊达看来如此强悍冷酷,但那只是命运强加给她的负担,实际上珊达也跟每个女孩子一样,需要人家疼她、爱她、保护她。
惠子的爱抚更强烈了,细腻温柔地描绘珊达身上每一个微妙的线条。
不,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共同承担生命的苦与乐吧!
“啊啊……”
受到惠子温存的深情,珊达低声呢喃着。
两人溶成一体,直达神魂飞驰的仙境;香汗淋淋扭动的身躯,幻生为翩翩彩蝶。
“珊达,我爱你!”
事后,惠子对躺在身旁的珊达喃喃耳语。
珊达深受感动,泪珠缓缓滑过脸颊。
惠子也不禁泪下,她紧紧抱住珊达,告诉她,她不再孤独,她将终生陪伴她。
为了打开她的心结,惠子说道。
“珊达,你虽然在我面前像动物般排泄,但不需以此为耻。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就像我在忍不住的情况下也这么做过。”
“……”
珊达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已然开朗的两人相视而笑,逐渐沉入梦中。
第二天早上天仍末亮,睡梦中的惠子,忽然听到砰砰的敲打声。慌忙起身,发现珊达已经站在床边,正凝神听着,声音由门外传来,像有人在敲打门锁。
忽然,门被打开一道缝,惠子和珊达吓一跳,忙摆出架势,戒备着。
“惠子!”
当看清来人时,惠子大吃一惊。
“纽顿?”
惠子失神地叫出来,那确实是与自己对决过、隶属IWC的史德拉.纽顿。
“嘘!别出声。”
纽顿把食指放在唇上,抿着嘴,示意惠子保持安静。
她走进房间,俯身向惠子耳语。
“快逃!趁安全人员还没来……”
“咦?”
惠子一时会不过意来,呆愣愣地望着她。
“惠子!快啊!”
珊达喊她,惠子才如梦醒般开始动作。
“是啊!知道了!……”
也来不及想还裸着身,她们偷偷摸摸地溜了出来。
外面是装有壁灯的狭长走道,不知通向何处。门口躺了两个安全人员,显然是被纽顿撂倒的。
三人蹑手蹑脚地沿着走道摸索出路,并没有遇到任何人上前阻拦。
“纽顿!为什么……为什么帮助我们?这样你不是也很危险?”
“我听说,茱丽亚总帅决定,明天就要把你们解决掉。”
“啊!”
惠子简直不敢相信,死神已经这么靠近了。
“我不想见惠子死,所以……。
还有,惠子,我能和你们一道走吗?我希望以后有机会和惠子并肩作战。”
听到这话,惠子的泪又要落了下来。
“傻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暗暗地骂了一声,惠子心怀感激地说。
“纽顿,谢谢你!”
她们走到尽头。
“从这里通往甲板,我们可以跳海逃生……,但现在特别危险,他们在甲板上布满了人。”
纽顿指着一道绳梯,她们鱼贯爬上去。
出人意料的并没遇到任何阻挠。
甚至于当她们爬上甲板时,周遭也是一片寂静,看不见任何人影。
海面上是破晓前的晦暗,像隐藏了什么危机。
惠子感到不祥,为什么一向布署森严约克丽丝皇后号,现在会宛若空城。
“……!”
果然不出所料。
突然,从各处窜出30多名的安全人员将她们团团围住。
他们全都装备齐全,表情严肃地等待命令;惠子甚至在前排人的手中认出电击棒,人只要被触到,就会痉挛倒地。
“欢迎各位大驾光临,等着送死吧!哈哈哈……”
“茱丽亚!”
珊达凄厉的叫声,划破凌晨凝结末散的大气。
迎着晨风的拂拭,披着黑色羽织风衣的茱丽亚向她们走来,她的金发灿烂闪耀,红唇漾着得意的笑。
“小鬼,太小看我们IWC了!这么轻易就让你们跑掉?哈哈哈……我们克丽丝皇后号可是到处装有监视系统呢!”
说着,她把视线移向惠子身边的纽顿。
“而你,纽顿!你也太不知好歹了……”
纽顿的脸色一变,但她还是极力表现出镇静。
“通通给我抓起来!反抗的人,格杀勿论!”
在这瞬间,惠子、珊达和纽顿互相使了个眼色。
“冲!”
只见三人如同脱缰的野马奔出。
安全人员受这突来的一击,都乱了方寸,只顾着自己躲开。甚至还有几个人被抱起丢到海里。
“大家别怕,快包围她们!”
茱丽亚喝令着。
惠子、珊达和纽顿使出全劲杀出血路,甲板上陷入一片混战。
“注意电击棒!”
惠子提醒她们,但这是多余的。
珊达和纽顿作为重量级超级代表,岂是这些安全人员对抗的了;只见珊达每一个动作,都会有人应声而倒;纽顿也仗着她强壮的体格,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些安全人员丢得满地爬,根本来不及用上电击棒。
“这些饭桶,遇到稍微有实力的人,就给我丢人视眼……”
茱丽亚站在中间,挡住惠子她们的出路,紧贴在她身边的是‘金银双镳’亚琉沙和尤利。
“给我站住!”
茱丽亚掩不住满脸的愤怒,她的声音一变而为足以刺破耳膜的尖锐。
惠子她们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都摆好迎战的架势。
茱丽亚脱下羽织风衣,露出贴身的黑色摔角服。亚硫沙和尤利也都蹲下身摆出马步,他们显得焦躁不安,像等待了很久。
“纽顿!”
惠子指着亚硫沙,同纽顿使个眼色。
“这个银鬼子就交给我处理!”
惠子指挥着。
“珊达!茱丽亚就看你的了!”
边说边和她交换会意的微笑,惠子知道,这对珊达有怎样的意义。
“惠子!……”
“上吧!”
惠子大喊一声冲向前,纽顿也毫不犹疑跟进。
只有珊达,她不知在考虑什么,也许是受过去那段梦魇的影响。
过了半晌,才见她缓缓起步;茱丽亚双手环抱在胸前,神情悠哉地等着她。
纽顿和亚琉沙火花般冲撞在一起,珊达也如电光击向茱丽亚,一闪而过。
现在,惠子眼中只映着尤利的身影。
在这子钧一发的瞬间,两人动作忽然慢了下来,默默凝视着。
惠子看见他眼中的那团火,她读出他的怨怼、愤恨与复仇的意志,为自己所爱的碧克,为她的死,惠子不禁骇然。
但现在他们是敌人,谁也无法为对方承担痛苦。
“啊!”
