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逐渐宁静起来,这一幕在外人是眼里无疑是让人羡慕的,唯一不大和谐的画面就在灶屋那麽18几高大的男人忙上忙上折腾,邹贝跟汪奶奶聊着天,偶尔抬眼望去,对视的那一片刻猛然偷笑。
吃了饭,邹丰送回汪奶奶,回来瞧着女儿已经昏昏欲睡,上前抱住她的腰;“宝贝,去洗个澡。”
“不想动。”邹贝摸着撑开的小肚子,摇头;“吃得好饱,爸爸你给汪奶奶送什麽东西了?”背篓的东西起码都过去了一半,邹贝虽不心疼,可是好奇。
“小样,还能少你了你成?”邹丰噙着笑;“你汪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去镇上,我买了点平时他们要用的东西,花不上几个钱。”
邹贝点头,想起刚才的画面,汪奶奶算是个可怜的老人;“爸爸,那我的呢?”
“你的什麽?”邹丰把她横抱起来,往里屋去。
邹贝纠结;“吃的啊?!”
“哈哈哈…”邹丰憋不住的大笑;“都在,鬼精灵。”说罢在里边把她放了下来;“站好,我去个你打水。”
邹贝被邹丰折腾的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送上了床,在铺子上打了几个滚,反而还有点谁不着,楼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恍惚觉得像在梦见里,迷糊打开电视,听着吵闹的电视声音在房间里流窜,呵出一口气,邹贝闭上双眼。
邹丰洗好澡,穿了件衬衣和长裤上来,手里拿了个瓶子,上前揉着邹贝的额头;“睡着没?”
“没有。”邹贝睁开眼眸;“爸爸你不冷麽?”想起10月的天,他还穿一件衬衣,自己都窝在被子里了。
“不冷,习惯了。”邹丰翻身上床,捞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宝贝,起来。”
邹贝往里面滚了下;“身体能好到这样?”瞧眼看见邹丰手里的软膏,坐起来问;“干嘛用的?”
“怕你下面疼,今儿个上镇上带回来的,消肿用的。”邹丰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今天看你不怎麽舒服,这个擦了要不了多久就该好了。”
邹贝窘迫,扭捏着想抢过邹丰手里的软膏;“我…我自己来。”
邹丰忍俊不禁,手腕往上面一抬,退开一点;“别发强,爸爸那里没看过,快点,躺好。”
“我不要!说什麽也不要!”邹贝这小姐脾气还真就上头,脸颊胀得通红,这大白天的,多让人不好意思。
“你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百分百确定!!!”
“好!”邹丰一手拿着软膏,另外伸手直接拔掉她的裤子,待到腿弯处,用上一点蛮力,自己让她爬到自己胸膛上,在邹贝的屁股上抬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
邹贝被控制住後也多大的挣扎,只是被邹丰的那句话给赫懵了,他家爸爸还会用这词,想着间,电视里的片尾曲唱起,邹贝胡乱的啦啦啦,也不管自个的姿势难看,更不理会什麽大白天羞人的场面。
邹丰看她的傻样,苦笑不得,挤出药膏摸着手指上,就向邹贝腿间摸索去;“都那麽大还这麽调皮。”
邹贝缩了下身子,凉飕飕的感觉有点怪,脸皮子上都是燥热;“多大啊?再大还不是你的宝贝。”
“这话我爱听。”邹丰手指在她私处慢慢揉,指尖的触感柔弱细滑,让人爱不释手,要不是怕她承受不起,邹丰也许此刻就会化身为狼,狠狠吞咽下身上的美味。
邹贝哈着软气,呼吸越来越娇媚,嘴间也忍不住的呻吟;“唔…好…好了没?”
邹丰片头看她脸红得像番茄,声音低哑沙涩;“好了…你就在床上躺着吧。”说完抽出手指,帮她把裤子提起来。
“嗯,爸爸呢?”邹贝真犯困,昨天的折腾一个晚上哪能补回来,今天被汪奶奶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心肝到现在才能平复一点。
邹丰环抱着她的双腰,宠溺的说;“我等会还有事,就在屋子後天,醒了喊我。”
“哦。”邹贝不想下来,明明有软床可以睡,干嘛要睡床板?搂住邹丰的脖子,呼呼的埋头睡下。
邹丰无奈摇头;“我说,不下来爸爸怎麽下床?”
“我睡着了。”邹贝的无赖招数又开始,反正邹丰都会让着她,管那麽多。
清凉的秋风扑进屋子,邹丰感觉心里的火苗又开始哧哧的往脑门窜,忍不住亲亲邹贝的头顶;“宝贝……”
邹贝太严看着近距离触目的男人,眼眶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爱意,邹贝往上耸去一点,小声说;“今天汪奶奶说我15岁了,还说,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到大院子来了。”
邹丰喉间苦涩,心剧烈的疼痛,这只是个开始,汪奶奶已经不在自己面前提起一次,每次除了沈默来代替,邹丰真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这根本不是年龄的差距,而是道德问题,试问,谁能接受这样的乱伦关系?
“爸爸?”邹贝抚摸他紧皱的眉峰,安慰着说;“我不怕的。”
刚才还一屋子暖意,此时有什麽吹到心里,像下过一场大雪,残留下的冰渣,狠狠的窜进邹丰心脏,冰冷的疼,他欣慰,可更怕,如果有天,那个人说,她怕了,她不愿意了,自己又该怎麽办?再多的手段自己是否有能都对女儿用上?
“宝贝,汪奶奶还说什麽了?”邹丰的声音低沈得可怕,温热的鼻息像雾气般散开。
邹贝摇摇昏沈的脑袋,低低的回答;“没说了,就说我长大了。”
“好了,睡吧。”邹丰拍打这邹贝的後背,轻轻的说;“一切有我,宝贝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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