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呻吟胜似呻吟的声音进一步勾起了付韵律的欲望。他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她大睁着美丽的眼睛,睫毛很长,眼眸黑亮亮的,目光里流斥着性感和渴望。他的嘴唇在她脸上缓缓地吻着,吻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眼睛,然后移向她微微颤栗的红唇。他把她香甜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吮着,品尝到她香甜的唾液。
她呻吟起来,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问:“你爱我吗?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我已经喜欢你三四年了。”
付韵律粗俗地说,“你太性感,太可爱了,你总是让我想得晚上梦遗。”
他的手伸进黎英的裙子里,摸着她绸缎似的肌肤,慢慢往下滑进窄小的内裤里,丰腴的臀部有着玉似的温馨,两瓣玉臀之间,仿佛会呼吸,吐纳着湿润润的气息。
就要攻进那个朝思暮想的蜜穴,他的脉博剧烈地跳动起来,心一阵抽紧……
她突然“嘤咛”一声,臀部一扭,脱离了他的手指,舌头也接着从他的嘴里拖曳出来。嘴巴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一啄,回到了相临的座位上。
她娇媚地笑着说:“你真坏。”
眼看着羊肉就要到口,结果又溜了。付韵律心里抓狂,差点想霸王硬上弓。但他毕意是有素质的上层社会男人,刚才抱她已有使强的成分,现在要从临座把她拖过来,压在身下,那就有失身份了。
付韵律强忍着生理需要,与黎英客气着,开始进食。
古人说:“食色,性也。”
把食摆在前面,作为一个人最基础的欲望,但在解决了温饱问题后,如果色欲没有满足,那真是食之无味。
现在的付韵律就是这样,一桌丰盛的菜摆在那里,他却味同嚼蜡,一心里想着要如何把身边的黎英拉上自己的床。
他也算得老奸巨滑的人。今天这事是太心急了,主要是仗着心理优势,想玩一把黎英。压着性子,喝了几口红酒,头脑清醒些,便不再把心思放在黎英的肉体上,掂量着刚才黎英讲到事情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搞他,他难道不会自保。何况,他现在是政府的香饽饽,从上到下,谁不盯着?海关总署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吧?”
“你有什么好建议?”
黎英说。
“我跟你说,我不清楚你倒底抓住些什么把柄。这个把柄必须足够大,足够轰动。最好是要进入公安、检察的打击范畴,不是钱能摆平的,关键是从商界到政界,要没人敢说话,怕成为打击的大老虎对象。”
“哦。”
黎英的眼前跳出邓延视那张踌躇满志的脸,说:“应该没问题。”
“丁阳平这个人,在政商界经营多年,不仅发了财,更重要的是培养了关系。”
付韵律压低声音,把头抵到黎英的耳根位置,亲热地说,“他有相关部委的背景,现在把担子交给了丁天剑,也教会了丁天剑经营那些背景。”
这个黎英是知道的。交往三年,她不仅喜欢他的帅气,更钦佩他做事的精干和做人的娴熟,他能在几个小时内把一个陌生男人交往成哥们,能在更短的时间内把一个陌生女人领上床榻,从而对他死心塌地。
付韵律夸大丁家的背景,意在卖乖。因为丁家的背景大,搞倒的难度大,黎英你想明白了,没有他付家人,你是无法措手的。你借重他越多,付出也就要越多。你付出没有达到他的要求,他肯定会在其中大挑事非,搅动黎英与丁天剑的斗争。这样,他同样可以混水摸鱼,在两边捞到好外。
这只老狐狸,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这样提拎。
黎英心里有些苦闷。看来,自己还得设个道儿安到他的头上,让付韵律尝尝滋味,以便对她的事情指东不打西,指南不打北。
但黎英仍然一脸的妩媚,装成成竹在胸的样子,对丁天剑的背景不屑一顾,只一味地夸赞付家的权势。
说,丁天剑再有背景,也是假借别人的,那及得上付家手里实实在在的权威。
被黎英以这种坦率的方式夸赞自家的权势,付韵律十分受用,觉得像干了她一样爽快。他知道,把她捏在手里,是迟早的事情。
饭局在两人载言载笑中结束。付韵律邀请黎英去他办公室坐一会,她借口要上班,婉拒了。走在会所的走廊里,黎英忽然转过身来,热烈地拥抱着付韵律,还把发胀的嘴唇主动递到付的唇边。
在付韵律的吮吸下,黎英的嘴唇简直比女人的乳房更富有饱满浑圆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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