尤利发出怒吼,同惠子张牙舞爪奔来,他尖锐的指甲就要划上惠子的脸。
忽然,惠子由眼前消失。
正在他惊愕的时候,只见惠子凌空而降,双腿并拢、对准尤利的胸板踢来。
尤利被踢倒,他蹒跚地试图爬起来,惠子从后面又补了两脚。
“砰砰!”
惠子落在尤利身前,想要对他的腹部采取一阵擂踢。
突然,她感到自己头低脚高地被倒过来,尤利抓紧她的腿猛力向墙掷去。
“啊呀!………”
惠子惨叫一声,她咬紧牙关,在最后关头来个回旋转身,同尤利飞撞过来。
利用被掷的反作用力,惠子的身子如冲天的火箭,又直又快地冲来。
尤利被撞倒,不等他站稳身子,惠子的手如利刃叉同他的喉头,给予痛击。
按着,又飞快绕到尤利身后,用手臂紧紧缠绕住他,集中力量使劲勒着他的腹部。
“啊啊……”
这招‘擒腹内裂’法,让尤利感到五脏内腑在一寸寸被揉碎、肢解。
当惠子停止搓揉时,尤利不禁抱着身子蹲下去,发出持续的低声呻吟。
“看我的双腿踢!”
尤利连躲的力量都没了,惠子旋风般来个干净俐落的翻滚,她的双腿如巨石击向尤利。
“啊……”
尤利落海前的惨叫,在清晨薄雾的空气中回荡。
他美好又结实的身躯在海面上沉浮一阵子,就被一股浪卷得很远很远,再也看不清了。
“砰砰砰!”
惠子身后传来碰撞声,她回过头去看。
只见纽顿手插着腰站在那儿,她身前的亚硫沙奄奄一息。
因为被折断的肋骨刺穿内脏,他正大口吐着血,经过一阵痉挛后,终于动也不动了。
“豪.雷.乱.舞”
珊达精神焕发的声音划破清晨的天空,她与茱丽亚的殊死战正在展开。
她们两人都已经满身是血,但一决胜负的决心支持珊达继续奋斗下去,甚至于越战越猛。
“茱丽亚,纳命来!哒哒哒………”
珊达的连踢像大鼓击出节奏,让空气规律地震动着;也像索命之舞,不露痕迹地一丝丝夺着人的魂;茱丽亚的身躯陷入这片刀光剑影中。
“珊达,加油!”
一旁观战的惠子和纽顿忘形地叫了起来,她们知道这是珊达最好的表现,但是……。
“臭婆娘,你以为我看不清你玩的小把戏吗?哈哈哈……”
高架着双手的茱丽亚,每次都成功地挡掉珊达的进攻。
“确实还有两下子,但现在瞧我的……”
一直处于守势的茱丽亚,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杀气。
“珊达,小心!”
突然,惠子飞扑向茱丽亚。
茱丽亚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地她抬手去挡。
“呜…呜呜……”
茱丽亚闷哼起来。
她虽然躲过惠子的‘凌空踢’,却让珊达趁其不备,以一计漂亮的‘左抬踼’踢中太阳穴。
她的表情一变而为凄厉,仿佛千年魔王决定展开终极的杀戮。
“死人、贱妇,活得不耐烦了!”
她的手臂如挥出的利鞭扫过珊达的身子,珊达被扫到一旁、跌在地上,茱丽亚的身子也因出力过猛而重心不稳。
惠子看时机正好。
“纽顿,快逃!”
纽顿飞奔到甲板扶手边,惠子也匆匆拉起珊达大步跑开。
“贱货,别跑!”
茱丽亚站起来要去追,但惠子她们已跟着纽顿都跳了下去,她如被掠走猎物的猛鹰,仰天长啸起来。
不知何时,太阳已悄悄爬了土来。
衬着晴朗明亮的蓝天,朝阳映照在海天一色的宽广无涯,仿佛标示出惠子她们正迎向光荣的胜利。
这时,周遭一片沉寂。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快报!快报!职业摔角新闻~…XI!
各位观众朋友,晚安!
大家都知道,距离一年一度的职业摔角总赛‘梦幻靓女大对决’只有一星期了,今年由IWC热情赞助,精彩可期!
而最令人期待的,就是绝不轻易出手的IWC总帅茱丽亚,也决定亲自出马,与神秘蒙面女珊达对决。
这场‘魔王’与‘雷女’的火拼,票早被抢光。我们TVA也将作全程转播,想必各位观众都等不及了。
最后是个小小的不幸消息,隶属东洋女子摔角的流藤惠子,因练习受伤,已确定无法参加比赛,在此我们祝她早日康复。
以上是这节的摔角快报,记者服部感谢大家的收看。……”
舒适的病房里寂静无声,穿着摔角练习服的珊达躺在床上。
她脸上仍戴着那副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左膝小腿肚突出一块白色僵硬的筒状物,仔细一看,原来是石膏的打模。
惠子坐在床边的简易折叠椅上,静静地望着她。
站在窗前的是纽顿,她抱着身子若有所思地凝视远方。
“嘎吱!”
门被打开,珊达和纽顿一齐望去,出现的是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
“由纪子!”
“嘿!大家好!”
她亲切地打着招呼。
“梨加从美国传来消息,她已经开始联络。”
听到这话,惠子的精神一振。
“由纪子学姊,梨加还有多说什么吗?”
由纪子笑笑。
“嗯,她说FBI开始采取行动作调查,不仅针对你们在克丽丝皇后号上的事,还有七年前丽子的离奇失踪。
虽说隔了这么久,证据都被湮灭,调查起来很棘手;但无论如何,这是个向世人揭发IWC罪行的好机会。”
听到这个好消息,室内的气氛变得很轻松,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出笑容。
原来,自从惠子她们逃出虎口后,关于IWC地下的残暴罪行就再也掩不住了;她们就是两个活生生的证人,而东洋女子摔角社长秘书梨加,也为此特地赴美,协助相关人员的调查。
“虽不是有绝对的把握,但在开赛前这段时间,IWC方面该不会轻举妄动。只要能在这期间收集到更多的证据……”
由纪子说着走到床边。
“而你,珊达,你和纽顿就能摆脱被追杀的危险了!”
说着她拉起珊达的手。
“谢谢你,由纪子!”
由纪子的眼光显得雾濛濛,她像是深受感动,也像在回想过往时光。
“刚开始看到你,我和梨加就在猜测你和丽子的关系,没想到你真是丽子的妹妹。我们都希望丽子仍平安活着,但……”
顿时,房内陷入一片忧伤的沉默。
“由纪子学姊!”
惠子打破沉默。
“喔,是的。我已经对新闻界发布消息,说受伤的是惠子;而且医院是亲戚开的,所有人员都被要求不得泄露秘密。
我想,珊达在这里藏一段时间是没问题的。”
惠子转向珊达。
“珊达,在家里我还有你备用的面具和摔角服。”
珊达显得很惊讶,脸上流露出一种犹豫不决的神情。
“惠子,你真的要……?”
纽顿和由纪子也都望着她。
“我和珊达的体型相近,又都留着长发……”
惠子一脸坚决地说,同时还露出无惧的笑容。
“所以,我要代替珊达出赛,击败茱丽亚。”
茱丽亚是女子摔角界的女王,也是IWC的总帅。
在丽子遇害后七年的今天,她是珊达心中最后一个仇人,也是最强的劲敌。
而惠子,她为什么愿意插手珊达的家务事?而且要面对的是像茱丽亚这样重量级的天王人物。
这一切惠子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感到莫名的亢奋,每天无日无夜地进行急训,一心只有即将来临的比赛。
就这样,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逝………。
“珊达,检查的结果是你的胫骨折断了。”
在比赛前一晚,惠子又去探视珊达。
“嗯!嗯嗯……”
珊达应着。
“茱丽亚下手真狠……”
珊达的伤,是茱丽亚把她扫到一旁时造成的。
“明天……就是决战的时刻。”
珊达脸上的肌肉一紧,咬牙切齿地说出。
“茱丽亚的实力真是高深莫测。”
“……”
“对了,惠子……”
珊达用她神秘的青色瞳仁直视惠子。
“你真的要替我向茱丽亚挑战吗?”
“是的!”
惠子毫无惧色,她的声音透露出果敢的决心。
“但是,为什么?”
“这是我们反击的最好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若未能适时制止,比赛后IWC势必更加嚣张。只要再不采取行动,就只能坐以待毙了。我的身体状况不差,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训练……。”
她义无反顾的语调听来冷冷的,一句句都像是射出的镖,没有回转的余地。
“无论如何,但愿老天有眼,让我们真能给IWC一次致命的痛击。”
“惠子……”
“别担心,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也真想试试自己的能耐,和茱丽亚那魔王在擂台上单挑呢!……”
她的声音显得很悲壮,珊达感染这气氛,也沉默起来。
惠子看着珊达清丽姣好的面容,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觉得很不忍。
“珊达!”
“惠子,我知道,你已经下了决心……”
珊达以一种惊讶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嗯,真想不到……”
“什么?”
“惠子,我们相识还不到半年,但这些日子来你的变化……想以前的惠子虽然是很强的选手,个性却很孩子气又依赖。
现在,你愿意替我去对抗茱丽亚,变得比我还坚强了……。”
“喔?”
“惠子,祝你好运,请多多保重。”
房内再度陷入沉默。
直到值夜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她们才回过神,看表发现已是午夜时分了。
“那么,珊达!我得走了。”
忽然,她死命抓住惠子的手。
“珊达?”
“惠子,人…人家……”
珊达的唇微微开启,却欲言又止。
“人…人家想……”
惠子明白珊达的意思,微笑地坐在床边,她的脸贴着珊达的脸低语着。
“好,今天我陪你。”
不让珊达多说什么,惠子的唇已经吻了上去。
珊达全身发热,惠子手抚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地爆发起来。
惠子的舌尖如窜动的火苗,游移在她耳根与颈问的线条。
“嗯……”
珊达哼喘着。
惠子的手覆上她胸前早已汗湿的隆起处、轻缓地揉弄起来;峰顶尖挺的乳头,起伏如白浪中红艳的玫瑰花办。
惠子的手指慢慢滑向珊达的花之井、蜜之泉,那儿早已绚丽缤纷、蜜液泉涌了。
“啊…啊啊……”
仿佛受不了这爱抚传来的阵阵快感,珊达娇滴滴地嘤咛起来。
惠子把头埋下,珊达下身处早已湿成一滩,顶处两片弯刀状的隆起,如映现湖面的新月。
“嗯……”
惠子猛汲取那滩香甜的液汁,阵阵电击般的快感流窜过全身。
当惠子的舌尖探到她圆润充血的果核时,珊达的身子向后一仰,埋在深处的灿烂淫花一览无遗。
“惠…惠子!”
珊达喘不过气来。
“珊达!”
两人同时攀上欲海的巨浪,波波袭来,共同葬身在这片无涯的狂喜中。
当高潮退去,珊达虚脱地瘫在床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惠子不放松,用满是爱液芳香的唇去填她的嘴,珊达贪婪地吸吮起来。
“夜才刚开始呢!”
窗外是月色朦陇的东京街头,静静迎接第二天带来的新挑战。
房内,两人卷入更炽热的缠绵中………。
天还末亮,珊达酣酣沉睡着。
惠子望着她好一会,才依恋不舍地起身要走。
到了门口,她又回过身,重新走到床边瞧着珊达。
她弯下身子,在珊达的脸颊深深一吻,悄然无声地走了。
在她走后,门牙缓缓阖上,最后发出砰的一声。
珊达醒来,眼角滑落下泪珠,这一切惠子都看不到了。
走廊上回响着她离去的脚步声。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
今年度的职业摔角总赛‘梦幻靓女大对决’就要正式展开了。
本台为了服务观众,将对所有赛程作现场实况转播。记者服部和由纪子也将在这里陪伴大家,一起来关心最新战况。
是不是,由纪子?”
“是的,服部!
这次的比赛一开始就倍受瞩目,除了是一年一度的总决赛外,最主要是因为齐聚了各方高手,精彩可期………”
“直树,快起床了!”
“喔!嗯……”
“快点,要来不及啦!”
“唔!嗯……”
“看,擂台边最好的位子呢!”
“嗯……”
“直树,你是怎么了,只会哼哼哈哈?”
“噢!哎呀!你在吵什么啦?”
“摔角赛啊!你的纪江要出场了!”
“纪江?什么你的我的?反正惠子又没办法参加比赛。”
“喂喂,你这花心大萝卜,什么时候移情别恋,捧起惠子的场啦!”
“那有?”
“别否认了,你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你这臭小子,我喜欢谁,干你什么事?这是我的自由。”
两个大男生斗起嘴来。
从大会开始到现在,开赛的铃声不知响过几次,惠子算不清,也无心去算。
‘珊达’和茱丽亚的比赛安排在最后一场,也就是压轴。
惠子一直待在个人的休息室里,听着外面传来时高时低的欢呼呐喊声,擂台上正在酣战中。
她抬起头来,看见镜中神似珊达的身影。珊达的摔角服和面具就像订做的适合自己,双唇也涂成那种眩眼的朱砂红。
她不再困惑了,心中感到莫名的充实笃定。
外面又传来开赛的铃声,惠子知道,该她出场了。
“……东京巨蛋体育馆里5万名的观众,从早等到现在,就一直期待着最后的压轴─‘雷女’珊达与‘魔王’茱丽亚的世纪大对决。
尽管已是深夜了,却没有人舍得离开。
由纪子,观众的情绪仍是非常高昂吧?”
“是的,尽管这话说的苛薄了点,但却是事实。
实际上,今天所有的赛程都可说是这场超级王者赛的暖身罢了,内行的观众都知道好戏才刚要上场呢!”
开赛的锣声轰天响起,让人感到仿佛是审判命运的天庭开始了。
惠子望着擂台,只觉得四周乱哄哄的,直到那熟悉的乐章响起,她才回过神,稍微整理一下身上青色的披风,稳健地迈出步伐。
“各位观众朋友,令人期待的一刻终于来到了!
只要听到莫札特‘雷神’交响曲,就知道现在进场的是神秘又令人胆寒的‘雷女’珊达!”
惠子心情很复杂,珊达跟她说过,她之所以选择莫札特的‘雷神’交响曲作出场乐,就是因为那是姊姊最爱的乐曲。
而丽子遇害多年,珊达负伤疗养,自己成了珊达的替身,为她出征……成败不明。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炫眼的灯光,亮闪闪的一片,觉得此刻的心情也是这样不知所以的茫然吧。
无数的小光环像夜空的星光,那么遥远、却又触手可及……。
由于巨蛋体育场特殊的设计,欢呼声似一波波巨浪袭来,几乎要将惠子淹没。
“现在,珊达正精神奕奕的走向擂台,全场观众对她报以的热烈掌声,大概也只有她才担当得起。
事实上,只要珊达今天能击败对手,就证明了她是当今女子摔角界的女王,再没有比她更强的人了。”
在惠子站上擂台的刹那,全场灯光瞬间熄灭,下一秒钟另一花道的灯光,又一片地亮起;伴随而起的还有贝多芬雄壮的‘命运’交响曲。
“现在,由左花道入场的是IWC的总帅、也是唯一能对珊达构成威胁的‘魔王’茱丽亚……”
是的,‘魔王’……。
看着茱丽亚一身黑的高大身躯,惠子想,我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
“哇!坐了12个小时,屁股都坐扁了!”
“嗯!是啊……”
“纪江输得真可惜。”
“唔…嗯……”
“珊达的比赛就要开始了!”
“嗯……”
病房里的电视传来阵阵欢呼鼓掌声,上面正是惠子与茱丽亚相对而立的特写。
珊达直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四方的荧幕。
“在红区的是代表IWC的茱丽亚,体重88公斤。”
老天,请听我说,现在是我最亲爱挚友面临决定性一战的时刻……。
“在蓝区的是隶属于东洋女子摔……”
我什么都不奢求,因为我的挚友已为我付出一切……。
“‘雷女’珊达,体重70公斤。”
所以,老天,这是我第一次向您祈祷,请千万要保佑我的挚友惠子,如此我才能安心……。
欢呼声平息了。
四下一片静寂,像整个宇宙都在等待什么。
穿着黑色羽织披风的茱丽亚,冷冷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她细长的双眉下那对蓝色眸子,却毫不放松地搜寻着对面的‘珊达’。
茱丽亚缓缓脱下披风,她里面那件黑底的摔角衣上乱窜的腥红线条,像是晃动的火苗或是喷溅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她俩四日交接,一阵电光剑影,一场无声的战斗开打。
当场内的观众随着开赛锣声起哄爆发时,两人早已厮杀了好一阵。
惠子先飞速冲到场中,朝着缓步而来的茱丽亚来一计‘抱拳冲’,茱丽亚接球般迎向她,两人牢牢缠泡在一起。
“两人已展开正面性的冲突!”
“我不认为那小妞会安然无恙。”
当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茱丽亚低语着。
惠子真是吓了一跳,茱丽亚早就看穿了。
“你别装了,惠子!”
惠子不知该如何反应,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泄底了,只好保持着冷淡的笑。
“没想到茱丽亚小姐这么好眼力。”
“嘿嘿……”
茱丽亚露出得意又带着轻蔑的笑。
“虽然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凭你也想撂倒我吗?”
“不试怎么知道。”
“小姑娘,话别说得太满,不过既然来了,就陪你玩玩吧!”
说着就猛力甩开惠子缠绕的手,跳开一段距离。
惠子不甘势弱,马上又冲撞上去,茱丽亚蹲好马步迎接她。
“珊达先发制人来个‘抬腿踢’”
惠子的腿弹簧似弹跳起,锥子般对准茱丽亚的头部侧边鑋去,但被茱丽亚秋风扫落叶地轻轻一拨,就拨到旁边去了。
惠子不气馁,接连使出左下踼、右中踢……,但都未击中。
“‘雷女’珊达持续出招,但对‘魔王’似乎产生不了作用。”
在使出第4击的时候,脚底传来的碰撞感,让惠子误以为她踢中了目标,但刹时天旋地转起来。
原来茱丽亚抓住惠子飞来的双腿,给她来个后空摔。
就这样,惠子给头下脚上的丢了出去。
“唉啊!”
惠子大喊出声。
她勉强维持架势,在擂台上来个翻滚,就又趁势猛撞向茱丽亚。
“看我的‘侧劈功’!”
惠子搏命出击,但眼前的茱丽亚却不见了踪影;只感到耳际一道利锋划过,惠子忙蹲身,刚好躲过,原来茱丽亚早藏到一旁,想要来个突击。
“哇!……”
场内欢声雷动,观众因这短短6秒钟内,双方激烈的你来我往而亢奋着。
“哈!精彩精彩!
珊达先采取一轮正面性攻击,茱丽亚一面反击,一面趁机突袭。在短短的瞬间,两人姿势变化万千,真是令人目不暇给……”
趁茱丽亚还未站稳,惠子当机立断,立刻又扑了上去。
她拳脚兼施,四肢分解似朝不同方向挥去。
“珊达使出全力火拼。看样子,茱丽亚得有一番苦战呢!是不是,由纪子?”
“嗯……”
由纪子的语气听来有所迟疑。
“由纪子,那在你看来……”
“是的,珊达恐怕还有硬战要打……”
“直树,快看!珊达真厉害!比起你那个XX还要强喔!”
“哎呀!你这人真吵!”
“啊……”
惠子感到手被什么铐牢,再也挥不动。
原来是茱丽亚将自己的手紧紧擒住,她抬起头满是蔑视地看着惠子。
“臭丫头,这种雕虫小技,简直污了我的手,呸!”
“啊…呜……”
茱丽亚使力夹紧惠子的手腕,随着茱丽亚的动作,传来喀啦喀啦的声音。
“真是废物!”
说着,就朝惠子的腹部以手刀击去。
刹时,惠子身子像给巨风刮过,她往前倒了下去,茱丽亚又往她的下颚补上一脚,惠子往后倒去,茱丽亚来一计回旋踢………。
就这样,惠子毫无反击余地,任茱丽亚冷血袭击的摆布。
“啊!珊达完全陷入茱丽亚的掌握,处于被动挨打的困境。”
“惠子,你实在不长进……珊达在这种状况下,一定还会奋力反击……我太高估你了!”
茱丽亚的声音,在意识朦胧的惠子听来断断续续、似有若无,像来自远方、却又异常清晰。
“哎!惠子……”
病房中的珊达面无血色。
她冒着冷汗、双手颤抖,嘴中不断呢喃着。
“啊!真惨…”
“……”
这时,像天启般,惠子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是的,就是这样……”
惠子想,因为穿上珊达的衣服、戴着她的面具、代替她出场,就一心模仿珊达的动作招式,反而让自己应有的实力无法发挥。
是的,就因为只想扮演珊达,才这么碍手碍脚。
想通的惠子把身子往后一仰,顺利躲过茱丽亚迎面袭来的致命性一击。
茱丽亚显得很懊恼,她大概想,这一拳下来就能把惠子解决,又给她躲掉。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惠子则一股作气站起身,返到场边。
“珊达振作起精神,退到一边等待重新出击呢!”
“臭婆娘,别想逃!”
盛怒的茱丽亚直挺挺冲来,银幕上的特写,显示她那双突然圆睁放大的眼。
原来,返到场边的惠子突然利用绳索的反作用力,出其不意地冲出来,她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惠子!”
珊达忘形地叫了起来。
她冒着冷汗、双手颤抖,嘴中不断呢喃着。
“啊!真惨…”
“……”
这时,像天启般,惠子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是的,就是这样……”
惠子想,因为穿上珊达的衣服、戴着她的面具、代替她出场,就一心模仿珊达的动作招式,反而让自己应有的实力无法发挥。
是的,就因为只想扮演珊达,才这么碍手碍脚。
想通的惠子把身子往后一仰,顺利躲过茱丽亚迎面袭来的致命性一击。
茱丽亚显得很懊恼,她大概想,这一拳下来就能把惠子解决,又给她躲掉。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惠子则一股作气站起身,返到场边。
“珊达振作起精神,退到一边等待重新出击呢!”
“臭婆娘,别想逃!”
盛怒的茱丽亚直挺挺冲来,银幕上的特写,显示她那双突然圆睁放大的眼。
原来,返到场边的惠子突然利用绳索的反作用力,出其不意地冲出来,她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惠子!”
珊达忘形地叫了起来。
“直树,你快看!”
“什么?那里?”
“‘斯普雷克斯’!”
惠子紧并的双腿如锥子朝茱丽亚的颈部钻去,茱丽亚来不及防备,就这样赤裸裸承受惠子的重创……。
在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后,茱丽亚动也不动、静止好一会。
重又站直身子的惠子在一旁看着她。
感觉很久很久后,茱丽亚才如被伐的巨木,‘砰’的一声向前倒下,一阵回响在场内回荡了好久,才渐渐消逝。
这时,周遭一片沉寂。
“哗!哗……”
刹时,在寂静中爆响出观众的欢呼,像一阵漩涡般袭卷整个场内。
“啊!真不可思议,‘魔王’茱丽亚竟然被击倒!
这真是今晚比赛进行到现在最惊人的画面呢!”
惠子冷眼看着趴在那动也不动的茱丽亚,心里盘算。
这一击虽然奏效,但决不可能让茱丽亚这样身经百战的高手,就这么倒地不起。
果然,茱丽亚缓缓起身。
“哦!‘魔王’就是‘魔王’,这样的重击让常人足以丧命,茱丽亚却能够若无其事地在站起身。”
虽说是若无其事,但丝丝的鲜血却从茱丽亚的鼻孔与嘴角渗出。
惠子见了,不禁心头发毛。
茱丽亚还笑得出来。
她的笑如此凄厉深沉,让人由脚底一阵阵冷上来。
“不仅将我击倒在地……”
尽管观众的鼓噪声依旧,茱丽亚的声音还是很清楚地传到惠子的耳里。
“还让我受伤流血,哈哈!”
说着就用手去擦拭嘴角的血。
惠子还摸不清她的意思。
就在瞬间,茱丽亚已逼近眼前……。
“啊!”
来不及多想,惠子感到腹部遭受雷劈般的创击,就这样被抛出擂台外,在地上翻滚一阵后才停止。
“啊!好猛的一拳。茱丽亚的‘鹰掌’真是名不虚传!”
过了一会,惠子才抱住下腹勉强站起来。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今天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定呢。
“喂!臭婆娘,快点爬上来吧!难道比赛就这样结束了吗?”
受茱丽亚的挑衅,惠子心一横,咬牙攀着绳索利用反弹力飞越茱丽亚的头顶,重回擂台。
两人正对着,眼中都射出狠狠的凶光。
这时,全场再度陷入一片沉寂,观众都屏息凝神地等待她们的交手。
“现在真是关键性时刻!
珊达和茱丽亚都静止不动,像在等着对方先出手、或在考虑要由那一招;而观众也都紧盯着看,唯恐错过任何细节。”
“直树,真是精彩,不是吗?”
“咦?……”
“怎么啦?看你怪怪的。”
“莫非……,难道她是惠子?”
“惠子!”
一直守在电视前的珊达,到现在都还没休息。
她面具下那对有青有黑的瞳孔,因兴奋紧张而放大,画面上正是惠子那张坚毅勇敢的脸庞。
像要迎接狂风巨浪,她的头傲然地抬起。
“惠子!”
珊达低唤着,擂台上的战斗也随之风涌云起。
茱丽亚先采取攻势。
疾风般茱丽亚已袭卷到惠子眼前,伴着狂啸声,她的手如劈刀钩来。
惠子来不及闪,勉强抬手去挡,一股撕裂的刺痛传来。
“哎呀!”
惠子的身子一震,就如猛力被掷的皮球弹跳起来。
“茱丽亚开始猛攻,珊达看来要招架不住了。”
好几次,茱丽亚用侧腿横扫过惠子的身子,惠子被逼到角落。
终于,茱丽亚还是得逞,就在惠子被扫落下来的时候,她奋力来个‘弹簧蹬’,就这样凌空飞起。
“噢!珊达开始反扑了!”
“这计低角度的‘凌空下踢’做得好!”
由纪子由衷赞美着。
“混蛋!”
茱丽亚秋风扫落叶般轻轻一拨,就躲过了。
惠子马上又站起来,朝茱丽亚冲撞过去。
像要来个硬碰硬,茱丽亚也猛撞上丢,就在两人要撞到一起的瞬间……。
“咦?”
惠子忽然不见了踪影,茱丽亚慌张地四处搜寻。
下一刹那,惠子从左边冲出,就像突起的龙卷风暴。
“啊!珊达又使出她的绝技‘斯普雷克斯’。”
“现在出击正是时候!”
由纪子也为惠子高兴。
就在现场5万名观众和其他数以万计的电视观众面前,惠子飞梭般的双腿眼见就要碰触茱丽亚的脖子。
但………。
“啊!”
惠子的身子像个沙包飞弹出去,狠狠跌个倒栽葱。
“贱货,居然想用同招击溃我,你当我白痴啊!”
惠子趴在那儿,只顾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直树,珊达现在很危险呢!”
“啊!惠子……”
“直树,你在乱叫什么?”
“珊达!”
纪江在擂台边大喊。
她紧扒着绳索,声音因嘶喊而沙哑。
“珊达,不好了!危险啊!”
茱丽亚持续一连猛攻,每次‘珊达’都以最近的距离惊险闪过。
纪江好像自己就是‘珊达’冷汗早已流了一身,手掌又湿又滑,根本握不住绳索。
当想到‘珊达’好像输走了,她感到心头一阵抽动。
“惠子!”
也许她觉得极端无助、或是珊达让她联想起惠子,不知情的纪江,不禁脱口喊出她以为正在疗伤的挚友的名字。
“只能为她祷告了!”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纪江惊讶地回过头。
“你、你是……”
站在那儿、披着羽织长袍的是……。
“IWC的纽顿!”
“是的,纪江,很高兴认识你。”
纽顿微笑说着。
她往纪江身边挪近,同时很专注地看着擂台的情况。
“你…你有什么企图?”
纪江防卫性地间,她对任何IWC的人都不具好感。
纽顿有点尴尬,但她仍耐着性子回答。
“纪江,你不用害怕,我现在已经不是IWC的人了,难道你没听惠子说过?”
“是这样的吗?”
纽顿微微笑了一下,就又把目光移向擂台。
“确实有实力上的差距。
但是,选手上了擂台,就得靠自己,更何况这是她志愿上场的。场边的我们只能默默替她祈祷了!”
“咦?”
“那个女孩很可爱,我蛮喜欢她的。
惠子是你的好友,你也是由衷地为她打气吧?”
“惠子?”
纪江忍不住插口间道。
“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说在台上的是惠子?”
“看来你还真被蒙在鼓裹……”
像要辨识什么,纪江猛睁大了眼。
“什…什么?那…那是……”
“惠…惠子啊!那就是流藤惠子!”
“直树,冷静点,你在胡扯什么?”
“没错,那就是惠子!”
“惠子?惠子在那里?”
“在擂台上跟茱丽亚对决的不是‘珊达’啊!”
“哦?这是怎么回事?”
“那真是惠子吗?”
有人接了纪江的话。
两人都吓一跳,回过头去看,站在身后的原来是东洋女子摔角的社长秘书─蓝野梨加。
她穿着深蓝色的合身套装,短短的赫本头显得俏丽清爽。
“梨加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就直接到了这里。”
“这趟该颇有收获吧?”
梨加会意地向纽顿笑笑。
“是啊!IWC的死期近了。
FBI掌握了相当的证据,现在正等待适当时机,要来个一网打尽。”
说着,她露出很惊讶的神情。
“难道擂台上的真是惠子?但为什么呢?”
没人回答,大家只是将怜惜又担忧的目光移回擂台。
“惠子!我的惠子啊!”
“这家伙怎么搞的,突然变得神经兮兮……”
“在发什么呆?快替惠子加油啊!
茱丽亚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这真是场世纪大对决呢!”
“神经病!想惠子想疯了……”
怎么了?
惠子心中的疑惑,像片阴影挥不去。
一边很险地闪躲茱丽亚几计猛发的连攻,一边觉得说不出的怪异感。
脑中一角像被轻轻啄咬着,像在提醒自己。
是有什么忘了跟珊达她们说了还是忘了带什么呢?惠子显得有些恍惚。
利用绳索的反弹力,惠子使出一计‘双肋顶’反击,茱丽亚很轻松地躲过。
这仅是一招虚攻,惠子擦过茱丽亚,朝对面疾奔去,攀岩般跃跳上围绳,在空中一个‘前轮翻’后,整个身子就趁势如垂崩压上茱丽亚。
“珊达使出高难度的‘泰山压顶’!”
“啊!”
全场观众一齐尖叫,就在惠子如猛鹰要扑土时……。
茱丽亚抓起她的双腿,直直就往台上砸去。
“砰隆!”
像陨石坠落,惠子的身子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她的左手腕还给紧紧挟在茱丽亚的腋下,惠子觉得痛不欲生。
“茱丽亚逮住机会使出‘反板法’!”
“臭丫头,别小看我!我可不是头脑简易单、四肢发达的人。这样的小把戏还骗不过我的。”
说着,她就更加把劲勒紧惠子,惠子的肩头传来‘嘎嘎’骨头磨损的声音。
“‘魔王’不愧是‘魔王’,尽管曾经被击倒,但终能奋战不懈、给予对方反击。
珊达如果也有茱丽亚这样的精神,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咦!”
惠子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在我第一次使出‘斯普雷克斯’时,茱丽亚确实来不及防备,也被重重地击倒了;但第二次却失效了,难道茱丽亚已经识破我的招式了吗?
终于,茱丽亚放开惠子,她挣扎地爬到场边,攀着绳索重新站了起来。
茱丽亚正从容地等她出击。
“不管了!就这么办!”
突然,惠子举拳至胸前,双腿急速交换跳跃着,摆出一副拳击手的架势。
“白痴!你想换个方式就裸得了我吗?”
不管茱丽亚的冷嘲热讽,惠子开始出拳。
她的拳又猛又狠,直像要把手臂都用出去了。
“哦哦!珊达开始使出奇招。
她像个拳击手般出击,但对茱丽亚似乎起不了作用,她都很轻易躲开了!”
尽管打得辛苦,惠子仍显得信心十足。
她突然风速移走到茱丽亚的右侧,像闪电、像火舌、‘轰’的一声引爆了。
“啊!”
惠子的右勾拳直接击向茱丽亚的右颚。她不禁拿手去遮,呻吟起来。
“哗啊!哗啊!”
场内爆响起欢呼鼓掌声。
声势之大,像要把场子都给掀了。
“惠子!”
珊达兴奋地忘了脚伤。
她走向电视紧贴着银幕,像要把惠子看个清楚、也像要与她分享心中的喜悦。
“惠子!干得好!”
场边的纪江和纽顿手拉着手、忘形地手舞足蹈起来。
“不管那人是谁,这招出的真是漂亮!”
“那还用说!我的惠子最行了!”
茱丽亚抚着鼻子和嘴角渗出的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惠子掌握良机,毫不保留地又欺了上去。
她直觉地绕到茱丽亚的右侧,脑中像有谜底揭示般告诉自己,茱丽亚的右眼不行了。
茱丽亚的右眼看不见,却还能撑到现在,也足见她实力之坚强。
在一阵猛攻下,茱丽亚终于不支倒地。
“哇哇!真是关键性时刻!
茱丽亚在珊达强大火力的攻击下,第二次被击倒了!”
“直树,快看!茱丽亚趴在那儿,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活该!那家伙本来就欠揍!”
“你这混蛋,竟把我……”
不等茱丽亚说完,惠子又使出一计‘凌空单膝扣’。
“我我……”
茱丽亚说不下去了,她吐出一丝丝鲜血。
“别得意,我还强着呢!”
说着,就用手刀劈向惠子的喉头,惠子摇摇晃晃,但并没有倒下。
为了不让茱丽亚占优势,惠子奋力起身,先发制人采取反击。
双方陷入一片混战。
惠子拳打脚踢,茱丽亚也不甘势弱。
惠子的暗拳、回旋踢、抬脚踢和茱丽亚的掌击、侧扫、低脚踢交替着,令人目不暇己。
原本洒落的汗水,都成了混着鲜红的血水。
观众的情绪更亢奋了,呼喊声一波强过一波。
“惠子!加油!”
“惠子!注意!左边……高一点!命中!”
场边的纪江她们齐声为擂台上的‘珊达’打气。
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最紧张的时刻,胜负的结果随时会出来。
两人格斗到现在,已经是一副难分难解的势均力敌。
突然,茱丽亚放出狠话。
“惠子,注意了,我要把你碎尸万断!”
“咦?”
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惠子,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茱丽亚已悄悄溜到身后,并用手腕紧勒住惠子的身子。
“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啊啊!”
惠子气绝般发出无声的悲鸣。
原来茱丽亚使出的必杀绝技是所谓的‘三段式日耳曼榨油功’。
它颇类似‘响尾蛇’萨托的‘长蛇匍匐’;两者的不同在于,萨托的‘长蛇匍匐’主要是以双脚紧挟对方、造成内伤而死;茱丽亚这招则结合了紧勒与重击。
因为对手能‘享受’到紧压如肉粽和被掷时的轻盈飞翔的乎冷乎热的感觉,又被戏称为‘三温暖’。
“啊!不妙了!
茱丽亚使出最高段绝技─‘三段式日耳曼榨油功’,珊达这次可真是落入虎口了!”
就在第三次惠子要被掷出时,她伸出手紧扣住绳索,一使力,茱丽亚失去重心站不稳,松手放开了她,惠子趁势跌出场外。
“可惜可惜!
茱丽亚的‘三段式日耳曼榨油功’功败垂成,最后还是让珊达跑掉,显然茱丽亚对珊达的实力还是低估了。”
“啊呜……”
尽管惠子逃过一劫,但锥骨的痛楚让她失去意识,她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惠子!”
电视机前的珊达怔住了,看着银幕上惠子那张近似熟睡的脸,感到又愧疚又爱怜。
“惠子!”
场边的纪江她们恨不能奔到惠子身边,看看她是否无恙。
“直树,不太妙!她都没反应呢!”
“惠…惠子!”
过了好一阵子,惠子才逐渐恢复意识。
她动动沉重如圆木的四肢,勉强爬上擂台。
茱丽亚并没有阻挡她的意思,她站在擂台中央,缓缓向惠子走来。
她看起来很疲惫、动作显得很吃力,难道她也身负重伤?
“惠子,我……”
茱丽亚低沉微弱的声音传来,在意识仍未完全清醒的惠子听来,显得似有若无、忽近忽远的。
“我是为了争取世界女子摔角女王的宝座,才会对丽子下毒手……”
“咦?”
茱丽亚似乎要与自己说什么知心话。
“丽子是天生的摔角手,难得一见的奇葩,我知道自己绝对赢不过她……
但没想到七年后的今天,我还是几乎要败在你的手梩…。
惠子,坦白说,我真是低估了你……”
惠子不知道茱丽亚真正要说什么。
“请你手下留情,放过我!让我保有冠军的头衔吧!”
茱丽亚苦苦哀求起来,但当她看到惠子满脸轻蔑不屑的神情时……。
“好,算你有种,软的不吃吃硬的,你当真我怕了你?”
说着,就如猛鹰狩猎般飞扑过来。
惠子毫不退缩,她站稳身子等待茱丽亚的来袭。
茱丽亚!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做了这许多邪恶的事。
但你为了个人的私欲糟蹋别人的生命,特别让我的挚友珊达一直活在恐惧的梦魇中。
单就这点,我就无法原谅你。
就在两人要冲撞在一起时……。
“啊!”
电视机前的珊达杏眼圆睁,忘形地喊了出来,仿佛在台上迎战茱丽亚的就是自己。
“惠子,撑住,绝不能倒下去!就快赢了!”
场边的纪江她们放声大喊。
她们知道,胜负就决定在这一刻了。
“惠子,我的惠子!”
突然,茱丽亚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竟停止不动。
她用双手抱着头,露出痛苦的神情。
惠子看机会正好,飞快绕到茱丽亚身后,用手抱住她的腰、把头伸入茱丽亚的两腿之间,然后稳健地站起身来。
“‘魔王’有麻烦了!珊达要使出她的心杀绝技‘狂啸暴掷’。”
“呼……啊!”
只见惠子迸裂全身般狂吼了一声,接着就把茱丽亚直挺挺地甩出;茱丽亚的身子如被截断的巨木掉落在台上,‘轰’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场内。
观众们爆出如雷的欢呼鼓掌声,他们都为‘珊达’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而高兴。
“惠子!”
珊达兴奋不已,巨大的泪珠滑落她的脸庞。
她既为能替姊姊报了仇而高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别离。
突然,场内陷入一片沉寂,也许是慑于擂台上两人不寻常的安静。
获胜的‘珊达’毫无欣喜之情,她只是虚脱地站着;茱丽亚梦幻般缓缓起身,她高举起双拳,像要把场内的支架一把拉下来。
“现…现在……”
茱丽亚的声音游丝般传入惠子的耳中。
“一切都结束了……”
她还看见茱丽亚嘴角闪逝的笑。
茱丽亚的身子摇晃着,接着就倒了下去;场内的空气好像也因此起了异样的骚动。
惠子颤栗着,像无法忍受眼前的事实,她转身飞奔出去。
“惠子!”
纪江要追出丢,纽顿叫住了她。
“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下吧!”
“直树,你怎么了?”
“……”
像面对渴望以久、而最后终于得到时的不知所措,所有曾经关怀过惠子的人,现在的心情都是说不清的复杂;分明是件高兴的事,却又有着莫名的沉重。
惠子的身影消失在场外;场内,仍是一片沉寂。
病房中的珊达,默默凝视银幕上惠子逝去的身影,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
惠子,谢谢你!谢谢你替我还清血债、带给我新的生活……。
说着,她把手绕到脑后。
惠子,我爱你!我永远记得你……。
‘喀’的一声,珊达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滑落下来。
在巨蛋附近的新后花园广场上,孤零零的一个身影。
惠子拿下面具,仰望清彻如洗的夜空。
晚风息息吹来,天上挂满大小的星斗,像许多发出叮咚声响的铃铛。
一弯斜月,常被顽皮乱钻的白云遮了脸。
在这片星空覆盖下的东京街头,完全不见白天的喧闹繁华,一切仿佛鄱在说着梦语。
“再见了!”
惠子的脑中只浮现出这句话。
远方的夜空出现一道闪光,像在跟惠子打着只有她俩才懂得的秘语暗号。
“已经两点多了,没电车了吧?”
“嗯……”
“只好走回去啦!”
“喔…好啊!”
“……”
“……”
“直树,擂台上的真的是惠子吗?”
“错不了!”
“不管怎样,她表现得真的很不错,迟早会登上女子摔角的王座。”
“还用你说!”
“难怪变心变得那么快!”
“嘿!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说笑。”
“死亡诊断书
姓名:茱丽亚.文森
死因:摔角比赛时脑部受击、内出血而死。
据医师解剖的结果,在先前死者头部右侧即受到重创,造成死者右眼的暂时性失明。”
二个月后,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在东京街头的一角。
抓娃娃机器的抓臂缓缓打开。
惠子蹲下身取出布娃娃,无限依恋地把娃娃抱在胸前,回忆起过往的日子。
比赛过后,当惠子回到医院,珊达已经不在那儿。
没人知道她去那里,唯一留给惠子的纪念品,是那具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
其实,当惠子击倒茱丽亚,不,当她第一次遇到珊达时,她就知道,只要珊达完成复仇,她就不会再以‘雷女珊达’的身份存在,而能回复她原来的清纯无邪,像每个妙龄女郎。
是的,‘雷女珊达’消失了,但我们会再相遇的。
感谢你带给我的勇气与坚强,让我面对挫折挑战时,再也不会畏惧。
惠子擦干脸上的泪,果敢的迈出大步。
她知道,为了珊达,她得更加努力。
熙攘的人群中,有人回了头,是一个留着长发的、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
墨镜掩饰不住她目光的急切,她右眼青色的瞳仁,像一滩湖水,因目标的移动荡漾着,直到惠子的身影渐渐逝去。
她俩就这样擦身而过,也许她们再没机会相遇了,但曾经如此真挚的友谊,在她们的内心深处,都是最珍贵美好的回忆。
于是,‘雷女珊达’就这样消失了。但她带给我的斗志与积极奋发的精神,将使我永志难忘。我的一切努力和成就,都将献给这位最美丽与坚强的挚友─珊达。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着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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